我发现我这个人今年好像特别背运。——金风
老板娘塞给我的手电筒瓦数并不高。微弱的束光里,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我抖落麻绳上浮灰的弥散,以及苏青曼惊疑不定的表情。
可是我好像有一种错觉,感觉她那抹着浓重的眼影后面的目光是热切而期待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来吧,曼曼。”装色魔就索性装狠一点,我把麻绳一抖,黑暗静谧的密室中传来“绷”地一声轻响,“你既然这么感兴趣,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说罢我也爬上了土炕,伸出右手拇指捅破那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存在的老旧的糊窗纸,把麻绳的一头先在窗棂上固定了起来。
“你……苏青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同学!你究竟是什么人!”不知道是由于天气冷,由于惶恐抑或是兴奋,苏青曼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栗和颤抖。
我的右嘴角依旧轻斜着,“我倒是想知道,苏苏怎么会有你这么口无遮拦的妹妹!你姐姐既然管不了你,我就替她来教教你好了!”
苏青曼穿着紧身皮衣和小皮裤,整个人的打扮把她紧致的线条勾勒得无比清晰,而这正好也省的我麻烦,因为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手里粗老的麻绳把她箍得死去活来了。我二话不说扯住苏青曼的小手腕,套进了在窗棂处固定的绳套里。
我的力气虽然不如从小拿个跟铁棍子训练剑道的变态建次,但是曾经没日没夜的扯绳子打结练出来的手劲,也不是她这样的上海大小姐能够承受的。我很容易就将她的两只胳膊的上臂和小臂绑在了一起,固定在窗棂上,紧接着在她下身用多道绳圈将大腿和小腿缠绕在一起收紧,使之无法伸直,从而保持大腿打开的姿势,牵扯住左右两腿之后在背后收紧。大约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以后,苏青曼就呈一种两腿大开,双手高举的姿势,被我牢牢地固定在了脏兮兮的土炕头上。
这个缚法取自平安古缚道中的大开脚式,被我命名为“霸王扛鼎”。由于大开脚式往往需要用椅子等物体作为垫背,比较具有固定性,所以经过我更注重随机性的改造之后,便衍生出了这个只需要有栓住两手的固定物就可以的扛鼎式。大开脚式由于能让女性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同时受到约束而无法掩饰或回避,会产生很强的羞耻感(穿上演出服则是另一回事了,和服掩饰之下,这个形态还是很有张力和表现力的)。既然苏青曼对我的雅子如此口无遮拦地谩骂,让她小小受一点拘束,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不知道苏苏现在是什么感觉……”我脑中这样的想法一闪即逝,抬起眼睛朝已经被捆得动弹不得的苏青曼,只见她由于两只大腿向外面撑到了一个极限,把她下身的皮裤也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部的两个绳圈中间,已经被勾勒出了丰润诱人的曲线。
“曼曼……”我发现这样叫她还是挺好听的,“现在你是什么感觉呢?把小屁股在一个男人面前撅得这么高,感觉很爽吧!”
既然要小小惩戒她一番,我不由得开口轻浮,先来磨掉她一些高高在上的自尊。可是谁知道,这个非主流女孩貌似真的对于这些东西相当感兴趣,被我绑成一个“m”字型以后非但没有心慌意乱,眼神里又出现了昨天晚上那种奇怪的火焰,冰冷的语气也掩饰不住她心里的某种脉动:
“你想怎么样,小心……小心我姐姐她去报警!”
“报警?”我心想这个从小被惯过了头的大小姐就是可爱,“一会儿你姐姐保证连路都走不了了,还哪有力气去报警呢?(恐吓,其实我料定苏苏这样善良的姑娘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说完我一只脚踏在苏青曼两腿的交叉口前方,两手一分,扯开了她胸前拉链,一件颇为妖艳的黑色文胸就出现在了手电筒单薄的光线里。
“啧啧……还满有情调的嘛。”我把头低下苏青曼的颈边,故意像是在闻嗅她身上的气息一般游移着口鼻。
“你……你混蛋!”这老屋的糊窗纸已经被我捅破,大门原来就是破的,峡谷吹来的夜风呼呼地往屋里灌着,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被我扯开胸襟的苏青曼更加不必说。但是,她的嘴唇虽然颤抖,身体虽然在绳结里不断挣扎,可是她那双原本死寂如荒冢的眸子,却越来越明亮了起来!
“我是混蛋。”我抬起手狠狠地捏住苏青曼的苏苏线条如出一辙的小下巴,“我的手是很贱的,贱手就要摸贱女人,你说是不?”
一边说,我另一只手同时向着她暴露在灰暗老屋里的半边胸房抓了上去。
“嗷……”
我立意要惩戒她一下,每下动作都重的要命。苏青曼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有了快感,小嘴里止不住地叫了出来。
“重一点,再重一点……”
啥?她的下巴被我死死地捏在手掌里,更由于被冷风灌进胸口的关系嘴唇打颤,说话含糊不清。可是那吐字的形状,似乎是叫我再给她来点更要命的?!这女孩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天生的受受不成?
我眉头一皱,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开来。
“你是调教师,是扶桑的调教师!是不是?是不是?”她一能张嘴说话,冻得打颤的牙关里立刻像是连珠炮一样地冒了一串吴侬软语。
我发现我这个人今年好像特别背运,不但被山口组的筱田组长忽悠,被雅子的老爸惊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想羞辱一个女人的时候,又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天生就带有受虐倾向的!我靠啊!怪不得她看到我背上的伤痕就心旌荡漾了!
这一刻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不过让我更哭笑不得的事情还在更后面!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对付这个烫手的山芋的时候,她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八成是苏苏。”我一边想一边摸出了她口袋中的手机,“咔”地一声翻开了盖子。
“青曼,你在干什么?你人在哪里!你在干什么!?”
打开电话后苏苏略带颤抖的声音就一股脑儿涌进了我的耳朵。纵然是昨天晚上把我当成色魔,我也没觉得她的语气有那么惊恐过,而且,她真的像是感同身受了苏青曼此刻所经受的寒冷袭击,牙齿都在打颤!
我酝酿了两秒钟,正想开口对苏苏坦白现在我正做的一切的时候,没想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最近这种事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被我死死捆在窗棂上的苏青曼忽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无比地享受,就好像多年的大仇一朝得报那样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苏青吟!今天轮到你舒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漏风的屋子里本来就很冷,这阵震撼性的笑声听得我猛打一阵寒噤,这对万中无一的双胞胎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古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