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指挥官的至高杰作——人棍圣路易斯【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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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内涵大量殴打、血腥描述,请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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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一串沉闷的敲门声响起,似乎带着一些犹豫和不安。

  

   “进来吧。”

  

   听到屋内人的回应,圣路易斯打开了房门,委屈地迈着小碎步走到指挥官的桌前。

  

   “圣路易斯,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指挥官的眼神没有看向圣路易斯,海军大檐帽下的眼睛紧紧看着放在桌前的几张报告上。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紧张。

  

   圣路易斯双手手指别扭得勾在一起,脸上满是不安和尴尬,鬓角飞上了一丝羞愧的红润,嘴里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的......指挥官......我知道自己犯错了......”

  

   指挥官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说道:

  

   “这次行动造成的重大损失,你要为此负全责!错误的侦查,糟糕的炮击,频频失误的战场表现,你知道这次行动有重要吗!?”

  

   指挥官的声音越说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甚至一把将手中的报告书重重摔在了桌子上。

  

   报告书和桌面发出的一声清脆“啪”响,让圣路易斯本就羞愧难当的情绪彻底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瞬间淹没了圣路易斯惊慌失措的眼睛,紧接着就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一直滑向下颚。

  

   “我错了......!对不起!指挥官!”

  

   圣路易斯一边流着泪水一边九十度鞠躬,刚刚脸上的泪水甚至因为鞠躬的动作甩到了指挥官的袖口上。

  

   “啧......”指挥官嫌弃地抖了抖袖口,站起来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窗外,淡淡说道: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当然错了,这还需要你告诉我吗?问题是你怎么去弥补你犯下的错误!”

  

   圣路易斯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我......我知道自己罪无可赦,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自己的错误,但只要能偿还我为舰队造成的损失,任何事情我都会做的......”

  

   听到圣路易斯说到“任何事情我都会做”时,指挥官心中安耐不住地一跳,因为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但脸上,语气上,指挥官仍不会表现出有任何激动,不然密谋构陷圣路易斯的事或许就要被察觉到了。

  

   指挥官清了清嗓子,看着窗外的夕阳余晖,操着一口像是为难的语气平静回答道:

  

   “圣路易斯......你陪伴了我很久,经历的大小战役也不少了,你应该知道这次造成的损失有多严重。”

  

   “是......”

  

   圣路易斯的抽泣声隐隐约约从身后传来,指挥官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高层之前已经找我谈过话了,因为这次影响巨大,甚至危害民生,所以......戴罪之身的你,除了要赔偿物资损失以外,还要安抚民众情绪......”

  

   听到这话,圣路易斯满脸惊愕,甚至停止了哭泣,傻愣愣地看着指挥官,嘴里不安地问道:“还要安抚民众情绪......?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经过高层商议决定,你将无限期成为底层贫民的公共玩具,以安抚民众日益激增的反抗情绪......你明白了吗......”

  

   “什么......不......不要!”圣路易斯哭喊着迈步向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指挥官,“指挥官,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就,我是你最爱的人......别的惩罚......别的无论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行,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让我......”

  

   指挥官听到这里,表面上面不改色,实际上已经为自己的凌辱计划就要得以实现,胯下都支起了帐篷,他强忍着性奋,板着脸,冷冷说道:

  

   “这是指挥府的决定,你身为指挥府的舰娘,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于指挥府,既然是指挥府的决定,你就要遵守!”

  

   指挥官的背部已经被圣路易斯的泪水浸湿,她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指挥官如此冰冷,完全没有平日的温柔体贴,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内心不断翻腾,但最终,她仍然坚守了作为军人的职责。

  

   “好......如果这是您的命令,我了解了,圣路易斯,一定会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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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山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豪华跑车内,圣路易斯穿着一身银色露背晚礼服坐在驾驶座上。

  

   两边的路灯飞快地向耳后呼啸而过,圣路易斯从没有像今天开地这么快,好像飞快的车速能够让她把心里的恐惧甩掉一样,跑车油门一直踩到最下面。

  

   不过好在夜晚的路上几乎没有车,圣路易斯双眼无神而又麻木地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看向远方。

  

   漆黑的夜色里,除了路灯,什么也看不到。

  

   随着车辆飞快前行。过了一个弯之后,一些零散的灯光逐渐从山脚下的远方显露出来。

  

   那些灯光很不密集,不像是繁华的军港,就连路灯也这里缺一个那里缺一个,有些路灯还会来回闪烁,好像随时就要熄灭。

  

   这样的场景圣路易斯从未见过,她只在别人耳中听说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当指挥官告诉她要来这里提供【安慰服务】的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踩着油门的脚慢慢松开,圣路易斯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她想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她一点也不想靠近这片城区,更不想穿着这身指挥官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到贫民窟里给人当母狗操。

  

   衣服上的亮片在余光下闪闪发亮,仿佛在提醒她曾经和指挥官拥有过的甜蜜时光,就像这身衣服一样光鲜无比。

  

   而这一切,在今夜,都将在指挥官的命令下被他亲手撕碎。

  

   圣路易斯心中一阵绞痛,她想不明白指挥官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明明可以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车速逐渐慢了下来,周围没有了呼啸的风声显得格外宁静。

  

   突然,一声车喇叭声从后面传来。

  

   那是宪兵队,来监督圣路易斯完成任务的。

  

   心下一沉,圣路易斯叹了口气,她知道今天躲无可躲,深吸一口气,她又慢慢踩下油门。

  

   跑车的性能非常强劲,车逐渐又恢复了之前的高速,眼前贫民窟的场景越来越近,圣路易斯也看得越来越清晰了。

  

   深夜里,那里人并不多,不过都三五成群聚集在为数不多的路灯下,听到呼啸的车辆行驶声,他们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闭上嘴,抬头一动不动地看向山上的车里。

  

   看向贫民窟的圣路易斯和人群的目光撞个正着,她心中泛过一阵恶寒,下意识就快速回过头来,直直看向前方。

  

   “等会......不久之后......我就要......就要被他们像狗一样玩弄......”

  

   想到这里,圣路易斯忍不住夹住了下体,那里已经按照指挥官的要求刚刚用锋利的剃刀剃过,光滑的小穴周围没有一点毛茬,吹弹可破的肌肤马上就要被粗暴撑开,这一切都让圣路易斯不寒而栗。

  

   不就之后,经过几个弯道的减速,圣路易斯的车逐渐慢了下来。在开下一个缓坡之后,车辆离开之前所在的国道,进入了贫民窟那坑洼不平的街道。

  

   车辆最终停在一个昏暗的十字路口,周围路灯明暗不定,一直注视着这辆车的人群开始结伴向这里聚集。

  

   圣路易斯坐在车里看着逐渐靠近的人群,心情越来越糟糕。她知道这是自己必须面对的,但是她迟迟不想下车,那些人的眼神里露出的好奇、欲望、残忍,仿佛要将她淹没。

  

   “咚咚咚......”

  

   车窗被敲响,圣路易斯轻轻侧头看去,是身后荷枪实弹的宪兵队队员在敲窗,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挂在身上的枪指了指眼前的人群。

  

   圣路易斯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平复心情,推开车门,车门像张开的翅膀一样打开,圣路易斯迈脚向外走了出来。

  

   人群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唏嘘声,不知是因为惊叹于从未见过的车门开合方式,还是惊叹于圣路易斯光滑细嫩的小腿。

  

   这一阵呼声让圣路易斯心情更加紧绷,不由得愣在那里。

  

   看出了她的犹豫害怕,宪兵队队员残忍笑了笑了,上前去用枪口顶了顶圣路易斯露在外面的肩头。

  

   他们平时是肯定不敢这么对待高高在上的舰娘的,但如今圣路易斯是戴罪之身,以前全凭他们的报告才能觉得圣路易斯能不能赎罪,不夸张地说,圣路易斯如今的命运被掌控在了这两人的手上。

  

   见圣路易斯动作还是慢吞吞的,宪兵队其中一人忍不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上前去一把抓住圣路易斯的海蓝色的头发:“妈的,臭婊子搞快点。”

  

   他嘴上说着,手上就把圣路易斯扔到了贫民窟的众人面前。

  

   “嘿......这样......没什么问题吗......”他的同伴有些不安地问道。

  

   “哼,小伙子你是新来的吧,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规矩,像这种婊子现在已经不是舰娘了,和路边的婊子没什么区别......不,还是有点区别,你玩路边的婊子要给钱,操这种贱货不用给钱......”

  

   旁边的人似懂非懂,还有一些犹豫,虽然他刚才也用枪顶了圣路易斯的肩膀,但对更过激的举动仍心有顾虑。

  

   宪兵队队员粗暴的行为不仅出乎身边队友的意料,也把前来围观的人吓了一跳。

  

   他们看着噗通一声被扔在地上的圣路易斯,面面相觑。

  

   地上扬起的尘土之下半趴着一具香甜软肉,硕大的奶子几乎就要挣脱那纤细的吊带裙的束缚,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吃力地想要爬起来。

  

   之前为了避免她反抗而伤害平民,军方已经决定在惩罚之前削弱了她绝大部分力量,现在她的体能比普通女人还要弱上一些,面对任何一个成年人都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身后把她扔过去那个宪兵队员见她迟迟爬不起来,骂了一句“没用的母猪。”,就上前去再次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起来,好让众人看清她的脸。

  

   头发被人紧紧抓住,头皮吃痛,圣路易斯娇呼一声,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脑袋上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上。

  

   “痛......快放开......我说痛......”

  

   抓住她头发的男人完全没理会她说的话,而是扫过围观人群好奇的眼睛,朗声说道:

  

   “这是圣路易斯号巡洋舰,因为严重作战失误,造成战略目标无法达成,给军港和民众都带来了无可挽回的损失。因此,她被惩罚作为【民众抚慰工具】,期限是......”

  

   男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手下的圣路易斯也停下了挣扎,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惩罚时长是多少。

  

   男人好像自己也记不清了,伸手在荷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张纸条,他抖开纸条,高声念道:“期限是......无限期......”

  

   人群一阵哗然,而圣路易斯几乎昏死过去。

  

   所谓【无限期】,不仅意味着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或许只能等上面什么时候觉得够了才是个头。而且更意味着圣路易斯在此期间被做的任何事,都不会被追究。

  

   念完纸条上的内容,宪兵队队员冷冷一笑,一脚踹在神情恍惚的圣路易斯肚子上。

  

   坚硬的军靴头瞬间陷入了圣路易斯绵软的小腹之中,如同被炮弹击中一样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一阵干呕。圣路易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地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

  

   “不要......不可能......指挥官不可能这样对我.....我不要这样......”

  

   但她无助的呢喃很快就被贫民窟黑人们的欢呼声掩盖,男人们像得到食物的猩猩一样高声欢呼,手舞足蹈,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接过这份意料之外的大礼了。

  

   宪兵队队员很满意眼前的这一幕,她抓住圣路易斯的胳膊,像扔布娃娃一样把她甩到身前:“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今晚的盛宴了!”

  

   躁动不安的人群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涌来,抢在最先的人勾着身子,伸手一把抓住了圣路易斯的头发,接着就像拖拽垃圾袋一样大笑着把她向街区深处脱去。

  

   圣路易斯痛哭着,叫喊着,但这一切人们都充耳不闻,周围全是人们的像是庆祝捕捉到猎物一般的惊喜的叫喊。

  

   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粗糙的路面摩擦出一道道血痕,脚上的高跟鞋也在拖拽中不知去向,一路扬起的灰尘很快将圣路易斯包裹其中。等到最先抓住她头发那人停下的时候,圣路易斯已经满身灰尘血迹,大腿上,胳膊上,脸颊上,满是被钢刷刷过一样的伤痕。

  

   “咳......咳......你们要干什么就来个痛快!别折磨我,你们......”

  

   圣路易斯话还没说完,就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这样的力道她从没感受过,铁板一样的巴掌让她耳朵里发出一阵“嗡......嗡......”的蜂鸣声。

  

   圣路易斯的衣服早已留在路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水一样冰冷的空气中,暴露在众人火一样炽热的目光中。她感到一阵难堪,忍不住一只胳膊挡在胸前,一只胳膊掩盖着下体。

  

   众人正七嘴八舌讨论着要怎么玩弄她,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那声音厚实而坚定,像是军靴发出的。

  

   声音越来越近,围着圣路易斯的人群自觉分开一条国道。

  

   是一个男人,一个壮汉,

  

   圣路易斯半趴在地上,满是倔强的眼中隐约闪着泪光,看着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他摸了摸下巴,粗糙的手指刮过黝黑的皮肤,嘴里只说了一句;“把她带到里面来”

  

   似乎他对圣路易斯的到来早有准备,这让圣路易斯心里有燃起一丝希望。

  

   “一定是指挥官怕我受苦,所以私下为我准备好了后路......”

  

   这样的想法闪过圣路易斯的心里,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对指挥官的信任让她对这个毫无根据的想法深信不疑。

  

   事实上,圣路易斯的想法有一部分的是对的。的确,指挥官联系了贫民窟里的老大泰瑞尔泰瑞尔,但联系的目的绝对不是因为怕圣路易斯受苦,或者说,正相反,是担心圣路易斯没有受苦。

  

   周围的手下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泰瑞尔要保护这个女人,于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小心翼翼地把圣路易斯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着她走进了建筑深处。

  

   这水泥废墟的里面比外面精彩得多,虽然四周仍是坑洼不平的水泥墙,但却胡乱摆放着几件难得的像样的家具。

  

   几个手下把圣路易斯放在皮沙发上,就站到一边等泰瑞尔发话了。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几乎,圣路易斯一手捂住自己硕大的奶子,一手按在小腹下面的三角区,做徒劳的遮挡。她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嗓子,尽力端庄地问道:“你......认识我?”

  

   黑人泰瑞尔笑了笑,摸了摸下巴,用确认的语气问道:“你就是圣路易斯吧?”

  

   “是!”圣路易斯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惊喜,阴暗的水泥监狱里,她心里好像又燃起了意思希望。

  

   “果然指挥官没有放弃我。”她这样想到。

  

   “嗯......是的,我的确认识你,也认识你的指挥官。”

  

   “太好了!”圣路易斯几乎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惊喜,“那快......快给我一件毯子......之前的衣服在......在路上就被磨破了,快给我一件毯子,让我......让我挡挡。”

  

   “哦?”泰瑞尔的语气中有些玩味,“要毯子做什么?”

  

   圣路易斯有些惊愕,他看着泰瑞尔不怀好意的表情逐渐意识到事情好像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但仍旧半信半疑地问了问“让我......挡住身体......”

  

   “不用了。”

  

   泰瑞尔突然迈步向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的确认识你的指挥官,你的指挥官也的确要我‘好好’对你,不过这个‘好好’可能和你的想的不一样。”

  

   泰瑞尔健壮的手指很快掐断了她呼吸的通道,粗糙的指纹磨得她皮肤生疼。因为缺乏血液流通,她的脸色急速涨红起来,但她还是徒劳地张动着嘴巴,好像再问:

  

   “指挥官都说了什么?”

  

   泰瑞尔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用手指轻轻抹去圣路易斯眼角的泪水,在圣路易斯耳边说道:

  

   “他要我把你当婊子一样操,当狗一样玩,而且他在你离开之前,偷偷给你加装了【生命支撑魔方】,也就是说,无论我怎么虐待你,你这只母狗都不会有生命危险,开心吗?”

  

   这句话像一计重锤砸在圣路易斯的心里,她大概已经料到了情况不妙,但没想到指挥官会这样对待自己。

  

   她无助地摇着头,好像还不肯接受现。

  

   身边的小弟听到泰瑞尔这样说,急不可耐地吞咽着口水,喉头一阵阵滚动,在寂静的空气中发出欲望的回响。

  

   “好了,别傻愣着了。”泰瑞尔一把抓住圣路易斯的头发,像拖着野狗一样把她拖到了一边的一个废旧的躺椅上。

  

   这躺椅虽然残破,但看起来仍然很结实,当圣路易斯被按倒在上面时,那半干涸的粘腻触感,以及刺鼻的血腥味让圣路易斯心里本能的恐惧起来。

  

   “我不会和你们这些人玷污我的!不要......不要!”

  

   一个黑人的重拳猛地砸在圣路易斯的胃部,“臭婊子,安静点!”

  

   一阵酸水涌上她的喉咙,她几乎要吐出来,圣路易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已经这么脆弱了,即使是普通人类的力量都让她难以抵抗。

  

   就这空档,众人已经把她按在了台子上,等她从剧烈的腹痛中回过神来,四周都已经被绑好扎紧。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你们......”

  

   圣路易斯还没有问完,一阵链锯拉动的轰鸣声就打断了她的话。

  

   锋利的锯齿飞速转动,几乎模糊成一道幻影,强劲的动力让整个机身几乎不受控制得来回抖动。而那拿着电锯的人,正是刚才的泰瑞尔,他兴奋地咧开嘴巴,眼中闪着光,不紧不慢地,几乎是闲庭信步的姿态走到了圣路易斯身旁。

  

   死亡一样的轰鸣声几乎充斥了她的脑子,圣路易斯不由得脱口而出:“你要干什么......不要......我......我愿意妥协!”

  

   本来电锯已经被泰瑞尔高高举起,听到圣路易斯这话却顿时起了兴趣。

  

   “你愿意?愿意什么?”

  

   圣路易斯紧闭双眼,像是及其难为情一样,艰难地蠕动着嘴巴。

  

   “我......我愿意服侍你们......”

  

   其实这样的事情圣路易斯心里早有准备,她不是十几岁的小处女,当得知自己要作为性处理工具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内心就早已有准备了。

  

   但显然圣路易斯对这些底层黑人的残暴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

  

   “服侍我们?”

  

   “对......我愿意服侍你们......”

  

   “服侍我们......那是当然的,这和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并不冲突。”

  

   圣路易斯本来因为害羞而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她原本以为这电锯只是吓唬自己让自己就范,但泰瑞尔似乎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脑海中的恐惧如同决堤一样涌出,瞬间灌满全身,像是溺水的人下意识想抓住稻草一样,她此刻嘴里下意识地反复喊着指挥官的名字。

  

   电锯距离圣路易斯越来越近,她的尖叫声几乎响彻了整栋建筑。很快,一阵链锯撕开血肉的声音也一同响起,和圣路易斯的惨叫在房间里交相辉映。

  

   圣路易斯的身体几乎像是触电一样在躺椅上抽出,木屑搬的碎肉和骨渣从圣路易斯手肘的切口出飞出。看着圣路易斯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周围的男人们下体都迅速充血,他们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漂亮的肉畜了。

  

   细小的胳膊不需要多久就被切断,失去了特殊防护的圣路易斯只是一个普通少女,随着泰瑞尔手中的电锯明显感觉到阻力一轻,圣路易斯堪堪一握的小臂被拆解了下来。

  

   “拿去,等会儿寄给指挥官。”

  

   面色惨白的圣路易斯已经没有心情思考泰瑞尔说了什么,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的嘴里还机械式地重复着指挥官的名字。

  

   白藕一样的小臂,末端是整齐的切口,它被周围的男人在人群中来回传阅,有的人把圣路易斯断肢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有人干脆把整个手掌塞进裤裆里,用还残留着体温的余热撸管。

  

   在众人还在抢着玩弄那只断臂的时候,另一支手臂的切割也开始了。

  

   当恐惧变成现实,已经被切掉了一直胳膊的圣路易斯已经几乎不再做徒劳的求饶,她的嘴里现在只剩下痛苦的哭喊,刚刚从之前的痛苦恢复过来的圣路易斯的面容扭曲作一团。

  

   当锋利的锯片没入圣路易斯的另一支胳膊,彻骨的剧痛让她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两眼瞳孔整个翻到了脑后,身体抽搐不停,胯下一阵淡黄色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慢慢流出。

  

   对于这样的情况,贫民窟里的恶魔们早有准备。

  

   早已等在一旁的一个男人,手持一支药剂慢慢走到圣路易斯身旁,周围的其他男人见状就走上来帮他按住了身体抽搐的圣路易斯。长长的枕头慢慢顺着圣路易斯肩头大动脉的青色纹路刺入进去。

  

   淡蓝色的药剂被缓缓推入,顺着大动脉瞬间流遍全身。原本因为痛苦而几乎昏厥过去的圣路易斯看起来很快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但迎接她的是一阵熟悉的剧痛。

  

   这次,她不会再昏厥过去了,被指挥官出卖的圣路易斯会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完从人变成人棍的全过程。

  

   为了让圣路易斯充分体验这一难得的过程,切割的速度在泰瑞尔的掌控下,被故意放缓。

  

   飞速旋转的锯齿在切口内肆意驰骋,像切豆腐一样,圣路易斯的骨肉被平整切开,而这一切,躺在躺椅上的圣路易斯,都可以清楚的看到。

  

   在药剂的帮助下,虽然炸裂一样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这她的神经,但是她却清醒无比,看到自己的一部分逐渐和自己分离,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深处梦境。

  

   随着肩头一轻,圣路易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少了一部分,肢体的残缺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圣路易斯的心里,她似乎感觉自己内心某处也少了一部分。

  

   她下意识握了握左手——那是刚才被切断的手。

  

   什么也没有。

  

   她明明感觉自己的大脑发出了指令,明明感觉自己好像确实是握紧了,但那还淌着血的断肢空空如也。

  

   她动了动那支胳膊,只剩下一截大臂的残肢出现在眼前,圣路易斯感到一阵恍惚,却突然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掰开了,她马上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她已经没有精力抵抗,只是麻木地挪动脑袋,看向站在她双腿之间的泰瑞尔。

  

   一根壮硕的肉棒被他从牛仔裤中掏了出来,滚烫的龟头顶在小穴上,让她回想起了指挥官。

  

   从前只有指挥官的肉棒顶在那里过,从没有其他人染指过那条幽深花径。

  

   “呜......”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那里从来没有被这个尺寸的东西进入过,为了让小穴紧致,甚至自慰用的玩具圣路易斯都是选的最小号,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为指挥官精心保护的小穴会以这种方式被送给其他人肆意享用。

  

   泰瑞尔皱了皱眉头,他似乎嫌弃太干了,于是朝着身旁的小弟说了几句什么。

  

   圣路易斯没有听清,她以为只是润滑油之类,但是当回去拿东西的小弟再次出现在泰瑞尔身旁的时候,手上拿着的却不是润滑液之类的东西,而是刚刚切下来的断肢。

  

   圣路易斯愣在了那里,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躯体有一天会被用来做这样的事,从没有想过自己的鲜血会变成凌辱自己的润滑液。

  

   断肢的血液被泰瑞尔胡乱涂抹在小穴入口处,又用粗糙的手指来回抹匀,刚刚拔出的肉棒再次顶了回来。这次泰瑞尔没有丝毫犹豫,不像上次只顶进去了一个龟头,而是一下把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圣路易斯窄小的花径里面。

  

   圣路易斯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又害怕自己的样子看起来过于淫贱,连忙闭上嘴巴,但刚才那声叫声还是引得房间里的男人们都大笑起来。

  

   一个刚刚被锯掉了双臂的人妻,却因为插进来的肉棒太大而忍不住叫床。

  

   圣路易斯整个脸都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就想用手捂住嘴巴,才发现自己双臂已经被切掉,最后只是无助地晃了晃手臂,这滑稽的一幕更加让他觉得耻辱,泪水忍不住从眼睛里渗了出来,从眼角滑落。

  

   室内冷白的灯光照在圣路易斯的脸上,晶莹的泪痕像一条条晶莹的丝带挂在脸上。

  

   “乖狗狗,别哭啦.....”泰瑞尔粗糙的手掌在圣路易斯的脸上轻轻拂过,为她擦去泪痕。

  

   她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之前那个暴虐的男人竟然突然变得如此温柔,一脸不敢相信的圣路易斯放松了戒备,小穴却被男人的肉棒突然袭击。

  

   “啊~”

  

   一声饱含情欲的娇喘响彻屋内。

  

   “哈哈哈哈哈哈——”

  

   屋里所有的男人们一齐哄堂大笑,除了开心,玩弄指挥官老婆的快感以及这种快感带来的征服欲让泰瑞尔格外性奋。

  

   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面来回抽插,带动着圣路易斯整个身体都来回摇晃,性奋了的其他人也不甘寂寞,握着肉棒上来戳动圣路易斯的脸庞。腥臭的味道在屋内弥漫,将圣路易斯笼罩其中,这股味道却让她产生一种异样的性奋,她不断压制那种感觉,像把心中欲望的洪水关押其中。

  

   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但是肉棒还插在她身体里的泰瑞尔却敏锐的感觉到了。

  

   “这婊子怎么被切了胳膊还能这么湿啊,你不会是喜欢被虐待吧?难怪你的指挥官要把你送过来给我们当畜牲玩,看来你的指挥官还是看透了你了?”

  

   “不是!不是的!指挥官没有出卖我......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搞错了什么?那不重要了,不管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今晚,你都将拥有一副崭新的形态。”

  

   “崭新......崭新的形态?”

  

   “对。”

  

   “那是什么?”

  

   泰瑞尔手一伸,身旁的人将刚才的电锯递到他手中。

  

   “是什么......你很快就要知道了。”

  

   随着电锯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泰瑞尔笑着说道:“你,圣路易斯,被称为Lucky you,你的确很幸运,你是第一个被我亲手做成人棍的婊子。”

  

   “人......人棍?”

  

   这个词圣路易斯非常陌生,她不是没有听人说过这个词,但这个词似乎对她非常遥远,她从没有将这个词和自己联想到一起过。

  

   “你是说......你要把我做成人棍!?”圣路易斯的声音在颤抖。

  

   泰瑞尔没有回答,回答她的是身边的两个小弟,他们狞笑着抓住圣路易斯白嫩的小脚,用力像两边掰开。

  

   站在两腿中间的泰瑞尔,一边抽插着胯下的肉棒,一边慢慢用电锯比对着圣路易斯的大腿,好像在思考要从那里下手。

  

   被电锯高速旋转带动的空气拂过圣路易斯娇嫩的皮肤,让她感觉一阵异痒,让她感觉那里格外地敏感。

  

   电锯来回晃动了不多时,就慢慢停下了,像是选定了位置,开始慢慢下沉。

  

   圣路易斯明白自己即将失去什么,她不再求饶,而是干脆闭上了眼睛,紧皱眉头,整个脸都像揉皱了的蜡纸一样紧绷起来。

  

   紧绷起来的不只是圣路易斯的脸,还有她的小穴。

  

   “好,婊子......再他妈给我夹紧一点。”

  

   话音刚落,电锯慢慢沉了下去,锯入了圣路易斯的膝盖上方,四溅的血液很快pen满了圣路易斯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因为痛苦而几乎痉挛一样收缩的小穴紧紧将泰瑞尔的肉棒握紧。

  

   正这时,另一声轰鸣骤然响起,圣路易斯惊地张开了双眼,却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泰瑞尔身旁又站了一个人,他也拿着和泰瑞尔同样的一副电锯。

  

   两人相视一下,在圣路易斯因为惊讶而放大的瞳孔的注视下,那一柄电锯也猛地切入圣路易斯的大腿。

  

   “啊————啊————!!!”

  

   双倍的痛苦让她原本疲惫的神经被激活,张开嘴巴放声大喊出来。

  

   痛苦的嚎叫让两位施暴者更加性奋,来回飞溅的血液中泰瑞尔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紫黑色的坚硬的龟头来回撞击在子宫入口。

  

   那里是指挥官从未曾到达过的地方。

  

   潮水一样的快感和剧烈的疼痛同时涌向圣路易斯的脑中,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

  

   下体一阵抽搐,圣路易斯整个人反弓起来,一阵灼热的淡黄色液体从她下面喷出。

  

   圣路易斯在虐杀猪狗一般的凌辱下高潮失禁了。

  

   当两条腿也被卸下时,泰瑞尔心中施虐的快感到达了顶点,巨大的龟头撞开了子宫口,那细小的入口被龟头粗暴地顶入,乳白色的灼热精液瞬间灌满了整个子宫。

  

   失去四肢的圣路易斯就如同一个大型人体飞机杯一样躺在躺椅上,她的脑中还在木木地回响着指挥官的名字。

  

   她坚信这是一场误会,她还相信她的指挥官不会这样抛弃她,让她遭受这样的折磨......

  

   混沌中,圣路易斯的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

  

   晨曦从窗台照入房间里,一阵清风拂面而来。

  

   当圣路易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小床上。

  

   这床周围还有一圈护栏,再仔细看看,是一个摇篮的形状,更贴切的说,这是一个婴儿床。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才突然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手脚。像无助的虫子一样,她不安得在床上扭来扭去,木质的婴儿床随之发出一阵吱吖的声音。

  

   这声音惊动了躺在不远处的大床上的巨大黑色身影。

  

   那身影正是之前的泰瑞尔。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了,看着窗外的晨光伸了个懒腰,就迈着惺忪下床走到了圣路易斯身边。

  

   那围着圣路易斯的围栏还有一个小门,泰瑞尔随手将门打开,圣路易斯侧头就看到那根昨天让自己昏死过去的巨大黑色肉虫就在旁边。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昨天就是这么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吗......?”

  

   这是圣路易斯看到这根肉棒时的第一想法,紧接着,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它含住的欲望在心中蔓延。很快她就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感觉到羞耻,但这样的想法却怎么也消失不了,不断地徘徊盘旋在自己脑海之中。

  

   “含住。”

  

   泰瑞尔的命令简洁明了。

  

   圣路易斯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是没有选择的事。她轻启朱唇,慢慢挪动身子,张嘴含住了那根黑色巨物。

  

   曾经在指挥官的要求下,她也用嘴巴服侍过指挥官,那根不大不小的肉棒,让她回忆起曾经吃香肠的经历,但眼下含住的这根肉棒,显然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曾经吃过的香肠联系起来。

  

   这根巨物将她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让她感觉舌头都没有位置放。

  

   “准备好。”

  

   泰瑞尔突然说了一句让圣路易斯意义不明的话,准备好?准备好什么?难道他这么快就要射了?她又回想起昨天的凌辱,模糊的记忆告诉她似乎泰瑞尔好像还很持久......

  

   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让她忍不住觉得自己实在太下贱,到现在竟然还惦记着这种事情,她正心烦意乱时,却感到嘴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

  

   这暖流好像不像精液那样粘稠,圣路易斯就楞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浓郁的尿骚文瞬间从嘴里蔓延到整个脑子里,连鼻腔里都是那浓郁的晨尿骚味。

  

   她还原本还以为是要口交,没想到是把她当厕所了。

  

   不过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圣路易斯就连忙蠕动喉头。

  

   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让她不要屈从于泰瑞尔,但更大的,压倒性的恐惧完全否决掉了那个声音,她大口大口得喝下新鲜的晨尿,毫无疑问,她现在完全不敢让泰瑞尔有任何一点不开心。

  

   温热的液体从喉头顺着圣路易斯的食管流向胃里,这是她变成人棍之后吃的第一餐——她的新主人的晨尿。

  

   抖了抖胯下的黑虫,泰瑞尔打了个哈欠,他没有在圣路易斯的面前多做停留,好像一个普通人使用厕所不会多看便器两眼一样。

  

   一种被忽视,被物化的感觉在圣路易斯心中盘旋,她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插头插进插座一样,她似乎觉得这才是她应该有的位置。

  

   泰瑞尔穿好衣服后,就拿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铁锁链回到了圣路易斯的床边。圣路易斯不敢抬头看泰瑞尔,只是低着头,耷拉着眼睛,目光正好落在那鼓鼓的裤裆上。

  

   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泰瑞尔一手将圣路易斯的脑袋托起,一手将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扣作了一个环。

  

   “今天带你出去逛街。”

  

   这是泰瑞尔今天和圣路易斯说的第一句话。

  

   没等圣路易斯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泰瑞尔捏住铁链,轻轻一逮,就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拽起来,接着挥动手臂,将她重重摔倒地上。

  

   “爬起来,贱狗。”泰瑞尔冷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尊严和人格的圣路易斯当然没有其他选择,她像一只蠕虫一样笨拙地用只剩下大臂和大腿的断肢撑起身体,硕大的奶子因为四肢太短而不可避免地吊垂到地上,乳头竟然在摩擦了几次之后起了生理反应,肿胀的像一颗小葡萄。

  

   包裹着纱布的四肢又短又笨拙,尚未痊愈的伤口也让圣路易斯每次迈步之前都因为疼痛而要犹豫一会儿。

  

   泰瑞尔等得不耐烦了,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了一条鞭子,突然一下抽在圣路易斯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臭婊子,要你爬还磨磨蹭蹭的,屁股翘这么高,奶头都硬了,怎么?当贱狗也能发情?”

  

   圣路易斯欲哭无泪,她并不是有意翘起屁股,而是因为截断后的隔壁比截断后的大腿更短,导致爬行的姿势自然而然得变成了翘起屁股的样子。

  

   这一切,泰瑞尔当然知道,因为他早已无数次操刀过这样的“手术”了。

  

   “啪————!”

  

   又是一声破风的鞭声抽打在圣路易斯的屁股上,这次不仅有鞭笞,泰瑞尔干脆上前直接一脚从后面越过圣路易斯的两腿之间踢在了她的小腹上。

  

   泰瑞尔黝黑的脚趾像陷入棉花糖一样整个踢进了圣路易斯的小腹了。

  

   一阵强烈的绞痛从小腹传来,圣路易斯几乎站不稳要倒在地上,但她不敢。她不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倒下,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所以她不得不强忍着小腹的绞痛,竭尽全力尽快像前面爬去。

  

   看着圣路易斯强忍痛苦的面容,泰瑞尔难忍心中的性奋,他不仅没有因为圣路易斯努力向前爬行而收脚,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力道踢在圣路易斯身上。

  

   一开始脚还是踢在小腹上,后来小穴口,肋骨,甚至脸颊上,都留下了泰瑞尔的脚印,甚至踢得性奋的他会像踢足球一样飞起一脚踢在圣路易斯的脸颊上。坚实的脚背砸在圣路易斯的耳朵上,踢得她满脑子嗡嗡作响。

  

   终于,圣路易斯实在不堪殴打,在一次泰瑞尔从上到下踹在她的后脑上的时候,圣路易斯终于失去平衡倒在了一边。

  

   意识到自己躺在地上的圣路易斯连忙笨拙地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得冲着泰瑞尔不断磕着响头,几乎没几下,圣路易斯的额头上就渗出了丝丝血迹。

  

   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圣路易斯抬起头来,正准备再次磕下去的时候,被泰瑞尔一把抓住了她脖子上的铁链,制止了她无用的行为。

  

   “行了,婊子,别磕头了,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再怎么磕头也是废物。”

  

   说着就拽着她的头发,像拖着一袋垃圾一样拖向屋外。泰瑞尔走过一条条走廊,圣路易斯眼前的风景由亮到暗,又由暗到亮。

  

   终于,她闻到了户外的空气,但这空气并非是早晨应该有的清新的空气,而是夹杂着扬尘、灰霾,还有男人们的汗骚味的空气。

  

   “这就是圣路易斯,那位指挥官大人的秘书舰,也是他的正妻。”

  

   扬尘之中,圣路易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失去手脚的她只能像蠕虫一样在地上挣扎,透过灰尘,她看到周围是一片干燥的黄土,黄土之上,是围着她的站了一圈的形形色色的男人。

  

   他们听到泰瑞尔的话都爆发出一阵惊奇的唏嘘声。

  

   人群中一个跛脚的消瘦男人,一瘸一拐向前走了几步,用尖细的声音说道:

  

   “好啦好啦,我们这下都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啦,我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圣路易斯小姐和那位指挥官的婚礼大典,我们还在外面远远围观过呢。”

  

   众人听到这话都嘻嘻笑了起来,还有几人吹起了口哨。

  

   那瘸子又继续说道:

  

   “那你昨天答应我们的话,还兑现吗?”

  

   圣路易斯心头一跳,她知道这所谓“答应的话”十有八九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不免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担心起来。

  

   “当然。”

  

   泰瑞尔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就拉起手上锁链,像拖着一袋垃圾一样,拖着人棍圣路易斯向一辆车旁走去。

  

   但毫无疑问,圣路易斯的视角是看不到那辆车的,仰面朝天的她只能看到眼前的景象不断离自己越来越远,跟在她伸手的人群手舞足蹈得穿过她激起的尘土而来,如果部落里庆祝成功捕捉到的猎物一样,她就这样被泰瑞尔带到了车旁。

  

   啪嗒一声,圣路易斯虽然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听声音她猜测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或许被扣在了某处,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开门关门声,然后就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圣路易斯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特别是当她发现那些围着她的人群都不再看向她,而是看向刚才发出啪嗒声的地方。

  

   一阵黑烟从尾管喷出,呛得圣路易斯不停咳嗽,车辆猛地启动,铁链骤然缩紧,半截声音还卡在喉咙里,圣路易斯残缺的躯体就被车辆带着一起“逛街”起来。

  

   这里的其实没有什么像样的“街景”,漫天的黄沙和干裂的土地,干燥的空气让周围的木屋都开裂分叉,这里的人也都衣衫褴褛,身上仅有的物件也都还是靠抢劫过路人得来的。

  

   在这种地方,很少会有女人,更何况是圣路易斯一样漂亮的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被做成人棍的漂亮女人。

  

   当几天前泰瑞尔告诉他们那个指挥官的秘书舰,圣路易斯要被送到这里时,所有人都不相信,但亲自和指挥官有过交流泰瑞尔自然是底气十足,所以泰瑞尔和他们打了个赌,如果真是圣路易斯,这边婊子可以给他们玩,不过作为回报,他也会得到一些其他的好处。

  

   这个笔交易当然也告诉了指挥官,指挥官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甚至,他非常乐于见到圣路易斯被当做出租的性玩具和谋取利益的工具,这让指挥官更加性奋。

  

   随着汽车启动,周围人也都开上了自己的破破烂烂的改装车,有的是四轮的,有的是两轮的,但因为拴着圣路易斯的哪辆车开得不快,所以大家都能不紧不慢地赶上,甚至用两只脚的人也都可以跟在后面。

  

   一群人浩浩荡荡开进了城市的街区,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车队。

  

   一开始他们还没有给予过多的注意力——因为这些人开着车炸街是常有的事,但很快,人们就在车辆激起的土黄色扬尘里看到了一个别样的东西。

  

   一个别截去四肢,有着一头海蓝色长发的美少女。

  

   本来面容精致的女人在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里就非常少见,更少见的是那一头漂亮的海蓝色秀发,而这头发不仅在这里罕见,在整个港区也不多,很快,人们就认出了是谁。

  

   “那是......那是圣路易斯大人!”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最先喊了这么一句,整个不大的城区很快就沸腾起来,人群蜂拥而至,夹道而列。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同样一个地方,那被铁链拴在汽车后面游街的圣路易斯。

  

   她白皙的肉体和硕大的奶子在这肮脏的街景下格外显眼,如同垃圾堆中的耀眼的宝石一样让人几乎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车辆没有一直开下去,没有贯穿离开街区,而是在城中心的某个位置停了下来。

  

   随着漫天扬尘慢慢沉淀,人们开始看清了圣路易斯的样子。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她满身的伤痕,细小的,鲜红的破口遍布全身,脸上也灰一块白一块。身上更是一丝不挂,残破的四肢上裹着白色的绷带,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透出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刚刚截肢不久的样子。泰瑞尔的恶名人们早有耳闻,大家对谁做了这些事心照不宣,不过也并不在意,因为此时此刻,人们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眼前这具曾高高在上的肉体自己能不能够享用。

  

   啪嗒一声,车门打开,泰瑞尔壮硕的身影从车中走出,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有话要说,所有人都在等着他说话,期待自己今天能够在这具肉体上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凌虐欲望。

  

   扫过一片饱含着蓬勃欲望的眼神,泰瑞尔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拿出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

  

   灰色的烟圈从他口中飘出,泰瑞尔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话:“这个婊子,今天就给你们做人肉沙袋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人群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如同爆沸的开水一样朝着圣路易斯围过来。

  

   贫民们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的压迫的愤恨挤压依旧,长久以来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好不容易停下的圣路易斯,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会,还仰面躺在地上还没爬起身来,就看到一个硕大脚掌迎面踹到了自己的脸上,甚至尖叫到一般的声音都被那脚一脚踹了回去。

  

   能在人群中第一个冲到圣路易斯面前的,自然是身强力壮的人,圣路易斯的鼻骨几乎瞬间碎裂,鲜血很快从鼻子中渗开,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铁锈味。

  

   紧接着,第二脚,第三脚,第四脚.......

  

   一开始人们都照着脑袋踹去,等到脑袋没有了下脚的地方,她天生的,沙袋一样肥硕的奶子和柔软的身体就成了更好的沙包,还有那蚌肉一样细嫩的小穴,当然也少不了被当做皮球踢打的结局。

  

   失去了四肢,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的圣路易斯任由人群肆意殴打,没过多久,就有人嫌弃光放在地上踢打太无聊了。

  

   一人俯身字地上捡起了拴在圣路易斯脖子上的那根铁链,拖着她向一处室内走去。

  

   身后的人们像追赶皮球一样边走边踢,圣路易斯只能紧闭双眼强忍着屈辱和痛苦。

  

   没多久,众人来到一处室内,那人将铁链向上一甩,搭在一根横在高出的铁杆上,那是人们平时用力做引体向上锻炼健身的位置。

  

   用力向下拽去,铁链一侧向下滑动,摔在圣路易斯脖子上的另一侧随之升起,像是吊起待宰的母猪一样,人棍圣路易斯被吊在了不高的半空中。

  

   这位置不高不矮,刚好够当拳击沙包用,看来人们早有经验。

  

   窒息的圣路易斯挣扎着,扭动着,像不安的蠕虫一样,但迎接她的只有一计拳头。

  

   刚刚被踹碎的鼻梁还没恢复,一拳又打在脸上,那剧痛让圣路易斯忍不住求饶: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愿意?”那正在打他的男人停下了手,掐住了她的两腮,一巴掌扇在了圣路易斯的脸上“难道你还能不愿意吗?难道我们做什么还需要你愿意?”

  

   无话可说的圣路易斯眼里满是泪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人们停下殴打,她恐惧的面容很快就被下一计拳头打碎了,紧接而来的腹部击打让她几乎想要把早上刚喝的晨尿吐出来。

  

   左勾拳,右勾拳,一拳拳打在她的脸上,痛苦之中,她似乎感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而后就是一个硕大的棒状物体顶在了自己的下体。

  

   前方的拳击不停,身后的动作也没停下,那抱着圣路易斯的手换到她的肩头,用力一按,脖子上的铁索瞬间缩紧,几乎要将圣路易斯的脖子掐断,身下的肉棒也随之深深顶入其中。

  

   嘶哑的挣扎声从圣路易斯的喉头一点点溢出,但身后的人没有丝毫怜悯,被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的圣路易斯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抽动细嫩的脖颈在收紧和放松之间被反复折磨。

  

   那从没被指挥官碰到过的地方,一次次顶撞花心的刺激让圣路易斯淫水泛滥,几近失禁,痛苦和享受的刺激魂盒在一起,让圣路易斯仿佛同时身处天堂和地狱。

  

   门外排满了想要使用这具肉体的人们,作为秘书舰的圣路易斯的大名他们早有耳闻,人流量络绎不绝,从早晨到晚上,从中年人到黄口小儿,这具肉体承受了几乎所有人的怒火。

  

   傍晚时分,当人群逐渐散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鼻青脸肿的圣路易斯透过肿胀的眼皮,几乎用了好几分钟,才确信那个身影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那个指挥官。

  

   “你是来救我了吗?”

  

   圣路易斯很想说出这句话,但她的两腮已经肿胀到几乎无法发声。那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到她面前,为她擦去眼角的血痕。

  

   这两天的委屈,恐惧,孤独都在她的腹中翻滚浮沉,最后化成几滴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流出。

  

   “圣路易斯,我来接你回家了。”

  

   这是精疲力竭的圣路易斯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感到无比安心,无比舒适,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

  

   她终于等到这些天的折磨,有尽头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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