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怔了一下,“立威?”
贾文和道:“如今主公基业遍及五朝,已然树大招风,却根基尚浅,难免招来他人觊觎之心。”
“你是说,他们是把我看成一块大肥肉,谁都想来吃一口?”
“正是。主公基业初成,而威信未立。虽待人以诚,怀人以仁,却少刑罚之威,犹如稚子持金,引人垂涎。”
自己滥好人当久了,没有杀气?
连乐从训那种虫豸都敢对自己下手。
还有广源行,一帮奸商恶棍,竟然惹到自己头上!
“那就杀个给他们看看!”程宗扬道:“先从乐从训开始!他敢私自带兵甲入京,就见不得光!”
他将高智商和吴三桂等人的议论说了一遍,“贾先生,你看怎么样?”
“借刀杀人,诚为上策。”贾文和道:“但魏博乃唐国强藩,李辅国等人未必肯火中取栗。”
乐从训是魏博节度使乐彦祯的独子,李辅国等人真要把他杀了,后果说不定比干掉李昂还严重。
即使李昂怯懦无能,事泄之后不敢庇护乐从训,李辅国也未必会取他性命。
更要紧的是,作为昨晚围攻自己的主力,自己与乐从训此仇不共戴天,借刀杀人哪里有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痛快?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昨晚我遇到一个人……”
程宗扬将薛礼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贾文和道:“如此倒有可为之处。但以属下愚见,先取魏博非是上策。主公爪牙未复,魏博牙兵固称精锐,不宜轻敌。”
程宗扬冷静下来,自己宅中伤亡惨重,真要硬拼,就凭自己生死根被封的衰样,只怕撑不了几个回合就会被魏博那帮银枪效节扎成筛子。
程宗扬道:“我们应该怎么做?”
贾文和道:“先派人前往鸿胪寺及汉宋两国官邸,告知主公已然回返,但因遇袭受惊,无法见客,要求唐国官方查清原委,惩处凶手。同时私下派出全部人手,前往各处打探消息,做出惶然之态。”
程宗扬想了想,“这是故布疑阵?让人以为我关门养伤只是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好虚张声势?而派出去的人,其实是找紫丫头?”
贾文和道:“紫姑娘自有分寸。”
意思是死丫头比我这个不靠谱的主公有数多了?
程宗扬只当没听懂,恬着脸道:“然后呢?”
贾文和提起朱笔,在纸上写了个名字:田令孜。
程宗扬道:“他?”
田令孜跟李昂搅到一块儿,可谓取死有道。
这位被封为晋国公的权阉把持政务,手一直伸不进神策军去,于是另辟蹊径,从掌控的藩镇调来军官,组建随驾五都。
若是以此自保倒也罢了,他却背着李辅国等人,暗中与唐皇勾结,心思不问可知。
田令孜此举,与其他权宦形同决裂,却又没稳住根基。
李昂能靠得住吗?
以他的怯懦和摇摆不定,就算田令孜突然化身忠臣,为主君肝脑涂地,他也只是看着。
窥基?
那贼秃更靠不住。
若是其余几位权宦群起攻之,田令孜就是彻底的孤立无援。
那么其余几位会群起攻之吗?答案只有一个:做梦都想!
程宗扬抬掌拍在血淋淋的朱砂上,“就拿这狗贼开刀!老贾,你看我们借谁的刀合适?李辅国?鱼朝恩?还是仇士良?”
贾文和道:“田令孜。”
程宗扬哑口无言,半晌才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田令孜?”
贾文和道:“长安局势晦暗难明,播云弄雨之辈,居心叵测之徒犹如过江之鲫。唯有乱局,方能破局。”
贾文和就擅长以乱取胜,当初他凭借一支孤军,在洛都翻云覆雨,险些荡平群敌,辅佐董卓独揽大局,宰割天下。
唐国帝位更易频繁,朝廷乱象丛生,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局面比汉国更乱十倍。
如此乱世,正是贾文和的用武之地。
贾文和拱手道:“属下谋算于此,请主公决断。”
“就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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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图天策府,膳食堂。
段文楚跟一群彪形大汉挤在长桌旁,拿着木勺,埋头刨饭。
每吃一口,都要费尽力气才能咽下去。
他原本相貌堂堂,颇具威仪,但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大号牲口一衬,整个人仿佛小了两号,瘦弱得跟个小鸡仔似的。
“老段啊,”王忠嗣张开大口,一口啃下大半个窝头,一边鼓起腮帮大嚼,一边还不耽误说话,“你这躲到啥时候去?”
段文楚含着一口饭,就像含着黄连一样,半晌才勉强咽下,悲愤地叹声道:“我大唐……颜面何存啊……”
“该!”罗士信道:“瞧瞧你们干的破事!”
“那谁,姓程的真逃出去了?”李嗣业赞道:“这哥儿们有两下啊!”
王忠嗣道:“我说,程侯的亲传弟子今年可是报名了,先说好,谁都别跟我抢!这学生我要定了啊!”
罗士信道:“亲传弟子?谁啊?”
王忠嗣道:“一个姓高的小胖子,一看就是个废物!”
李嗣业伸手卷起一张大饼,“听说这废物是宋国高太尉的儿子?得嘞,我就辛苦些,亲自教他吧。”
“胖点儿好,”罗士信道:“我就喜欢胖的。”
“啥意思啊?”王忠嗣丢下筷子,横眉竖眼地说道:“跟我抢啊?”
“你丫的闭嘴!”李嗣业和罗士信异口同声地骂道:“你都不是教官,充什么大瓣蒜呢?”
“我给你们提个醒嘛。”王忠嗣捡起筷子,吹嘘道:“那娃可是个好苗子,忠厚本份,吃苦耐劳,还机灵!哪儿像姓吕那小子,长得都跟娘儿们似的!就是个绣花枕头!我跟你们说,把高智商那小子弄到敢死队!滚瓷片,趟火海,爬刀山,全甲冲刺五十里!跑不下来就不给饭吃,该打打,该骂骂,可着劲儿的往死里折腾,要不了半年,妥妥又是个赵充国、霍去病!那你们脸上可有光彩!”
李嗣业跟罗士信对视一眼,“瞧见了吧?这贼胚憋着坏呢,指不定又想坑咱们。”
罗士信点了下头,沉声道:“这是病,揍一顿就好了。”
“你们别不信!那小子绝对是个人才!”王忠嗣撂下一句,接着扭过头,一脸关切地说道:“老段,你这躲到啥时候去?堂堂鸿胪寺少卿,躲在我们天策府里头,那能是个事吗?”
段文楚恼道:“你怎么跟我较上劲了?你不也天天在这儿蹭吃蹭喝的吗?”
“我跟你不一样,卫公是我爹,我当儿子的,吃他的喝他的,那叫孝顺。”
“你叫厚脸皮。”段文楚拿起一杯牛乳,一饮而尽,坚定地说道:“整个长安城就这地方最安全,打死我都不出去!”
话音未落,一名黄衫内侍快步进来,尖声道:“有圣谕!”
没等诸将见礼,那内侍便面南而立,口传圣谕,“着令鸿胪寺少卿段文楚,即刻赶赴秦、汉、晋、宋、昭南诸邸,犒劳诸方使节,以示和睦之义!钦此!”
“咣啷”一声,段文楚手中的杯子掉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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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啷”一声,程宅大门洞开,十余骑一涌而出,分驶四方,接着大门重新关上,阻断了外界窥视的目光。
敖润以汉国冶礼郎的身份,前往鸿胪寺,正式向唐国提出抗议,指责他们护卫不周,致使程侯遭受惊吓,如今心悸卧床,难以见客。
另一路由祁远出面,打着汉、宋两国使节的旗号,前往大明宫,向童贯、谢无奕、申服君等人告知程侯遇刺之事,共同往唐国施压。
南霁云带着高智商和吕奉先前往天策府,途中南八神情肃然,高智商则是一路啼哭,遇到人多的地方,更是捶胸顿足,放声号啕,声泪俱下,引来无数路人围观。
这三路是明的,暗中奔走的更多。
吴三桂赶往咸宜观,准备找齐羽仙分说明白。
结果那处客房已经人去屋空,连鱼玄机也不见踪影。
富安私下前往凉州盟,避开广源行的眼线,找到铁中宝,私下密议良久。
石超还是老办法,大把金铢开路,求见仇士良,同时献上一份礼物——当日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一名龙宸妖僧的人头。
任宏则发挥地头蛇的优势,前往各处青楼酒肆,鱼龙混杂之处,名为打探消息,实为大肆放风,说程侯已经遇刺身亡,矛头直指唐皇。
剩下几名星月湖大营的老兵与高力士一道,前往渭水沿岸,寻找小紫和杨玉环等人的下落。
在贾文和的安排下,所有能动的人手几乎全放了出去,如果此时有敌来袭,整个程宅立马就被人连锅端走。
虽然知道老贾是要搅乱局势,但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彻底,昨天杀得血流成河,今天就来了个空城计,简直是走钢丝一般的操作。
看着老贾连受伤的郑宾也打发出去,宅中只剩下几个不能动的重伤号,程宗扬小心肝都提了起来,“都不留个看门的吗?”
贾文和淡淡道:“有青面兽。”
让老兽当门子?确定不会跟客人打起来吗?好吧,总比没有强。
程宗扬硬着头皮允诺下来,结果没等来敌袭,却等来了一批神策军——或者说是两批。
先来的是一名内侍张承业,率领右神策军百余名军士,紧接着仇士良的长子仇从广亲自出马,带领上百名左神策军赶来。
两支神策军将程宅前后团团围住,两人叩门求见,结果程宅的大门只开了少许,伸出一只面带青斑的兽头,态度十分客气地说道:“侯爷不见客。滚!”
张承业和仇从广被喷了一脸的口水,也没敢擦,老老实实陪着笑脸,说不敢打扰程侯,两人只是奉命前来守卫。
不多时,汉、宋两国的官员先后接到消息,纷纷赶来求见,但都被青面兽喷了一脸口水,拒之门外,连童贯都没能进门。
随后赶来的谢无奕和囊瓦,也是同样的待遇。
各方使节一边擦着脸上的口水,一边合计,最后分别派出手下的护卫,一边守着程宅,免得程侯再次遇袭,一边盯着神策军,免得他们打着护卫的名义,暗中作什么手脚。
各方心存戒备,局面却陷入诡异的平静中,似乎因为程侯死里逃生太过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好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片暗流涌动的平静中,程宗扬深居内宅,像受伤的老虎一样,收敛起爪牙,默默舔舐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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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传来,快速而又激烈。
阴暗的房间内,一个精壮的背影微伏着身,像猛兽一样挺动着下体。
在他面前放着一口棺材,一具女体赤条条伏在棺材上,双腿并拢,白艳的臀部被扒到极限,张开的臀沟内,那只淫穴已经变得干涩,穴口又红又肿。
一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她淫穴内不停捣弄着,像是要将她丰满的大白屁股干穿一样,每一下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啊……”随着肉棒的挺弄,危月燕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声,最后一声凄婉的哀鸣,那只淫穴又一次战慄着抽动起来。
看着棺材上的艳女又一次被干到高潮,周围几张俏脸神态各异。
吕雉表情冷漠,似乎事不关己,尹馥兰目露怯意,有如感同身受,成光却唇角含笑,流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棺上的艳女双眼被蒙住,肉体陷入病态的亢奋中,心理却饱受摧残。
即使正在经历高潮,危月燕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
她已经泄身四次,被强行插入的下体早已肿痛不堪,多次泄身的淫穴仿佛一只充满了蜜汁的橘子,在肉棒的反复压榨下,被挤得一滴不剩。
肉穴在暴力的奸淫下伤痕累累,宫颈被彻底撕裂,子宫更是像被捣碎一样,被捅得千创百孔,没有半点完好。
然而相比于肉体的痛楚,更让危月燕绝望和恐惧的是,她的真元在粗暴的奸淫下被采补殆尽,连根基也开始一点一点崩溃。
而她毫无办法,甚至连哀求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修炼成为仇人的战利品,被人掠夺一空。
采补完危月燕泄出的阴精,程宗扬拔出阳具,从尹馥兰捧来的铜盆中拿出毛巾,丢给吕雉,让她替自己抹去身上的汗渍和污物,一边打坐,恢复精力。
众女将近乎昏厥的危月燕解开,重新换了姿势。
危月燕被仰面按在棺盖上,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和小腿折迭着绑在一处,膝弯用绳索穿过,往两边扯开,捆在棺盖两端。
危月燕气若游丝,下面的淫穴大张着,仿佛被阳物巨硕的猛兽蹂躏过一样,阴开穴绽,艳肉外吐,比正常尺寸大了一倍。
悄悄瞥了眼主子怒胀的肉棒,尹馥兰不禁心头暗颤。
诸女私下谈论时,都说主子心肠软,宅心仁厚,不仅善待手下,而且对女性有种与旁人不同的善意。
这种善意并不是那种来自于上位者的仁慈,更不是那种痴情种子对意中人的一味呵护,而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敬重。
虽然主子也爱玩闹,有时也会有些形形色色的惩罚,当然也少不了主仆的上下之别。
但他在骨子里,是把身边每一个女子都视为对等的个体。
自己这些奴婢愿意服侍,他就对等地给予庇护。
要知道,富贵人家的姬妾侍婢,很多都是家妓,宴会时拿来待客、交换、赏给手下的小厮婚配都是常事,甚至是表现主人宽仁大度,值得赞美的善举。
尹馥兰在洛都试图逃跑,就是害怕主子扶植与自己素有仇隙的何漪莲,拿自己当作笼络人心的工具。
毕竟以自己青叶教教主夫人的身份,若是丢给洛帮那些丁壮,肯定能瞬间鼓舞起洛帮的士气,起码能少花一半的钱。
她不知道何漪莲有没有暗中鼓动过主子,但主子显然没有让别人染指自己的意思,尤其是那次裸着身子跑出火场,主子甚至还因为自己不够检点而生气……
也是从那时起,尹馥兰才意识到他跟自己服侍过的其他主子不同。
他不会为了炫耀,召来一帮狐朋狗友,拿自己取乐,更不会为了某些目的,用自己的肉体去交易。
即使因为自己的背叛很生气,也没有残忍地痛加惩罚。
扮处女无非是带着些许戏谑之意的羞辱而已,易地而处,自己早已被断手断脚。
相比于自己屡次叛主,受到的惩处简直像没有一样。
有时候尹馥兰会忍不住猜想,主子会不会是忘了,还是心肠太软?
直到这一刻,尹馥兰终于明白,主子的仁善并不是无底线的,更不是一味忍让退缩的滥好人。
如果有人突破了他的底线,主子的报复一点也不会手软。
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因为胆怯,没有在危急关头背叛主子。
不然主子动了真怒……她看了眼危月燕的下体,心下暗自警省,自己的淫穴怕是也承受不住主子的怒火。
危月燕仰着身,手脚都折迭在身后,双膝分开,紧贴着棺盖,仿佛一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敞露着下体。
她双足垫在臀下,将肉穴撑得高高挺起,阴唇往外翻开,露出红肿的穴口。
一双白嫩的玉手伸来,小指翘起,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没入穴口,然后往两边一分,那只红肿的艳穴顿时被扒得敞开,露出穴内充血的肉壁,还有肉穴尽头那只被硬物撑大的花心。
“连花心都被主子肏穿了呢。”成光笑道。
成光眉梢眼角满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洛都之乱时,她与危月燕等人合作过,双方算是老相识了。
但在昨晚遇袭时,危月燕对她可没有半分的怜悯。
她现在已经明白,作为幕后主使的帛十六,从头到尾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只是拿自己当成搅局的弃子,用完就丢。
当初自己背着太子刘建,跟他榻上交欢,结果他只要自己一条腿,留作纪念。
这何止是绝情?
简直就是残忍!
无耻!
帛十六远在天边,成光原以为自己只能咬牙忍下,没想到山不转水转,危月燕这个身材火辣的女杀手,竟然落到了自己手里……
成光细白的手指往内伸去,用中指的指尖勾住那艳女的花心,往两边撑开,笑道:“兰姊姊,来给这贱人扩扩宫。”
尹馥兰收起怯意,拿起旁边一只用来浣肠的银制漏斗,对着花心捅入。
危月燕淫穴大张,花心被扯得张开,接着一根冰凉的硬物刺入花心,沿着宫颈,一直捅入子宫,随即一股液体顺着漏斗,毫无阻碍地涌入体内。
危月燕挺着下体,被人将淫药一瓶瓶灌入子宫,不多时,子宫就胀得跟圆球一般,沉甸甸地坠在腹内。
漏斗拔出,伸在自己穴内的手指却更加放肆。
两女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女体最柔嫩的部位,将一团团黏稠的药膏抹在危月燕穴内,揉抹着她的阴唇和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最后连肛洞也被涂抹一遍。
危月燕下体本来被干到失去知觉,这会儿首先感知到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那些柔嫩的手指抚过穴内的伤口,宛如刀割。
接着乳尖一痛,被人用指甲掐着,提了起来。
涂抹过天女酥的乳头敏感无比,即使拂过一根发丝,都能让她浑身战慄,此时被人一掐,失去控制的下体本能地自行收紧,引来一串笑声。
程宗扬没有理会奴婢的戏弄,他虽然已经踏入六级通幽境,但还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一日三餐还是少不了的。
他一边食不知味地用着早点,一边展开内视。
昨晚自己生死根被堵死,导致真气耗尽,一直在丹田受创的边缘疯狂输出。
这会儿从丹田到各处经脉,都有不小的损伤。
那名番僧纳觉容布的死气十分特殊,像凝固的冰块一样牢牢堵住生死根,自己拼尽全力,每次也只能炼化一丝,而且炼化后的戾气极其庞杂,充满了暴戾的意味,似乎随时都会失控,引发毁灭性的灾难。
假如只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炼化一年,也未必能清除干净,正常的双修也得数月工夫,还得小心鼎炉承受能力。
但现在以危月燕为鼎炉,炼化不了的直接扔到鼎炉内,完全不用考虑后果,进度自然飞快。
调息片刻,程宗扬再次按住危月燕,用她的肉体为鼎炉,继续炼化淤塞在生死根中的阴寒气息。
危月燕的鼎炉品质不高,但五级的修为也堪称深厚。
在程宗扬毫不留情的采补下,不多时便接连泄身,阴精源源而出。
等危月燕第九次泄身,阴精已经被挤榨一滴不剩,只能用灌满淫药的子宫裹住龟头,屁股乱颤。
与此同时,她身体像抽筋一样,丹田剧震,被采补到崩溃的修为生生跌落了一个境界,从五级坐照境跌落到四级入微境。
房内鸦雀无声,只看着那具惨白的女体在棺盖上颤抖挣扎,正经历着境界跌落,百脉逆行的痛楚。
“啵”的一声,程宗扬将阳具从她子宫内拔出,带出一股淡红的淫液。
“主子好强,”成光娇声道:“这贱人能给主子当鼎炉,用她的修为给主子疗伤,真是天大的福气呢。”
这位太子妃无下限的各种跪舔,程宗扬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时他心下暗自警省。
这种不用顾忌后果的采补简直是太爽了。
从入微到坐照,正常需要十余年的修炼,但在自己的采补之下,一上午就将她十年的苦修之功掠夺一空,而且不用在乎任何后果。
这种诱惑实在太强烈了,辛苦修炼,哪儿有硬抢来得爽快?
怪不得双修被视为旁门,采阴补阳更是被视为邪道。
即使这些功法本身有合理之处,但有多少人能经得起诱惑,忍住不对处于弱势的双修对象下手?
一旦食髓知味,免不了愈陷愈深。
警惕啊!
看着身前的女体,程宗扬暗暗对自己说道: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不要贪图捷径,变成朝着邪路狂奔的大魔头……
话虽如此,但程宗扬不会对这名龙宸的女杀手有半点怜惜,无论她是恶贯满盈,还是情有可悯,都无所谓。
自己的伤势需要鼎炉,仇恨需要发泄,损失需要补偿,敢触犯自己的,需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那些觊觎之徒知道利害,总而言之,就是老贾那句话,自己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