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芽芽馆嫖到失联的屑鸦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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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起床的感觉并不清爽,甚至令渡鸦感到有些陌生,她睁开的双眼还带着些许朦胧,让她自然地眨了眨,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浓厚到连一片云朵和星星都看不见的漆黑。

   渡鸦可不记得自己是在野外睡着的——虽然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家里睡着的。准确地说,在愣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睡着之前的任何记忆,就好像有几个小时被从她脑海中彻底删除,而之后又全是深度的睡眠一样。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刚刚完成日常的巡视任务,和孩子们一起共进了晚餐,然后和自己的小女朋友芽衣你侬我侬地挤进了卧室里……

   然后呢?进了卧室之后发生了什么?渡鸦完全想不起来,甚至都没有像是被洗脑或者电影里失忆那样的头痛反应,就好像她真的在进门之后就正常地睡了一觉,然后醒来时就已经出现在了……这是个什么地方?

   身为狙击手的职业素养本应该让渡鸦在陌生环境中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观察四周,来确保自己的安全,然而因为记忆的断片太过突然且丝滑,让她直到思路顺着以往的经验顺延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缀着沉重饰品的兜帽被她迅速拉起,盖在脑袋上,脖颈和双眼迅速地旋转扫视了一圈,在确认了周围一百米之内都是完完全全的空旷之后,渡鸦才稍微放松了警惕,但随之而来的新问题又困扰住了她——这个完全没有任何特征和地标的地方到底是哪?她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缺少的信息太多,渡鸦兜帽下的脸不可控制地变得一脸茫然,拼命回想着自己失去记忆的那几个小时,渡鸦也算是勉强回想起了一些内容,只是相较于她的现状而言,似乎没有任何的帮助——渡鸦能想起来的只有自己进门之后搂着芽衣的纤腰,被芽衣搭着自己的肩膀,两人像是两条蛇一般互相激烈地索吻,然后将身体曲线紧紧贴合地扭在一起,最后干柴烈火地滚到床上……甚至就连这些画面都是断断续续的,就好像一张张照片剪影一样,让渡鸦最后能够确定的,就是在睡着之前,自己大概率还在世界蛇的基地,而且和她亲爱的雷电芽衣在一起,安全性毫无疑问地有保障。

   而原本那抬头平视都会让渡鸦感到恐高症一般心悸的无尽平原,在渡鸦回想晃神的间隙之中,也开始逐渐扭曲,等到渡鸦再度开始注意到自己周边环境时,眼前已经变成了一条相当没有特色,随处可见的居民街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色的话,大概就是这条街道的破败与灰暗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年久失修那样被染上的灰,反而更像是一个刚刚从建模软件里被捏出来,还没能来得及添加细节的,最朴实无比的灰模。

   突然出现的建筑与街道只会让渡鸦更加警惕,她迅速远离了道路两旁的建筑,站在了道路的正中央,顾盼四周的同时手已经习惯性地向身上的武器摸去,只不过回馈给她的触感,不出意料是“无”。反而在渡鸦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滑动手掌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丝奇妙的,陌生又熟悉,但绝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触感。

   她摸到了自己的股间,小腹往下的三角地带,有一块极具弹性的事物,正在因为她手掌的轻轻滑过而产生出双份且截然不同的触感,回馈到她的脑海当中。

   “这个……该不会是……?”从苏醒以来太多的异常几乎冲淡了渡鸦的常识,以至于她第一时间脑海里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下半身到底多出了个什么东西,却也并没有觉得需要太多震惊。迷茫只在渡鸦的脸上逗留了一瞬间就被置换成了好奇与疑惑,在无人的街道模型当街掏鸟这种事还是她脑海中残存的一点常识拼尽全力才遏制住,让她至少走到了小巷的角落里。

   实际上换上这身作战服之后,渡鸦的手是不能直接伸进股间位置的,但凡事总有办法对策——将后颈的拉链拉到底部,直接以半脱的状态把双手挤进腰间往下,剥落的皮衣将渡鸦冒着热气的莹润皮肤自然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从胸口挺翘的乳峰向下,紧致修长的腰线本该直通渡鸦神秘深邃的幽谷,如今却被一团明显的隆起玉袋完全遮蔽,微微膨胀的玉茎浑然一体,白璧无瑕得像是精心雕琢成的艺术品,不仅结构完整,细节也纤毫毕现——正是一根完整得不能再完整的雄性生殖器官。

   而且根据渡鸦刚才不小心触碰的手感来考量,恐怕这根东西的功能也完整健康得很,乃至还要更加超过一些……

   “……果然是在做梦吧?”虽然说让自己长出一根男人的东西这种事,世界蛇里就有胡狼有机会做到,但渡鸦可不认为她会像现在这样故弄玄虚地来做这种对胡狼来说无聊还吃力不讨好的实验,再加上这个混沌的场景处处透着诡异,甚至脚下都有些像是踩着云朵般缺少实感,那么“做梦”理所当然是个最合理的推断,何况“清醒梦”这种事,渡鸦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要验证是不是梦境的方法也很简单,随手掐了一把自己露出的白嫩小臂,在两指之间已经皱紧成一团的皮肉却没有一丝痛楚传入渡鸦的脑海,甚至在渡鸦不断用力到极限的状态下,小臂也没有一丝泛红的迹象,体感完全没有被干扰迟钝的感觉的渡鸦自然可以确定,现在绝对就是在一场梦中。

   “嗯哼?”先不管这个灰扑扑的世界到底反映了自己的什么心境,清醒梦对于渡鸦来说也绝对是新奇的体验,她迅速地把作战服重新套回身上,兴致勃勃地想要开始在自己的梦中好好放松一下,紧身衣的小腹部位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隆起了一块明显的鼓包,隐约的鼓胀与酸痛也在皮衣的摩擦下包裹了渡鸦新生的肉棒棒身,还有顶端敏感的肉冠。略微发散在空气中的甜香荷尔蒙气息意有所指,像是在催促着渡鸦做些什么一般。

   渡鸦自己都忍不住伸手在那鼓包上轻轻揉搓起来,发出自恋般的感叹:“什么嘛,看起来我还挺有本钱的样子……既然是做梦,那,要不就去找我亲爱的‘红色电电龙’?……呃,这里之前有这样一个地方吗?”

   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在做梦,但对于眼前场景光怪陆离的转换,渡鸦还是一时之间无法完全适应。更何况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可不是又一座灰模建筑这样朴实无华的东西,而是和整条街道从画风上就开始格格不入,硬要说的话就是草稿和成品原画一般精细度天差地别,光彩夺目还富丽堂皇的和式庭院。

   张灯结彩的巨大庭院在这条街道如同黑暗中的灯塔般耀眼,规模与华丽程度甚至让渡鸦忍不住想起自己在玩某些日式游戏时接触到的皇宫,而且还是节日限定款。回想起自己刚才冒出的奇思妙想,又看到那庭院的大门上端端正正地挂着“芽芽馆”的汉字,渡鸦无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大胆的想法。

   芽芽馆和渡鸦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步,在梦境中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信的渡鸦大步上前,正准备敲门时,实木的大门却先一步自行打开,一个渡鸦无比熟悉的可爱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应该是生活垃圾的东西。两人之间视线瞬间交错,对方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惊呼,脚步也下意识地往后退开:“诶?这位客人……”

   “……不认识我吗?”渡鸦的疑惑在“梦境”这个万金油的解释下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看见了猎物一般笑到眯起的双眼,放肆地舔舐着眼前这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雷电芽衣大小姐”。

   眼前的雷电芽衣梳着渡鸦和她第一次在天穹市相遇时的那个发型,渡鸦的印象还相当深刻,长长的单马尾和那过于浓密的发量有时会让渡鸦都怀疑雷电芽衣会不会因此患上颈椎病。天穹市时的芽衣在她看来,还保持着那副柔软犹豫的性格,像是含羞草一般可以被她轻易地逗弄,放在眼下这场梦境当中,可以说正好满足了渡鸦内心的某些妄想与遗憾,几乎要让她化身痴汉,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发出嘿嘿嘿的猥琐笑声。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知是不是自己对于梦境的控制开始变得熟练,眼前的这只稚嫩的芽衣全身上下仅仅宽松地罩着一件紫色条纹的浴衣,透过大片的空白完全可以看清楚她内部不着寸缕的光洁玉体。透过浴衣张开的领口,渡鸦都能看见这只芽衣体表唯一的外物居然只有挂在自己胸口,用别针穿过了粉嫩的乳头而固定好的胸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雷电芽衣”的名字。

   毫无疑问渡鸦的肉食梦想就此成真了,她相当自信地向前挤进了门缝里,双手搭上了芽衣的肩膀,侵略性的目光从下至上地舔舐了一遍芽衣这副尚且显得青涩娇嫩的裸体,几乎让两人的肉体压成紧紧拥抱一般的姿态,然后贴着芽衣的耳廓轻吐热气:“我说,没有拒绝已经上门的客人的道理吧?”

   “呜……是……是的……但是请先……放开我……”被渡鸦主动而大胆的动作直接吓得僵住,手中的垃圾袋都掉落在地上,青涩的雷电芽衣就好像被渡鸦捕获的小白兔一般胆怯地瑟缩着,在渡鸦怀中微微颤抖,眼眶张大,露出那紫水晶一般澄澈的双眼。被渡鸦强势抱住的动作吓得微微湿润的瞳仁连躲闪都显得僵硬,越发楚楚可怜地让渡鸦感到征服的满足。

   在梦境与娇弱芽衣的双重加持下逐渐开始膨胀的渡鸦开始直接向庭院内走动,被她抱在怀里的芽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洋娃娃或者抱枕一般,双脚几乎都是在地上被拖行地动弹不得,甚至因为无力反抗,只能反过来像树袋熊一样用手脚勉强抱住渡鸦的身体,然后弱弱地等着渡鸦的下一步指示。

   虽然有脑补过自己能用这根难得的大鸡鸡和芽衣爽一发,但渡鸦确实没有想过会在这么豪华又陌生的地方,虽然说大概也猜得出来这是“风俗馆”一类能更加增添情趣的好玩法,渡鸦至少也知道风俗馆也不是每个房间都能用来色色的。巨大的庭院足以让渡鸦在进入走廊之后就直接迷失,不过也正好给了她继续逗弄怀里稚嫩芽衣的机会,她放下了几乎完全挂在自己身上的芽衣,趁着对方好像还在缓和激动心情的空隙猛地一拍,像是少女漫画中的“壁咚”一样,再度压上了芽衣的面前:“亲爱的芽衣小姐,请问接下来,你该带我去哪里呢?”

   “……这……这位客人……的话……我知道了……”随着渡鸦逐渐放松了自己手臂的力量,软绵绵的芽衣也逐渐落地重新站好,连颤抖着的呼吸都还没有调整好的少女,突然被“砰”的一声壁咚,那张漂亮妖艳的脸蛋也前所未有地贴近,让芽衣几乎忍不住尖叫出声。但随后的她却好像收到了什么指示一般,虽然仍然保持着那副怯生生的姿态,却也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女一般,向前走了几步,又伸出手来给渡鸦指引方向。

   芽衣引路的步子并不快,渡鸦甚至要稍微刻意放慢自己的速度,才能保持跟在芽衣身后的节奏。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眼前这个芽衣的神情,渡鸦的嘴角又忍不住地想要勾起——虽然没有穿着和服,但这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做派,还有那小碎步和始终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态,简直就和渡鸦刻板印象当中的日本女人一模一样。渡鸦甚至会忍不住脑补,如果没有崩坏,以雷电芽衣那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日后结了婚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说在天穹市的时候她也不会柔弱到这个地步就是了,只能说渡鸦在对梦境的控制上果然还是相当粗糙,不过能见到芽衣的这种姿态,对于渡鸦来说也是值得品尝的珍奇场面,渡鸦对此并不讨厌。

   该说不说,虽然和自己印象中天穹市的芽衣有不小区别,但已经和自己亲爱的芽衣在床上卿卿我我了太久,至少有一件事情渡鸦是绝不会搞错的。此时走在自己前方的芽衣浴衣已经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大半的美背,白里透红的健康肌肤正如同无瑕的美玉一般,在皮肤表面散发着微弱的荧光。那丰腴饱满得像是水袋一样柔软的乳球也露出大半,在芽衣的胸前不断晃荡着,软弹浑圆的翘臀在浴衣下摇出海浪般的曲线,正对着背后的渡鸦,如果冻般微微跳动,像是诱惑着渡鸦一巴掌直接拍上去。

   说起来有些下流,但渡鸦觉得完全可以理解的生理反应就这么出现了——无可置疑的,将渡鸦的紧身衣撑起了规模前所未有的巨大鼓包的肉茎,如今因为充血兴奋而完全勃起,紧致的摩擦触感,和那陌生的胀痛让渡鸦惊讶得差点忘记了此时正在梦中,有些羞涩地想要躬身捂住,或者夹紧双腿来压枪。在回想起了自己在梦中要干什么之后,渡鸦才逐渐回过神来,又恢复了自然的状态,只不过因为内裤的原因,没能被保护住的肉棒棒身,和顶端更加敏感的饱满肉冠,在紧身衣的内部不断磨蹭着的酥麻触感,还有微微的刺痛,让体感上无法适应的渡鸦不得不扭捏着,双脚迈步都变得有些不稳,就好像喝醉了似的,脸颊上也晕开一丝丝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的红。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胀痛得快要爆开的肉棒体验,渡鸦反而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陌生。她的肉棒完全勃起后被紧身衣死死压着贴紧小腹,顶端满满地堵住了自己的肚脐,因为兴奋而时不时涌出的前列腺液化作热流冲刷着自己有些敏感的部位,奇妙的触感和完全勃起后令自己都感到满意的规模,让渡鸦将一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挪到了自己胯下不断跳动着的鼓胀上来。自己和自己玩着游戏,一股股涌出的前列腺液热乎乎地冲刷着肚脐,将紧身衣的内部搞成湿滑黏腻得一团糟,触感也让渡鸦爽到开始双腿微微发抖地暗呼糟糕。敏感的肉棒已经让尿道内部与尿道口开始刺痛,像是要失禁一般的快感也冲击着渡鸦的双腿让她几乎并拢成内八,甚至没能注意到前面已经停下的芽衣,“咚”地一下,轻轻地和转过身来的芽衣撞了个满怀。

   “啊,抱歉,你没事吧?”渡鸦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芽衣的肩膀,因为刚才芽衣过于乖巧温顺的姿态,渡鸦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其实身高仿佛。而一直低着头的芽衣,第一时间也没能发现渡鸦那下意识的关切神色与声音,只能看到渡鸦胯下,那已经被撑起得相当夸张,隐约还有湿润和热气从小腹部位透出的饥渴雌根,脸颊一瞬间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彻底红透:“啊……没、没事的……”

   眼前的旖旎景象看起来就好像一对互相都显得生涩害羞的笨蛋情侣一样,散发着奇妙的酸甜味,渡鸦搂着芽衣的肩膀,芽衣的手轻轻推在渡鸦的上腹,两人就好像凝滞了一般在原地尴尬地杵了一会儿,然后才因为芽衣的羞涩让她先一步转身逃开。

   背对着渡鸦的芽衣依然能让她看见那红彤彤的可爱脸蛋,因为太容易露出可爱的反应,反而让渡鸦忍不住想一直欺负她。羞怯的小姑娘还在渡鸦看不见的正面不断绞着手指,眼神躲闪地说着生涩的服务用语,完全已经超过了对客人敬畏应有的范畴:“那……那个,本店的服务项目,都在这边的墙上,还有……一会儿妈妈桑会过来,带您去挑选您中意的……呜!……”

   “啊,服务项目我有看到哦,不过我觉得每一种都很好玩,我每一种都想玩一遍呢……”把后背对向掠食者是极度危险与挑衅的行为,这一点哪怕是在梦境当中也不例外,而渡鸦毫无疑问是顶级的掠食者。至于所谓的服务项目当然是骗人的,在自己的梦里渡鸦可不想循规蹈矩,不仅有很多以前想玩但是大概率玩不到的玩法,渡鸦想要在梦里被满足,还有太多根本在现实当中无法实现,乃至于想都没有想过的玩法,渡鸦也希望在梦里能够尝试。至于对象,为了避免一会儿梦境把一些奇怪的人推到自己的面前,渡鸦还是决定先把自己家的芽衣大小姐吃干抹净比较实在。

   直接从后面抱住了芽衣纤细的腰肢,双手滑进浴衣开始揉搓芽衣的乳球,渡鸦湿润的嘴唇也准确地衔住了芽衣饱满如珍珠的耳垂,用温热的吐息和舌尖轻轻挑逗着。玩弄乳肉的双手当然不是暴力痴汉一般的粗糙手法,已经同床共枕了好几次的渡鸦现如今已经初步掌握了芽衣的敏感点,指尖轻轻地顺着下乳最饱满的弧线向上滑动,然后轻轻地点一下粉嫩的乳晕根部,被压在身下的芽衣果不其然地开始全身颤抖,一副在快感中难以自持的模样。舔舐她的耳垂的时候也是一样,只要用舌尖轻轻拨动芽衣的耳珠,就可以听到芽衣拼命忍耐的短促嘤咛声,配合着身体猛地一颤,极大地满足了渡鸦征服与进攻的欲望。

   被渡鸦玩弄得娇喘连连面颊绯红的芽衣还在坚持着,已经微微弯曲了膝盖的她还在试图逃离渡鸦的怀抱,同时发出渡鸦完全没有在听的警示:“那个……请不要这样……这位客人……我只是……只是一个还没有资格接客的练习生呜!……请不要……呀啊……停下……求您了……”

   “可是我觉得你就很好,我最喜欢你了……你们这么专业的馆子,肯定会尽力满足客人的需求的,对吧?……啾……”渡鸦的双手已经深深陷入了柔软硕大的乳袋当中,芽衣挺立着的粉嫩蓓蕾已经被渡鸦用两指准确地捕获,那碍事的胸牌更是已经被渡鸦随手卸下扔到一旁,让渡鸦用双手指尖可以尽情地揉搓玩弄着芽衣尚且青涩的饱满玉峰。对芽衣上半身的进攻也持续着,从耳垂开始,不断地舔舐之后还有啜吸,布满了神经的耳廓被渡鸦每一次玩弄都会释放出让芽衣全身麻痹,几乎融化的快感电流,顺着耳廓不断舔舐到耳洞的时候,渡鸦的舌头更是会探入其中不断搅动,而无论是被那温热的气体与舌尖侵入脑海,还是被渡鸦大力地吮吸耳洞,都会让芽衣感觉到灵魂都要被融化,被渡鸦顺着耳洞吸出去一般的强烈刺激,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挑逗,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着站姿和渡鸦对话的芽衣,就已经变成了瘫软在渡鸦怀里,双眼迷离,娇喘不断的草莓小蛋糕。

   “哈……哈啊……客……客人请……请温柔一点……”被渡鸦以轻柔而稳定的动作逐渐放倒,半躺在榻榻米上。双目失神的芽衣背靠着渡鸦同样挺翘饱满的乳球,不自觉地向上滑动视线,对上了低着头正端详她红润脸颊的渡鸦,发出了下意识的求饶声。几乎已经习惯了“雷电女王”的渡鸦猛然间看到同一张脸带着红潮,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心肝都要跟着颤动,跟着喘息的嘴唇猛地向下,迅速压住了芽衣红润的嘴唇,舌尖也主动地侵入了对方的唇齿,开始在芽衣的口腔当中翻江倒海起来。

   “呜……咕啾……滋……啊呜……”虽然看起来很饥渴,但毕竟只是一个吻,没有发生什么像是战斗一般冲击力强烈的反应,渡鸦只是深入地纠缠着芽衣的舌头,头也跟着越埋越低,像是要将两人结合在一起般,比起卖弄自己也说不上高超的吻技,更像是在尽可能地将感情像是实质一般倾注进对芽衣的这个吻当中,舌头纠缠得越发紧密,吮吸的力量也越来越持久强大,甚至让芽衣的嘴唇开始感到微微的刺痛。

   很难说究竟是因为渡鸦的吻太过热烈美好而让芽衣感到沉醉,还是单纯的因为这只萌新芽衣连换气的空隙与节奏都没能掌握而被强吻到窒息,总之当渡鸦总算意犹未尽地松开了芽衣的嘴唇,芽衣那迷茫空洞的眼神甚至无法聚焦在渡鸦的脸上,只能微微上翻,高耸的胸脯也大幅度地随着芽衣的喘息上下起伏。两人的唇齿之间自然而然地拉出了淫靡的细丝,因为喘不过气来,芽衣的舌尖还微微向外吐出着,看起来居然显得有些魅惑色情。

   渡鸦相比起青涩的芽衣就要自然很多,放过了芽衣的嘴唇之后,她还要意犹未尽地在芽衣的额头上轻轻一啄,然后如同雨幕一般无孔不入地将吻落在芽衣的脸颊、下颌与脖颈上,继续放肆地用吻掠夺着芽衣的肉体。刚才那一次深沉的湿吻甚至让她有一种真正地“吃掉”了芽衣的满足感,另一边的芽衣也有类似的感觉,才让她如今就像是已经被捕获,正在等着渡鸦享用的美味小羊羔般温顺香甜。

   趁着继续掠夺芽衣身上乳香的时间,渡鸦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芽衣的脖颈,烙印下自己的大片吻痕,一边伸出手向下继续探索,轻易地就入侵了芽衣同样没有任何布料保护的三角地带。神秘的幽谷在渡鸦的指尖已经散发出略微潮湿的温热水汽,温度也要比之前滑过的皮肤高上些许,瘫软的芽衣已经本能地开始扭动,像是被抚摸到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的宠物猫,贪恋地想要用尾巴缠住身为主人的渡鸦的手腕。

   但现在的芽衣还只能算是一只小奶猫,虽然身体已经诚实地开始扭动,但动作仍然显得娇羞生涩,与其说是内敛,不如说是羞怯的撒娇动作也并不能让渡鸦真的感觉到什么生理意义上的快感,只不过因为正在撒娇的是她亲爱的芽衣,因此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在渡鸦看来都像是充满情趣的挑逗。

   “……嗯……果然……小馋猫也会很舒服的啊……”渡鸦作战服上的指套早就被取下来,此时的紧身衣也干脆被拉开大半,已经足以让渡鸦以单纯的手掌去挑逗玩弄芽衣的幽谷,感受到那微微黏腻的湿润。但紧张羞涩的芽衣仍然不由得在渡鸦触碰到自己私处的瞬间夹紧了双腿——所谓“既怕她不来,又怕她乱来”的微妙小心思,渡鸦也完全理解。自己也不是什么残暴的女王抖S的渡鸦,正好挺起胸膛,在梦里准备验证一下自己的男友力。

   继续爱抚着芽衣的其他部位,不再以开发芽衣的身体为目的,给予了小芽衣缓冲适应的时间,渡鸦故技重施地在芽衣的耳边轻语道:“好了……放轻松,芽衣,我不会伤害你的……放松,然后……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享受这些……享受……我对你的爱……就好了……”

   指尖轻轻在大腿内侧滑动,晶莹的花蜜逐渐溢出,在安抚芽衣的同时,渡鸦的大腿也不着痕迹地挤进芽衣的双腿之间,微微分开一条足以让她进攻到芽衣敏感点的缝隙,随后探入芽衣的深处。忍着自己胯下几乎要爆掉的充血感,渡鸦耐心地用手爱抚芽衣紧闭的饱满蜜缝,一边继续对芽衣轻声细语:“放松……会舒服起来的……”

   芽衣的身体仍然僵硬着,对渡鸦的防备虽然有意识地控制着放松,但内心的紧张还是让她的动作和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也幸亏渡鸦表现出来的动作足够有耐心且温柔,才能让芽衣顺从地将主导权交给她,并且相信着渡鸦。而试图展现男友力的渡鸦,也已经反过来趴在了芽衣的身上,此时已经变成了俯视着身下浴袍散乱,白里透红的诱人玉体,随时可以采撷这只被自己料理妥帖的小羊羔的完成阶段。

   肉棒顶端的酸痛在蔓延,前列腺液一点一滴地从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对男性性器也没什么使用经验的渡鸦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交合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射出来——那可真是有够尴尬丢脸的。但即使两人都在紧张,难得想要攻一次的渡鸦,还是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确认过芽衣的肉缝已经湿润放松到足以插入异物的渡鸦逐渐俯下身,用胯下那根白嫩肉茎的顶端抵在了饱满的肉缝上,轻轻地上下滑动。

   “呼……请……请使用芽衣……”羞怯的少女不敢直视渡鸦灼热的目光,把脸蛋往旁边一偏,被渡鸦抵住张开的双腿仍然僵硬着,软弹的腿肉随着颤抖轻轻摩擦渡鸦长枪一般的根茎。没有经验的渡鸦只能凭借着自己印象当中的动作,顺着芽衣的蜜裂磨蹭阴唇,轻轻挤压那团肉缝,感受着温热潮湿的触感包裹住自己已经极度敏感兴奋的肉棒顶端,然后寻找着那极乐的洞天。

   感受着滚烫的硬物已经逐渐侵入自己体内,芽衣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调整着呼吸开始生涩地扭腰,想要迎合渡鸦的动作,却因为双方都是没有经验的处子而显得相当笨拙。美好的两具女体如蛇一般互相纠缠了几分钟,彼此的体温都已经升高到微微冒汗,终于适应了这根阳具的触感与用法的渡鸦才将后腰挺起一个弧度,对准芽衣已经被蜜液完全浸透的肉洞,缓缓地将肉茎推入其中。

   最为紧窄的正是芽衣同样最敏感的洞口,即使渡鸦自己也有这根性器规模相当大的自觉,但真的尝试将肉茎送入芽衣的蜜穴中时,那仿佛在直接撞击着骨头一般坚实的触感还是让她多少感觉到了刺痛。但润滑柔软的穴肉轻轻吸着渡鸦的肉冠,带来的热量与酥麻快感就好像这根东西要被芽衣的肉穴融化一般,让渡鸦顺从着本能直接哆嗦着向前一挺身,那根粗壮的肉茎便“噗叽”一下,将整个肉冠没入了蜜穴当中。

   而随着最粗壮的肉冠部分进入紧窄的穴口,后方充血的棒身便显得顺利了许多,被紧紧咬住的刺痛感变成了温润舒适的包裹与挤压,内部充满弹性的穴肉因为肉棒的侵入而蠕动着,向内收缩的触感吮吸着渡鸦的棒身,让渡鸦喘息着绷紧腰肢,忍受着那贯穿肉棒,将她的腰间完全麻痹的快感,双腿抖动着才没有直接被榨取出精液来。

   虽然说没有品尝到芽衣的处女多少有些遗憾,但渡鸦也可以肯定,芽衣的蜜穴绝对与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紧致滑嫩,如今裹吸着渡鸦的触感绵密而充满弹性,散发青涩少女应有的活力,让渡鸦双腿颤抖着,光是让肉棒停留在里面都不停地想要射出来,尿道口像是要失禁一般在快感中被灼烧着,肉棒更是在穴内充血膨胀得更加夸张扩大了一圈。

   在自己体内有力地跳动着的肉茎自然逃不过芽衣的感官,渡鸦的推测分毫不差,除了在练习时曾经被鸨母所开发过蜜穴之外,芽衣的肉洞是货真价实的处女穴,如今敏感的膣肉被渡鸦那硕大坚挺的根茎所填满,褶皱欢愉地蠕动着之间摩擦的热流与快感已经足够让芽衣娇喘着双腿发软,被开垦的些许不适也瞬间被蜜穴的充实所取代,随着渡鸦忍耐着的逐步推进,逐渐被开发又没有遭受粗暴对待的蜜穴,令芽衣对疼痛的惊惧逐渐消弭,紧张僵硬的身体也被快感所软化,开始更加主动地贴上了渡鸦紧实的身体曲线,弓起腰身,学着被培训时的样子,生涩地迎合渡鸦插入的动作。

   硕大的雌根缓缓推进到深处,不光是因为渡鸦怜惜着青涩的芽衣,更因为她也在这强烈的快感当中痛并快乐着无法自拔,被热流与光滑如果冻般的触感包裹吮吸着,被肉褶无微不至地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寸角落,将所有的敏感点都推动到快感的高潮,这种全自动的极乐让身为主动方的渡鸦都忍不住双眼翻白,感觉稍微动作幅度大一点就要射爆到停不下来,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品味着自己心爱的芽衣,享受着芽衣温柔却深沉的穴肉爱抚。

   就像是精心设计好的一般,当渡鸦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噗”地一声彻底没入了芽衣的蜜穴当中时,她的肉冠也轻轻触碰到了内部又一团充满弹性的紧实软肉,已经在渡鸦的爱抚下享受地闭上了双眼的芽衣也突然发出“咿”的尖锐叫声,浑身激烈地一颤,双手更是猛地紧紧抱住了渡鸦后背,整个人几乎陷入了渡鸦怀中。渡鸦也因为那“圆满”般的一瞬快感而“嘶”地再度绷紧身体,感受着肉棒如心脏般有力地再度搏动,顶端的尿道口酸涩之间,一股已经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涌出。

   “哈……哈啊……嗯……”被戳中了更加敏感的花心,快感在瞬间从子宫贯穿了芽衣的天灵盖,让她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婉转呻吟,整个人蜷缩着,双腿与双手都抱紧了渡鸦,像是螃蟹一样压迫到渡鸦的皮肤都开始泛红。渡鸦更是能感觉到,随着自己顶到芽衣的花心,吮吸着自己肉棒的蜜穴都一同痉挛着,越发用力地震颤,将渡鸦同样爽到发麻的肉棒裹吸得神魂颠倒,只能感觉到无尽的热流徘徊盘旋在自己的下身,每一次肉棒本能的跳动,快感都顺着脊髓震颤着她的大脑,让她停不下来地想要动腰,攫取更多的快乐。

   肉棒已经处在了随时可能射精的边缘,渡鸦试图分散注意力,伸出手梳理着芽衣被汗水浸透的刘海,又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发出安抚的轻语:“芽衣……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

   “嗯……”亲吻只会让芽衣继续蜷缩,渡鸦恍惚之间甚至有一种自己被当成了抱枕的滑稽感,但肉棒那像是熔炉一样灼热麻痹的快感也在这缓冲之下被她逐渐适应。虽然动起来还是会爽到渡鸦发出娇喘,肉棒更是一路麻痹到脊髓,但已经可以勉强控制着做出动作。试探性地开始缓缓将肉茎抽出,饱满紧致的穴肉像是留恋一般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吸力,让渡鸦腰间发麻,双腿也软绵绵地颤抖着。但芽衣的脸上并没有因此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像是享受般更加红润了一丝,这让渡鸦总算放心下来,开始逐渐加强了抽插的力道与频率。

   肉茎与蜜穴之间的纠缠令双方都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每一次肉茎撑开紧致的穴肉,被绵密褶皱剐蹭着的肉棒就会兴奋到鼓胀跳动,被饱满的龟头伞盖不断剐蹭开垦,又被棒身充实搅动的蜜穴也酥麻到痉挛,不断涌出的淫蜜像是要融化彼此一样火热。

   渡鸦活动腰身的动作仍然稳定且温柔,并不像是来发泄肉欲的肥猪一样只顾着疯狂抽插的满足肉棒,然后在几分钟后就射出精液变成一滩死猪。试图表现出男友力的渡鸦仔细地用肉棒抚慰芽衣穴肉的每一处敏感点,在触碰到G点时那娇羞可爱的短促呻吟,轻轻碰到子宫口时双腿发软,在自己后背上忍不住抓出鲜红抓痕的可爱反应,都会让渡鸦感觉到比肉欲更强烈的快乐与满足,当渡鸦的雌根顶着芽衣的子宫口边缘不断转动研磨的时候,像是溺水一般泪眼朦胧地不断夹紧双腿,蜜穴也像是漏水的花洒一般不断喷出蜜汁,试图讨饶的芽衣更是可爱到让渡鸦差点就直接射爆。

   “哈……哈啊……咿!……客人……芽衣……芽衣快要坏掉了……不行……要不行了……要坏掉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哦!……”已经逐渐掌握了让芽衣爽到不行的弱点,坏心眼地开始主动进攻的渡鸦,即使自己的肉棒也已经被吮吸套弄到麻痹得几乎失去触感,但还是咬牙坚持着,沉稳有力地撞击芽衣的蜜穴,让挂在自己身上的这具丰满玉体随着自己的撞击而荡漾起炫目性感的肉浪。魅惑的肌肤因为动情而泛起粉红,带着灼热的细密汗珠,芽衣饱满的腿肉与乳峰在渡鸦身下随着渡鸦抽插的节奏而前后摇动,抱紧着渡鸦的双臂紧了松,松了紧,已经被渡鸦送上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芽衣双目失神,言语也散乱得只剩下哀求,光滑的小腹也激烈地上下跳动着,到了潮吹失禁的崩溃边缘。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渡鸦身上也泛着一层汗水晕开的油光,通红的肉茎表面鼓起显眼的经络,同样抵达了快感的极限。

   趁着快感爆发的瞬间,忍耐着腰间的麻痹将肉棒首次全力以赴地顶进芽衣的蜜穴最深处,像是要捅穿芽衣的子宫口一般冲刺,渡鸦的肉棒顶端爆开一团浓稠滚烫的雪白浪花,而渡鸦的嘴唇也再度掠夺了芽衣的嘴唇咬住她的舌头,放肆粗鲁地掠夺吮吸着芽衣香甜的唾液,让芽衣感觉到下体首次前所未有的热流,与全身都发麻的快感冲击,只能无助地在渡鸦怀中发抖,从喉咙深处溢出哀婉的呻吟:“呜!……呜呜呜嗯……呜啊……咕……”

   高潮的堤坝也被渡鸦彻底击溃,透明的激流从芽衣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湿润,痉挛的小腹还在不断起伏着,撬动着芽衣的腰肢继续向前弓起,试图迎合渡鸦同样麻痹到动弹不得的肉茎。爆射的浓浆不知道有多少被射进了芽衣的子宫,但顶着芽衣潮吹的洪流,渡鸦也能感觉到肉棒在快感中不断融化,被潮水冲刷的同时也继续被吮吸着,爽到骨头酥软,眼前一阵阵发白,像是灵魂都要从肉棒当中随之射出。

   一同达到了快感的最巅峰,让两人肉体前所未有地紧贴,大汗淋漓的畅快相拥在几分钟之后,在由仍然保持在上位的渡鸦解除。她单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喘息着轻笑,同时用另一只手拭去了芽衣眼角的泪水,让还没有回过身来的迷茫少女发出悠长的叹息,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得救般的满足。

   但芽衣的双手还是没有松开,明明已经亲密接触过,但少女却因此表现得更加羞怯起来,紧紧搂着渡鸦的腰肢,脸蛋埋在渡鸦的胸前,根本不敢与渡鸦对视。渡鸦在短暂的愣神只有也只能宠溺无奈地笑了笑,翻个身让芽衣处在自己的上方,搂着温香软玉,继续用单手抚摸着芽衣的头顶,梳理着她前所未有乖巧的头发。

   “啊……怎么说呢,有种初恋一样的感觉,对吧?”青涩的果实,酸甜的气息和在自己怀里小鸟依人的美少女,让渡鸦在高潮褪去后还是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尤其是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芽衣,虽然仍旧羞涩地紧闭双眼,但已经主动地拱着芽衣的胸脯,开始轻哼着腻在渡鸦身上撒娇的芽衣,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让渡鸦体验到了想象中小情侣亲昵的感觉——尤其是作为男友主动强势的体验。

   被渡鸦搂在怀里的小白兔往她怀里又拱了拱,发出满足的娇憨哼声,渡鸦胀痛的肉棒也逐渐软化下来,虽然射精时鼓胀的酸涩还残留在尿道口,但舒缓了压力的肉茎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从芽衣的耻部滑落出来,带出还在冒泡的白浊粘液。享受着暴风雨之后的平静,渡鸦甚至有一瞬间想直接放空大脑,什么也不干地就这么嗅着芽衣的清香躺到睡着,甚至忽视了自己本来就是在梦中这件事。

   “哒、哒、哒……”高跟鞋敲击着地板的声音清脆悦耳,并且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渡鸦身为雇佣兵的本能随即触发,脑海中已经大致勾勒出了来者的形象:和怀中芽衣一样高挑丰满的身材,轻薄的布料,不紧不慢,受过训练的步伐……结合这里风俗馆的设定,渡鸦迅速意识到了来者的身份。只不过她确实没想过,这个梦境居然还要坚持设定,真的安排了一个老鸨出现在渡鸦的面前甚至让她下意识地冒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我不会没钱付账吧?”

   渡鸦的担忧无疑是多余的,尤其是当房间的纸门被“哗啦”一下推开,渡鸦看见了那位老鸨的脸蛋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是和怀中佳人一模一样的脸蛋身段,唯一的区别除了换了一身衣服之外,就只有气质上的巨大变化。毫不夸张地说,渡鸦用肉眼就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本该一模一样的青涩诱受芽衣,和眼前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散发着芬芳魅力的妈妈桑芽衣。只不过突然出现另一个芽衣的震惊,让她第一时间有些发愣,慢了半拍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梦中。

   “啊,我们家的孩子承蒙您照顾了,因为还是见习生所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眼前的芽衣裹着以连体黑丝为底的情趣套装,头上顶着紫色的鬼角,语气从容,动作优雅,完全是一副成熟知性,最懂得如何诱惑男人的姿态,也无怪乎会成为这里的主事人。那双微眯起的狭长双眼中仍然有温润的水波流转,明明只是普通地在和渡鸦说话,却让渡鸦莫名地有了一种正在被对方抚摸挑着肌肤,用手挑逗着敏感点一般的快感。

   只不过一种微妙的违和感让渡鸦忽地坐了起来——即使已经接受了这是自己的梦境,但言语上看似同样不认识渡鸦的这只芽衣,那副眼神和熟络的动作却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渡鸦总觉得,对方的动作出现了意义不明的停顿。

   但芽衣们没有留给渡鸦太多的思考时间,成熟的妈妈桑款步走近,没有先靠近渡鸦,反而像是拎着小白兔一样单手把蜷曲着的见习生芽衣给提了起来。见习生还沉浸在第一次真正性交的强烈高潮余韵中,此刻的鼻息还相当沉重,双手在脱离了渡鸦的怀抱之后也本能地盖在了自己还不停往外漏出着蜜汁,淫靡放荡的粉嫩蜜穴上,面对着妈妈桑的注视,虽然不再羞涩却多了几分惊恐,就好像是犯了错被抓到的小孩子一样,颤抖着在芽衣手中发出细弱的呜咽。

   一捆鲜红的麻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芽衣的手中,还没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渡鸦,目睹了风韵妖娆的成熟芽衣将红绳搭在怂成一团的见习生的后颈上,开始仔细而耐心地缠绕着绳结,一边还相当有余裕地开口与自己闲聊:“见习生本不应该在客人面前献丑,让客人无法体验到本店的极乐,是本店的失格,因此之后您的服务将完全免费,以示本店的诚意。不过被客人轻易地就玩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样,按照规矩果然还是要给这只小母狗一些教训才是,请客人不要见怪。”

   “是吗?为什么不能是我器大活好呢?我觉得你家孩子的服务很不错,我可是好好地舒服了一把呢……”奇怪的好胜心让渡鸦不假思索地呛声,即使芽衣的说法似乎并不怎么冒犯。不过反驳也只是出于渡鸦放飞自我的随意,完全准备在梦里骄奢淫逸的渡鸦,主要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芽衣将自己的见习生捆绑起来的香艳画面上。

   绕过芽衣后颈的绳索在她的锁骨附近交叉,然后在胸口回转成了绳结,又向下捆绑住了芽衣的双臂。手臂被对折着在背后交叉,从胸口上方绕到背后的绳索缠上了芽衣的手腕,将她的手臂紧紧绑在一起,随后又绕回正面,顺着芽衣鼓起的乳肉下沿一圈圈旋转,与之前捆住芽衣手臂的绳索会合,进一步固定住了芽衣的小臂。观赏了一阵之后,渡鸦大概理解了芽衣的手法——并不像是她作为雇佣兵那样要求最大限度地禁锢住对方的行动能力,而是要兼具色情与美感,而且还避开了可能会受伤的危险部位,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奢侈品。

   成熟的芽衣小姐手中绳索翻动如飞,明明只是和渡鸦三两句话之间的交谈,那厚实的一卷鲜红麻绳却已经几乎全部套在了小见习生的身上。从一开始被勒得更加高耸鼓起的胸口向下,腰间也已经被和将大小臂捆绑在一起的红绳连接成了一个十字结,再加上被一圈圈缠绕起来强行并拢,又被一根绳索穿出拉向后背,让芽衣只能绷直脚尖,向前挺身,整个身体都向后弯曲成球一般,变成手脚都被固定在一起的四马攒蹄姿态。饱满的胸脯与大腿在绳索的勒紧下显得更加丰腴,呼之欲出的嫩肉在绳索之间溢出,随着芽衣的摇晃而轻轻抖动,显露出妖艳的美感。

   本以为只是像大闸蟹一样被固定着的芽衣,在绳结的束缚下自然地团成了一只滚圆扎实的美人粽,单手捆绑的妈妈桑芽衣随手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收尾,然后将肉粽芽衣搁在了一边,嘴角忽然勾起了妩媚的笑容,娇躯如烟一般向前飘动,在渡鸦一晃神之间已经贴上了渡鸦赤裸的身体,脑袋靠在渡鸦的肩头,侧着脸轻轻舔舐着渡鸦的脖颈,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握住了渡鸦那因为看到新的芽衣,被挑逗得再度勃起充血的半硬肉茎:“奴家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呢……既然客人对于自己这么有信心的话,可否让奴家在这里领教一番呢?”

   原本信心满满,正准备夸口一番豪言壮语的渡鸦,在被怀中美人握住肉棒的瞬间就把那膨胀出的莫名自信给抛到了九霄云外,芽衣那轻薄温热的柔荑被连体的黑丝手套包裹着,天鹅绒丝滑细腻的触感与芽衣的肌肤摩擦着渡鸦刚刚射精的肉棒,光是在肉冠上轻轻滑动就已经让渡鸦身体僵硬,“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肉棒顶端更是不争气地再度涌出了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大腿根都因为过于用力而酸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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