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荧,三年前原神游戏开服的时候我被转生到了游戏里,之后我发现现实中的我好好地活着,不过会以每年一次的频率再转生一个新的我过来到提瓦特大陆里的某个人身上。第二年的我穿越到哲平身上后简单的死了,让孤苦寂寞同时又无人记忆的我重燃了一点在世上留下一点痕迹的希望。在这三年里,我在提瓦特痛与快乐着,其中最我最爱的人自然是钟离,我与他度过了各式各样的人生,这些人生又随着任务更新成为过往云烟,无论是杀戮还是纯爱,那些我与钟离的记忆只有我知道并且珍惜着。第三年,第三个我转生到了提瓦特,转生到了钟离身上。本来我打算和他一起好好过日子,来些刺激的,如斩首啊,四肢截断啊,脑奸啊,我都能接受,毕竟我可是R18-G混蛋啊,三年后的我也一定是这样。可没想到,我与他做爱时竟然发现了三年里我最爱的钟离竟然能随着任务更新而保持记忆,这让我出离愤怒了,老子tm自以为痛苦的保留着和钟离三年里的各种记忆,结果他居然都记得,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还陪我演了三年,tnnd。我随即对身边的胡桃下手了,但没想到三年前的我看了我处刑胡桃居然暴走了。不过是四肢截断和斩首而已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和他大战了一场,结果是经验丰富但没选好阵容的我输了,被三年前的我狠狠虐待了一顿,
现在,我保持着乳房被咬断,四肢动弹不得,身上伤口过多的状态,还好及时叫了魈过来,不然我真的要给那个披着钟离皮的我弄死。
魈把我安放到了绝云间的七天神像出,来无影去无踪,给我简单治疗后急急忙忙的跑去找符文去了,大概是找能治疗我的草药或符文了吧,魈偶尔遇到重伤是那样治疗的。
不过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啊!别的不说,七天神像边我无敌,身上的伤立马好了。乳头还有点隐隐的痛虽然,但大概是幻痛,实际摸了一下好好地,又有点痒了。我望着远处的魈,心里对摩拉克斯的愤怒不曾停止,就让我先毁了摩拉克斯最宠爱的降魔大圣来解解气吧。就这样不断的屠杀对摩拉克斯而言重要的人,摩拉克斯迟早会愤怒,最后出来和我对峙。目前就先定这样计划吧。
说干就干,我换上了四神队,其中布耶尔幻术,巴巴托斯用来减抗吸怪和跑路,摩拉克斯用来开盾保护,巴尔泽布打伤害用。其中居然是巴尔泽布最强,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都用不了他们神明的力量,想必他们本体在其他地方吧。纳西达的幻术最好用,我已经用这套屠戮了无数人了,对仙人也有用,方便极了。操作纳西达让魈以为璃月港出现了大量魔物,远远看着魈突然木讷住了。诶?居然没动?只见魈原本撰写符文的手突然呆住,迟疑了一会后,他更加奋笔疾书的书写着符文,仔细想想,才明白原来魈这时候宁要救助我也不赶去保护民众啊。我内心一阵无语,我这不是好好地吗。虽然内心还是有点小感动,但我的决定没有变。快去把璃月港内的群众当魔物杀掉,最后在痛苦中持续吧,我挺喜欢你的哦,魈,要怨恨就怨恨摩拉克斯吧,你是无辜的,我知道。我再次对魈施加我很安全的幻术,这下他终于一阵风的去“保护”璃月港了,真好。我的心情大好,随即想起了另一个自己,刚刚没选好阵容,也没想对他下重手,就败给他了,这下我换好阵容了,不得嗑药保持身体状态最巅峰和他厮杀一场吗。我脸上漏出笑容,磕完药回到尘歌壶,发现人已经跑了,只剩下一个胡桃凄凉的尸体和一个尘歌壶邀请函。我内心感到不妙,当场在世界树内搜索,世界树内有提瓦特全部的信息,但我只是这个版本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用的还不熟练。搜索了了好一阵,才得知钟离往黄金屋那跑了。我大概知道他往哪跑了,他要到还没更新的地图去,只有那是我去不了的,但他不能使用传输描点,不然直接传送到黄金屋跑就行了。我选择黄金屋,传送,快马加鞭的爬山,随后看到了钟离,给他跑到未开发地图了。我与他相视一眼,就回头了。现在确实拿捏不了他,任务更新后他自然回到我面前来,他的情况我最清楚,他除了熟练运用钟离技能什么都做不到。而且我对他顶多是想报复,但我现在最想的果然还是报复摩拉克斯。之后再好好切割他吧,下次我要让他尝尝自己身上的肉味道怎么样。
回头仿佛已经听见璃月港内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我用温迪快速飞到璃月港天上,打算在最佳角度看看这场大戏。仔细看看,没哪地方有人死啊?我疑惑起来,飞的更低了找,还是找不到。突然,一股金光照耀着我,使我动弹不得。坏了,大概是我暴露了。我往上看,璃月的诸位仙人竟然都在,理水叠山,削月筑阳,留云借风,还有降魔大圣都在施法控制着我。我拼命挣扎,但却都动弹不得。“旅者,你为何想借降魔大圣之刀残害璃月百姓?”首先发声的是留云借风,语气严厉,但一只鹤在那讲话我实在没法看的出来她的眼神。我冷哼一声,不理睬她,都是摩拉克斯的爪牙罢了,之前想杀死他们都找不到人,现在一出来一大堆,大概我也打不过,即使是我的四神阵容。听到我冷哼一声,流云似乎喃喃了句“还真是你啊”。啊嘞?看来刚刚的问题是试探我,下次应该态度好点,大声辩解然后背后捅刀子的。周围其他仙人凑到一起商量着要将我如何处置,我这才开始观察周围情况。首先是束缚我的东西,看不见,似乎是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光的折射。就是这种东西束缚了我的两臂和双腿,令我动弹不得。其次是我对魈催眠失败的原因,我大概也知道了。魈肩膀上滑稽的趴着一个和魈长得神似的小白猫,可可爱爱的,里面能看出点月桂和我身边漂浮物小流云的影子。大概三种东西都有着月桂那种追踪和报信的功能。这样的话仙人及时赶到也有了理由。层岩巨渊事件之后为了仙人之间的安全,他们共同组成了防御阵线,以免被力量超出仙人的存在各个击破。这就惨了,对我而言,我不可能同时打败这些仙人,要获取强大的力量只能随着剧情走,那样还要等好几年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实在不想等。我的眼神尖锐起来,我现在就要报复璃月,不然这股仇恨会随着不断失败的挫败感变得越来越弱,最后放弃复仇。白白被摩拉克斯骗了身子又骗了心。
首先尝试用风元素混入束缚我的锁链之中,我这一行为很快被流云察觉到了,她大声呼唤了削月,削月筑阳真君理解,立马用岩元素在我周围变了一个人形棺材,想把我困在里面,我很急,融了一点风元素在铁链里,大概这是留云借风用元素力和仙法共同构成的铁链,给我十几分钟一定能解开,不料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要是被关在岩棺材里,估计要两天后才能随着剧情出来了。
我心一横,眼看着岩棺材就要盖住我,操作元素力用风刃快速把自己的四肢切掉,随后身体随着引力种种的摔在了地面,特意头着地以便确认自己能摔死,虽然大概死像不怎么好看,但等我醒来时已经在七天神像处了,到时候我要亲自屠戮璃月人。我恨恨想的。
但事与愿违,我的头虽然如预料一样狠狠的磕在地上,但快落地时一股狂风子下而上的托起我,让我寻死不成。心里突然一股悲伤油然而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都这么拼了,四肢都砍了,这下子之前的所有幻想破灭,我不可能单独击杀仙人,同时击杀仙人更不可能。想越过仙人杀璃月人的话,虽然之前做到过在仙人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杀光璃月人,但那都是三年前的剧情了,现在的仙人无时无刻的关注着璃月这个城邦。实在没办法了,我确实没法子对璃月报复,更别说摩拉克斯了。想必当初岩王帝君就是料到这一切,才会放心的甩手不干吧。剧烈的头痛让内心的仇恨淡了许多,转而变成了巨大的委屈。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假装不记得我们之间的回忆呢,我明明最需要一个能记住我的人啊!璃月港里的人见我从天上甩了下来,周围纷纷聚集起了一大群人,模模糊糊的看见香菱在我耳边急切的喊着,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大概我是摔倒万民堂门口了吧。周围的仙人也飞到地面,流云吼叫一声把周围人赶走,将我身边的香菱拉开,随即我身边又飘散着一股厚厚的云让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其他人不敢贸然进来。
头疼终于缓了些,大概是魈或者流云刮风让我免于摔死,明明让我死掉对大家都好来着,我理清思路,决定放手一搏,还不知道仙人的能力,好歹试试吧,说不定意外的好打呢。
但不管怎么说,四肢都被切掉了,换角色本来条件就苛刻,不能被打的时候换,不能飞的时候换,不能身上被拘束的时候换,要有武器捅在身体里也算拘束的一部分。总之没有四肢是绝对没法换的。我操作风元素力将我甩出,周围仙人始料未及,大概他们也没见过四肢截断还能一飞十几米的人吧,我飞出云墙,穿过云后我才发现周围聚集了一大堆人,我在往隔壁街飞去。
仙人很快追出来,流云也收起了刚刚做法遮挡视线的云。问周围人刚刚飞出的旅行者去哪了,也没得到什么准确答案。这时七星中的刻晴凝光,七星秘书甘雨和千岩军也赶到,理水叠山在和他们解释情况,削月筑阳在暗中发力,只等流云报告旅行者的具体位置,魈在天上机动待命。“找到了,”流云着急的讲,透过旅行者身边的漂浮物小流云,能看出旅者在隔壁街的春香窑。仙人和七星等人随即赶去,千岩军负责维护秩序疏散民众。到了春香窑之后,能看见里面传来剧烈的血腥味,两个身体浑身是血的躺在那,莺儿斜靠着墙,给仙人指着里面一个四肢截断的尸体说“那是旅行者,刚刚一头撞到我的怀里,差点把我撞死,结果她竟然四肢都没了,现在一动不动的,你看看她死了没”魈靠近旅行者尸体,一边那枪尾抵着旅行者身子,防她诈死,一边用手探知着旅行者的脉搏和呼吸。
“她确实死了”魈过了一会得出结论,语气萎靡了起来。其他仙人表情也凝重了起来,没有战胜强敌,保护璃月的喜悦。大概他们真的很珍惜与旅者同行的日子,也期望着旅者能与自己的亲人重逢吧,结果就这样草率的死了。然后,流云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时间也讲不出个所以然,好像七星和甘雨的站位有点不对劲。刻晴持刀守着门内,凝光拿出法器站在窗口,技能蓄势待发。甘雨手拿着药朝着莺儿走去。治疗的药是甘雨在获得神之心之前擅长的治疗仙术,但现在甘雨手里的不是治疗的药,而是定身的药。不愧是注重民生的七星啊,流云理解了一切,做了几个动作吸引了其他仙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施法保护七星和甘雨免收伤害。甘雨靠近莺儿说:“不要乱动,我来给你治疗”莺儿简单的道谢了一句。然后甘雨快速的将定身药往莺儿脸上泼,顺带冻结了莺儿的左手。莺儿惨叫了一声,随即掏出剑想砍甘雨,被刻晴快速抵住剑。顺手刻晴用剑快速将莺儿剑打飞,随即一个漂亮的接力转身再把匣里灭辰抵在莺儿的脖子上。
这下子我没办法了,明明飞到春香窑后赶忙用风元素隔绝了声音,用岩元素组成刀快速砍了莺儿的四肢接到自己身上,用雷元素简单连接了新四肢后剧烈的疼痛袭来,疼痛,但是能感觉到活着。最后拿重物重重的把一脸绝望的莺儿照头砸死,操作纳西达用幻术把我两的形象调换,没想到被一眼就看出来了。现在被刻晴用刀抵着脖子,虽说也能直接自杀重生,但心里莫名没那个想法了。我解除幻术,露出了我荧的真容。刻晴明显的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我笑了,我知道刻晴绝不会不明事理的就杀了我,所以接下来要这么干。我尽情释放着元素在春香窑屋子里乱撞,刻晴果然没杀我,快速出门。还顺便把门甩上,凝光那也是把窗户一闭。任由屋内元素翻滚反应。
终于我没被近身了,之前对付甘雨时有遇到过定身法术的经验,能简单解开。冻住左手的冰也不牢,能简单挣脱。我随手用力拽了了拽,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刚接的胳膊,又断了。留下我血红的断臂留下剧烈的疼痛。门外甘雨刻晴听到了我惨叫吧,露头看了看我什么情况,门刚刚被元素力炸飞了,就看到了我右手拿着左臂,试图再次用雷元素连接。这个场面过于重口,以至于她们只是呆呆的看着,没有突然袭击。
终于接上了胳膊,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同时换了阵容,四神队不太能防流血狗和偷袭,还是有个治疗比较好,以前虽然有被偷袭的经历,但换钟离后就几乎无敌了,这次四肢还是我自己砍断导致不能换角色和使用技能,算我倒霉吧。换了甘雨,班尼特,万叶,钟离的阵容。随即操作班尼特放大。身上的伤口逐渐恢复,用来应急的四肢也随之掉落,新的四肢长了出来,刻晴最先冲了过来攻击我,雷元素伤害对火元素附着的我产生了爆炸,但有了回复后我也不那么怕了。操作钟离开了盾,现在的我几乎无敌了。让仙人们后悔刚刚没攻击我吧!
我蓄力向甘雨射箭,随即攻击被一个岩墙挡住了,周围漫起来大雾,几个转身间我就谁都看不到了。没见过的技能,应该是仙人们的技能,我快速突破雾,迎面却撞到了一个墙,和刚刚保护甘雨的岩墙一样,我用风元素快速吹散着周围的雾气,失败了,周围的雾反而越来越浓。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逐渐害怕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攻击谁,也不知道往哪攻击。操作甘雨蓄力射击,穿出去也没有击中的回响。用风元素托着我沿着墙向上飞,墙无边无际,雾越来越浓。不知飞了多久,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我害怕甘雨借着这股大雨冻结我,继续向上飞,但雨下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从原来的毛毛细雨到之后的磅礴大雨,到现在我感觉几乎是有人不断的拿水泼我,头被雨冲的抬不起头。我一鼓作气,有雨就有云,飞到云上就没雨了吧。
我飞啊,飞啊,如同顶着瀑布逆流而上一样,从来没见过这种仙术。感觉这雨快把提瓦特都淹了,大概是我与仙人战斗过程中提瓦特的虚假之天破了,我寻思着。周围的雾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黑,无边无际的黑,我相信我到了提瓦特之外。这水越来越大,已经冲的我几乎无法呼吸了,憋气了好一会,偶尔用风元素捂住口鼻保持呼吸。最后,周围已经没有雨了,取而代之的是水,我拼命的向上游,终于在上方看到了一股亮色,那大概是另一个世界的某个水面吧。
我出来水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随即用风元素托着我往上飞。在找到几个浮空小岛后仔细观察,周围仿若仙境,还有点眼熟。我大概清楚了,悲伤的长叹了一口气。
“你看,她自己把自己困在壶里了”歌尘浪市真君--萍姥姥,在春香窑外对着其他人慈祥的说道。
刻晴看着诸位仙家的神奇操作,先是流云借风起雾,理水叠山立墙,削月筑阳操纵了几把兵器在外以防不测,歌尘浪市对着那团雾,把壶里的水往那一倒,荧就不知怎么的顶着水往壶里钻。最后进入了壶里。降魔大圣在一边看的有点无语:“之前以为只有伐难会中这招来着,没想到现在还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