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四章 欺骗]
初阳挑破地平线,滚烫的黎明喷薄而来,夜幕同寂静消融,兽鸣与钟声齐响,
薄光映入明癸的内室,拍在伊橘的脸上,他眼皮抽动两下,睁开后露出朦胧的眼神,
而微微鼓起的光滑阴阜、以及上面初长成的毫毛却打破了他的惺忪,珠蚌般呈闭合状的粉嫩小穴也紧跟着进入他的视野,他因此振作了。
本是以和师姊齐头相拥的姿势入眠,怎知脑袋次日出现在她的下阴前,
约莫是梦游了,伊橘傻笑两下,师姊也随之醒来,她鹅毛般的睫毛染上阳辉后、仿佛在睁眼时抖下了几寸光,她察觉到下体痒痒的,眼球下转,原来是师弟呼出的热息打在了自己的小穴上。
“不行哦,用口交把人叫醒,是师姊独有的权力,宝贝师弟怎么篡权呢。”明癸坏笑着,白嫩双腿钳住伊橘,身子随之转一圈后,把伊橘抱在怀里,“得再给你培养下规矩意识呢。”
说着,伸来右手,粉嫩的五指逐一圈起那翘首挺立的肉棒,攥住伊橘晨勃的肉棒开始撸动起来。
“没有啦,一醒来就在师姊的胯间嘛,哈啊……别用手撸了,我要去参加大祭呢。”伊橘羞叫道,话里难得有些嗔怪的意思。
“不急,不用手撸,我用脚咯?”
明癸大腿张开、弯膝将滑嫩的小腿溜来,粉嫩的裸足从两侧夹住伊橘的男根,而后脚掌弓起,与另一只脚丫拱成个紧致而滑嫩的环儿,把伊橘的男根裹覆住,开始上下撸弄起来。
晶莹而细嫩的小腿不断上下运动,粉白的足趾蜷起以期把滑腻的脚掌弓得再紧些,肉棒起初感受的清凉感也由摩擦升温,暖热被师姊足肉的弹糯不断撸进肉棒中,
“哈啊……别闹了师姊,今日我就要……诛伐魔君了……”伊橘张开小口,喘着粗气,把脑袋转过去,用迷离的眼神说道。
明癸的唇角微微上滑,露出白齿,一副似笑非笑的恶作剧模样,在伊橘开口的间隙、葱白的手指趁机溜进其口腔,捣弄起他的小舌头与壁肉,口水一时泛滥流出,
“呜噜噜……”
“贞人与祭祀们已经用天象图推算了魔君的实力,还不及你一半,骨火式微,苦薪欲熄,安心啦,安心。”
师姊说着,是又加快了足交的马速,白嫩的小臂抱紧师弟的腹腰,凸起的阴阜顶住他的股肉,伊橘也宽心下来,贴去脊背、摩挲着师姊挺翘而弹性的乳肉,那从奶包翘起的一点微硬的殷红乳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描摹着淫靡,
软滑的足肉微微上移,翘出两枚光滑而可爱的趾头抓住师弟的小龟头,微微张开、又突然夹紧,趾肉以此循环地刺激着敏感处,配合愈发加快的足交速度,让伊橘小腹再次有种融化的感觉。
“师姊……想射了。”
“嘻嘻,真可爱,射出来呀。”
而正当二人你侬我侬时,大门突然被推开,
强风与暖阳夺门而入、却被一位美人剜去一道靓丽的人影,
乌发及踵,细眉长眼的成熟女人赫然站在门口,她容姿惊艳、却缠绕着清冷,正是二人的师尊,雁孤。
然而,伊橘也恰好在同一时间破了精关,热精从肉棒中射出,于空中划出浊白的弧度,以师尊清美的脸蛋作为落点,戛然而止。
滴答,
精液描摹师尊的脸庞,在她偏尖的下巴摇曳两下后滴落在地。
伊橘和明癸如被雷劈,顿时觉得天地之色彩都瞬间褪去。
“大祭在前,怎如此不知轻重。”师尊薄唇翕动,清冷地说道,翘起葱白细指,抹去脸上的精液,留下精痕干涸于空中,映出不平的淫光。
“都把屁股撅起来。”
师尊冷冷地下着命令。
伊橘和明癸相视一眼,哭丧着转身而去,一起上身下俯,撅起屁股,
师尊快步走来,往伊橘的小屁股上掴去一掌,啪的脆响,伊橘吃痛,强行忍住不叫,红印缓缓从白肌上浮起,
她又转头看向明癸,
明癸撅起的屁股紧致而富有弹性、暖阳在少女圆润的臀肉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臀缝随着大幅度地撅起而翻开,浅褐的菊穴像开出的小花,
啪啪啪——
疾影残留于空中,师尊的玉手毫不留情地连打了三下,其之迅捷,连弹嫩的臀肉都后知后觉似的,在青烟冒其后才颠颤起来,把闭合的菊穴都震开来,一如小嘴,做着犹要发出求饶声的嘴型,
“痛痛痛!”明癸咬着红唇,瞪大眼睛叫道。
“伊橘才十二岁,不懂是非,尚情有可原,你年长于他,又接触时事许多,多出的两掌,罚你不做榜样。”师尊略有无奈地说道。
明癸的不满从眼神溢出,止于喉口的愤言滚烫无比,伊橘只得心疼地揉了揉师姊的屁股,轻声安慰道:“不痛噜,不痛噜。”
随后,伊橘把脑袋转向师尊:“不,师尊,是我自己意志不定……”
“好,那我给你补上两掌。”
师尊又给了伊橘屁股两掌,打得伊橘哇哇大叫。
“承担责任的代价往往比收益多,除非舍弃人心。”师尊轻轻抚摸着伊橘的臀瓣。
“去祭坛罢,所有人都在等着你。”
……
商人祭祀,并不拜神,而是将欲求祷告于先祖,托由先祖转述于上苍(帝宗),
至于祭祀之活物,除宝贵的牛羊外,更有奴隶与羌人,其中羌人更是如虫豸般不足道的存在,每逢大邑商祭祀,商军便会前往西方猎捕大量羌人,以充祭物,
至于消耗量,以王都举例,历代商朝王都的建立皆需人祭,奠基、置础、安门、落成各代表王都从零化整的四个过程,而每种过程所需之人命,合计有九百余名,全部经由生不如死的酷刑后、埋入王都建筑的地基之中。
而为救世主举办的祭祀,则需要两千四百余条人命,
这被称之为“千伐”,乃伐祭中至高的规模,日后武丁的“百伐”也不能之相提并论。
而伊橘对此并不知晓。
殷墟南部的十七祭台,被逐排燃起的人油、以污浊之火描摹残酷而滚烫的轮廓,
众祭台上各安置数百奴隶,所谓安置,便是敲碎腿骨、抽离腿筋,令人躯如蠕虫般扭曲,为“千伐”所用的奴隶必要鲜活,身上之重伤,皆是清晨所添,
凹面的祭台盛满浊红与刍狗般的人潮,后者翻滚于前者,恍若炼狱。
腥臭的熊熊人火裹挟鸮啼鬼啸,翻搅天穹的丛云,一时昏光驱逐日阳,浊色遍覆人间。
“怎会……”
处于中央大基址的伊橘,独享于大基址的净土,在惨绝人寰的南部殷墟里剜出一隅宁静,尽管那也被八方涌来的凄厉哀嚎所指染,
但伊橘却不知如何发声了,唯有震撼,唯有作呕。
祭祀会用到人畜,是早有耳闻,但如此规模……
或许是幻境所致,
他的眼神带着一抹期盼、投向远处高阶上的王室们。
中间的武王,小乙,被誉为“一人”的至高存在,身型病瘦不堪,白发干枯若死灰,五官瘪皱,仿佛被咒疫压垮的身骨弓垂,仅有薄皮紧裹、不见肌肉与血管撑起线条,
但其漆黑的眼神里却有一股令人发寒的执着挺立。
其左侧,阳家派系的诸人,眼里饱含兴奋雀跃,小乙的手边还有一名并不怯场的幼子,武丁。
其右侧,阴家派系的诸人,眼里或是淡漠,或是暗藏怨毒。
伊橘从师姊处闻言,
以甲、丙、戊、庚、壬的天干为代表的阴家,与乙、丁、己、辛、癸的天干为代表的阳家虽都是王室,
却从大乙时代便掣肘着彼此,或明或暗地斗争,以期将王位纳入自己的怀中,
蒙住伊橘现实的薄薄幻想,被他们的缄默戳破。
待到天日合一,小乙开口,干枯而磨耳的王音启:“献祭,烧甲。”
音毕,四方大门打开,以黑蚕蒙面的贞人集团鱼贯而入,众人连串儿、恍若蝮蛇,有序地步进十七祭台的间隙间,而后双掌拍合,起火念咒,
十七祭台上的千数奴隶哀嚎得更加凄厉刺耳,
随人油火烟遍及殷墟,祷言同咒语作薪升热,
雷声从晴日中探头,忽有巨大的人影投于天幕,那巨人之影的身躯有翎羽无数、虽无实体,但振击天空,可颤下击碎云层的雷声无数,
先祖,王亥。
小乙沉声祷言:“我等的先祖,请保佑大商的统治恒长永久,救世主今日一役,凯旋而归。”
巨影一言不发,本来,祭祖便是单向沟通,这也正……
突然,伊橘感受到巨影向自己投来不善的眼神,那眼神裹含着质疑、不信任、困惑与恼怒,海量的负面情绪将自己的灵魂贯穿,那一瞬间,伊橘产生了一个之前从未想过的念头——自己并不是……
轰隆巨响!伊橘回神过来,巨影已从天空撤去己身,
伊橘深觉不对,但王家们毫无表示,自己又何从行动。
咒声起伏,血肉倾轧声接踵而来,
噗嗤!一枚突兀的森白摇摇晃晃、拖着尾儿从群肉中起身,飞向空中,定睛一看,原来是人的脊骨,
而后,好似决堤一般,数不清的躯干骨从绽裂的皮肉中起身、甩下生气丧尽的肉身,聚积于空中,如刺进天幕的虫蛆、共织骇人的白帘。
“起火——”贞人们的主持以古语言令之。
污浊之火渗透骨群,欲要遮掩天空的白帘在浊炎中咔咔作响,裂痕从高温中滋生,恣意延展。
“烧甲占卜?灼烧人骨——闻所未闻!”伊橘忍不住自语,语气颤抖。
自古烧甲,皆以龟甲或兽骨为术媒,贞人与王侯将相从骨的裂痕中揣摩未来——难道,自己与魔君交手的未来,不以两千多条人骨为媒,就无法看穿吗?
裂痕扩大、将手足涉向骨群的边角,那裂隙间的黑暗在倾轧空间的高温中扭曲,猛地一颤,
骨群炸裂、化作满天火星,逐地而去,眼瞅着要斑驳地坠入殷墟,
伊橘抬手御风,紫岚将星火揽自怀中,而后转手一握,碎骨便化作满天齑粉,
这并非憎恶奴隶的行为,而是不忍看那怒怨般的浊火仍在他们骨子里作祟的,幼子的任性,诚然虚伪,但也无可奈何。
贞人们见烧甲结束,彼此传语,几经磨合,贞人们的主持向小乙报告:“我王,魔君一如之前的占卜所言,会惨败于我等的救世主之手……然而不见死星,实在是怪异非凡。 ”
小乙漆黑的眼神转向中央大基址上的伊橘,看他一脸无助、似乎不敢相信一切的模样,沙哑说道:“或许,是我们的救世主手下留情了,雁孤,你没有历练他的心性啊。”
……
殷墟的曲径上,伊橘失神地走着,两侧古树投下的阴影蒙去他的神色,
方才的惨景仍在幼子的世界观里回响。
突然,温热而滑嫩的手掌遮住自己的双眼。
“猜猜是谁?”有些刁蛮气的悦耳声音从背后传来。
“师姊……”
伊橘轻轻拨开少女的手腕,转身埋进明癸的胸脯中跐蹭,有力的心跳从软肉中跃进他的心海,他微微有了现实感。
“怎么了?被先祖的身影震撼到啦?”
“师姊!死了……好多人,这真有必要吗?”
明癸微微愣住,眼眸划过一丝困惑,而后露出罕见的耐心,揉了揉伊橘的头发。
“我家的橘子还真是善心泛滥,别太在意,那些并不是人。”
伊橘的瞳孔骤缩。
“羌人、奚奴、小母之流不过是如虫豸般的存在,尚不及牛羊珍贵,规模才必须如此之大,毕竟我们的伊橘是珍贵的救世主呀。”
“啊……”
“它们并非人,能称之为人的,唯有我等王族,而在当世的武王前,我等王裔也不敢以人自称,人是如此高贵的存在,那些腌臜、扭曲如蛆的奴隶们怎敢染指。”
明癸难得细声细语地讲话,露出只给伊橘看的甜笑。
“因此,同情它们并无意义。”
“那我也不算人吗?!”伊橘心情混乱,激动地说,他是从民间捡来谧若河殿的,本是连民籍都没有的下贱之人。
明癸一怔,反倒是露出了些许怒意,道:“你怎能将自己与它们化为一类?!你不同,你是救世主,你与身为王室的我一同长大……你我密不可分。”
“师姊……”
“对了,按照惯例,救世主讨伐完魔君,武王便会实现其一个愿望,你届时便许愿与我连理成姻,我们成为夫妻后,你便也是王室,是真正的人了……所以别闹别扭了,好嘛?别贬低自己,师姊也会心痛的。 ”师姊厉色说道、神色却随话语的铺展而软下,最后柔情绵密于手掌,爱抚着伊橘的脑袋。
婚姻制度彼时只架在王公贵族间,为巩固血缘与阶级、拒绝凡血染指所用,就算是功绩卓越之人,结婚对其也不过是奢望,凡骨间,唯有救世主是例外。
伊橘一言不发,双眸透过明癸的腋下,望去渐黑的天幕。
……
轰!
轰鸣振击天幕,云翳散做乌色业火,月光被灼得失色,坠去天地间一片死灰,
洞穿夜穹的群星不见于昔日的璀璨,恍如病癍,摇曳灾光。
伊橘立于罹难山巅,历代魔君皆于此降临,这届也不例外,
突然,氽浮于天的煞气凸出一点,而后便撑不住那质量似的、兜坠于极致,勾勒出模糊的人形,
而后,分离人世与魔府的煞流障再也兜不住那强大到倾轧维度的存在,伴随涤荡天穹、翻卷地表的冲击,煞流障破裂,
魔君降世,
它被黑烟裹罩,血纹若隐若现,此为护体魔罡“血萝肃杀气”,非救世主不可攻破。
它高傲地睥睨着尘世,那山巅上的伊橘,
而后露出隐于血萝肃杀气下的震撼。
——玄王境界,还如此年幼?怎么可能。
只见伊橘眼绽激荡的紫光,
蛰伏于神庭的五千钧鸷血滚沸、从伊橘小巧的肉躯发出源自太古的咆哮,
山峦如惧怕般颤动,地脉开裂,翠林坍塌,
与万年作伴的岩体崩碎剥离,溅起漫天之烟,个中人兽俱哭,
对于魔君,伊橘不需要隐藏丝毫实力,
发动两支帝极咒法,各遣去两千钧鸷血,
汹涌的紫雷拔地而起,被千钧鸷血激发成擎天之规模,雷枝从浩大的雷体中恣意喷薄,舔舐途径之一切,残留之地皆是融毁的焦土,帝极咒法【灼世极雷法】
怒岚裹挟八方而来,自转成球体,大气为之抽空,失真的空间破碎成万象,酸雨之景,山融之况,不一的现象倾轧彼此,而这一切也归于岚球的吸力中,帝极咒法【象起混世岚】
魔君大惊,集千人之力也需三天筹备的帝极咒法,眼下的幼子竟一瞬间发动两支,而自己恐怕连一法都难以正面招架。
就在那惊诧的瞬间,擎天之雷光裹挟破碎的万象怒岚,将魔君的身影吞没、欲要覆灭一切的咒法并未止步于此,而是向更远的天际倾泻自己的余威,
大气崩碎,黑夜换白日,
此时,观战的大商为之欢呼、
不止如此,就连版图上的林方、土方、鬼方诸国,也不由得雀跃起来。
伊橘在光凸的山体上喘着粗气,
稚嫩的面容上汗如雨下,这便是他的权力,历代救世主中最强的证明。
而映入他眼眸的天幕待到乱象与冲击归于平静,
魔君完好无损的身躯却赫然出现。
世间一时大乱,人们对此不敢置信。
伊橘也怔住,脑袋一片空白。
然而最震惊的,莫过于魔君自己,她怎也料不到,商国会派遣一个并非救世主的玄王境强者来自己面前送死,在血萝肃杀气前,不论怎样的神业都唯有径自折败一途。
魔君动用身法,瞬步于伊橘前,
试探性地朝其下段扫去一腿,设想中的磐石相撞之声并未入耳,只有清脆的断裂声,她轻轻扫去的一腿——便是如刀斧劈砍甘蔗般,轻松将幼子的小腿劈得骨碎、唯有皮肉尚有黏连。
失去一腿的伊橘失衡垂下半身,森白从红肉迸出,重力下压、令碎裂的腿骨刺出皮表。
“啊——”
伊橘悲鸣,巨大的痛苦将之意识拉回现实,他赶忙运气、试图以鸷血再铸短腿,而在神庭运作的刹那,
魔君又刺出一手,轻松插入伊橘的腹腔、而后手掌一翻,五指勾住幼子的肋骨——猛地往外一拽,硕大的血花从伊橘胸前绽放,骨块与脏器的碎片也随漫天的鲜红而飞溅,
滚烫的剧痛炸于胸前,冰冷的夜风直入创口,
伊橘的泪珠与喉血也被拽出,
伊橘的护身罡气本是坚不可摧,但魔君的血萝肃杀气可瓦解一切,这便是救世主得以特殊的缘故。
魔君的手中握着两截肋骨,随手丢去一旁,静静看着眼前把上身蜷曲到几乎畸变、也坚持不肯倒下的男孩,那种体态,恐怕是不想脏器流出体表,以及失去骨体保护的心脏所暴露在外……
但那没有意义。
伊橘瘦小的残缺身体大力抽搐着,以断腿维持的站姿失衡而滑稽,他现在混乱非凡,当下的一切都只能道明一件事实,
那便是,救世主另有其人,至少,不是他。
“我会……拯救……大商……咳……”
“大……家……都说我是……救世主……”
“咳啊……我是最强的……最强的……救……”
朱唇艰难地吐出被血沫模糊的话语,
血泪从幼子的眼眶中流出,被剧痛与笑话一般的现实所扭曲的容貌叫人心碎,他的心所想此刻只有,
唯有,
讨伐魔君。
就算不再是救世主也没干系,哪怕是一场误会也好,
向自己倾尽资源的大商,为了给自己祭祀而被凌虐至死的千数奴隶,朝夕相处的师尊与师姊……这些过往串联起的短暂人生将自己推到今日今时,
不愿如此轻易地辜负了它们。
他咬碎了牙齿,
激鸣的紫雷从其血管中奔腾、血肉为之燃烧,其动用最后的一千钧鸷血,人皮隐约融化,翎羽从身影中展出,
他猛然抬头,决意在双眸深处绽放强光,
“帝极咒法,玄展——”
咚!
而不等他说完,魔君一拳击穿他的胸口、神庭随之崩碎,蓄力的强雷也瞬间熄灭,
而后,魔君踹去一脚,伊橘便如脱弦之箭倒飞而去,
惨不忍睹的残躯将风压撕去两旁,在重归黑暗的天幕中划出血红的弧度,
溢血的双眸逐渐失去光亮,在黑暗把眼帘盘踞的前一刻,伊橘看到有陌生的女子御风而来,一剑贯穿魔君的胸口。
——是吗……她才是救世主……那为什么……要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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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