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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妻和孔叔后来的关系发展,以及孔叔的去向,前面没有给足够介绍。
的确,在孩子出生前后那一年多,妻对孔叔的感情是从接纳到接受,甚至到依赖。有没有爱过,这个就不好说了,主要原因我想是那段时间妻不上班,和外界没有接触,整天朝夕相处的人就只有孔叔,而且孔叔是让她怀孕并一起孕育了儿子的男人。
那段时间确实孔叔对她非常宠爱,这种感觉对妻来说,不仅仅是情人之间的爱意,还有好像父亲对女儿的疼爱。那段时间因为我每天上班,而且常常出差不在家,给妻的存在感太弱,所以客观上给了孔叔在茹的感情世界里趁虚而入的机会。
然而当儿子一岁,茹重新开始回到社会开始工作之后,一切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当茹在工作之余,茶钱饭后和公司里的同事交谈接触以后,看到周围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在正常的感情和生活之中,幸福地谈论自己的老公孩子时,她感觉自己回到了一个理性和正常的社会,而对自己家里这种混乱的关系产生了质疑,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发展到这一步。
由於和孔叔不再是朝夕相处,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很少了,这让她清醒地再次感受到两人之间年龄、受教育程度和生活习惯等的巨大差异。孔叔对她的呵护,从前她接受了,甚至很享受,现在却让她觉得生厌。
后悔和厌恶的情绪让妻开始回避和孔叔单独接触。她不再愿意和孔叔一起去逛街或者运动,或者出现在任何公众的视线里,因为她怕被同事或者熟人撞到,怕被人笑话。那段时间我每天接送妻上下班,晚上两人同床共枕,谈论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让她在情感上又贴近了我,回归到了我这一边,她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关系。
感情都是相互的,孔叔也明显感觉到妻上班以后对自己态度的渐渐冷淡。其实他在茹上班前就反对茹继续工作,因为这样她就不能每天陪自己,而且这样的话,自己难免难以维系和她的情感。当他发现这一切自己无力改变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孤独,变得暴躁易怒,又开始酗酒。这些,又进一步让茹感到嫌恶。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后来我去了广州,可能那时妻很快也要和自己商量让孔叔离开我们的生活了。
后来我瞭解到,我走了之后那几个月,茹和孔叔的相处并不愉快,很多事让她感觉很不好。孔叔要和她同房,她一开始不要,不过迫於孔叔的坚持,碍於面子,她被迫接受了(因为先前也一起睡过)即使这样,她还是抗拒孔叔碰她和做爱的要求,我走之前,茹已经极少给孔叔机会和自己亲热了。
当性要求屡次被拒绝时,孔叔觉得伤了男人的尊严,开始破口大骂茹,骂她是个翻脸无情的骚货、破鞋,有一次酒后甚至扇了她耳光。妻被他打骂怕了,极不情愿地流着泪被老男人强行做了几回。这一切,她怕让我知道了我会担心,影响我的工作,所以就都没有告诉我。
久了,茹实在忍受不了,平静地和孔叔说自己和孩子要搬出去住。这么说,是因为她的善良,不想让孔叔觉得自己是被她赶出去的。孔叔一开始不答应,不过后来看茹那么坚持,她在外面甚至都找好了房子准备搬出去,觉得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知道,女人的心变了,自己没有办法收回来了。
於是孔叔和茹说,还是自己走吧,回到东北老家去,也去看看在监狱里的儿子。这段时间也是茹发现了我出轨的时候,所以当时也没有告诉我孔叔回去了,只是后来才让我知道。
孔叔一直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可能是当时有被女人赶出家门的感觉,没有面子和我说。老爷子回去以后,在东北老家又找了个四十多岁的离婚女人一起生活。经济上,他离开北京的时候带了几万块钱回去,那是我给他的生活费用剩下来的,他走之前要还给茹一部份,不过她没要。
每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都会去孔叔家看他,给他一两万块的红包,帮助下生活。不过每次再见到老爷子,他给我的感觉很怪,不亲切,有些尴尬,我想是因为先前的事儿。他知道我一直在广州,和茹分居,不过茹似乎并没有告诉他有关我出轨,两人要离婚的情况,我当然也没有告诉他。
后来听茹说,孔叔有一年回去北京看她和孩子了,那时候正赶上茹的妈妈来北京帮忙带孩子,茹也没有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待了几日就走了。茹拍了些照片,就是后来我在电脑里看到的。
十几分钟以后,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周姐老公那浑厚的声音:「小茹,是我,你李哥。」
妻赶快给他开门,门外的男人浑身被淋得湿湿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
进了门之后,周姐老公一把将妻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别怕,宝贝儿,哥来了。」
妻也是被先前诡异的敲门声吓坏了,任由他紧紧搂着,高耸的双乳被迫结结实实贴在男人的胸口,小腹也被紧紧贴在男人中年发福的肚子上。
抱着抱着,男人转头吻上了妻的唇,「呜……呜……不要……」
妻反抗。搂着茹温软如玉的身体的中年人勃然性动,一把拦腰抱起美人,走进了曾经是我和妻的主卧,把妻重重扔在大床上。
「不行啊!」
头发已经乱了的妻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扭动着腰肢和胯部想要抽出被他压在下面的腿。李哥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反抗,忘情地亲吻着妻的耳鬓,嗅她的脸庞和颈子的气味,一只大手按住茹的右手,另一只手隔着女人薄薄的真丝睡裙爱抚她丰盈的乳房。
妻也是有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在男人这样的挑逗刺激下,很快动情了,不过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个是自己同事的老公!「放开我,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啊!呜……」
男人的大嘴堵住了她后面要说的话,妻拼命扭头闪开男人的亲吻。
「我老婆不会知道的,宝贝儿,放松点儿,一会儿我会让你快乐到飞上天去的。」
「不!不!」
男人信心满满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又不慌不忙的解开皮带,连内裤一起把裤子脱了,早已怒勃的阴茎被释放了出来,傲慢地挺在中年发福的小腹下面。妻趁机挣脱,从床的另一边下来,不过那边是远离卧室门的窗边,要想跑出卧室,还要经过男人身旁。赤裸的魁梧男人得意地淫笑着,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又捉住了妻,把她重新弄回到床上。
「被周姐知道了,可怎么办啊?丢死人啦!」
妻掩面含羞说道。其实她也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毕竟自己已经是经历过男人和性的成年女人,自己现在和老公虽然没有办离婚手续,不过这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自己刚刚被男人这么亲吻爱抚的,已经有感觉了,唯一的顾虑就是怕对方老婆——自己的同事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她上哪里知道?」
男人一边拨开妻阻挡的手,脱了她睡裙下的丝质内裤,一边说道。他回手把她的睡裙也给脱了,妻羞赧地一手试图挡住双乳,一手遮住下身。
男人俯下身来,很色地伸出舌头舔妻的大腿,从外侧往内侧舔,舔得妻痒痒的,动了淫心。男人不费力地就推开她遮住阴户的手,轻轻分开她的大腿,让妻的阴户裸露出来,正对着他的脸。
他先是蜻蜓点水似的舔着女人的阴部,然后含住一片阴唇开始吮吸,妻因兴奋和羞涩涨红了脸,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下身,禁不住呻吟起来。
男人在妻的阴户舔了很久很久,然后意犹未尽的起身,双手抓住茹的两只乳房,挨个用鼻子去嗅她的乳房,妻被弄得好羞,转过头,不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中年男人淫荡的样子。
李哥含住了茹的一个乳尖开始吮吸,他的手放在茹的阴蒂上揉她,妻最敏感的乳头和下阴同时被刺激着,哪里受得了,忍不住开始「嗯……嗯……噢……」
的叫床。
李哥继续挑逗着她,手上感觉到女人下身流了好多黏乎乎的淫水,李哥也性奋得口乾舌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言语挑逗身下的年轻少妇:「宝贝儿,你多久没做了?」
「嗯,不告诉你。」
「见你第一面,我就想干你了。」
「坏人……」
「跟着我,做哥的小老婆吧?」
「不要!」
「哥会好好疼你的。」
「唔……噢……」
李哥从妻身上直起来,一手扶住大鸡巴,在茹的阴道口磨蹭,逗得茹快受不了了,这才慢慢用龟头顶进她的身体里,「喔……啊……」
妻忍不住叫了出来。
李哥淫荡地开始慢慢浅浅抽插妻的阴户,粗腰分开她的长腿,双手抓住一对大奶乱摸。妻被玩得太兴奋了,也顾不上让他戴安全套,开始享受起他给予的快感。
男上女下做了一会儿以后,李哥躺下来侧身操茹,一边操她,一边摸她的屁股和奶子,不时用淫言秽语去调戏她:「年轻就是好,这小屄好紧,夹得鸡巴好爽!」
、「奶子真大啊,被几个男人摸过啊?」
、「平时正经的样子,原来这么骚。」……妻听了这些话,很刺激,很不好意思,也不答他,只是忍不住叫床。
操了好一会儿,李哥让妻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操。李哥的傢伙挺大的,从后面操每次都快顶到茹的子宫了,没几下茹就被送上了高潮。李哥看出来她到了,停住不动,让她经历过了高潮,然后才加快抽送,舒舒服服地把一泡精液射在妻的身体里。
两人折腾这么久都累了,外面大风大雨的,妻就没提出让他走,默许他在家里过夜了,任他的大手搂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一同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妻早早醒来,外面已经结束了风雨,风和日丽,身边一丝不挂的中年男人还在酣睡。茹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和同事的老公发生这种关系的,以后面对周姐怕自己会不自然。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起身去沖凉,沖洗下身的时候,很多黏乎乎的,想起昨晚被男人射在里面了,不过好在是安全期。一边洗着身体,一边想自己的身体又多给了一个男人。
想到这,没什么刺激,也没什么后悔,只是平静。
洗好了,妻穿戴整齐,胸罩和内裤外面套上T恤和牛仔短裤,虽然已经和对方什么都做了,不过她还是不希望被对方看成一个放荡和随便的女人。
妻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李哥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笑道:「宝贝儿,这么早起来做早饭我们俩儿吃啊?好贤慧。」
说着就伸出大手从背后搂住妻,亲了一下她的脸。
妻不好意思看他的裸体,头也不转的说:「快去洗个澡,把衣服穿上。这么大的男人,让人看见多羞啊!」
「宝贝儿,你陪我洗。」
「我洗过了。」
「再一起洗一次。」
「不要。」
……
两人吃完早饭,妻洗好碗就催李哥离开,男人哪里肯离开这温柔乡,又对茹上下其手,在客厅的沙发上就把她又操了一次。
因为李哥很有一套做爱的经验和技巧,再加之妻也好一段没有性生活,她也是非常享受的,虽然一开始抗拒。妻和李哥说,等周姐旅游回来,就要和他结束这种关系,李哥应承下来,他明白女人都是爱面子的,先和她好上了再说。
到周姐回来之前,李哥基本每天都来我家和妻一起。他从不带茹去他家,担心被邻居看到,告诉周姐。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了,周姐和孩子回来了,上班第一天,还给妻带了法国巧克力。茹见到热情的周姐,难免有些心虚。
下班周姐又要跟妻一起走,车子上,周姐高兴的说:「Grace,晚上没事来我家吃饭吧,嚐嚐我带回来的法国鹅肝和葡萄酒。」
「谢谢周姐,不用啦,我晚上约了人。」
「这次回来看到妹妹容光焕发的,新交了男朋友?哈哈!」
「没有,没有。」
妻有些不自然,脸红了。
「妹妹,我跟你说,这是正常的啊!如果分居太久,感情淡了,就要考虑自己的以后了啊!女人也不能少了男人的。哈哈!」
「嗯。」
「姐姐提醒你啊,如果这段婚姻不成,就要早离了,免得耽误青春,女人的好时候就那么几年。」
「嗯。」
周姐这么说,是因为和妻的先前交流中感觉她的婚姻出现了问题,老公不在身边,也从不见打个电话,茹从不主动提起老公。
周姐刚回来的几天,李哥没和茹联系过,茹虽然觉得这样安全,不过心里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周六的上午,茹还没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谁啊?」
她问道。
「是我。」
茹听出来门外的是李哥。开了门,茹没有让他进来:「不是说不联系了吗?」
「哥想你啊!宝贝儿。」
「快回家陪姐吧!」
「怎么了,吃醋了啊?宝贝儿。哈哈,让我进来再说。」
「不让。」
李哥笑嘻嘻地强行拉开门,茹拦不住他。李进了我们的家,关上门就一屁股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这几天她刚回来,每天黏着我,我没机会找你啊!不是不想你,宝贝儿。」
「谁吃你的醋了啊?不联系最好,不然被你老婆发现怎么办?」
「我新买了个手机号给你,你用这个和我联系,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啊!家里有旧手机吗?装上卡试试。」
说着,李哥从兜里掏出一张新的SIM卡。
「我才不用呢!」
「不用我怎么和你联系呢?听话,乖。」
「不。」
妻依然不给男人好脸色。
李哥起身,笑嘻嘻的伸手想抱住茹,被茹躲开了,不过他没放弃,还是抓住了茹,把她推倒到沙发上,开始亲热。妻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个有经验的男人的抚摸亲吻,很快就投降了,被李哥脱光衣服之后抱到床上。
李哥先要茹到他身上69互吃,茹羞赧的顺从了,阴部对着男人的脸,趴在他的挺起的肚子上,双乳紧紧压住男人的肚腩上,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鸡巴,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蛋蛋,李哥则是对着茹的阴户又舔又抠。很快两个人都兴奋不已,李哥就挺着鸡巴进入她,开始操屄了,一边干茹,一边用手揉她的阴蒂,还不时用淫言秽语刺激她……
完事后,妻乖乖地躺在周姐老公的怀里,头枕着男人宽厚的胸膛,用手玩他发福的大肚子。李哥心满意足的仰面躺在我家床上,这里曾经是我和妻的婚床,搂着怀里赤条条的茹:「小荡妇,哥操得你爽吗?」
「才不是小荡妇,你是大色狼。」
「一看你的体型就知道你是骚货了,奶子那么大,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
「坏死了你……」
这次之后,妻就听了李哥的话,用一部家里的老手机装上了新卡,专门用作和李哥联系,那段时间上班她都会带上两个手机。
她也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一次又一次地和周姐的老公幽会,也许因为名存实亡的婚姻让自己没有贤妻良母的责任和道德可以背负,或许是因为情感的空虚和寂寞,或者自己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在老公出轨以后,发生过关系的几个男人,自己都是抱着恋爱交往甚至谈婚论嫁的目的相处的。自己和李哥却是一个例外,是纯粹的性夥伴,或者说奸夫淫妇,在一起就是寻欢作乐,追求刺激的性体验。
每个周末周姐带孩子去姥姥家的时候,李哥就去我家和茹幽会。晚上李哥从家里出来不是很方便,所以两人经常约中午去如家这样的快捷酒店开钟点房。每次妻都穿着上班时精緻的OL装、无裆的免脱丝袜(妻觉得穿这种上厕所和做爱方便)、妖娆的高跟鞋去赴这样的性的约会。
这些小酒店都知道开钟点房的大都是关系不正当的男女用来打炮的,一开始妻挺不好意思,都是让李哥开好房先进去等,告诉自己房号直接进去。后来李哥故意迟到,让妻先去开房,这也是对她的一种调教,让她克服的自己的羞耻心,酒店前台是知道这个来开钟点房的白领丽人随后就要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李哥去的时候,一摸茹的下面,发现她早湿透了,因为前面开房时给她带来视奸的羞耻和快感。
两人去得多了,酒店的人都认识李哥和茹这一对了,男服务员每次眼光里都透露着艳羨,羡慕嫉妒恨这个中年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年轻漂亮的炮友。
中午有的时候时间比较紧张,为了节省时间,李哥会直接把茹的内裤脱掉,裙子拉到腰际,让茹只穿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跪在床边,或者坐在沙发上,让自己操弄,做完后两人来不及洗澡就得回去上班。因为李哥和茹做爱时从不戴套子(茹吃长效避孕药)所以茹都会带着卫生巾在包里,做完回去上班前在内裤里垫上一块,吸纳阴部不断流下来的男人精液。
后来听妻回忆,周姐的老公是她遇到过的最淫最会玩的一个男人。他带了很多A片来家里,要茹和他一起看AV,然后让她一边看着电视里的女优和男人做爱,一边在他身上做同样的动作。
李哥还让茹不穿内裤套上超短裙,带她去八大处和香山野战。李哥在下班后有让茹去过他的办公室里,让她脱光衣服,仰躺在办公桌上被他干,或是让她坐在椅子上分开抱住两条自己的大腿,任由自己站着奸淫。
有几次晚饭后,李哥在车上扒下茹的裙子和内裤,让羞赧的她穿着整齐的上衣、光着屁股只穿长筒袜和高跟鞋坐在副驾驶位上,男人一手握方向盘,一手伸到茹两腿之间给她手淫,两人就这样开着车去大学校园找地方玩车震。每次这么玩,出於羞耻心和担心被夜色中的人们发现,茹都会流很多水,李哥怕在坐垫上留下污渍被老婆发现,都会在妻的臀下垫上很多纸巾。
李哥是第一个也是唯一教她玩SM的男人,他在网上买好黑色漆皮露乳露屄的SM女王装和乳胶做的长筒袜回来给茹穿,给她戴上露出脸的黑色皮质头套,买来手铐、脚镣、眼罩、口塞口球、项圈玩茹,用乳夹夹她的乳头,用阴唇夹夹下面,在她阴道里塞入电动按摩棒。
他还让茹模仿女奴跪在地上学狗爬,被他拉着系在项圈上的铁链当狗遛;停下来时,他会用大鸡巴抽打她的俏脸,或者掌掴她赤裸的臀。李哥还要茹仰躺在地板上,任他用脚踩揉她赤裸的乳房;他会跨坐在茹的脸上要她为自己舔肛和口交,最后在她嘴里口爆。
李哥还给茹买了好几个粗大的假阳具,教她自慰给自己看。为了增加淫乱的视觉刺激,他还在我家卧室里墙上装了大镜子,后来又在天花板装了一面。他给茹看他和自己老婆周姐玩SM时的录影,也给茹拍下了大量这样的照片和录影。
李哥还教她在做爱的时候说荤话,说下流的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说出来的话。
茹被他这些新鲜淫荡的玩法搞得又羞耻又性奋,一开始觉得接受不了,有拒绝过,不过后来居然迷上了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妻很清楚,周姐的老公只是把她当作情人,这种关系不会有任何结果,而妻也没动过真情。这种不严肃、不求天长地久的关系,让两个人都觉得轻松刺激。
周姐老公经常在做爱的时候问妻过去的性经历,妻一开始不说,后来就渐渐向李哥交代了和我分开后和几个男人交往的经历,甚至连同过去和孔叔的事儿都告诉了他,但没说儿子是孔叔的。
之所以说出来这些性的秘密,主要是因为前面说的和李哥这种轻松的关系,不怕对方介意或者吃醋;另外妻说这些性事时除了羞耻感还有莫名的刺激感和痛快,给两人做爱时增加了格外的刺激,李哥说真没看出来妻这么乱。
妻说,是周姐的老公和这段偷情的关系彻底开发了她的欲望,把她内心淫荡的魔鬼释放出来。在一个人生活,情感没有依靠的日子里,在一个好色的有妇之夫的调教下,她由一个羞涩甚至胆怯的女子,变得渐渐开放和大胆。
在外出幽会前,茹会穿上紧身低胸的撩人衣服,里面透明超薄的乳罩或是乾脆不戴乳罩,用乳贴,下身穿上短裙或者热裤,配蕾丝绣花的丝袜和细高跟的性感鞋子。有的时候为了挑逗李哥,她故意不穿内裤。她学会在不开灯的房间里,在赤裸的胸口和后背上喷上Dior J』adore香水,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戴着夸张的红色短发(假发)等待李哥来和自己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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