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朵熠熠生辉的紫罗兰;这轻狂的姑娘我竟未染指。每每想起,妈的!我好生后悔!——海涅
“恩……”
金慈炫软软地垂下了置放在背心处的双手,整个人瘫倒在了皮靠垫上,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
那一头在怪异灯光里被染得蓝幽幽的波浪卷发随着她颈部的颤抖轻轻地起伏着。就着这些来自深渊的光线,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额间开始沁出了汗珠,在娇滑的肌肤上蠢动,汇结,顺着眉骨和略有那么一点儿婴儿肥的脸颊划过。
有这么热么?
“金老师,给我……”
她纷乱的言语似乎带着燃烧的火焰,似乎想要在空气里攫取一些东西,填补被寂寞和淡薄的人情所掏空的心扉。
恐怕真的如她所言。她一旦身子热起来就会止不住地飚汗,而她的汗里,带着……
蛊惑人心神的,令人迷离的微膻肉香。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股香早已经像朦胧的月光一样不着痕迹地爬上了我的口鼻间。
香气带走了我脑海里一些驳杂的念头,让我的视网膜上只留下了眼前这个穿着诱人丝袜,半透明小可爱的半熟美人。顷刻间,汗水早已淌遍了亲切的眉骨,甜甜的嘴角,浸润了光滑的颈间肌肤,爬满了锁骨间性感的凹陷。
密室里中的香气愈发馥郁了。
望着坐在奇怪的拷问木椅上,奇怪地疯狂流汗,散发着奇怪香味的她,我的记忆深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浮现出了一首海涅的小诗来。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朵熠熠生辉的紫罗兰;这轻狂的姑娘我竟未染指。每每想起,妈的!我好生后悔!
金慈炫不是紫罗兰,她是一朵香彻心脾的郁金香;而我也不是什么诗人,老子是个绳师。今夜……
“来吧,让我先给你私人授业……”
恐怕没有人能够抵御这在股在空气中催情的暗流。我此刻已经被那愈发浓重的味道所击溃,伸出被她小心温柔地包扎好的右手,抚上那从前只属于一个纯粹商人的温软大腿,而左手则拽着绳索托起她早已扭动不休的绵股,蹲下身子朝那片种满了郁金香的神秘花园凑了上去。
“啊……我很爱你啊,老师……”
好香……这里更香,而且更加的湿热和膻腥……
堕落华丽的气息完全挑起了我刚才经过那些事件后蠢蠢欲动的某种欲望,金慈炫简直就是一台炮制情欲的永动机,不但泡涨了我,也泡涨了她自己。箭已上弦,在我身下顶起帐篷的同时,我也扯动棉绳,开始在她早已经湿腻腻的身子上“作业”开了。
小捆怡情,大捆伤身。我师傅曾经提醒我适度的捆绑可以增进闺中事的情趣,但如果过度的话则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那天在公寓里用反拜观音伺候了曼曼一回,她虽然爽翻了天,可是连续几天甚至行动能力都丧失了。
今夜,属于我身下这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芬芳的娇子,今夜属于浪漫和熏香,绝佳的感官享受。所以纵然金慈炫也喜欢那种“重一点”的调调,我还是将她束缚得很轻盈,很赏心悦目。
这是出于师傅的创造,改自古缚道二十六式中后高手缚的“芋虫背”。这个缚法由于采用菱形绳框来勾勒轮廓,正面效果远远要比龟甲更为赏心悦目。
当然了,由于主基仍为后高手缚这个十分适合人体结构的缚法,所以还是先要将她的手都放在背后由自己对握住,托住手肘贴紧。等反剪完成,把合股的绳索向上牵拉到文胸上端横向地绕肩膀和两臂缠绕两圈,挂住背后两手作为依托,这样就自然而然能使反剪的双臂在后面撑住背脊将胸房打开。打完结再引出绳索从文胸下沿缠绕两圈,穿出腋下,雏形完工后,便是最考验火候的菱绳技法了。
菱绳绳圈能够很好地凸显两只胸房的轮廓,使其后刚才的平行主基相得益彰,勾勒出金慈炫原本便性感美妙的锁骨曲线。随着呼吸起伏,她的身体在菱绳的统辖之下会显得更加性感,但是这其中有一个瓶颈就是喉部松紧的拿捏。由于卡在喉咙处的绳圈也是菱形,控制不好松紧的话,在身体扭动的时候容易造成呼吸不畅甚至窒息。
刚才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再加上密室里弥散着金慈炫蛊惑人心的体香,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它。终于完成之后,一副绝美的画面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蓝紫色的灯光里,双手被高高地反绑在身后的金慈炫看起来愈发的惹人怜爱。那一头亚麻色的卷发和绳索被映得蓝往往的,偏偏一个个菱形图案中的玉人却早已经欲焰如炽,反复地扭动着上身,像要把已经牢牢固定在菱绳中的胸膛从文胸里挤出来似的。
轻喘,流汗……
绳圈绳结配合着勾人的内衣丝袜,蓝紫光晕映衬着泛红充血的肌肤面庞,桂实香气里那一丝刺激性的腥味儿……
这是冰火两重天,这是色,香,味俱全的盛宴。
“金老师,要……”
我真的无法克制了,迅速地剥去身上阻挡我发挥的外壳,只一瞬,一条在幽蓝光影中挺立的长枪便竖起在了金慈炫的面前。
“金老师,进来,快…快…”金慈炫对即将发生的事,仿佛翘首以盼了一个世纪似的,一看到它整个人就开始在绳圈里痉挛起来。线条姣美的双腿倏地打开,根本不用身下大木椅的帮助,便牢牢地搁在了两边的扶手上,让丝袜圆形开裆处半透明的小可爱无所遁形。
扑鼻而来的,则是更令人心神俱沸的香味。
我差不多快被这燃烧的气息把脑子烧昏了,头一次根本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探出手指拨开那羸弱的最后防线,把愤怒的长枪送入了早已幽糜一片的窄门中。
随后,密室里腾起了一阵销魂蚀骨,柔绵如酥的腻声。它像是在地牢里被幽闭了数十年,一旦牢壁倾塌就振臂高呼的死囚,毫不吝啬自己对拯救者的赞美和歌颂。
而这个拯救者是英雄或是邪魔,在她的眼里,都无所谓的。
“幸好我不是坏蛋……”
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好香,好湿,亲爱的,让我做一次园丁,来好好地开垦你……”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东西了。勉强睁开的视线里,身子底下的这朵郁金香早已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狂涌而出的汗液涂满了全身,在冷色调的灯光里,腻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