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漆几光可鉴人,几案一角摆着一隻蓝田玉雕成的香炉,青碧的玉胎带着细致的冰纹,炉盖上方雕刻着一隻数寸高的仙鹤,昂首振翅,作势欲飞,将翔未翔。
一缕清烟从仙鹤口中逸出,如丝般笔直而上。
舞阳程侯凭几而坐,神情间淡淡的,带着几分疏离的客气说道:“段少卿辛苦,年节时间还要奔忙。”
段文楚连声道:“不敢,不敢。君上百忙之中拨冗接见,在下感激涕零。倒是在下冒昧而来,年节之时打扰君上,在下诚惶诚恐,委实不安之至。”
段文楚一大早就登门求见,程宗扬晾了他半个时辰,跟贾文和谈完,才在正厅接见了这位鸿胪寺少卿。
段文楚姿态放得极低,什么朝廷尊严,大国体面,眼下都顾不得了。
六朝虽然对等,但汉国武皇帝时,唐皇、宋主、秦王、晋帝、昭南君长共尊武皇帝为天子,汉国于六朝之中隐为上国。
明日元正大朝会,万邦来贺,汉使排名第一,地位尊贵不说,份量更是极重,若是缺席,被一众属国看了笑话,朝廷颜面何存?
可偏偏前日出了大慈恩寺那档子破事,自己连日来频频登门求见,却连程侯的面都见不着。
昨日圣上专门召他入觐,亲口叮嘱,无论如何也要安抚好汉使,切不可使此事成为两国邦交的污点,伤了大唐的体面。
为了能面见程侯,朝廷也是狠狠出了回血,不仅将宣平坊的程氏私宅列为使节驻地,同意在宅院范围之内,不受唐律管辖,并且将法云尼寺赠送给程侯为家庙。
同时舞阳侯的车驾也作为使节专车,一众官吏不得拦查,不避宵禁,唐国官方还有提供保护的义务。
此举等于让这位汉国的舞阳侯在长安城内变相拥有了两处飞地,虽然地不过数亩,名义也是出于对程侯出使唐国之举的格外优容,但实质上与割地无异。
相比于这些凌驾于唐国律例之上的特权,其他财物的赔偿,宫中的赏赐,都如浮云一般,无足轻重了。
程宗扬对唐国官方的补偿条件也算满意,唯一的遗憾就是石超没有买处更大的宅院,要是把整个宣平坊全买下来才好呢。
但也不是没有变通的办法,比如中行说就提出,在程宅与隔街相望的法云尼寺之间,凌空飞架一条双层复道,不仅可以沟通两者,还可以俯瞰教坊秀色——程宗扬都不明白,他一个太监,怎么对偷窥教坊这么感兴趣?
程宗扬倒是有想法把水泥建筑技术引进长安,在自家宅院内起座高楼,大雁塔十层,自己就建个十二层,面积不够,高度来凑。
不过想想自己每到一处,都大兴土木,建康的临江楼、临安的武穆王府改建、江州的城防、码头,还有舞都正待开工的大工程……
自己要敢在长安再搞个房地产开发,资金一旦告罄,恐怕所有项目全都会变成烂尾楼。
奸臣兄会不会死谏不好说,但盼着实验室都盼到眼出血的蔡爷肯定要跟自己玩命,所以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鸿胪寺少卿段文楚终于如愿见到了程侯,他首先代表唐国官方,当面向其表达歉意,然后诚恳地邀请程侯参加元正大朝会,以示汉唐两国友谊之树万古长青。
程宗扬不置可否,只随意道:“大慈恩寺诸位高僧想来也辛苦得紧,除了打座念经,还要忙着持弩舞矛,勤习骑射,连面都见不着。”
段文楚额头渗出汗珠,“君上说笑了。”
这是怨念不解啊。
可大慈恩寺那帮贼秃抵死不肯磕头道歉,窥基大师甚至放出话来:佛门比丘只拜佛祖菩萨,即便世间帝王也只躬身为礼,不得跪拜。
给汉国一个使节的小老婆磕头?
不如烧了大慈恩寺!
大家一起上西天,在佛祖面前分说清楚!
江王李炎为人豪爽仗义,自己一番诉苦,本来答应亲自出面,向程侯致歉,结果那边太真公主放出话来,他要敢代替大慈恩寺那帮秃驴出头,立刻打死!
堂堂亲王迫于镇国大长公主的淫威,事到临头竟然缩了。
段文楚夹在中间,短短数日,便感觉折寿十年,愁绪满怀,心力交瘁,整个人都憔悴如冬日的残荷,只剩下枯枝败叶,连诗都吟不出来了。
幸好程侯宽仁大度,没有再继续纠结大慈恩寺那帮贼秃的无礼,只嘲讽了几句,然后道:“行了,我也不为难你。明日一早,本侯赴大明宫朝贺便是。”
段文楚心头一阵激荡,险些落下泪来,哑着嗓子道:“君上……高义……在下……铭感五内……呜呜……”
“先别哭,有点事还要你帮个忙。”
“唔?”段文楚热泪纵横地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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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拍着胸脯,满口应诺的段文楚,还未过辰时。
今日是大年三十,年终岁末的日子,除了段文楚因为公务不得不来,寻常宾客都不会在这种阖家团聚的时候登门拜访。
程宗扬昨晚又钻车底又爬墙,折腾到半夜,一大早又是跟贾文和分析情报,又是见客,这会儿放鬆下来,倒是有心睡个回笼觉——今晚除夕,惯例要守岁,而明日的大朝会凌晨开启宫门,天不亮百官就必须在待漏院聚齐。
段文楚凭借多年早朝的经验,建议程侯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两三点整装出发,才好赶上朝会。
朝会之后,唐皇还要赐酒赐宴,群臣赋诗敬贺,一整套礼仪折腾下来,后天凌晨能到家都算早的。
这么一算,自己等于整整三天就睡了昨晚那么一会儿,不如趁上午闲暇,补上一觉。
回到内宅,中行说正指挥着张恽、寿奴、光奴等人打扫庭院。
那死太监眼睛里可是揉不进半点沙子的,稍有不妥当,就是一通狗血淋头的疯狂辱骂。
张恽原本在宫里也是有头脸的首领太监,这会儿被中行说骂得跟孙子一样。
孙寿等人自不必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程宗扬在旁看着,怎么感觉这厮在家里比自己都威风?
总算中行说只是言语攻击,没有动手,程宗扬也懒得理他。
进了内堂,也没比外面好多少。
一进门,便看到孙暖双手扶着一隻盛满水的玉碗放在头顶,直挺挺跪在门边。
“又怎么了?”
罂奴道:“这贱婢打碎了一隻琉璃盏,蛇姊姊叫她立规矩。”
“行了,又不是砸不起。大过年的,起来吧。”
罂奴道:“主子开恩,你就起来吧。”
孙暖放下玉碗,委委屈屈地说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随手摸着她的粉颊,看着罂粟女道:“别的人呢?”
罂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程宗扬不禁莞尔,“又是你们的主意?”
罂奴笑道:“毕竟要服侍主子,总得多学些花样才是。”
“在哪儿呢?”
罂奴指了指楼上。
二楼厢房是几名侍奴的住处。
石超平常奢侈惯了,这回又靠着水泥的生意大赚一笔,扬眉吐气之余,出手毫不吝啬,即便奴婢的房间仍然陈设华丽。
房内用的全是唐国少见的高脚家具,案上摆着水仙盆,瓶内插着梅枝,还有几件上等的蓝田玉的摆件,淡雅中透着不差钱的富贵。
不过此时,房内的景致却与淡雅毫不沾边。
地板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两具雪白的女体犹如光溜溜的白蛇一般,正赤条条纠缠在一起,淫态横生。
妩媚的青叶教掌教夫人被身材高挑的蛇夫人压在身下,这会儿就像柔婉的娇妻一样,温顺地举着下体,与蛇夫人交合。
蛇夫人腰臀间系着两条结实的皮革,一上一下卡在圆臀边缘,在她身前,赫然伸出一根儿臂般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那根假阳具做得惟妙惟肖,表面虬张的血管和皮肤的纹路都清晰无比,栩栩如生。
蛇夫人唇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半俯着身子,压在下面美妇那具熟艳的胴体上,腰肢柳枝般摆动着,挺着那根黑色的胶棒,在美妇蜜穴里肆意捣弄。
尹馥兰丰满的乳球在胸前摇晃着,穿在乳头上的银铃一摇一摇,发出清脆的铃声。
她白生生的双腿朝天扬起,一双玉手伸到腹下,将自己娇滴滴的艳穴拨得翻开,那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上的女子,红唇微张着,一边迎合她的进出,一边发出柔媚的浪叫,做足了娇妻的姿态。
蛇夫人俯身朝她的唇瓣吻去。
尹馥兰顺从地吐出香舌,与她亲吻在一起。
两人髮髻上的珠翠碰撞着,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悦耳声响。
一对鲜妍明媚的姊妹花并着肩半靠在床榻上,赵飞燕、赵合德姊妹俩一人拿着一隻轻纱团扇掩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直看得面红耳赤。
蛇夫人鬆开红唇,然后让尹馥兰张开口,吐出舌尖,低着头往她口中唾了一口。
兰奴乖乖咽下唾沫,一边露出媚致的笑容。
蛇夫人眼波流转,望着榻上笑道:“这叫凤翔。女子在下,自举双足,玉户敞露,好让老爷插得更深。兰儿,插得舒服吗?”
尹馥兰娇声道:“夫君大人的肉棒好厉害,都插到奴家的花心了……”
“兰儿乖,把花心亮出来,让本夫君好生耍弄一回。”
尹馥兰含笑挺起下身,任由自己的“夫君大人”挺起腰,将那根粗长的胶棒重重捅到穴内,对着自己娇嫩的花心肆意戳弄。
蛇夫人一边挺弄,一边笑道:“女子的花心最是柔嫩,被阳物捣中,要不了几下便酸胀难当。”
赵合德小声道:“是不是太重了?”
那么长的假阳具,一下一下贯入柔嫩的蜜穴,看得赵合德心惊肉跳。
蛇夫人笑道:“奴婢这还算轻的,老爷的阳物比这还长还硬,插弄时就跟小拳头擂在花心上一样。”
“才没有。”赵合德反驳道:“他那个虽然很大,但很温柔啊。”
“哎哟,我的小夫人,那是主子心疼你。这贱婢上次服侍主子,还出了个大丑呢,”蛇夫人嘲笑道:“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又不是个雏,居然被主子干到失禁。”
尹馥兰颤声道:“上回罂姊姊给奴婢用了发浪的药膏,奴婢才没忍住……”
“说到底还是你这贱婢不济事。”蛇夫人啐了一口,然后笑道:“不过老爷最喜欢看到奴婢们被采到花心时候,失态丢脸的样子。就像这样——”
蛇夫人说着用力干了几下,将身下熟艳的妇人干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然后腰身一沉,用假阳具顶住花心,来回研磨。
“老爷御女时,惯用双修的法子。但娘娘不用担心,老爷虽然面上坏坏的,其实最是心软,即便采补,也不会拿我等当鼎炉随意采撷。尤其是老爷的阳精,最是大补的好东西。补气益血,滋阴养颜,说不尽的好处呢。”
说话间,身下的熟妇艳穴一阵抽搐,在胶棒的插弄下,哆嗦着丢了身子。
尹馥兰伏在地上,仰头舔舐着胶棒上的淫液。
蛇夫人一边让她舔舐自己的大棒子,一边弯下腰,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朝两边扒开,露出刚泄过身的淫穴,指点着说道:“女子泄身时,花蒂鼓起,花心翻出,穴内收缩抽动,此时一定要把花心对着老爷的龟头,等老爷采撷。娘娘请看,这就是阴精了。”
蛇夫人撑开美妇的穴口,露出穴内不断抽动的红腻肉壁,还有从蜜腔深处一股股挤出的浊白黏液。
赵合德忍不住道:“阴精不是很要紧吗?她……她……”
蛇夫人娇笑道:“一个不入等的下贱奴婢,阴精有什么珍贵的?兰儿,把你的阴精抹到夫君大人的大棒子上。”
“是,夫君大人。”尹馥兰应了一声,然后爬起身,用手指分开蜜穴,一手扶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送入自己体内。
乖乖将自己的阴精涂抹在那根刚刚才被自己舔干净的胶棒上。
不多时,假阳具表面就沾满了黏糊糊的阴精。
“这贱婢本就该死的,主子开恩才留她一条性命,拿来做个玩物罢了。一点阴精,糟践了便糟践了。”
蛇夫人说着朝门外瞟了一眼,笑道:“主子哪里会在乎呢?对吧?”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宗扬说着走进房内。
赵合德惊呼一声,连忙扯起锦被,遮住面孔。
赵飞燕又是好笑又是嗔怪地看了妹妹一眼,然后款款起身,走到夫君面前,盈盈拜倒,柔声道:“妾身赵氏,拜见夫君大人。”
看着这个姿色倾城的年轻皇后温婉柔顺地拜倒在自己面前,程宗扬不由心头微荡,他伸手抚住赵飞燕皎洁无瑕的玉颊,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接着来,正好给本侯和夫人助兴。”
蛇夫人娇笑着伸出手,一把将身前的美妇推倒,让尹馥兰对着床榻,摆成伏地挺臀的姿势,然后挺起腰肢,贯入她体内。
黑色的胶棒像巨蟒一样挤进美妇柔嫩的屁眼儿,棒身上白糊糊的阴精一半被带入体内,一半被挤到屁眼儿外面,汇成一滩浊白的黏液,沾在菊肛边缘。
赵飞燕玉颊早已红了,却没有半点违拗,含羞伸出双手,为夫君大人解开衣带。
赵合德从被角露出一双眼睛,又飞快地钻了回去。
程宗扬失笑道:“有什么好躲的?过来!”
半晌,小丫头才翻开锦被,满面羞赧地下了床榻,学着姊姊的样子,跪在夫君大人身前。
程宗扬抚摸着赵合德滑如脂玉的粉颊,笑道:“为什么要躲?”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人家怕你笑话我……”
“为什么笑话你?”
赵合德朝旁边那两名奴婢看了一眼,小脸更红了。
程宗扬笑道:“你们姊妹一大早就到奴婢房里学这些花样,这是好事啊,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你们学会之后,还不是让我受用?”
赵合德羞不可抑地侧过脸。
这边赵飞燕解开夫君大人贴身的内衣,一根大肉棒立刻跳了出来,硬梆梆伸在姊妹俩姣美的玉颊前。
赵飞燕扬起玉颊,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夫君,一边张开红唇,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
被红唇含住的阳具近在眼前,甚至能看到棒身上血管的鼓胀,赵合德玉脸越来越红,最后在程宗扬指尖的挑逗下,轻颤着张开花瓣般的芳唇,伸出丁香般的舌尖,舔住肉棒。
红颜祸水,丽色倾城。
程宗扬一手一个,捧着两张堪称国色的绝美娇靥,放在身前,阳具在姊妹俩鲜花般娇艳欲滴的红唇间轮番进出,那画面不仅赏心,兼且悦目,使人如入百花国中,满眼春光,心神俱醉。
不一会儿,赵合德累得嘴巴发酸,小脸发苦。
赵飞燕主动含住肉棒,一边解开衣带。
“让合德来。”程宗扬托着她柔润如玉的下巴笑道:“你们两个,妹妹帮姊姊脱,姊姊帮妹妹脱——都不许脱自己的。”
姊妹俩对视一眼,赵合德面带羞怯,赵飞燕却面带笑意,主动挽起衣带,递到妹妹手中。
赵合德咬着唇瓣,有些紧张地解开衣带,帮姊姊除去衣衫。
丝衣滑下,露出少妇雪滑的玉颈和双肩,然后是织锦的外裙和素纱的内衣。
衣衫一件一件褪去,那具白美的玉体一点一点裸露出来,直到身无寸缕,与那两名奴婢一样,赤条条裸裎在自己的夫君和主人面前。
赵飞燕红唇香舌不离不弃,直到最后的丝衣褪下,才轻柔地吐出肉棒,笑着将合德推到身前。
赵合德张开檀口,将龟头纳入自己温润的小嘴,努力吞吐起来。
程宗扬双手抚住少女的粉颊,一边摩挲,一边心下赞叹,世间居然有如此美色!
更让他志得意满的是,这样的绝色到底还是进了自己的内宅,任由自己把玩爱抚,予取予求。
比起赵合德的羞赧,赵飞燕要从容得多,她解开妹妹的衣带,除去她的衣衫短袜,然后拢了拢她鬆开的髮丝,用丝带扎上。
两女都已经一丝不挂,姊妹俩身形极为相似,一样的纤秾合度,窈窕有致,此时屈膝跪坐在地,连姿势都一模一样,却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
赵飞燕已是少妇,胴体成熟而美艳,风韵十足,但她玉体纤柔,熟艳中带着少女般楚楚动人的风姿。
赵合德尚是花龄,肌肤雪嫩,可胸乳和腰臀曲线饱满,稚嫩中有着丰艳的韵致。
此时并肩跪在一起,姊妹俩宛如一对玉人,流露出万种风情。
程宗扬只觉满眼的雪肤花貌,美不胜收,眼见两女无论容貌、身段都有七八分相似,却各擅风情,不由张开手臂,将两女同时抱在手中。
两女不意被他一并抱起,不由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颈。
两具光溜溜的玉体一同被拥在臂间,软嫩的圆臀坐在他臂上,双膝相对,手臂抱着他的脖颈,微微侧着身,两对雪乳颤微微在他面前晃动着,抖出一团白花花的乳光。
程宗扬左顾右盼,一边笑道:“还没有比较过呢,你们两个的胸是姊姊大?还是妹妹大?”
赵合德羞道:“当然是姊姊……”
“放一块儿比比看。”程宗扬手臂一紧,两女乳尖相接,浑圆的双乳贴在一起。
两团丰腻的乳肉被挤得鼓起,贴在一处才发现,飞燕的玉乳固然丰挺诱人,却是妹妹的乳房略大了一圈,乳头也更加挺翘。
两对充满弹性的玉乳挤在一处,肌肤相摩,随着散乱的呼吸震颤轻抖,娇嫩的乳头在雪乳间不住弹出。
程宗扬张口将两女的乳头含在口中,吸吮着用舌尖来回挑逗。
两女白馥馥的乳肉香气扑鼻,只不过赵飞燕的体香如兰似麝,赵合德的肌肤还带着一丝奶香。
程宗扬笑道:“这一轮平局,姊妹俩各得一分。接下来,比腰身……哈,这一局是姊姊赢了。”
赵飞燕腰肢纤细,赵合德虽然也是纤腰如玉,却比姊姊稍逊半分。
小丫头又是羡慕又是骄傲地说道:“姊姊的腰是最漂亮的。还有肚子也漂亮,还有小腹,对了,还有屁股!姊姊的屁股是天下最美的屁股!”
赵飞燕不禁失笑,掩住她的口嗔道:“傻丫头。”
赵合德躲开姊姊的手掌,鼓起嘴巴道:“本来就是啊。”
赵飞燕伏在夫君肩头,笑得花枝招展。
“来比一比,看谁才是天下最美的屁股。”
程宗扬抱着两女放到榻上,笑道:“我数一二三,你们姊妹两个一起把屁股翘起来。”
“肯定是姊姊赢,我才不要比。”
“不听话可是要打屁股的哦。”话音刚落,程宗扬就朝少女粉嫩的雪臀上打了一记,“一!”
赵合德只好与姊姊一起并肩伏在榻上,翘起雪臀。
两女臀部一样的浑圆饱满,又白又嫩,相比之下,姊姊的最加成熟丰艳,轮廓绝美,再加上臀后那个蝴蝶状的红记,更显诱人。
妹妹的显得更加粉嫩,像个可爱的心形一样,软萌圆翘。
程宗扬摩挲着两隻白滑的美臀,笑道:“只看外观,比不出来高下。姊妹俩一起把屁股掰开。”
姊妹俩伸出玉手,抱着屁股朝两边分开,如雪的臀肉滑动着,露出臀间美妙的景致。
红嫩的肛洞,柔艳的玉户,在臀间娇滴滴地绽放开来。
蛇夫人在后面笑道:“飞燕娘娘的屁眼儿被主子干大了呢。”
程宗扬不由大笑,被自己开过苞后,赵飞燕那隻小巧的屁眼儿尚有些余肿未消,红红的微微鼓起。
赵合德的肛洞仍然小巧紧凑,嫩嫩的,如同一朵雏菊,娇柔软滑而又羞媚可喜。
“还是平局。现在多少分了?”
赵合德道:“姊姊三分。”
赵飞燕笑道:“妹妹两分。不过妹妹的后庭尚未用过,该加一分呢。”
“只看美不美,跟用没用过有什么关系?不过姊姊要是坚持的话,就给妹妹加半分好了。”程宗扬笑道:“现在是姊姊三分,妹妹二点五分。接下来该比牝户了。两位美人儿,一起把牝户翻开,让本夫君观赏一番。”
两女并头躺在一处,白嫩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秘处。
两隻玉户一同绽开,露出脂玉般红腻的蜜肉,还有柔媚软腻的穴口。
姊妹俩羞色满面,但看到夫君大人惊艳的神情,眉眼间却又露出一丝欢喜和满足。
忽然两女娇躯齐齐一颤,却是夫君大人伸出手指,塞进两隻蜜穴。
姊妹俩翻开秘处,任由夫君大人将她们娇美的蜜穴放在手上,把玩揉弄。
两隻牝户一般的娇艳,阴唇翻卷,宛若花瓣,上方的阴珠红若玛瑙,带着一层莹润的水光。
手指没入穴口,温热的蜜腔又湿又滑,软腻地包裹着手指,微微抽动着,有种密不透风的暖紧感。
相比之下,飞燕的性器更加饱满紧凑,合德的性器更加鲜嫩娇柔。
对于手指的侵入,两女反应一般的敏感,尤其是夫君大人屈起食指,指背压住花蒂,用拇指摩挲白软的玉阜时,姊妹俩的蜜穴一同缩紧,然后齐齐溅出一股蜜汁,简直像商量好的一样。
“都是上好的名器,上等的胭脂美穴,”程宗扬笑道:“一起用力,看谁夹得更紧。”
两女勉力收紧下体,穴口含住手指,湿滑的蜜腔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姊姊的小穴更艳,妹妹的小穴更嫩,这一局还是各得一分。”
赵飞燕道:“夫君大人可是忘了?妾身原非完璧,应该扣去一分。”
“刘骜那厮只用了半截,里面与处子无异,最多扣半分。”
赵飞燕笑道:“那妾身正好与妹妹同分。”
“还要比技巧呢。”程宗扬跃到榻上,意气风发地说道:“一块儿伏好,且让本夫君先来个虎踞,看你们姊妹谁技胜一筹!”
姊姊俩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扬先从姊姊开始,双手握着赵飞燕美绝天下的纤腰,以虎据的姿势挺起阳具,对着那隻柔艳的鸾穴,用力贯入。
赵飞燕低叫一声,顷刻间鸾关被破,那根大肉棒撞开汁液淋漓的蜜肉,直捣花心。
另一边的赵合德乖乖撅着粉臀,被他手指轮流纳入穴中,在她嫩穴中探幽觅胜,肆意把玩,不一会儿便蜜汁四溢。
赵飞燕的鸾穴堪称妙物,花径狭紧幽深,软腻的蜜肉绵绵密密包裹着肉棒,抽送时快意非常。
随着淫水滋生,穴中传来阵阵鸾鸣,穴肉随着阳具的进出不时收紧,那隻白美的圆臀雪团般被肏弄得不住变形,尤其是她臀后那隻蝴蝶,随着臀肉的娇颤翩翩起舞,像是要飞入玉人的桃源深处一般,活灵活现,妙态横生,更让人欲罢不能。
程宗扬一口气在身下美女的艳穴中抽送了百余记,直干得玉人花心乱颤,鸾关失守。
赵飞燕举着雪臀,蜜穴含住肉棒,婉转迎合,即便花心被阳物捣得阵阵酸痛,仍尽力分开蜜穴,好让夫君大人进得更深一些,多受用一些。
眼看赵飞燕再难支撑,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然后握住赵合德的腰肢,对着她白嫩的屁股,一贯而入。
少女的嫩穴感受又是不同,赵合德身子白嫩,肌肤吹弹可破,小穴更是娇柔异常,阳具叩住花心,少女“呀”的低叫一声,粉腿并紧,眉头蹙起,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这边赵飞燕娇喘着伏下身子,忽然伸直玉颈,像是要呕吐一样,喉头一阵翻腾。
过了片刻,她精神略好了一些,饮了口香茶,将口腔漱洗干净,然后仰身躺在妹妹的粉背上,与夫君交颈拥吻。
程宗扬一边干着赵合德的嫩穴,一边毫不客气地吻住赵飞燕的红唇,含住她滑腻的香舌,唇舌交接。
榻前给三人助兴的两名侍奴换着花样反复交欢,此时蛇夫人已经干腻了兰奴的淫穴,自己居高临下分开双腿,那根粗长如棍的大棒子笔直下垂,棒尖正戳在兰奴的屁眼儿中。
尹馥兰伏在地毯上,雪臀高高翘起,一边用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卖力地套弄着粗大的胶棒,一边双手伸到腹下,玩弄自己的淫穴。
“哥哥。”赵合德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蜜穴阴精狂泄,一波一波浇在自己好哥哥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