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起床,潘安阳的怀中正抱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一大一小。
他想了想昨夜的大战,打算再睡一会儿。
修士精力充沛,自然可以不休息,不过睡觉的所带来的养神作用,可是难得的。
“夫君醒了呀——”
刚待休息的潘安阳,却听见床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软软糯糯,不是柳香芸还能是谁。
“香芸?”
他轻轻放下左右怀中的两个双子美人,又在穿着绿袍的美人搀扶下起床。
“夫君昨晚...可是大费周章了吧?”
看着睡得沉沉的怜月怜影姐妹,柳香芸不由得感叹,夫君还是那样精通房中术,再厉害的女人到了床上,都会被夫君折腾得不轻...
想着想着,她的脸色又不禁红润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找我?”
穿好袍服的潘安阳轻佻地挑起美人的下巴,又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到下方,惹得柳香芸一阵酥软,无力靠在夫君的胸膛中。
“不是我啦...是门外有人寻夫君。”
“嗯?”
在这小县城里,钱赵李三家已经被灭,那么现在来找自己的还能是谁?
“又是上次那个小厮?”
“应该是吧,那声音是像的。”
果然是梁城主吗,梁氏留给他的印象并不算好,甚至是极差。
潘安阳并不出声,只是思索了一会儿就将它抛之脑后。
“香芸昨晚睡得好吗?”
他换了个话题,反而关心起自己的小美妾来。
“嗯...夫君不来打搅,柳儿倒是好睡多了。”
柔美的身段贴着夫君的结实胸膛,柳香芸猫儿似的往里面拱了拱,她难得说了句违心话。 昨夜虽然被夫君哄得睡着了,半夜却醒了一次,当时正是战况激烈之时,柳儿强忍着自渎的冲动,连施了三个清心安神咒,最后才阖眼睡去。
“是吗?香芸真不老实。”
察觉到了眼前人的一丝神色不挠,潘安阳大手捏着小美妇的肥臀,暗自对比起床上姐妹花二人的触感。
“夫君~夫君也很不老实...”
柳香芸说完,登时“嘤咛”一声,主动扑过去吻夫君的面庞。
笃笃笃————
急促的敲门声以极其不合时宜的方式响起。
“呼——呼——”
分开纠缠的小娘子满面通红,她强自镇静地理了理衣襟,呼出两口热气。
“夫君还是先去见客人吧,两位妹妹...就交给柳儿了。”
“好。”
潘安阳微微眯了眯眼,出了房间走向门口。
笃笃笃——
又是一阵敲门声。
他淡定地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那个一身布衣的小厮。
“贵客,主人有请。”
呆滞麻木的声音传来,在潘安阳的面前,这小厮几乎都不掩饰自己的傀儡身份。
“知道了,一刻钟后我自会前去。”
小厮木讷地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最后向着贵客点了点头,离开房门,他全身猛的一抖,又变回了一个敏捷的客栈小厮。
做完早占,自然就知道过去有没有什么危险了。
......
又看见了那堪比艺术品的木雕门,上次来得急,没看得仔细,现在看来,似乎上面多是写鱼虫走兽,左半边门最显赫的,是一只鹿在溪边饮水,右半边刻的则是一只鹤在空中唳鸣。
而其他诸如云纹树木,更多就是陪衬。
象征性敲了敲门,潘安阳直接推门而入。
里头让人眼花缭乱的摆设不曾变过,主位还是坐着一个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
自然就是梁城主。
“城主又找我做什么。”
泰然自若地坐到城主对面,潘安阳这次倒是减了许多戒备,他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自顾自饮了起来。
“哈哈哈,客人叫城主可就生分了,敝人虚长几岁,若是不嫌弃,叫一声白兄如何。”
“哦,白兄。”
“不知客人怎么称呼?”
“姓潘。”
“潘贤弟啊,呵哈哈,贤弟果然一表人才。”
梁城主显然是有什么难处,和潘安阳故意攀谈起来,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话题,城主只懂些字画字帖,潘安阳只晓得旁门左道,聊天也只能是吃穿用度这些琐碎。
还是有求于人的城主率先沉不住气,他在沉默着喝下第七杯茶后,终于开口了。
“贤弟可有想过入朝为官?”
入朝为官?那就避不开南方的朝廷。
朝廷!还是一个巨型国家的朝廷。
一棵树越老越大,它的根系就越是错综复杂,越是难以分辨。
皇火国,天知它到底有多少派系,多少勾结,多少蝇营苟利。
梁城主清了清嗓,颇为大气说道:
“虽然我现在只是小县令,但若是贤弟想做官,在我保举下,必定能步步高升。”
“城主大人的保举,我担待不起。”
放下茶杯,潘安阳的语气并不友善。
“昨天追杀我的人马几乎是三家倾巢而出,似乎城主大人颇有指点吧。”
“......”
接下来,两个人又沉默了。
“你说得对,我确实卖了些情报,谁让三家给我那么多钱呢...”
轻笑一声,城主放下了茶杯,十指交叉扣在一起,他似乎脱去了某种伪装。
“其他的我都没有兴趣,我这个人,只对利益有兴趣,潘公子,现在有场天大的利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潘安阳不说话,但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今日的卦象,又是极少见的大亨贞,大吉。
“梁城主,既然你想和我做点交易,怎么能不拿出点诚意来。”
讨价还价,不管多高端的交易都会用到。
“可以,那我就说说...‘我’。”
从京而来的高官,身上的秘密,自然让人感兴趣。
......
“梁氏非我本姓,我本姓谷梁,想必你听说过,京城六大世家里的【谷梁氏】,敝人谷梁家嫡次子,谷梁白。”
谷梁家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历代大司农几乎都是谷梁家的人,而司农掌管的粮食种植与财政这一方面,又关系着国家的民生大事与皇家的小钱库,因而其权势在朝廷中,不可谓不大。
如此而言,为什么城主隐去谷字,自称梁城主,也就解释得通。而且谷梁城主四个字,念起来似乎也颇怪。
“谷梁大人怎就到了长鱼儿县这种边陲小地。”
然而谷梁白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开始介绍起皇火国的朝廷。
“当今陛下,育有皇子七人,皇女三人,其中大皇子四十九岁,乃是当今太子,太子党的势力...呵呵,在朝里颇大,那皇子我见过,不是什么好货色。”
城主的言语里完全没有了文人雅士的各种称呼,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小民议政。
“二皇子与大皇子同岁,只是略逊几月,不过二皇子没有什么人支持,他麾下的二贵党也是势微,朝中几乎没有话语权。”
“同样差劲的党派,还有两个,分别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啧啧,说来可笑,这两个皇子同出蒋昭仪,却是皇都公认的草包纨绔,整天流连在花楼歌船上,皇帝也不管管...哈哈,好像说了废话。”
这谷梁白对朝中的争斗似乎很了解,说起各个党派来如数家珍,分析也头头是道,想必在京城也是个人物。
他说了极多极多,将朝中的脉络梳理得分明,一条条铺陈在潘安阳面前。
最后,谷梁白才介绍自己家族。
“我们谷梁家,不参加任何一个人的党派,呵呵哈哈,当然是骗你的。”
见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发笑,谷梁白切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的交易,和这件事关系莫大,如果你不想听,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他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潘安阳只是喝茶,在换茶的间隙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不用,我听着。”
翘腿的谷梁白又端坐起来,他严肃地看着对面那张没给过他好脸色的臭脸。
“谷梁家,是暗中支持的二公主。”
二公主,刚才谷梁白介绍时有说过,是最没有可能继位的子嗣,支持者甚至要比废物四皇子和五皇子还要少,相比大公主,她母族孱弱,相比三公主,陛下对她宠爱不足,而且又是女儿身,比起皇子又少天然优势。
“为什么?”
既然谷梁白都知道二公主最没希望,那又为什么举家支持她,果然朝堂的破事,实在让人难懂。
“其实...是老祖做的决定,我真不是很明白。”
谷梁白摇了摇头,他想起了老祖给他们的荒谬理由。
“他说...是占卜出来的。”
“占卜?”
这么一说,可让人来了兴趣。
“怎么个占卜法?龟甲?星象?揲蓍?触机?水占?”
“都不是。”
这位俊朗的城主扶着额头,他并不太相信类似占卜的行径。
“哦,那是什么?”
最常见的五种占卜方法都不是,潘安阳倒是略奇,那位高人用的什么法子。
城主悄悄把头靠近过去,压低了声音,极神秘地说道:
“【潘氏】家族,知道吗?千年以前古朝的司星潘家,现在大概很少有人知道了,说起来,好像和公子你同姓嘛。”
潘家?
这谷梁白,完全不考虑二者同出一源的可能性,当然任谁也想不到,大家族的子弟,除了他还能有谁来到这里。
“不太清楚,怎么了?”
城主嘿嘿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们家族的老祖,似乎和潘家关系不错,他去找潘家的家主算了一卦...”
“结果你也知道了。”
“只是朝里势力复杂,我们只能暗中支持,连派别都不成,不成气候,不成气候啊。”
谷梁白一连唠叨了三四句,自言自语般摇首,倒是极像个思索着如何下棋的老头。
“所以你叫我来做什么,到现在还没说。”
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都快到午膳时了,而谷梁白的话语只是在外围打转,也就现在深入了些,总而言之,他废话实在太多。
坐在主位的华袍男,又掏出一张符箓,他用法力点燃了,四周亮起各种阵法的符文。
这几个都是最广泛最实用的阵法,隔绝声音隔绝窥探隔绝气息。
“接下来...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谷梁白一拍沉木桌,桌下就蹦出一个暗格,格中赫然放着一张纸契。
......
谈论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在这个东芝客栈,谷梁白即是手眼通天,再加上各种阵法隔绝之效,谁也不会知道谈话内容。
“果然是大吉。”
客房之中,潘安阳拿出那一纸契约。
其上两滴精血,分别是他和谷梁白的,按照城主的说法,这是【城契】,这契约的材质乃是异种慧兽之皮毛,因而滴了血,就需要履约。
而签下这契约后,这长鱼儿县连带着周边的城镇,所有职能都归属于他,这是将一座城池抵押给了潘安阳,这种契约,一般都是割地赔款时所用,不知谷梁家怎就得了这样一张城契,还给了自己。
谷梁白的条件说难不难,依他之言,就是要在这城镇内待足千二百天,在这千二百天内,私兵也好,征税也罢,临沏城内的调度皆随潘安阳心意。
如此作为,在京都的皇帝怎么可能不管。
然而谷梁白倒是心大,丢下一句“天高皇帝远”,似乎毫不关心,他说自己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五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打点好。
签下城契,待满千二百天,这只是浮于表面的最基础的交易。
这底下藏着的事情,尚有待发掘,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大吉之卦不会骗人。
“夫君回来啦。”
兴许是听到了开门声,柳香芸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活脱脱一个在家守候的妇人。
“嗯,怜月怜影醒了吗?”
城主的谈话一直从早上到下午,眼看着都快到晚膳时间,这对姐妹可是连续亏空了两顿,再加上昨夜劳作,累着了可不好。
正说到顾怜月和顾怜影,就有姐妹二人从房间里出来,她们头发还湿漉漉耷拉着,衣服也像新换模样,显然刚刚洗浴完毕,脸上的雪肤白中透红,不知是热水蒸的,还是此刻面对男人羞的。
“咦,刚醒吗?”
啧啧称叹一声,两个小美人儿刚醒就知道去洗个澡,还真是爱干净。
“嗯,主人。”
“是,主人。”
姐妹二人都围了过来,像两只偏飞的蝶,绕着潘安阳打转,柳香芸倒是更像安静的兔儿,只是笑着享受和睦的气氛,不说话。
“饿了吧,我叫客栈送些饭食来。”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铃铛,摇晃几下。
这是控制傀儡的器物,旁门左道包罗万象,潘安阳自然懂傀儡操纵术,这小厮傀儡的命线都绑在铃铛上,再加上傀儡有简单的灵智,端茶递水不在话下。
这家客栈,大部分傀儡的命线都系在这铃铛中。
在特权之下,庖房做好的食物被优先送到潘安阳的房间。
客厅里,两个美人在吃着灵食,虽然是大家闺秀独有的矜持吃法,却吃的极快,而他则在一个房间里,读一本家中带来的书籍,这本古籍唤作《一气阴机经》,柳香芸看不懂,但她在一旁服侍,并不觉得无趣。
经书之枯燥无味,非是常人能看得,它从“一气”,也就是混元,太极开始讲起,而后衍生到现在的阴,最后再将阴的利害阐明,若是不看前面只看利害,则不知原因,若是只看前面不见利害,就会不知深浅。
牝阴体质,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体质。
“这书到底是哪里来的。”
三叔书房里稀奇古怪的书大多都是孤本,而且并未署名,完全无踪可寻,事实上真假也有待辨认。
《阴》上的绪论说,牝阴体质出生时四柱单阴,这个等会倒是可以验证一番,其余都和五行经世书所言不差,看来二者颇有些渊源。
利害篇章,以修行中的利害为主。
他看到书中有剑走偏锋之法,比如以十五日阴煞入体来锤炼神魂,比如凝阴成煞布阵的方法,很有借鉴意义。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牝阴体质真正的修行之道。
书中所言,【无漏】极为重要,女子不能破身,若是破了身,那单修阴道进境就会慢上许多,但其体质依旧优越,此时转修阴阳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逼我教她们天地阴阳交合大乐赋...”
想起来,柳香芸本是乙木体,却一直和他双修,而潘安阳的阳气又极盛,被榨干的往往是女方,现在有了姐妹二人,正好让柳香芸专心修炼木灵力。
昨晚,姐妹二人初夜产生的精纯阴阳二气,纯度竟是筑基期柳香芸的好几倍,不过想想,两个人积攒了十七年的阴气,如此质量才算正常。
感受到肩上的柔夷,潘安阳下意识使劲搓揉了几下。
如此说来,今晚要和谁睡呢?
“嗯...什么时候能四个人同床大被,我倒想试试这样荒淫无度的生活。”
潘安阳嘀咕出声,他不自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感觉到揉捏着的小手抽了两下,回看时,小娘子脸上已是羞红一片,显然刚才的话被她听了去。
男人反倒是肆无忌惮,又开始调戏起身后的美人来。
“香芸身子被我都看光了,难道还怕被女人看了去?”
美人脸色更加红润,白皙的脖颈也被染上粉色,全身更是软了半截,仅仅刚才三言两语,柳香芸就已经幻想出了以后和顾家姐妹三人共侍一夫的场景,确实是要多淫乱有多淫乱,而且依照夫君昨夜轻松征服姐妹花的情况推算,怕是三个人还不够夫君发泄。
“不是...夫...夫君...”
柳香芸略微发着颤,解释道:
“还请等柳儿...与顾家妹妹熟络了些,再行商议...”
她还是拉不下面皮来,共侍一夫的荒诞行径,似乎只是传闻中有过,柳香芸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自己去经历。
说起来,昨晚好像也是姐妹二人一同与夫君睡的,这...也算是共侍一夫吗?
越想越多的柳香芸摇摇头,剔除脑中的杂念,她呼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夫君,心中顿时安定不少。
看见小娘子这般模样,潘安阳便放下了书,坐起身来,把柳香芸的白嫩小手攥住,牵着就往外走去。
就在看书这么一会儿时间,厅中的姐妹二人,竟然已将灵食吃的七七八八,尤其是顾怜月那边,桌上骨架堆得老高,粗看就有她妹妹的两倍之多。
“看不出来嘛,怜月这么能吃。”
顾怜月面皮终究还是薄,不由得脸色红了些许,动箸的速度也放慢许多。
妹妹则娴静得多,安安静静咀嚼,安安静静夹菜,潘安阳感到颇有趣,平时姐姐要比妹妹外向些,只是一到床上,这结果就反了过来,倒是妹妹主动许多,任谁也看不出来,顾怜影这般斯文的女子,房中却如此放荡。
剩下的灵食不过十之一二,不到半刻,就被炼气期的姐妹二人吃干抹净。
顾怜影拿出一块香帕,细细抹了抹嘴。
顾怜月虽然举止随意了些,却总也是大家闺秀,只是用帕揩嘴时不那么细致,结果还是怜影帮衬着才擦了个干净。
“主人...”
姐姐怜月轻捂着略微鼓胀小腹,偷偷看向潘安阳。
“今日可有空闲吗...”
妹妹弱弱地接了下句。
“有什么事情?阴气还没除完吗?”
一提到【阴气】二字,顾怜月和顾怜影面面相觑,又同时猛地齐摇头来,她们两姐妹走路脚步虚浮,下身红肿不堪,隐隐还有撕裂之感,可都是拜昨夜阴气所赐。
“不是这样的,如果可以的话。”
“我们想去顾家的祠堂。”
姐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颇有条理,又是清脆又是娇柔,毫无混乱之感。
“还请主人和我们一起去...”
“可以吗?”
......
姐妹俩在这时候少有得沉默起来。
一路上,怜月和怜影并不说话,大约是郊外这些景,颇让人缅怀了。
顾家祠堂有二,一为灵牌祠,只收取故人先祖之灵牌供养,在祖宅之中,顾家大变后已付之一炬。
一为先祖林,凡有遗体者皆埋林中,林地位置偏僻,大约是只有顾家知道地方,因而免遭侵害。
“这里就是顾家祠堂么。”
面前一片平平无奇的树林,实则加了一层小小阵法,以免凡人误入。
随手一挥,林间乍有空气扭曲,面前景色荡漾开来,波动出一片连带着的青绿色墓碑。
这些墓的排列各有各异,有两个紧挨着的,也有特意离群的,不过大多数都按着辈分,横斜着排在一块。
顾家姐妹带了些父母的旧衣物,她各自拿着小小的铲子和撅头,在找到了父母所在的辈分后,开始一点一点刨土。
潘安阳欲用灵力帮忙,而怜月和怜影同时抬起头来,她们姐妹二人已是泪流满面。
“谢谢主人的好心,但是...”
怜影说了两句,便哽咽住了,小声抽泣起来。
“毕竟,这是我们的父母...就这一次,过后主人怎么责罚都行...”
作为姐姐的怜月,还能控制些情绪,半抽噎着说完了妹妹未说完的话。
松土,刨土,堆土,这些本是苦力干的脏活苦活,如今落在两个大小姐身上。
没有锻体的炼气士,除了五觉敏锐些,身体上没有其他优越性。
第一次挖地而不知技巧,也倔强着不使用灵力的顾家姐妹,还未刨开一个合格的洞,就先各自将自己的柔嫩手掌磨出了水泡。
但她们只是用粘黏着泥土的手随意擦擦眼泪,就继续一言不发地刨土。
在她们的主人面前,顾家的姐妹总是毫无保留展现柔弱的一面,差些让潘安阳都忘了,这对姐妹花也并非完全娇弱。
她们花了接近一个时辰,才刨出两个足以容纳下衣物的大坑,父母尸骨无存,也只能立下衣冠冢以做慰藉,至于叔父大伯,更是连衣物都没有剩下。
“爹...娘...”
满手泥土的顾怜月不顾土地肮脏,直接在冢前跪了下来,她的声音悲戚而惨烈,双手十指紧扣着膝下的泥土。
旁边的妹妹顾怜影也跪在父母的坟前,只是她早已泣不成声,没有任何言语。
而潘安阳过来的意义,更像是【见证】。
她们哭到后头,甚至无力地瘫倒,只能软软地一左一右靠在主人怀中,就像两只湿透了的野猫儿,那模样不由得让人怜惜疼爱。
姐妹在父母的坟前,完全忽视了潘安阳,旁若无人开始倾诉,她们所说大多是小时回忆,是父母的相处时光,只是后面慢慢偏离了些。
“爹,你老是说我这样的性子不好找夫家,但你是总想不到的,我现在就...”
长姐顾怜月猛地捂嘴,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代入了【妻妾】的角色。
瞥见主人没有生气,怜月松了口气,继续絮絮叨叨说着。
“娘,我和妹妹都过得很好...”
几天前还与自己和妹妹有说有笑的父母,如今已是一抔黄土,这样的落差,此等的物是人非,让姐妹的悲哀情绪一直延续着。
她们最后在父母的坟前,简单放上了两块石头,以此作碑。
靠着主人的身子,姐妹二人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这片先祖林,终究也只是顾家的历史了,现在顾家只有她们两个女子,又要怎样,她们才能重振顾家...
来的时候阴阴沉沉的,回去的时候也要这样泣泣啼啼吗?
潘安阳见不得孩子哭,更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那就是发了大水了,这两姐妹,昨晚太紧张而哭过一场,今天要是再哭,恐怕伤神伤身,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几日变故太大。
他搂着俩姐妹,偷偷往她们体内度了一丝阳气。
这一下,却如点着了火信。
“姐姐,有没有觉得...热...”
顾怜影抓着姐姐的手,她的额头微微渗出些汗,只是并未察觉到其他异常,只是渴了,想喝些水。
“嗯...有一点...”
顾怜月掏出一个皮革的水袋,她先自己喝了一大口,而后递给妹妹。
怜影扶着额,看起来有些难受,她颤巍巍伸手接过水袋,却一个不稳,没有拿牢。
水袋被潘安阳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差些掉在地上。
“喝。”
一只手抵住妹妹的后脑,另一只手拿着水袋,似不讲理向她口中灌去。
“咳咳咳。”
被呛了一口之后,顾怜影大口大口喝起水来,终究是潘安阳手法太差,水袋中晶莹的水顺着她的口角滑落,濡透了顾家妹妹的透薄衣衫,雪色带粉的肌肤在其下若隐若现,好不诱惑。
感觉到顾怜影不再喝水,潘安阳放开了水袋。
“主人?”
方才祭拜父母时还哭得悲恸的顾怜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双凤眼迷离起来,脸上隐隐浮现不寻常的粉色,内向的性子突然变热情,她伸出粉糯的小舌,舔了舔嘴角的水渍。
“主人...”
顾怜影的声音也变得酥软起来,蕴含其中的情意,几乎要将人化开。
“现在还在城郊来的...”
被两女拥在中间的潘安阳这样想着,却有一双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下身。
这次竟然不是妹妹,而是旁边一言不发的顾怜月!
意识到她们可能出了些许问题,不过潘安阳并不打算制止。
“主人...主人..主人.”
还是顾怜月,她双目紧闭微颤,整张脸已经敷上了完全的粉红,格外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急促的“主人”,就从这样的小嘴里吐出,顾怜月的呼吸也愈发急促,现在开始的【热】已经不是喝水那么简单了,那羞于启齿的部位开始不断瘙痒起来,而主人身上,正好有止痒的工具。
顾怜月看了看妹妹,她看见妹妹的大腿也在互相摩擦着,显然也已经发了春。
一股热流从脑中温过,颤动着睫毛的顾怜月忽地送上自己的红唇。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论如何,都要比妹妹快一步。
这大胆的举动,让潘安阳都猝不及防。
而顾怜影也不甘示弱,柔嫩的小手扒开了主人的胸前的袍服,姐姐在上,那她就在下,顾怜影的丁香小舌,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唾,一点一点侵染着主人的坚实胸脯,她完全不顾这是什么样的肉体,只是主人胸上的雄性气息,就足以让她意乱情迷。
“唔嗯——哈啊——”
“吸溜——滋滋——”
姐妹二人还是如此默契,发出的声音虽各有不同,韵律却相辅相成,几近奏乐。
虽然这里是荒郊野外,却没办法保证不会有人过来。
姐妹二人的主动,当然挑起了男人的欲火。
潘安阳伸出粗糙大手,直接探入了两个十七岁少女的胸前,虽然上身有穿亵衣,但这手灵活无比,无视了包裹着酥胸的亵衣,滑入了其中。
“嗯啊——”
“呼——呼——”
他一人一边,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双胞胎的粉红蓓蕾,也不知什么时候,她们胸前二粒乳首就已经硬得凸起,这更方便了男人施展。
顾怜月在略高的位置,嘴唇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叫着,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但她一双手却全然放在主人下身,情不自禁抚摸着主人的阳物,感受着胸前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激,小主人的不断涨大,顾怜月只能用生涩的手法去帮着泄火,而她自己的下身也早已出来许多的水,甚至流出了阴阜,沾湿了春草,略微使亵裤变得透明起来。
妹妹顾怜影,也同样被主人揪着乳首,而主人不仅仅是专对乳头,他还会大力揉捏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粉胸,滑过胸前的敏感地带,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惹得自己快感十足,忍不住春叫。顾怜影脸上红润,看着上方和主人亲密接吻的姐姐,心中头一次产生了所谓嫉妒。从小到大,娴静的顾怜影甘作姐姐的陪衬,无怨无悔,只是现在,她却因为一个男人偏爱姐姐而略微嫉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心中的欲望需要用身体来填补,怜影的小手,不知不觉攀上了自己另一只玉乳,而她却没有主人那样的精湛技术,只是依照着本能乱捏一气,索性,顾怜影的身子足够敏感,只是轻轻滑过乳头,就会让身子微微发颤,但尽管如此,她的两只乳儿,感受还是天差地别。
所以,顾怜影又将空着的右手,悄悄摸向下方。
娇嫩的花穴儿水早就泛滥成灾,纤纤玉指搓揉着早就因充血而涨大的花核,下方的刺激远比上方的揉捏大得多,美人贪婪地嗅着男人的气息,不断发出令人陶醉的玉音。
“嗯啊——主人——主人——”
顾怜影脑中只剩下了面前的主人,手上的力度都不由得加大,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进入云霄。
突然,她收回了两只玉手,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主人的腰,两只大腿情不自禁夹住了主人的一只腿,隔着两层衣物,顾怜影使劲剐蹭着,情迷意乱之下,她甚至只靠着布料的摩擦就可以高潮。
“忍——忍不住——嗯啊啊啊啊——”
一声高昂的叫春声响彻树林,缠绕在潘安阳身上的半裸躯体猛地打着颤,她两股间流出的液体,已然打湿了亵裤,甚至濡透了衣裙,让男人的袍子上都沾染了不少。
“自己都能高潮,真是小瞧怜影了...”
嘴上打趣着,潘安阳抱起一脸潮红的顾怜影,搂过姐姐顾怜月,向前方慢慢挪去。
而他们的前方,正好有一棵分叉极严重的矮树。
从远处看来,仿佛是两棵树近排栽种在一起,而不是一棵树,若不是能看见底干连在一起,怕是无人辨得出这是一还是二了。
一看见这棵矮树,姐妹花瞬间明白了主人的龌龊思想。
她们都红着脸,只是用一双迷离的眼盯着主人,不肯上前去。
潘安阳只是抽出搓揉乳儿的手,放在姐妹二人的下身敏感处,轻轻一抚,怜月和怜影登时腿软,没了骨头似的身子沿着主人滑落,最后还是一人一边,靠在了这棵造型怪异的树上。
“唔——好羞耻——”
顾怜月虽然已被主人开了苞,但她的心还和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昨晚和主人行房事,已经近乎心理极限,而今跨越如此之大,直接就在这荒郊野岭......实在让人羞耻,只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又怎么能违逆。
“姐...姐姐...”
还沉迷在高潮感觉中的顾怜影转头,看了看和她一起趴在矮树上的顾怜月,她们此时虽然趴伏着,却还未将衣裙完全褪下,只是前面半露着酥胸,甚至在有意无意的动作中,衣裙被拉得高了,连殷红的两点都未露出。
只是,下身被濡湿的裙子和高高撅起的玉臀,无一不在显示着她们的淫荡。
然而这淫荡,只会献给一个人。
“妹妹...”
趴在右边的顾怜月咬咬牙,一只手颤抖着伸向后方。
而怜影的脑中已被情欲塞满,她同样伸手到后面,撩起裙底。
“嗯——好羞耻——”
姐姐回头,看了一眼后方,却只能看见自己掀起的大红色的裙底,而她的亵裤,早就被后面那人看了个精光。
“主人——主人——”
妹妹要比姐姐大胆得多,也沉迷得多,她无意识地呼喊着主人,一双白生生的小腿也有些软了下来,只有靠手臂的撑扶,才能勉强支持在地上。
“啊!”
“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她们清晰感觉到,自己满是水渍的亵裤被褪到了大腿,而各自的美穴儿,更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现在大概连毛上的粘稠液体都能清晰看见吧...
“怎么了?忍不住了?”
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等待着播种的女奴,潘安阳将阳物顶在妹妹的嫩穴前,然而并不插入,只是用阳头打着转,顾怜影下体的瘙痒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强烈,她不禁“嗯哼”地叫出了声,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躯体又开始渴求着。
男人也不厚此薄彼,顾怜月那边也没有闲下,手指猛地突击,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泥泞的穴儿。
“好...好...好舒服...”
女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轻吐了些热气,长长呻吟了一声,穴壁的褶皱都被刺激地疯狂蠕动,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
只这一下,就让潘安阳的手指沾满了水。
与此同时,被研磨得心中难耐的妹妹,主动晃着小翘臀儿,想要更多男人的接触和爱抚,口中还有节奏地发出些闷哼声,这副骚浪的样子,让人不禁欲望大涨。
后方的男人也不再含糊,用力一挺,下身阳物便轻松进入湿滑的嫩穴儿,直到探入了数寸,身子和顾怜影的名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才停下。
“咿——”
少女习惯性惊呼了一声,每一次的突然刺激都会让她发出类似的声音。
而很快,顾怜影就沉溺其中。
“唔嗯嗯————嗯啊——”
之前的高潮毕竟是手指,并不能让人过瘾,而这一次,粗大的阳具直接粗暴地挺入其中,饱满撑涨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发起抖来。
顾怜影大口大口吐着气,不经意让舌头都吐了出来,一双妙目现在直往上翻,这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刺激,一想到现在是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野外,一想到自己无法反抗主人,姐姐也在自己旁边,她的心里羞涩难当,只是想让欲望冲出来缓解这些羞意。
姐姐顾怜月燥热地不行,她只觉得这衣衫太碍事,甚至想在荒山野岭中就脱掉,在姐妹二人中,顾怜月要比妹妹传统得多,也更加放不开,昨夜迷迷糊糊的,其实还未来得及享受。
而现在,妹妹就这样趴在自己旁边,被一个男人肆意凌辱着...说凌辱也并不对,因为她们其实都是自愿,只是这种不真实的画面,如今真实地发生了,顾怜月还是难以接受。
如此想着,身后那根手指又刺激到了敏感带,顾怜月“哦咿”一声,下身的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她正为此羞愤不已,却发现身边的妹妹,呻吟的声音远比她要露骨,魅惑。
“主人——快一点——再快一点——”
美人儿的脑中已是空白一片,而嘴上还在不断索取,身后男人每一次撞击在她的臀部,都会让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美人全身颤抖,汁水四溢,发出“嗯哼”的叫声,作为妹妹,她的身体却比姐姐要“大”得多,从现在正随着主人撞击而颤动的肥臀就能看出,那白花花的臀儿,已经留下了好大一片红印,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臀波晃动,让红印更深,让顾怜影几乎站立不住,而她的孪生姐姐,旁边看起来稍大些的红裙美人,则被一根手指逗弄得不堪,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双腿打颤,双眼迷离,檀口微微张着,流出了香涎也浑然不觉。
“嗯啊——嗯嗯啊——主人——主人——”
妹妹的双手几乎要陷入树干里,她抬着头忘情地叫着,身后一波接着一波,连续而不断的快感让怜影又要到达了顶峰。
上一次高潮过后,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让自己情动,而如今,硕大的阳物在自己花穴儿里进进出出,顾怜影再也忍不住,后方的双腿大大张开,水蓝色的衣衫再也挡不住香艳的一幕,她的臀儿用力一撅,又让主人的阳物深深顶入了进去,高潮中的顾怜影浑身颤栗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还好有阳具堵住穴儿口,不然那场景,怕是如开了闸放水了。
“呼——呼呼——”
顾怜影不断喘着气,她努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而在身后,主人的大阳物一离开自己的身体,便有粘稠的水儿顺着阴唇缓缓流下,那黏连着玉穴儿,甚至沾到透色水蓝衣裙上的银色丝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淫靡。
连续两次高潮,对一个雏儿来说还是太难忍受,现在的顾怜影双腿直发颤,是被潘安阳用灵力托住了,才未跌在地上。
接下来,就是双胞胎中的姐姐了。
此时的顾怜月,和一根手指交缠大战了数十回,已然春欲勃发,情动难已,她早就丢掉了在妹妹面前的矜持,按说这份矜持,昨夜就已经被打破了。
姐姐的衣物和妹妹截然不同,妹妹一身水蓝色衣裳,平时性子也和水一样柔,而顾怜月一身火红色的流苏衣裙,正衬得她如火中花一般娇艳,也就是年纪尚小,若是再调教了几年,那艳和媚都入了骨子之时,方能在房术一事上大展妍骨。
趴伏着的顾怜月,正喘息着打算应付下一轮主人手指的袭击,然而后方传来的感觉,不禁让她讶呼出声。
主人的大手摸上了大腿根,微微用力,竟然就这样把自己的下半身抬了起来。
虽说尚有衣裙遮挡,但浑圆的玉臀和花穴儿都已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这样让人如何不心慌意乱,如何不——
“咿——”
顾怜月的反应和妹妹如出一辙,真不愧是姐妹二人。
身后,一根尚且火热的阳物正顶着她,而她的下半身悬着空,双腿被一双男人的手分开,此时,顾怜月的穴口大张,怕是连穴儿中的汁水都要淌在地上。
“很顺滑嘛,看来怜月也不是那么抗拒。”
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被这样言语调戏着,让她心中异样之感陡增,下身也随之收缩。
后面的男人惊讶于穴儿的动静,啧啧称了两句,让顾怜月恨不得把头埋进土中。
又羞又欲的顾怜月,脸皮早已红透,全身的肌肤都被染得粉红,就是白俏的大腿,也看得见妃红的羞意。
这样色香味俱全的美人,如何不让人食指大动。
只是轻轻一动下身,粗大的阳杵就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粉嫩的玉户,只是昨日刚刚被破了身,那穴儿和处子还未有区别,同是紧致至极的,不禁让身后的男人一阵振奋。
而顾怜月的刺激,同样不小,身后的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面前女人的饱满大腿在颤抖着,这种略微脱力和让人晕厥的双重感觉,也难怪会让女人都发起抖来。
“主—主人——”
面前的美人艰难转过头,少女的娇羞在她脸上显露无余,一撮秀发被她无意噙在嘴中,更衬得风情万种。
而这样的美人,此时还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好涨——呃嗯啊——饶了我吧—主——”
语未毕,那身后的巨杵又有了动作,只是很简单的推进和拉出,就让这十七岁的少女下方褶皱收缩得厉害,像是猛烈地迎合主人的交欢似的,顾怜月的穴儿不断夹紧那大棒,在被分开的双腿间,后方的男人能清晰看到这样的变化。
欲望顷刻间就吞噬了顾怜月的大脑,她最后看了一眼安详休息的妹妹,再次睁眼时,眼里就只剩下火热。
尽管双腿被掌控在男人手里,但真正迎合主人的部位却是腰,作为修士,虽然现在尚且低阶,但身材却无可挑剔,那盈盈一握的腰,都是勾摄男人心魂的利器,而这腰更会配合男人行动,主人向前,顾怜月的蛮腰就向后,而主人往后,她就前挺,这样的动作使得交合事半功倍,快感也同样是双倍的。
“好厉害的——哦咿——主—主人再快——再快一点呀——”
姐姐没有妹妹那般放荡,但说出的话语却和妹妹相差无几,这大约就是双子之间微妙的联系。
一对雪白的,藏在火红衣衫中的雪乳,也在男人的撞击之下蹦蹦跳跳,似要脱将出来,顾怜月闭着眼,脸上的表情却逐渐浪荡,到这时候已有些呢喃不清。
“好主人——好喜欢——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
她的下体被大力猛抽插着,口齿却依旧不饶人,即使半昏半迷也依然渴望。
“要什么?还要更多?”
在身后的男人反问道。
“要,我要——主人的嗯——嗯啊——哈啊——哈呃嗯——”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主人给我——都给月奴儿吧——咿呀—”
一开始,姐妹二人总是抗拒,但现在她们已经在肉欲的快感之中,即使是心中有所膈应的顾怜月,也在这时放下了所有障碍,毫无保留,毫不顾忌地浪叫了出来。
“主——人——”
被快感淹没的顾怜月,将最后这句话的尾音拉得极长,她全身痉挛抽搐着,身体的颤抖毫无疑问说明,女人已经到达了高潮。
主人滚烫的浓精没有保留地注入了自己体内,顾怜月的小穴儿随呼吸身体的起伏,一开一合着,而缝中流出的半透半白的液体,却是怎么也抹不去的淫靡痕迹。
在体内爆发的阳气,也终于平衡了下来。
顾家的姐妹,俱已没了力气,她们柔柔弱弱依附在双头树上。
“身上都是...回...回不去了...”
恍惚中的顾怜月想起接下来还要回城,她安详地闭着眼,小声呢喃着。
反观顾怜影,不知何时已是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少女轻微的鼾声响起,就连身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也浑然不觉。
“这也是大吉里的一部分?”
衣袍被两个饥渴的女人掀开了大半,身上满是唇印吻痕,甚至还留着淡淡少女体香的潘安阳,不紧不慢地把衣物打理好,又随手召来水汽凝聚,把两个大战后的狼狈女子身体擦洗干净。
在这城里的日子,大约会天天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