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一战
一刀,两刀,
被神火灼烧成滚烫的献血喷溅在自己的脸上;
一刀,两刀,
无论怎么挥砍,周遭的敌人都像是虫子般地涌过来;
一刀,两刀,
再将他们像害虫一样碾死在当场。
「只有这种程度么?莱瓦汀!」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喝,手中的大剑绽放出如比起太阳也毫不逊色的金红色火焰,随手的一挥动,方圆五百米内的土地便化作了一片火海,处在中央的敌军更是连一声哀嚎都来不及发出便化作了灰烬,侥幸存活下来的人尖叫着在地上滚动,妄图熄灭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但也不过是无用功,最终也只是增加更远处没有受到此招影响的敌军的畏惧罢了。
果不其然,这群由土匪流氓和反动贼子临时组成的杂牌军,本就是为了利益而战斗的他们见到这种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场景,自然是集体丢盔弃甲当场溃败,甚至将挡在自己前面的所谓临时“战友”砍成两半,仅仅是因为对方挡住了自己逃跑的路线。而这样的他们恐怕也永远不敢再作出与眼前宛如天神下凡般的少女敌对的歪心思了吧。
即便如此,少女高悬着的心也没有放下一丝一毫。那个女人,马上就会出手了吧。她边望着远处闪耀着阴暗红光的血月旗帜,边挥剑追赶着逃跑的敌军。如果可以的话,她实在不想去那个女人正面交锋,不仅仅是因为她强大的力量和纯粹邪恶的内心,更因为她是...
「投降吧,刀术。告诉另一个我的坐标,我可以特别准许你活下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血月旗帜处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向着她要害部位飞来的一道黑光,使得名叫刀术的少女不得不停下对眼前敌人的进攻,转而防御这充满了威胁的一击。
「砰」的一声,剑枪交错而过,大概是临时阻挡的原因,少女感到虎口有些发麻,这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瓦莱汀上原本赤红色的火焰上沾染了一丝丝黑色的魔焰,虽然很快就被瓦莱汀的火焰所吞噬,但她能感受到,这是以换取瓦莱汀的力量为代价的。那个罪恶的女人,居然连神之枪都收服了么。
黑光一击未中,像是有着灵识一般重又飞回了血色旗帜旁,一位高挑的少女在一群精锐士兵的中央向前高高跃起,将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接着落向刀术面前的地面。是刚刚声音的来源,也是刀术所最为忌惮的,被浅暮殿下称之为暗暮的存在。
那是一位绝丽无比的天造之物,人世间最最精湛的大师都无法复刻的精致面庞上挂着一双充斥着狂气的血红双眸,红润的嘴唇角微微向上抬起,笑容里是骨子里刻着的高傲和高位者对低位者的轻蔑,一头披肩的黑色长发自然地随着少女的走动摇摆着。明明是上战场却还穿着着黑底红纹的华丽礼袍,手持着充满魔焰的朗基努斯之枪,高抬着头向刀术走来。混乱的敌军们见到那黑发红眸的少女,纷纷颤抖着停止了逃跑的步伐,有些意志软弱的人甚至连武器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告诉我她在哪儿,我会准许你活下来」冷酷无情的声音里是斩钉截铁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再次强调,嘴角虽然翘起却不包含着一丝笑意,只能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你终于肯出现了?恶魔」
「那是,毕竟我可不能让你把我集结起来的军队就这样杀干净啊,虽然只是一群废物,但是这群罪恶之人可是我所要统治的世界的根本呢。还有,别叫我恶魔嘛,按照现在的局势来说,你守护着的那个浅暮可是在被全世界追杀着呢。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她早已丧失了拥有那个名字的权力,你理应执行你的使命,服从与我。」暗暮眼中嘲弄的色彩变得愈加深刻。
「呵,比起力量,更强大的是善良与爱,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一点,在我心里。浅暮的名号永远属于浅暮殿下一个人,你只不过是个挂着假名号的恶魔罢了。」与之相对的一声冷笑。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会投降了?」暗暮的笑容逐渐消失,眉头微皱,一双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好像刀术拒绝的下一秒便会发起进攻一般透露出威胁的神色。
「我会为她而战直到我的生命终结」
.......如同地狱般的寂静,刀术握紧了手中的瓦莱汀,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战斗了,要么拯救这个世界,拯救浅暮殿下,要么死亡。
「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的人都那么想去死呢?还是为了那种软弱无能的货色,愚蠢至极...枉费我屈尊跟你讲了那么多话...」暗暮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拒绝的恼火与愤怒,
恼羞成怒了么...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比起浅暮殿下可真是天差地别。她晃了晃头,扫清其他的思维,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将之摆放在胸前,双脚一前一后摆成战斗的姿势。虽然对方是个疯子加人渣,但是却继承了浅暮殿下的所有实力,甚至连弑神之枪都被其魔化,实在是需要自己全心全力去应对。
「罢了,既然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等你死后我会让你那个废物一起去地狱陪你的!」
几乎是话语落下的那一瞬间,在「砰」的音爆声下,一道比先前粗了一倍散发着地狱般的黑光从正面向着刀术袭来。
「喝啊!」少女手中的大剑也燃起了熊熊烈火,向着黑光迎了上去。
剑枪碰撞的声音如狂风下的风铃不绝于耳,手持朗基努斯之枪的暗暮将手中的枪舞成了一个圆圈,像是一条要吞噬一切的黑龙,巨大的力量带着强烈的爆鸣声一次次刺破空气,不断地向着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太阳冲击着,啃咬着。而那太阳也努力施展着自己的光芒,一次次地有效回防,甚至不时还能反击一下,试图逼退眼前的黑龙。
不行,这样拖下去的话,陷入劣势的只会是自己。刀术心里这样想着。虽然目前来说自己与暗暮还在相持阶段,但是她能感受到,对方手中朗基努斯之枪与自己的瓦莱汀每次相碰撞时,那股诡异的魔焰都会消耗掉自己瓦莱汀的一部分魔力,她甚至觉得瓦莱汀内的器灵都发出了哀嚎声,而对方的实力却不断地壮大。
前几个回合还可以看清对方的动作,还有几秒喘息的时间。仅仅过了二十个回合后,对方的实力便增长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仅仅一瞬,对方的下一轮攻势就夹杂着夺命的杀气袭来。肉眼几乎看不见对方剑刃的所在之处,她单纯地靠着过去积累下的肉体本能在战斗。而虎口处的鲜血淋漓,也向他人宣告着现在的均势仅仅是表象而已。
只能使用那一招了。
刀术用力挥起瓦莱汀砍向暗暮的要害,左臂虽然被也被戳了一个小洞,但这逼得对方不得不及时回防。随后她借助着碰撞的后座力,双腿用力一个大后跳,拉开双方的距离。
「怎么,想要逃跑了么?」暗暮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一旁发出带着嘲笑意味的询问。
她没有接茬,连左臂上还在燃烧着时不时给予身体刺痛感的魔焰都不予以理会,只是用尽全力驱动着瓦莱汀内的魔力,将之传输到自己的身上。这是相当危险的行为,外来的魔力尤其是瓦莱汀这种极具攻击性的魔力一旦进入人类的体内,便会在内大肆破坏,不仅是经脉,连器官都有损毁的风险。可她的血统和一次偶然的传承却给予了她利用这股魔力的机会。
「比翼别离之翼啊——」刀术用空灵般的声音高声咏唱着,瓦莱汀像是受到触动般激烈颤动着,熊熊的火焰聚集到了少女除头部以下的身体,将少女变作一个火人。
「乖离天地万物,告别万千一系」原本橙红色的火焰变作金红色,部分聚集在刀术的背后幻化成一对流转着光华的翅膀,上面的神纹样式清晰可见,就好像少女真的长了一对翅膀一样身体微前倾,头颅向后,漂浮在空中,向着太阳的方向缓缓上升。
「分割森离万象,断绝三千世界吧——」纵使如此,少女仍在咏唱着。在暗暮的位置看太阳刚好被刀术遮住的那一刹那,刀术身上的火焰由原来的肆意燃烧伴随着翅膀的收拢紧紧贴在少女的身上,在压缩到极限时轰然炸裂开来。火焰坠落到地上,便将此地连同土壤一同烧为永远燃烧着的灰烬。坠落到水中,便将水也直接蒸发干净。如盘古开天辟地,耶和华天降洪水惩罚人类时的场景,天地都为之颤抖。
导致这一切的刀术此刻也露出了与原先完全不同的淡然神情,不,应该说是神面对世人时的不屑一顾。左臂的伤口早已修复,额头的正中央也显现出跟翅膀一样的精细刻印样。手中的瓦莱汀也丧失了原先的形状,变成了在左手手指上一团不断燃烧着的火球。
金色的火焰吞噬着橙色的火焰,又变成更加精炼的颜色,败落的火焰逃离到球体的外围使之膨胀。不断地循环,弱者不断产生,又被强者所毁灭,强者又被更强者毁灭,他们的子嗣又加以竞争产生更强者。这便是创世神「创造之前是毁灭」真理的体现。
「创世·原初之日!」
少女高举着的左手臂轻轻挥下,传说中毁灭过整片大陆的火球散发着仿佛要烧灼一切的热量向地面飞去。途径的空气都被燃烧殆尽化作火球的一部分,每一米的前进,火球的体积就膨胀几分,直到地面上唯一没有四处逃窜的人影面前。
被力量和利益集结起来的团伙此刻又一次陷入了溃败,可这次即便是在战线外围的人身上,也出现了永不熄灭的火焰,整片战地上充满了哀嚎声,咒骂声,逃跑的脚步声和在地上滚动的碰撞声。
绝对没有人能挡得住此一击,她清楚地明白这一点——神的力量,凡人是无法阻挡的。
可是
在她的眼中清晰地看到,
那个人笑了。
后续发生的事情,刀术不记得了,也不愿意回忆,那是匪夷所思到只有超现实主义者才能描绘出的画面。她只记得,面对着遮天蔽日的神之火球,暗暮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仅仅是站在原地,然后,爆发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冲天的魔气直插云霄,将天空化作一片黑暗,原本硕大的火球在无边无际的暗域中是显得那么渺小,那么脆弱。身上的礼袍也被一层魔力构成的暗紫色盔甲所替换。
手中的朗基努斯之枪在刀术变身之后也不停地抖动着想要向那个方向飞去,暗暮轻笑一声,将身上的魔力输入到朗基努斯之枪的体内,在充足的魔力供应下,它也展示出了属于自己的权能,只不过与历史不同的是,释放出的是冰冷刺骨的黑光。
更加诡异的是,黑光所照耀之处的尸体,有的被砍断了手臂,有的两腿被烧毁,还有的掉了头颅,纷纷都像是活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面朝着暗暮表示着臣服。仍然存活着的人心脏的部位也都像是被枪戳穿了一个大洞,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摆着跟尸体一样即便是死也要朝拜着那位王者的模样。
刀术清晰地感受到,在这漫无边际的暗域里,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地缩减,即便是操纵着神之力的身躯,也无法抵抗这来自弑神之枪的威能。
「游戏结束了」
超越了肉眼所能识别的极限,甚至连虚影都看不到,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敌人的武器就摧毁了集结她全部力量所释放出的火球,就像是六岁的小孩用针戳破一个水袋一样轻松。火球猛然地在空中炸裂开来,随机迅速地在暗空中燃烧殆尽,暗域里最后的光明熄灭了。
紧接着,就是腹部传来的钻心的刺痛感,整个侧腹都被朗基努斯之枪所刺穿,刺骨的疼痛向刀术袭来。强行依仗着稀薄的神之血统和秘法所掌控的神之力被强劲的魔力吸取地一干二净,翅膀消散,脸上代表着神的痕纹消失不见。瓦莱汀也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只是变得像是一把普通的宝剑,暗淡无光,神之力的透支使用,至少要再过几十年,瓦莱汀才能恢复它原有的能力。
「咳噗」黑红色的鲜血从刀术的口中吐出,本就因使用神之力的后遗症变得脆弱的身体再次遭受到如此创伤,单单只是吐血已经是很强悍的表现了,如果是比自己弱一些的家伙,大概已经是昏迷过去了吧。
「想必你也认识到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刀术的眼前,名叫暗暮的女子摆出了胜利者的丑恶笑容,又一次用施舍的语气说道:
「你已经输了」
「那么,再问你最后一句」
「投降吗?」
还以为会是什么别的高论,没想到还是那套,想让她,刀术背叛浅暮殿下的话语。真是可笑啊,以为她会因为死就屈服于邪恶的敌手,出卖自己在这个世间最珍贵的人么?
「我依旧告诉你——休想,tui!」一口夹着血丝的痰不偏不倚地吐在了暗暮裸露出的雪白的左脸颊上。
「...」暗暮愣了一秒,伸出用被魔力铠甲覆盖着的手指摸了摸,随后,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眼睛瞪得滚圆,扭曲的嘴角近乎拐到了耳垂处。
「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怎么敢啊啊啊啊啊!!!!!!」疯狂的笑声里夹杂着愤怒的尖叫。暗暮用力地将枪一甩,将被刺穿的刀术狠狠地向地面丢去。
「砰砰砰砰砰」刀术像一只断翅的蝴蝶,在强大的推力下连续撞穿了几座大山才停了下来,在地面掀起漫天的灰尘。
「啊啊...咳...咳咳...噗...」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出。痛,真的好痛啊,肋骨起码断了四五根,双腿也摔断了,满脸都是在与地面和山体摩擦时留下的血迹。被甩出去的一瞬间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大概是有块肉被枪尖刮住给硬生生撕裂开留在了枪头上,被刺穿的洞口像是被拆掉把手的水龙头不断流出殷红的液体。
「啊咳...就这样死去...也挺好......对不起...咳........噗呕......浅暮殿下......我没法再保护你更多了......」刀术用着最后的力气,举起胸口的月亮状银色吊坠,边呕着鲜血边缓缓地说着。
「最后的时光.......能为您而战是我的荣——啊呜!」
在高空注视着这一切的暗暮愤怒地从天而降,一脚踏在刀术的后背上。咔擦一声,刀术的肋骨全部断裂,有的甚至插入了肺部,体内被摆弄地一塌糊涂。
「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死掉啊杂碎!!!!」刺耳的愤怒声传来。随即,刀术的头上也挨了重重的一脚,整张脸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暗暮用力地用自己的黑军靴在刀术的头上碾来碾去,娇嫩的脸蛋在经历过摩擦后的伤口上又被一层层的脏土所覆盖,而比起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刀术难以接受的是这种来自心灵上的羞辱,就算内心早已有所预料,身为神之后裔生来的骄傲也会让她对这种遭遇感受到深深的耻辱感,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输了,一丝力量都没有了。
「为拒绝我的提议而感到深深的后悔和绝望吧!你这条贱狗!」暗暮低下头,用手粗暴地抓起刀术的长发,将陷入地面的刀术的脸拔了出来,正对着吼道。紧接着又重重地砸向地面。
「贱狗忤逆主人什么的,就是要受到惩罚啊你说对吧?!」
一脚接着一脚,每一下军靴的践踏,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和少女因痛苦发出的惨叫声,在这片寂静无声的暗域里不断回响着,残暴无情的敌手对着毫无抵抗能力的正义伙伴施虐的桥段就这样再次上演。
「怎么样,后悔了吗?啊?!本王最后最后再重申一遍哦,如果你现在愿意舔本王踩烂你的身体而被贱狗的肮脏血液弄脏的靴子,本王可以让你死得快一点哦」暗暮将刀术的身体翻了过来,正面朝上,用靴尖的部位顶着少女小巧的下巴。正常人被折磨成这幅模样,应该已经精神崩溃了,暗暮不觉得眼前的少女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咕.......咳呜......滚...」刀术嘶哑的嗓子再次发出了拒绝的声音,就算是被折磨死,她也绝对不会向敌人求饶的,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会战斗下去。
「很好,很好,非常好」暗暮反常地咧着嘴拍着掌鼓励道。随后,对着刀术原本清秀现如今被泥土和伤痕弄得丑陋不堪的脸庞一脚踢了上去。
「你以为你说不要就不做?啊?贱狗!」其实,刚刚的条件完全就是假象,对于她来说,她只不过是想看到刀术自己抛弃自己的自尊舔着自己的靴子时被自己一脚踢烂牙齿的惨状罢了,而就算刀术不同意,出于拒绝自己的原因,她也会这么做的。
表面满是自己鲜血的靴子轻而易举地踢碎了刀术的牙齿,将前半段塞入了刀术的嘴巴里。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刀术的口腔和味觉,被强行用暴力踢碎牙齿的疼痛也传入到她的脑子里。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痛呼出来,而被靴子塞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看来贱狗很喜欢吃自己的血和靴子嘛?啊哈?叫得那么开心」暗暮的眼睛里充满了施虐的血红色。用靴子在刀术小巧软嫩的嘴内肆虐着,甚至将牙齿的碎屑都踢入食道。刀术的脸因缺氧变成了紫青色,虽然这样死亡对于刀术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但是她还没玩够呢。
暗暮左手燃起一团魔焰,将之放在刀术胸口的衣服上,衣服被快速地溶解,露出了一对白白净净的乳房,身为神之后裔,身体部位也是保养得相当完美,就像是蒸笼里的小馒头,充满了诱惑力。冰冷的魔焰的刺激和自己珍贵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的事实,虽然刀术很不想承认,但还是让品尝过几次禁果的她的身体略有些兴奋起来,小巧的乳头也尊崇着身体而不是主人本人的意愿微微发红。随后魔焰像是有灵识般在刀术伤痕的各处燃烧着,缓缓吞噬血肉给予刺痛感的同时,又将流动着的血肉冰封了起来,减缓着刀术死亡的进程与些许疼痛,转化为快感。
「真好看的乳房呢...不过啊,这种情况下,也能有感觉的话,真是过分呢。」魔力构成的细长蓝指甲在可爱的乳房上用力地划来划去,一道道血痕出现在娇嫩的乳房上,随后渗出的滴滴血液与伤痕又被极寒所冻结成细小的冰晶,火辣的痛感与紧接着的冰冻带来强烈的快感与刺激。
于此同时,另一侧的乳房也没有闲着,暗暮轻轻地靠过去,含住了颤抖着的粉红乳头,用舌头左右舔弄着,时不时将之在自己的虎牙上摩擦,每当这时,刀术的身体便会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呜...」刀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在这样的折磨中取得快感,虽然很令人羞耻,但总比被活生生折磨疼死好得多,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反抗,那就享受着吧,在快乐中死去也是不错的选择,她甚至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然而,就在刀术这样想的同时,一股剧烈的疼痛突然从双乳处传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堪比侧腹被刺穿的痛感,她奋力睁开被泥土糊上的眼睛,发现眼前女人的嘴角流淌着深红的血迹,tui的一声,一个满是鲜血的粉红色物体弹到了她的胸.......不......不对......那里......怎么在流着血......?!乳头...被咬掉了......!剧烈的疼痛和从未设想过的现实涌入她的大脑,自己珍贵的器官居然也.......
「啊哈,哈哈哈」耳边传来暗暮的大笑声。
「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舒舒服服地去死啊?!在这方面还是过于天真了呢,贱狗!」
啊哈...果然...自己还是高看了对方的道德底线,或者说,对面的心灵中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吧,纯粹邪恶的负面体的结合,自己输给了对方,就已经导致了这种结局了。刀术默默地看着暗暮拿起了自己手旁的瓦莱汀,还有被分开的双腿,她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嗤,瓦莱汀正对着她的小穴,捅了进去。
「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锋利的剑刃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衣物的防线,将阴唇划破开直接侵入了少女因为刚刚的快感而被流出的淫水润滑的小穴,
「被自己的武器艹的感觉怎么样啊?贱狗?啊?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哈哈!」嘲笑声从耳边传来,可刀术已经不再在意了,她感到到的只有无边的疼痛,自己,会被自己的武器给艹弄死吧?
每下的突刺,自己柔嫩的阴道壁都会被划开一道口子,令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声。而对方则毫不留情,一边大声嘲笑者一边用瓦莱汀向自己的身体内部进发。
珍贵的生产孩子的子宫也被瓦莱汀给捅得稀烂,两侧的输卵管被斩成小段,蕴含着未来子嗣希望的卵巢被切碎变成了从原先是阴道口的大洞里夹杂着没有膀胱储存着的尿液混合的黄色液体。喉咙也因为长时间的大声喊叫而再也发不出来声音,意识逐渐模糊,她,要就这样死掉了。
「就给你个痛快吧,不久后,我会让那个废物去地狱跟你团聚的」耳边传来了暗暮的讥讽声。
身体里的瓦莱汀向身体的上面进发着,应该是要把自己砍成两半了,真好,自己终于可以免受折磨了呢。
胸口处的月亮项链突然散发出闪亮的银光,紧紧地贴在刀术的身上。
是浅暮殿下么......啊哈......您不要伤心啊...我知道,您一定会为我报仇的...虽然自己看不到那一幕了。对不起,真想陪您走到最后啊.......
创世神的后裔、圣殿的守护者刀术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远东
一名身穿银白色长袍的少女正在冰天雪地里行走着,为了躲避敌人的侵害,她躲到了世界最北端的冰冻苔原。而这里过于匮乏的物资令少女已经三四天没有吃过饭了,加上担忧那自己世上唯一信任的人...她的体力与精力早已不支,纯粹靠着自己要活下去的执念而一摇一晃地行走着。胸口项链发出的银光让她骤然一惊,当这条魔法项链亮起银光时,要么是自己的那个邪恶化身被消灭,刀术会借助那份力量而被传送回来;要么...就是她也死了.......
少女跪在地上祈祷着奇迹的降临,直到那象征着希望的项链破碎,少女在看到的一瞬间,终于精神不堪重负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