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曼,对不起。――苏青吟
苏苏的句话是非常没有建设性的。
关掉了视频又怎样呢?她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和妹妹的体质,既然妹妹在我怀里都这样了,那么远在万里之遥上海的她……
“金风,别这样,别,我爸爸就在客厅……”
曼曼淡雅的唇已然化作了小章鱼的吸盘,紫色镜框的平光镜后面,原本清亮而眸光在一瞬间化作散乱的蒙昧,飘进了小房间燥热的空气里。
小嘴间的轻哼,与耳麦里苏苏微带惶恐的话音交相辉映着。是要还是不要呢,苏苏的处级领导老爹就在视频界面中那扇模糊的房门后面,而与我隔着一个客厅,则是雅子和文子姐姐。
冒险会带来刺激,毫无疑问;而我亲爱的苏苏总有一天也总要学着爬出自己镜子中的幻境,以正常的心态来理解生活。那不妨今天在这种高风险的刺激心态下……试一试?
老子也不是那么能忍的,尤其是当一只手摸上柔滑,细腻,弹性十足而玲珑精致的典型东方美人的鸡头嫩肉,另一只手顺着明晰可辨的脊椎骨一直滑向浅浅的沟壑,再看着MSN视频窗口里苏苏微张的粉唇和慌乱而害羞的神情的时候……
“嘿,苏苏,把我当成你的镜子吧。”
枪尖是早已整装待发的。我抬起漫游在曼曼青嫩的股沟间的右手,几乎是用扯得方式把她的小嘴拉开,再一把扯掉那纯粹只有装饰作用的紫框眼镜,对着电脑那头的她尽量摆出个温柔的表情,“以前……苏苏不是都对着镜子自己……吗?”
“噢,这种事情……”视频中的支书小姐似乎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又羞又急地说,“这种事情,你不要拿出来说啊,好羞耻……”
“姐姐,你以前还用铅笔尾巴上的小橡皮玩呢。”曼曼虽然眼神迷离,但倒还没有一下子就软倒了身子。她就这么用小屁股靠着我的分身,一边把手从宽大线衫的袖子里褪出来一边和苏苏说,“你记不记得?那次以后,我买了铅笔就直接用小刀把橡皮都削掉了。”
用木质的铅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那会儿的我们,应该才刚上初一吧,或者是小学?
原来苏苏那么早就……
“噢,青曼,你……”苏苏怕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突然跟我“串通一气”,愕然间,两只柔荑似是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花格子睡衣的胸口。
我这时候真恨不得苏苏家里摄像头的像素再高一点,能多高变多高;这个平日里总是浅笑嫣然的大家闺秀型美人儿,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呀……
“姐姐,我又没怎样。我说出来代表我已经不在乎了啊。”曼曼回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怎么吃都吃不胖的小身子从线衫里褪了出来,将它甩在了床铺上(这小蹄子还真不怕被雅子她们看到,真有魄力),“你还把这个死男人当外人啊。没他的话我说不定已经……”
“别说了,青曼……”
我不知道曼曼被苏苏制止的话是什么。但是看视窗那头又一下子变得歉疚和楚楚可怜的脸蛋,似乎……当时曼曼要做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我脑海里还清晰地记得当时曼曼那副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的表情,那种厌世的眼神,还清晰的记得曼曼对我说“你是我的稻草”的时候,那划过脸蛋的泪水。
……本来已经体香四溢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又凝重了起来,我赶紧扯开话题道:“诶,你们老说那些过去的东西干什么?只有老人才喜欢整天念叨小时候的事好不好。苏苏,你到底知不知道怎样和男人那个?”
说话的刹那,我的手又划上了曼曼两只清凉而滑腻的笋尖,开始了轻巧而有节奏的抚弄。
曼曼到底是跟我有过灵肉交缠的女孩子,比起视频里的那位要大方多了。反倒是苏苏把早已羞红的脸蛋瞥过了一边:“我,大概知道……你和青曼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有感觉的啊。”
恩,看来苏苏对自己的抚慰,还没有到那么深的地方……峡谷的入口处那条障壁,对于女孩子来说多少是有些痛楚呢。
“诶,大概怎么行呢。”这对姐妹花纵然没有阿墨那种荒谬的童年,她们的过去也可以算得上是令人惊奇的了。在现在这个时候,让她们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无非就是继续刚才一直在做的事情;那些一碰就会痛的回忆,还是让它们有多远跑多远吧,反正早在北京的时候苏苏就基本认定我是色魔了,再YD一点也无所谓,“你知道……我是从哪里进去的么?”
“姐姐知道的……嘤。”小蹄子纵然被我逗弄着,思想和嘴巴依旧不老实,甚至令人感觉像是她终于找到说这些的机会了似的,“她以前抽屉里藏着一本《西方性爱大观》的……诶,是不是这个书名啊姐姐?”
……
曼曼真有点狠了。我估计要换做是我,面子估计都挂不住,何况我们这位在现实社会的舞台上保持冰清玉洁形象二十年的苏小姐呢?但是我知道曼曼这样埋汰自己姐姐的用意――
只有彻底在我面前击溃她的面具,才能让她重新回到非异化的世界中来。要不然的话,她永远是那个只会在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美态,而面对男人完全提不起兴致的女人。
……这样的一对双胞胎,也真能算得上是世上第一无二的了吧……
这一刻苏苏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并没有隐私被人揭破的或焦急,或羞愧的神色,而是用那双春山远黛般的眸子愣愣地望着摄像头,然后,缓缓地抬起收拢在胸前的手,摘掉了夹在鼻梁上的平光镜。
“青曼,对不起。”
?
这是干什么?我觉得聊天窗口里的苏苏一下子像是变了一个人,而她的语气,也几乎和曼曼正经起来给我出谋划策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初一下学期在姨妈家的书架里发现了那本书,刚好那会儿我们女生要单独上生理课,又讲的不清不楚的,我就偷偷把它藏在了抽屉里。我就是在那里面看到了有关女孩子自渎的东西……”
“青曼,对不起……”
喔,原来她们宿命的开端,是这么回事啊。
我怀里的小蹄子似乎也听傻了,本来扭来扭去的柔腰一下子停了下来。这个看似微小,其实却是核心的问题,似乎在她们和解的那一夜并没有被谈及吧……
我的心霎时间有些抽搐,这到底是要怪那时候中学生性教育的不完善,还是要怪身为海关要员的家长不注意在青春期和孩子的交流?谈这些问题似乎都有点晚了,但是无论如何,苏苏终于在这个不经意的夜晚,扯开了她那张蔓延在黑夜中的面具的结。
我原本以为说出这些话以后,我的小苏苏会哭倒在桌子上的。
但是她没有。她非但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反而在位置上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两只有些颤抖的手,指尖掠向了睡衣的宽紧带,“金风,我是不知道你到底要怎么……你和青曼……教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