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虐足刑讯师的忏悔录(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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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我跟随一行人送中弹的王将军去医院做手术。弹头取出的很成功,王将军因为身份原因,进的自然是一对一特护病房。护士进来后,我心里稍微犯了个嘀咕:“这种袖口、胸口以及裙边绣着粉红色空心十字,白色高跟凉鞋,帽子上还有两个粉色十字的护士服,好像是敌国的样式啊。这时王将军点名要的吗?”可随后,护士的举动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给王将军挂上点滴的药水后,拿出一个十毫升的针管,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瓶液体,吸满,弹针管,挤出空气,然后注入到正刮在输液架上的药品中。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做法,因为有时候确实是需要护士根据医嘱在现场给病人的药品增加辅药,但我看她手法熟练但确像新手护士一样双手发抖,眼神飘忽不定试图遮掩什么,最主要的是她所注入的药品不是从托盘里拿起,而是从她的口袋里掏出。瞬间,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头,我赶忙拔掉王将军手上的吊针,然后大喊:“抓住她!要活的!她是敌人!”

   和我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庸才,各个都是身手矫健反应灵敏,话音刚落,这个护士就已经被几人抓住,双手被扭到背后了。再看王将军,幸好拔针快,不然估计就出大问题了。“哥几个辛苦了,还麻烦你们帮个忙,把她送到我的刑讯室里,我总感觉这事不简单。”

   医院里只留下两个人,一个处理医院的那些手续,一个看护王将军,其他的都帮我扭送这个护士去我的刑讯室了。

   等我到审讯室,已经有人在等着了。那是我的一位同僚,也是我的好友,有时会把他处理不了的犯人交到我这边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打手架着个人。

   “哎,这人你认识吧,常乐织,拿着永久居留证的一个名媛,经常出没在各种大型宴会上。这不今天袁帅的儿子给他的新玩具过生日吗,她也被邀请过去了,结果被我们的人抓住给袁帅的酒里投毒。”他朝常乐织瞟了一眼“在我那里怎么都不开口,就是不说是谁指使的,就送你这里了。”

   我点点头,看向常乐织。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袖上衣,胸口处一根黑色的皮带上缀着暗金色的盘扣。黑色的长裙绣着暗色的花纹,腰间三个金色的盘扣与金色的饰线托现出她美妙的身材。只是,刑讯怎么会保留她身为名媛的雍容?被殴打腹部而呕吐,呕吐物已经沾满了她身上的衣服,盖在那些华美的盘扣上,双脚的高跟鞋也不知什么时候踢掉了一只。她的嘴角带着血迹,头发也散乱的披着。唯一还算得上有神的,只有那双红褐色的眼了。

   “行啊,你放我这吧,正好我今天还得拷问个护士。”说着,我指了指我抓来的那个护士。

   “哦?晴护士啊?她不是最近打着医术交流的名号来的吗?”“给王将军下毒,被我抓住了。”

   我俩又聊了几句,便分开了。

   进入刑讯室,吩咐打手把两人在条凳上绑好,然后烧了一壶水。

   “晴天晴护士,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可以现在就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这样,对你我都好。”我脱掉她的鞋袜,试图开导她,哪怕我早就知道她会拒绝。

   烧的水恰到好处的开了。我先是给自己沏了杯茶,然后提着水壶走向她的脚边“想好了吗?”

   “呸!”她没有回答,但却用行动做了回应。

   “可惜了。”说着,我倾斜壶嘴,热水尽数淋在她的脚上。“哗啦啦”,这是水声,合奏则是她“嘶啊,呃啊”的怪叫。

   一壶水说快不快,说慢却也不慢的淋在那双柔软纤细的脚上,白的甚至有些不健康的皮肤被烫的通红,脚尖趾缝这种直接接触到开水的地方甚至被烫出了水泡。

   “疼么?这只是开胃菜。要是你识趣,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下毒,我兴许还会饶你一命。”说着,我狠狠的揉了揉她发烫的双脚,引来有一阵呻吟。

   “不说吗?你进过手术间吗?”许久后,她的双脚已经恢复常温,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不解,直到看到我拿出一把小刀,才让知道真相的恐惧爬上脸庞。

   “先看看你的左脚吧。”说着,我用小刀在她的左脚脚底划出又深又长的刀口,然后放下小刀,拿起一把镊子“开刀后要去除伤口旁的息肉,以获得更好的效果。我没说错吧。”我面带笑容的问她,这笑容在她眼里,应该是比恶鬼都可怕吧。

   镊子夹住一条肉,狠狠一扯,还在淌血的肉块就已经被硬生生地撕了下来。她惊呆了,第一时间竟忘了喊叫,直到我随手一甩,将那肉块甩到她脸上时,她才喊出声来。喊叫声中满是痛苦,也满是恐惧。

   “说了不就好了?”说着,我又将镊子伸进她脚底的刀口。尖锐的镊子头剐蹭到嫩红的肌肉组织,引得她猛地一颤,“嘤”的怪叫一声。镊子再次捏紧,剧烈的痛感转换成震耳欲聋的惨叫,揪下肉块的动作又让这一惨叫延长。

   镊子还在继续,惨叫中也带了哭腔。“说吧,说了我就停手。”我继续开导,同时将镊子伸进刀口,胡乱的搅动着。终于,她昏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泼在她的身上,她就像触电一般抽搐了一下,右脚猛地一踢,轻轻踢到了我的裤腿。她似乎是有所感觉,眼神里满是恐惧,不住的道歉。

   “说吧。”我满不在乎的拍拍裤腿。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摇摇头。

   揪肉块,惨叫,问话,揪肉块,昏迷,泼冷水。直到她整个左脚没有任何脚肉,只剩下皮与骨,直到她虚弱到仿佛一阵风便能带走她的生命,她还是没有说是谁指示她下毒。

   “给她打强心针。”放在平时,我是会把她丢尽大牢,等第二天再审。但今天不行,今天我要杀鸡给猴看,不然对我之后问讯常乐织怕是有影响。

   强心针将她拉到一个亢奋的状态,她却依旧没有吐露半个字。

   “我记得你刚才拿右脚踢了我一下,是吧?”说着,我让打手抡起大锤,重重的砸在她的右脚上。“嘣”的一声闷响,大锤与那只脚接触,随之使其变形,再与条凳相触。“呀啊!”她惨叫着,右脚的26块骨头尽数碎裂。

   “没有骨头,是不是就不能踢人了?”说着,我在她的右脚脚底划出刀口,然后用镊子和小刀配合着,一块一块的取出碎骨。每取一块碎骨都需要在原本骨头会在的位置划上数刀,直到能看到白色的碎碴,然后再用镊子捏住,慢慢的带到外面。

   一只脚的骨头只有26块,却被大锤杂碎成近百碎片。小刀不断切割,镊子不断夹取,我也不停的问讯,回应我的只有她的惨叫声。碎骨取完,她的右脚也被切的如肉馅一般,甚至有些已经自行脱落,掉到地板上。

   “这个问不出什么了,我还是问你吧。”我转头看向常乐织,然后将一支吸满了肌肉松弛剂的针管递给我的一个打手。

   “啊呀!”听到叫声我赶忙回头,却看见她嘴边的鲜血以及打手胳膊上被咬出的血印。“还有力气咬人?”说着,我拿起她的鞋袜,强硬的塞到他的嘴里,又让打手给她注射药品。

   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浅,越来越急促,终于,她的肌肉无法支持他呼吸了。她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双眼瞪得很大,大小便也因肌无力而失去控制。最后头一歪,眼中最后一丝光彩也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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