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戌时入亥,也就是接近晚上九点。
在古代,已经是太晚太晚了。
“少爷,回来了呀。”
一个看门的老头笑呵呵地,迎进了几个人。
“咦...”
老头看着柳石,目露精光。
“老李,这个小家伙我已经预定了。”
殷叔毫不犹豫瞪了回去。
“嘿嘿嘿,老殷啊,咱们谁跟谁啊...”
“去去去,一边去。”
这两个人插科打诨起来,就没有潘安阳什么事了。
他只能得空插上一句嘴。
“殷叔李爷,既然如此,柳石就交给你们了。”
柳石就是个意外之喜,对潘安阳来说,不如交给殷叔他们,他也省得安置。
“柳儿,走吧。”
“是。”
柳儿紧了紧抱着的琵琶,看着弟弟这样受欢迎,她也安心了,弟弟之后,就是自己...
潘府很大,大到走路都要十几分钟才能到自己的小院。
潘安阳自己的小院没什么仆人,只有一个定时过来打理的老妈子,不过院子还是大,平时他就一个人住六七个人的院子,未免有些唏嘘。
“喏,这是我的屋子,也就是主屋,我旁边的侧屋腾出来给你住,这些偏屋暂时没什么人住,你大可以放心。”
“我的屋子清净得很,明天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到时候我们再把流程走一遍。”
笑着的潘安阳轻轻搂住柳儿,后者身子一颤,也没有反抗。
“知道...知道了。”
“还有一些其他的地方,像饭堂,厕房,明天再带你去看。”
“嗯。”
月光轻轻打在柳儿的脸上,潘安阳发现这女孩的睫毛很长,甚至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这是他之前没发现的。
“好了,浣洗房在那里,若是困了就去洗洗睡吧,我也乏了,今天马车坐得我头疼。”
“好...”
说完,潘安阳就回了自己房间,他觉得,柳儿可没有那么简单。
不去多想,炼气修士还是要吃饭睡觉的,劳累的潘家少爷连牙也忘了刷,直接沉沉睡去。
......
侧室里,柳香芸铺好了床,一想到明天就要去见公子的父母,她心里就开始小鹿乱撞。
“哎呀,还没过门就想这些事。”
她脱了臃肿肥大的外衣,露出人常人望之莫及的窈窕身段。
臀儿不大,却挺翘,乳儿也不大,尖却殷红,且正好可一手握住,还有穴口的萋萋芳草,只待有人探索采摘。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皮肤也柔嫩光滑得像婴儿,手腕赛雪欺霜,瘦得颇有骨感,还有耷在一边的侧马尾,只差把贤良淑德写在脸上。
她要洗浴了,毕竟明天可是重要的日子。
想起自己即将过门,柳香芸就止不住脸红,把头埋到水下,开始吐起泡泡。
......
......
天亮了。
潘府里,一声鸡鸣叫醒了全府的人。
潘安阳睡足了时间,鸡叫前就醒来了。
他习惯性地去浣洗房洗脸刷牙,搞定之后给自己梳了个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简单发髻,就回房间了。
主室和侧室是连着的,只差了一扇门。
想起柳儿就在里面,他就忍不住手贱,悄悄打开了门,欲要探知一二。
灵觉敏锐的潘安阳听见平稳的呼吸,他知道柳儿还在睡觉。
蹑手蹑脚走到房间内,果然,柳儿侧卧着躺在床上,被子几乎要把头整个遮住。
露出的半个脸蛋就像玉一样浑然天成,眼角一颗泪痣更显得娇俏妩媚。
“柳儿,柳儿。”
听见这声响,柳香芸在梦中皱了皱眉,身子一颤,就半睁开眼醒了过来。
“公...公子?”
柳儿急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防止穿着亵衣亵裤的样子被看见。
“可不可以...先出去等候柳儿。”
虽然很快就是他的人了,但规矩就是规矩,坐在床沿的潘安阳耸耸肩,起身出去了。
他顺便关上了门,这小姑娘确实很守规矩,其他男人怕是连她碰都没碰过。
潘安阳从放了铜钱的水里掏出一个光滑的龟壳,其上纹理清晰,他显然挺满意。
在院里生起一堆火以后。
今日份占卜,开启!
......
柳儿一出屋门,就看见公子拿出一个焦炭一样的东西,在细细抚摸。
她也不打扰,只是靠拢过去静静看着。
“嗯,三七八九,裂痕十三...”
潘安阳松了口气,丢掉了龟甲。
“是吉。”
他早就发现了身后的柳儿,笑着问道:
“洗完了?”
“嗯。”
“那走吧,我的父母应该也起床了,等用完了早膳就去见见吧。”
“嗯...”
这一声答应细若蚊蚋,甚至还有颤音。
“别怕,我的父母很好相与的。”
轻轻握住了柳儿的手,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似乎更加娇羞了。
潘府有专门的食院,怕引人注目,所以他去了包间吃。
也就只有潘家的子弟才能去包间,不过一般 潘安阳和几个兄弟叔叔都在大堂,和丫鬟侍卫同吃,女子才在包间吃饭。
大家的粮食多为细粮,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论晚饭早饭,自然越精细越好。
柳儿用筷子夹着嵌肉的包子,她在此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早膳能吃到包子,还带着肉。
猪肉,都是她们过年吃的。
早就吃完坐着没事干的潘安阳,就这样看着柳儿吃完所有包子,一点皮也不剩。
“吃完了没,吃完了就走吧。”
他一拉柳儿的小手,就开始带路。
潘府偌大个宅院,初来之人容易迷路,潘安阳从小生活在此,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他专挑小路绕行,绕过了不少人,毕竟他的身份显眼,遇见人还得费力打招呼。
不多时,他就带着柳儿到了。
父母住的院子比起他要大了一倍,里面各种丫鬟也齐全,门是开着的,只有两个婢女站在门口。
“少爷好。”
两个婢子低头打了声招呼,潘安阳寻常回了声好,就带着柳儿进去了。
此时此刻,父母肯定在大堂,估计正在用着早膳。
大堂里铺陈着满满的木质家具,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食用早饭。
他们早就可以辟谷,不过凡间有凡间味,愈是境界高深,愈是体味地清楚。
“爹,娘。”
潘安阳问候了一声,就自顾自坐在了父母旁边,不过他没有动筷子。
“怎么啦儿子,早上就过来了。”
母亲王氏看了看儿子背后的柳儿,显然意有所指。
“啊哈哈...”
他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地笑。
“那个,娘,我想纳个妾...”
娘亲突然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父亲潘室行也放下了筷子。
场面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才十九岁吧。”
父亲不急不缓说道。
“呃...其实是十八。”
这位潘家嫡子留下冷汗,不过他还是嘴硬。
“哼。”
王氏冷冷一笑。
“十八岁没娶妻你就纳妾,十九岁你是不是就要上天了?六岁开始修炼,你现在才炼气八层...”
“娘,能不能别拿我修为说事...”
“好哇好哇...”
王氏被气笑了,拿起筷子欲要动手。
不过,父亲伸手制止了。
“给我一个理由,不然你逃不过今天这顿打。”
潘室行甚至微笑起来,这笑里藏的刀,可不是一般多。
“还请父亲看看她的体质。”
说完,潘安阳让开位置,夫妇俩只看见战战兢兢的柳儿。
“别怕。”
潘安阳伸手拉住柳儿,轻轻把她拉到父亲前面。
仙人有意无意的威压,就连虎豹也要惧怕,也不怪柳儿害怕。
“不要惧我,来,抬起头。”
潘室行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
柳儿抬起头来,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连夫人王氏也赞叹不已。
虽然行为不端,但儿子的眼光不差。
一根手指点在柳香芸的额头。
双方同时闭上眼,潘室行开始查探。
许久过后,他手指离开柳儿的额头,柳香芸昏昏向后倒去,潘安阳眼疾手快扶住了。
“似乎是...某种先天体质,神物自晦,你去找找你三叔,他应该可以推算出来。”
说完,父亲老不正经地啧啧称赞。
“你小子实在是好运,这纳妾的事我同意了,等会把人家生辰八字和家中情况告诉我,我给你去把前事都办了...算了,生辰八字告诉三弟,让他帮你测一下。”
潘安阳口中称是,抱着柳儿离开了。
先天,他怎么也没想到,柳儿竟然是先天的体质,看起来,他的占卜还是很准的,果然是一项大机缘。
当下不敢怠慢,先给柳儿渡了些气,虽然依旧娇弱,不过总算是醒来了。
“公子,放...放我下来。”
醒来以后,她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潘安阳心中称赞,不过并未放她下来。
“你没力气了,父亲做的有些太过,还是老老实实被我扛过去吧,我们现在要去三叔那里。”
肩上的美人娇软地答应了一声,又问道:
“你父亲...他...”
话没说完,但是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嗯,你就放心好了。”
说完,噔噔噔开始加速,有些陡峭的庭院假山,潘安阳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
三叔的院子是最大的,因为这是历代家主住的地方,不过他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子嗣,他是把潘安阳当成自己儿子养的,所以占卜也好,修行也好,总是倾囊相授。
他也是除了亲生父母之外,对潘安阳最好的人。
“三叔,三叔!”
潘安阳大呼小叫,却不见有人出来。
扛着柳儿的他只好直接进去,按照惯例,家主应该在书房看各种大小事件。
果然,书房里一股子怪味,这是三叔最喜欢闻的西域香,最大的作用是提神醒脑,而潘安阳只觉得刺鼻。
“三叔,三叔,快来帮侄儿一个忙。”
没有任何顾忌的潘安阳直接闯入,只看见三叔在里面安静看书。
“三叔?怎么不说话啊?”
潘室礼抬头看了一眼侄子,示意他把门关上。
关门后,他布下几十种法阵。
“有必要这么严肃吗?”
不明觉厉的潘安阳也严肃起来。
“这是关乎家族兴衰之大事,你父亲给过我传讯了,给我一根她的头,还有,别吵吵闹闹的,我在书房都能听见你嘈杂喧闹。”
潘安阳讪笑着,看向柳儿,后者点点头。
于是他截断了一根头发,递向三叔。
三叔把头发用黄纸包好,烧成灰,又放到墨色发亮的龟壳里,加了两枚铜币摇了摇。
乒铃乓啷的碰撞声一直传出。
“东方青龙甲乙木...”
坐着的潘室礼复又站起,口中吟哦。
片刻后,他眼睛恢复清明。
“你哪里找来的先天乙木女?”
“先天乙木女?”
“是,这女子乃是少有先天乙木体,啧啧,小子真有福气,我记得《五行经世书》木篇里有记载的,你莫要向外泄露一丝一毫,你父母那边我会告知。”
“三叔,还有生辰八字...”
“行,报给我。”
......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
这前四项,因为柳儿已经没有家,亲人也只有一个弟弟,所以完成得极快。
并且因为是纳妾,柳香芸也没有质问为什么那么迅速,何况她本身性子软,该有的礼节都齐全了,所以其它就从不过问。
三叔还说,今天就是一年里最合适的黄道吉日,成婚最好就在今天。
这样,请期也完成了。
只剩下最后一步,也就是亲迎。
这一步简单,毕竟柳儿没有家,潘府也足够大,柳儿自己也说了,并不用车马迎接,只要弟弟陪着自己,一身嫁衣,一个红盖。
虽然礼数简洁,但嫁衣与红盖都是上好的灵丝做成,主家也没有怠慢她,折腾了一个下午,才到最后一步。
新娘子被梳好了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端坐在空出来的院内。
这里大约是离少爷的院子最远的地方了,这样才可以让新娘多坐会车马,感受大家之气。
突然,柳石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了锣鼓喧天。
“姐,迎亲队伍来了。”
他满脸兴奋,同样做梦也想不到,可以住在石屋,不用为食物担心,还有人教导他。
新娘子略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是不发一言。
锣鼓声越来越近,柳香芸也能清晰听见了,柳石忍不住想去看看,却被姐姐抓住。
这样无疑是失礼的行为。
声音愈发近了,柳香芸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听不懂什么乙木体,但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轿子迎走,作为妾室,她会从小门进院,然后圆房。
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锣声已经在门口了。
“请新娘子上轿!”
先是一个人高喊一声,然后是整齐划一的叫喊:
“请新娘子上轿!”
虽然没有什么观众,但柳香芸还是觉得害羞,她把手伸给弟弟,示意弟弟给她引路。
柳石正了正衣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挺拔。
“走吧,姐姐。”
他缓缓踏步,打开门,却见一堆穿着红服的小仆,簇拥着一辆喜庆的大红车马轿,而轿前引领前路的车夫,赫然就是潘安阳。
脸色严肃的柳石看着周围人的笑,自己也不由得笑了,他略微加快脚步,把姐姐送进了轿中。
如此,六礼已成,柳香芸就是潘安阳名正言顺的妾室了,从此以后,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要给夫君生儿育女...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想起侍女给她的那本小人儿书上的内容,更是脸色绯红,连下面都有些瘙痒起来。
忸怩着双腿,磨蹭了两下,柳香芸才老实起来,以前十六年没有想过,今天却变得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而坐在前排驾车的潘安阳,翻开了那本《五行经世书》,看着木篇里的先天乙木体。
乙木女,性格阴柔慈爱。
这点非常符合。
接下来是细说各种分区的,比如培植篇,说乙木体对植物培养有先天亲和。
还有修行篇,书上说先天乙木体上限极高,已有突破化神之先例,灵木灵花灵果对其大有裨益,比常人效果好上一倍不止。
还有双修篇?潘安阳眼神一亮,仔细看起来。
书言乙木体乃极为适合的双修体质,元阴元阳堪比高阶灵花异果,乙木女自有内媚,尤以先天为强,情动有异香,自想解馋止渴事。
又说,乙木女大多坚贞,一生不二嫁,一旦行房就是认可此人一生。
“啧啧,是这样嘛。”
收起这书,穿着红色新郎袍的潘安阳开始认真骑马。
他还要去给各位宾客敬酒,不过其实没什么重要宾客,这乡下边陲之地,就是他们潘家做主,但礼数总要做足。
至于新娘,自然有丫鬟送上糕点饭食在房内,总得让新娘吃饱吧。
马车很快就到了潘安阳的小院,他在小门停下,亲自动手搀扶新娘。
扶着新娘的手,一步一步走进小院儿,他推开了侧室的门,将新娘送了进去。
“柳儿,我去陪父辈们敬酒,很快就回来。”
当他转身的时候,一个温软的娇躯却抱住了他,一双小手环在他的腰间。
“早些回来。”
柳香芸的气息透过盖头,喷洒在潘安阳的后颈,他竟然就这样,不争气地石更了。
“莫要叫柳儿了...叫香芸好吗?夫君~”
这声夫君,喊得他酥酥麻的,心里不禁暗叹先天乙木女媚功之强悍。
他压下心头火热,使劲搓揉了一会儿柳香芸的小手。
“洗干净些,吃饱些,待会可别没了气力。”
话里有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好啊,妾身翘首以待。”
也不知道柳儿这是哪学来这略含挑逗的语气,也许这是别样的无师自通。
潘安阳深深呼吸,夺门而逃,再待下去他怕是把持不住,毕竟他已经闻到了所谓的异香。
不一会儿,有个丫鬟送来了精致的糕点,随后躬身退出。
会客的厅堂中,是各位叔伯兄弟,还有一些临时能请来的乡上的富贵人物,官位不知大小的官爷。
不论什么身份,来者是客,潘安阳都有礼地一一上去敬酒,当然他这番未婚先妾的行为,还是有不少人嘲笑。
但在先天乙木体和这样贤惠妻子的双重诱惑下,谁能顶得住?
酒席之上,有修为的人都刻意压制住了,所以敬酒完后,大多数人都是醉醺醺的,从古代谈到如今,从民生谈到上层,大吹特吹,大谈特谈。
没有压制修为的潘安阳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他也吃饱喝足,等不及回去了。
于是,敬酒完毕后,他撇下这桌子亲戚客人,先行告退。
院子中,潘安阳推开侧室的门,一个头上放着红盖的美人,正静静坐着,桌上还有未吃完的糕点,红烛火摇曳,别有一番风情。
“香芸...”
他似乎有闻到异香,当下不再犹豫,拿起玉如意,掀起了红盖头。
只见面前的新娘子面色酡红,绾起的青丝插上华贵的金钗,尽显贵气。任他人如何想,也只会觉得这娘子出身名门贵族,而非城北的贫民窟。
柳香芸脸上挂着娴雅的微笑,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潘安阳。
潘安阳也是个有耐力的,轻轻扶住新娘的后脑,将她的粉面掰正,慢慢亲了上去。
唇齿被野蛮地撬开,空气中的异香更加浓郁动人,作为女方的柳香芸甚至无法喘气,她只觉得公子在攻城掠池,自己则不断沦陷。
“呼——呼——”
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只觉得欲火焚身,难以忍受。
“给...给我吧。”
柳香芸低声说着,声音恰好让两人都听得见。
“别急呀,前戏还没做足。”
潘安阳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不过隔着衣服,收效甚微。
他轻轻解开这套嫁衣,不过没有完全解掉,只是露出上半边,两个乳儿并没有那么大,不过红色的尖端在蜡烛下更为清晰。
“夫君...可不可以把蜡烛...”
“别急啊小娘子,咱们先看个遍。”
解开一半衣服的柳香芸又羞又气,只能看着这个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过心里也没有抗拒。
“香芸可还需要多多发育呢,这乳儿如此娇小,怎么能取悦夫君呢?”
邪笑的潘安阳捏住乳首,面前的佳人如遭雷击。
“唔嗯...”
她口中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床...去床上嘛,夫君~”
撒娇式的话语,潘安阳完全把持不住,既然如此,他大手一伸,直接揽起她整个身子走向主室。
此时的柳香芸整个乳房都暴露在空气中,这样被男人抱着,她的心里欲望节节攀升。
“啊啊~夫君这样真讨厌。”
她这样说着,却也不阻止,只是任由男人抱着她走。
潘安阳粗暴地把她丢在大床上,又捏住乳尖,搓揉捻,每一种手段都用上,柳香芸只觉得刺激不停,性欲不断高涨。
“唔呃,怎么突然...”
男人突然不玩弄乳首,开始大力进攻她的两团柔软,白嫩细腻的乳儿被摇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柳香芸已经娇喘连连,似乎禁受不住。
而潘安阳却腾出一只手,悄悄伸进衣服,找到她下面,对准了位置,猛地将中指并食指插入。
“呃啊啊啊啊啊啊~”
袒露乳儿的柳香芸突然翻了个白眼,口中香涎滴落,穴儿一开一合,一股散发浓烈气味的元阴喷出。
她连连求饶,这副高潮的样子像极了痴女。
“不行了夫君,还没进来就好激烈,好——好厉害,唔啊,怎么来了——来了——”
大声呻吟着的柳香芸顾不上平时的样子,双手环住潘安阳,下半身不自觉地耸动起来。
只是手指,她却如此有感觉,果真敏感至极。
“哦哦哦啊啊——好厉害啊夫君~柳儿受不了了,再快些,再快些——”
闻言,他也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手上沾满了飞溅的蜜液。
“衣服...夫君~快帮人家脱一下衣服,等会全湿完了,羞死妾身了,羞死了。”
用还清醒着的意识,柳香芸喘息着说道。
“香芸可不乖哦,哪有夫君给妾室宽衣的,香芸自己脱一个,让夫君看看如何?”
潘安阳淫笑着拔出被吸得紧紧的手指,上面的水光让柳香芸自己看见了都觉得害臊无比,却又让人兴奋。
她还是照做了,一点点地完全褪下衣物,一具雪白的胴体展现在潘安阳面前。
这身材实在是惹火,虽然臀儿乳儿不大,却意外地有韧性,毕竟是青涩的少女,也不指望人家太太有料。
“还请夫君,继续吧~”
柳香芸就这样大大方方把躯体展露出来,完全看不出之前还是个牵手都不让牵,抱抱都不让抱的纯真女子。
“好哇小浪货,这就忍不住了?”
此时的潘安阳也早就脱了精光,他直接扑上去,一只手侵袭着左乳,一只手伸到下面不断抠挖,嘴巴也没闲着,对着右乳舔吹吮咬。
这异香配合上柔嫩的质感,确实有让他产生品尝美味的感觉,手下的吸力和芳草,让他也欲罢不能。
而柳香芸紧紧抱着夫君的头,只是闭着眼睛呻吟,快感让她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靠本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嗯嗯——好舒服,又——又出来了,这样不行啊——”
找到了敏感点的潘安阳专注用手指进攻,在上下同心的作用下,敏感的肉腔再一次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背,柳香芸又无意识张大小嘴,翻起白眼,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她二度喷出一股花液,这体质,实在是有够敏感的,毕竟真正的好戏甚至都没有开始。
“啧啧,这是什么呀,好香芸。”
玩心大起的潘安阳用手指将白带递到她面前,后者看得清清楚楚,更加娇羞,同时也更兴奋了。
“好夫君,就不要再玩了好嘛。”
柳香芸的双手双腿还保持着高潮时的样子,紧紧箍在他身上,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只觉得舒服无比。
“说说嘛,来说说。”
“嗯,夫君觉得是什么呢~”
这句话最后还带了些鼻音,听得男人精神一震。
“当然是香芸的骚水了,香芸觉得呢?”
“夫君说是骚水,那就是柳儿的骚水哦——还请夫君继续好吗~”
“真是个小骚货呐。”
说着,潘安阳用力一抓,把柳香芸的双手按在床上,柳香芸也松开双腿,轻轻磨了两下。
她还想要更多。
“柳儿只做夫君一人的小浪货呢。”
被压在身下的柳香芸舔舔唇儿,一颗泪痣妩媚妖艳至极。
“待会可别说痛。”
面对和婚前截然不同的反差小妾,潘安阳膨胀不已,对准了柳香芸的下身,缓缓递进。
不一会儿,他就探知到了阻碍,一层薄薄的膜儿。
看着闭眼闷哼的新娘,突然,这位公子有了新的想法。
只是用小头磨蹭浅插,却根本不进去,这就是典型的诱惑,不仅诱惑这娇美的少女,也是在锻炼自己意志。
“唔啊,夫君真坏,第几次戏弄人家了~”
被压住的柳香芸动弹不得,只能故意挺了挺下身,刺激着面前的夫君。
只是这刺激只能连止痒都做不到,只能让柳香芸越来越痒。
“来,给夫君求一个,夫君就让你舒服。”
“求求夫君,插...插进来吧。”
男人摇了摇头,笑道:
“不对哦,应该说清楚插进哪里。”
女子怎么受得了如此,她咬了咬下唇,一双水灵的眸子含情地瞪了一眼夫君。
“求求夫君...插进....插进柳儿的穴儿吧...”
“错了!流出来的水是骚水,那产出这些骚水的穴儿是什么?”
“嗯呃啊——夫君别戏弄柳儿了,快插进柳儿的——骚...骚穴儿吧。”
这一声呻吟,让潘安阳彻底忍不住了,下身一挺,长枪粗暴地贯穿了柳儿。
柳香芸只觉得一阵剧痛,却同时止住了瘙痒,下身紧紧闭合,滑嫩的肉壁将巨大的棒儿包裹得严丝合缝。
“嗯啊...痛...”
她不禁呜咽一声,差点流下眼泪。
“别怕别怕,过了这次就不疼了,柳儿还疼的话,那我就不做了。”
正在兴头上的潘安阳听见娇妾的呼声,松开了压着她胳膊的手,虽然极其舒服,却总要顾及人家的感受。
“柳儿知道夫君怜惜。”
听见夫君的话,柳香芸心里阵阵暖流,她想起夫君给自己买的簪子,夫君给尚是清倌人的自己倒茶,夫君毫不犹豫地替自己赎身,夫君在马车上的睡颜。
夫君一日对自己的好,胜过常人十年。
突然她发觉,即使是做小,做妾,也不是别人传言的那样似奴仆般可悲。
“所以还请...继续怜爱柳儿。”
忍住疼痛以后,就是无尽的快感,那粗大的棒,可远比两根手指要来的刺激多。
乙木体在自愈方面也有极其强大的功效,此时完完全全情动下,房间内满是异香和淫靡的味道。
“唔啊——啊啊——嗯哼——”
一旦被快感侵袭了大脑,柳香芸就说不出话来,或者说的话完全没有章法与意义,只是本能呻吟。
“好夫君——加快——再快一点,好——唔哇——深——好深——”
情动不已的小娘子双臂紧紧箍住夫君的胳膊,两条长嫩的腿也随之勾在他的腰间。
刚破了身就可以做这些高难度动作,先天乙木体的回复能力果然匪夷所思。
柳香芸还算娇小的身躯,整个悬空,抵挂贴合在潘安阳的身上,后者的双手攀上女人的腰肢,想了想又分出一只手扶住翘臀,就这样开始半空中耸动起来。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两个人对频率和节奏都掌握得很好,大棒紧紧贴合着肉壁和阴唇,二者不断摩擦,不断有淫液从里面冒出。
这对新婚的夫妇,一分钟至少抽插了上百次,让那柳香芸快乐到失去了知觉,口中滴落香涎,直翻白眼。
再加上不过几分钟,他就感觉到了阴部肉壁蠕动的异常。
他知道,柳儿又要喷射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妾身又要出来了——又是这样喷——喷出来了啊!”
潘安阳只感觉小娘子花心一紧,全身激烈颤抖着,抱着自己的纤弱臂膀和双腿都无意识地收牢。
一股阴元喷射而出,烫得他的小头格外舒爽,此时泄出的元阴再加上之前的两次喷发,不知不觉间,潘安阳的修为也更近一步,水到渠成突破了第九层炼气。
突破本该寻个清净地方坐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后进行,此刻突破完全是他意料之外,不过也顾不上如此,这是厚积薄发的后果,是无法抑制的。
望着面前失神的柳香芸,他只觉得心里极为满足,尤其是想起之前她那不让人碰的娇羞模样,以及现在的淫荡表现。
这样想着,小兄弟反而又涨大起来,现在为止,他还一次都没出来呢。
“香芸要是累了的话,不如明天再说吧。”
即使是高潮过后短暂失去了意识,柳香芸也紧紧纠缠着新婚的夫君,手臂大腿都没有丝毫松绑的趋势。
这一句话,直接让她清醒过来。
“夫君~至少...至少让柳儿帮忙出来一次。”
说罢,软软的嘴唇就往前送去。
而潘安阳自然是不客气地收下这个吻,他看着娇俏的可人儿,又有一个邪恶的想法。
两只手都放在她的翘臀上,他先是用力拍了两下,手感异常不错,之后又轻轻抚摸起来。
这样的动作让小娘子很不习惯,脸上一阵红晕过后,又吻起夫君的嘴。
只是吻着吻着,夫君似乎...站立了起来?
怪不得夫君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臀上,竟然是为了...为了...托住臀儿站立着做。
柳香芸一阵头晕目眩,她又回到了尝试新事物的欣喜,还带有大量的娇羞。
“唔啊——怎么站起来也——”
站起来也可以这么深啊,而且更...更羞耻了。
只见潘安阳托着她的臀儿,像是抱着一个娃娃般轻松,而后就开始疯狂地上下耸动起来。
站着的每一次下落,都会让夫君插落得更深,更能顶到深处的花心。
“夫君——夫君——夫君——”
进入状态的柳香芸也配合着上上下下,两个乳儿也随之摇晃起来,她大声而动情地呼唤着夫君,声音软软糯糯回味无穷。
“加快进度,香芸,再加快进度。”
就算是修士,能憋到现在也是极其了不得了。
“啊啊啊...夫君还没有....还没有好吗——柳儿——柳儿又不行了——咿呀!”
一声高昂的叫春后,柳香芸的下体又溢出大量汁水,肉壁随之紧紧收缩,这一次的收缩似乎比之前还要猛烈地多得多。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呀——”
“来的好!”
感受到敏感小娘子又又又又一次的泄身,潘安阳的肉棒被挤压摩擦地到了临界点,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喷发出来。
他紧紧将香芸的臀儿往自己身体里按,柳香芸也像八爪鱼般死死缠住夫君。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发而出,灌满了整个幽深的花径,就连外面的芳草也沾上不少。
两具纠缠的肉体重又倒下在床上,花汁与浓精的混合物淫靡地从穴口汩汩流出,将床单染湿一大片。
小娘子嘤咛一声,瘫软不动。
看着劳累的香芸,潘安阳只好笑着洗了个澡,而后打来一盆热水,细心擦了擦她的身子,尤其是红肿的花穴,成了手巾的重点照顾对象。
至于被单,已经换不了了,所以他只能把小娘子抱到干净的一侧,再给她盖上被子,至于他,邪秽水火不侵,况且这都是大战三百回合的产物,根本让人厌恶不起来。
盖上被子后的潘安阳,过了一会儿也感觉到睡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