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时间寂无声息,温度却似乎骤降,寒意悄然而起,深入骨髓。
“当日武穆王从南荒找到碧姬——当时还叫夷光,对她宠爱异常。燕姣然一心对付我们圣教,于是暗中算计她,使她迷失心智,又嫁祸给我们,才引得武穆王迁怒于圣教。”
良久,程宗扬道:“不对吧?武穆王不是跟你们秘御天王的女儿有一腿,还生了个大胖孩子,被他拿去炼丹,才结的怨吗?”
齐羽仙一窒,紧接着说道:“程侯竟然知道此事。不错,此事是教尊家丑,一向秘而不宣,但我可以告诉程侯,所谓教尊拿武穆王之子炼丹,绝对是无稽之谈!”
程宗扬初闻秘辛时那点儿震惊和担心烟销云散,心下只剩冷笑。
编,你接着编!
黑魔海这帮贱人嘴里压根儿就没一句实话!
自己故意说了个大胖孩子,齐羽仙果然上了钩,顺势编出来岳鸟人之子仍然在世的瞎话——练素羽生的明明是个女儿!
岳鸟人与黑魔海因岳雩而结怨的内幕,是他亲口告诉杨玉环,杨玉环又转述给自己,除非他连六岁的杨妞儿都要坑,否则不可能比当事人的陈述更可信。
既然岳鸟人与黑魔海结怨的原因与齐羽仙的说法大相径庭,所谓燕姣然暗害碧姬显然站不住脚。
齐羽仙这么说,压根儿就是恶意挑拨,顺便拖延时间。
“请程侯转告紫姑娘,”齐羽仙一副慎重的口气道:“一定要小心燕姣然,小心光明观堂。”
程宗扬把心思放在身前的美臀嫩穴上,随口道:“为什么?”
“光明观堂对武穆王恨之入骨,任何与武穆王有瓜葛的人,她们都绝不会放过!”
“说得好像你们挺在意紫丫头?”
“紫姑娘已经拜过魔尊,又是毒宗一脉仅存的亲传,岂能轻忽?”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有意思。岳鹏举跟光明观堂不光有恩,还有情有义有一腿,结果你们说光明观堂对他恨之入骨。反过来他把你们杀得几乎灭门,你们这会儿倒是对他的后人关爱有加。你说,到底是岳鸟人有病啊,还是光明观堂有病呢?或者说,是你们秘御天王有什么大病巨恙之类的?”
齐羽仙一时语塞,半晌才道:“世事纠葛,恩怨难明,所在多有。”
她旋即提起声音,“我可以发誓:我黑魔海对紫姑娘绝无半点恶意!尤其是托程侯的福,如今终于寻到魔尊,圣教大祭在即,我黑魔海上下都盼着殇侯与紫姑娘亲临祭祀……”
齐羽仙絮絮说着教尊秘御天王以及仙姬对殇振羽、小紫参与大祭的期盼,拳拳之情,溢于言表。
可惜她背对着程宗扬,无法看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在这位程侯心里,她如今的信誉度已经彻底成了负数,瞎话越编,漏洞越多,再动听的话语,也没有半点儿可信度。
任她说得天花乱坠,程宗扬只当成耳旁风,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着声,一边兴致勃勃观赏着她的美穴。
别说,齐姊儿的话不能听,处女屄还是很耐看的。
齐姊儿平时看着冷冰冰的,一肚子的坏水,下体倒是可爱得紧,红脂蜜肉,娇腻软嫩。
她的玉蚌被扒得敞开,温润的穴口蜜汁微露,泛起一抹湿淋淋的艳光。
往下看去,玉蚌顶端那颗阴珠微微翘起,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
再往下来,白嫩的玉阜宛如凝脂,连上面有几根耻毛,都能一根一根数清。
等过足了眼瘾,程宗扬也摆好了姿势,调整好了角度,然后他沉腰坐马,气贯丹田,连声招呼都没打,便对着那只毫无设防的蜜穴,一贯而入。
正舌灿莲花的齐羽仙美目一下瞪大,滔滔不绝的话语像被快刀截断一样,舌尖僵在唇间。
一根火热的巨物重重捣入下体,怒胀的棒身仿佛握紧的拳头一样,野蛮地撑开未经人事的穴口,顶住那层娇嫩而柔韧的处女膜。
“不——”
齐羽仙只发出一声无助的哀鸣,身后那根粗硬而又火热的巨物便粗暴而又痛快地破体而入,守护贞洁的处女膜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在阳物的捣弄下香销玉殒。
臀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齐羽仙咬住牙关,被血藤缠绕的玉体吃痛地绷紧。
她原本失血颇多,此时元红被破,只觉心头仿佛被揪住,处子的鲜血乍然迸出,染红了体内的阳具。
“大姑娘下边很紧嘛。”身后传来戏谑的笑声,“当初在鬼王峒遇见,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我开了苞呢?”
“不……不要……放开我……”
“别动!感觉到没有?”程宗扬用惊悚的口气道:“有一根血藤钻到你身体里面了!”
“哎呀,这根血藤可太坏了!居然伸到大姑娘下边的小穴里面,还在使劲往里面钻。别怕,看我把它拔出来!”
程宗扬一边信口开河,一边剥开那只因为吃痛而收紧的玉蚌,恣意玩弄她柔艳的阴唇和穴口周围一圈被撑开的蜜肉。
接着指尖一滑,捻住她娇嫩的花蒂,送入一股真气的同时,指尖用力一揉。
“啊!”
齐羽仙发出一声尖叫,雪臀像触电一样战栗起来。
程宗扬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将她最敏感的部位放在指间揉捏捻弄,左手撑开她的阴唇,怒胀的阳具挺动着,一寸一寸挤进她紧狭的蜜腔,在她未曾被人进入过的处子嫩穴内,打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根血藤有点儿粗啊,大姑娘,你的小嫩屄都被撑大了,来摸摸,箍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不……不要……”
“放松一点儿,我才好往外拔。哎,你夹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它啊?”
程宗扬用力挺动了几下,悬在半空的美臀随之乱晃,雪白的臀肉沁出一层冷汗,愈发光润可喜。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惊呼道:“糟糕!又有一根血藤伸过来了!正在往你屁股里面钻!”
程宗扬扒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露出那只红嫩的肉孔,一边口中“嘶嘶”作响,一边伸出中指,在她白嫩的臀缝间一路左冲右突,最后笔直捅进她的肛洞。
齐羽仙战栗的雪臀僵住,接着再一次挣动起来,“放开!不要……”
“别乱动,小心它钻到你的肉里面,吸你的血。”
那根手指插进紧凑的肛洞,就像好奇的小蛇一样,来回屈伸着左右探弄。
“啧啧,”程宗扬感慨道:“修为高就是有好处,辟过谷的肉身干干净净,不染污垢,连谷道都没有异味。”
“啊……松手……”
阴肛同时被侵入,双重刺激下,齐羽仙拼命挣扎着,喉中不时发出尖叫,似乎往日的冷静荡然无存。
但如果此时有人在她面前,会发现她的目光冷厉异常。所有的尖叫和挣扎都只是故作的姿态而已。
即使被人强行破体,下流地亵玩后庭,齐羽仙也从未放弃过任何一丝机会。
就在蜜穴被他侵入时,齐羽仙敏锐地发现,他过于沉湎于肉体的欢愉,忽略了随着他的挺弄,自己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而那些束在身上,深入体内的藤须也随之被扯动。
她当初被血藤裹成茧状,听觉和视觉都被阻隔,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李辅国是死是活,直到现在她也无从断定,但从那些藤须没有任何征兆,突然间停止汲取她的精血来判断,施加在她身上的秘法显然已经失去操控。
勾连在血肉间的藤须一点一点剥离,所有的痛楚都被她咬牙忍受下来。
终于,一处穴道松开,凝滞的真气缓缓运行起来。
然后又是一处。
齐羽仙叫声越来越凄婉,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甚至当程宗扬撑开她的后庭,玩弄她的肛蕾时,这个平素如机械般冷漠的女子破天荒地开始讨饶。
“不玩了?也行吧。把你的小浪穴放松一点儿,屁股翘起来,让本老爷干到里面去,肏你的花心。”
齐羽仙心里啐了一口,鼻息里却带了些抽泣,顺从地翘起雪臀,让他的大肉棒干进自己的淫穴,肏弄自己的花心。
第一次被阳物撞到花心,齐羽仙浑身都是一颤。
她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这么强壮,居然真的干穿自己的蜜穴,顶到自己花心,而且还行有余力的样子。
无耻的狗男人!
齐羽仙心下发狠,面上却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娇态,惊呼着摆动雪臀,躲避他的顶弄。
结果那狗男人技高一筹,竟然揽住她被血藤缠绕的腰身,来了个一柱擎天。
粗壮的阳物撑满肉穴,硬梆梆的龟头重重戳住花心,任由她左扭右摆,倒像是自己故意挺着花心在他龟头上来回研磨一般。
齐羽仙下身一阵酥软,险些当场泄了身子。她不敢再动,只能停下来,喘息片刻。
谁知她停下来,身后的狗男人却开始大动特动。
阳具往外一拔,被塞满的嫩穴几乎被带得脱出,刚刚破瓜的玉蚌鲜血迸涌,娇嫩的蜜腔从穴口往外绽开,红腻的蜜肉落红狼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像一朵滴血的牡丹缠绕着那根棒身血脉贲张的阳物,在股间娇滴滴轻颤不已。
但紧接着,肉棒再次贯入,惊鸿一瞥间,绽开的蜜肉就被带入穴内,两片阴唇乍然合拢,紧紧裹住肉棒,宛如白润的玉缝,沁出一行血珠。
蜜腔被火热的肉棒摩擦着,又大又硬的龟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上花心。
齐羽仙昂起柔颈,叫声被堵在喉中,这一下仿佛干穿她的蜜穴,连子宫带心肝脾肺都为之震动,巨大的冲击力直入脑海,使她几乎魂飞魄散。
不能再等了!
再干下去,只怕自己会被干得昏过去……
齐羽仙丹田一震,被血藤束缚的双臂蓦然分开,血藤寸寸断裂。
与此同时,悬在空中的双腿一挣,扯断血藤,一个漂亮地勾腿拧腰,一双玉腿锁住程宗扬的身体,接着纤腰一拧,手肘横切过来,撞向程宗扬的脖颈。
温柔乡是英雄冢。受死吧!狗男人!
齐羽仙石破天惊地一击,满拟能顺利得手,谁知腰身刚刚扭过来,几处要穴同时一紧,方才挣脱的血藤此时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齐齐刺进穴道。
断碎的血藤纷然而落,齐羽仙的身体仍悬在半空,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几根赤红的血藤同时伸来,在她胴体上四处游动,将本就所剩无几的衣物撕扯殆尽,然后藤身一紧,变得硬如磐石。
身后的狗男人好整以暇地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后张开双手,一手一个,抓住她胸前两团雪乳,放肆揉捏着。
“齐姑娘的小腰还挺软的,扭成这样都一点儿不费力。”
“你……你……”
“早都跟你说了,李辅国那老东西对本侯心服口服,已经拜我为师,他那点儿半桶水的秘术,哪儿有我这当师傅的精通?”
程宗扬不着边际地吹嘘着,只见一根血藤在齐羽仙眼前裂开,分出一条细小的藤须,舒展着越伸越长,在她颈间绕了一周,然后钻进她口中。
齐羽仙要穴重新受制,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藤须伸到唇间,撬开牙关,在自己口腔中打了个转,然后缠住她的香舌,往外拉出。
“啧啧……”程宗扬也赞叹不已,“这鬼东西还真有点门道,不愧被李辅国祭炼多年,完成度非常高嘛,如臂使指,随心所欲。”
齐羽仙舌头被拖出,作声不得。
接着那些血藤缠住她的双腿,往两边一分,一下拉成一字马,然后翻转过来,使她仰面对着那个狗男人,随即一合,将她双腿盘在他腰间。
“齐姊儿这么热情啊。”程宗扬一脸开心地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么主动,挺着小穴往我身上凑。”
几条血藤托起腰臀,将她往程宗扬身上送,就像是自己淫荡地挺着蜜穴,主动去套弄他的阳具。
齐羽仙几乎快哭了,那根粗大的阳物硬梆梆插在刚刚破体的嫩穴内,每次进出都带来令人羞耻的痛意。
而那些钻进穴道的藤身,似乎与血肉融为一体,不再带来痛楚。
自己就像躺在汹涌的潮水上,敞露着淫穴,一波一波往他肌肉分明的身体上涌动,那根火热的阳具仿佛礁石一样,卡在自己柔嫩的蜜穴内,尽情享受自己的软腻和紧致。
程宗扬欢快地吹着口哨,一边操控血藤,将齐羽仙雪滑修长的双腿时而拉成一字,时而盘在腰间,时而往上跷起,时而上下分开,时而扭臀摆乳,玩得不亦乐乎。
程宗扬大为满意,他在那处螺贝状的空间中,找到一颗不起眼的种子,一试之下才知道,这是李辅国用秘术祭炼的噬血藤。
李辅国肉身崩碎,这棵噬血藤也成了无主之物,轻易就被他据为己有。
获得噬血藤的元种之后,那两团血茧的情形也一目了然。接下来无论她们怎么挣扎,都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齐羽仙白美的玉体寸丝不挂,就像是浮在空中一样,被操控着摆出各种淫荡入骨的姿态,卖力地与他交合。
破体的痛楚还未褪去,齐羽仙已经被干得高潮迭起。
她下体一片狼藉,浓白的阴精混着落红,从蜜穴汩汩而出。
两只丰挺的雪乳上,殷红的乳头充血肿胀,伸到唇外的舌尖一颤一颤,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唇角溢出。
血藤变换角度,将她摆成直立的姿势,然后往下一沉。
齐羽仙光滑的胴体贴在程宗扬的身体坠下,一双玉腿笔直张开,小穴被怒挺的阳具直直贯穿,全身的重量都如同集中在花心处,重重撞上花心。
仿佛一团烟花在脑海中蓦然绽放,炫丽的光焰充斥视野。齐羽仙无力地趴在那个狗男人身上,娇躯乱颤,小穴一抽一抽地泄出阴精。
齐羽仙脑中一片眩晕,颤声道:“无……无耻狗贼……放……放开我……”
“醒醒,早就没东西缠着你了。”那个狗男人奚落道:“刚才可是你主动挺着小穴把自己怼到高潮的。”
齐羽仙这才发现那些血藤已经消失不见,自己软绵绵趴在他怀里,仍在不停泄着身。
“骂我是狗是吧?”
那狗男人冷哼一声,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按,摆成贴地挺臀的母狗姿势,挺着阳具大肆捅弄起来。
“敢骂我是狗!”
“就让你尝尝当母狗的滋味!”
程宗扬从后抱着她的雪臀,阳具犹如狂风骤雨般,在她淫穴内狂抽猛送。
“干!大姑娘撅着屁股被人肏屄,爽不爽?”
“还处女呢,淫穴水汪汪的,跟个骚母狗一样,浪得滴水!”
“哈!是不是又要浪出来了?”
“大姑娘体质不错啊,刚开苞就浪了四回了,果然是又骚又贱的浪屄!”
“爽吧!羽仙羽仙,这名字起得真好啊,是不是被我干得欲仙欲死,都要羽化登仙了?”
齐羽仙已经对他的奚落充耳不闻,这会儿趴在地上,跟悬在空中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臀后的阳物每一下抽送都力道十足,而自己避无可避,只能挺着蜜穴生生承受。
强烈的快感混着破处的痛楚一波一波袭来,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贯体而过,深入脑际,刻骨铭心。
即使没有血藤束缚,齐羽仙也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撅着屁股,被他肆意肏弄。
臀间的美穴就像柔弱的花朵一样,任由风吹雨打,落花满地,残红狼藉。
阳具的抽送越来越快,忽然身后一声低喝,粗大的阳具怒龙一样捅进蜜穴,几乎捣入花心,直入魂魄。
接着阳具一振一振地跳动着,在自己蜜穴深处喷射起来。
程宗扬手一松,身下赤裸的胴体像软泥一样瘫倒在地。
光溜溜的雪臀间,那只娇腻的处子嫩穴张开一个红艳艳的圆洞,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正随着穴口的轻颤,缓缓溢出。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还不赶紧捂住?”
齐羽仙勉强扭过头,羞忿交加地看着他。
“清醒一点。”程宗扬道:“你损耗的精血可都在里面,一会儿流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齐羽仙终于清醒过来,随即感受到体内那股澎湃的生机。
她本能地伸手掩住臀缝,刚一运转真气,阳精中饱含的生机便像琼浆般汇入丹田,舒服得让她几乎呻吟出声。
生机不停流失,每晚一秒,都是平白浪费。齐羽仙顾不得羞耻,就那么撅着屁股,一手掩在臀间,一滴一滴炼化着阳精,补充自己损耗的精血。
程宗扬瞳孔中精芒闪动,刚才这一轮交合,自己也受益菲浅,齐姊儿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开苞的元红是实打实的。
得到她的元红助力,生死根中过量的死气已经消纳了许多,至少省了自己五天不间断的炼化时间。
程宗扬回过头,另一只血茧仍悬在原处,里面的女子自己早已通过血藤,看得清清楚楚。
鱼玄机,出自泊陵鱼氏,瑶池宗弟子,鱼朝恩的便宜侄女,有名的才女,同时也是咸宜观知名的风流女冠。
跟黑魔海狼狈为奸,互相利用,结果被李辅国一并抓来,宫万古身死,留下两女为他的夺舍大计提供精血。
这次程宗扬没有动手,只略一催动,交错的血藤便层层分开,露出鱼玄机的身影。
程宗扬一言不发,只笑眯眯看着她。
鱼玄机却仿佛堕入冰窖,玉体生寒。
良久,程宗扬笑呵呵道:“我跟老鱼相交莫逆,关系好得就跟亲兄弟一样。这么说的话,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
鱼玄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方才一直束缚她的血藤露出一丝缝隙,让她亲眼目睹了齐羽仙被他强暴式开苞的一幕。
鱼玄机不傻,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露出缝隙?发现他能操控血藤之后,哪里还不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看的?
应该说效果不错,方才那一番堪称凶猛的交合,让鱼玄机看得心头发麻。
齐羽仙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在他手里却毫无反抗之力,就像只羊羔般,被他轻轻松松就干得死去活来。
而自己落到他手中,恐怕连羊羔都不如,只能像一块肥美的羊肉,任他宰割。
更何况连李辅国都折在他手里,自己任何反抗都只会是个笑话。如今只能指望他说的是真的,看在伯父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叔……叔叔……”
程宗扬忽然道:“当日有个蟊贼,半夜三更潜到我宅里,你知道是谁吗?”
鱼玄机咬了咬唇瓣,带着楚楚动人的风姿,轻声道:“是我……”
程宗扬没有绕什么圈子,径直问道:“为什么要找惊理?”
“我听说贵属出自瑶池宗,想……想结交一二。”
程宗扬冷笑道:“你以为我的奴婢会瞒着我吗?”
鱼玄机睫毛一颤,明眸迸出泪花,“玄机不是故意撒谎的。”
“那就老实说。”
“是。惊理其实是宗门暗中送入龙宸的,一直都跟宗门有联系。直到……直到被叔叔收服,才断了联络。叔叔一行来长安不久,有个同门认出惊理,特意去寻她,被我问了出来,后来才借机找上门。”
怪不得身形不同,看来除了飞鸟萤子,至少还有两次潜入。
“另一个是谁?”
“绿翘……”
“在哪儿?”
鱼玄机吞吞吐吐道:“已经……已经死了。”
程宗扬盯着她,半晌冷笑一声,“是被你给杀了吧?瑶池宗安排在龙宸的卧底,肯定隐秘得不能再隐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你问出来?瑶池宗敢让惊理去卧底,肯定有挟持她的手段,说吧,到底是什么?”
鱼玄机小声道:“惊理有一个老娘……”
程宗扬明白过来,难怪他一直觉得惊理心里有事,但又不肯说。
原来是瑶池宗控制了她的母亲,指使她做这些声名狼藉,动辄送命的险事。
即使被自己收入内宅,她也不敢吐露。
程宗扬有点儿心疼,自己的女人竟然让人这么欺负?简直是打自己的脸!
“所以你拿到这个秘密,又来要挟她?”程宗扬冷笑道:“这么处心积虑,是想暗算我?”
“不是的!”鱼玄机连忙道:“玄机只是想打听叔叔的起居,但都被惊理拒绝了。”
“我什么身份?行动起居那都是国家机密!是你随便打听的吗?”
鱼玄机婉转道:“是玄机错了,请叔叔原谅。”
“还真轻巧啊,说声错了,就想让我原谅你?”
鱼玄机美目泫然欲滴,一脸央求地望着他。
忽然身体一松,血藤潮水般退去,鱼玄机跌落在地,痛得低叫一声。
“现在向我道歉!”程宗扬恶声恶气地说道:“用最恭敬的礼仪!”
鱼玄机只好并膝俯首,双手指尖相对,以额触地,用五体投地的姿态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随便打听叔叔。”
“不对,是你不该威胁我的奴婢。”
“是。玄机明白了。”
“重新来。”程宗扬道:“认真点!这回态度要更谦卑,礼仪要更恭敬。”
鱼玄机只好再次俯首,但还没开口,就被程宗扬叫停。
“没明白是吧?让你谦卑一点儿!懂不懂?”
鱼玄机一脸茫然,只听这位程叔叔喝道:“自己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向我道歉。”
鱼玄机顿时涨红了脸。
程宗扬唇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就那么看着她。
僵了片刻,鱼玄机低下头,慢慢解开道服。
程宗扬像长辈一样喝斥道:“衣服叠好!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把贴身的衣服随便乱丢呢?”
鱼玄机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只好将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叠好,摆放整齐。
当除下抹胸,鱼玄机通体再无寸缕,赤裸着白艳的肉体,跪在程宗扬身前。
她身材高挑,肌肤白如瓷玉,胸前一对丰乳高高耸起,纤腰盈盈一握。
当她俯下身,那只白嫩的雪臀圆圆翘起,衬着光洁的腰背,曲线玲珑,宛如一件优美的艺术品,令人心动。
以美艳和才华知名的女冠玉体赤裸,只剩下秀发上一顶芙蓉冠,伏地挺臀,以最谦卑的姿态赔礼道歉。
“对不起,玄机不该随便打听叔叔的消息,更不该胁迫叔叔的奴婢。玄机知道错了,求叔叔原谅。”
“这么不乖,叔叔可是要惩罚你哦。”
“……请叔叔责罚。”
“你还是处女对吧?”
程宗扬道:“既然你知道错了,我就看在老鱼的面子上,原谅你一回,允许你主动献出处女,作为道歉的礼物赔偿给叔叔。”
程宗扬大度地说道:“只要叔叔满意,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鱼玄机修长的玉颈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良久,她抬起眼,用一种决然的姿态道:“叔叔可能不知道,玄机是武穆王的禁脔,甫一出生,就被武穆王指名索要。”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这还真是巧了。老岳那是我隔世的亲兄弟!他留下的东西全是我的,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杨玉环你知道吧?老岳把她当成女儿一样,知道我是老岳的兄弟,主动找上门,乖乖让我睡了。”
鱼玄机呆了片刻,“可……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别人怕姓岳的,我可不怕他。”
程宗扬冷笑道:“你这也算是主动送上门了,要是不听话,我干脆玩过之后,再学老岳来个先奸后杀!把你血吸干,皮扒下来做成靴子!”
鱼玄机俏脸煞白,手指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作为将黑魔海几近灭门的绝世凶人,武穆王在黑魔海门人心目中的形象,绝对比吃人的恶鬼更可怕。
不然鱼玄机也不会在危急关头,搬出武穆王的名头来试图吓阻程宗扬。
鱼玄机没想到,自己没能吓到对方,反而吓到了自己。
武穆王攻灭黑魔海时,手段酷烈,先奸后杀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鱼玄机自小就听着武穆王的传闻长大,无论谁都不会给武穆王半点好话,各种加工,添油加醋更是少不了。
反复灌输下,足以在她心中塑造出一个牢不可灭的可怖形像。
极端凶残,无恶不作……
辣手摧花,灭绝人性……
性喜虐杀,生食人肉……
程宗扬也不防恐吓的效果这么好,一句话就把这个有名的才女给吓得花容失色。
趁着鱼玄机惊恐万状,程宗扬厉喝道:“趴好!自己把屄扒开!”
鱼玄机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双手颤抖着伸到臀后,将白生生的臀肉剥开,露出娇羞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