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一走,程宗扬心里仿佛空了一大块,空落落的,直到孙寿拿来几份刚送到的情报,才勉强打起精神,翻阅起来。
情报一共三份,第一份是关于净念和纳觉容部的。
他们两个离开镇国公主府之后,便即分道扬镳。
净念离城北上,没有与任何人接触,纳觉容部则孤身一人进入青龙寺。
第二份情报来自大慈恩寺。
就在纳觉容部进入青龙寺不久,正在大慈恩寺传法的释特昧普匆忙返回。
窥基大师当时并不在寺中——他受乐从训邀请,前去讲经说法。
最后一份情报来自咸宜观。
神策军观军容使鱼朝恩傍晚进入观中,便没有再出来,据说是与咸宜观的教御宫万古筹备后日的上元节。
这三份情报全部是长安鹏翼社提供的。
第一条来自任宏,第二条来自净空,最后则是那位以酒商掩饰身份的星月湖大营老兵杜泉。
程宗扬不由感慨,越到要紧关头,越是显出自己底蕴不足的短板来,自家在唐国的生意还没有正式开张,扎根的事无从谈起。
能算上自己人的,只有星月湖大营这帮兄弟。
但长安鹏翼社的人大都已经前往江州,只留下任宏他们三个,虽然社中还有一些后来入社的车夫和脚夫,但可靠又得用的并不多,能分头盯住三处,已经是极限了。
这些情报这会儿才送来,也是因为净空和杜泉不便直接跟自己联络,只能先交给任宏,再经贾文和过目,然后转到自己手里。
老任又没长翅膀,在偌大的长安城东奔西走,等自己拿到手,至少有一两个时辰的延误。
这也是没办法,自己的宅子不知有多少在暗中盯着,人手也不够用。
其他可以借助的方面,云氏商会没有涉足长安,石超的家奴做生意还行,这种风险极高的盯梢,让他们上去差不多就是送人头。
汉、宋两国在长安倒是有官邸,可自己人都不熟,更不用提信得过了。
还有卫公那边。
听杨妞儿的口气,唐皇对那些武将忌惮得紧。
自己一个汉国使节,卫公私下借点人保证自己的安全,已经很犯忌讳了。
再借人去搞盯梢,只会让有心人抓住把柄。
剩下唯一能派得上用场的,只有一个——泉玉姬。
但她明面上要负责盯住自己,不可能到处去打探。
算来算去,程宗扬也是无奈得紧。
自己来长安,本来只想接上卓美人儿就完事。
谁知会跟十方丛林那帮秃驴对上,只能勉强周旋。
一只纤纤玉手递来,将一只茶盏轻轻放在桌上。
程宗扬抬起眼,却是白霓裳。
她微湿的长发披在肩后,樱唇嫣红如脂,香腮似雪,身上散发出刚刚沐浴过的香气。
接触到他的目光,白霓裳有些慌乱地扭过头,看向桌上。
“咦?”她轻轻惊讶了一声,“纳觉容部?那位苯密大师?”
“你知道他?”
“我们也很注意搜集佛门情报的。”白霓裳道:“听说西蕃正在灭佛,好多蕃密和苯密的僧人都逃了出来。”
西蕃也在灭佛?
怎么有种满世界都在灭佛的感觉?
怪不得十方丛林的势力大增,合着各方的高僧大德全都跑到六朝来了?
看着面前仙姿绰约的美人儿,程宗扬纷扰烦乱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拍了拍腿,“来。”
白霓裳面露红晕,羞赧地弯下腰,轻轻坐在他腿上。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果然是温香软玉,娇态婀娜,满怀香风四溢。
程宗扬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娇艳的玉靥,然后毫不客气地吻了去。
两唇相接,白霓裳立刻面红过耳,连呼吸也变得散乱起来。
程宗扬用舌尖挑开她的唇瓣,卷住她的香舌,一边吸吮,一边轻轻蹭着她光洁的玉颊,白玉般的琼鼻。
前天给她开苞的时候,自己重伤在身,整个过程简直不堪回首。
当然,道歉之类的话自己绝不会说,就让她蒙在鼓里好了,大不了以后对她温柔一点。
比如这会儿……
程宗扬饱吻一番,然后松开嘴,笑道:“白仙子找我有什么事?”
白霓裳樱唇被他吻得发红,神情更是羞怩,扭头道:“没有……”
“真没有吗?”程宗扬笑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白仙子的后……”
白霓裳羞不可抑地按住他的嘴巴。
看着她的羞态,想到她雪白圆翘的美臀,程宗扬心头不由火热起来,笑道:“都被我开过苞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霓裳小声道:“她们说……第一次会很痛。”
“哦?”
白霓裳带着一丝羞怯道:“她们说,第一次用后面,要和前面一样,要有落红,你才满意。”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谁这么瞎编的?我才没那么变态!”
“可是,潘仙子第一次不也见红了吗?”
“潘姊儿那是特殊情况!还是她主动的,我可真没有这种癖好。”
“她们说,就连……就连那位皇后,也一样被你破了后面,流了好多血。”
“我那是一时冲动,没有收住力道。”程宗扬看着她,“你是不是有点害怕啊?”
白霓裳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好怕的?”程宗扬道:“我给你找个人示范一下!”
白霓裳愕然道:“可……可以的吗?”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叫来孙寿。
“叫雉奴打扮好,过来侍寝。”
孙寿娇滴滴应了一声,退到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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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寿提起衣裙,飞奔到吕雉房内,小声道:“他叫你过去。”
吕雉闻言默默起身。
孙寿拣起玉梳,“我来帮你梳头——他说让你打扮好。”
吕雉无言地坐在妆台前。
孙寿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声如蚊蚋地说道:“我们几个都拿不到名份的,以后能指望的可只有你了。好姊姊,你就放下些身段好么?只当我们求你了。”
吕雉望了镜中的孙寿一眼,“淖夫人跟你说过什么吗?”
孙寿怔了一下,“说什么?”
吕雉不再言语。
孙寿帮她绾好发髻,拿起粉刷,往她脸上扑了些粉,看了看,还不如原本的肤色细腻,只好又帮她擦掉。
吕雉任她忙碌,过了一会儿道:“你不也献了元红吗?”
孙寿苦笑道:“娘娘还不知道么?我们狐族不一样的。阴体会随月相变化。我血脉不济,半年才得复生。若是天狐血脉,每逢月圆,阴体便即复原。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藏起元红。虽然稀奇,却被视为贱物。”
两人交谈时,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吕冀。
死者已矣,眼下的她们,也只是委屈求存而已。
换上华服,戴上凤冠,吕雉望着镜中依然鲜妍的丽人,微微抿了抿红唇,然后站起身,往主人的卧房走去。
隔着珠帘看到房内的人影,她眼中不由掠过一丝阴霾。
里面不止一个人,还有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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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靠在一张宽大的软榻上,亲昵地将白霓裳拥在怀中,两人迭股交臂,耳鬓厮摩,这会儿正唇舌相接,亲吻得难舍难分。
白霓裳仰首枕在他肩上,被亲得星眸半闭,红晕满面。
恍惚间,眼角的余光瞥到有人进来,她有些慌乱地挣开红唇,侧过身掩好衣衫。
程宗扬轻笑了一声,用随意的口气道:“进来吧。”
白霓裳一边抹去唇上的口水,一边悄悄望向外间。
一个盛装的丽人分开珠帘,带着雍容的贵气,走进屋内。
凤冠、珠钗、金步摇、玄黑的丝袍,上面用金线绣出的凤纹……
白霓裳目光从她衣饰上逐一看过,终于意识到她的身份——那位汉国母仪天下,尊荣无比的太后娘娘。
“她名叫吕雉,以前在宫里当过太后,”程宗扬道:“现在自愿给本侯当奴婢,充作内宅的洗衣婢,平常也在屋里伺候。”
程宗扬揽着白霓裳的纤腰,对吕雉道:“这位是瑶池宗的白仙子,刚被我开过苞,收为侍姬。过来行个礼吧。”
吕雉平静地屈膝拜倒,“奴婢见过主子。见过白仙子。”
程宗扬对白霓裳道:“你别看她现在这么谦卑,以前可是垂帘听政的太后,不仅享尽富贵,而且手握实权,正经的口含天宪,言出法随,整个汉国数千万子民都在她治下,你别说,还治理得不错。”
白霓裳一直想寻个靠山,但即便唐国皇帝,也未必有这位太后当初的权势更显赫,“那她为何……”
“雉奴,你自己说。”
吕雉道:“奴婢当初不晓事,与主子作对,成了主子的阶下囚。主子念着奴婢薄有姿色,开恩留了奴婢一条性命,收为奴婢。”
“你的衣饰……”
吕雉淡淡道:“回白仙子。奴婢后位尚未被废,如今是汉国的太皇太后。”
白霓裳虽然已经知道,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弱弱地说道:“那你也……”
吕雉抬起眼睛,望向白霓裳,“是。奴婢被主子收用过。”
与她目光一触,白霓裳莫名感觉到一丝压力。
虽然她跪在地上,却俨然如同身居高位,望着她的目光犹如俯览般,带着冷漠的傲然和不以为意的轻蔑。
霎时间,白霓裳突然觉得自惭形秽——自己居然坐在别人的腿上,这样的姿势太轻佻,也太不庄重了。
她虽然跪在地上,看起来却高高在上,而自己简直像是一个任人媟狎的妓女……
看着白霓裳瞬间变得手足无措,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落势的凤凰到底还是凤凰,这位太后娘娘即便做了奴婢,依然余威不减,一旦显露出气势,连杨妞儿都压不住,何况此时还没有适应身份转变的白霓裳?
要想压下太后娘娘的威风,还得自己来啊。
程宗扬笑着对白霓裳道:“太后娘娘看起来是不是很贵气?”
白霓裳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没见过她以前的气派,那才叫个尊荣贵重。我第一次觐见太后娘娘的时候,还是个六百石的微末小臣,在娘娘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直视太后是大不敬,觊觎凤颜,居心叵测,那是死罪。”
“还是现在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程宗扬笑道:“太后娘娘,把脸抬起来。”
吕雉默默抬起脸。
“你瞧,娘娘长得还不错吧?那双凤目,黑白分明,瞳仁又黑又亮。肌肤是上等的脂白,特别细腻,就像羊脂玉一样光滑,脂粉涂上去,反而没有肌肤的本色白净。还有她的小嘴,唇瓣柔润饱满,红艳夺目。只不过娘娘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金口难开。”
程宗扬就像评点青楼艳妓一样,随意品评着吕雉的容貌,一边笑道:“这也不奇怪,从这张小嘴里说出的每句话,都会成为汉国至高无上的谕旨,一句话就能让一个穷困潦倒的寒门书生平步青云,手握大权,也能一句话就让朝廷中的三公九卿身死族灭,能不金贵吗?”
白霓裳勉强笑了笑。
程宗扬大咧咧分开双膝,“太后娘娘,过来吧,用你金贵的小嘴,让主子爽一下。”
白霓裳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尊贵的美妇面对这样的羞辱,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顺从地俯下身,解开她名义上臣子的衣物,一双白嫩的玉手扶住那根怒胀的阳物,然后张开红唇,将粗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是不是很听话?”程宗扬一手搂着白霓裳的腰,一手抚摸着吕雉的玉颊,笑道:“太后娘娘脑子特别好使,她以前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人,调教几次就学乖了。现在服侍起来也似模似样,比起青楼的粉头也不差多少……太后娘娘,用心舔。”
吕雉忍受着他的羞辱,仔细舔舐着他的阳具,一边尽力将阳具纳入喉中,让主人能尽情享受自己温润的口腔。
白霓裳带着一丝震惊,看着她吞吐的动作。
即使这样淫亵的举动,她的风姿依然有种别样的优雅,那张充满成熟风情的玉颊娇美而又精致,红润的唇瓣裹着棒身,精致的唇角被肉棒撑满,甚至能从她雪腮细微的变化,看出她舌尖在肉棒上舔舐的细节……
“太后娘娘,微臣的肉棒尝起来怎么样啊?”
吕雉没有回答,只是伸直喉咙,将肉棒吞得更深,几乎能看到她白嫩的喉部被顶得鼓起。
“哈哈。”程宗扬笑了一声,一手伸到白霓裳衣中,把玩那对丰腻圆硕的雪乳,一边道:“太后娘娘不光容貌出色,身子也嫩得很。第一次侍寝,我把她脱得光光的,从头到脚把玩了一遍,啧啧,手感真不错。玩过之后,我让太后娘娘趴在床上,在她高贵的身体里好好爽了一回。”
白霓裳将脸埋在他颈后,身体轻颤着,越来越发热。
程宗扬身体微微一抬,“啵”的一声,阳具从红唇间拔出,吕雉低咳几声,柔润的唇瓣垂下一丝清亮的唾液。
“知道叫你来做什么吗?”
吕雉低声道:“给主子侍寝。”
程宗扬道:“白仙子的后庭还没用过,叫你来演示一下,怎么拿屁眼儿来服侍主人。”
吕雉脸颊白了一下,然后淡淡道:“奴婢知道了。”
“把下面的衣服脱了,把你尊贵的屁股露出来。”
吕雉不言声地解开衣带,将长裙和亵裤一并褪到膝下,然后转过身,伏下身子。
白霓裳一眼瞥见她的亵裤中卷着一条薄丝内裤,心头微微一动,暗暗松了口气。
这条内裤让她意识到,面前的女子虽然贵气依旧,但已经不再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太后娘娘了。
即便她身份再尊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公收用过,要乖乖用她尊贵的身子伺候老公?
白霓裳不由生出一丝好奇,太后娘娘的身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程宗扬坐的软榻并不高,但白霓裳目测,高度似乎还差了少许。
正当白霓裳以为自己老公要亲自起身时,却看到那位太后娘娘将榻旁一只杌凳取来,垫在膝下。
那张杌凳是坐在榻上垫脚用的,高仅一掌,长不盈尺。
那位太后娘娘双膝跪在凳上,已经有些勉强,但接着她用双肘支住凳面,手掌朝下,上身往下伏去。
原本垂到臀侧在臀侧的长衣滑到腰间,一只雪嫩的美臀暴露出来。
白霓裳轻轻惊叹了一声。
那位太后娘娘的臀部有种异样的柔腻感,肌肤犹如凝脂,白腻光滑。
雪臀正中,是一只小巧的肛洞。
“漂亮吧?”程宗扬笑道:“要不要摸摸?”
白霓裳连忙摇头。
程宗扬笑了一声,对身前的美妇道:“自己来。”
吕雉咬住红唇,强忍着羞耻伸出玉手,往后扶住阳具,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肛洞,然后挺起雪臀,那只小巧而柔嫩的肛洞顶住龟头,慢慢套入。
白霓裳不由睁大眼睛。
那只肛洞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从未被进入般娇嫩,直到顶住龟头,才显露出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粗大的龟头轻易就撑开柔嫩的肛洞,挤入肛内,每次白霓裳以为已经到了极限,那只嫩肛都显示出超乎想像的柔软度,直到那只小巧的肛洞被撑开到鸡蛋大小,将整只龟头都纳入肛内。
与此同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肛内溢出,淌在被舔舐过的肉棒上。
白霓裳怯怯地小声道:“这是……香露吗?”
“她们没跟你说吗?内宅的侍奴随时都会涂抹香露,保持后庭的柔滑,好方便插入。”
“随时都要涂吗?”白霓裳想像着自己屁眼儿随时都湿答答的,心里不由忐忑起来。
程宗扬拍了拍那只含着自己龟头的美臀,笑道:“也可以像太后娘娘这样,把香露灌到屁眼儿里,就不用随时涂抹了。”
“不会流出来吗?”
“那就要随时收紧屁眼儿了,不过也可以带上肛塞。”程宗扬挺了挺阳具,笑道:“把它塞住就行了。”
听到肛塞,白霓裳有些懵懂,转念一想终于明白过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雉奴的屁眼儿早已经是自己的形状了,程宗扬毫不客气,在她的嫩肛内凶猛地捅弄起来。
盛装的贵妇跪在窄小的杌凳上,上身的宫装端庄华美,腰下却一丝不挂,裸露出一段雪滑的肉体。
那只柔软的屁眼儿被主人的大肉棒粗暴地蹂躏着,粗长的肉棒力道十足地捅进肛洞,雪白的圆臀像是被压扁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
随着肉棒拔出,圆臀又弹回原状,只见一团白光光的浑圆美肉,在宫装下不停颤抖。
透明的香露从肛中飞溅出来,将臀沟沾得一片湿滑,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
吕雉伏在杌凳上,只觉屁眼儿里的肉棒越来越烫,强大的冲击力带着炽热的温度透过肠壁,连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蜜腔和花心都为之颤抖。
吕雉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何时,她已经屏住呼吸,所有的意识都被肛中那根肉棒所占据,甚至没有听到叩门声。
程宗扬一番狂抽猛送,干得爽快之极,强健的腰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频率又急又快。
听到叩门声,他扬声道:“进来!”
张恽一进门,正好与伏地受淫的太后娘娘打了个照面,舌头当时就打结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回……回主……子……”
程宗扬一边埋头在那只软腻无比的肛洞挺动,一边道:“说!”
与中行说不同,张恽此前是吕雉的亲信,服侍过太后娘娘多年,对这位女主人又怕又敬。
他垂下眼睛不敢再看,尖着嗓子:“有……有人求见。”
“谁?”
“留仙坪那个小厮,好像姓罗。”
程宗扬差点儿没想起来,途中偶遇的一个店小二?
自己如今的身份,就是一般的官员想要拜见,也得看自己的心情。
何况,一个店小二能有什么关紧事要见自己的?
“贾先生不是在外面吗?”
张恽小心道:“就是贾先生的意思。听说留仙坪那边出了点事。”
“什么事?”
“小的也不清楚,似乎是内宅的婢女在那边遇上了些麻烦。”
程宗扬心下陡然一沉,阮香琳刚走,而且走的是水路,断然不会是她。
那么会是谁?
蛇娆?
罂粟女?
还是义姁?
程宗扬不敢怠慢,抱住吕雉的美臀,挺弄的速度蓦然加快。
昔日的女主人在面前饱受淫辱,张恽只当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心,屁股夹得紧紧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金步摇在杌凳上敲击声越来越密集,然后“叮”的一声滑落下来。
吕雉紧紧咬紧唇瓣,将脱口欲出的尖叫声死死压住。
终于,一股熟悉的震颤传来,那根大肉棒在体内跳动着,放肆地喷射起来。
“啵”的一声,阳具从湿滑的肛洞中拔出,带出一股精液和香露混合的稠浊液体。
程宗扬没有理会她,一边披上衣服,一边在白霓裳脸上扭了一把,“在这儿等着。”
“呃……好的。”
程宗扬匆忙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白霓裳和那位刚受过后庭云雨的美妇。
白霓裳满面羞窘,尴尬难言。
那位太后娘娘却泰然自若,她平静地用丝帕抹去臀间的污秽,然后提起衣裙,系好衣带,若无其事直起腰,翘起手指,将散乱的发丝梳理整齐。
她动作从容不迫,充满优雅而又高贵的气质。
假如不是刚刚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白霓裳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如此优雅尊贵的美妇,肛内竟然还留着自己老公的精液……
吕雉拣起金步摇,插在鬓侧,然后看着她,淡淡道:“爱之若珍宝,弃之如敝屣。男人都是这般喜新厌旧。”
白霓裳怔了一下,然后道:“不是的。他虽然喜新,但不厌旧。”说着,她直视吕雉的眼睛,“你在骗我,对不对?”
吕雉静静看着她,然后轻笑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