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主仆逆转
她的温润正侵害我的理智。
鼻尖相触的距离,夹杂着她清香的吐息毫无阻拦的占领着呼吸系统的领地。女性的费洛蒙本身就是对异性精神的武器,而如今她女神化的现在,那威力便已经可以写上“无法抵抗的”的字样。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这颗星球的全部都替换成这个味道哦?您意下如何呢?我瘦弱的,小小主人?”
靠近的絮语萦绕耳畔,我曾亲眼所见可以将墙壁点碎的发尖此刻却挠着脖颈进而带来微痒。她玫红色嘴角的弯钩,似在嘲讽无知一般又堵住我的嘴唇。我顺从她的舌尖而听话的张嘴,深吻时的甘露就这样滑过食道,配合着她的气息一同将头脑中的抵抗系统尽数摧毁。
虽然此刻的她称呼我为“主人”,但是主导权却完全不在我的手中……相反我这边似乎才更像是一个大型的洋娃娃一样,被她玩弄的于掌心之间。然而说是掌心却也太过宽泛,毕竟对那双可以将金属、大型机械、乃至整颗星球都如同橡皮泥一般揉成乳上小球的纤手而言,我那微弱的抵抗反馈或许也会在面对寄生于她指纹中“微生物”的数万分之一前甘拜下风。
能够留存在女神的身上,对于低等生物而言或许原本就是一种荣耀。只是我却无法以那种仰视的态度去对待她——那个照顾我数年起居,我的女仆,成为了我未婚妻的女人,此刻正在肆意的使用力量,将我的视线永远定格在她的身上。
“这是对‘主人大人’的教育哦?我不能允许在我的教育下,我的主人,我的丈夫成为一个见异思迁的渣男。”
眯缝的双眼却看不出笑意,那原本桃色的气氛却在冰冷之下染上恐惧。若是此刻压在我身上的她微动心思而并拢双腿,我那脆弱的骨骼想必会在这力量加强后的大腿前粉碎成渣。
“理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哦?主人做错了什么呢?你知道的哦,我对你这种随意道歉的行为更加反感的……”
身体两侧的压力陡然上升,我那对未知所感到恐惧的表情仿佛再度激发了她的玩心一般。胸口所坠下的两点温暖也同那快乐一同勃发,原本就因挑弄而失去控制的身体在那双点的触碰之中,逼近了崩坏的临界值。
“如果能战胜这孩子的话,我就原谅你。”
她在嘲弄我,理智很清楚的告诉我这一点。然而无比残酷的现实却是,哪怕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对抗那挺立的初熟樱桃,也无法让其中一个下陷分毫。可她仍对于这种清晰的事实颇有乐趣,用原本就娇嫩却颇具冲击的部分来顶起那看不见尽头的高山也是曾经的惯常戏码。
“怎么样呀亲爱的,人类一辈子都无法用机械移动不了的这巨大山脉,在人家面前就连压弯这孩子都做不动呢?”
重物和人体大小的巨大反差扭曲了我的认知,以至于面对现在这种情况反而会更加努力去对抗那不可能战胜的“娇嫩敌人”。我所熟知的娇媚脸庞会因为我的无用行为而染上娇羞,我的弱小变成了此刻能够催情她的迷药,深陷力量差距碾压快感之中的她,使得周遭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
这未婚夫妻之间的亲热,或许对我而言危险系数高了一些。
“看起来你根本没有想让我原谅你的意思呢?这可能是我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了吧~只是我却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是身为妻子的我太强大了,还是作为主人的你太弱小了呢?”
言语中的身份不断交叠,恍惚间的我们似乎也跨越了多种身份而在此亲热。只是无论哪一种身份都在纯粹力量的面前变得没有意义,被她压在身下的我除了用“卑微与弱小”去带给她兴奋之外,别无他法。
“力气就这样一点,真的可以当我的主人吗?或许现在的你就算是动用一切智慧和财力,真的可以给我修剪指甲吗?……嗯哼~看起来你做不到呢,那我就再退一步,作为丈夫给妻子修剪睫毛你总是能做到的吧?毕竟是女神的丈夫,总会比普通的人类要强一点吧?”
我做不到。
她的低喃依然在诉说着她那远超人类的强大,再用此刻她的身份去假定我的实力。然而别说是我,就算将现在世界上所有的机械力量全部施加在那根睫毛之上,除了让其沾染上灰尘并惹她不满之外,再也没了任何用处。
终于,筋疲力竭的我放弃了抵抗。而伴随着她的咯咯轻笑,柔软的压力分摊在胸口的各处。我们又回到了这以毫米为计算的距离,理纱调皮的用鼻尖蹭走我脸颊上因她施力而渗出的汗珠。她把握好节奏的缓慢吐息再度开始吹拂耳后,倩影的恶魔低语又挑逗起理智以及我面对她力量时的卑微。
“所以,还不逃走吗?你这渺小的虫豸,既然拼劲全力都无法获得我的原谅,不就只剩下逃走这一条路了吗?”
“你开什么玩笑……我就算是逃走了你也瞬间就会把我抓回来的。”
“对呀,所以你要逃走,拼命的,竭尽全力的逃开我的身边……”
那双盯着我的眸子耀动着戏谑的神色,原本在左耳的低语又转移到右侧。她不安分的舌头似乎在探寻着捕捉猎物的时机,黏糊的间断轻触,将耳垂的灵敏度又提升了数个档次。
“只要你逃跑了,我就有正当的理由去抓你了~”
这也是曾经有过的体验。
“小小主人为了逃离他的女仆妻子,慌慌张张的乘坐各种交通工具前往世界另一端。可是当他在飞机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发现给他饮料的空姐是他美丽的妻子哦?你觉得这个女仆会怎么惩罚她的主人呢?”
她轻易的将我们的情趣当做他人的事情一般轻松说了出来,可在我的脑海之中的事实却有着些许偏差:那慵懒着倚在机翼上的女人,用指尖无情的在窗户上刻画着怨念。无助的男人在座位上手忙脚乱,却发现周遭的空乘与乘客不知何时消失无踪,只有自己在这空中的大型密室之中左右徘徊。
“结果当然是,他被他的女仆带回了家中,然后在无数重物所拼凑成的小房子里,被女仆锻炼所产生的雾气侵染之后残喘生存呢?那副在人家的费洛蒙里双眼迷离的模样,可是让我非常开心哟?”
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是毕竟种族还会被划归到生物的我也不得不去遵循本能。更别提那体香也是她故意操纵、以用来攻击我的糖心炮弹。在我目击那千万吨杠铃在她指尖像是陀螺一般旋转并心生恐惧之后,信息素便化作甜美的毒药再度加深了我对于她的爱慕。
生物界中,如果接受了对方的味道就约等于臣服于她,此言非虚。
作为恋人来说这是犯规行为,但对于女神不过是她力量中的微不足道。甚至这也是她给予我的恩惠,若不是她仍想在此安稳的生活,根据在其他星球的经历,我丝毫不会怀疑在某一天醒来之后,这个星球的物种都会失去思考变成只会以吮吸那清香为一切目的的俘虏。
只让我一人享用的理纱,某种意义上算是她贴心满足我的独占欲。
但不可否认,理纱自从获得了那份力量之后——就如同我敏锐察觉到的一样——强势了很多。无论是在生活还是情感之上,因为那力量的存在,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可以强势到为所欲为。
毕竟这宇宙之中所有能够阻碍她的东西,全都会在的她的指尖摩挲之中被碾碎殆尽。而包括我在内的存在,都是她掌心的玩具。只不过同时我是她最珍惜的那一个人类,还能够让我有所机会反用这力量与她增进这或许已经到了极值的感情。
老人家所言的,就差“生米煮成熟饭”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所以,你的回答呢,我的主人?”
她轻拍了下我的脸颊,却也早从我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食指与拇指轻捏在我的鼻梁两侧,在微触数下后使劲捏住了我的鼻子。
“理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你告诉我啊!”
“你自己好好反省!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和你生气的!”
隐去那抹女神的成熟娇媚之后,剩下的却还是符合她年龄的撒娇。这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调情,她吃醋之后嘴里那副“今天我就把世界毁灭掉做成首饰”的逞强模样,着实让人觉得非常可爱。
当然必须排除她诸如踏脚使得大地粉碎等一系列滥用力量的恫吓行为。
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上次和她争吵的事由,或许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似乎也不愿意提起。即便她如今的身份我在力量上高不可攀,理纱却仍在维持着我们定下的关系——于是这一切有关力量使用带来的玩弄,我们就像默认般当做了彼此之间的惯常娱乐,哪怕这在别人眼中甚是异常。
自己的女仆未婚妻是拥有无限力量的女神这一点,就足以将一切的异常看做正常。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指控出轨还得有证据吧!”
“……出轨?”
“当然不是,作为一个正常人你也要想想我会冒着世界毁灭的危险去出轨吗!”
这的确是事实,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变心的话,理纱就真的要成为那个将宇宙捻灭成润肤露的无情女神。她确实仍保持着善良,然而人类过往的那部分能够牵制住力量多久是无人可以预知的期限。
就这样陪伴她,或许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守护世界。
“噗,你这是什么自我意识过剩的想法啊,我的主人。”
她还是惯例的读了我的心,然后在我的眼前抿动红唇。
“……起身吻我,我就原谅你。”
“抱歉做不到。”
“笨蛋主人。”
于是我再度被她堵住了嘴唇,然后将造成此刻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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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