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星期五下午不上课,三个小孩跟安纳金约好去打棒球,安纳金只好悻悻跟上。
元太问道,“光彦,在这个附近真的有地方可以让我们打棒球吗?”
光彦很是得意,让元太放心。
安纳金打不起精神,“我说你们啊,偶尔就不能来踢踢足球吗?”
这些话三个小孩自动无视了。
光彦带着大家来到一个废弃公寓建筑工地外面,“就是这里。”
里面的确有很大的空间,足够当做棒球场地。元太提出质疑,光彦笑道,“不过这里的工程半个月以前就停止了。”
步美高兴,“那么我们就可以在里面打棒球了!”
光彦点头,“这里现在已经上锁没办法进入,昨天我发现了另一个入口。”元太和步美都很高兴,安纳金叹气,“真是的!”
在拐弯的一个角落里,外围的阻挡物破了一个大洞。步美问道,“这个洞是光彦你弄的吗?”
光彦否认,“才不是我呢!”
安纳金不屑,“这个洞是被车子撞坏的。你们看这个铁片上面就沾到了车子的油漆,我想一定是有人开车撞到才会撞出这么大一个洞的。”
元太觉得没必要争论了,“好了!我们赶快进去吧!”
步美自告奋勇首先进入,安纳金直接跳进去,光彦第三,元太最后。
元太比较胖,卡在在洞里。
光彦和安纳金只好抓住元太的胳膊,使劲向外拽他,元太呵斥,“你们再用点力拉我啊!”
安纳金批评,“你这个胖子偶尔也减减肥好不好?”一番努力后,元太终于进来了。
元太手持球棒点在一个下水桶铁盖上,“好了!我们就以这个铁盖来当本垒吧!我是打击手!”
光彦是投手,步美是内野,安纳金只能是外野。外野手根本就是要来捡球的人,没办法,为了能和小萝莉步美玩,安纳金才不会管什么外野呢。
光彦说要开始了,步美和元太大声叫好,安纳金嗯了一声,光彦不满,“安纳金哥哥,听不到你的声音哟?”
安纳金只好大吼,“好了!”光彦开始投球,元太反应不慢,挥棒击中,球飞出去。
光彦急忙大吼,“安纳金哥哥,球过去了!”
安纳金急忙使出凌波微步,将球掷回去。安纳金皱眉,“不过,我怎么想都认为我们这是非法入侵呀!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就糟糕了!”
安纳金抬头发现对面的阁楼里,有亮光闪过,有个胖男在用望远镜观看这里。安纳金叫苦,“完了,他还用望远镜在看呢!”
这时,元太击中一球,太用力了,飞到铁栏外面了。
大家只好出去找,怎么找都找不到。
步美猜测飞到隔壁别墅院子那个围墙里了,光彦认为的确有这个可能。
步美道,“那么,我们去拜托他们这家人,请他们把球拿出来吧!”
光彦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四人所在的位置是这家的后门,门前有个下水道,盖着铁盖。安纳金记得他们的大门好像是在马路边上的。
元太有些担心,“可是要是出来个凶老头的话,那怎么办呢?”
安纳金好笑,“我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凶老头出来的,可是刚才有人从二楼上面用望远镜在看我们。”
光彦大喜,“这么说就表示房子里面有人了,那我们快走吧!”
来到正门口,从栅栏外面看,这家的别墅院子很漂亮,也很大,房子很古朴。
光彦推断,球应该就是掉在这里的。
步美推测,“可是这里好像是栋鬼屋。”
元太笑道,“鬼屋怎么可能盖在这么大的一条马路边上!”
元太直接摁动了门铃,步美问,那个要怎么读,安纳金告诉大家,这个人叫做绵贯义一。
一个凶巴巴的中老年男子走过来,元太有些恐惧,“好恐怖啊,安纳金哥哥,你去说啦!”
安纳金嘲笑元太,“真是的,个子长得这么大,胆子小得跟老鼠一样。”
安纳金直接向里面喊,“老头,我们的球掉到你家院子了,可以帮我们捡球吗?”
此人正是绵贯义一,63岁,稍微有些发胖,大喝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帝丹小学的学生呀?”
安纳金说除了自己不是,绵贯喝斥,“那不准你们到我的院子来,你们快点回去吧!”
说完气呼呼地向里面走。
元太大惊,抓住栅栏大喊,“可是先等一下,我们没有那个棒球的话不行耶!”
绵贯义一大怒,“谁叫你们要在那种地方打棒球的呀?我要是再看到你们进去的话,就向你们的学校报告!”
绵贯义一回里面屋子了,元太垂头丧气。光彦叹气,“虽然不是凶老头,不过却是个凶叔叔!”
步美生气,“帮我们在院子里找一下又不会死掉!”
元太愤怒大吼,“可恶,把我们的棒球还给我们!”
安纳金劝阻,“不要叫了啦,我去给你们找回来。”
元太推卸责任,“那都是光彦害我们的,你要赔我的棒球。”
光彦大惊,进行反驳。步美急忙劝阻,“我们不要打棒球了,到安纳金哥哥家去打电动好不好?”
光彦赞成,“说得也是,到时候还可以顺便吃好吃的点心。”一听到有吃的,元太大喜,拍板决定去毛利小五郎家。
安纳金大惊,“你们怎么自己就决定了?”
元太直接无视了,“现在去安纳金哥哥家。”三人兴冲冲地往毛利小五郎家跑去,安纳金擦汗,只好跟上。
四人来到侦探事务所下面,步美看见有个男子站在前面,似乎正在犹豫是否上去。那人手里拿着名片,
安纳金也猜测,“真的耶,是不是客人呀?”
安纳金过来询问是来找毛利小五郎侦探事务所的吗?
这才看清此人的相貌,极其古怪,而且长相很恐怖。
怪人问道,“你是谁呀?”
安纳金道,“我就住在这个地方,我带你上去吧!”怪人也随着四人上去了。
安纳金等人进入毛利小五郎家,毛利小五郎躺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小兰在旁边收拾桌子。小兰看见那三个小孩进来,非常高兴,“欢迎光临。”
毛利小五郎不屑,“真是的,又来了一堆烦人的小鬼!”
安纳金也从后面进来了,“叔叔,你有客人!”
怪人上前道,“你好,我叫幸田。”
幸田正夫说明了来意,他的妹妹在一个月前突然失去了下落。
看到有生意上门,毛利小五郎急忙站起来笑道,“慢慢说,这样好了,我们坐下来慢慢的说。”
毛利小五郎招呼幸田,吩咐小兰冲茶来招呼客人。
小兰答应一声,让安纳金带三个小孩暂时到外面去玩。
元太抱怨,“怎么那么倒霉呀!”
毛利小五郎问道,“你是希望我找寻令妹的下落吗?”四人还没有打开门离开,就听到
幸田摇头,“不是的,我妹妹已经被人杀了,是一个叫绵贯义一的男人。”四人听到后,都惊叫起来,大家止住脚步。
安纳金立刻来了精神,走到他跟前问道:“绵贯义一?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住在建筑工地旁边?”
毛利小五郎纳闷,“你们认识他?”
光彦道,“我们当然知道啦,因为我们刚才才碰到他。”
步美道,“因为元太把棒球打到他家院子里去了,他都不帮我们捡球。”
元太补充,“他还对我们说不准我们到院子里去。”
幸田恼怒,“果然,他不准你们到院子里去,是因为他把我妹妹的尸体埋在那里了。”
大家都大叫起来,毛利小五郎立刻道,“请你等一下,我们一点一点的把事情给说清楚好不好?”
小兰端上茶来,幸田喝了一口,让心情平稳下来。步美突然对安纳金说,“我记得,我在别的地方见过他,可是我已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幸田正夫,今年29岁,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而已,他们兄妹是出生在长野县的佐久市。
小兰突然插话:“我知道佐久这个地方,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一条宇宙街?”
幸田点头,“我妹妹也最喜欢宇宙街那里的花。”
他边说边从上衣内部口袋里掏出妹妹早苗的照片,拿出照片放在桌上,介绍道:“这个就是我妹妹,她叫早苗。”
安纳金拿起照片看了看,幸田早苗,26岁。
早苗穿的是一件桔黄色的风衣,里面是咖啡色针织衫,秀丽饱满好像蟠桃般的酥胸傲然挺立,随着她优雅的步子上下左右摇摆着,放佛要破茧而出似的;她下身穿着一件棉质短裙,粉灰色长筒厚丝袜把她那双美腿紧密地裹了起来,丰满圆润的雪臀在枯黄风衣里、裙子下可爱诱人地撅着,勾引着男人原始的欲望。
她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碧波荡漾,流动着淡淡的令人疼惜的幽怨之色,挺直清秀的琼鼻、饱满红润的樱唇,娇滴滴、水艳艳地泛着甜美的蜜,汁,令人忍不住想大快朵颐吮吸。
美目中流动着迷人的秋波,轻轻地一撩枯黄色风衣和短裙,下面的旖旎风光便露出了冰山一角,她腿上穿的那粉灰色厚丝袜一直往上延伸,那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交接处,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束缚地略微凹陷进去,泛起了淡淡的迷人的娇红。
毛利小五郎称赞,“你妹妹长得还真漂亮!”大家都一致称赞,光彦道,“真的耶,跟这个大哥哥一点也不像。”
元太赞成,“她的皮肤也白多了。”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们干什么呀!”于是,元太和光彦被赏了两个馒头后乖乖的站到一边,蹲在地上老实了。
幸田正夫继续道:“我妹妹在六年前到东京这里,就在东都证券那里上班。后来到了两年以前,她就开始负责米花分店这里营业部的工作了。没有想,到上个月八号的晚上。她说要见一个客户离开了公司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毛利小五郎道:“你所说的这个客户我想就是那个绵贯义一吧?”
幸田道:“没有错,我在两天后的那个星期天晚上到了东京,也就是第二天才从我妹妹公司知道这件事情的。”
毛利小五郎问道:“你知道令妹那天离开公司的时间大概是在几点?”
幸田道:“大概八点钟吧。她同事跟我说,她到绵贯家去了以后就直接回家去了。”
毛利小五郎皱眉,“那个时候怎么还要到客户那儿去呀?”
幸田解释道:“这点我是之后听分店长说的,听说因为绵贯买的股票跌了很多,所以他就要我妹妹赔偿他所损失的那一部分。
毛利小五郎问幸田,“也就是说他这个人输了赔不起就是了?那么你在这之前,跟这个绵贯义一见过面没有?”
幸田点头道:“见过,我是十一号下午跟分店长一起去的。但是,绵贯义一他却说,我妹妹八号晚上根本就没有过去。可是这是他在说谎,我妹妹那天晚上到绵贯义一家去拒绝了赔偿他的损失,就因为这样被气愤的绵贯义一给杀了,然后就埋在院子里面了。”
安纳金很奇怪,“你为什么认为他把你妹妹埋在院子里面了?”
幸田道:“因为我有两个证据。首先,就是绵贯义一他并没有汽车的驾照,如果不是用汽车运走,他根本没办法把尸体埋到很远的地方。另外一点,八号深夜二点左右在绵贯家附近,有个上班族听到一阵阵用铁铲挖洞的声音。那位持田先生好像就住在那附近,那晚外面的大马路上,从凌晨十二点到三点都在进行道路工程。绵贯他一定是借着那个工程发出的声音在院子里挖洞。”
毛利小五郎等人都有些明白了,“那警方知道这件事吗?”
幸田道:“我当然也报了警了,可惜这个持田先生那天晚上刚好喝得很醉,警方就判断他当时的状况并没有作证的能力。最后警方也不过就是把绵贯义一叫去那里,做了一些例行的询问。而绵贯义一一直是一个人住在那栋房子里面的,从那天以后,他就一直待在家里很少出来走动了。除了,每个星期六的时候,他会在十点的时候到米花中央医院去,所以他会有两个小时不在家里守着。也就是说毛利先生,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到他家里去,把他埋我妹妹的地点给推理出来,当然挖尸体的工作我自己会做的。”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幸田的意思是说,希望自己星期六能够和一起溜进绵贯的院子里,“这点恐怕不行,擅自进入他人的庭院是违法行为。而且就算我再能干,如果他真的在一个月前就把尸体埋了起来,那么短的时间我也不可能找得到呀。”
幸田有些无奈,“我都了解了,不用麻烦了!”
幸田收回妹妹的照片,“抱歉,你这么忙还来打扰你。”
说完气呼呼地离开了,小兰有些难过。
步美突然大叫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跟鼹鼠星人长得一模一样。”
光彦也叫道,“你这么一说还真的很像耶!”
步美握紧拳头,“对吧!鼹鼠星人装成跟自己是伙伴,把假面超人给骗过去了。”
元太补充,“就像鼹鼠一样,突然从土里冲出来对吧。”
步美点头,“所以那个人才会说他要在院子里面挖洞。”
安纳金汗,“拜托,这怎么可能?”
小兰责怪毛利小五郎,“爸爸,你真的就这样子不管了?”
毛利小五郎摆手,“没办法呀,他自己都说不用我管了。再说,他虽然说绵贯义一杀了他的妹妹,但是他根本没有证据呀。就算听到挖洞声,说不定是外面马路上在进行工程的声音。”
小兰点头,“这倒也是。”
毛利小五郎道,“不过,我还是会去警署看看的。”
安纳金也认为毛利小五郎说的话的确也有道理,就现在来看谁也不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安纳金打算一个人去破案,来到绵贯家门口。
安纳金记得这道门早上的时候还是锁住的,但现在打开了。
安纳金施展隐身术偷偷潜入进去,广大的庭院里面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把尸体埋在哪里,再说都还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尸体藏在这里呢,从每个角落开始挖起,又浪费时间,安纳金觉得还是先瞧瞧绵贯这家伙在干什么。
米花警署,清水警官接待了毛利小五郎。
清水也很头疼,“说真的,其实我们都拿那个幸田正夫没办法呀。其实绵贯义一手上那些股票的损失,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五十万,又不是太多,有人会因为这笔小钱把一个人杀掉吗?”
毛利小五郎赞成,清水也很无奈,可是这个男的却一口咬定绵贯义一就是凶手,接着那一个月就一直在他家附近守着不放,“就我们的观点来看,那个绵贯义一才是个受害者。”
绵贯家客厅,安纳金找到了棒球,而绵贯按动了电话留言,“这里是米花中央医院,明天你将到医院检查,请务必要到医院来。”
安纳金听出来,刚才的声音好像是幸田正夫的声音。
绵贯生气,“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呀,不用你们提醒,我也知道会去的。”
安纳金推理,幸田先生已经计划好明天趁绵贯义一到医院去的时候,偷偷把院子里的尸体挖出来。
不过,那个尸体真的被埋在这个院子里吗?
如果真是这样,要在短短两个小时以内,把他埋藏尸体的地点找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他到底想怎么样呢?
星期六,十点十分,路上,警笛长鸣,安纳金看见目暮警部、高木警官坐着警车飞速驰过。
安纳金来了兴趣,使出凌波微步,飞速追去。
珠宝店门口,毛利小五郎闻讯赶来了,目暮让清水和高木两个先进去。
毛利小五郎问道,“听说是持枪强盗呀?”
目暮肯定,“据说案发时间是在七分钟以前,这么说来,你早就出现在案发现场了?”
毛利小五郎大笑道,“不是,我也是刚才碰巧经过这里的。”
目暮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呀,没有想到这次又被你赶上案发现场了。”
清水警官出来报告,防盗录像机拍到歹徒的长像了。
安纳金第一次见到清水,戴着小圆眼镜,大长脸,高高的个子,浅蓝色西服。
清水负责的是米花这一带的治安,也是目暮警部的下属。
清水说,这个男的毛利先生也认识。
大家向里面走去,高木调出录像给大家看,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都吃了一惊,“原来是他。”
目暮问,“他到底是谁呀?毛利老弟?”画面上持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鼹鼠星人幸田正夫。
毛利小五郎纳闷,“他怎么会跑来抢珠宝店呢?”
清水说,总之这个幸田正夫,在这里抢了十几颗宝石之后就逃走了。
千叶警官从外面进来报告,有人有人在米花车站附近,发现歹徒所骑的摩托车了。
大家匆匆忙忙赶到米花车站,清水仔细观看后,“绝对错不了,警部,车牌号码也跟目击者所供述的完全一样。”
高木跑过来报告,他们在车站的楼梯上发现了这个宝石。
目暮做出判断,下达命令,“那就错不了,歹徒已经从米花车站利用环状线逃掉了,现在立刻向环状线各个车站要求戒备。”
清水大声答应。
目暮又命令至于其他人,到附近问问目击证人的口供。
安纳金思索,“难道真的是,幸田先生果然像步美所说的那个鼹鼠星人一样,把我们全都给欺骗了?难道他妹妹被绵贯先生杀掉一事,根本就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吗?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就算他有做这些事情的理由,像他这种做事面面俱到的人,为什么不戴眼镜或是蒙面遮住脸?这样明目张胆的抢珠宝店,最后又把车子丢在大家容易发现的地方呢?”
安纳金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下水道桶盖夹着一片树叶,这片树叶还非常翠绿,还是刚刚掉下来的。
它会被夹在这个地方,就表示在不久以前,曾经有人把这个下水道的盖子打开过。
安纳金猛然想起来,低声道,“等一下,我记得绵贯先生家后门的路上也有一个。难道说……幸田先生,真正的目的是…不过,五月八号那天晚上,他的妹妹曾经到过这个绵贯先生的家里,然后又直接回去自己家里,公司里的同事的确是这么说的。她的同事在中午买了一些大波斯菊的种子回到公司,就把种子分给了他妹妹。幸田先生说过,他的妹妹最喜欢大波斯菊了。所以说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幸田先生的妹妹,离开公司之后到绵贯先生家里之前,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牵扯了进去,从此就这样失去了踪影,警政总局现在也寻着这条线开始调查了。这么说的话,那个绵贯是杀人凶手的可能不会排除。有没有可能尸体不是埋在他的院子里,而是埋其它地方?不对如果这样的话,从里面的小路经过应该不会听到挖土的声音才对。到图书馆去吧,我想只要查查看五月份的报纸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图书馆,安纳金找报纸都没有什么重要的新闻,突然发现,“五月八号晚上到第二的天亮之前,好像吹了风力非常强的东风。看样子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当线索的新闻了,就去见见那个听到挖土声音的持田先生吧。”
安纳金很快找到了持田进一,35岁得普通男子,将情况说明了一下,然后将他带到绵贯家附近的小路,重演案发现场。
持田道:“那都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喝醉了,也记不太清楚了。”
安纳金问道,“你那天是从大马路转到小路回家的吗?”
持田进一道:“对,那天晚上这条马路刚好在进行大的道路工程。声音挺吵的,所以我急急忙忙走进这条小路,走了一小段路就拿出打火机来点香烟,我就是那个时候听到我左手边的方向,有用铲子挖土的声音传过来。”
安纳金指了指绵贯家,问道:“那你说是这户人家不会有错吧?”
持田摸着下巴一边想一边说道:“那个时候我真的有点醉了,应该错不了。我是听到声音从左边传来的!”持田肯定了一下自己说法。
安纳金道:“那么你能不能做一下当时的样子呢?”
持田应允,指着大路道:“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刚好停了一辆施工的卡车,我觉得很档路。就转到这条小路来了,大概是在这边开始用火点烟的。”
然后二人进入小路,来到一个井盖旁,持田拿出烟点燃开始抽起来,安纳金看了看四周,心中道:“等一下!这边应该是西边吧!”
安纳金看看四周道:“那个时候正面是不是有很大的风吹过来呀?”
持田突然想到,于是说道:“没错,因为风吹的很大,我打的火一下子就被风吹灭了。所以我就转过身把火给点上了,这么说的话……”持田突然意识到他向警方所陈述的左方其实是工地。
安纳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时候绵贯用望眼镜观察建筑工地。
五月八号的晚上,幸田先生的妹妹早苗小姐在从公司离开之后,就顺道来到了绵贯先生的家里,接着她就像幸田先生推理的一样,真的被绵贯先生所杀害了。
可是他埋藏尸体的地点其实不是这个院子,而是埋在别的地方了。
案发当时这个公寓的工程就像他计划的一样,进行的非常顺利,所以说他把尸体埋在那里的话,再过个几十年都不用怕它重新翻建,所以他才会放心的把她埋在那里。
没有想到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公寓的工程竟然突然停止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个尸体也会很快就会被发现的,一定会担心睡不着觉的。
绵贯先生除了到医院检查之外,从那天开始就几乎整天待在家里,他就用这副望远镜每天监视公寓那块空地上的状况,那栋公寓都被包围了,案发的那一天,公寓的门上也都有上锁锁住的。
可是后面还是有可疑的,不过那个大洞是最近才发现的。
他是利用下水道的方法,下水道可以通到废弃公寓建筑工地来,那天晚上因为小路入口那里停了道路施工的工程卡车,所以从马路到卡车中间就因为道路工程形成了死角,五月八号晚上,因为大马路那里在进行非常大的道路工程,不管怎么用铲子在这边敲呀挖呀,应该都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发出的声音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不包括持田先生。
而证据就是大波斯菊,安纳金就在这棵大波斯菊的幼苗下面发现了早苗小姐的遗体。
那天晚上她拒绝赔偿绵贯的损失,一时气愤,失手杀害早苗。
安纳金使用还魂术将早苗救活,不过,由于她因为已经死了一个月,记忆自然被安纳金抹去。
而安纳金赶到绵贯家,将其干掉,并且嫁祸给幸田正夫,让他背上抢劫和杀人罪名。
安纳金趁着美丽优雅的幸田早苗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了她,无论幸田早苗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
小女人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安纳金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幸田早苗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住地哀求道:“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来到了角落里某间没有灯光的阴暗房间,安纳金可以无所顾虑的把幸田早苗抱进自己的怀里,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内的水蜜桃。
很快,幸田早苗便在安纳金怀中颤抖着,温暖粘滑的蜜液不断溢出……她那两片甜软湿润、吐着温热气息的唇主动地贴上了他的嘴唇。
安纳金搂紧着幸田早苗纤细的腰肢,舌头和她滑软香腻的舌头疯狂的纠缠着,手提起她的裙子,让她雪白性感的翘臀暴露在黑暗中,反正没人会注意这里,幸田早苗也性奋得坐到安纳金的大腿上,热烈地回吻着……
安纳金的手滑入了到女人胸前,幸田早苗那两只人造的饱满坚挺的乳房又大又圆,充满了女人胸部特有的弹性,抓上去柔腻绵软舒服得要死,安纳金用力抚摩着她高耸的乳峰,捏着她渐渐发硬的粉嫩乳头。
幸田早苗很快便坚持不住了,她开始在安纳金的耳边不断发出低声压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热……”
一只纤手更是探了下来,在安纳金的裆部摸索了几下,“咝”的一声便拉开了男人的拉链,直接把他的二弟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幸田早苗那纤柔的手指温柔的握着安纳金的整根肉棒,不断地爱抚着,她紧握着茎身上下撸动,用拇指摩擦着胀大的龟头,纤长的手指反复挤压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折,时而紧套着肉棒,用那柔软湿热的掌心来回搓揉着。
“安纳金,你马上就有肉吃了哦”幸田早苗嬉笑地说着,手上加大了在安纳金那大肉帮上活动的力度……
安纳金的肉棒在她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硬如钢铁,又长又粗的勃起,随时准备投入到一场美艳的战斗中去,但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刻意的等待着下一步的机遇!
幸田早苗终于忍不住了,她一只手扶住了安纳金的阴茎,让它高高指着天花板,女人的身体在黑暗中悄悄地挪动着……
很快,安纳金的龟头便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顶上了一片柔软湿热,紧接着,整个龟头被一个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的包围起来。
安纳金尽管已经尝遍了各式美洞,但还是习惯性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肉棒愈发硬挺。
幸田早苗的手紧紧的抓着安纳金的肩头,肥美的圆臀慢慢坐下,女人湿润紧密的阴道在龟头肉冠挤压下不断的蠕动收缩,紧紧的缠绕着阴茎。
直到龟头最后顶上了娇嫩的花心,幸田早苗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
欢快的议论声和交谈声就在耳边,没人注意到这暗处正在开始上演的肉搏大戏,成功的男人和成熟的女人正在放浪的交媾着……
这一次,安纳金缓缓地抬高幸田早苗的圆臀,大肉棒上早已经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着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退到肉冠的时候,安纳金猛的把她放下,于是龟头呼啸着迫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折顶入。
受到如此强烈的撞击,幸田早苗几乎要瘫软在安纳金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喘息着。
安纳金不愧为这方面的专家,三下五除二便把幸田早苗玩得只有招架之力了。
每当安纳金重重顶入的时候,幸田早苗就痉挛般紧搂着他,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并随时留意着远处的动静……
这种当众做爱的刺激使得两人都非常亢奋,由于在黑暗中不能看清彼此的样子,他们的精力便完全集中在肌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
安纳金的二弟异常愤怒的膨胀着,带着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她紧密的小穴里进出……
安纳金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幸田早苗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安纳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好在远处是一片吵闹,谁也没注意到这边黑暗的角落里正传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
安纳金渐渐失去了耐心,无法再慢条斯理的一下下插入,他的心中开始充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
幸田早苗恰好在这个时候浪骚起来,嗲嗲的呻吟着:“嗯……嗯……老板……好…好舒服……你做死我了……”
听着幸田早苗淫荡的叫声,安纳金直接报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每一出都退到头部,每一入都进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折哆嗦着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
安纳金拉开她的上衣,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对饱满浑圆,弹性极佳的乳房。……
两人的这场战斗随着安纳金的爆发而终局,男人感到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更是搂紧幸田早苗瘫软的胴体不放,大肉棒在她温暖柔软的阴道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低吼一声,他的二弟一跳一跳地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幸田早苗的骚逼里面。
幸田早苗被干得浑身无力,勉强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着安纳金的唇,两人再次疯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着激情后的丝丝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