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褪色者大人逃也似的策马从高原而下。
因为火山的晦暗,雪山的险峻与罗德尔王城下盘根错节的恐怖让他的心灵蒙上了厚厚的尘埃。
暂且先把成王的野望放在一边,疲惫不堪又沉默的褪色者伏在自己的伙伴灵马背上,满心只是想着尽快找到一簇温暖的赐福之光。
像是呼应着他的想法一般,顺着广阔的坡道而下的褪色者战士,终于在一片熟悉的湖泊之畔,半坡的草原上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褪色者脱下肮脏的战甲清洗干净,在棍子上烧烤起路上打来的鹿肉和蟹肉,着实饱餐了一顿。
吃完之后,沉默的褪色者远望着碧蓝的天空和巨大的弯月。倘若无视湖中那些游荡的死诞者,又或者是静谧的夜晚,此情此景倒是褪色者漫长人生中罕见的治愈一刻。
饱暖思欲,或许是过分异常的安逸,让褪色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远方的人。
那在高塔之上,曾经对自己寄托期望的人偶魔女菈妮,曾让褪色者在荒原上逐渐枯萎的心再次搏动起来。
然而,在宣告了她将踏入黑暗命运之后,他却还未曾再次得见她一面。或许,她还在远方地下的某处,为自己的命运战斗,等待着自己的援助……
而另一位,曾在初次踏上狭间之地时就自告奋勇愿做自己巫女的叫做梅琳娜的少女,后来除了某次在教堂时偶然得听她念了一句诗,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了,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在跟着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总之这想入非非的夜晚,却格外的静谧和寂寞。而褪色者往这摇曳的赐福之光昏昏欲睡的时候,却好似听到远处的废墟之中,传来了细如蚊蝇一般的叫声。
「——」
那是什么?莫非又是不长眼的死诞者,或是某个旅行商人?仔细聆听,褪色者无论如何都无法把那声音与过去见过的人或者怪物联系起来。
怎么听,都像是女士的哀叫一般……
无论如何,披上战甲,又以防万一将名刀揣在腰间,褪色者狐疑地走了过去,然后,他总算确认到了某个奇怪的活物似乎近在眼前。
「大人~~是在这边,可以帮帮我吗?」
「……你在哪儿?」褪色者发出低沉的喊声。仿佛是想要兴奋地迎合褪色者一样,那个奇怪的东西在画面里微微地颤动起来。
此情此景,忽然让褪色者有些许的即视感。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即视感一般,褪色者在一个荒废石屋的墙上,看到了一个奇异的物事。那是一个深红色的陶器容器一般的东西,不自然地嵌在墙壁的裂缝之中。然而奇怪的是,那容器却不断地摇晃着,仿佛努力要从缝隙里挤出一样。但无论它怎么晃动,都卡着纹丝不动。
「是的,褪色者大人,就是这里。您能看见我吗?」
「……」
久经战阵的褪色者不会被任何陷阱或者欺骗。他决定一手握住月影的刀柄,另一只手在昏暗中摸索着,看看废墟之下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结果是,手感……
就像是在摸一个冰冷的花瓶底部。那种底大而腰细的花瓶。平底是扁平的。大概就是这样一个东西。但是,它为什么会不断地颤动?
「哎呀!!~~真是的,褪色者大人,您在摸什么地方,实在是太羞啦!」
「???」
「是的,别这样惊讶,是我,就是我,您摸到的这个瓶子,我卡在墙里了,能帮我出来吗?」
「……」
因为以前似乎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褪色者忍住了吐槽的念头,张口,低沉地问道。
「……怎么帮你出来?要用大锤给它来一下吗?」
「哎呀!褪色者大人,您真是问道点子上了。您可千万别用强呀,您摸到的地方,恰是奴家最脆弱的地方。要是用大剑大锤什么的来上一下,啪啦一声,奴家也就要变成瓦片了。」
「那要怎么办?」
「奴家,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所以,身体很是干燥,所以卡在墙缝中 不说,自己也无法伸出手脚。没有办法,把自己拽出去。」
「……要给你泼些油吗」
「哎呀,那样子虽然也许有效,但奴家就要变成黏糊糊了。那就有违淑女的形象了。这样吧,褪色者大人,您能分给奴家一些赐福吗?」
「赐福?……」
当褪色者犹豫着,正想要从兜里掏出一些小额的卢恩之时,却被那奇特瓶子发出的女声制止了。
「……不是这样的赐福呀,褪色者大人。我指的是,您自己生命的赐福。请您注入到奴家的体内来,帮助奴家润滑一下吧。」
说着。只见那卡在墙里的深红色瓶子摇晃了几下,变魔术一般,陶做的瓶底,却是忽然消失不见,而如同肌肤一般健康的颜色露了出来。
褪色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吞了一口吐沫。
那「瓶子」的底下露出的,怎么看,都像是人的屁股……哦不,准确的说应该说是双腿之间的那部分,而且是,属于女性的形状。
健康白皙的两只大腿之间的嫣红缝隙,就连稀疏的阴毛也栩栩如生。
仿佛是难以置信,褪色者伸出沧桑粗糙的手来摸索着那女性的下体局部。如果那是真的就好了,自从远方的蛮荒之地来到诡异的狭间之地,褪色者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活生生的女人。
人偶的魔女也好,灵体的女人也好。都没有这样活生生的属于女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褪色者也是强大战士的后代,精力旺盛的男人。
虽然心底有些犹豫,褪色者的手已经好不迟疑地解开了裤腰带。
在这样的场景之下,男性战士的凶器所指向的唯有一个所在。
那就是女性的私密之缝。
「啊……是的,这浓郁的气息,褪色者大人,就是这样子……」
「……是吗,如果我进去,你就会有办法了吗?」
「嗯……是的,来吧,只要这样子,给我『那个』。我就能出去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褪色者也不打算客气。他散发着雄性浓烈腥臭的粗壮肉棒,在久未得见的女体面前瞬间进入临战,然后恶狠狠地突贯而入。
虽然头一下子未能击穿,正如这奇怪的物体所言,似乎它的身躯有些干涩,但意料之外的是,褪色者只抽插了一个来回,瞬间者形似女阴的通道里就暖洋洋地涌出
「啊……是的,就是这样子,褪色者大人,奴家终于 湿润了,请让奴家,再湿润一些吧~~」
墙那边,传来娇媚不已的声音。
真是不得了。这对于褪色者那听惯了月下亚人的鬼嚎,或震耳欲聋的龙嚎的耳朵,可以说是过于宝贵的天籁之音。
而与此同时,被这奇异的物事模范着女性骚叫刺激到的褪色者的下体,也越发充斥着情欲的热血,肉棒变得梆硬如铁,要说一口气能嘟穿龟壳大盾都不是不可能了。
「啊……哈啊……真是,不简单啊,这个洞……」
褪色者野兽一般地低吼着,啪啪一通狠插,插得汁水四溅,多数都是来自于这个奇怪的物体分泌的。
「我说,你难道是……」
在享受着操穴一般的极致享受之时,久经危险的褪色者也依然在思索着自己到底遇到了个什么东西。其实,他倒是已经有了猜测。
「……您就当我,是一位贵族的淑女,请狠狠地,插烂我,射在我的里面,我英勇的褪色者大人啊只要您给我您的些许赐福,我就得救了。」
「那是小意思。我的赐福,可是多到用不完呢……」
褪色者在狂暴地插到爽之后,一声怒吼,把积攒了许久的浓烈赐福,爆射给了眼前女体的容器。
然后,只听这容器和墙壁间噗的、然后刺溜一声,消失了。对面重重的一声响。什么东西落地,然后,从破屋的后边,走来了一个东西。
……
「果然,你这家伙不是人啊。」
褪色者想。但是,却也是自己熟悉的某种生物。
「向您致敬,尊敬的褪色者大人,拯救了奴家的英雄啊。我是,淑女壶——奥菲莉亚。」
眼前的这个名为奥菲莉亚的淑女壶怪物,简单的说,就是类似一人高的深红色花瓶一般的东西,不知道这么说合适不合适,那比较丰腴圆润宽阔的下部瓶身就仿佛是女性的臀部,而细腰和不那么宽阔,却也是圆形的上部弧线,则仿佛是女性的胸部。
在这瓶子上下,长出来简单的石头瘤体作为四肢,代替动物的手脚。刚才卡在墙里的,就是没有长出手脚的奥菲莉亚——被称为「淑女壶」的魔法生物。
她在得到了自己的赐福——浓精之后,大约是润滑了身体,同时长出了四肢,才得以从墙缝里挤出来了吧。
「果然,你就是类似战士壶一样的东西吧。倒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种族。原来还有雌性的吗,你们这些活壶生物。」
「……感谢您,无名的褪色者大人。既然您与奴家有恩,就告诉您我们的秘密吧。我们是与战士壶同源的一族淑女壶,只不过,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我们的内容物是怀春的女性。如果将来有缘的话,您还会与我们的族人相见吧。只不过,不同的淑女壶规模和性格也都不同,到时候还请您多加注意呀。」
当时,褪色者觉得。如果将来能再见几次到些淑女壶,也是件不错的调剂。
没过多久,褪色者就再次遇到了这样的机会。
那是在前往王城的大道上,他在路边,看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物体。
一个淑女壶。
因为上一次的经历,他已经能一眼认出这个物种了
华丽的装饰之下,是稍显瘦小,高度不过自己半身的瓶神。
「褪色者大人……可,可以搭个车吗?」
淑女壶的发出的少女声音,太过于悦耳动听。
答案当然是yes。
抱着淑女壶在怀中,褪色者一路策马前行。
奇怪的是,淑女壶自从上了马就一言不发。
虽然上一次见到淑女壶的经历颇为享受。但也许,也不是每个淑女壶都愿意做那种事情吧。褪色者想到。
说到底他也还不了解这个物种,也不懂她们究竟是为何而生。
「……请问,您是贵族吗?」小壶忽然开口了。
「我是褪色者。」
「……哎呀,失礼了。……」这只小壶似乎格外的害羞,声音也十分纤细。却显得很有教养。
「……因为我不了解褪色者的使命,您,是蒙受赐福的人吗?我在您身上,感受到了别人身上没有的温暖。」
少女的声音,从淑女壶——小小的瓶身里传出来。
「算是吧。我是被引导来此的褪色者,收集卢恩,前往王都成王之人。」
「啊……」少女的声音恍惚了。
「竟然是成王吗……怪不得。您,是何等伟大的英雄呢。是依然蒙受着黄金树的赐福,尊贵之人……真是,能遇到您,我,真是太幸运了……呜呜」
淑女壶,就这样,仿佛是啜泣起来。
「请您,请您呀……务必要使用我」
嗯?褪色者感到有些诧异,但恭敬不如从命。
「倒是怎么使用?我还在赶路呢。」
「请这样使用我……」
变得火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淑女壶,是害羞了吗?她的粗糙小手引导着褪色者,拉下他的裤子。
弹出的凶恶巨龙,立刻感受到了娇嫩火热的两半臀肉。
果然,淑女壶的下边,似乎都是可以打开的。
如果是打开的话,似乎就跟寻常女体的下体部分无异……
「嘶……真是绝了」
温热却不甚润滑,甚至如同处女一般很是紧致,难以突破。
然后,随着引力的作用,「呀~」的轻轻一声娇哼。
仿佛突破了处女膜一般,小淑女壶的肉缝套在了褪色者的性器之上。
之后的路途,随着马上的颠簸,淑女壶轻轻地哼着,就这样上下地缓缓套动着,成为了褪色者全自动的肉棒套子。
……
过了很久的路途。
褪色者看到了一队马车。
「啊……」
有些激动似的,怀中的淑女壶举起石头的小手,莫名地指了那队马车一下,然后什么也没说。
褪色者不明所以,但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过去。
无数次地策马走在大路上时,他都期望着能看到这道路上行走的能有那么一个还是两个,赐福相对尚未黯淡之人——也就是像个人的人也好。就如同过去自己在宁芙所见过的依然保持着人性和人形的贵族与城主。
但或许是灯下黑,他最近一个正常人也没有见到。或许越是在靠近王城的地方,过去人们收到赐福多么的丰厚,多么受黄金树垂青,如今在黄金树拒绝了他们的子民之后,人们就有多么的颓废和难以承受绝望吧。
褪色者靠近着那从地方小镇缓慢如同僵尸行进前往王城罗德尔的马队。
他到了很近的位置,骑手依然恍然不觉。仔细一看,那骑手、马车夫与护卫几乎都是形容枯槁。和死人无异。
但也有些不一样,有些人甚至缺胳膊断腿。队伍也残缺不全。
褪色者观察着马车队的旗帜,像是地方某个小领主的领地前往王城上贡的车队。但却没有多少护卫的人手。实在可疑。
但是,有马车就一定要看看。因为后边一定会有闪着光的宝物。这对于褪色者是比黄金律还要真实的定理。他娴熟地骑着灵马靠近马队,然后跳上去打开了马车的后门锁。
然而,什么闪着光的宝物都没有……只有空无一人的小客舱,华丽的坐席上,早就不见要载的主人的踪影。
果然。
褪色者倒也没有怎么失望。因为只要一靠近就能发现,这个马车的车体已经伤痕累累,就像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一般。多半是之前就被人袭击过了。
于是他目送着这个前往王都的死寂车队一路前行,然后,在王城的门口停止。诡异地折返,走上归途。
「原来是这样。这一队人都只不过是旧日的影子罢了。」
褪色者已经心里了然,这对失去神智如同僵尸般不死不活的贵族马车队,大约是在往返于王都的道路上迷失了。
正当当跟随着马车队的褪色者无趣地想要离开,怀里的淑女壶却想要说什么似的。努力用手抓住他的胳膊。似乎怎么都不想让他离开。
「嗯?怎么了吗?」
就在此时,他发现车队行进到了一处小型战场的所在,然后诡异地停止了前进。僵尸般的车队卫士抱头痛苦嚎叫起来。而周围的一切也都仿佛随着空气微微震动。
这时,死诞者的魂灵从道旁出现,然后自顾自地厮杀起来,完全无视着褪色者和马车队的存在。仿佛,就像是在演一场战斗的戏剧。
但褪色者仔细地观察着,分明把这场景的意义看在眼里。
「原来如此。……过去某个时候,行进到这里的贵族车队被伏击,失败。车上的贵族被掳走。而士兵败逃回去。失去赐福而崩溃成为半人半尸的兵队,从此就无限徘徊在了王都和领地间的路上……」
那么这里就是当时的战场,死去的袭击者贼寇与阵亡的护送士兵,在过去的车队在临后,重演生前的最后一幕。艾尔登法环破碎,赐福不再存在于人们之间的现在,一切都陷入了悲惨的停滞,就像这样。生命不再轮回,陷于往日阴影之中。
褪色者感到十分的索然无味。
马车上的宝贝和贵族本人,在当时就都丢失了。剩下的只有空空如也的马车和失去意义的护送者。
然而,怀中的淑女壶,看到这一切却陷入了奇怪的安静。她也不再狠狠地抓住褪色者的手。
……
褪色者在周围寻找着自己看漏的东西,然后,他看到了又一个过去的影子。
再复苏的灵魂中,有一个贵族的少女灵体趴在地上,仿佛身受重伤,她伸出手,伸向王城,仿佛向往着什么,祈求着什么。但是没有人回应。
她的手终于垂落,然后,一个壶状的东西路过了她的面前。
褪色者知道,自己和淑女壶目光所望向的是同一个场景。
「现在,满意了吧?……咱走吧。」
……
「我过去认识一个叫做亚历山大的壶。我见过他在战场上,将英勇的战士尸体收集到自己的体内。」褪色者说。「那些进去的东西,之后被称为壶的内容物,从此不再是人或者尸体,而是成为了壶这种特殊生命的精魂。你们淑女壶,也是类似的东西吧?」
「淑女壶,并不等于死者。或者尸体。和战士壶是不同的。……」路遇的小淑女壶底声说道。「但是,我们也确实并非生者。」
「……过去,有很多怀揣梦想的少女。许多狭间之地的少女,从小就梦想着,为了能够为那那伟大的赐福之光,和黄金的一族奉献自己,而如痴如狂。」
「原来如此……」
「……有一个地方贵族的幺女,她也曾经渴望着成为王都贵族的新娘,哪怕无缘成为黄金一族的女人,生下他们的子嗣……就算是稍稍地,能够成为那些伟大王族或者英雄们所怜爱的物件也好……即使是这样卑微的愿望,最后也没能实现。在疯狂的岁月里,她被绝望的父母派往王都送给下级的贵族,换取对领地的支援,但这也不过是可怜的挣扎,一切都在一场袭击后化为泡影。」
……
褪色者靠在枯槁的大树之下,怀中娇小的壶十分安静。
「那个少女最后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但是,她最后把愿望寄托给了一只小壶。」
「是这样啊。」
……
……
无法忍受这样的安静。无法忍受无聊。褪色者开口了。
「那么……蒙受着赐福的垂青,拥有着迄今为止无人能敌器量的卢恩,又将要登上艾尔登之王的褪色者战士,应该是有着无上的权利,去享用那些女人吧。而对于一只淑女壶来说,遇到这样的对象,该是何等的幸运?」
「您说……难道您是传说中,收集了最多的大卢恩,最伟大的那名褪色者吗……也就是说,您说您将成王,也不是在骗我……」
小淑女壶颤抖起来。
她的瓶身紧靠着褪色者。卢恩与祝福之力从健壮的身体上满溢。
「……就是这样,所以,你就给我安心地做一只称职的淑女壶吧。过去的人生,一切都与作为壶的你无关了。此刻的你,就是一只给人用的壶吧?不……如此的娇小,或许不应叫做壶,而是瓶。不,连瓶都不是……在我的故乡,应该叫做杯子吧。」
「……杯子,吗?」
无名贵族之女化作的淑女壶,仿佛是羞红了脸一般,明明没有脸,却滚烫着,仿佛认同了自己低贱的身份却又无法自已的难堪和兴奋一样,紧紧依偎在褪色者强健的身上。
她打开了自己的下边。
露出少女的下体。
尚未长毛的光溜溜肉臀夹着粉嫩的狭缝,唯独这一部分属于过往少女的存在,无比生动活现。尽管壶中是无人知晓的混沌,但唯独这不带一丝虚假的女性器,无可辩驳地写明了淑女壶的存在意义。
「是的,你就是一只用来套褪色者大人肉棒的杯子罢了。」
「啊~~~~ 是的。是这样……」
伴随着陶醉的声音,淑女杯淌出粘粘的爱液。
褪色者将这较小的容器捧住,字面一般地放在自己的肉棒上,一股脑地压下去。
「咿呀…… …………褪色者~~~大人~~~~太、棒了~~~」
自此,销魂的矫吟未曾间断。
轻盈无比,在双掌中恰到好处堪握。
紧紧地箍着坚硬的阳具,随着套弄,淑女壶内在的肉壁,仿佛有着旋转而纠缠不休。挂着褪色者的肉棒表面,刺激着他的神经。
汁水从淑女壶的内里不断溢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将整个淑女壶紧紧握住,狂暴地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撸动着。
「你可真是……一个销魂的名器呢。」
「这可,真是人家的无上光荣~~」
「感到幸福吧,现在的你,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多余的价值,单纯为了伟大的英雄男性而生的容器……」
「是的……您,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就是一个,为了被插,为了容纳鸡吧而存在的容器……啊,好幸福,好幸福啊…………」
褪色者亢奋地喷涌而出,浓烈的生命赐福冲击在较小的壶壁之上,充斥着狭小的壶内。
「……哦哦哦哦哦!!被射,被射在里面了,我的全部,都被,褪色者大人的赐福浸透了啊啊啊啊啊啊……」
「没错,你就是褪色者大人我的精液壶哦。感到幸福吧。」
后来,无名的贵族之女淑女壶,很久再也没有说话了。
然而,当褪色者把她套在自己的鸡吧上当作飞机杯使用的时候,她依然会淫叫。
她也会当即恢复到如同初尝人事,食髓知味的少女一般春水荡漾,紧紧包容着褪色者的一具女性腔穴。
最后她也会吸吮,清洁掉褪色者的肉棒爆射出来的一切赐福,如淑女般优雅地善后,恢复原状。
简直就是称职到不能再称职的性处理用具。
但是唯独,她再也不会像一个贵族少女一样怯生生地说话了。
褪色者怀疑,或许是过于幸福的命运彻底击溃了这只淑女壶吧。
又或者是,她仅存的前世记忆与念头以及智商,都被自己的白浆冲刷掉了。然后就只剩下了身为淑女的性功能。
但无论怎样,褪色者收获了一只好用的杯子。直到她再次决定开口说话之前,小淑女壶都将作为一只杯子。大概她也是十分满意这样命运。
==
姑且计划里有个下篇,如果有空写下篇的话,会有点G ,因为是讲大壶。考虑到游戏的设定 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