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群到112章了哦,裙:589382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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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亲爱的妈妈,这次摸底测试,我考了第一哦!”
我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妈妈娇艳欲滴的红唇,为了这次考试,我可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埋头苦读一个月,总算是如愿以偿的考上了第一,让妈妈亲我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哦。”
哦???
这就完了?
我每天挑灯夜战,努力拼搏了一个月,就换来了妈妈的一声‘哦’吗?
我急忙道:“不是,您就没什么表示吗?”
“切。我就知道你小子这个表情准没好事。”
妈妈撇了撇嘴,无奈道:“第一就第一嘛,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老娘年轻的时候哪次不是第一了。”
说着,妈妈掏出了钱包,点了几张钞票,神情有些纠结,又往回放了几张,这才将一叠人民币递给了我。
我下意识的接过来,低头扫了一眼。
三十七块五。
好家伙,有零有整的。
妈妈这是把上午买菜找的零钱全塞给我了啊!
我辛辛苦苦加班了一个月,发际线都快往上转移阵地了,就是为了这么点钱吗?!
我将这一叠碎钞揣进了口袋,委屈道:“您有所不知,这次可不是普通的测试!四校联考,您知道有多少秃头级别的学霸下场厮杀吗?!您儿子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是多么的不容易!”
妈妈脸色凝重,似是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当然,我也知道您最近刚换了张显卡,手头并不是很宽裕,我也不是为了增加您的经济负担才这么努力的...”
我用力的朝着妈妈挤眉弄眼,暗示她只要轻轻“啵”我一下,无须破财,就能消了这次“灾”。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得加钱嘛。”
妈妈显然是没有领会到我的真正意图,朝我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不舍得又从钱包里抽了一张递给了我。
彷佛是害怕继续和我呆在一起,我有可能会再提出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妈妈起身逃也似的钻进了卧室,锁上了房门。
黑色牛仔裤下的丰腴美臀,摇曳生姿。
...
...
我捏着手里的五块钱,看着妈妈紧闭着的房门,心情复杂,久久不能平静。
...
...
我叫赵亮,十五岁的我已有了和成年人一般的体格,成绩优异,运动出色,面容俊朗,待人和睦,尊师重道。如果这个时代还有五道杠的话,那一定是挂在我的胳膊上。然而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别人家般的阳光少年,内心却隐藏着一个能撕碎我所有标签的人生目标。
原本的我也是一朵与世独立的白莲花,直到初二老班实行一带一路开始,我的小美女同桌从此换成了一个猥琐小胖子,到头来他的学习是进步了,我也成了不一样的烟火。
在小胖的指导下,三好学生的我接触到了从未涉足过的世界,由各位欧美、日本的老湿倾情教育。从小电影到小黄油,从小说到漫画,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谁能看的出来一个成绩稳定在年段前十的乖孩子,背地里却偷偷活跃在各种不可描述论坛的一线。
那种东西看多了,不由的就会代入身边的女性进行比较,同龄人就不说了,还没有十八变的身材和颜值,前胸贴后背,筷子腿小屁股,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性质。
女老师里倒是有年轻又胸大的,就是那张脸也大,久坐和缺乏锻炼的扁平肥大的屁股实在是和性感沾不到边。排除了一圈,我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我最亲近的人身上。
我的老妈。
虽然已是三十八的年纪,但是在她的脸上却找不出一丝的褶皱,连眼角都如少女般平整光滑,岁月的杀猪刀在RMB战士面前也只能铩羽而归。
妈妈并不是大手大脚的人,从来不注重衣着打扮名牌包包之类的,然而对她那张脸却从不心慈手软。
卧室的梳妆台上堆满了千奇百怪的进口护肤品,用过的面膜堆起来比我还高了,一米七二的个子,光腿长占了快一半了,修长匀称的美腿根本不是班上那些豆芽菜可比。
浑圆饱满的翘臀能将宽松的裤子穿成紧身的效果,胸前那颤颤巍巍的高山将T恤顶出了惊人的弧度,齐耳的短发为那张抚媚的俏脸增添了几分英气。
每次开家长会都少不了有一堆心怀鬼胎的男家长凑过来递名片,一回到车上我就迫不及待的从包里翻出妈妈的钱包,一把将那些纸片抽出来撕成碎片,让它们多呆一秒我都担心会玷污了妈妈的清白。
妈妈总是坐在一旁,双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幼稚的举动,却从未阻止,目光里说不尽的柔情。
至于我的老爹,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一面,妈妈只告诉我他有事不在家,谁家爸爸的事能忙了十几年,连亲生儿子都不肯见一面。
素未谋面的父亲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和妈妈离婚了,还是和小三跑了,什么样的小三能从天仙般的妈妈手上抢走男人?
离婚也是一样的道理,如花似玉的老婆和聪明帅气的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脑子被驴踢了吗?
我更倾向于这是妈妈怕我伤心,对于爸爸已经不在了的委婉说法亦或是爸爸身陷囹圄,身不由己?
有些冷清的家里也没来过除我之外的男人,甚至于连亲戚都从未出现过一次,逢年过节对我来说就是个加餐的日子。
虽然每年只能收到妈妈的一份红包,我也很好奇我是否还有除妈妈之外的亲人,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欣喜,妈妈就像是一座孤岛,而岛上只有我和妈妈,这,就足够了。
妈妈生性保守,最是讨厌一出门,不管哪个年龄段的男人都将火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除了上班规定需要穿的OL套装外,夏天就是一条简单的遮到脚踝的连衣裙,冬天就穿着能把瘦子包成粽子的羽绒服。
妈妈成功的隔绝了外界的窥视,也苦了家里的小色狼,明明生活在一起,我却连妈妈的锁骨都难得一见。
即使是在家里,妈妈也不会穿清凉性感的吊带睡裙之类的,趁着反季促销的时候,妈妈把老年人区所有的睡衣每个系列不同颜色的都买了一套,我怀疑若不是为了区分换洗,妈妈可能连颜色都懒得挑了。
外人肯定想不到表面上光鲜亮丽的都市女强人老妈,背地里居然是个网瘾少女。
结婚后妈妈从青涩的少女蜕变成了美艳的少妇,对于男人的吸引力飙升了几个档次,就算穿的保守,也能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渐渐地,妈妈就不爱出门了,顺理成章的染上了网瘾,逛街什么的不存在的,淘宝天下第一。
好在妈妈对瑜伽兴致勃勃,才没让那完美的翘臀一平如洗,浪费了女娲的一番心意。
在我小时候,妈妈刚刚开始练习瑜伽,经常需要我充当人柱力,可惜那时的我哪里知道让无数男人垂涎的丰乳肥臀就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妈妈时常会失去平衡,不比桌子高多少的我是根完美又顺手的拐杖,妈妈的上半身前倾,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那两团丰满的柔软死死抵在我的后背上压成了饼状,身在福中的我却一直在催促道:
“快点啊妈妈,今天都超时了,你得再加一包薯片才行!啊!!!铁甲小宝已经开始了,我不来了!”
我径直挣脱了妈妈,守在了电视机前,不顾她惊叫的扑倒在瑜伽垫上。
要是能重来,老子真想让你个龟儿子见小白。
再长大一些时,妈妈就把我培养成没有感情的取快递机器,十里八村的网点我如数家珍,收货退货一手操办。
每当我吭哧吭哧取完一个快递,妈妈就会微笑着宣布给我奖励,你以为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福利环节吗?
太天真了,每取一个快递,妈妈就奖励我两个小时电脑游戏时间,但是只能玩妈妈指定的游戏。嗯,梦幻西游,虽然操作单一,一直在重复的跑来跑去,但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乐在其中的。
妈妈靠着我跑满了一个又一个角色的修炼,一转手就卖掉了我的劳动成果,换了钱就去清空购物车,新的快递又悄然降临,一条精心策划的邪恶产业链就这么伴随着我度过了整个童年。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发现,原来我特么当了这么多年的跑镖工具人,悲愤欲绝的我以学业为重,严词拒绝了妈妈的‘游戏’奖励。
为此妈妈还跟我赌气了好几天,到底是良心未泯自觉理亏了,给我的房间配了台电脑来平息我的怨气。
相比起小电影,我更偏爱刘备,老师们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倒不是我喜欢厌旧,撸完嫌人丑。剧情太假,来来回回也演不出真实感,而文字却能给人带来无尽的想象空间。
不可避免的,我接触到了禁忌题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河边走多了,我渐渐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妈妈身上。
平心而论,我的家庭符合所有发生禁忌关系的条件:天涯海角不见踪影的爸爸、独守空闺魅力不减的妈妈、即将到来的中考以及我那发育超前的鸡儿。
我也曾幻想过像小说的男主一样,用中考成绩威胁妈妈,一步步试探妈妈的底线,从此过上和妈妈没羞没臊的神仙日子,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妈妈的性格很矛盾,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爸爸的存在,妈妈一个人即要当慈母又要扮严父。
我没犯事时,母慈子孝,妈妈可甜可咸,可萝可御,简直把我当成了闺蜜,没有个大人的样子,甚至还会冲我撒娇,尤其是世上出现土味情话这种东西后,我但凡一个没接上,妈妈就要撅着嘴,眼里噙着泪花,委屈巴巴的说你不爱我了。
虽然娘俩相处了十几年,我对妈妈的颜值有了一定的抗性,此刻我只觉得我是个拔吊无情、始乱终弃的渣男,少女心碎了一地,哄了半天最终许诺了一个星期的家务。
看着妈妈笑靥如花一幅奸计得逞样子,我就知道我日了狗了。
我表面上摆了个累觉不爱的表情,心理其实是十分受用的,妈妈撅嘴撒娇的模样实在是萌出了血,我也万万不想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妈妈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妈妈这时就会跳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娇滴滴的说:
“还是皇上最疼奴婢了”
光是听这甜到发腻的娇嗔我都微微一硬了,更别提妈妈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一直往我鼻子里钻,胳膊上还享受着一对柔软又坚挺的乳峰若即若离的刮蹭。
一个星期算个屁,我要做一辈子!
可一旦我犯了事,娇滴滴的妈妈能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屁股抽断一条皮带。
其实我知道妈妈早就在皮带上用小刀割了口子,抽几下就会[自然]断成两节,她就拿着抽断的皮带可劲得耀武扬威,扬言我再不听话,下场就如那身首异处的皮带。
在某次挨打后,我无意间撞见了妈妈偷偷趴在卧室的床上抽噎着,脑袋死死的埋在枕头里,生怕被我听见。
妈妈那么心疼我的一个人却还要狠下心来打我,担心我走错了路,我疼的是屁股,妈妈却疼到了心里,这对妈妈太残忍了,那一瞬间,触动到了我幼小的心灵,我忽然就觉得长大了,从那天起我就没犯过值得抽断皮带的事。
上初一时妈妈送了我一盒皮带,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只要我大学毕业时这一盒都还完好无损的话,我就真正长大成人了。
夜里我偷偷打开了盒子,检查了每一条皮带,名牌,崭崭新,没有丝毫磨损痕迹,看起来真是好结实好耐用的样子,当晚我做了噩梦。
总而言之,乍一看妈妈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让成绩退步个百八十名的,再以每次缓慢的进步换取过线的奖励,亲亲额头啊、亲亲脸颊啊,最后就是那诱人的樱唇,一步步拓宽妈妈的底线,最终挟中考之以令裤腰带,何愁不能抱得美人归。
实际上妈妈虽然关心我的成绩,但更在意我的身心健康,成绩退步还有救,三观长歪了可没办法回炉重造了,而且妈妈也是在人心险恶的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能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哄的团团转?
这么多年来,打妈妈主意的人如过江之鲫,妈妈要是那种会因为威胁而妥协退让的怯懦性子,以妈妈的姿色早让人连盆端走了。
恐怕在我提出第一个要求的时候妈妈就知道我在打什么算盘了,等待我的不会是妈妈妥协的香吻,而是武装色皮带的毒打。
但凡我要是真的对妈妈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为,我丝毫不怀疑她会亲手把我变成真正的闺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妈妈从不喝酒,聚会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祭出我这个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着坐在妈妈大腿上,晃荡着够不着地的小短腿,睁着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我吗。
当然,他们也不是易与之辈,好不容易把妈妈钓了出来,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几个人开始尝试着以各种无法让人拒绝的由头强行劝酒,偏偏还名正言顺,大义凛然,一副光明磊落的架势,丝毫看不出来背后隐藏的私心。
只是没想到妈妈是个狼人,来者不拒,拿起酒杯却是往我嘴里灌,带着慈母般的微笑说道:“酒量这东西啊,就得从小培养,男孩子嘛,以后应酬少不了,不打紧,来,周总,我也敬您一杯,干了!”
周总黄总各种总,从此对妈妈如避蛇蝎,这娘们太狠了啊,虽然垂涎她的美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当了。
付出的代价就是每当我听到什么舔犊之情、虎毒不食子之类的,我都恨不得上去跟人现身说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犹记得当年,我的年龄还只有一位数。
至于下药,且不说我根本没有渠道,就算成功了,我觉得我这十七厘米的巨龙征伐过的痕迹很难在第二天不被发现。
倒也不是没有破局之法,你直接以命相胁,九成九的母亲都会献出皮囊,我没办法那么下作,也接受不了与那么疼爱我的妈妈反目成仇。
我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害怕妈妈打着等我长大后再婚的算盘,妈妈这么优秀的人儿,也不该孤苦伶仃一辈子。
想试试成绩要挟法,又怕偷鸡不成反而和妈妈有了隔阂,患得患失的,学习反而越来越好了。
在我的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妈妈的男人了,想象着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才能配的上妈妈,但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普通人一定不在选项上。\\t
拖着拖着,中考就这么波澜不惊地结束了,连带着我那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拖延至今也未曾踏出的那一步。
我安慰着自己,这不还有高考嘛,来日方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继续当起了鸵鸟,但是命运的转机就这么不经意间出现了。
第二章
吃过晚饭后,我像往常一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只不过这一次电视上的婆媳剧再难吸引我的目光。
和妈妈一起看黄金档的狗血剧是饭后固定的消遣,虽然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后来发现这玩意儿真他妈有意思,这个习惯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只不过今天我心怀鬼胎、另有所图,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好不容易捱到连续剧结束,我尽量表现的跟平时一样,长长抻了个懒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小胖下午传给我的百度云链接,从接触小黄油开始,我就偏爱那种操作性、参与感强的类型。
小胖在论坛角落发现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题材,讹了我50大洋才抠抠搜搜地发给了我。
就冲《夜袭睡着的妹妹》这名字我就觉得值回票价了,光想想我就鸡动的不行,却忘了这是度盘的资源,挤牙膏又下了我一个小时。
我的房间是不允许锁门的,妈妈的信条就是男孩子锁门除了干坏事还能干什么?
叛逆期时也曾揭竿起义,当着妈妈的面把门锁上,妈妈掏出手机就拨打了贴在外面墙上的开锁热线,直接叫人把我房间连门带锁都拆了。
过了一个星期夜不闭户的生活,隔三差五就找茬揍我,差点把我的竿打断,叛逆期就这么过去了,没办法,再不过去我就得过去了。
趁着解压的空档,我来到客厅假装喝水顺带侦查妈妈的动态,确认妈妈已经熄灯了,我才悄咪咪溜回房间,带上耳机打开了游戏。
标题诚不欺我,画面上,可爱的妹妹沉沉的睡着了,毫无防备的躺着那里等待我的侵犯,在欲望值没到一定程度时妹妹有可能会被惊醒,下场就是狗腿打断。
在一次次因为心急被送去骨科后,我终于成功的上了垒,左手也不受控制滑进裤裆上的帐篷,右手则开始了新一轮的攻略。
此时的我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魔怔般玩了5个小时,阴茎在一次次的喷射中依然挺立,而射出的子子孙孙却直接消失在虚空中。
终于,再一次攻略后点击restart,画面上可爱妹妹却不再是闭着眼睛的模样,睁着萌萌哒的眼睛,彷佛有了灵性一般睥睨着我。
我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与数小时前如出一辙,右手依旧在操控着鼠标,左手还在疯狂撸动早已红肿的阴茎。
在最后一次喷射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而屏幕上‘妹妹’的眼睛,鲜红如血。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只看到了一片虚无的黑暗,脑子十分混乱,依稀记得我不是在玩嘿咻小游戏吗,怎么突然就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知我是猝死还是瞎了,四周的黑暗浓稠的宛如实质一般,就算没开灯也不至于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吧。
嗯?我怎么能看见自己的手,话说这是我的手吗,我宽厚的手掌变成了像五岁小男孩一般小巧粉嫩,散发着淡淡荧光,难道是我魂穿重生了?
穿越虽然通常意味着人生巅峰,可我还有妈妈没有攻略啊!更可怕的是我的本体不会是光着下身扑街在家里吧?!
想着妈妈第二天进来叫我吃饭,看见我一手握着鼠标一手伸进裤裆里,精尽人亡的样子,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是社会性死亡。
我连忙从地上坐起,环顾四周,我才发现周围不全是乌漆抹黑的黑暗。
眼前的情形十分诡异,我的正前方有一间小屋,朝向我的这一侧没有封死,我能直接看见屋子里的一切。
可疑的木屋只有三个墙面,也没有封顶,布局就像日漫男主标配的小房间一样,里面只有一把电脑椅,上面坐着一只白毛的人形生物,好像还在抠脚?
留给我的选择不多,好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是在抠自己的脚丫而不是肠子。
与其走进黑暗被不知名的怪物吃掉,还不如喂一只萝莉走得光荣。四周寂静的可怕,我虽然在走着,却更是像在飘,直到我飘到白毛面前,这丫还在抠脚,离的近了我才发现她,白嫩的脚底板上嵌着一颗红色的小石头。
“啧啧,看起来可疼了。”
我的声音似乎吓了她一跳,她猛地窜起一脑袋顶在我下巴,我在半空中完美的旋转了三周,以脸着地,浑身骨头都快连不起来了。
现在不是深究一个小女孩能有这种力量的时候,只求吃我的时候能细嚼慢咽。
艰难的爬起来时,白毛萝莉已经把双手放在扶手上正襟危坐,一脸与面相不符的雍容华贵,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我,就是两条够不到地的小短腿稍稍有点出戏。
我这时才看清,最眼前白毛萝莉的形象居然是日漫里的埃罗芒阿叁塞。
我彻底凌乱了,难道我真的穿越了,还是二次元的世界,从母控歪楼到妹控吗,御姐万岁!妹控都是异端啊喂!
还未等到我理清思绪,小白毛脚不着地,以原力原地跳起,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喝道:“冷静,先听我说。”
凸,我捂着脸心道我特么什么都没做呢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本小姐自然不是你所认知的那个区区二次元世界的造物,你也没有穿越,又没被车撞,想什么好事呢。这个地方是你的精神世界,我现在呈现出来的形象,不过是你内心里最期望见到的样子。”
放屁!我明明最期望见到的是坦诚相见的妈妈,怎么也轮不到没留下几分印象的和泉纱雾啊!
岂可修!难道我的本质是个变态妹控吗。
小白毛挥了挥手,一面镜子凭空出现了,镜子的我仿佛被等比例拉小了几十倍,变成了一个Q版的形象。
我连忙拉开裤子看了一眼,欲哭无泪,17变成了1.7。
小白毛似乎不打算给我消化的时间,挥挥手散去了镜子,紧接着道:
“我来至另一个宇宙,或者说是平行世界吧啦吧啦之类的,我也还没搞清楚,就叫它洪荒吧,省的作者再编一个名字。
在我的家乡,我曾是,不,一直是天字一号美少女,但我是一只魅魔,生来就遭人妒恨,收起你那猥琐的笑容!虽然我快没时间了,我也不介意先把你吊起来修正一下人格!我们是正经魅魔,不卖艺!某日,饭后,我在一个遗迹里散步时突然脚下一疼。”
说着她抬起了小脚丫子指了指脚底板的红色小石头
“它是更高维度的造物,我到现在也没能弄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用你能理解的话说就是小说里的系统、金手指一类的,凭借着它的伟力我的修为突飞猛进,当然,没有它之前的我也很厉害。
很快我就拥有了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力量,我消耗了所有‘积分’制造了一只[永不磨灭·仅自己可见之笔]。我往返于各大山门,在他们的山花脸上写下[丑]字,哪里有谣言出了天下一美女,我就赶往哪里,终于有一天,他们实在是嫉妒我的美貌以至于到了准备抱团和我决一死战的地步。”
(* ̄(エ) ̄)
我觉得跟你的美貌没一毛钱关系。
这萝莉黑心棉的吧,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千万不能让她见到妈妈。
“虽然他们妄图蚁多咬死象,但是那些凡人怎么可能是我版本之子的对手。怎奈本公举是天下无敌洪荒第一可爱美少女,但凡脸上擦破点皮都是整个世界的损失。
要不是我积分耗尽,区区几个蝼蚁我分分钟安排得整整齐齐的。过分的是本公举已经选择了战略撤退,他们居然不感念我的仁慈,得寸进尺,居然开始全天下的通缉我,气的我找了个风水宝地闭关修炼了两百年。”
「是团不过找了个犄角旮旯躲了两百年吧」我暗暗腹诽道,眼前的小白毛一看就是脑子有坑的,积分这玩意搁哪都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吧,结果你弄了个没什么卵用的东西。
当然,不说出来才不是怕了小白毛,而是照顾她的自尊心,嗯,敌强我弱,战略从心,不丢人,不丢人!
“我醒来后世界上果然已经没有了对我的通缉,本公举真是料事如神,本来想逛逛两百年后的世界,却不想被两个丑八怪蹲了老家。”
小白毛恨得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我生怕她下一秒扑过来把我当磨牙棒,悄悄往外挪了几步,但凡她要是敢有个轻举妄动,老子上去就是一个反向冲刺。
“两个丑八怪长的一模一样,一直手牵着手,单独拎一个出来我肯定是不怕的,可是她们有个诡异的合击法门,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甚至比天下无敌第一可爱美少女的我都要强一丝丝,
我们一路打一路跑,当然,主要是我追,她们跑,好几次我差点就在她们脸上刻下字来。喂,你那个表情是不信吗?信不信让你鸡儿的小数点再往前移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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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都快扑街了还惦记着在别人脸上涂鸦,你不下地狱谁下」
“总之,我们一路打到了[边缘之地],我退无可退。”
「不是你追着她们跑的吗...」
“这个地方是实打实的禁地,生者止步,我承认即便伟大如我也是不会轻易涉足的。于是我就和她们商量着,我不追你们了,你们回家吃饭好不好。她们居然居然...”
小白毛说着说着白皙的小脸布满了愤怒的红晕。
“她们居然说我没她们好看,我当时就燃烧了小宇宙,今日不是你丑,就是你丑。我们一路打到禁地深处,其实也没传闻的那么邪乎,什么都没发生,直到那个深渊的出现。”
小白毛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却,手指也死死抓着电脑椅的扶手,仿佛黄花大闺女遇见了30cm的黑人大叔叔。
“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和她们的身体在瞬间湮灭,要不是我的外挂保住了我和她们的元神,这世间再也没有如我一般美丽动人的女子了。”
“她们还活着?也像你一样存在着吗?”
我有些意外,要是她们也还活着,这黑心棉有了制衡,应该是有求于我,不然也不会跟我bb这么多废话,读者滑了半天肉渣都没吃到估摸早就溜光了,想着脑袋还能在脖子上而不是当了夜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
小白毛抬手指了指我身后,我回头一看,原本漆黑如墨的黑暗亮起了一个角落,一口亮瞎了我的眼睛的水晶棺材静静的躺在哪里。
字面上的意思,整个水晶棺材表面布满了布林布林、闪闪发光的不知名晶体,还特么五彩斑斓的,往夜场一放都不用开灯了。
“她们都在那里面?”
“她们配吗?那是本公举的寝宫。”
小白毛一脸被亵渎愤懑,双手抱着惨淡的胸,朝一旁努了努嘴。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刚才注意力都被‘闪亮的灯球’吸引了,棺材左右两侧都摆着一只骨灰盒,上面还有黑白的照片,脑门的位置上似乎还贴着一个[丑]字?
第三章
“她们都被你弄死了?”
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她们一死是不是意味着黑心棉神功无敌了?
“我倒希望能把她们弄死,身体湮灭时,它为了保住我的元神,耗尽了99%的能量,但我和她们的元神已经被深渊的乱流搅在了一起,它已没有余力将我们分离,只能把我们都保存了下来,至于为什么跑到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是它的能力还是深渊的影响。这个世界没有灵气,它无法自行修复,用剩余的能量激活了我的意识。”
小白毛苦笑了一下,道:“我和她们的元神融合了,就像精神分裂一样,一个元神内挤着三个神识。它的能量刺激着我们都醒了过来,她们原本的精神状态就很奇怪,类似三无少女一样,再经过深渊的大力出奇迹,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她们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本能的争夺元神的主导权,开局两条疯狗还玩尼玛呢,2对1我是没什么胜算的,也亏了她们混乱的意识,我能调用的能量比她们多,好不容易暂时封印了她们,1%的电量也去了0.5%。这方世界也没有\\u0027电源\\u0027,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人类的身边徘徊,观察着你们的变化,学习着你们的知识,人类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虽然都没有我好看,但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还好没有战斗的时候能量消耗缓慢,我等到了人类发明了连接整个世界的互联网,我将自己转码成系统程序潜伏在所有使用盗版windows系统的电脑里,这个形态的我就更省电了,在有网络的范围内随心而动,随意而行,翻墙看片都不要钱。也不再感到无聊了,你们人类带给我的惊喜仅次于我发现我在两个世界里都是天下第一无敌可爱美少女。千奇百怪的电影、小说、动漫看都看不完。我甚至在想,一直维持着这个形态也蛮不错的,比以前洪荒好玩多了,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这就是你变成干物妹的原因么」
“然而待机终究还是有损耗的,当我仅剩0.05%时我知道我不能安心看片了,它沉睡前告诉过我,断电后应急程序将自行判定在低维度遇到了连它都无法处理的事件,无论是因为‘人’或’物‘,这种事件是有资格威胁到高维世界的安全的,它将会被强制自爆,爆炸的威力大概会覆盖整个太阳系。我开始全世界各地的网络乱窜,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消失,我还没看到海贼王的结局。”
小白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直到我遇到了你,你身上的精气居然能转化为\\u0027电量\\u0027进行充能,至于为什么我兜兜转转遇见过几十亿的人类只有你这么特殊....”
她沉吟片刻,试探着说道:”可能是因为你是本书的主角吧?“
啪啪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刚才我就快关机了,所以我先从你身上抽了一点点精气。”
她把精致的大拇指抵在小拇指头上比了一个一丢丢的手势,我仿佛看到她指缝里藏着一个宇宙。
“你的精气虽然能为我充能,但你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能产出的精力有限,就算把你抽成人干也回复不了1%的电量,我又快关机了,抽的稍微急了一点,也就透支了你三十年的生命力罢了。”
Σ(っ°Д°;)っ
“时间于我的仆从,也就是你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你若不能稳定的为它供能,整个世界的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相反,这也是你的机缘,只要你上道,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神,区区寿命不过是用来局限凡人的东西,来吧,和我签订契约吧,成为我在凡间的代言人,等那两条疯狗恢复了神智,就赐予你当RBQ。”
小白毛翘起二郎腿,右脚向我抬了抬,示意我快一点。
我别无选择,就是有点奇怪签订契约什么的不是该滴个血什么的,她似乎是在叫我添她的脚?这多不好意思啊,我迅速地跪了下去,捧起她那白皙的小脚丫,看着五个小巧稚嫩的小指头,我吞了口口水,平心而论,我既不是萝莉控更不是足控,添脚这种事情,我肯定是十分抗拒的。
“啊呜”
我一口把一排可爱的小指头都含到了嘴里,白白嫩嫩的口感极佳,没有丝毫异味,真香!
还没等我有伸出舌头品鉴一番,小白毛已经猛地把脚抽了回来,一边嫌弃的用袖子擦着我留下的口水一边恶狠狠的骂道“我让你亲一下脚背,没让你添阿你这个变态萝莉控!”
我有点尴尬地站了起来,说起来是嘴先动的手她肯定不信。
小白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继续道:“总而言之,精气不止是你的精力,当你荷尔蒙飙升时也会催发你的身体产生精气,尤其是阴阳结合的时候,你还可以吸收对方的精气,当然,并不是你随便找个雌性一直上床就可以的,单纯的啪啪啪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内心必须对她怀有强烈的爱意你们的精气才能融合,如果对方也同样对你怀有相同的情感的话效果更佳,相当于双倍经验的效果。我重启了系统,但它的威能几乎全部损毁,好在还有个框架,我为你的变态量身改造了系统,也多亏了系统只剩个架子,你每天自然产出的精力才能勉强与系统的消耗持平,也就意味着你根本没有余力为我充电,我的存在也是需要能量的,在你找到打破平衡的方式之前,我会进行休眠尽量省电,乐观地估计,你还有2个月的时间。系统将帮你筛选能与你精气相融的对象,不论她是谁,什么身份,是男是女,就算是一条狗,为了世界和平,你也得艹给我看啊!”
言罢,她打了个响指,似乎是不想和我多呆一秒,小白毛直接消失不见,整个空间再次被黑暗笼罩,连带着那口闪耀的棺材。紧接着又亮起了一束光,一台远古大屁股电脑突兀的出现在那里,没错,就是小学信息课同款限定。电脑桌、椅倒是一应俱全。
我绕着电脑转了一圈,除了外表长的像电脑,主机和显示器并没有接线,甚至连接口都没有,只有一个光秃秃的鼠标,没有键盘,主机上也只有一个按钮。这不会就是所谓的系统的载体吧,是不是有点low啊,介不是精神世界吗,好歹搞个意念操控的啊,就算你貌似酷炫地不用插线,也透着一股浓浓的廉价感啊。
我尝试着按了按钮,没什么反应,正思索着是不是需要什么口令还是先滴个血什么的。
突然,一阵音量拉满的windows XP 系统经典的开机铃声响了起来。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屏幕渐渐亮起,一排闪着金光的大字
欢迎使用《L.S.P 管理系统v56102》
屏幕左半边的内容被‘宿主信息管理’模块占据,上面赫然是我的Q版形象,脸上的表情却像一夜撸了7次一样颓败,和我的伟光正形象一点都不像嘛。能看到的信息和我本人的身高体重什么的都一样,值得在意的是‘鸡儿’那一栏除了写着‘17cm’外,旁边居然还有个[编辑]按钮,我有些鸡动,莫非我将是第一个实现真正的吊缠腰,以一人之力拉高全体华人平均长度的救世主吗?
我尝试着操纵鼠标,倒是和普通电脑没什么俩样,小心翼翼地点了编辑,却提示[精气不足,无法提供修改权限],权限狗都给我去死啊!这时我才注意到精力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也被量化了,在我角色的脑门上刻着[精气:-300],难怪一脸肾虚的样子。
除了我的基本信息外和右下方还的一个小按钮: <button>登出</button>,就没什么可操作的东西了,连个挂比必备商城都没有,我有些失望,说好的金手指呢,好像就只能编辑一下鸡儿的长度?人家主角举手投足间天地变色、山崩石裂,我难道要抗着巨屌横扫八荒,走鸡儿成圣的路线吗?这特么太羞耻了吧。
除了我的个人信息外就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总觉得LSP三个字母好刺眼,小白毛又挂机去了也没地方问,我一个人呆着也没什么意义,我尝试着点了[登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终于回去了。此时的我,脑袋正趴在键盘上,右手还握着鼠标,左手捏着红肿的缩成一团的鸡儿,我艰难地抬起头,身体上的疲乏像网吧连续通宵一个星期没睡觉一样,窗帘外隐隐有阳光透了进来,电脑上妹妹还静静的躺着那里,这次眼睛是紧闭着的。
我不知道刚才的经历是撸多的幻觉,还是我真的背负上了拯救世界的命运,我只知道已经七点五十二分了,妈妈马上就要进来喊我起床了,再不处理案发现场我的命运今天就到头了。
来不及细想,我匆忙关闭了电脑,把鸡儿塞回它该呆的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从鸡儿的[磨损]程度上,看我应该不是做梦,昨晚真的连续撸了5个多小时,抽出纸巾想收拾我未曾谋面的子女时却发现地板和桌子都没有丝毫痕迹,就算干了应该也会留下湿漉漉的印记才对啊,我的量又是特别多的类型,没道理干的这么彻底,然而现在不是走近科学的时候,麻溜的套上睡衣,刚钻到床上,妈妈就开门进来了。
我尽量自然的闭着眼,不让眼球抖动,等着妈妈叫我起床吃饭。妈妈却不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捏着我的鼻子,以窒息法唤醒我。
她在我床前站了半天却没有什么动作,当然不是像小电影一般母亲看到儿子晨勃的巨根芳心大乱,我的鸡儿现在还能不能坚强的站起来还是个未解之谜,疼的缩成了一小团,我自己都不一定能找的到。
妈妈站了一小会,又转身往电脑方向走去,我悄悄撑起身子一看,只见妈妈摸了摸主机又摸了摸显示屏,我才惊觉忘了一个bug,我的脑袋趴在键盘上过了一夜,脑门上一排键盘印可没那么快消掉。妈妈再次向我走来,听着沉重的脚步声,我就知道妈妈的脸已经拉了下来,灭绝师太模式·ON。
“起来。”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仿佛言出法随的女王。
我条件反射的爬了起来,挨打要立正,能少挨好几下。
“昨晚通宵了?”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系统是不能暴露的存在,虽然小白毛没有下封口令,按‘常理’来说透露这种神神鬼鬼存在的消息也没人相信,相信了只会更可怕,我可不想被抓去切片。
“几点睡的。”
“刚..刚躺下。”
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先休息,起来再说。”说罢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到底是亲生的,无论我犯什么错,妈妈都会以我的身体为主。妈妈的机智和敏锐一直在线,我想偷鸡摸狗是根本没有机会的,也是我迟迟不敢对妈妈伸出禁忌之手的重要原因,想趁妈妈熟睡时潜入房间摸摸抓抓?不存在的,9成9会被发现。从5岁开始妈妈就让我单独睡了,不论当时的我如何撒娇打滚,妈妈只会温柔的安慰我,给我买好吃、好玩的,但绝不会因此心慈手软。
随着我长大,妈妈愈发注意和我的肢体接触了,最算是拉个手挽个胳膊的,也得是妈妈主动才行,我是万万没有那个胆子的。我晃了晃脑袋重新躺下来了,刚才全靠怕被妈妈发现的信念在支撑,就算妈妈没发现我‘通宵’了,吃饭的时候我肯定也是扛不住睡意。
眼睛一闭,一睁,拿起手机一看,卧槽A.M 7:25。要不是日期滚了一天我都以为昨天一天都是一个噩梦,麻溜的爬起来,鸡儿还是一碰就疼,我换了条紧一点的内裤减少摩擦,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探头张望,客厅的灯还亮着,妈妈靠居然着沙发睡着了。
妈妈平时十点准时睡觉从不熬夜,应该是觉得我睡到晚上就差不多醒了,她还等着问斩呢,茶几上还放着一盒皮带,结果我一直没动静,妈妈也就没有喊我起床,想等着我身体自然醒,自己却在沙发睡着了,我有些心疼,拿了条毯子正想给妈妈盖上,结果妈妈却被我的动静吵醒了,抻了个懒腰,看到我拿着毯子一脸无辜等死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叫道:“还不快去刷牙。”说着就起身去厨房准备做饭了。
不要以为妈妈就这么放过了我,我们家的传统吃饭前不打孩子,这次数罪并罚不知要吃几根皮带,我有些惴惴,回房间放好毯子后我就去了卫生间准备洗漱,经过厨房时看到妈妈正一边打哈欠一边切菜,晶莹的耳垂随着切菜的幅度轻轻晃动,白皙的脖颈藏在干练的短发下若隐若现,丰满的翘臀把家居服都顶出了勾人的弧度,理论知识点满的我已经在脑海中浮现出林军、厨房、妈妈、水池等关键词。呸呸呸,我用力晃了晃脑袋,把在脑海中不断循环的18禁404。
妈妈因为我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一夜都没睡好一起来还马上为我做饭,看着这样为我着想的妈妈,我要是还能生出绮念的话,我还算配为人子吗?
我还算是个人吗?!
\\"检测到宿主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目标信息抓取成功,请点击超链接查看详情。”
花Q (╯°Д°)╯︵┻━┻
第四章
看着妈妈做饭的背影,我的脑子突然一震,字面上的意思,我只觉得有无数双手按着我的脑袋高频率低幅度地晃动。
我只觉得脑浆和脑壳已经质壁分离了,好不容易缓过来,我才注意到在我视角的右上方出现了一行小字。
[您有一条未读短信]
信息左侧还有个应景的黄色信封小图标在闪动。我赶紧返身向客厅走去,在厨房门口站的有点久了,妈妈一回头要是看到我像痴汉一样盯着她的背影......她手上还拿着菜刀呢。
来到客厅的沙发坐好,我尝试着将精神集中在短消息上。果然,一个方框就在我眼前弹了出来:
[检测到宿主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目标信息抓取成功,请点击超链接查看详情]
这难道就是小白毛说的系统会检测到的[精源]信息吗?
拜托啊,那是我的亲妈啊,如假包换的好不好,我才不会对妈妈有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我迫不及待的点开了超链接,实际上小白毛并没有教我怎么主动前往精神世界,我只能像刚才一样将精神聚焦在[超链接]上。
眼前熟悉的一花,我再次置身于精神世界,这一次我直接就出现在了电脑椅上,大屁股电脑的屏幕上,左侧是我的个人信息没什么变化,右侧却是出现了一个新的模块
[精源信息管理]
代表着妈妈的Q版形象出现在了那里,小人儿脸上精神萎靡,正时不时得打个哈欠。
心念一动,妈妈现在正是十分疲惫的状态,难道这个小人偶会实时地显示主人的精神状态吗?
正思索间,忽然,小人偶右侧出现了一个卡片,上面写着[夜袭卡*1]。
嗯?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很有搞头啊。我把鼠标移了上去,卡片上并没有弹出任何提示,于是我就点击了一下,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想看一下说明啊,什么尼玛的坑爹系统,产品经理给我拖出去祭天啊。
只见[夜袭卡*1]直接就消失了。接着就是一个弹窗
[夜袭卡使用成功]
代表着妈妈的小人偶忽然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手里凭空多出了一个大抱枕,往上面一躺就呼呼大睡起来,鼻子上还冒着老套的大鼻涕泡。
如果小人偶和妈妈的精神状态相连,难道妈妈现在睡着了?夜袭不是先夜后袭吗?系统这么牛逼吗,外面的世界强制转换到晚上了?
坐在这里空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赶忙点击了登出,回到现实世界后,还是阳光普照的艳阳天,连朵乌云都没得。
我撇了撇嘴,LSP系统果然靠不住,说好的夜袭呢?想起了睡着了的小人偶,我赶忙起身去了妈妈的卧室,没有人在,心里一紧,小跑到厨房一看,妈妈正拿着菜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连忙上去查看妈妈的状态,探了探鼻息,摸了摸后脑,确认了没有伤口和被菜刀划伤的痕迹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想不到夜袭卡居然是让妈妈强制入睡了,我有些后怕,要是妈妈被菜刀划伤了呢,后脑要是磕到了也不是开玩笑的,要是妈妈正在开车,我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还好这些糟糕的状况都没有发生,此刻的妈妈正沉沉地睡着。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妈妈头顶不远处有一团小白云,里面有四个大写的Z字正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撞到边缘就反弹了回来,像极了泡泡屏保壁纸。我视线的右上角也出现了一个倒计时
[1:51:06]
看着熟睡的妈妈,我理了理思绪,夜袭卡,代表着熟睡程度的[Z]?倒计时是夜袭状态的持续时间,还是妈妈自然醒的时间,还不能确定。按照我[夜袭妹妹]的经验来看,只要我足够小心,上垒似乎近在眼前了?
还没等我兴奋起来就又想到这毕竟不是游戏世界,上垒之后可以不用管洪水滔天,我该怎么面对醒来的妈妈,后续的现实问题依然沉重。此时可没有出现代表着妈妈兴奋度的进度条,直接啪服?不存在的,那么简单就攻略了我还写这么字干嘛。
我有些索然,转念一想,虽然不能上本垒,但是摸摸抓抓总是可以的吧,既然有着熟睡度的提示,小心一点的话妈妈未必能发现。
想到这,我可没有丧心病狂到直接对地板上的妈妈上手。虽然还是夏天,早晨的地板还是带点凉意的。把妈妈手里的菜刀放回案板上,接着把妈妈抱回了她的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才发现,4个Z只剩一个了,不是吧阿sir,我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妈妈的睡眠原来这么浅吗?果然以前没有选择趁妈妈熟睡时动手是正确的。
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妈妈,直挺挺的站了5分钟,第二个Z终于重新浮现了出来,我松了口气,果然这玩意儿是代表妈妈的熟睡程度的。
经过这么一闹,我稍微冷静了下来,要是我太过得意忘形,一时忘我,两个小时后妈妈醒过来一看,我饭也没吃,什么都没做,却直挺挺的杵在她的床边,怎么想都很可疑啊。
我还得先想好怎么脱身,妈妈正穿着圆领的睡衣睡裤,全脱光难度太大,现实不是游戏,脱了的还得负责穿回去,妈妈睡眠这么浅,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这么一个来回估计就没剩多少时间了,剩下的就是上半身或下半身的选择了。
我先把空调打到28度,悄悄退出房间,跑到厨房开始炒菜,厨艺初级入门的我简单炒个青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顺便再煎了两个鸡蛋,把妈妈煮好的粥盛了两碗,放在餐桌上用风扇物理降温,趁着等待的时间我跑去自己卧室拷了一部长篇的电影《星际穿越》拿到客厅电视上播放,调低了音量后的我才跑去厨房端菜。
狼吞虎咽的喝完两碗粥,空空如也的胃才缓和了一点,又跑去厨房把碗洗了,再带了两个干净的盘子把留给妈妈的菜反扣着。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重新返回的妈妈卧室门口,平复了下呼吸后轻轻地打开了门,妈妈像沉睡的公主一样躺着,掩上了门,并没有关闭,万一需要逃生的时候能麻利一点。
缓缓地靠近了妈妈的床边,我看了眼时间,消耗了差不多半小时,妈妈头顶处的4个熟睡点也都回复了。
我的呼吸没来由的开始愈发急促,看着妈妈俏丽的面容正沉沉的睡着,娇艳的红唇和白皙的玉足唾手可得,我反倒是有点怂了。
真的要走出这一步吗?
虽然幻想过很多次将妈妈压在胯下肆意妄为,可当幻想真的要走入现实,我彷徨了。
踏出这一步,我们就不再是单纯的母子了。
倘若妈妈有一天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亲生儿子,竟然和外面不怀好意的男人一般觊觎着她的身体,我想妈妈的精神会直接崩溃吧,我真的要由着青春期无处发泄的荷尔蒙去伤害妈妈吗。
不,我并不是一时的精虫上脑,我也是个男人,凭什么我不能给妈妈幸福,就因为我是她的儿子,我就失去了追求她的权利吗?!
尽管妈妈可能会很难接受,不管需要多少年,我都不会放弃,我相信,总有打动妈妈的一天。
再说了,我那是为了个人私欲吗?我可是肩负着整个世界的命运,我比罗志祥伟大多了,世界,会原谅我的。
奥利给,冲了兄弟们!
我重新燃起了斗志,看着妈妈为数不多、暴露在外的娇躯,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将我的初吻献给妈妈。
打定主意后我开始缓缓俯身向着妈妈的樱唇靠近,双手撑在妈妈的头部两侧,慢慢贴近,终于,和妈妈的双唇印在了一起,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心神一荡,把唇瓣吸进嘴里轻轻吸允舔弄了一会,虽然是初哥,但我也知道伸了舌头的才算是接吻。
压制着呼吸,我现在几乎和妈妈脸贴脸的靠着一起,我尽量减缓打在妈妈侧脸上的鼻息,我的舌头开始向着妈妈的城门进发,两片薄唇被轻易分开,却被拦在了贝齿外面,两排整齐的士兵坚定地守护着城池。
我的舌头在贝齿上下刮来刮去始终不得门而入,无奈,我只能抬起撑在妈妈头侧的左手,轻轻地捏住了妈妈的下巴,轻柔地向下挪动。
城门终于被我打开了一丝缝隙,我的舌头趁机挤了进去,一瞬间,妈妈芬芳的气息通过味觉传到了我的脑海,宽厚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内部探索着地形,用舌头一颗颗得数着妈妈贝齿的数量。
好吃的留在最后,妈妈细软的嫩舌几乎只有我一半,轻轻挑起妈妈静静躺着的粉嫩香舌开始缠绕、舔舐,我的津液顺着桥梁一股股地流进了妈妈的嘴里,我试着想把妈妈的香舌吸进嘴里品尝,不知是不是因为妈妈平躺着的缘故,用力吸了好一会,除了把妈妈香津吸了不少出来,粉嫩的舌头还是稳坐钓鱼台。
我又开始命令舌头将’败军之将’押过来,无奈纠缠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我的右手已经开始发酸了,只得先抬起了头,带起了一条长长的银链,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妈妈红润的双唇。
我一边搓揉着发酸的右手一边打量着妈妈的玉足,正想着呆会要怎么临幸妈妈的玉足,却猛然发觉妈妈的情况不对,修长的睫毛下,眼皮在急速的颤动,我抬头一看,4格熟睡点仅剩最后一个,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妈妈要醒过来了!
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刚才亲妈妈上了头,又吸又舔的动静有点大了,完全没注意到妈妈快被弄醒了,原本只打算将初吻献妈妈就转战玉足的,没想到我足足亲了妈妈十几分钟。
我连呼吸都屏住了,祈祷着妈妈不要醒来,过了两三分钟,在我快被憋过去的时候,闪烁着的熟睡点终于重新稳定了起来,妈妈的眼皮也恢复了平静,我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要等待妈妈再次沉睡就能继续行动了。
没想到一等就是20分钟,现在差不多只剩下40分钟了。我的目光游移在妈妈的大白兔、小妹妹和莲足上,原本我的计划是先攻略红唇,再品尝玉足,最后是和小妹妹亲密问候,至于大白兔,脱上衣的难度太大了,更别提还有胸罩挡路,从收益上看不划算,权宜之下只能先放弃欧派,日后再战了。
没成想第一步就走岔了,浪费了近半个小时,我的计划不得不改变,要是再在玉足上消耗半小时,其他的事也不用办了,比起小妹妹,玉足的地位显然就得往后排一排了。
打定注意后,我抓紧时间开始行动,右手托住妈妈的纤腰,微微用劲,妈妈的腰部悬空了一点,左手也开始忙活,轻轻把妈妈的上衣撩到了胸部,直到被后背压住动不了为止,再把妈妈宽松的睡裤往下拨弄,我一边观察着妈妈的熟睡度,一边拆炸弹般小心翼翼的一寸寸脱着妈妈的裤子,损失了一个熟睡点后,妈妈的裤子终于成功的被我剥到了膝盖处。
第五章
轻轻放下妈妈的腰身后我才大口的喘气起来,妈妈虽然并不重,但是一边要用恒定的力托着妈妈一边还要注意不惊动妈妈的前提下慢慢褪下裤子,耗费的精力跟做了100个俯卧撑一样。
喘了几下后我才开始欣赏妈妈的身姿,乳白色的胸罩高高的拱起,真真是保守到姥姥家了,不知道妈妈哪里淘换来的把整个胸部遮的严严实实的胸罩,连边边角角都看不见,没选择上半身真是赌对了。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居然还有点马甲线的意思,下身穿着与胸罩配套的奶色小内裤,毫无款式可言,就是块三角形的布料,然而就是这块小布料吸引了我所以的目光,连丰满圆润的大腿都无暇顾及。
普通的胖次底部居然被微微顶出了骆驼趾的形状,作为网上阅批无数的老司机隐隐察觉到了这意味着什么,我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颤抖着伸出了左手,按在了胖次边缘,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拨到了一边,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周围居然没有阴毛的存在,粉嫩的阴唇羞涩的藏在峡谷里紧紧地闭合着。
以妈妈的尿性,当初嫌弃头发太长洗起来麻烦才剪了短头发,万万不会自己去处理阴毛的,妈妈居然是天生的白虎蜜穴,我仿佛中了5百万大奖一样兴奋。
我的手像帕金森一样在颤抖着,鸡儿硬到把裤腰都顶出了一丝缝隙,实在是硬的难受,只能拉下裤链将巨龙拿出来放放风,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拤了起来,昨天加班了5个多小时的鸡儿敏感度大大降低,轻微的疼痛和快感混合成一种奇妙的体验直冲脑海。
深呼吸了几次,低头凑在妈妈的奶罩上狠狠的吸了几口奶香,稍稍平复了5百万的心情,抬眼确认了下熟睡度,Safe ,我开始向着妈妈的嫩穴进发。
妈妈的双腿仅微微岔开,我的麒麟臂正在抚慰巨龙,我只能腾出空闲的左手,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抵在妈妈两腿中间的席梦思上来维持我前倾着的身体的平衡。
随着我上半身的角度越来越低,妈妈如同幼齿般的蜜穴在我眼里慢慢放大,高耸的阴阜嫩的彷佛能掐出水来,只可惜小馒头现在连一点水渍都没有,难以想象当妈妈的蜜穴溪水潺潺时会是何等的可口。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边传来我雷鸣般的心跳声,右手阴茎都快搓出火花来了。
近了
越来越近了
20cm
15cm
10cm
......
我像台液压机器一般,僵硬地向着光滑的峡谷俯身而去。
就在我的唇即将与蜜穴亲密接触时,我突然感到鼻子一痒,不受控制得打了个喷嚏。
虽然动静不大,但是我离着妈妈高耸的阴阜不到2指的距离,说是对着穴口吹了一口气都不为过。
妈妈突然颤了颤,抬起了一只手朝着下体处伸了过来,我猛地抬头一看,熟睡点直降到了一格,要是妈妈摸到了自己裸奔在外的小妹妹铁定会被惊醒。
还好我这个人素来有急智,眼见妈妈的手无意识地伸了过来,撑在床板3指猛一用力将自己推离险境,在妈妈的手堪堪触及下体时我扯过了一旁的薄毯轻轻盖住了妈妈裸露的下身。妈妈的手紧跟着在大腿内侧挠了挠,然后手就搁在了小腹处,呼吸渐渐平缓。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缩成了一团的鸡儿,吃肉时冲在一线,抗雷时缩的没影,十足的表面兄弟。
过了好大一会,妈妈的熟睡度才回复到两格,倒计时只剩下5分钟了,要么当机立断,要么就此罢手,下次能和小妹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迅速有了决断,轻轻移开妈妈的手,撩起了薄毯,光滑白嫩的蜜穴再次出现在了眼前,缩卵的鸡儿再次耀武扬威。
我不再犹豫,重复着未尽的事业,好在这次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我的唇终于和妈妈竖着的唇印在了一起。
霎时间我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嘴上传来的触感比棉花糖还要柔软,一股淡淡的腥味直冲头顶,一时间我忘记了要伸出舌头测量一下蜜穴的地形,忘记了和小豆豆嬉戏游玩,此刻的我只想含着蜜穴,地老天荒,然而正在上下翻飞的右手处传来了无法抑制的快感,浓浓的精液怒吼着破关而出,一股股的射在了妈妈的床边。
云巅之上的我直接堕入了地狱,冷汗湿透了我的全身,我居然射在了妈妈的床上,只剩不到2分钟妈妈就要醒来了,就算我能处理的了精液的痕迹,一时间也散不了精液独有的浓郁腥味。
味道?我好像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我连忙直起身子查看情况,只见妈妈床边被我的精液打湿一大片痕迹,上面虽然有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但比我以前发射的炮弹稀了十倍,跟放了一个小时一样,而且我都凑到跟前了也没有闻到任何味道,跟水没什么区别。
我猜测跟系统抽取的’精气’有关,眼下可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了,倒计时已经走到了最后一分钟。三格熟睡度正在缓缓闪烁着,一切都预示着妈妈即将醒转过来了。
越到危急关头我反而越冷静,忙中只会出错,出错意味着你的双手可以离开键盘了。
当务之急是先将妈妈的衣服恢复原状,将妈妈的三角布片拨回它的岗位,我再次托起妈妈的纤腰,不疾不徐地往上提着妈妈的睡裤,分心二用,一边注意着妈妈的熟睡度,一边动作尽量轻柔以免惊扰到妈妈。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这次熟练了许多,终于,无惊无险地穿好了妈妈的裤子,如法炮制的拉下了妈妈的睡衣,遮住了小蛮腰。
果然,狗急了会跳墙,在生死之间我爆发出了巨大的潜力,整个过程竟只花了30秒。来不及喘口气,拿起妈妈床头柜上的纸巾盒,迅速抽了几张,将白色的粘稠液体都擦拭干净,揉成一团塞到了口袋。
然而床上莫名出现的大片湿渍怎么看都很可疑啊,我计上心头,跑出了妈妈的卧室,一开始掩上没有关闭的房门节省了不少时间,来到卫生间,拿了个脸盆接了点冷水,随便抽了一条毛巾,又到厨房拿暖水壶掺了点热水。
回到妈妈床边时,时间只剩下了3秒,我赶忙将脸盆放在我那团犯罪痕迹旁边,舀了点水在湿痕上抹了抹后,用毛巾在脸盆里划拉了几下,正拧干时,倒计时走到了头,最后的一个[Z]也彻底破灭,妈妈的眼皮颤了两颤,缓缓地睁开了。
妈妈睁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拧毛巾的我,又看了看放在床上的洗脸盆道:
“亮亮,你拿着妈妈的毛巾和洗脚盆在干什么”
洗脚盆?我脸上正做出一副发现沉睡十年的植物人苏醒了的欣喜表情,僵硬的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居然拿着妈妈洗脸的毛巾在我的洗脚盆里荡来荡去的。不过妈妈,你的角度还真实清奇呢,这是特么重点吗。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妈妈你感觉怎么样,刚才你在厨房突然就昏倒了,吓死我了”
妈妈的关注点果然被我吸引了过去,
“当时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妈妈缓缓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床边上一摊水渍道:
“都说了别图方便就把水盆直接搁在床上,你看你,床单都打湿了”
喂喂喂,这也不是重点吧,咱能聊点正事吗,我生怕妈妈盯着那片水渍看出点什么来,再次开口道:
“妈妈,您是不是迟到了啊”
妈妈猛地一惊,窜了起来哇哇乱叫得四处找着手机。
我当然知道妈妈的手机在’昏倒’时从睡衣口袋掉了出来,自然不会把手机捡到妈妈卧室干扰到我的大事。
妈妈在满卧室找了一圈无果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地说道:
“会不会掉在厨房了啊”
妈妈彷佛醍醐灌顶一般冲向了厨房,果然手机就在地板上静静地躺着。打开一看,锁屏界面就有一排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我跟着妈妈出了卧室,看着妈妈在厨房找到手机后就悄悄折返了回去,只是隐约听到妈妈在打电话,零星传来“儿子”“车祸”“请假”等字眼不知道在干什么。
返回妈妈的卧室,借着端水盆的机会,我再次贴近了那片水渍,确认了我的鼻子没有堵之后我才放心的端着水盆出去了。
刚出卧室门就差点和妈妈撞了个满怀,妈妈正赤着脚,应该是要回去穿鞋子,我刚要和妈妈擦肩而过就被妈妈叫住了
“妈妈今天请假了,你呆会不要出去”
说完就关上了门,还反锁上了。
果然是要秋后问斩了,不过比起我刚才犯的事,通宵这种东西还能叫事?洒洒水啦。
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后,我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电影正放到高能阶段,声音却小到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餐桌上帮妈妈做好的菜妈妈也一定看见了,一箭双雕,减刑计划通。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发软的腿肚,这两个小时的经历简直比中考还惊险,我居然和妈妈舌吻了,不仅看到了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还和妈妈下面的娇唇接吻了,虽然没能确认妈妈胸前的樱桃的形状,但我能活着全身而退还奢望什么呢,活着总有机会。
突然,我脖子一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行到我的背后,纤细的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妈妈的俏脸贴近我的耳边恶狠狠地道:
“小王八蛋,你害老娘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哼哼....”
说着,妈妈手上逐渐加重了力气,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挣扎着说道:
“我..前天和班长对了下答案....这次考还不错...就有点兴奋得睡不着...”
提到中考,妈妈放松了对我的钳制,班长是学霸中的学霸,他的答案当参考答案都不为过。但是劫富济贫就不是犯罪了吗,虽然理由勉强算正当,但是通宵的事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抹消的。
最后的判决是,[劳改]一周,[罚俸]半个月,记[大过]一次。
三次大过,一根皮带。
第六章
晚上,我躺着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要不是嘴上还残留着妈妈白虎蜜穴柔软的触感,我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当时上头的我忘记了放在卧室充电的手机,要是能拍几张妈妈[衣裳不整]的照片,从此再也不用求爷爷告奶奶地四处搜寻种子了,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等到妈妈熄灯后,我又尝试着进入系统,结果不得门而入,想着妈妈的光滑的嫩穴,又撸了两管后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视角的右上方出现了一个[登入]按钮,昨天晚上还没有的,想来是12点才开始结算的,真是垃圾系统,实时结算都做不到。
现下也没什么事情,我暂时放弃了登入系统的打算,先去刷牙洗脸了。
妈妈如往常一样在厨房炒菜,不过这次又有点不一样,在我凝视着妈妈的背影时,妈妈的头顶上方出现两排进度条。
好感度:96%;亲情度:100%;
我兴奋的有点不知所措,能把虚无缥缈的情感具象化,攻略妈妈不是指日可待吗。但是亲情度又是什么东西,好感度这玩意在小黄油里所处可见,每每越过一个峰值就能对妹子更近一步,可妈妈对我的好感度几乎快拉满了啊,我什么时候攻略到这个地步了。
我试着上前,揽着正在炒菜的妈妈的肩膀,假装随意的道:
“哇,好香啊,妈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妈妈猛的一抖肩膀甩掉了我搭在她肩膀的手,淡淡地撇了我一眼道:
“还不快去刷牙洗脸”
我逃也似的冲到了卫生间,刚才真是冷汗都下来了,说好的96%的好感度呢,搭个肩都搭出了杀气,搁别的游戏这进度都可以随地啪啪啪了吧。
深呼了几口气,我坐在马桶上开始分析,系统出问题的概率不大,连对凡人的侦查都能出现偏差,小白毛早就被人轮了一百遍了;那么问题就是出在那个所谓的亲情度上了,儿子哪怕再挫,在母亲眼里都是完美的,又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造成了现在好感度、亲情度双双拉满的局面,换而言之,只有我维持住好感度同时降低亲情度,是不是代表着攻略成功了呢。
我越想越是这个理,但是昨天的[夜袭]似乎并没有影响道妈妈对我的亲情度,难道是要在妈妈意识清醒时才能影响到妈妈的主观意志吗。
果然是垃圾系统,就不能出个道具直接让妈妈对我死心塌地吗,还得本大爷亲自出马,我沉思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如果2个月丧钟走到了头我还没能攻略到妈妈,我会选择和妈妈摊牌,不论妈妈信或不信,哪怕最后是对妈妈用强,我也不能允许世界因我而毁灭,更无法接受如花似玉的妈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逝。
直到妈妈哐哐哐地砸门质疑我是否掉进了马桶里了,我才收起了思绪。
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妈妈。
接下来的几天里,系统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道具卡,我也尝试着给妈妈按摩啊,捏肩啊,时时刻刻黏着妈妈,甚至还大胆的主动拉了妈妈的手,结果除了掉了十几点好感度外亲情度真是雷打不动。
又过了几天我已经放弃了对妈妈的骚扰,好感度拉满不用刷,亲情度又不知道怎么削弱,反正离世界毁灭还有一个来月,不是我不作为,实力它不允许啊,于是我又心安理得的当起了鸵鸟。
中考的成绩很快出来了,还好考的是真不错,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跟妈妈圆对答案的事,无情老班长居然考了个状元,惹不起惹不起。
我不仅考到了重点一中,还顺带过了重点班的分数线。查完成绩的那一刻,我站起来了!我站到了电脑桌上,骄傲的脑袋都快昂到天花板上去了,这一刻,我就是王,我就是电,我就是光,我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命若天定,我便破了这个天,结果妈妈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都考完了你还作什么妖呢”
瞬间就浇灭了我嚣张的气焰,我灰溜溜地回到椅子上乖乖坐好,中考前忘了作妖真是对不起啊!
妈妈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考的还行就走了,一回到自己卧室,猛的扑在了床上,抱着枕头兴奋的滚来滚去,一双修长的小腿不停地扑棱着,直到她发现站在门口暗中观察的我。
不愧是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妈妈,只见妈妈淡定的站了起来,从容的整理了下衣服,接过了我递过来的茶杯,淡淡地道:
“你去换一下衣服,等下我们出去吃”
说完就把我推了出去,锁上了房门。
坐在餐厅的我无奈的看着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妈妈,本来还以为大喜之日妈妈能稍微打扮一下,结果妈妈连头发都没洗,早上看到的几撮被枕头压的倔强的站了起来的头发,现在依旧站着。
饭后,妈妈小手一挥,宣布了明天去X市三日游的计划,连旅馆都订好了两间,让期待由不可抗力被迫同房的剧情的我落了空。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驱车带着我前往了X市,在旅馆停好车放好行李后,妈妈带我来到了第一个景点。
好家伙,第一个项目居然是爬山,大清早得千里迢迢过来爬山?
看着跃跃欲试的妈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当然不是被妈妈t恤上拱起的山峰晃了眼。
妈妈好难得能换下连衣裙,虽然是普通的t恤和宽松的运动裤,那被胸脯绷的紧紧的上衣和包裹在运动裤下仍然如满月般的翘臀都值回票价了。
才爬到半山腰,妈妈就开始耍赖赖在亭子里不走了。
而我只是呼吸频率稍微快了一点。说起来还要感谢小学三年级时,我被两个高我半个头的小男生拉到巷子里抢了两块钱,那时的我吃饭不管吃没吃饱都只吃一碗,身材相对于同龄人来说都算瘦削了。
面对两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我自然不是对手。小男生的自尊心一旦被触及可是很可怕的,当时我死死记住了他们的面容,暗暗发誓要报仇,要他们百倍、千倍的付出代价。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了疯狂锻炼,所有我能了解到的锻炼方式,吃饭吃到吃不下为止,一年后我也长成了’铁塔’一般的’汉子’,却再也找不到报仇的对象了,他们早升初一去了。锻炼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后来在妈妈的建议下,下载Keep跟着练习,也不算自己瞎练了。
现在的我没有那种从健身房蛋白粉吃出来肌肉线条,脱下衣服才能看到我精壮的臂膀,用力的状态下,六块腹肌才会浮现。
妈妈虽然一直在练着瑜伽,终究不是以体力见长的运动,休息了半个小时还不肯起来。还闹着下山算了,山顶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翻了个白眼,千里迢迢过来爬山就算了,还只爬了个山腰?
我双手抱在胸前恶狠狠的道:
“今天你上也得上,不上,我就把你扛上去”
妈妈眼美眸一转,突然俯身捂着脚踝,娇嗔道:
”哎呦,好疼啊亮亮,妈妈的脚好像扭到了,看来妈妈不能陪你爬山了,要不你就把妈妈这个老太婆扔在这个荒无人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怪叔叔出现的小亭子里等你回来算了,不用担心,妈妈自己可以的...”
没等妈妈说完,我已经走到了妈妈的面前,没好气地转身蹲了下来。
妈妈展颜一笑,直接扑到我的背上,胸前的硕乳非但没有起到缓震的效果,还硌得我生疼,妈妈不知道穿了什么牌子的罩罩,坚硬如铁,妈妈自己都被反硌得疼出了声。
等妈妈调整好位置趴好,妈妈搂着我的脖子,娇喝道:
”起驾”
我也不甘示弱,背着妈妈稳稳地站了起来应喝道:
“送娘娘回冷宫喽”
我们娘俩一路上说说笑笑着往上爬了三分之二。
我本来想停下来休息一下的,这个山着实陡,一路上都是台阶,又带着妈妈这一百多斤的肉,背上还被两个坚硬的罩杯磨的生疼,好好的一个福利差事到我这就成灾难了,也就托在妈妈大腿弯处的手聊以慰藉了。
我有些气喘,正要放妈妈下来,一路上养精蓄锐的妈妈忽然趴到我耳边阴阳怪气的道:
“哎呀,亮亮累了吗,要不让扭了脚的妈妈自己走吧,还是说亮亮觉得妈妈太重了背不动了吗”
妈妈的手已经的虚握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把妈妈往上掂了掂,要紧牙关,冲刺山顶。
好不容易爬上了最后一级台阶,颤抖着放下了妈妈,坐在山顶亭子里喘成死狗,妈妈的好感度涨到了98,亲情度依旧拉满。
妈妈倒是精神十足,掏出相机这边拍拍那边照照,时不时还要拉我给她拍照。
准备下山的时候遇到了一对登山的老夫妻,妈妈眼前一亮,请他们帮我们拍个合照。
妈妈搂着我的胳膊,脑袋微微往我这边侧着,在相片里定了格。
老大爷归还相机时笑着说了句
“你们小两口长的真俊”
妈妈没来由的脸一红,丢下一句他是我的儿子就拉着我跑向了缆车。
平心而论,妈妈穿着小t恤,运动裤,平底鞋,干练的短发还扎了个马尾,配合着满脸的胶原蛋白,着实是青春逼人,除了那对与’年纪’不符的巨乳。
坐在缆车上,妈妈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就闭着眼睛假寐,欺负妈妈看不见,我把得意的笑容都挂在了脸上,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很登对的两口子让我喜形于色。
突然,我发现妈妈的亲情度居然下降了一个百分点,虽然100和99没什么差别,但是是0和1的突破啊,雷打不动的亲情度原来真的可以削弱的,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也证明了攻略妈妈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努力的那么久都不如大爷的一句话来的成果斐然。
大爷,牛逼。
第七章
回到山脚,妈妈仿佛忘了山上尴尬的瞬间,拉着我去尝了当地的特色美食。
吃过中饭,妈妈又带着我去逛了X市最出名的公园,高高低低又爬了几座小山,不过妈妈没有再耍赖让我背着了。
晚上回到旅馆时我真的是身心俱疲,妈妈也是有点萎靡,我们只想赶紧上去洗澡睡觉。
等电梯时,我的脑子一震,晃得本来就疲乏的我眼睛都花了,这个坑比的系统震动的功能还关不了,就不能搞个彩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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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新手大礼包[夜袭卡]外,过去了小半个月我都没有获得过第二件道具了,我见此时等电梯的人较多,电梯还一层一停的,就收敛心神,抓紧进入了系统。
在妈妈的Q版人偶旁又出现了一张卡片
[环境卡·永远只剩一间的旅馆]
这个表述有点奇怪啊,妈妈都定好了房间了,现在出现这个卡还有意义吗。
不管怎么说,先用了再说,我的本体还在等电梯,傻愣愣的站杵在那里太引人注目了。
刚退出系统回到本体,妈妈就接到了前台的电话,妈妈走到了一旁僻静的地方接听着,时而皱眉,时而质询,黛眉都皱成了一团,最终似乎还是妥协了,挂了电话朝我走了过来。
“亮亮,我房间的消防管道突然破裂了,整个房间都被淹了,还好行李都放在你屋里,前台说已经没有其他空房间了,周围的旅馆也都住满了,今晚妈妈只能在你房间挤一晚了。”
我表面上平静的”哦”了一声。
实际上心里更加平静。
有些后悔,应该留在明天晚上用的,今天着实是逛累了,晚上还被妈妈拽去买了一大堆土特产,妈妈号称一年不出门,出门就得管一年,明明吃饭时妈妈也累的跟死狗一样,一到逛街就满血复活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女人的被动技能。
一路上,妈妈一直在宣示床铺的所有权,走了一天我是真的有点累了,只想快点躺下休息,一进房间我就扑倒在床上。
妈妈洗完澡换上了睡衣后发现我还在床上,走到我面前想把我拽起来,我挥了挥手,不理她,妈妈不依不饶在另一侧上了床,用力地想把我推下床去,我牢牢地占据着床边三分之一的位置,不动如山。
许是妈妈推累了,她开始用那双玉足抵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挺动。
虽然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有点受用,饱暖才能思淫欲,此刻我是真的困了,我只想闭上眼睛睡觉,妈妈却还在用她的小脚丫推搡着我,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我猛地转身坐起,抱住妈妈作妖的小腿,一边一个,把妈妈的小腿分别夹在我两边腋窝下。
妈妈原本是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另一边的床上的,双足突然被我控制,猝不及防下妈妈失去了平衡躺在了床上,此时的我半跪坐在床沿,紧紧夹着的小腿带动着妈妈的翘臀微微悬空。
我原本想给妈妈来一下’狠’让她老实一点,没成想自己却落入了危险的境地。眼前的妈妈上半身平躺着,双手摆成了大字,浑圆的巨乳随着妈妈挣扎扭动轻轻颤动着,小腿被我夹在腋下,微微悬空的翘臀让妈妈肥嫩的肉蚌正隔着睡裤与我遥遥相望,我的身子再往前靠一点就是经典的传教式了啊喂!
鸭百依,此时的姿势太过暧昧了,一旦妈妈回过神来绝对会发现不妥之处,到时候面对羞怒的妈妈,别说地铺了,我估计得在卫生间抱着马桶过一夜。
要让妈妈保持在打闹的氛围里才能化险为夷,心思电转,我微微一笑,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夹着妈妈的小腿,丹田一用力,直接站了起来。妈妈被我带动着大半个身子都悬了起来,只剩下肩膀还贴着床铺,原本十分暧昧的姿势被我成功扭转成打闹模式。
但是老天爷要亡你是不讲道理的。妈妈被我’提’了起来后挣扎的更厉害了,上身的大妈同款睡衣发挥了它宽松的特效。只见妈妈的衣角在妈妈的扭动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一点一点的向上卷起,慢慢地露出了平坦的小腹、精致的肚脐,甚至还跨过了高山,最终堆在了锁骨处。
妈妈这次居然没穿那种把整只乳球罩住的款式,而是穿着浅紫色的半罩杯文胸,那抹与罩杯相接,白的耀眼的羊脂白玉还在轻轻抖动,带起一小片波浪晃来晃去,深邃的乳沟如深渊一般凝视着我,在重力的作用下我似乎还看到了边缘的一点点樱红。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妈妈猛一用力挣脱了我的束缚,连忙坐起身子把上衣重新拉好,不用看,妈妈的脸已经拉了下来。
我连忙跪坐在床上,柔声道:
”我们就当无事发生好吗”
下降的一点亲情度显的那么无力。
“滚下去”
妈妈沉声道。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明明是我先来的,这还是我的房间,但是机智如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和女人讲道理,我放低身子就势一个懒驴打滚滚下了床,直接趴在地上闭上眼装死,冰凉的地板可比潮湿的卫生间强太多了。
妈妈下了床,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关上了灯,回到了床上,紧接着我脸上被柔软的枕头一砸,随后就是一条毯子盖在了我身上。
我一喜,妈妈果然还是爱我的,真要让我躺地板上过一夜,我这一晚也不用睡了,将毯子一半压在身下,枕着柔软的枕头,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6点多我就醒来了,睡地板还真是不习惯。
刚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放水,却发现妈妈肚子上盖了件睡衣,脑袋上枕着逛街买的土特产。
我这才后知后觉,单人间妈妈哪来的第二套枕头被褥。
明明一起睡就好了啊!
我是你儿子啊,难道你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真是知子莫若母。
看着熟睡着的妈妈的睡颜,还没伤感两下突然心念一动,我再一次进入了系统,失望的是并没有[夜袭卡]生成,我真的是很好奇道具卡出现的契机是什么,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妈妈正在熟睡啊。
没有[夜袭卡]熟睡度的探知,我根本不敢对妈妈造次。
洗漱之后发现妈妈也醒了,正好一起去吃早饭。
我咬着肉包,正要询问妈妈今天的安排时,妈妈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却是公司通知妈妈调休取消,出了点需要妈妈亲自处理的事情。
妈妈有点踌躇,我大致猜到了现在的状况,直接跟妈妈说道:
“妈妈你有事我们就先回去吧,正好我下午也有同学聚会。”
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有些欣慰的笑了,这还是从昨晚以来妈妈第一次对我笑了。
“亮亮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其实妈妈觉得爬三天山你可能也会觉得无聊,下次妈妈补偿你,想玩什么由你定”
Excuse me,这附近可没其它山了,难道妈妈所谓的旅游计划就是同一个山爬三遍,妈妈你是不是对三日游有什么误解,不是把第一天的项目*3就叫三日游了啊喂!
吃过早饭,我们就退了房间驱车回归了。
我和死党小胖还有个复仇大计,本来我是打算放弃的,毕竟能和干物妈出游的机会屈指可数,但是鉴于昨晚的情形,在系统不出力的情况下,我就算和妈妈在同一个房间睡觉也擦不出火花来,我现在还有点腰酸背痛的,妈妈又刚好不凑巧,干脆就等下次妈妈时间充裕了再弥补这次的遗憾。
我给小胖发了条[行动继续]的短信。
小胖也没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直接回复道
[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到了直接过来]
小胖可不是我起的外号,他真的叫小胖,据说是他出生的时候只有1.9公斤,他那没什么文化的老爹非得给他取名叫程大胖,他妈妈死活不同意,僵持了好几天才折中叫了程小胖。
回到家中,妈妈匆匆下了碗面条,又风尘仆仆的赶去公司了。
草草吃过午饭,我收拾了碗筷就打车去了小胖的家里。
每次看着他家的复式豪宅我都觉得我的家就是个狗窝。
意外的是苏老师居然亲自来给我开门。
第八章
苏明静不是我的老师,据小胖说苏明静曾经是初中教生物的,那时他家可没现在这么阔绰,普普通通的小康罢了。
程父本来只是四处做点小生意,有亏有赚,日子倒也滋润。
突然有一天,程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将全部身家投入了建材行业,还用了苏明静的教师证贷款了十万,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青云直上。
暴富后的程父就不喜欢苏明静再去教书了,苏明静一双修长笔直大长腿长的吓人,浑圆丰腴,恰到好处,打铁的汉子也能夹成绕指柔,简直是腿精再世,饱满的翘臀将牛仔裤撑撑满满当当,一对硕乳与妈妈的规模不相上下,精致的琼鼻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嫣红的丰唇一颦一笑间勾魂夺魄。
这么一个风韵少妇自然被不少校领导盯上,常常被各种聚会拉出去,不去?鸡贼的领导直接邀请了整个年段的老师,所有老师都去了,就你不去,你是天仙下凡吗面子那么大,去了,又要被各种灌酒,还好苏明静的酒量不错,不管几个领导怎么挽留,聚会一有人离场,她就跟着跑路,绝不会单独留下。
久而久之,苏明静也厌烦了,教书育人是她从小的理想,好不容易当上了老师,却受累于这身皮囊。
不仅是老色批,在她的讲台上还经常出现小男生的告白情书,搞得她哭笑不得。
在程父的软磨硬泡下,苏明静还是妥协了,专心在家相夫教子,却留下了一个奇怪的癖好,就喜欢听别人喊她苏老师。
程父没了后院之忧,生意愈发红火,在我和小胖成为死党后,我经常来他家研究学习资料,次数也算频繁,却从没有见过程父。
我和苏明静也算熟络,毕竟大人对成绩好长的又Nice的小孩总是偏爱的。
我微微躬身,露出阳光大男孩的笑容
“苏老师,您怎么亲自来开门了,吴妈呢”
苏明静听到苏老师的称呼后,笑容愈发抚媚了,将我让了进来,关上了门,娇笑道:
“吴妈家里有事请假了,小胖他这次能考那么好,小亮你功不可没哦,等他爸得空了,小亮你带着你妈妈,阿姨亲自给你们下厨,咱们两家可得好好聚一聚”
说着,苏明静先我半个身位向客厅走去,看着她把那蜜桃般的臀儿扭得风情万种,香风扑鼻,下身隐隐有作妖的趋势,我连忙称是,好不容易捱到了楼梯口,我一步三个台阶就窜了上去。
进了房间,小胖已经准备完毕,我们对了个眼神,一人拿着一个背包就出去了。
苏老师已经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睡裙下修长的玉腿套着超薄的肉色丝袜正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悬空的纤足偶尔还会调皮的晃动,直教人想把它抱在怀里好好把玩。
看着刚上去就下来的我,苏老师刚要开口询问,小胖连忙开口道:
“下午同学聚会,我们先过去布置现场”
不等苏老师回话,小胖拉着我的手就快步离开了。
我们两个套着cs的土匪头套,在学校去同学聚会地点的必经之路埋伏着。
耐心的等了快一个小时,熟悉的猥琐身影春风得意得骑着电动车缓缓驶近。
等到近处时,我猛地推翻事先准备好的一摞纸箱子,里面的塑料瓶瞬间散落在窄小的巷子各处,猥琐男见势不对,想要调转车头离开,小胖已经从身后狞笑着走了上来,手里提着包着海绵的棒球棍。
两旁是高耸的围墙,前后都被我和小胖堵死,猥琐男见没了退路,慌忙道:
“你们要干嘛,我可警告你们,我是附中的老师,你们要敢动我.....”
我可没那耐心听着他那无力的威胁,沉着嗓子骂道:
“我们要干嘛?我们要干你妈!”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接一棍子狠狠抽在他的后背上,把他扫下了电动车,小胖也加入了进来,避开要害,乱棍加身,小胖一边抽一边拿脚踹着,骂道:
“就凭你也配打我妈的主意”
猥琐男蜷缩成一团,嘴里无意识呢喃道:
“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见他嘴角已经渗出鲜血,生怕真把他揍出个好歹了,他的命不值钱,我们可不能给他抵命了。
我连忙拉住了越打越兴奋的胖子,示意他差不多了,再打出事了。
小胖犹不解气,狠狠的将倒在地上的电动车砸烂,才跟着我逃离了作案现场。
一路无话,解下头套,我们狂奔到几百米外的公共厕所,这个厕所属于半报废的状态,平日里几乎没有人来。
翻进了锁好的男厕最后一个隔间,我们事前换下的衣服鞋子都还在,脱下了遮掩身形的宽大的黑色运动服,和大了两码的鞋子,连同头套手套和球棍一并装入大号的垃圾袋里,塞了几块砖头,抛进了几十米外的湖里。
收拾完毕后,我和小胖相视一笑,勾肩搭背的向同学聚会的地点走去,幸运的是没走多远居然扫到了两辆还能正常工作的小黄车,我们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蹬着。
我们的复仇计划其实就是将我们初三的班主任狠狠的揍一顿。
这可不是什么私人恩怨,之前带了我们两年的老班休产假去了,换了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本来看着他斯斯文文的带着个黑框眼镜,其貌不扬,个头虽然不高,腰背却挺得笔直,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和西裤,自我介绍时在黑板上工工整整的写下[刘明杰],看这行头也该算挺正派的人。
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个超级老色批,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学生问他问题的时候都要偷偷占点便宜,连我曾经的美女同桌也被他拉了一下手。
开家长会时,刘明杰看到我的妈妈,眼珠都快瞪下来了,一路跟在妈妈身边献着殷情,还好我和妈妈提前通过气,妈妈对着刘明杰也就没什么好脸色,连他伸过来的手妈妈都双手抱胸冷冷地无视,刘明杰还不死心,打着给妈妈汇报我学习情况的幌子,想要加妈妈的微信,妈妈直接撂下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拉着我就走了。
可小胖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也和苏明静强调刘明杰的为人,苏明静只当是他成绩太差,怕她了解他在学校的情况,还是给刘明杰加到了微信。
刘明杰也是个中老手,平日里只字不提私事,真的在向苏明静细致的汇报着小胖的学习情况。苏明静更加确信了小胖是在危言耸听。
直到中考的前一个月,刘明杰突然发消息说有要事相商,约了苏明静在餐厅吃饭。苏明静不疑有他,一个人就去赴宴了。
刘明杰也不说什么事,一个劲的说着小胖在学习的表现,一边还不停的劝酒,在苏明静表示了开车不能喝酒了,刘明杰也不强求,继续和苏明静聊着小胖,废话了半天突然拿出一瓶饮料,说道:
“苏小姐,开车不能喝酒,饮料总可以吧,说了这么久了,我嗓子可都快冒烟了”
递过饮料后,刘明杰就拿起他桌上的同款饮料灌了一大口。
苏明静的确口渴了,但是这瓶饮料她却没有看到是刘明杰是从哪里拿出来的,接过了饮料,淡淡道:
“不好意思啊刘老师,最近正在减肥,实在是不能喝这种东西,喝一口都要多跑好几公里呢”
也不等刘明杰继续纠缠,直接抬手叫来了服务员,拿了瓶新的矿泉水。
刘明杰见苏明静油盐不进,也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双手抱胸,老神在在的往靠背一椅,自信的说道:
“苏小姐,不瞒你说,我的堂哥是中考数学出题组的,我这边有点渠道,知道了最后几个大题的出题范围,小胖的数学成绩可不太好,要是能在数学上拉拉分...”
苏明静细长的眸子一眯,轻声道:
“那刘老师想要多少钱”
刘明杰见她上钩,脸上按耐不住的喜色,连忙道:
“不要钱,不要钱,帮助学生提高成绩是老师应该做的嘛”
刘明杰咽了口口水,死死盯着苏明静衬衫下傲立的酥胸,
“只要....只要苏小姐能抽空陪刘某一晚聊聊天....”
当时我和小胖就在隔壁坐着,隔着布满装饰的护栏,小胖差点就暴走了,我连忙按住他。
苏明静已经一手撑在桌上,一手将没喝一口的矿泉水从他那发际线告急的脑门上缓缓淋了下来。
“没想到你长的挺丑的,想的倒美”
也不管刘明杰在身后如何谩骂威胁,苏明静已经拎着小包,踏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小胖从刘明杰加到自己妈妈的微信后就格外关注的苏明静的行踪,好在苏明静辞去教师工作后,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晚上从来不参加聚会,小胖看着苏明静居然一个人出门了,连忙叫上了我跟到了这里。
还好苏老师十分小心谨慎,不然小胖和我就要背上一个在大庭广众下殴打老师的大过了。
因祸得福,从此小胖就把心神沉在了学习了,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妈妈才会和这种人有了交集,小胖心里就觉得堵的慌,好在小胖的成绩其实没落下太多,就是满脑子的黄颜色太多,我也一直尽量帮着他复习,没想到小胖居然踩着一中的尾巴也进了一中,不过重点班是没戏了,程父直接提着个手提箱就去见了一中的教导主任,于是,小胖和我又在同一班了。
第九章
成绩好可不代表脾气好。挚友的母亲差点受辱,那双贼眼还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无知的妇女上了他的恶当,我和胖子一合计,都咽不下这口气,刘明杰平日里缩在学校里不好下手,趁着中考结束,研究了几遍地图后,我们就把聚会地点敲定在离学校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电动车是最好的选择,而刘明杰刚好有一部,聚会当然是小胖倾情赞助的。
我们从容的到达了饭店,我们还不是最晚的,又等了小半个小时,所有人才姗姗来迟,除了已经去了北京的班长。班主任的缺席自然成了重点,小胖也假模假样的去询问老师班主任的情况。
出了一大口恶气,我的胃口大开,中午也没吃饱,在胡吃海塞间,突然看到我昔日的美女同桌正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小口吃着蛋糕。
我心中一动,说实话,小美女我也是喜欢过的,虽然身材比起妈妈和苏老师来着实枯瘦,但是颜值属实顶,我死死盯着小美女,期待能在她身上看出[好感度]的进度条,结果我瞪的眼睛都酸了,小美女还是那个小美女,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是她被我看的小脸通红,小脑瓜深深的埋在餐盘里,时不时抬头偷偷撇我一眼,见我还在看着她,红根子都红透了,煞是可爱,妹控的存在也不无道理嘛,至少此刻,我很想把她羞红的脸颊吸进嘴里。
聚会波澜不惊的结束了,玩的好的抱在一直说着苟富贵勿相忘,玩的一般的也是拥抱合影,有仇的都握手言了和,最后大家照了张大合照,没有刘明杰我非常满意,临了散会时,小美女突然跑过来塞给了我一张纸条又低着红彤彤的脸蛋掩面而逃了,我连忙揣到口袋里,心跳的有些快,啊,青春,就是这么躁动。
我和小胖高中又在一个班,也没什么伤感的情绪,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路上我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就扔了,妹控果然是异端,都该被架在火刑架上。
飞舞着的纸条上写着女孩娟秀的正楷
[你知道班长的联系方式吗]
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突然一张十块钱飘到了我的脸上,我左右张望了一下,平时喧闹的路口这会竟有些冷清,我也没多想,不要白不要,直接把钱揣进裤裆,代替了刚才纸条的位置。
回到家,妈妈已经下班了,她的房间并排放着两张电脑桌,却只放着一台台式电脑,另一张桌子上仅放着一个27寸的屏幕。这是妈妈和我的联机位,每逢周末我都会拿着我的游戏本过来和妈妈开黑,自从的我成绩越来越好之后,妈妈也不怎么限制的我上网时间,中考后更是肆无忌惮了,有时打到兴头上,甚至会从早上打到晚上,吃饭都是叫外卖。
这段时间黄金档的电视剧不对妈妈的胃口,娱乐项目就从看电视改成撸啊撸了。本来和妈妈约好19点开始,左右无事,我就抱着笔记本提前去了妈妈的房间,27寸可比15.6看起来带劲啊。
推开妈妈的房门,没想到妈妈敷着面膜,已经开了一把。听到我进来的动静,妈妈的身体没来由的一颤,我觉得有些莫名,往常我又不是没提前来过,只不过那时妈妈都是在玩梦幻西游,自己一个人在玩撸啊撸还是第一次见。
我把笔记本在那张属于我的桌子放好,插好电源连上屏幕,双脚往地上一杵,带动着电脑椅的滚轮向着妈妈而去,其实妈妈房间不大,堪堪排下两张桌子后也没多大空间了,滚轮还没滚两圈呢就戳到了妈妈的椅子旁。
我刚要探头看妈妈的操作,即将打团战的妈妈就腾出一只手按在我肩膀上往外推,嘴里还念叨着
“你先上游戏啊,妈妈这把快完了,你看着我会紧张的”
妈妈的反应很奇怪,我从入坑青铜到飞升钻石都是妈妈一手带上来的,刚玩的时候也没少观摩带佬操作,这会儿你跟我说有人看着你会紧张?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动声色地回到我的屏幕前,趁着妈妈的注意力集中在激烈的团战上,我悄咪咪的起身绕到了妈妈的身后。
妈妈正操作着EZ在红方刺客法师的针对下左躲右闪,时不时反打一波,甚至还抽空补了一只炮兵。
此时最吸引我的不是妈妈的精彩操作。介不是号称终极皮肤,价值199软妹币的未来战士吗?
记得我刚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看着人机都用着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皮肤羡慕的要死,央求着妈妈给我也来一套。
妈妈温柔得抚摸着的我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啊,皮肤只是看着好看,又不会加一点战斗力,妈妈从来都不用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哦,好看不能当饭吃,该送一血还得送,你要记住,练好自己的技术才是立身之本,将来才能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从那时起我就不再缠着妈妈要买皮肤了,每次我都针对那些用着特效拉满皮肤的妖艳贱货,有种平头老百姓打土豪的快感,团战可以输,氪佬必须死。
我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座位上,等妈妈双手离开了键盘,屏幕上出现了大大的胜利,似乎是逆风翻盘,妈妈得意的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起身去了卫生间处理面膜。
我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屏幕,直到听见了卫生间传来关门的声音,我连忙来到妈妈的座位上,坐垫上还残留着妈妈的温度,我来不及感受,点开了妈妈的皮肤库。
只见一排排的已拥有皮肤刷了出来,我差点以为我是点到了所有皮肤,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耳边似乎还响起妈妈温柔的声音
“妈妈从来都不用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哦”
当我翻到‘龙瞎’的时候,真是恰了好几斤柠檬,明明你从来都不玩这个英雄的啊,我做梦都梦到好几次我化身龙瞎到处一库。
卫生间传来冲水的声音,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个小婊砸,说好的一起当贫民,你却背着我偷偷当了氪佬,难怪盒子什么的都是隐藏个人资料,每次开黑还心机的卸下了皮肤,三年了我愣是没有发现,你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我迅速操作着自己的账号建了房间邀请了妈妈,妈妈出来后看到已经开始匹配了也没说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妈妈晋级赛最后一把,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啊”
我表面上拍着胸脯道:
“使命必达”
心里暗道“掉链子?老子轮胎都给你卸喽”
老天都在助我,我正好是5L,本来就是要和妈妈走下路,看着妈妈选了没有位移的好运姐,我残忍的一笑,秒选了塔姆。无视了队友的质疑和妈妈望来的疑惑的表情,我闭上了眼等待着’复仇’的开始。
1级团,双方在河道你来我往的互丢技能以示友好,眼看就要全军出击了,敌方莫甘娜随手丢了个Q就准备溜了,我见时机已到,一口把’妈妈’吞下,一个闪现精准的将好运姐吐在了技能轨迹上,本来要撤退的红方一看一血在即,嗷嗷的就扑了上来。
‘我’挺着个大肚子吭哧吭哧的走了,出门草鞋,就是自信,身后传来了First Blood的清脆声音,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已经出兵了,妈妈只得赶往线上以免掉了太多经济。
接下来我时不时的补一个炮兵,一打团就带着妈妈往圈里送,下路被我成功带崩了,队友早已骂声一片,妈妈终于忍无可忍,丢下耳机,嗷呜地就扑了过来。
我一直注意着妈妈的动静,哪能让她逮到,妈妈一摘下耳机我已经窜了出去。
客厅虽然不大,但是只要围着餐桌,我就立于不败之地。
妈妈和我分别在餐桌的对角处僵持着,左突右闪,时不时还搞个假动作,却依旧奈何不了我。
妈妈轻轻喘着气,脱下了一只拖鞋,猛地向我一丢,恨声道
“赵亮,你个小王八蛋皮痒了是吗,都说是晋级赛了你居然还敢坑我,老娘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我微微侧头躲过了飞鞋一击,冷冷道:
“赵子龙女士,您从小教育我,花里胡哨不可取,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您的账号里发现了那么多皮肤呢”
妈妈一窒,气势弱了一半,本想狡辩老娘自己挣的钱,爱怎么花怎么花,此时却说不出口,妈妈被我抓住了’欺骗’的痛脚,找其他理由或借口都是错上加错,言传身教,这是妈妈不愿意传达给我的价值观。
妈妈看似吃下了这个哑巴亏,默默单脚跳着来到拖鞋掉落的地方,我一边警惕着妈妈暴起发难,一边欣赏妈妈的乳摇,虽然妈妈穿着胸罩,可是乳之巨者,该摇还是得摇。
妈妈似乎情绪有些低落,默默的向卧室走去,我有些惊疑不定,我真伤到妈妈的心了?我一直管妈妈赵晓芸叫做赵子龙妈妈都没生过气,她从不在意细枝末节的东西,反而还觉得这是我把她当朋友的表现。
只见妈妈低着头,走着走着,忽然回过头来,对着我阴恻恻的一笑:
“看老娘不把你的符文都融了”
说完妈妈已经一溜烟小跑进了卧室锁上了门。
等我反应过来时,只能在门口哐哐哐砸门。
“开门啊,你有本事融符文,你有本事开门啊,赵子龙,不,赵晓芸大美女,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符文吧,不孝子给您磕头了啊”
第十章
符文这东西真是倾注了男人的心血,一边是各色英雄的诱惑,一边是初始属性的加成,断断续续凑了三年才堪堪凑齐两页符文。
我蹲下身子,用指关节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
门内终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何人在此喧哗啊”
我连忙捏着嗓子道:
“启禀老佛爷,儿臣有要事求见”
“讲”
“做饭一周加倒垃圾!”
见妈妈没有动静,我一咬牙
“外带打扫卫生和刷马桶!”
门后终于传来了’咔’的一声,我连忙开门进去,没料到妈妈居然藏在了门后,猛地一伸脚,双手往我背后一推,我整个人就狗吃屎的扑在妈妈的大床上了。
不给我翻身的机会,妈妈直接跳到了床上,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只觉的我的肾都在颤抖,虽然妈妈丰满的翘臀弹性惊人丝毫没有被骨头硌到的感觉,架不住妈妈直接凌空坐下来啊。
我抽了几口冷气总算缓了过来,妈妈坐在我的后腰上,双手抱着酥胸,得意的道:
“你还敢不敢了啊”
缓过来之后背上就传来妈妈浑圆翘臀的柔软触感了,感受着妈妈美臀的形状,为了多享受一会,我咬着牙不吭声。
妈妈以为我不服,微微抬起了屁股,居然开始上上下下的坐了起来,在妈妈看来,她好像骑马一样在\\u0027羞辱\\u0027我,在我看来,我差点就让妈妈坐硬了,要是能有个镜子看一看妈妈现在的模样就好了,我要是翻过身去,妈妈不就是在上上下下的坐我鞭上了吗。
妈妈的屁股饱满有肉,只要不是像刚才那样在半空中就坐下来,感觉就像是妈妈在用翘臀给我按摩一样,十分舒服,苦尽甘来,诚不欺我。
妈妈坐了一会,见我还是不\\u0027服输\\u0027,她也坐累了,一直抬着屁股起落还是十分消耗体力的,妈妈的耐力又不怎么样,眼见我还在\\u0027负隅顽抗\\u0027,若是就这么下来了,我赵子龙不要面子的吗?
平日里我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给妈妈台阶下,皆大欢喜,只是今天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舍不得太快结束。
恼恨我的不开窍,妈妈又懒的动了,居然开始扭着丰臀,在我后腰上研磨起来,感受到后腰上传来连片柔腻的触感,我直接被妈妈磨硬了,再磨要出事了啊!
我连忙开始大声认错,赌咒发誓此事揭过,妈妈才心满意足的起身下床了,见妈妈回到了椅子上坐好,我赶紧侧着身子飞快的跑到了客厅的卫生间,掏出了硬的青筋虬结的阴茎疯狂撸动,幻想着妈妈坐在我的鞭上。
十来分钟后,我才重新回到了妈妈的房间,妈妈正靠着椅背上玩着手机,冷静下来想想,其实妈妈并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就算她不玩游戏也不会仗着女性的身份去动男人在意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她陪着我一个一个攒下来的符文,是我自己沉不住气,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妈妈还摆着一副老娘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妈妈显然是还在等我,我刚刚坑了妈妈最后一把晋级赛,妈妈还是愿意和我一起玩,我觉得我有点过分了,连忙招呼道:“刚刚肚子疼。开开开,今晚不拿个十连胜不睡觉!”
“你敢,你还想通宵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看着屏幕的我没有注意到妈妈嘴角翘起的弧度。
好在我和妈妈配合无双,一路连胜直接成功晋级了。
到了九点半妈妈就催着我去睡觉了,我也习惯了妈妈的生物钟,拆下笔记本就走了,我却没注意到,在游戏间隔我掏出手机看抖音时,那张十块钱掉出了口袋,不知所踪。
简单洗漱后我躺倒了自己的床上,我当然没那么早睡觉了,拿着手机继续刷着抖音,满屏都是活在美颜里的美女,穿着可怜的布片搔首弄姿,对于这种现象我从来都是呲之以鼻、双击谴责。
刷抖音的时间总是飞快,转眼就到了十点,我的脑子再次传来熟悉的震动,熟悉这种频率后其实还挺爽的,跟给脑浆做了个按摩似的,大脑在颤抖啊!
我轻车熟路的进入系统,果然,这次又出现一张新的道具卡。
[环境卡·闹鬼]
看名字我有些渗得慌,系统虽然不靠谱,但是应该不会发布影响我人身安全的道具吧,我不再多想,直接就点击使用。然而,事实证明系统的不靠谱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回到本体后也什么特殊的东西出现,我惶惶了半天也没见个阿飘客串,放下心来继续刷着抖音,虽然号称11点前必睡,但谁不刷到12点谁是狗。
没过一会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妈妈来查岗了?
这都十点半妈妈早就睡着了才对啊,妈妈可没查岗的习惯。
虽然意外,但我还是按照应急预案,第一时间掐灭了手机,迅速塞进了枕头下,眯着眼睛看看妈妈搞什么幺蛾子。
没想到门口的人影一刻不停,直朝我冲来,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具柔软的娇躯带着香风,扑进了我的怀里。
眼前状况外的情况搞的我有点懵逼,妈妈这是梦游了还是被系统洗脑准备割肉喂鹰了。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我察觉到妈妈的情况有的不对劲,搂住我后背的小手传来的冰凉触感,和妈妈不断颤抖的香肩,妈妈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我伸手轻轻拍着妈妈的背,柔声道:
“妈妈,别怕,我在呢,出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我哄孩子般的语气让妈妈稍稍平复了下来,缓了好一会妈妈才颤声说道:
“亮亮,妈妈的房间,好像有....人”
我一惊,哪来的淫贼胆敢打我妈妈的注意,老子不打断你第三条腿,我亮亮就倒过来写。
我忙搂着妈妈从床上坐起,抽出球棒,又安抚了妈妈几句正打算去会会那个不知死活的淫贼,妈妈却拉着我的衣角非要跟着我一起去。
虽然让妈妈跟着我有点不安全,但妈妈能成功跑来向我求救说明淫贼威胁程度不高,跟着我也好,省的让别人绕后偷了老家。
我缓缓的来到了妈妈的卧室前,妈妈也亦步亦趋的拉着我的衣角,把脑袋抵在我宽厚的背上,迅速的抬头瞄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我...刚才没有关门”
我并没有在意,许是风吹的吧,虽然家里开着空调并没有开窗。
轻轻打开房门,价值不菲的木门并没有发出吱吱呀呀的异响,我没有选择开灯,gank的要点就是出奇不意。
我一扫妈妈的卧室,第一眼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妈妈在我背后颤抖的伸出了手,指了指她的室内卫生间。
我双手握住球棒,高高的举起,慢慢向着卫生间靠进。
意外的是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卫生间并不是很大,灯火通明的,一眼就看到头了,根本就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总不能藏在马桶里吧。
出于对妈妈的信任,我还是保持警惕的慢慢挪进了卫生间里,猛的拉开靠在墙上的磨砂玻璃门,唯一有一丢丢可能藏人的门后也是空空如也。
难道贼人已经跑了?
这时我才想起我们家住23楼啊,你这么牛逼能徒手爬上来也不用干这活了,小区上下楼电梯都需要刷卡的,门口的防盗门妈妈是特意更换过的高端货,什么人能悄无声息的潜伏进来?难道是邦德来了?
等等,妈妈说的有人,真的是...人吗
我没来由的想到我不久前使用的道具卡,突然,镜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我猛的转身,镜子里,我高高举着球棒,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背后的妈妈藏着的我身后看不见身形。
还没等我松口气,镜子里[我]的突然放下了球棒,杵在了地上,双手交叉撑着,脸上裂开了一个充满恶念的笑容,一瞬间,我彷佛直面了挣脱牢笼、饿了三天的雄狮站在我的面前,戏谑的打量着我。
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心脏都搬家到了嗓子眼,整个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妈妈察觉到我突然不动了,从我的背后偷偷抬起头扫了一眼,整个人彷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愣住了。
我回过神来,此地不宜久留,一个箭步就跑出了卫生间,还没跑两步发觉妈妈没有跟上来,折返回去一看,妈妈还傻愣愣的杵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镜子,我不敢再看镜子,连忙将妈妈一把抱住,飞快的逃回我的卧室。
打开了房间的灯,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我跑去柜子里取出了薄被,把妈妈的身子和脑袋都盖住了,被子侧面稍稍弄了个隆起的口子通风换气,从小到大,被子这东西似乎能抵挡所有的魑魅魍魉,只要把头蒙进被子,再可怕的妖魔鬼怪也伤害不了你。
此刻的我也好想钻进被子里,但是我不能,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管发生什么要保护好妈妈。
虽然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闹鬼]的效果,但我知道没那么简单,以之前两次生成的道具来看,系统似乎只能顺势而为,从[夜袭]到[单间旅馆],夜袭是妈妈前一晚没有睡好,本身就十分疲乏;旅馆是妈妈定的房间,消防水管年久失修。
那么这次[闹鬼]呢,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突然,我想到了十字路口捡到的那十块钱,干霖娘啊,镜子里的鬼东西不会是这玩意引过来的吧。
我翻遍了口袋也没发现那十块钱的踪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视角的右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倒计时:71:48:21
这么诡异的情况居然要持续三天,看到镜子里真的有怪力乱神的东西后,我对自己和妈妈的人身安全都开始担心起来。
不管怎么样,过了今晚再说,我拉开了卧室的门,黑暗的客厅彷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我,我硬着头皮,心中默念,都是特效,都是假的,猛地冲进了黑暗,打开了除妈妈卧室所有能打开的灯。
我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家里灯火通明的样子,稍稍松了口气,光明总是能带给人额外的勇气。
轻轻反锁上卧室门后,我平复了呼息,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被子里已经充满了妈妈身上的幽香,妈妈的头还缩在被子里,空调只开到了24度,这个时候盖被子还是很热的,更别说蒙着头了。
我连忙把妈妈的脑袋捞了出来,妈妈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丝丝缕缕的秀发被粘在上面,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温暖的被窝让妈妈的小手不再冰凉,被我拉出被子后妈妈先是一惊,又猛地抱住了我,把小脑袋深深埋进我的胸口,两条能夹死人的大长腿八爪鱼似得盘着我,整个身躯还在微微颤抖着,来不及感受怀里的温香软玉,我惊奇的发现妈妈的亲情度居然掉了20%。
这个惊喜甚至冲散了恐惧,上次爬山,老大爷的一句话不知道戳在了妈妈哪个g点上,雷打不动的亲情度掉了一个百分点,可没过两天又涨了回来。
虽然亲情度的削弱不是永久的有点失望,但也侧面证明的亲情度和好感度是一样的特性,只要时机、条件恰当,亲情度也有可能在瞬间降低到原点。妈妈似乎在极大的恐惧中,下意识的把我当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知道有没有所谓的吊桥效应的影响。
一下子降低了20个百分点的亲情度,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但我决定尝试一下。我左手穿过妈妈的脖子,按在妈妈的后脑微微用力,让妈妈的脑袋靠的更紧,明显感到妈妈安心了不少,抖动的频率放缓了不少。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伸出了即将为科学献身的右手,轻轻抚在妈妈的背上,上下滑动着,我紧张的看着妈妈的反应,妈妈没有表示反对,还是紧紧埋在我的胸口,右手开始顺着后背的曲线慢慢向下,路过腰际的低谷,终于来到了曲线即将拔高的地方。
我一咬牙,右手继续向上攀登,感觉到怀里的妈妈突然一僵,我连忙将手顺着曲线返回了后背,接着再次缓缓向下,回到了刚才的终点,紧接着又折返回僵硬的后背,渐渐的,妈妈似乎习惯了我的’安抚’,整个人重新放松了下来,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我竟然摸到了妈妈臀肉的三分之一处,虽然没能感受整个蜜桃的风情,但这是在妈妈清醒状态下的头一遭啊。我的右手不知道疲倦的来来回回的抚弄着,每次都停留在同一个终点绝不得寸进尺,有耐心的才叫色狼,没耐心的都进去了。
我的双腿死死夹住作怪的二弟,要是让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在时机未成熟的时候顶在妈妈的小腹上,万事休矣。
这次事件,说不定是我一步到胃的契机。
毕竟闹鬼,才刚刚开始。
------X万字后的开车预告----
刺眼的阳光晃的我从睡梦中醒了过了,妈妈早已起来了,所以说没有耕坏的田,昨天晚上明明泄的半个床铺都湿了,睡了一觉跟没事人一样。艰难的直起身,摸出搜手机一看,都快十一点,妈妈居然没来叫我起床,果然是贤内助,懂得心疼老公,哈哈。
换上了衣服,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连续四个小时的打桩连身为男主的我都感觉到有些疲惫,这垃圾系统什么时候能给我兑换个公狗腰泰迪肾。
妈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一本外语杂志,我注意到妈妈的黑眼圈,不由的笑出了声,妈妈猛的抬起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连忙钻进卫生间,昨晚远远超出了妈妈规定的时间,上高中后,妈妈一周只给一次\\u0027免费\\u0027的啪啪啪机会,还限制了最多只能一个小时,本来我还有苏老师暗通曲款,不知道妈妈怎么发现的,扬言不断绝和苏老师的联系就别想再碰她了。憋了一周的我哪里是一个小时能满足的,妈妈也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
苏明静看似带个金丝眼镜,温婉知性大方,到了床上就只顾着自己爽,一旦她爽够了就开始装死,动都懒的动,浑身的骨头彷佛都被抽走了似得,也不管还在她身上征伐的我就开始玩手机,操的她受不了时她就会整个身子缠上来,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猛的夹紧,紧窄的小穴开始高速研磨着的我的阳具,咬着我的耳朵腻声道:“爸爸,快射给女儿..”
我试着抵抗了好多次,每当苏老师放大招时,我只能噗噗噗的缴了械,一个大你20岁的美艳少妇喊你爸爸,这谁顶得住,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干到下不了床。
吃完早饭,妈妈还在翻着那本不知名的杂志,我有些无聊,趴在餐桌上欣赏着妈妈侧颜。妈妈又长长打了个哈欠,十点准时睡觉的妈妈硬是被我从8点干到了12点,连最后我射在妈妈的脸上她都无力阻止,眼睛一合就睡着了,连澡都不洗了,我只能拖着刚耕完地的疲惫,收拾了妈妈身上欢愉后的痕迹,抽出了床单才发现,半个席梦思都被浸湿了,真不知道妈妈的小馒头哪里藏着那么多水,我只能抱着妈妈去了她的卧室,也懒得洗澡了,搂着妈妈就睡着了。
看着妈妈困乏的样子,我有些心疼,想了想,端了盆温水放到了妈妈的面前。
妈妈警惕的看着我,冷声道
“你想干嘛,这周的机会可是用光了,兑换通道也关闭了,哼!”
我翻了个白眼,妈妈还在记着超时的仇,明明自己也爽的哇哇叫。
我不由分说的就抽出妈妈藏在小白兔拖鞋的纤足,按进了温水里。
“泡泡脚,解解乏”
我故意咬重\\u0027乏\\u0027的读音,妈妈脸一红,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假装镇定的低头继续翻着杂志。
我取下搭在肩头的毛巾,开始细细地擦洗着妈妈白皙的小脚丫。
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刻意保养过,柔软白嫩的玉足连脚后跟都没有死皮,跟在牛奶里泡大的似得,看着5个白玉般的小指头,想起了当初未尽的事业,我咽了口口水,悄悄抬起头撇了妈妈一眼。
突然,有个更大胆的计划在我脑海里浮现。
虽然妈妈到现在也不肯换掉她那些铠甲般的睡衣,但每一套我已经都了如指掌,眼前这款淡粉色的睡衣,裤腰带被洗衣机卷的有些松了,妈妈时不时还得往上提一提,我早就让她扔了这套,妈妈死活不舍得扔。
嘿嘿,儿子今天就给您上一课。
越想越兴奋,鸡儿逐渐抬起了头,我悄悄拉下裤链,妈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裆部娇喝道
“干嘛呢小王八蛋”
我连忙将身子压的更低,以妈妈的角度不可能看到鸡儿,我抓起一只玉足,开始用力的揉搓着,时不时还在穴位上按两下
“妈妈辛苦了,我这不是心疼妈妈吗,刚有点水溅到了。”
妈妈舒服的眼睛微眯了起来,像极了享受主人抚摸的小猫儿。
按摩了3、4分钟,妈妈才渐渐放松了警惕,妈妈身子刚一松下来,我猛的暴起将妈妈压倒在沙发上,右手按住了妈妈的双手,左手一用力,将睡裤和内裤一把扯到了膝盖,昂首的巨龙早已准备就绪,我使劲的往前一顶。
只觉得龟头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就是妈妈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连忙低头一看,我的会心一击居然桶错了地方。
只见妈妈光滑如玉的阴阜下,原本小巧可爱的菊穴,被塞进了差不多有小鸡蛋大的龟头。
妈妈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地咬着银牙,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一动下身就跟撕裂了一般疼痛。
肉壁一阵阵的箍紧,龟头被夹的生疼,妈妈的蜜穴已经十分紧窄了,更何况是那原本就不是给二弟设计的通道。
妈妈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牙关一直在打颤,话都说不出来,我想将龟头抽出来,不料肉冠似乎死死地卡在了菊穴里,我稍微一动,妈妈就疼的浑身打哆嗦。
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里,等着妈妈适应下身的肿胀,悄悄放开了妈妈的双手,温柔的吻着她额头的细汗。
过了近十分钟,妈妈才缓和了下来,只是偶尔身上会像过电一样哆嗦一下,我的龟头也渐渐适应了菊穴的狭窄,但是疼痛还是大于快感的。妈妈的蜜穴就像有无数双温柔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阳具上的每一寸肌肤,而菊穴却像是调皮的少女,不知轻重的死死的掐着阳具的脖子。
妈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小王八蛋,疼死老娘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别想碰我!”
我连忙顺着妈妈道:
\\"是是是,我王八蛋,我不是人,接下来一年我都不碰您了,您感觉还疼吗\\"
不知道妈妈哪根筋不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抓着我衣领的双手挪动我的脸上又抓又掐的。
妈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妈妈下意识的想起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忘了我和妈妈现在是\\u0027一体\\u0027的,妈妈又疼的脸色狰狞起来,我也不怎么好受,连忙将妈妈按回沙发上,手绝对不是故意按在妈妈高耸的酥胸上的。
将茶几上的手机递给妈妈,妈妈一看吓得俏脸更白了,我有些奇怪,正待询问,妈妈闭上了眼,绝望道
“公司通知开会,所有干部不得缺席,3分钟后视频会议,小王八蛋,老娘给你害死了!”
会议是不能放弃的,妈妈正是升职的关键期,最近又是多事之秋,要是缺席会议就相当于放弃了这次难得的机会,怎么可能让那个小婊子踩在妈妈的头上上位呢。
我开始思考对策,妈妈缓了近十分钟才勉强能开口说话,我要是现在将鸡儿强行抽出来,产生的疼痛不亚于二次破瓜了,然而只有3分钟了,我看着还插在妈妈丰满翘臀里的鸡儿,视频会议?似乎不是没操作空间啊....
第十一章
约莫半个小时后,妈妈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呼吸平缓,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黛眉还是微微蹙了起来。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妈妈,中单又选亚索啦。”
看来妈妈的确睡着了,想起各色玛丽苏电视剧,王子通常不是轻轻一吻,睡梦中的公主嘴角就会勾起一个迷之微笑,猪跑在前,我壮起狗胆,微微低头,想着用我的吻,抚平妈妈眉间的恐惧。
没想到我才刚刚低头,便宜都还没占到,突然响起了“咚、咚、咚”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敲门声很轻很轻,却像一把大锤,重重地击在我的心上。
我的血液彷佛停止了流动,\\u0027熟睡\\u0027着的妈妈猛的抬起了头,一脑门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原本抵在牙齿上准备执行抚平工作的舌尖差点就被牙齿咬断,我捂着下巴,疼的满床打滚,原来妈妈还没睡着,若不是被这诡异的敲门声打断,我要是真吻在了妈妈的眉头上,不知道妈妈是选择装死还是和我同归于尽。
妈妈双手捂着脑门也是疼的龇牙咧嘴,刚想起身查看一下我的情况,“咚、咚、咚”,这一次,似乎比刚才更重了一些。
我用力一滚,直接滚回到了妈妈身边,妈妈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我,这一次,妈妈还将左腿塞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紧紧夹着我压在身下的左腿,还没等我感受双腿间夹着的丰腴,妈妈又伸出了手,拉过我的右腿就放在了她的身上,小手还在我的大腿上拍了拍,我立即会意,学着妈妈的样子,右腿发力,大腿抵着妈妈的翘臀紧紧的夹住了妈妈。
妈妈的连招竟还没结束,下半身\\u0027安全\\u0027后,妈妈直接掀开了我的上衣,小腰一拧就从衣摆处一扭一扭的就钻了进来,嘴里还在碎碎念着24字真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介就是妈妈的终极防御姿态吗?
果然我的鸵鸟属性是遗传妈妈的。
好在我穿着的睡衣十分宽松,混进两个人问题不大,衣服被高高顶出了一个人形,搁这环境里,我生怕一低头就看到贞子隔着领口瞪着的大眼珠子盯着我(李荣浩:这种眼睛真的存在吗?)。
我多想建议一下妈妈,我的睡裤容纳两个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当然,皮这一下我可能会死。
妈妈的娇躯比之刚才贴的更近了,额头紧紧抵在我的胸膛,胸口处感受妈妈急促的呼吸,冰凉的柔荑死死箍在我宽厚的背上,整个人像踩了电门一样十分有节奏的颤抖着。
二弟的位置还隐隐传来妈妈大腿滑腻的触感,加上妈妈浑身一直在抖动,就好像妈妈用她那修长圆润的玉腿隔着睡裤给我的蛋蛋做着按摩一般,我一边承受着心里的恐惧,一边还要压制着二弟的造反,不知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
“咚、咚、咚”
前两次敲门声要是幻听的话,这一次已经能明显感觉敲门的\\u0027人\\u0027的不耐烦。
我可没那狗胆问一声谁啊,要是它说我是你爸爸,那我这门,是开还是不开呢?
妈妈已经吓的不行了,指甲都开始嵌进我的肉里,我多么希望这是另外一种不行。
背上的划痕,是男人的勋章。
我其实一点都不比妈妈淡定,只能通过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如果此时只有我一个人,我绝对早就缩在床底下用被子裹成粽子了,但此时佳人在怀,我生出了万丈的豪情。
为妈妈生,为妈妈死,为妈妈奋斗一辈子;吃妈妈亏,上妈妈当,要死也要死在妈妈身上。
我凑到了妈妈的耳边坚定的说道:
“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此时,此景,我这句话简直男友力爆表,我有些得意,气氛都烘到这了,我鬼使神差的隔着上衣,轻轻咬了下妈妈的耳垂,不等妈妈做出反应,我腾出搂着妈妈的两只手,隔着衣服紧紧地捂在妈妈耳朵上。
敲门声渐渐消停了下来。
我刚要松一口气,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
我的双手死死的捂着妈妈的耳朵,下巴紧紧抵在妈妈的发旋上,嘴唇已经被我咬出了血,强行睁着想要紧紧闭上的眼睛。
我不能闭眼,我要保护妈妈,哪怕代价是我的生命。
还好在第十章的时候我锁了门,门外的\\u0027人\\u0027在尝试开门无果后开始愤怒的砸起了门。
起初只有一只巴掌拍在门板上的声音,紧接着,两只,三只....
彷佛有无数双手不甘地拍打着每一寸门板,整个房间回荡着“砰、砰、砰”的砸门声,似乎还夹杂着指甲挠着黑板的声音,我期待着能吵醒隔壁的程序员,却没想到12点多了他还在加班,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在这些声音的环绕下,气氛越来越诡异,我的呼吸愈发急促,手脚开始冰凉,整个身体也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越危急我反而越冷静,灵光一闪,大喊了一声:
“嘿,Siri,播放《大碗宽面》。”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缓缓传来了
‘碗大宽无影
面长消失
....’
不知过了多久,砸门声渐渐止歇,感谢叛逆期妈妈给我换的崭新的木门,耳边还隐隐传来\\u0027你看这碗又大又圆\\u0027。
紧紧护在身前的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沉沉睡去了,我的眼皮也一直打架,虽然只是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却有一种初遇时被小白毛狠狠抽了‘一点点’的感觉。
在某次眨眼后,眼皮再也没抬起来。
经历了‘VR鬼屋’后,我居然没有做梦,睡的比平时还安稳,直到胸前的人形开始胡乱的挣扎了起来。
我连忙帮着妈妈从我睡衣内解放出来,妈妈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睡衣内含氧量不足还是什么。
妈妈一脱困,就连忙转身整理着昨晚她睡的地方,就那么点地方,枕头抚了又抚,不知道妈妈又在作什么妖。
大脑渐渐从刚睡醒的迷茫状态恢复了过来,重新掌控了身体,我才感知到二弟已经处在一级战备的状态。
后知后觉的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晨二弟照常起来放风,区区胖次和睡裤自然挡不住二爷的一柱擎天,就这么掘强地抬起了头顶在了妈妈的小腹上,我和妈妈贴的太近,妈妈只觉一个圆柱体硌的她好难受,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拨开,一抓之下猛的就惊醒了过来。
我真是欲哭无泪,我要是早点醒过来说不定还能享受一下妈妈这一抓的风情,真是便宜都让你占了,受罪的又是我,早晚把你剪了。
我不动声色的抓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下身,刚要开口转移一下尴尬的气氛,妈妈又默默转了过来,鸭子坐着看向我胸前的‘亚索’图案,有些僵硬的说道:
“亮亮,你先去洗漱吧。”
我有些奇怪,问道:
“妈妈你都还没做饭,我洗完也没事情干啊,我想再躺一回儿。”
昨晚不知道折腾到了几点,这会儿看着窗帘的透光程度,不知道有没有7点。
看着妈妈扭扭捏捏的样子,高挺的鼻梁下鼻翼在轻轻翁动着,小手拧巴的跟麻花似得,玉足上白嫩的小脚趾也紧紧的蜷缩着向内收紧,莫非。
“妈妈,你是不是想尿尿不敢去啊”
妈妈没想到我竟然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耳根子都红透了,刚想扑过来给我上一课,还没起身又乖乖的坐了回去,呼吸愈发急促,女生的憋尿能力可没男生那么强,我可不敢再跟妈妈闹了,万一妈妈要是在我床上尿了出来,下一刻她就会抱着我从阳台跳下去。
还好二弟已经冷静了下来,我连忙下床,给电量耗尽的手机充上了电,深吸了一口气,手缓缓搭在了门把手上,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嘛,这无情无义的小猪蹄子竟然又缩进了被子里,只露着一丝眼睛看着我。
我着实有点慌,昨晚的拍门声彷佛还在耳边,拿了根棒球棍,虽然知道这玩意不会有什么卵用,但的确壮了不少胆气。
拧开了锁,我缓缓地打开了一条门缝迅速的瞄了一眼又关上了,闭上眼回忆了下刚才\\u0027快照\\u0027的内容,确认了咋一看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后,我才猛的将门打开,双手握着球棍举到了肩膀处。
不知道是因为正道的光已经照进了客厅,还是它白天不加班,门外的世界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刚要招呼妈妈跟上,妈妈已经带着一股香风冲了过来,拽着我的衣服直往客厅的卫生间冲去。
“亮亮,你就站在这里千万不要动,你要敢离开,接下来一年你都别想从老娘这拿走一分钱。”
说完,妈妈才关上了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我只能杵在这里,以背影支撑着妈妈上厕所的勇气。
深深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是那种叫我在卫生间里守着她,不要回头的剧情呢,门后传来了妈妈压抑着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可惜我也没什么奇怪的XP。
冲水声刚响起,门就被妈妈拉开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没洗手,尤其是她自以为不着声色的偷偷拉了下我的衣角。
妈妈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彷佛刚刚跑了两公里,看来昨晚给妈妈留下的阴影面积不小,我不由想到妈妈会不会从今往后不敢一个人上厕所,我是不是可以趁机搞点颜色...
我刚想进厕所就又被妈妈推推搡搡的挤向了厨房,在我[以身试险]后,妈妈虔诚的双手合十朝着厨房拜了两拜,这才小心翼翼的挪了进去。
看着妈妈缩头缩脑跟工兵扫雷似的样子着实有点可爱,我的嘴角咧开了一个姨母笑,我这才注意到,妈妈的[亲情度]又下降了5个百分点,不知道是因为昨晚我的英勇表现还是早上的一点旖旎,可惜我的神经也是一直紧绷着的,压跟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下降的数值,失去了这次宝贵的观测[亲情度]变化规律的机会。
直到我完好的刷完牙洗完脸,整栋屋子也没什么异常发生,大太阳越升越高,妈妈也渐渐有了独行的勇气,只是不敢回她的卧室。
我们沉默的吃着早饭,谁也不敢提起昨晚的事情,生怕‘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是招来‘它’的不满,‘它’提前打卡上班了谁给加班费?
看着妈妈心事重重的低着头小口喝着粥,我想安慰她又不得其法,想了想,我撸起了袖子,举着胳膊,对着妈妈说道:
“妈妈别怕,我可以保护你的。”
我猛地一用力,放松状态下只有隐隐一点曲线的弘二头肌,膨胀了几圈,耸起了一坐高山。
妈妈美眸一亮,我从来没有向妈妈展示过我这5年的锻炼成果,妈妈有些新奇的看着我坚实的臂膀,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俯下身子,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戳着。
“嗯,好大。”
“也好硬哦,就是黑了点,亮亮长大啦,可以保护妈妈了。”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欧嘎桑,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我的二弟差点就拍案而起,向你展示到底谁更大更硬。
我慌忙收起了胳膊放下了袖子,我现在还穿的睡裤,一不留神就是一顶帐篷,还是牛仔裤好,所有精气旺盛少年的神器。
妈妈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气鬼就准备回去继续吃饭了。
我注意到妈妈的[亲情度]居然下降了一个百分点,连忙站了起来。
妈妈疑惑的转身看着我,我自信的一笑,区区一块二头肌换了一个点,那么我的六块腹肌,一块换一个点,这点面子总要给的吧。
我抓住睡衣开始往上提,腰腹也同时发力,我相信我的马甲线已经浮出水面,来吧,正面上我。
随着上衣缓缓升高,妈妈的脸却一点点沉了下来,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到肚脐眼的位置时,蛋蛋已经传来了一阵阵发紧的感觉,我低头一看,脑瓜子嗡嗡的,只见被提起来的不只是上衣,随之而来的CK标志无比醒目的遮住了肚脐眼。
我居然抓到了内裤的边缘一起提了上来,妈妈已经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定睛一看,[亲情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回升。
昨晚我一直营造的成熟稳重、值得依赖的男人形象被我刚才幼稚的弟弟行为重新代替,妈妈正在重新将我当成一个儿子看待,亲情度已经回到了80,早上赚的一点全吐了出来,真是血亏到姥姥家了。
眼见[亲情度]有突破80的趋势继续上升,我心思电转,想到了昨晚的挠门声,连忙出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喊着妈妈跟着我来到了我的卧室门前。
看着门板底部上的一条条指甲划过的痕迹,妈妈已经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说了一句差点让我流鼻血的话:
“我们出去开房吧。”
第十二章
妈妈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怎么正经的话,我当然知道妈妈的意思,但架不住我这充满颜色的脑子如脱缰的野马,在我幻想到我和妈妈以后的孩子上哪个幼儿园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妈妈柔若无骨的素手晃来晃去。
我回过神来,只见妈妈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亮亮你没事吧,怎么突然....”
妈妈猛的收回了在我面前晃荡的手,捂着小嘴后退了好几步,悲愤欲绝的喊道:
“你是谁,你把我的亮亮怎么了!你要是敢伤害他,老娘就和你拼了”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妈妈有一丝要拼命的样子,反而迈着小碎步一寸一寸的向大门挪着。
妈妈见我在她说出开房后,突然就盯着门上的抓痕发起了呆,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淫笑,活脱脱一副被邪魔附体的样子。
呸,明明是邪魅的一笑好吗,我头一次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怀疑。
虽然有点莫名,听到妈妈要为我拼命,我还是很感动的,到底是血浓于水啊,转头就看到妈妈的手已经搭在玄关门把手上的样子,指望这娘们我是失了智吗。
“妈妈你都快迟到了还发什么神经呢?”
妈妈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抄起了一只拖孩。
“你怎么证明你是你”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吃过几次酒席,可是我好像都没有回家的记忆......”
没等我自证完毕,妈妈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捂住我的嘴,生硬的扯开了话题。
“亮亮你没事就好,呜呜呜,妈妈好担心你。”
要不是你一只脚都探到门外去了,我没准就信了。
妈妈假模假样的哭了一会儿,见我不为所动的样子,撇了撇嘴,干咳了两声道:
“我们赶紧收拾一下,这几天先找个宾馆将就一下,家里...过段时间再回来吧。”
我刚要回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妈妈却拉着我的胳膊没有放手,我轻轻挣了两下没挣开,奇怪的望了妈妈一眼,妈妈眼神飘忽,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手上却是越抓越紧了。
我当即明白,妈妈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收拾行李,青天白日的又不好意思叫我陪着她,迷一般的大人自尊心总是出现在奇怪的地方,我本想逗她几句,看看墙上的时钟,等下还要去找旅馆,算算时间离迟到没多少时间了,妈妈可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扣妈妈的钱就不是扣我的钱了。
我直接带着妈妈向她的卧室走去,一边说道:
“啊,我昨晚好像把耳机落在这边了,我先去找找。”
妈妈的小脑袋点的飞起,连连称是,一边还数落着我丢三落四。
我没有反驳,搁平时怎么也要跟她battle一下,我知道妈妈现在已经十分紧张了,只能通过嘴上叽叽喳喳缓解一下压抑的情绪。
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妈妈卧室的门,昨晚逃出去的时候本该是敞开着的房门,现在却是虚掩着的。
探头往里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吊在天花板上的阿飘之类的,我左手把着门,右臂被妈妈紧紧抱着,我张开了右手顺势在妈妈腰上挠了挠示意她放手我要rush了,妈妈也没在意我的骚扰,或者说她现在无暇他顾。
妈妈甫一松手就立马去按位于门边电灯开关,我则直接窜进了昏暗的房间,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钻了进来,房间里的那点阴气消散不见。
顺利拉开窗帘,我松了口气,阳光在大多数人心里都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虽然不知道这[闹鬼]是什么原理,清晨还没什么温度的暖阳还是给予我们母子俩呆在这个房间的勇气。
妈妈明显也松了口气,还顺手关上了灯才打开衣柜开始整理换洗衣物。
我心思一动,虽然我经常出入妈妈的房间,但都是妈妈在场的情况下,我也没有什么恋物癖,并不会刻意去关注妈妈的贴身衣物,自然没有见过妈妈衣柜内的乾坤。
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我趁机来到妈妈的身边,结果当然是大失所望,即没有我期待的隐藏性感睡衣,也没看见什么粉红色带颗粒的棒棒,当然,如果有这玩意的话想来也不会放到太显眼的地方。
妈妈也没在意我打量她衣柜的目光,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就要拉开放内衣的抽屉,刚拉了一半就想起我还在一旁大喇喇的窥视,猛的又合上了抽屉,扭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嘁,不就是几块破布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还差点亲手脱过呢。
我避嫌般又回到了窗前,妈妈鬼祟的整理着要带的内衣,时不时还用余光扫视着我。
好家伙,你晾在阳台上的我又不是没见过,搞的你在换内裤似得。
我又往室内卫生间走了走,忽然想起昨晚那诡异的镜子,借着阳光赐予的狗胆,我决定再去一探究竟。
在卫生间门口站定,里面还保持着昨晚的样子,顶上的灯还在苍白的亮着,被抛弃的球棒也好好得躺在地上,我刚想进去将球棒救回,左脚一迈进厕所,半个身子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卧室虽然开了一夜空调,但27度实际上也没什么凉意,顶多不会闷热而已,左脚上传来的感觉却像冬天光着脚伸进了湖里,彻骨的寒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再次抛弃了共患难的球棒,转身就想逃出这个房间。
妈妈居然还在那挑选内衣,就那么一个款式,选个颜色有什么好挑的挑了半天,我直接冲了上去,将妈妈手上拿着的两件胖次抢过来往行李箱一丢,左手拉起箱子,右手拦腰夹起妈妈,多年来锻炼的麒麟臂终于发挥了作用,我一路冲回了我的卧室,用脚揣上了门,这才放下了妈妈,气喘如牛。
妈妈彷佛才回过了神,四下看了看奇怪的问道:
“我不是在收拾衣服吗,怎么跑你房间来了”
我一惊,不知是我贸然闯进它的领地惊动了它,还是它白天其实不休息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妈妈的思维还停留在将我撵到窗边的时候。
为了不吓到妈妈,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害,你都快迟到了还磨磨蹭蹭的,赶紧帮我拿几件衣服,快点出发吧。”
也不等妈妈回话,我再次出了门,妈妈的包可还在她房间呢,没有钱包还能用手机,没有身份证就只能睡公园了。
好在妈妈的包就放在床头柜上,我以50米冲刺的速度一个来回,所幸没再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再次关上了房门扭上了锁,回头就发现妈妈拿着我的内裤就在那评头论足的,我看她内衣一眼都不行,她却拿着我的内裤跟鉴宝似得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着,还放到脸上蹭了蹭,似乎在感受着材质?
我要是拿着妈妈的内裤搁那翻来覆去的研究,还贴着脸颊磨磨蹭蹭着,这会儿我已经在局子里了。
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真正的男女平等!什么时候女同志才可以光着膀子上街!什么时候sis男性作者也能像女性作者一样享受诸多特权!小时候看老妈脸色,长大了看老婆脸色,想到这我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我们男孩子到底要怎么活着你们才满意,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男人何时才能真正的站起来!
从上初中开始,我的内裤就是自己买的了,毕竟那玩意儿开始发育,就跟罩杯一样要挑尺寸了,平时也是自己手洗,妈妈久违的表现得像个正常母亲一般,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见我进来傻愣愣的杵在那,妈妈便开口问道:
“亮亮,你的内裤尺码买大了吧,这是纯棉的吗,怎么感觉不太亲肤呢”
我能说您儿子鸡儿天赋异禀吗,我赶紧上去夺过内裤,胡乱抽了几件衣服就往行李箱里塞。
“我喜欢宽松的啦,赶紧走吧,晚了说不定就走不了了。”
妈妈似乎想起了昨晚的经历,打了个哆嗦也不再纠结我的内裤问题,背起包包才想起来还没换衣服,又把我赶了出去。
妈妈显然是很慌乱的换上了衣服,还没两分钟就急急忙忙出来了。
我眼前一亮,平日里上学时间和妈妈上班时间重叠,难得一见妈妈穿着职业套装的样子。
半边的白衬衫还没塞进套裙,隐隐还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腰肢,欺霜赛雪的肌肤衬得白衬衫都有点暗淡,鼓胀的胸脯将衬衣撑出一片惊人的弧度,高腰过膝的半身裙完美的凸显出妈妈的柳腰,虽然套着哑光的黑色丝袜,可惜裙子的长度盖到了膝盖,只露出一节裹着黑丝纤细修长的小腿,这裙子的长度让我又爱又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妈妈长裙下的丝袜美腿。
妈妈一走一边整理着仪容,我故意落了一个身位,看着与在睡衣下不可同日而语的丰满翘臀扭来扭去,想象着妈妈穿着贴身的瑜伽服该是怎样惊心动魄。
来到玄关,妈妈随意拿了双高跟鞋换上,整个人的气质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饱满的臀瓣又往上翘了几度,我差点就要失控地扑上去抱着大屁股先啃为敬了。
眼珠子随着妈妈穿鞋的动作起起伏伏,好在妈妈没有回头看我,匆匆换了鞋子就开门出去了,眼前失去了目标,我也清醒了过来,狠狠掐了二弟一把平复了下躁动的心,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保持着和妈妈并肩而行,生怕再被那翘臀儿夺了理智,打开百度地图找了家附近的青年旅馆就开车过去了。
可惜,这次没有再出现[同居卡],不知是条件不满足还是同一种卡不会出现两次,妈妈拿着我的身份证就去前台开房了,惊喜的是妈妈只开了一间双人间,能和妈妈呆在一个房间睡觉可比上次睡地板强多了。
前台小姐姐狐疑的打量着眼前成熟美艳的少妇和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小旅馆即使是阅人无数的小姐姐也很少遇见耀眼的像明星一般的女人,那高耸的胸脯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哼,一看就是做的,带着个略显稚气的小男生,从身份证上看这小帅哥居然才15岁,而那女人竟然快40了,刚进门的时候还以为她二十五、六呢,他们还是一个姓,肯定不是母子,开着个双人间掩耳盗铃,尤其是男生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容,到底是事不关己,强忍着八卦的冲动,小姐姐也没多问什么,这年头胃不好的年轻人不要太多,麻利的就办好了手续。
小姐姐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那是霸道总裁邪魅的一笑啊,照着张翰的样子对着镜子练了很久的好么,我真的要怀疑的我颜值了啊喂!
第十三章
领着我看了房间后妈妈就匆匆出去上班了,虽然是个小旅馆,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让人心情好了不少。
我拿出笔记本,接上了旅馆的网就开始冲浪,冲着冲着总是觉得不得劲,虽然大白天的网速还可以,可心里总是一阵阵发毛的,不时得回头看一眼背后,扫视一圈房间,尤其是卫生间,恰好被拐角挡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总是不踏实。
索性合上笔记本,取下房卡也出门去了,明明从5岁开始就一个人睡觉,结果现在一个人呆在宾馆都有点坐立不安了。
本来想去找小胖凑合一天,又怕我等下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苏老师家去,想来想去,还是人气旺盛的地方靠谱一点。
我来到了偶尔和小胖一起[图谋不轨]的黑网吧,一踏进门,一股混合着香烟、泡面及一丝淡淡的脚臭的熟悉味道顿时让我心神大定。
我就这么在网吧混了一天,中午饭都是在隔壁叫了个炒粉,直到妈妈发了微信定位,我才匆匆结账下机,前往妈妈所在的饭店。
得知妈妈在公司也没什么异常后,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出来住旅馆是对的,再混两天等[闹鬼]结束就能回家了,虽然浪费了这次的机会有点可惜,但门上的抓痕让我不再抱有侥幸心理,万事以苟为重啊。
回到旅馆,已经快18点半了,我又打开笔记本开始冲浪,妈妈则捧着iPad刷着电视剧,还没过半小时,妈妈就开始闹腾,一会嫌网络慢,一卡一卡的,一会嫌椅子太硬,坐着不舒服,又跑去床上斜倚着床头半躺着,还没消停两分钟,又跑过来骚扰我,让我出去给她买零食。
我被她烦的不得了,伸出了手示意妈妈支付例钱,这是我们家的惯例,妈妈向来以[小仙女晚上出门不安全]为由拒绝一切18点以后的外出活动,懒就算了,还馋,隔三差五就想吃夜宵,那会儿外卖可没现在这么方便,而且一些特色小摊就一个人在忙活,谁会给你送到家门口,妈妈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我虽然是糙汉子,但我也知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向妈妈索要10-50的保险费用,如果跑腿的物品带有卫生巾这种赌上男人尊严的物品时则需要支付双倍的费用;像买夜宵这种差事,从我初三起就只买妈妈的一份,再借由[啊,实在太香了,本来我不饿的,我就尝一口]等理由,强行夺过妈妈端着的塑料碗,对准妈妈刚喝的位置就灌了一大口,舌头还趁机伸进汤里来回滑动着,喝了两口汤我就重新将碗递还给妈妈,妈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嘟囔着叫你买两份又不听,却是一点都不嫌弃的吃了个精光。
妈妈这次却是直接拉住我的手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看这架势妈妈竟是要破戒在晚上和我一起出门,转念一想这死宅指定是不敢一个人呆在房间,刚要调侃两句见妈妈神色不善的瞪着我,我还是把到嘴边的包袱咽了回去,兔子急了还咬人,老妈急了她可是看过WWE的。
没走多远,旅馆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妈妈又赖在超市不走了,拿包薯片就开始看配料,看完配料看营养成分,好不容易磨了一个小时,总算是觉得不好意思了,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保安都来巡了两圈,毕竟一个气质出众的大美女缩在角落,反反复复地研究着一包薯片,一个大男孩蹲在旁边玩手机,怎么看都很可疑啊,更别提看了一个小时就买了一包薯片,还不是那美女一直研究着的那一包,要不是妈妈的面相跟作奸犯科八竿子打不着,这会儿已经在保安室等着他们查监控了。
回到房间也才堪堪八点,妈妈的显然是没有吃零食的心思,把薯片往我身上一丢就进了卫生间换上了睡衣,我见状也赶紧跟着换了衣服刷牙洗脸,再过几个小时我可未必敢进卫生间了。
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喝水,晚饭我和妈妈出奇一致的没喝一口汤,我对着马桶硬是憋出了几滴尿来,以确保过了十点不要上厕所的基本方针能顺利执行。
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妈妈已经钻进被窝准备睡觉了,看来是准备对抗生物钟,早早睡着就不用担心死的太难看了。
本来想找借口和妈妈睡在一起,谁知妈妈这么早就要休息了,我不到11点是绝对睡不着的,好不容易下降了20点的亲情度搞我有点患得患失、束手束脚的,在没有合适时机的情况下,我还是决定静观其变,守成为主。
妈妈带着眼罩,我也省的关灯了,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Play,要是对着带眼罩的妈妈撸会是个什么体验,想想感觉就很刺激啊,但还是想想吧,还是那句话,风险太高收益太低,小不忍则乱大谋,左手右手的慢动作哪有真人互动来的刺激,君子藏器于身,总有它用到的时候。
摒弃杂念,我打开了猫里奥,开始与老阴逼作者斗智斗勇。
不到十分钟我就掏出了耳机带上,妈妈每隔两分钟就要翻一次身,频率还有加快的趋势,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越搞越大,看来和生物钟的搏斗不是很顺利。
哼哼,以我对妈妈的了解,这是在[勾引]我过去查看她的情况,妈妈就可以顺势[邀请]我一起大被同眠,我就偏偏不如她所愿,虽然我的确很想过去看看,但此时过去,很容易营造出普通母子聊天谈心的温馨氛围,于我的大业来说背道而驰,说不定[亲情度]也会藉此重新拉满,亏的底掉。
在猫里奥的世界一次次被作者恶意满满的机关算计虐的死去活来,时间也过的飞快,忽然,我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正在疯狂按着方向键的手一僵,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
我机械的转头一看,只见满脸憔悴、面无血色、眼神空洞、披头散发还如鸟窝一般炸起的妈妈就站在我身后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吓的直接直接从座位上蹦起,忘了还带着耳机,扯着电脑平移了九十度,耳朵被拽的生疼。
妈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发什么神经呢这么大反应,都十点半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好想对妈妈说你去照一下镜子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了。
嗯?都十点半了妈妈居然还没睡着,看来是太过想睡着,用力过猛反而失眠了,我本想打完这一关再去睡觉的,又怕妈妈借机发飙在我身上发泄失眠的怨气,关机保命吧。
我乖乖的爬上了床,刚要躺下,妈妈却在拍着她的床铺,我扭头一看,妈妈已经躺了下来,往我这边侧着,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掀开一半的被子,一副大爷快来玩呀的表情,期待的看着我。
我注意到妈妈眼罩放到了床头柜上,看这架势还真要走谈心的流程了,记忆中我还没见过妈妈失眠,当然我和妈妈又不是一个屋,就算她失眠了我也不知道,问题是我不知道妈妈的失眠会持续多久,搞不好还要彻夜长谈,在这亲子氛围的debuff下,好不容易下降的[亲情度]铁定保不住了。
我一咬牙决定背水一战,一关灯迅速的就跳上了妈妈的床,将被子拉好,不等妈妈开口就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双手穿过妈妈纤细的腰肢,交叉叠放在上次解锁的地图--那三分之一的臀肉处,同时下半身往后微微撅起,避免二弟再一次打草惊蛇,做贼心虚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了句晚安就闭眼不动了。
我这一套组合动作可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琢磨出来的,得益于长年和妈妈的博弈。
我们昨晚的姿势可比这亲密多了,虽然有[外力]的因素,但惯性之下妈妈也不会感到太突兀,双手放着的位置也很讲究,轻微的越界能有效的让妈妈减少[亲子]的心态,又不会让妈妈觉得严重到上纲上线的地步,同时又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让妈妈处于尴尬和发飙的中间点,此时妈妈是万万不会想要说话的。当然,要不是降低的20百分点的亲情度,我连搂着妈妈的腰都是奢望,更别提染指妈妈的翘臀了。
妈妈被我的举动惊了一下,可惜已经错过了第一时间开口的机会,只要我不再动,妈妈就没有借口摆脱我。
妈妈轻轻向后挪了挪,离我的胸口有半臂距离时才稍稍安心下来,犹豫了一下,妈妈的手竟也搭在了我的腰上,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我欣喜的发现我这一连串冒险的举动让妈妈的[亲情度]再次下降了5点。
昨晚我们谁都没睡好,现在这个互相[搭伙]的姿势让我们双方都有了些许安全感,忽然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跟着妈妈呼吸的节奏,脑子有些昏昏沉沉没抓住,眼皮抬了几下还是睡了过去。
......
......
......
卧槽尼玛完犊子了,卫生间的门忘记关了。
第十四章
这一夜睡的十分安稳,半夜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动静,我睡的正香,忽然腰上一疼,我一下子睁开了眼,妈妈的手死死拧着我的腰肉,我有些懵逼,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安全距离啊,妈妈这一脸狰狞是怎么回事,二弟又没顶到妈妈身上。
我看着妈妈美眸圆睁,小嘴还微微张着一条细缝,恶狠狠的瞪着我,腰上还隐隐传来阵痛,我有些不高兴,人家都是早安咬,你早上咬我腰子算怎么回事。
不知道妈妈大清早又发什么神经,我伸手想要将妈妈在我腰子上作妖的手拿开。
诶,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妈妈一直瞪着我,这么老半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妈妈还有这个技能吗?
不对,妈妈似乎并不是在瞪着我,而是...在看向我的身后!
我后背一凉,拼命的想要回头,脑袋彷佛重若千斤。
这感觉是....鬼压床?!
以前连续撸了好几天没休息好的时候体验过一次鬼压床,那种感觉,恐惧,惊慌,绝望,无助,明明意识清醒,偏偏连动个手指都办不到。
又似乎和鬼压床不太一样,总不能我和妈妈同时鬼压床了,我盯着妈妈的眼睛,从妈妈黑瞳的反光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似乎有一个类人形的东西站在床边。
我想要叫喊,嘴巴却只能张到一指,妈妈的脸色已苍白如纸,我知道妈妈现在的san值正在狂掉,每一秒都有精神崩溃的危险。
不能再让妈妈盯着那个鬼东西了!
也许是我没有直面[那个东西]的缘故,我的舌头还能微动,费力的将舌尖搁在下牙上,坚定的缓缓合上了嘴,一股钻心的疼痛夺回了我上半身的部分控制权,我没敢回头,一回头就是双杀了,本想学着林正英来一发[血口喷人],无奈舌尖似乎只是破了个小口子,别等下一口唾沫吐到妈妈脸上,那我可能就要同时面对两个[鬼东西]了。
我上身微微前倾,向着妈妈靠近着,想着挡住妈妈与[那个东西]的对视,可惜我和妈妈隔着半臂的距离,我又没办法挪动整个身体。
上身一点点的接近妈妈,果然因为角度的原因错过了妈妈的视线,我看着妈妈的脸,心里有了计较,只能执行B计划了。
[那个东西]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任由我靠近着妈妈。
终于,我和妈妈接近到几乎脸贴脸的位置,我的唇轻轻印在了妈妈的唇上,妈妈微微一震,却还是不能动,我一发狠,死就死吧,缓缓伸出了舌头,舌尖上还带着丝丝鲜血,顺着妈妈小嘴微张的缝隙钻了进去,在舌尖触及妈妈舌头的一瞬间,还没等我感受妈妈柔软,妈妈原本悬着被定格般的两排贝齿像狗头铡一样落了下来,我可怜的舌头,千疮百孔。
上身被猛地推开,妈妈挣扎着坐了起来喘着粗气。
能动了!
我顾不上舌头的剧痛,连忙回过头去,背后空空如也,按恐怖片的套路,那鬼东西应该暂时不会出现了,我这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妈妈那一下没轻没重的,我差点被动咬舌自尽了。
此时恐怖中还带着点微妙的气氛着实有些尴尬,我刚想开口缓和一下,妈妈已经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苍白的俏脸上带着两朵淡淡的红晕,这是我第一次在妈妈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和妈妈接吻,而且还伸了舌头,妈妈怎么都没办法骗自己这只是母子间的亲昵。
赵晓芸心神激荡,刚醒过来时就看到了那个鬼东西站在自己宝贝儿子身后,还没来得及尖叫,身体就动不了了,还好放在儿子腰上手下意识的抓紧,刺激的儿子醒了过来,还好这小子机警,虽然自己知道儿子的做法不得已,也的确救了母子两个人,但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伸舌头啊啊啊,自己都多少年没被男人碰过了,今天栽在了自己儿子手里,还特么光明正大的就在自己面前亲了过来,便宜都被占尽了似乎还得感谢他,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虽然很担心,但总不能问他,妈妈是不是咬疼你了吧,看这小王八蛋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赵晓芸一阵羞怒,也不顾刚刚才经历了震撼普通人一生的灵异事件,扑上去就是一通王八粉拳。
我看着妈妈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妈妈也是心大,换做其他女人不吓疯也得晕个几天以示尊敬吧,当然我认为也有我的功劳,我的机智中和了这恐怖的气氛,甚至还将大部分仇恨值从[那个东西]拉到自己身上,不然即使是妈妈的神经粗大,san值也得挂个[危]字。
宾馆的被子有些厚,空调就开的比较低,昨天又没怎么喝水,我的嘴唇有些干裂的难受,刚伸出舌头润一润,妈妈的眼神忽然一冷,猛地扑了过来小拳拳就往我身上招呼。
按着我揍了半天,妈妈才出了口恶气,虽然我觉得很冤,但是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在九成九的情况下能保住你的狗头。
妈妈发泄完,直接下床开始收拾行李,我见状连忙也爬起来收起自己的笔记本和开了一晚上录音的手机,我们都刻意不去看从卫生间一直延伸到我床边的那条长长的水渍。
妈妈也不换衣服,穿着睡衣就出门了,我只好拉上行李跟了上去,直接来到了前台退了三天的房费。
前台的小姐姐又是一阵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昨天那个风韵的少妇和帅气的少年,穿着睡衣,大早上的就来退房,少妇脸色铁青,一看就是没有喂饱的样子,这是那方面生活不和谐吗,没想到这小帅哥看着年纪轻轻、身强力壮的,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亏自己还想找个机会给他留个电话号码呢。
你不对劲啊小姐姐,碍于妈妈在身边,不然我高低得给你整两句。
一路上妈妈还是紧绷着脸,打了个电话请了假,就再也没说话了,我也不想触霉头,这时候保持阿巴的状态总是没有错的,这一波我已经血赚,妈妈的[亲情度]已经跌到了60,稳住,我就能赢。
总算在这压抑的气氛下熬到了家,还好家里没什么异常,妈妈直接就去了厨房做早餐,我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插上了耳机,播放起录音,我一直怀疑这些鬼东西会不会是系统制造的特效,实际上是并不存在的,昨晚临睡前我特地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如果在宾馆也发生了什么,并且还能被第三方工具捕捉到信息,那十有八九是真特么见鬼了。
我紧张的听着录音,除了偶尔有人从门外经过的脚步声外,一直都静悄悄的,打开了倍速功能,终于在24点时,从卫生间的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马桶爬出来,除了这次有些异常的水声,一直快进到早上我们出门,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联想到从卫生间一直蔓延到床边的水渍,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又什么什么都没发现,直到妈妈用筷子敲击瓷碗的声音把我惊醒,不知不觉间妈妈都已做好早餐了。
我去了卫生间换了衣服,简单的洗漱下就出来了,妈妈也拿着衣服准备进来,在卫生间门口顿了顿,还是开门走进去了,我连忙跑回卫生间门口站岗,看的出来妈妈现在对家里的卫生间有些抵触和恐惧了,虽然妈妈碍于早上的尴尬不好意思开口让我帮她壮胆,但我得自觉啊,女生说不要,就是要;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不是吗,少说多做总没错。
站在门口,我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平心而论,不管昨晚还是早上,我都吓的够呛,不一定比妈妈强多少,但早上那么诡异的场景我好像都没放在心上,或者说没办法放在心上。
我一直有一种[知情者]的从容,虽身在局中,却有一种局外人的泰然,这种莫名其妙、虽惊不慌的王者心态也不知道怎么来的,难道是垃圾系统给我的勇气,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一只孤魂野鬼当了经验值?
早上发生的事情更让我确定了那玩意儿应该只会[闹],我和妈妈不至于到最后变了[鬼],毕竟早上[那个东西]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我和妈妈是实实在在动弹不得的,只要它愿意,我和妈妈这会儿都在奈何桥排队喝汤了。
还是应该尽早攻略妈妈才是上策,自从妈妈的[亲情度]掉到80后,系统界面内,妈妈的人物旁边就出现了一个商城的标志,只是我还没有权限进去,虽然商城这玩意儿为什么不是出现在我这个天选之子旁边有些奇怪,也许是UI设计错了吧。
等我开通了金手指必备商城,我才有了保护妈妈的能力,到时候我拳打上市老总,脚踢大牌明星,别说区区一只小鬼,就是小白毛亲临,我也敢先干她一炮。
还没等我YY到资产上百亿,战神都要给我当小弟,妈妈就从洗手间出来了,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还主动说了句,去吃饭吧。
果然,我又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那些啪啪啪爽完就翻身自顾自睡着的男人迟早得是一片青青草原。
刚吃完饭,妈妈碗都不洗,又急匆匆拉着我出门了。
虽然气氛缓和了不少,妈妈一脸凝重的样子我还是决定不去贸然打扰,总不至于拉着我去出家吧。
开了一小时车,又爬了一座山,才来到了目的地。
[青光寺]
我也不管什么气氛不气氛的了。
“老妈你不会是真要带我出家吧”
妈妈朝我翻了个白眼:
“你有本科文凭吗就想当和尚,宁配吗”
妈妈也没心思和我斗嘴,迈开大长腿就往里走,一进门就买了一大把香,开始求签拜佛。
也难为妈妈一个无神论者磕头磕的那么虔诚,跟信了20年佛一样,还好也没强求我跟着她一起磕头。
虽然知道这玩意儿也就求个心安,没什么卵用,妈妈能有点精神寄托加强一下心灵防线也挺好的,我可不想妈妈被吓出个好歹来,这效果卡根本没有取消的选项,产品经理真该拉出去弹三天小鸡鸡。
闲着也没事干,我就想附近逛逛,从规模上看这寺庙还蛮大的,想来妈妈在吃饭的时候还拿着手机点来点去,应该就是在百度附近的寺庙吧。
出了大殿还没几步,就发现一个鬼祟的中年人正拉着一个中年妇女在围墙边嘀嘀咕咕,时不时还掏出几张黄色的纸张展示着什么,跑佛门卖符箓,你也是小母牛过生日——牛逼大了。
谁买谁傻逼,一看就是骗人的,没想到那中年妇女真就掏出了几张红彤彤的毛爷爷塞了过去,欢天喜地的揣着几张废纸走了。
卧槽这钱可真好赚啊,我将之列入未来备选职业规划之一,哪天我要是社畜当不下去了就来普度众生。
我不忍再看其他人上当,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当然,我并不是眼红。
没走多远又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在摆摊算命,卧槽那个卖废纸还知道伪装一下,合着您就直接摊牌了啊,真是小母牛坐电线——牛逼带闪电;这佛门也是有容乃大,不知道是不是入了股。
刚想再随便逛逛,忽然又是灵光一闪,妈妈原本是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从不信算命这些骗钱的东西,逢年过节也没见她拜灶公灶母之类的,经过这两天的[调教],想起妈妈现在恨不得抱着观音小姐姐的大脚丫子添一遍的样子。
同学们,记好笔记,我要开始操作了。
第十五章
此时那老先生摊位前正坐着个头发半白的富态老阿姨,一看就是广场舞领衔选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墓中无人的气势。
我找了个干净的石墩坐下,虽然离得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先暗中观察一下这个老道士能否扛起重任。
这一坐......就是半小时过去了。
这个老阿姨一点都没有掏钱走人的意思,口水喷了半斤,中间来来去去好几个大爷大妈排队,实在是熬不过这个老阿姨,腿都站酸了都没见她挪窝。
那老道士也是苦不堪言,他是靠嘴吃饭的,结果行话还没说两句就被阿姨打断,生生上了半小时的课,从家长到里短,从张大爷和李大爷是怎么为了她和家里的黄脸婆闹得不可开交,到如何周旋在各个大爷之间,既不能厚此薄彼,又要合理的安排好和每个老头的约会时间。
老道士数次想要开口打断,无奈大妈精通换气法门,愣是喋喋不休插不上话,我也没料到老阿姨岁数这么大了,精神头比大部分社畜强多了,到底是广场舞一霸,连侃带比划半个小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上公交车就腿软站不住。
我跑回大殿侦察了下,妈妈正在和一个老和尚连说带比的,神情有些激动,看样子也快到尾声了。
再拖下去就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沉思片刻,我直接就冲到老道士身边,神情急切的说道:
“叔,家里老母猪难产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算命先生一愣,看到我冲他挤眉弄眼的,到底是走江湖的人,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站起身来,也换上了一副家里着火的表情,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不好意思啊倪大姐,家里没大人,小娃娃不懂这些,来年还指望着这些小崽子给他教学费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为什么要帮他解围,自己一个老男人,一个算命的,穷的叮当响,既然不是图财,难不成还是图色,不对啊,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又没有如花似玉的大闺女,难道这个小伙子......看上我了?
算命先生打了个寒颤,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觉得这小伙子高大帅气、天庭饱满,不像是有龙阳之好的人。
麻利的收拾好东西,这个倪大姐还坐着不肯走,嚷嚷着还没给自己算命呢,自己可是大清早的起来,千里迢迢赶过来,不给她算,她可就坐着不走了,老道士差点就悲愤的喊道,你特么可算想起来你是来干嘛的了。
老道士也是果决之辈,迟则生变,搞不好中午还得给她加班,一毛钱没挣到还得给她当垃圾桶,一咬牙,凳子都不要了就跟着我就走了。
我快步走在前面,经过拐角的时候停了下来,待老道靠近时一把将他拽进偏殿,顺手就掩上了门。
老道警惕的看着我,一手拿着包袱横在胸前,一手举起写着[乐天知命故不忧]的幡,像钢叉一般对准了我喝道:
“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零号。”
我有些踌躇,之前热血上头只觉得未来可期、大局在握,可真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承认自己的XP,还要请求他的协助,羞耻程度不亚于在万达裸奔了。
眼见[钢叉]已经越举越高,我犹豫着说道:
“那个,大师,我有一个朋友......”
我当然不会蠢到直接说我的,嗯,我朋友的真正目的,且不说这个老道有无信誉可言,朋友的妈妈也不是易与之辈,要是直接就抛出最终目的,以预言朋友的血光之灾之类的引诱朋友的妈妈献身之类的,以友达母亲这几天的经历,还真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成功,剩下的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目的性太强,只会引起她的警惕,适得其反,我......的朋友只需要加把火就够了,温水煮青蛙才是良策。
更何况,我需要借机告诉妈妈[闹鬼]的时限,要不然妈妈到时候以为没救了,举家搬迁换个风水宝地,我还是很舍不得苏老...嗯,小胖的,妈妈的工作也是渐入佳境,最近都快升职了,这一搬走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朋友最近犯了个错误,和他妈妈闹的有点僵,他希望能修复一下母子关系,正好他妈妈最近比较相信算命这些东西,但是他人又恰好去了外地,所以委托我帮他想想办法缓和一下母子关系。”
“你需要我怎么做?先说好啊,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你这是私人订制,500起。”
老道士狐疑的取消防御模式。
“很简单,她这两天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就跟她说这是因为什么磁场紊乱啊、精神压力啊、内分泌失调等等之类的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我将这两天的事情简要的跟老道士讲了下,淡化了我的存在。
“总之你要让她相信,只要过了明天,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不会再出现,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还有就是你需要教给她一个方法,这两天她若是再出现那种[幻觉],你就说,呃,只要母子连心就能产生一种能量,可以对抗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嗯,我...那个朋友希望通过嘴对嘴的方式来实现[连心],具体的还要看你操作,只要你能达成这个结果,我...朋友愿意出1000软妹币感谢道长仗义出手。”
“你...的朋友不只是想修复母子关系这么简单吧。”
嘁,暴露了吗,我这套说辞虽然是临时起意,但也不至于让人一眼识破,尤其是老一辈的人,他们应该下意识就不会往那方面想,不管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小胖,对不起了。
我刚要自爆我[程小胖]不是那样的人,只见那身材有些伛偻的老道站直了身体,神情一肃,取下帽子,摘掉了白色假胡须,从六七十岁仙风道骨的老人变成了四五十岁的精壮汉子。
老道不屑的笑到:
“老子走南闯北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你那点小九九老子跟明镜似得,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娃娃就敢动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年轻人,我不是你爹,更不想跟你讲什么大道理,耗子尾汁!。”
我见他说的不客气,也是心头火起,冷声道:
“毛长没长齐,我可以替我朋友让你见识一下。”
老道一挑眉。
“呵呵,有种,咱也别在这逼逼赖赖,有能耐的就跟我走。”
说着,就往走廊尽头厕所走去,我摩拳擦掌得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我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老道默默跟在我身后一脸沮丧,如丧考妣。
我自然不是跟他肛了背面,男人,就该掏比大!
老道敢主动挑衅,果然是有几分本钱的,远超出平均水准,但在我面前,充其量也就是个人中华雄,怎是我二爷的一合之敌。
按照江湖规矩,老道既然[技不如人],虽不情愿,也只好答应了我...朋友的要求。
老道严肃的说道:
“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对他妈妈下迷幻药了?!”
“我可以代他发誓,绝对没有,甚至,他并不希望他的母亲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如果可以,他宁愿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吧,不过你替我转告你那个朋友,想女人了就去嫖,不丢人,没有门路叔叔可以帮他介绍,绝对漂亮和安全,就算是想要处子,叔叔也能帮他联系,别让精虫,毁了两个人的一辈子。”
“我...会转告他的!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老道深深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让我将妈妈一些隐蔽的小习惯和无关紧要的私事告诉了他以便取得妈妈的信任。
这老道还真有两把刷子,记心极好,只一遍就记得七七八八了,我不由得有生出了几分信心,这一波要是能成功,进度条就能往前拉一半了。
老道重新粘好胡须,帽子一戴,从市井小人一秒变身世外高人,将显示着妈妈照片的手机还给了我,迈着决绝的步伐就往殿外走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后浪可畏....现在的孩子怎么发育的这么快.......天仙一般...难怪......”
没想到这老道混了这么久的江湖,竟还蛮讲道义的,三观奇正,也没有趁火打劫、狮子大开口。可是你又岂知我...朋友那是为了一己私欲吗,那是大宇宙的意志!那可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啊!
老道踱到门口,忽然又停住了。
“你说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不要老是问我们吊大的,你们吊小的也要多动动脑。”
老道不再停留,伸手比了个凸,就此离去。
我松了口气,这老哥不会是什么扫地僧之类的隐世神仙吧。
妈妈还没有发集合的信息给我,应该还来的及,我有些坐不住,悄悄跟了上去,真是天助我也,妈妈应该是刚办完事,正往大门处走,左手上套着个黑色大塑料袋子,双手似乎捧着一尊观音像,老道正正好好截住了妈妈,看着妈妈一脸凝重的倾听着,我心中狂喜,我又赌对了!
赶紧起身返回了偏殿,我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十分隐蔽,妈妈若是一回头就有可能会看见我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
知道老道没有食言,并顺利的和妈妈接上了头,我能做的就只要听天命了。
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一刻都没法静下来,中考成绩都没这么让我牵挂,心情就像下个十连抽必得SSR,又怕抽到的是一个下水道。
我复盘着这次行动,冒险、冲动、幼稚和极大的风险,完全就是头脑一热的结果,我又开始患得患失,后悔提出那另一半的要求了,本来稳扎稳打的局面可能被我急于求成的险招毁了。
正自怨自艾着,老道突然仓惶的闯了进来,走两步就抽几口冷气停顿一下,拿着包袱的手隐隐捂着裤裆。
“我一世英名可都被你毁了!你妈妈太鬼了,我话都还没说完就挨了一脚,她还报警了,我要是被抓了,可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拉你挡箭了!”
第十六章
我脑子嗡的一下,出事了,还是最糟糕的结果,一开始不是聊的好好的吗,怎么还闹到报警了,顾不得老道[你妈妈]的语病,我连忙向他询问着来龙去脉。
万幸的是我的目的并没有暴露,老道在取得妈妈信任的阶段就失败了。
老道一上来就是一套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等说辞震住了赵晓芸,紧接着道这两天是否遇到什么离奇的事情。
赵晓芸只当这是一个察言观色练到登峰造极的人精,这个老道应该是看出了自己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借机讹上一笔,本来今天过来这趟就是图一个破财消灾,赵晓芸也不介意花个几百讨几句吉利话。
不等赵晓芸回话,老道就假装端详她的面相发现了什么,大呼一声不好,直接点破了她所遇到的[水中鬼]和[镜中妖],再配上一套背景故事,从来对算命嗤之以鼻的赵晓芸都不由的信了三分。
不知老道是否是因为平日里的算命生涯并不怎么如人意,扮神仙上了瘾,明明已经取得赵晓芸的初步信任了,偏偏要画蛇添足的开始说一些从我这得知的赵晓芸的一些生活习惯,直说到她吃西兰花是不是只吃花时,还洋洋自得的等着赵晓芸摆出震惊的表情,诚惶诚恐的跪地高呼诸葛在世、算无遗策。
赵晓芸立马就察觉不对劲了,这可不是察言观色能看出来的范畴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这点小癖好连上信息泄漏的资格都没有。
自己这两天虽然被吓的六神无主,如果自己是孤身一人早精神崩溃了,可她不是,她还有个宝贝儿子,不仅是她的精神支柱,自己更是要保护好他。
与其赌上彩票的几率,自己随便来的一个寺庙就碰到了一个活神仙,更大的可能是,这个人是个处心积虑的变态跟踪狂。
老道还在说着什么,可赵晓芸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那个装了半个脑子的黄金档电视剧已经开始了自行演算,最合理的情况是,家里和宾馆他都清楚,那么就不仅是个跟踪狂,还被装了针孔摄像头!自己昨天都在上班,儿子也没呆在宾馆房间,他有大把的机会!可是就他一个人能办到这么多事情吗,难道是哪个大人物看上了我的美色,试图找机会将我据为己有!机会?难道这两天那个鬼东西也是他搞出来的?全息投影?还是什么致幻类的药物?这就对上了,怎么可能真的有鬼嘛!他已经迫不及待从幕后跳到台前想要给我最后一击,假模假样的帮我摆脱他制造的困境,趁机介入自己的生活,离间自己和儿子的感情,让我被他卖了还要感谢他,最后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自己的宝贝儿子自然会被视为绊脚石,不是被他弄的锒铛入狱,就是被关进精神病院,不知情的自己肯定会苦苦哀求他出手帮忙,然后再被他顺势送给各种达官贵人玩弄,从此青云之上,自己母子二人,堕入地狱!....
赵晓芸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彷佛化身为苦情剧的女主,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高大帅气的儿子嘴角流涎的坐在精神病院的床上呵呵傻笑,自己则沦为各种臭男人的RBQ,受尽凌辱!
等赵晓芸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算命老头已经倒在了地上捂着裆部呻吟着,自己的脚还抬在半空。
大E了啊赵晓芸,你怎么这么傻,要是这人只是一个马仔,这一脚不就打草惊蛇了,自己应该假装没有看破他们的企图,先跟他虚以委蛇一番,让他们以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再一个人默默隐忍的寻找证据,卧薪尝胆,最后将他们连根拔起,让他们后悔居然敢打老娘的主意!
后悔也已经晚了,赵晓芸当机立断,报警!自己只能寻求国家的帮助了。然而打个电话的功夫,那老道士就消失不见了,哼,果然是做贼心虚了。
我冷汗都留出来了,顾不得与他对质为何要[画蛇添足],这老阴逼连第一个要求都没做到,还惹了我一身臊,还好还有补救的余地。
我连忙冲了出去,只留下中年道人在原地,意义不明的笑着。
妈妈正拿着手机贴在耳边,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妈妈在摇人了,紧走两步跑到妈妈身边,还没等我开口,妈妈直接把单手托着的观音像递了给我,拽着我的衣服就往外走。
“赶紧跟我回家,别让他们把针孔摄像头这么重要的证据销毁了!”
嗯?针孔摄像头?我还没装呢吧?呸,我怎么会装这种东西,我少看了一集吗。
没时间理解妈妈九转十八弯的脑回路了,警察叔叔说不定都在路上了。
我反手就抓住妈妈的手,她一个劲的往外冲,我一个劲的往里拉,到底是力量悬殊,妈妈被我拽到了角落。
“老妈你赶紧打电话跟警察叔叔解释一下,都是误会。那个算命先生是我请来的!我不是看你这两天受了太多刺激了,本来想让他开导一下你,没想到你还打伤了人家,这下我还得赔他医药费!”
我一通反客为主的抢白,成功翻身做了主人,还好那个老道士没有暴露太多信息,我才能抢救一下,要是老妈隐忍到母子连心的部分,别说医学了,玄学都救不了我。
“阿勒,是这么回事吗,要赔多少钱啊,我只是轻轻踹了一脚,他不会讹上你了吧?”
我催着妈妈赶紧打电话挽回一下,还好本市的警察叔叔业务比较多,还没轮到处理妈妈的假警,一通好话和道歉后总算是澄清了这是个误会,但也被警察小姐姐批评教育了一通。
拆除了定时炸弹,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避免了捡肥皂的世界线,妈妈低着头有点失落,她一直想要说服自己,早上所见到那个东西不是真的,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合情合理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可能的理由,却又被我亲手粉碎了。
我拉了拉妈妈的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妈妈居然没有挣开的我手,我不动声色的顺势握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大夏天的,小手冰冰凉凉的,我心疼的握紧了几分,我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牵着她的手,一路拉着她下了山。
远远的看到妈妈停车的位置,虽然不舍,但怕妈妈回过味来,我还是提前松开了妈妈的手。
妈妈的情绪还是很低落,[算命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我和妈妈接吻的尴尬气氛倒是被打破了,我使出了浑身解数,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把我知道的所有段子讲了一个遍,学着金刚的样子锤着胸膛,夸张的表演着儿子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好妈妈了。
最终老妈还是被我哄的花枝乱颤,重新绽放了笑颜,我的负罪感减轻了些,到底还是没能借老道之口告诉妈妈闹鬼的时限,再来一两次惊吓,妈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过激反应。
到了小区楼下,妈妈从后座拿出那一个大号黑色塑料袋,我还捧着那尊观音像,本来也想塞到后座,妈妈却一本正经的说到家之前不能离人,不然就无效了,我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细节,这尊观音像看着倒有点古朴的意思,不知道妈妈被骗了多少钱,反正也不重,抱就抱着吧。
一进家门,桌上的碗筷还静静的躺在那里,妈妈视而不见,小心翼翼的从我手里接过了观音像,想了半天,最终决定放在客厅电视柜上。
虔诚的磕了三个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字条低声念诵了起来,声音很轻,我都站到妈妈身旁了都听不见她在念什么,所幸也没念多久,妈妈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彷佛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
接着妈妈就解开了系紧的塑料袋口,里面赫然是一大堆的黄色符箓,想起那个推销这些符箓的中年人,恨不得给他来一套闪电五连鞭,连忙默念了两句谁买谁是小仙女。
妈妈抓了一大把塞到我手里,我们分工在家里贴了起来,好家伙,这尼玛上面还盖着个圆章:驱魔除灵,百试百灵,不灵不要钱!订制请到淘宝搜索店铺xxxx。
我都不忍心问妈妈破了多少财,最后铁定还要摊平在我身上,不知道要被找什么借口克扣多少例钱。
贴完了一圈,最后只剩下妈妈的卧室,我们站在门口,相视一眼,重重点了点头,我刚要牵起妈妈的小手好给她一些安全感,妈妈手里提着瘪了一大半的塑料袋,目视前方,另一只手忽然在我背后一推。
真是亲生的。
我顺势一个战术打滚,确认了床下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扭头示意妈妈跟进,刚一转头就被塑料袋砸了个正着,妈妈双手扒着门框,泪光闪动,彷佛送儿子上战场的母亲,那眼神,悲戚中夹杂着坚毅,不舍中还带着一丝鼓励。
你倒是跟我一起进来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妈妈这个怂货是靠不住了,我抓着塑料袋,像一个炸碉堡的勇士,缓缓的向着卫生间摸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卫生间门口,所幸无惊无险,什么都没发生,我赶紧把门框从上倒下贴了个满满当当,看着还是灯红通明的卫生间,球棒依旧躺在地上,嗯?之前不是落在正中间吗,怎么跑洗手池附近了。
我依然没有勇气踏进去,索性直接抽出一叠往里一抛,收工走人。
刚要回妈妈那里邀功,我却猛地发现被我洒到半空中的符箓都静静的落到了地上,除了马桶正上方,有一张黄纸如卡了BUG一般悬在了半空,我眼睛都快揉肿了,死死盯着那漂浮的黄纸,终于,它动了动,缓缓落了地,吊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肯定是蜘蛛网什么的黏住了,我自嘲的笑了笑,真是草木皆兵了。
然而下一刻,零落一地的符箓,从马桶处开始突然变得跟被水浸湿一般,漏水了?没看到有水啊,不仅是马桶前方符纸被浸湿,渐渐的向着卫生间门口的方向扩展着,彷佛有一个看不见的湿淋淋的人在朝我走来。
去你妈的百试百灵。
我将塑料袋一丢,狂奔出了卧室,经过错愕的妈妈时一把将她夹起,直接冲出了家门。
第十七章
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带着妈妈来到了电梯前,我疯狂的按着向下的方向键,妈妈已经挣脱了我的钳制,一边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紧张的问道:
“毛毛躁躁的,怎么了,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不想给妈妈增添无意义的惊吓,强笑道:
“我突然想起来我手机可能落车上了,要是没有那就是掉在寺庙那边了,得抓紧挂失才行。”
妈妈有些怀疑,但还是跟着我下了楼,抢过妈妈的车钥匙后跑到车上俯在座位上偷偷掏出了手机假装刚找到的样子。
“哇,还好掉在车上了,不然麻烦死了,下都下来了,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整个屋子也[布置]的差不多了,今天来回这么多公里,又是爬山又是磕头的,也确实不怎么想煮饭,我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妈妈的支持。
随便找了家家常菜馆点了几个小菜,妈妈心事重重的摆弄着手机等着上菜,我也假装掏出手机,心里却想着今天晚上这一关该怎么过,指望那淘宝批发的符箓肯定是失了智,那玩意儿给人家擦脚都不配;那尊观音像看起来还有点意思,但总不能将我们母子两人的命运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吧,我突然想起昨天去的网吧,心里有了主意。
“哇,我刚看到一个帖子说符箓是要贴一天才能生效,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还是不能回家。”
“什么帖子,我看看。”
“你不早说,我都退出去了,刚才无意间点到的,现在哪找得到。”
“历史记录啊,笨。”
妈妈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熟练的解开了密码操作了起来,我一直用的是妈妈换下来的过时苹果,密码是我生日,到我手上也不允许改,作为她手机继承人的代价。
“咦,怎么浏览记录都是空的,你设置退出清空历史记录干嘛?”
妈妈突然一脸戏谑的看着我,时而感叹,时而唏嘘,彷佛我明天就要远嫁万里,[亲情度]居然上升了5点。
“啊,儿子真的长大了,你说的那个什么帖子靠谱吗”
我心痛的不能呼吸,但为了妈妈的安全,这点代价都不算是代价了。
“应该是靠谱的,那个楼主说是从业二十年的经验所谈,宁可信其有嘛,我有个计划...”
我将我的计划和想法告诉了妈妈,妈妈虽然不情愿,但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吃过饭我就带着妈妈来到了昨天那个黑网吧。
妈妈皱着眉头看着弥漫着淡淡烟气的环境道:
“我们去网咖吧,换家正规网吧也行啊,我就在旁边看你玩就好了。”
正规网吧基本都禁烟了,网咖的环境就更好了,我却不是为了我未成年的身份证开不了机才带着妈妈来黑网吧受罪的。
来黑网吧的都是什么人,那都是十几岁,如日中天的大小伙子啊,阳气足火力旺,而且一到晚上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虽然一些常年混迹网吧的人精气神会差一点,但身体的本钱摆在那里,怎么都比网咖那些二三十岁、普遍已经肾虚的中年人强。
领着妈妈来到一个远离卫生间的角落,掏出一包湿巾帮妈妈把耳机键盘桌子都仔仔细细的擦了几遍,妈妈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亮亮你好熟练的样子,是不是背着妈妈经常来这种地方。”
擦着鼠标的手一僵,没想到缜密如我赵某人,终究也大E了啊,刚在前台就不该主动得跟网管说来张临时卡,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狡辩太没品了,容易被妈妈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子,真假掺半才是智将的选择。
“害,上次不是同学聚会嘛,我们几个男生喝多了就蹿腾着来网吧拍几张特色的合影当作青春的纪念,偶尔也张扬一下个性嘛,总不能让人当成书呆子了。”
妈妈也没再追问,不知她信了没有,我生怕妈妈说一句她想看看照片,赶紧催着妈妈上号。
虽然坐在角落,带着耳机的妈妈像极了一个成熟漂亮的大学生,对着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时不时冒出一两个不开眼非主流杀马特在周围晃荡,似乎还企图过来搭讪,都被我择人而噬的目光逼退。
我当然没有主角的王霸之气,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屁滚尿流,但老子长的帅啊,一般人被大美女盯着的时候都会觉得害羞不自在,其实被大帅批盯着的时候有差不多的效果,我用着一种你们去照一下镜子再来的眼神看着他们,这种侵略性较强的眼神能退散九成的歪瓜裂枣,即使有被美颜误会了自己颜值的小伙子也得掂量一下我的身板,真要有愣头青非要过来搭讪的,我丝毫不介意和他单独到外面聊一聊理想。
妈妈似乎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时不时好奇的打量一下周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孩子们,淡淡的烟草味闻习惯了倒也不至于那么反感,脸上那种像小朋友第一次上幼儿园的新奇感的可爱模样和那成熟的身段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差点给我看痴了,恨不得按在墙上狠狠亲几口,注意力不集中的我送了好几个人头,在妈妈不停的抱怨下,我幻想着初中那位脸圆的像向日葵、还布满瓜子的老师冷静了下来。
虽然我们一天都没喝水,但不可避免的还是会去两三趟厕所,妈妈不敢一个人呆在卫生间,我又不可能在里面陪着她,虽然我很想进去,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妈妈自己进卫生间但不锁门以便发生什么紧急情况我方便带人跑路,我负责把着狭窄的过道充当人形路障,同时我们开着微信语音,妈妈时不时敲击一下手机示意安全。
好在没什么丧病的厕所play发生,妈妈出来的时候小脸红噗噗的,毕竟和亲生儿子连麦上厕所的似乎独一份了。
在网吧打游戏的气氛确实比在家里强不少,输输赢赢,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在我的蹿腾下,本来想去外面吃的妈妈点了外卖,其实妈妈自己也有点想体验一下在网吧吃饭的感觉,我们吃着干巴巴的炒米粉,不敢喝一点水,就这么熬到了晚上十点,妈妈开始犯困了,还好我预见了这个情况,临来网吧之前买了抱枕耳塞和眼罩。
妈妈枕着抱枕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自然是负责守夜了,别说是有外敌的威胁,就算没有那个鬼东西,在网吧这种地方我也不可能没心没肺的睡着,让妈妈一个人毫无防备的趴在那里,这要让哪只咸猪手占了便宜拍了照片,我可以退群了。
为了保持精神,我继续打着游戏,激烈的战斗能帮助我神经兴奋,集中精力,也让我没注意到,下午在妈妈附近徘徊过企图搭讪,被我眼神赶走的一个染着一头黄发的精神小伙,从座位起身上了厕所,再也没有出来。
凌晨6点多钟,网吧外警笛大作,我一惊,尼玛不会是来查黑网吧的吧,下意识想摘下耳机跑路,被抓到可是要叫家长的。
看到趴在抱枕上呼呼大睡的妈妈,咦,我家长不就在这里吗,这要怎么算,家长亲自带未成年人来网吧通宵?
我继续投入到战斗,我所在的区域是看不到前台方向的,自然没看到警察叔叔一窝蜂的涌进了网吧。
直到网管弹了消息,网吧即将封锁,所有人下机到前台接受警察的询问,网管和一个年轻的警察已经在挨个叫醒睡着少年们。
我连忙将妈妈喊了起来,我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情况,面对妈妈的询问也是三不知,索性收拾好东西下了机,拉着妈妈去了前台。
往卫生间的拐角已经拉上了警戒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察正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在一个队长模样的中年男人耳边说道:
“....没有外伤,初步判断是吓死的,具体需要解剖.....”
我和妈妈恰好经过他们的旁边,只听到的了这些只言片语,我们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恐惧,莫不是因为我们昨晚呆在了网吧引来了那个东西导致小黄毛顶了缸?
警察叔叔简单询问了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之类的,查了我们的身份证,让我和妈妈留下了联系方式就被放行了。
我们沉默着在清晨的大街上走着,凌晨的风有些微凉,妈妈缩了缩脖子,我一把就把妈妈揽了过来,妈妈顺势搂着我的腰,微微用力。
“先去吃早餐吧。”
妈妈的声音听不出喜悲,彷佛机械合成的语气。
[亲情度]下降到了50,我却没有预期的那么高兴,如果我和妈妈呆在家里,按照这两天的发展,我们最多受些惊吓,并不一定会有生命危险,小黄毛是不是因为替我们挡刀而死?
当我自以为这只是我和妈妈两个人的游戏时,一条年轻生命却因此离开了人世,虽然我并不喜欢那个小黄毛,但他只是与我一般大的孩子啊,难道就因为他不懂事想当牛头人就该死吗?
老子一刀一个牛头人。
可惜永和豆浆已经近在眼前了,我刚想试试下降一半的亲情度有没有解锁新的地图就不得不和怀里的温香软玉分开了。
点了几个包子油条,拒绝了店员豆浆的建议,妈妈心不在焉的吃着,一手拿着油条小口咬着,一手却把玩着一个馒头。
直到将馒头从蓬松状直捏成一个圆球,妈妈彷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拿起手机走到门外打起了电话,经过我时顺手将手心的圆球往我盘子一放,我看着盘子里被妈妈玉手盘成不规则球状的面团,陷入了吃与不吃的纠结,这可是妈妈的味道啊!
等了近20分钟妈妈才打完了电话,脸上的疲惫的彷佛昨晚通宵的人是她,看着我的神情十分奇怪,纠结、无奈、不舍、妥协,隐隐还带着点泪光,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跟她走之后也不等我,径直走在了我的前面,这会儿我可不敢头铁的上前去搂着妈妈的腰,也没走多远就来到了一家旅馆,开了一个房间后嘱咐我等她的消息再回家,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也没跟我说她要去哪里干什么,就这么走了。
我想跟她一起去,但我知道,我到底只是个15岁的孩子,当妈妈拿出大人的架势时我就知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再bb就会让妈妈觉得我不懂事。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我打了个寒颤,我还是回我的网吧吧。
昨天的呆的那个网吧已经拉满的警戒线,附近有个学校,最不缺的就是饭店和黑网吧了,我随便换了一家,也不开机,就是混进去睡觉的,通宵的人还没到点,不是在睡觉就是冲在峡谷一线,暑假人就是多,我找了一圈才看见一个位置,右手边靠墙的那个位置才是睡觉的风水宝地,可惜被一个猥琐的眼睛男占着,我也着实累了,拿着妈妈留下的抱枕,闻着妈妈睡了一夜留下的淡淡香气睡着了。
...
...
裤兜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我迷迷糊糊的掏了出来点了接听,还没放到耳边就听到妈妈高分贝的尖叫:
“赵亮!你死哪去了!立刻!马上!给老娘滚回来!”
还没等我回话,电话就被挂断了,被吓到不止我一个,靠墙的眼睛哥把电脑屏幕向内倾斜着,左手假意时不时按动的wasd右手伸进了裤兜,裤裆处微微起伏着,我从你的镜片反光都看到你在看什么学习资料了好么,银镜哥也被突如其来的高音吓了一跳,似乎是没控制好什么,扭头生无可恋的看着我,裤裆处已经停止了起伏,却有一片水渍正在蔓延扩散,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传了出来,我对他歉意的一笑,抓起抱枕就跑路了,万一这大兄弟想不开找我拼命,我可不想沾染到他的子子孙孙。
我一边往家里跑着一边看着手机,妈妈的微信刷了屏,从[亮亮,可以回来了]到[亮亮,快点回来吧]再到[赶紧给老娘死回来],语气逐渐暴躁,一看时间都快5点半了。
小区楼下停了辆酷炫的跑车,这东西就跟美女一样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不过我对车也没什么研究,认不出来是什么牌子的。
没想到电梯居然挂着维护的牌子,我顶你个肺,妈妈的电话又好像很急的样子,只好选择走楼梯了。
一口气冲上了23楼,就算是经常锻炼的我也是累成了狗,一边低着头喘着粗气,一边爬着最后几级楼梯,我家住在老式小区,就在楼梯拐角处,抬头一看我却愣住了,我家门口居然站着一位高挑挺拔的美女,只见她脚上踩着细高跟,黑色的过膝袜与高腰半身裙之间露出一截圆润白嫩的大腿形成了绝对领域,再往上却直接被硕大无朋的巨乳钉死了目光,这下作的乳量,竟比妈妈的还要大上一小圈,由于担心妈妈的安危我无心多看,也就匆匆上下扫了十几眼。
“亮亮?”
有点熟悉的声线从女子口中传出。
我抬头一看,这是?妈妈???
眼前的高挑美女居然就是妈妈?怎么可能是妈妈,这一头披肩长发和大了一圈的胸脯,可这张脸分明和妈妈一模一样啊!除了右眼眼尾下方有一颗泪痣,虽然似乎还画着淡妆,但的确就是妈妈啊,难道妈妈今天特地去接了头发隆了胸,穿上丝袜踩着高翘,这是闹哪样,给我一个惊喜吗还是期待着换了个造型那个鬼东西就认不出她来了?
不对劲,妈妈能改变穿衣风格我是很高兴,白花花的绝对领域晃的我睁不开眼,接头发也还能理解,可妈妈的胸本来就很大了,明明之前还嫌弃胸太大了很碍事,却一声不吭的就跑去隆胸了?
总而言之,眼前之人绝无可能会是妈妈,这几天正是多事之秋,不管是真是假也等我拿下她再说!
我双腿发力,从台阶上高高跃了起来,向着眼前之人扑了过去。
神秘女子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神经质吓了一跳,在她发出惊呼的同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第十八章
又一个妈妈出现在我眼前!
许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只见妈妈左手攥着把手,伸着小脑袋小心翼翼的从半开的门后探出半拉身子。
身处半空的我,眼看就要撞上大门了,我可不想体验一下无敌风火轮从楼上滚下来的感觉。于是我在心中用意念狂吼道:
“系统!发动时间停止!”
...
...
...
‘咚’的一声,这是我脑门撞到门板的声音。
‘嘭’的一声,这是防盗门被我撞到砸在墙壁的声音。
我自然没有这么牛逼的能力,有这功能我早就从百草园日到三味书屋了。
毫无意外的,我的脑门磕在了半开的门上,好在是磕在了门的内侧而不是正好撞到门上,大门重重的砸到墙上,站在门另一侧的神秘女子发出一声惊叫,希望人没事...
没想到妈妈紧握着门把手,被我的这么一带身不由己的往前栽倒,扑在我身上,我本就立身不稳了,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上,本来应该上演一幕日漫经典剧情,男女主摔倒在一起,怎么也得是个kiss起步的焉知非福的福利环节,搁我这就变成因为和妈妈身高差、体位及重力加速度等原因,妈妈的脑门重重的撞在的我嘴上,牛顿松了口气,盖上了棺材板。
摔倒的瞬间我本能的绷紧了脖子避免后脑勺和水泥地的亲密接触,然而妈妈这一撞还是让我的脑袋没能逃过一劫,好在此时离地面已没有多高,我承载着全人类希望的大脑得以保全,倒是嘴唇上传来剧痛让我的脑子有点混乱,我感觉不到上嘴唇的存在了,我可不想从吊炸天变成地包天啊!
我的手下意识就想伸过来摸一摸上唇是否呆在自己的岗位上,还没抬多高就碰到一团巨大的柔软,手背上传来的美妙触感似乎让我的疼痛都缓和了不少,我贪凉般左右移动手掌蹭了起来试图获取更强的疗效,我要软软的幸福,来抵挡变丑的残酷,这个超越膝枕的物理疗法还没一个周天,腰上就传来熟悉的拧巴感,妈妈已经双手撑在了我的胸上支起了身子,脸上带着一片酡红,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瞬间惊醒。
我透!我刚才不会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妈妈的面摩擦着妈妈神圣的兔兔吧...
妈妈择人而噬的目光激发了我强烈的求生本能,我紧紧闭上眼睛,将双眉用力的往中间挤,嘴里开始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同时把被磕破的上唇流出的丝丝缕缕的鲜血在口中酝酿了一会儿,头一歪,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大口血沫。
正准备发飙的妈妈果然被这一团殷红吸引力全部注意力,撑在我胸膛的手下意识得在我的胸口上下揉动帮我顺着气,妈妈焦急的喊道:
“没事吧亮亮,伤到哪了,妈妈这就带你上医院,不要吓唬妈妈啊!”
“咳咳...妈妈...我好像....不行了.....您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孩儿不孝要先走一步了...
...
...
...
...
听说PS5最近在打折,希望您发工资后能给我买..呃,烧一台过来.....”
妈妈的眼中已经噙着泪花了,然而下一秒还在帮我顺着气的小手僵在了那里,停顿了一会儿,猛得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着我张大了嘴巴,像摆弄玩偶一般上下左右的移动着我的脑袋,最终在我的上嘴唇内侧发现破了一小块皮,我尴尬的笑了笑,妈妈的眼圈却是真的红了,完蛋,玩笑开过了,我有些慌乱的想要跟妈妈道歉,这时从门与墙壁的夹角处传了一声轻咳。
“我说,能放我出去了吗?”
我这才想起来我是因为什么才躺在这里,不知道那个和妈妈神似的女子有没有伤到哪里。
妈妈也是被我闹的有些懵了,连忙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我从地上拉起,妈妈双手撑着膝盖喘着气,穿着拖鞋的jio轻轻的踹了我两下,恨恨的说道:
“你大白天的作什么妖呢?该减肥了你,变得这么胖了!”
我那是壮啊哦噶桑!!
“我这不是为了小心起见嘛。”
我压低了声音。
“您说这突然冒出个和您长的一模一样的大美女来,要知道全天下怎么可能有和母亲您一般盛世的容颜呢,所以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啊,我就想先制服她再说,谁知道您会突然开门...”
“怪我喽?”
妈妈挑眉看着我说道。
“别贫了,那是你姨!还不快去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见妈妈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我松了口气,连忙拉开门一看,刚才站着门外侧的神秘女子被我这一撞挤到了墙角跌坐在地,又被倒地的我和妈妈挡住了门,就这么被囚禁在这个小角落,所幸门与墙壁的夹角够大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丰满的臀肉也很好的发挥了除啪啪啪外的功能,黑色的裙子由于主人坐在地上屈着膝盖,向上滑了一截,我再次被这个大姐姐白腻的腿肉晃了眼睛,隐约间似乎还从双腿间那深邃的黑暗中看到一抹紫色,只恨楼道里的光线太暗,就是狙击手也看不清楚,大姐姐似乎发现了我的目光,咬牙说道:
“还不快把我拉起来!”
我连忙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大姐姐又赏了我一个白眼,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土,整理好衣裙,拨弄了几下头发,揉了几下翘臀,这才从门后款款走了出来。
“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妹妹。”
这个疑似妈妈姐姐的新角色说着客套的话,目光却挑衅的看着妈妈的胸脯,妈妈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谁是你妹妹,没大没小的!叫姐姐!”
两个年近四十却风华更盛的大美女,就这么像两个四岁的小朋友辩日般争论着幼稚的问题。
身位渔翁的我顺着她们在半空中擦出电火花的目光,看看妈妈,又看看这个等比例拉大百分之五的[妈妈],走知性风的大姨和飒爽的妈妈各有千秋,长发短发我都可以!然而妈妈的胸虽然足够傲人,但终归是略逊于大姨一筹,啊,好想感受一下大姨的洗面奶是什么牌子的~
丰盈的大长腿势均力敌,只不过大姨比妈妈略高一些,黑色的细高跟衬得那双修长美腿的曲线更加诱人,微微勒进肉里的过膝袜为黑丝注入了灵魂,我恨不得给她黑丝舔成白丝。不对,我应该是站在妈妈这一边的,怎么能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勾走了魂魄呢?可她实在是太大了啊!我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赵晓芸在和死对头的交锋中瞥见了我一手捏着下巴,一边在自己和那个冤家身上来回扫视,一边点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气不打一起来。
“好看吗?”
“还行吧,告诉电气鼠我今晚不回家了,不是,妈妈我错了...别挠我脸啊.....”
依托着大姨身体左躲右闪,我瞅准机会闪过了妈妈饿虎扑食,跑进家门在沙发上坐好,妈妈紧随其后追了进来,看到客厅贴的满满当当的符箓,顿时就消了打闹的心情,走到了左边的沙发安静的坐了下来,大姨有些奇怪于我们母子俩的反应,跟着走了进来,带上了房门,优雅的走到我右边的沙发坐下。
我如一家之主般\\u0027左拥右抱\\u0027着两个丽人,心情却也有些压抑了起来,三个月没写我都差点忘记了被闹鬼支配的恐惧,大姨对我们母子俩诡异的沉默愈发好奇,忍不住率先开口道:
“你们娘俩怎么了,今天又不是还花呗的日子。”
妈妈抬起头白了大姨一眼。
“严肃点,我这次召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我是你的召唤兽吗还你召我来,要不是我可伶的妹妹哭着喊着求我过来,我早去马尔代夫了看小哥哥去了,千里迢迢赶过来摔个屁股墩。”
大姨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再次揉了揉屁股。
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避开了大姨的目光。
妈妈也没心思跟大姨进行‘姐妹’之争了,一开口就把我和大姨都震住了:
“亮亮,这位是赵诗芸,妈妈的双胞胎..姐姐,你的大姨,也是你今后的监护人,你以后一定要听她的话。”
赵晓芸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坐在对面,那个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
“诗芸,姐!这混小子就拜托你照顾了,好了,你们走吧。”
“走?走去哪?妈妈你呢?”
我有些懵逼了,这刚坐下来还没两分钟呢,就安排我和一个漂亮的大姐姐走了,是往民政局的方向吗?原来妈妈上午打的电话就是通知大姨过来把我接走吗?这托孤一般的剧情是什么展开,难道我要从此开始背起了行囊吗。
赵诗芸坐直了身体,严肃了起来,她深知那个负心汉跑路之后,儿子已经是妹妹全部的精神寄托,说是命根子都不为过,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不然已经很多年没联系的妹妹不会打电话给自己,她也不会因为妹妹轻飘飘的一句过来把我儿子带走就推掉了所有预约,关闭了事务所,退掉了好不容易订到度假的机票,驱车几百公里赶了过来。
“是不是这小子开始偷你内裤了?”
第十九章
大姨的一句话简直震撼我妈一整年!
“我就说还是生个女孩子好,当初看他带着个小丁丁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每个男孩子都或多或少有恋母的情节,尤其是到了青春期,又是单亲家庭。你放心,这个我拿手,我给他做做心理辅导还是有希望的,还不至于到遗弃的地步啊,实在不行的话,我认识一个医生,化学阉割打八折,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不要这么快就放弃治疗啊!”
我要是你儿子你还是趁早把我遗弃了吧!!!
这下轮到我和妈妈懵逼了,三双眼睛互相看来看去,当然,身处浪尖的我尬的用脚趾头扣出了三室一厅,就算她们没有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我也确信她们是亲姐妹了,这神奇的脑回路肯定是同一个设计师造的。
大姨歪打正着的点破了我的心思,我深怕妈妈对‘恋母’这个词语产生反应,要知道昨天早上,她的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的和妈妈嘴对嘴的接了吻,要是妈妈起了戒心,我的努力就要白给了,我连忙岔开话题,伸手指着客厅贴的到处都是的黄色符箓说道:
“那个大姨,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你说这玩意儿?”
大姨从茶几上撕下一张符箓。
“我还以为这是你们的中西结合复古装修的特色呢,你妈那个人啊,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都不会觉得不同寻常,毕竟她从小就...”
“好了诗芸。”
妈妈出声打断了大姨,还好妈妈对恋母这个敏感词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说明我的攻略方式还算十分成功的。
“我千里迢迢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过来说脱口秀的,我是认真的,你带亮亮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这里,甚至是这座城市都不太安全了,你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
妈妈向大姨讲述了这三天发生的颠覆她世界观的怪事,大姨依旧是一脸凝重的样子,听完后却是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我,我一惊,难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漂亮大姐姐具有能够看穿我是身负系统的天命之子的异能?
“你加班加傻了吧,最近有遇到什么让你感到压力或焦虑的事情吗,比如工作上出现了竞争对手啊,猪肉又涨价了啊,睡觉前吃了什么味道和以前差不多又有些不太一样的东西,内裤啊罩罩什么的不翼而飞啊....”
这还是在怀疑我在搞鬼啊魂淡..
虽然确实是因我而起,但我也不知道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赵晓芸揉了揉太阳穴,多年没见,赵诗芸也还是老样子,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观点,不过这种事情也确实不是三言两语间就能让人信服的,也没什么有力的证据,赵晓芸只能无奈的向这些天跟自己共患难的儿子投去求助的目光,总不能两个人都同时精神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吧。
我接收到了妈妈求助的信号,左右为难,不帮妈妈说话吧,可能要损失一些好感度,毕竟这就像是来自战友的背刺,帮妈妈佐证吧,明明熬过了今晚就过去了,要是真的跟大姨走了,妈妈一个人可能会有危险,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的来,保不齐妈妈就会让我呆到开学,到时候这个世界都原地爆炸了。
我只能折中的含糊其辞说道:
“呃,这几天确实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妈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来坐到了我身边拧着我的腰。
“什么叫你不太确定,早上死的那个孩子难道是幻觉吗?!”
“那可能是他经常通宵上网猝死的...”
“那昨天早上呢,那个站在床边的鬼东西你没看见吗?!”
“没..我没看见啊,我当时都没转身,怎么看见嘛。”
“你没看见那你亲我...那你亲那个地方干什么!?”
妈妈一着急,差点把不得了的东西说了出来,还好及时刹住了车,俏脸憋的通红。
“亲什么,亲什么???”
大姨也一下坐到了我身边伸长了耳朵。
您是十八岁怀春少女吗,还能不能再八卦一点?
妈妈被大姨的追问搞得更加慌乱了,还好急中生智发现了盲点,连忙站起身来领着大姨来到我卧室门口查看那一天晚上房门门上留下的抓痕。
大姨蹲了下去查看情况,上衣和裙子在背后分开了一条白皙的腰肢,浅紫色的内裤边缘露了出来,果然是紫色的,可见保护好视力是多么的重要。
片刻之后大姨又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
“虽然这些痕迹是有点奇怪,不过也说明不了什么,完全可以人为制造出来...”
说着大姨再次将视线投在我身上。
这个漂亮的大姐姐是组织上给我的考验吗,明明和我是第一次见面,至少是我记事起的第一次,为什么老是有种针对我的感觉,就因为我放了一招大威天龙吗?关键是我还真的惦记着我老妈...
妈妈见这都没办法说服大姨,也不再强求,直接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大姨手里。
“不管你信不信,亮亮就暂时托付给你照顾了,最起码等他开学了再送孤儿院去,嗯,送回来。”
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了,说什么我也得留下来,毕竟我心系着这个世界的安危,绝不是因为贪图妈妈的美色。
正在急得抓耳挠腮,头脑风暴着如何合情合理的留下来时,恨不得把犯罪嫌疑人钉在我脑门上的大姨反而帮了我一把。
“就算是要让他去我那里,现在这个点也太晚了,天已经黑了,要赶这么远的路不安全,今天就再住一晚,等明天再说吧。”
说着大姨将银行卡揣进了包包里,又扭过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我真的是有点黑人问号了,大姨是想找借口留下来好揭穿这一切都是一个思春期的恋母少年导演出来的吗?不管怎么样,大姨的提议正中下怀,妈妈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多了,要赶回大姨所在的城市起码要六七个小时,她今天又开了一天的车了,就算是半路去住宾馆,不开出本市的话也不见得安全,出了市区大半夜的要上哪个村里去投宿。
赵晓芸叹了口气,只能答应了下来,希望儿子昨天看的那个帖子是真的,这些求来的符箓要贴满一定时间才能生效。
“那我们出去住酒店吧,明天一早你们再出发。”
“不用了,你们去吧,我在家里凑合一晚就行,说不定还能抓妖呢。”
我已经对大姨侵略性的目光麻木了,要是大姨留在家里,我和妈妈出去住酒店又遇到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了。
“不行!赵诗芸,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你一个人在家里住很危险的!”
妈妈焦急的劝说着自己的姐姐,大姨却铁了心的要留下来体验一下VR版潜伏,妈妈显然是拿自己的姐姐没办法,只能将我拉到一边说道:
“亮亮,你姨她要一个人住在家里,我不放心她,妈妈要留下来陪她,你就一个人出去住酒店吧!就算是死,我们两姐妹能死在一起,也算是上天的安排了...”
妈妈越说越悲壮,我倒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这个鬼东西应该是跟着我的,只要我不呆在家里,妈妈和大姨就不会有事,我只要再去网吧苟一晚上就吃鸡了。
我答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出去,手却还被妈妈紧紧的拉住。
妈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我微微用力一挣...愣是没能把手抽出来,我试探的说道:
“要不我也留下来陪你们?”
“果然是妈妈孝顺的好孩子,既然你这么坚持,你也是个大孩子了,有自己的主见,妈妈就不拦着你了。”
...
算了,留下就留下来吧,毕竟也没有说明书,这鬼东西万一是跟着妈妈的,我也放心不下她们两个女人独自在家里。
本来妈妈提议出去吃一顿,最好是能吃一个通宵的那种烧烤摊,大姨又是极力反对,说是好久没吃妈妈做的菜了,大姨今天几百公里的赶回来,至少在今天,她的话语权是最大的,好在这两天没怎么在家做饭,冰箱里的东西还不少,不然这个点只能去菜市场捡点菜叶子了。
妈妈进了厨房,大姨在家里的几个房间转了起来,欣赏着我和妈妈昨天一天的杰作,毕竟在寺庙都看不到连天花板都稀稀落落贴着几张符箓的景观。
我刚要坐下来看会儿电视,妈妈的喊声就传了过来:
“亮亮,过来帮妈妈洗洗菜。”
我有些纳闷,妈妈可是从来没叫我进厨房帮她打下手,只会嫌弃我碍手碍脚的反而影响她的效率,今天是打算给大姨露一手吗。
我答应了一声就往厨房走去,一踏进厨房我就知道为什么了,整个厨房的温度起码比客厅低了十度,温度不是很低,却有一种透骨的寒意,这种异常阴凉的感觉我已经体验过一次,还好晚上我留了下来,要是以为那鬼东西是跟着我的而单独出去住了,妈妈和大姨真的危了。我有些确定这鬼东西是跟着妈妈的了,刚才我单独进厨房给大姨倒水时可没有这种感觉,然而妈妈一进厨房就出现了异常,之前几次出事都是从卫生间开始的,卫生间和厨房的共同点是--水源!
第二十章
不知道妈妈白天是呆在家里还是哪儿,万幸没有出事,看着妈妈正在冲洗着锅碗瓢盆,急促的水流从水龙头奔流而出,除了冷一点,暂时也没什么异常,我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由于妈妈占着唯一的水源,我也没办法洗菜,妈妈把我叫进厨房后也没什么进一步的指示,果然只是叫我进来壮胆的,我随意的拿起一头大蒜剥了起来,余光却注意到妈妈好像有点发抖,虽然厨房的温度现在有些阴凉,但也不至于到让人打颤的地步。
“妈妈你很冷吗?要不我去给你拿件外套披一下。”
“不用了,妈妈也没觉得很冷,就是今天的这个自来水好冰,跟井里刚打上来的一样。”
我伸手探了下水温,确实比平时冰了许多,就跟在冰箱冻过一样。
“我来洗吧,我火力旺,正好降一降。”
“没事,都快洗好了,你不用沾手了。”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妈妈冻的有些发紫小手,不知道为什么她坚持不想批外套,我灵光一闪,我这个人形外套不是在呢吗。
天时地利人和,我顺理成章的从背后轻轻抱住妈妈,搂住了妈妈纤细的腰肢,双手交叉叠放在妈妈小腹的位置,妈妈抖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要是搁以前我肯定不敢做这么亲昵的动作,就算我死皮赖脸的做了,妈妈绝对会第一时间挣脱我,顺带的传授一波儿大避母的亲子教育,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和系统的辅助,妈妈对我的肢体接触的权限开放了不少,我也能从系统提供的数值准确的把握和妈妈的距离。
赵晓芸也不是傻子,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厨房和客厅异常的温度差肯定有问题,冰凉刺骨的自来水也不是什么好兆头,赵晓芸此时从身体到心灵都需要一个温暖怀抱,她自然不会去主动跟说儿子说妈妈好冷,还有点害怕,你能不能抱着妈妈,这可比这几天经历的事情还要诡异了,然而这个机灵的臭小子似乎看穿了自己的逞强,担心自己害怕才主动抱住自己,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叛逆的很,别说和妈妈抱一下,就是碰到手都觉得很羞耻,生怕被别人看见,还是我的大宝贝好,又高又帅又体贴,唉,真希望他能慢一点长大,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家小姑娘了...
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看妈妈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胯下微微发力,以毫米级的幅度左右挪动,就这么轻轻摩挲着妈妈的翘臀儿,我自然不是不分场合、不分对象、不分昼夜,没心没肺,只想着日天日地的人形泰迪,虽然我很想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妈妈不动,然而今天的色批值(精气)还没攒够,且不说明天系统能不能开机,我就怕系统今晚没有余力去结束闹鬼状态那可真是要死的透透的了。
怕妈妈发现我的小动作,我一边跟妈妈聊着突然冒出来的大姨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要克制着全身的血液别一个劲的往胯下奔腾而去,光是抱住妈妈温香软玉的身体就十分舒服了,更别说胯部和臀部的摩擦了,光是压枪就消耗了我大量的精力,我只能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和妈妈的聊天内容上。
大姨原来和妈妈只差了几分钟先后来到了这个世上,当然妈妈一直觉得肯定是自己先出来的,一定是那个护士记错了,自己才是姐姐,然而大姨从小到大一直都比自己高一点点,自己再怎么喝牛奶吃钙片都没办法超越她,只能坐实了妹妹的身份。
妈妈一边说着她们小时候的趣事,吐槽双胞胎哪里会有什么心电感应,一边甩了甩手,走到一旁将洗好的菜放在案板上准备分尸,我就这么亦步亦趋的搂着妈妈挪动着,胯下不安分的趁着走路的动静完全贴合在妈妈的臀儿上微微用力的研磨了几下,等妈妈站定我连忙撅起了屁股不舍的脱离妈妈的臀儿,实在是压不住枪了,妈妈许是沉浸在过去美好的回忆里,并不介意我继续搂着她切菜。
我将头虚枕在妈妈的肩膀上,这几天我和妈妈都默契的没有洗澡,妈妈最多就是躲进被窝用湿巾擦拭一遍身体,闻着妈妈混合着一点汗味的体香,如催情药一般让我的巨龙完全苏醒,我不得已又往后撅了撅屁股,妈妈继续说着她们的故事,然而说着说着,一路说到了上大学就突然沉默了,看的出来妈妈和大姨小时候的关系应该非常好,可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大姨来过家里,也没见过她们有什么合照,连妈妈娘家的人我都一个没见过,本来我是不感兴趣的,一直没有去细想,然而今天冒出来的大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刚要开口询问,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传了过来,要是大姨看到我上半身搂着妈妈,下半身冲着自己的妈妈的屁股举起了旗杆,非得当场人道毁灭了我不可。
我连忙松开了妈妈,捡起之前掰了一半的蒜头,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门口假装在忙活着,妈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样往事,默默的切着菜,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
“小色鬼,去客厅玩儿去吧,我来帮你妈妈打下手。”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看破不说破嘛.....
大姨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一进门就吸了口凉气,双手交叉上下摩挲着单薄的胳膊,抬头四处寻找着类似空调的东西,一般也没有人在厨房装空调吧,大姨寻找无果后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走到妈妈身边看着妈妈在做什么,我趁机往另一个方向转身快步走出了厨房,避免被大姨看到我胯下顶起来的帐篷。
约莫过了半小时,妈妈和大姨端着饭菜出来了,明明刚见面还能你来我往几句的两姐妹却不约而同的沉默着,还说双胞胎没有心灵感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跟我说着她们小时候的故事时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本就诡异的家里,三大大活人还诡异的默默埋头吃着饭,我嚼都不敢用力嚼,生怕死于无妄之灾。
直到吃完饭,三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妈妈端着碗筷去了厨房,大姨倒没有去帮忙,拉着行李箱自顾自去了客房关上了门。
时间将近八点,离闹鬼结束差不多还有三个多小时,然而到现在除了厨房变冷了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越是这样我越是紧张,就怕这玩意儿等到最后一分钟给我来了个绝杀。
对着摆放在客厅,有些古朴的观音像拜了几下,希望妈妈的钱不完全是打水漂了,剩下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了,系统加身却只能打自己妈妈的主意,时不时还要猥亵一下自己的妈妈,虽然我乐在其中,说起来到底还是格局小了...
回到房间躺尸,趁现在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下养养精力,本来只想闭目养神,结果闭上眼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恍惚间似乎看到大姨走了进来。
“亮亮啊,你告诉姨姨你是不是喜欢你妈妈呀”
我一惊,大姨究竟是何方神圣,见面都没超过24小时就把我查的底朝天了?
“呃..妈妈对我那么好,当然喜欢妈妈拉...哈哈哈哈..”
我生硬的回答道。
“别装傻了,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什么哪种喜欢,我不知道鸭...哈哈哈哈..”
死鸭子就只剩下嘴硬了。
“只要你跟姨姨承认你喜欢你妈妈,像一个男人一般喜欢,像一个丈夫一般喜欢,想要在床上宠爱她,玩弄她,蹂躏她,让她的小嘴儿塞进你的大肉棒,让她心甘情愿的喝下你的精液,从你出世的地方诞下你的孩子,从此只属于你一个人,她的温柔只有你能享受,她的美丽只对你绽放,只有你能够亲她,只有你能够摸她,只有你能够操她,只要你跟姨姨说一声喜欢,姨姨马上就会帮你得到她哦~”
大姨越靠越近,在我的耳边低语着,原本飘逸的长发像幻灯片一般忽长忽短,我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恍惚间就要开口时,脑门忽然挨了一下。
“小色鬼做什么美梦呢这么早就睡了。”
昏暗的房间里,我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差点撞到坐在床沿的大姨。
我大口的喘着气,后背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一幕历历在目,我不知道那到底只是一个梦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没来由的我想起了第一个晚上闹鬼的情景,卫生间镜子里诡异的那一幕,难道阿飘还不止一个?
啪嗒。
大姨见我起来了,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找到了床头的台灯。
房间顿时充斥着一团淡淡的黄色光晕,我扭头一看又是吓了一条,只见大姨就披着披肩,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虽然不是低胸款,但架不住本钱雄厚啊,高高隆起的胸脯上身漏出一小片白嫩的乳肉。
一个成熟性感的御姐,穿着这种性感的睡裙,戴着一副金丝眼睛,大晚上的,不开灯的走进外甥的房间,难道终于要轮到我的福利环节了吗。
我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仿佛要印证我的想法,大姨忽然双手撑在我身旁的床板上,微微俯身露出了更多白花花的乳肉,即将露出重点时却又戛然而止,让人抓耳挠肝的,恨不得将这碍事的衣服撕扯下来,我自然是没这狗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问道:
“那个,大姨,有...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帅气迷人的大外甥吗?你觉得..姨姨美吗?”
“美...”
“白吗?”
“白...”
“大吗?”
“大...”
“想摸吗?”
“想...哈??”
刚做了个诡异的梦,2.0版本这么快就更新了?
“不想,不想,您是我的大姨,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真的不想吗?机会只有这一次哟,就在你面前,只有你伸手就能够到了哦,又大又白又软和,还很有弹性哦~”
大姨咬着嘴唇儿,美眸含春,迷离的望着我,甚至还微微摇晃了下身子带起一片波涛汹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更添知性的诱惑,这张和妈妈有着九成以上相似度的脸对我做出妈妈绝对不会对我做出的表情,我差点直接就失控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着:让我摸一下~ 让我摸一下~
要不是刚才做的那个怪异的梦,主角也是大姨,我这会儿肯定心一横上下其手就上了,明明触手可及,但我就是不敢动,总觉得动一下这个故事就要提前完结了,大姨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也不再盯着自己的傲人的胸脯,如老僧入定般闭上了眼睛,终于\\u0027切\\u0027了一声,站了起来,紧接着房间的灯就被打开了,我又吓了一跳,原来妈妈就站在台灯照不到的门口开关旁边,难道她一开始就在那里了?
我说怎么不开大灯,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我刚要是上了手,别说香喷喷的大馒头没吃到,只怕是还要吃上几个大嘴巴子,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个诡异的梦了。
“怎么样,我就说我儿子不是那种人,经得住考验!这一万块钱可是我的喽~”
妈妈一下子跳到床上,开心的数着手上的一叠毛爷爷,抽了两张拍在我面前当作我的‘佣金’,我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这个闹鬼的房子里,一对双胞胎姐妹花打赌自己的儿子/外甥会不会摸他大姨的奶儿吗...
这是什么奇葩的剧情,我都怀疑我还在做梦,然而手上两张毛爷爷散发的清香的却又如此的真实。
“喂,100张你就分我2张,太黑了吧啊sir。”
妈妈不知道是因为我通过了考验还是挣了一万块软妹币,或许两者皆有之,高兴的眼睛都快迷成了一条缝。
“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妈妈给你存着娶~媳~妇~”
“哼,我看你一开始就压根没睡着看到你妈妈进来了吧。”
大姨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伸出两只手指,在自己和我的眼前来回指着,也不等我狡辩,就兀自离开了。
然而大姨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就缩了回来。
“嘶,好冰哦,你的门用冰雕的吗?”
话音未落,大姨又往后倒退了几步,从门缝里渗进了大片的水渍。
“厨房的水龙头,你不会忘记关了吧...”
妈妈的脸上已经没有胜利的喜悦,瞬间变的苍白一片。
“刚不是突然停水了吗,我寻思着开着水龙头来水了不就能马上知道了,虽然水池的塞子没有拔下来,可这才多久就淹到这里了,不会流向卫生间吗”
我和妈妈面面相觑,心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时候躲在屋子里是最安全的,出去能干嘛,和阿飘摔♂跤吗。
刚要爬下床去用衣物堵住门缝,然而水蔓延到我电脑桌前自己就不动了,眨眼间就开始凝固了起来,形成一大片白色的冰面,散发着肉眼可见的丝丝缕缕的寒气。
整个房间温度开始急剧的下降。
第二十一章
察觉到温度的骤降,一直很淡定、不知道为什么坚持认为一切都是我在幕后捣鬼的大姨也有些慌了,即使是空调,那也得有足够的时间才能制冷,这瞬间下降的温度显然超出了人力所能控制的范围,大姨慢慢的向后退着,直退到了床边轻声问道:
“这...这情况正常吗....难道这就是你们之前遇到的那个东西弄出来的?...喂,赵晓芸,你干嘛呢?!”
赵诗芸一扭头发现经历过几次灵异事件的妹妹已经钻入了被窝,双手捂住耳朵,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进入了我不动,敌不动的自欺欺人模式,气的甩掉拖鞋跳上了床,骑在妹妹身上,使劲的掰着她堵着耳朵的手。
“你装死有什么用啊!快给我起来!起...来...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妈妈的双手就像焊在了耳朵上一样,即使大姨费了老鼻子劲翘开了一条缝,一松手就立马堵了回去。
“妈妈已经用行动告诉你该怎么办了。”
我懒得搭理这俩姐妹花的闹剧,思索着水流为什么会在电脑桌前戛然而止。
我的房间里可没有什么工具,已经渗透进来的水要怎么清理出去,总觉得放任这摊水呆在房间里会出大事,更何况它居然自发的结成了冰,简直是在拿着大喇叭在喊着我要开始搞事了。
赵诗芸放弃了将这只鸵鸟从沙子里拔出来的想法,用力的掐了下妹妹的翘臀,奇怪的是即使是这样妹妹都没吭一声,紧了紧披肩,看着的盘腿坐在床尾,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大外甥,坚定的说道:
“我可不会像你妈那样龟缩起来!我赵诗芸就是死,死在怪物的嘴里,被吃的一根骨头不剩,那我也要睁着眼睛,勇敢面对!”
大姨表现出与妈妈截然不同的勇气有些惊艳到我,我不由的心生敬意,转过身去拱了拱手,看着大姨坚毅的目光说道:
“霸气!从今往后,我的作文《我最敬佩的一个人》非大姨您莫属了,偶像您要不要移驾到这边指导一下工作。”
妈妈是指望不上了,幸好大姨还算镇定,两人计长,只能请大姨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赵诗芸白了大外甥一眼,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你这个大男人站出来,让淑女躲在背后吗?真是一点都不绅士,然而豪言壮语刚放出去,只能硬着头皮,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的往床尾这边爬过来,刚爬两步,赵诗芸对上了外甥了目光,大外甥正透过自己的领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赵诗芸低头一看,哇,这不是什么都给他看光了!连忙一手捂住领口,狠狠的瞪了这个不老实的小色鬼一眼,大敌当前,也只能继续前进了。
虽然大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然而仅这一秒,宽松的吊带睡裙已经将被困在罩罩内的大半个雪白酥胸暴露了出来,从我的角度,从雪白的乳球,紧致的小腹,浅紫色的蕾丝内裤,到两条圆润的大腿都一览无余,鸡儿不争气的跳了跳,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左右张望起来。
大姨最终还是挪到了我身边,恶狠狠的说道:
“我还是低估你了小色鬼,没想到你段位这么高,这种时候都不忘占自己姨姨的便宜。”
这一波我真的是冤比窦娥了,谁家的大姨会穿着真丝吊带睡裙跑进外甥的卧室里搞风搞雨,你要是穿着和妈妈同款的睡衣,我能看到你的锁骨就不错了,不过到底是连人家的底裤都看了个遍,为了照顾女孩子的面子,我也不好争辩什么,说多错多,只能默默认下这个指控。
本以为一直跟我不对路的大姨要借机说教一番,没想到大姨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一只手就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死死的攥住,虽然力气不大,但是那一排价值不菲美甲是有穿刺加成的,我被大姨的手指甲戳的头皮发麻,还以为大姨是在惩罚我刚才占她便宜的行为,咬紧牙关忍受着,胖次都看到了,这个票价,值!
大姨见我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飘忽不定的四处乱瞟,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我感觉我的胳膊上起码有五个血印了。
“你发什么呆呢!快看那边!”
大姨焦急的喊道。
“啊?”
我顺着大姨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从门缝处延伸进来的冰面上涌进一条条细长的黑线,最终在冰面的尽头开始凝聚,形成了一团黑色的阴影,体积虽然只有篮球大小却散发着宛如实质的恶意,我下意识的往天花板看了看,白色的吊顶上并没有对应的反射物。眨眼功夫,黑影已经愈发凝实,稠的都快滴出水来,同时开始缓缓的颤动起来,竟隐隐有要脱离冰面的意思。
大姨再无先前的镇静,改掐为摇,死命的晃动着我的胳膊,带着些许哭腔喊道: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还以为你给你妈下迷幻药来着,怎么真的有鬼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我能想象出大姨的恐惧,系统加身的我心也凉了半截,这还是我第一次直面闹鬼的真凶就搞这么大,我只是叫大姨过来看看这一块冰要怎么弄出去,没想到就给我看出幺蛾子了。
“姨呀,你不是说想要留下来捉妖的嘛,您可以开始您的表演了,有什么神通可别藏着拉。”
“哪...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你自己去吧,姨姨有些困了..”
我就这么在大敌当前和大姨推搡起来。
那团阴影的颤动频率愈发迅速,终于开始缓缓的脱离了冰面,慢慢的爬升着高度,我一紧张,一下子用力过度连带着大姨的小手一并按在了她乳球上。
大姨触电般猛的将我推开,我讪讪得笑了笑,举起双手示意这只是个意外,转过身去看着那团阴影思考着对策。
赵诗芸喘着粗气,颠覆自己数十年唯物主义世界观的东西就离自己几步之遥,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是有了解决的对策,可为什么不快点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鬼的东西处理掉?自己先后几次被外甥吃了豆腐,这次居然敢趁机直接上手了,他还用那只在自己从未被男性染指过的乳房上蹭过的手,来回抚摸着下巴频频点着头,眼睛还时不时的偷瞄自己,这是在细细品味吗?还是在暗示自己什么?!难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来借机要挟我吗?联想到自己以前经手过的案例,这个年纪的男生脑子里果然都装满了精液!转头看了看装死的妹妹,自己只能以身饲虎来保护她了吗?这一趟可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解决方法了?”
“有了点眉目,但还不敢确定,再等等吧。”
我老实的回答道,可不敢再皮了。
果然!大姨脸色一白,彷佛是自己的猜测得到了验证。大姨做了几个深呼吸,我奇怪的扭头看了她一眼,大姨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摆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猛的扯过我托在下巴的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来回揉弄起来,大姨的表情狰狞,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彷佛我才是那个被袭胸的一方。
隔着睡裙和胸罩都能感受着手心传来柔嫩滑腻的触感,我惊得的呆住了,以至于第一时间不是抓紧感受着手里搓揉着的温柔,而是想着大姨这是发什么神经呢,难道是觉得没救了,想和自己帅气的外甥来一发投胎炮吗。
把我的手迅速的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揉弄了几个来回后,大姨才放开了我的手,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俏脸布满了红霞,偏过头说道:
“满意了吗小畜生,人生无憾了吧,别想得寸进尺,赶紧把那个鬼东西赶出去,你就算再拖下去你也得不到更多了!这是我的底线,我可是你的亲姨!”\\t
从进家门开始一直怼我的大姨突然转了性给我发福利,给我整不会了,难道是我刚才的表现让大姨误以为我有解决的方法却在故意拖延时间趁机敲诈她?我再一次见证了妈妈娘家祖传的神奇脑回路,不知道大姨的脑子是漂移了多少个弯才会把外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只是这福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搓揉的这几下就跟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我根本没来及细品。
大姨说完就摘下了眼镜丢到了一旁,学着妈妈的样子猛的往后一倒,原地旋转180度翻了个面,双手堵住了耳朵。
铁骨铮铮的大姨终归也觉醒了鸵鸟血统,这就是传说中的近妈者怂吗?
大姨闹了这么一出后,冰面上的黑影已经越升越高了,时不我待,等它完全爬出来后怕是另一套剧本了,我只能尝试一下那个不成熟的想法。跳下床,两步就跨到了电脑桌前,三下五除二的拆除了连接着主机的各种数据线,抱着主机如美队举起了盾牌般向着那团阴影挪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玩意是大魔王小白毛降临的地方,怎么着也应该沾染了一些上位者的气息,搁在洪荒那可是开过光的圣器了,虽说不至于达到百邪不侵的地步,挡一挡小鬼应该还是够用的,之前那片水流都不敢从我的电脑前经过,即使是猜错了,那我也摸过大姨的胸,人生无憾了~(裙:589382075)
第二十二章
好在我的主角光环终于有了一点存在感,随着我的靠近,已然爬升到一半的黑影颤动了几下,像一盆倾泄而下的墨水一般重新融入了冰面,我越逼越近,凝聚的冰面开始消融,我进它退,直到我来到了卧室门前,所有渗透进我房间的水流已然消失的干干净净,甚至连水渍都没留下,彷佛刚才的进水都是我们的幻觉,被冻住的门把手已经可以打开了,这时我可不敢出去,闹鬼效果的持续时间仅剩十分钟了,我将电脑主机抵在门前放着充当界碑,这坑爹的效果卡总算要结束了,今后可不敢再随便乱用了。
眼见局面已经被我的机智压制住,倒计时也在有条不紊的走着,我松了口气,朝着床铺走了回去,刚要开口喊大姨和妈妈解除防御形态,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许是被自己的举动乱了心神,大姨匆忙躺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裙摆已经被撩到大腿根部,仅堪堪盖住了整个屁股,然而这种将露未露的样子反而留给人更多的遐想空间。我只要稍微压低身子就能看到趴着的大姨的底裤,许久未发泄的肉棒不可抑制的举起了来。
‘要是能享受一下这对完美的臀儿,那才叫人生无憾了。’
念头一起,手竟不受控制的直接放在了大姨的翘臀上搓揉了起来,单薄的睡裙随着我粗暴的揉动再也遮掩不住翘臀,大半个白嫩的雪臀和被饱满臀肉撑的高高耸起的浅紫色蕾丝内裤暴露了出来。
“你干嘛呢?!”
大姨察觉到不对劲,猛的撑起身子想要爬起来。
我直接翻身骑在大姨的身上,压在了大姨的大腿根部,大姨被我这么一压,又趴回了床上,我借此机会拉开了裤链,掏出了硬成铁棍的肉棒,将怒涨的阳具嵌进臀沟,大姨的挣扎愈发激烈的想要将我拱下身去,奈何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
“赵亮你想女人想疯了吗?!你想强奸你大姨?!而且还在你妈的旁边!!你不是恋母吗,去日你妈啊,你日我干嘛?!喂,赵晓芸你别装死了啊,我都快被你发情的儿子日了啊,你快醒醒啊!!!”
妈妈依旧保持着趴在床上双手堵住耳朵的姿势,大姨再次奋力的撑起上半身,扭过头来死死盯着我,试图唤醒的我良知,刚要呵斥我几句,却忽然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表情从惊怒瞬间切换到惊恐,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只觉得自己在做着吃饭喝水一般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大姨包裹在蕾丝内裤的肥臀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动人的曲线清晰可见,卡在两片臀瓣之间,粗黑狰狞、青筋暴起的肉棒与白嫩高耸的臀肉鲜明的色差,使得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淫糜不堪。
大姨愣了一会儿后,嘴唇开始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急切的说着什么,然而我的世界就彷佛被静音了一般,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眼前就只剩下这个肥美的肉臀,我一左一右抓住大姨撑在床板上的双手,大姨应声又摔回床上,将两只嫩白小手一上一下压在我卡在她臀沟的肉棒上,大姨挣扎的更加激烈了,我死死的按住她的双手使之更加的贴合我的肉棒,腰腹发力开始挺动了起来,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非但没起到保护主人的作用,反而助长了侵略者的欲火。
大姨整个人趴在床上,柔若无骨玉手被我别在了身后,一手摩挲着棒身,一手刮蹭着肉冠,上身仅靠着两颗硕大的乳球作为支撑。深邃的臀沟几乎把我的肉棒淹没,价格不菲的蕾丝内裤带来了完美的润滑效果,使我在臀沟上下摩擦的肉棒冲击的更加顺畅,我坐在大姨的大腿根处,牢牢夹住了大姨的屁股,激烈挣扎着的大姨带动着翘臀左右晃动摩擦着我的肉棒,就彷佛大姨在主动扭动着肥臀取悦着骑在她身上的君王,不安分的两条大长腿来回击打在我的背上,我丝毫没有什么反应,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是能享受一下这对完美的臀儿,那才叫人生无憾了。’
充当着自慰器的肉臀,快感比我自己做手艺活儿强烈百倍,还没几分钟,就隐隐有尿意袭来,我开始加大了挺动的幅度,用力地撞击着大姨的翘臀,一波接着一波的肉浪来回翻滚着,整个肥臀就像最顶级的布丁一般颤动着,耻骨撞击在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丰厚的臀肉为主人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变得通红起来,整张床在着我愈发大力的顶撞下开始摇晃,即便是这样,妈妈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愉悦积累到了极限,大量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一股股的落在大姨的背上,就连披散着的秀发也难以幸免的挂上了几条白色配饰。
“你爽够了吧!还不快滚下去!!”
大姨似乎又再说着什么,然而我的世界依旧安静的可怕,刚发泄完的肉棒非但没有萎靡的样子,反而愈发坚挺起来,我松开了大姨的双手,屁股紧贴着大姨圆润的大腿根部向后挪了挪,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扶在大姨的胯上,对准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捅了进去。
大姨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的喊道:
“你别太过分了啊!!亮亮,姨姨不怪你了好不好,乖,姨姨不会告诉你妈妈的,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们睡觉好不好...嘶,好疼啊!!!...”
这一次蕾丝内裤发挥了它的功效,成功的阻挡了入侵的巨物,涨的发紫的龟头只进去了一小半就卡住了,我只好退了出去,双手扯住内裤的裆部,左右一用力就撕开了一条裂缝,和妈妈同款的白虎肉穴出现在眼前,高耸的阴阜白嫩诱人,并没有芳草点缀,大姨的蜜穴似乎比妈妈的还要紧窄一些,紧紧的闭合着,彷佛尚未开始发育的幼女一般,我却无心欣赏这女娲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只是机械的握着肉棒准备再次进攻。
“不要啊!!!”
在大姨凄厉的尖叫中,我即将刺入大姨身体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轻轻巧巧的顶在大姨的阴唇上将其微微的分开了一些,我丝毫没有接收到龟头上传来的美妙触感,闹鬼效果的倒计时终于走到了尽头。
[正在扫描中....]
[开始清除\\u0027低级灵体\\u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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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检测到\\u0027异界来客\\u0027的存在,强制启动驱逐程序...]
‘啊拉,被发现了,玩的开心吗小弟弟,我还会再回来的喔,哇哈哈哈哈哈哈,不对,桀桀桀桀桀桀....我靠,别踹我屁股,我跟你急了啊....’
我眼前一黑,久违的一夜七次的亏空感再次袭来,身子一歪就栽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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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亮亮没事吧,怎么推他都不醒的...”
“起开,让我来!你搁那给他做马杀鸡呢?”
啪啪啪。
“哎哎哎,你不心疼你外甥,我还心疼我儿子呢!你干嘛用这么大力气。”
“那要不然你再憋半个小时,让这小子再睡一会儿?还说你想在床上解决呢?”
“那...那你也别打脸啊!怎么还没醒啊,你别太过分啊,至少轻一点...”
“哼,不打脸他怎么长记性,长这么帅以后你指不定抱多少个孙子!男孩子皮厚,就得经常敲打敲打,改天我给你批发一箱皮带回来,看我的,我就不信这一下他还能睡得着!”
“醒啦醒啦,我看到他眼皮子动了,哎呀,你怎么还打啊...”
...
...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滤镜,喉咙干渴的都要冒烟了,脸上还觉得火辣辣的疼,妈妈和大姨奇怪的拧巴在一起,见我醒转过来,连忙分开整理了下仪容,我顾不得她俩打闹时妈妈泄漏出来的白嫩腰肢,大姨在一旁直直的盯着我,想起了我昨晚对她做过的事情,我生怕她就这么开出写轮眼来。
“亮亮你可算醒了,妈妈都叫了你十分钟了,昨晚妈妈睡的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妈妈求的那些符箓不知道有没有起效...”
“行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拐弯抹角的,你就不怕漏出来?臭小子,快去外面探一探安不安全,尤其是厕所,你妈妈不敢去。”
原来是这样,我说妈妈白里透红的脸蛋今儿个总有种发紫的感觉,大姨直白的话气的妈妈又跟她拧巴在一起,看样子大姨还没对妈妈说起我昨晚做了多么严重的事情,昨天晚上处处都透着蹊跷,混沌的脑子没办法进行思考,索性就先抛在脑后,就算是大姨要报警把我抓走我也认了。
翻滚着下了床,刚站起身子就感到一阵眩晕,连忙扶着床头喘了几口气。
“怎么了亮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妈妈也顾不得和大姨掰扯,担心的说道。
大姨神色复杂,脸上阴晴不定:
“我看他就是睡得\\u0027爽\\u0027过了头,还不肯‘起来’才会这样。”
大姨阴阳怪气的说着妈妈听不太懂的话,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意有所指,昨晚的一切都如此诡异,我就起了一个念头,然后的就真的骑在了大姨身上,用那紧实饱满的肥臀做起了手艺活,最后甚至还差点强奸了她,以大姨昨天表现出来的性格,也不知道大姨是怎么忍住没有告诉妈妈的,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在闹鬼这坑爹效果总算是有惊无险熬过去了,还有一个烂摊子就是怎么引导妈妈和大姨相信这鬼东西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第二十三章
“没事的妈妈,脚趾头不小心磕到了,我这就出去看看。”
妈妈松了口气,一边叮嘱着我小心行事,一边又慢慢的缩回的被窝,大姨一直在盯着我,即使我已经从她的身旁走过,我也能感觉到两道锐利的视线。
轻轻的挪开了挡着门的主机,拧开了门把手打开了一条细缝,上下左右的扫视着客厅,确定没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关紧了房门,我朝着目的地走去,虽说系统已经杀完毒了,但在我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什么‘异界来客’之类的词汇让我很是在意。
厨房里满满当当的水池一直往外冒着水,水龙头还在哗哗的流着,只不过溢出的水都流向了地漏,顺利的关闭了水龙头,拔掉蓄水的塞子,一切都如丝般顺畅,我放心了不少,那种透骨的寒意也已消失殆尽,接下来把卫生间和妈妈的卧室里全部都逛了一圈,确认再无异常之后,刚想去喊妈妈和大姨可以出来了,转头看见那尊被妈妈刻意放在客厅最显眼位置的古朴观音,我如闪电划过一般来了灵感,回到厨房拿了个塑料袋子把观音像装了进去,来到楼梯口将它偷偷弄碎避免被妈妈和大姨她们听到了声音,将碎渣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尽量布置成它自然摔落的样子,这才满意的回到了房间,妈妈的脸已经憋紫了,正咬着被子一脸狰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每过一秒都是对意志力极大的考验,大姨虽然比妈妈强一些,看似靠在床头悠闲的刷着手机,然而我已经从她那紧紧蜷曲的脚趾和冒汗的额头就能看出,大姨也是接近极限了。
“没事了妈妈,大姨,外面一切正常,你们可以去.....”
话音未落,妈妈直接从床上窜了出去,我的视网膜内只留下一道道残影,所幸我放碎渣的地方跟去卫生间路不是一个方向,不然妈妈光着的脚丫子从此就得添上几道丑陋的伤疤了。
大姨听到卫生间的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这才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咬着嘴唇又开始盯着我,许是担心妈妈完事了,大姨还是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过来抱我去厕所,我...走不动了...”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大姨要开始跟我算账了,没想到是这种展开,难道大姨其实比妈妈更急吗,那为什么要刻意表现的这么淡定,明明都憋到路都走不动了...
“快点啊!你个小变态难道想看到你大姨尿在你床上吗?!”
我忙上前将大姨横抱起来,丝滑的睡裙滑落到大姨大腿根处,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然而此刻的我目不斜视,丝毫不敢微微低头,因为大姨那能戳死的人眼神一直在落在我身上,尤其是此刻采取公主抱姿势的我和大姨靠的那么近,我要是敢低一下头,大姨就敢一口咬在我的颈动脉上。咦,昨晚我是不是将大姨的胖次撕坏了?那大姨现在是穿着\\u0027开裆裤\\u0027呢还是真空上阵?
思考着这种薛定谔的内裤的问题,妈妈占着外面的卫生间,我只能抱着大姨来到了妈妈卧室的卫生间,小心翼翼地的将大姨放下来,全程目不转睛,避免再落个居心否侧的罪名。
“别走。”
大姨隔着卫生间的门喊了一声。
我不敢离开,不知道大姨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只能在妈妈的房间来回踱步来缓解焦虑的心情,随着我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昨晚对大姨做的事情又浮现在脑海,虽然过程很香艳,但后果我不知道能不能抗的住,我对跳脱的大姨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完全没个概念,更何况她似乎一直对我都有一种神奇的偏见。
大姨不知道用了什么小技巧,即使是憋成那种德行我离的这么近都没听到她上厕所的声音。没过多久,大姨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
“去看看你妈在不在客厅。”
我连忙应了声是,撒腿就跑去了客厅,卫生间的门还紧紧的关着,又小跑着回去报告了妈妈的行踪,大姨这才打开卫生间的门迅速的往外走,本来就只到大腿处的裙摆一甩一甩的,差点就要露出半个屁股,我这才知道大姨为什么要让妈妈先上卫生间,为什么要让我去看妈妈在不在客厅,只见大姨急粉色的睡裙上,有一大片精液干涸后的痕迹十分扎眼,大姨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客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落了锁。
妈妈也正好从卫生间出来了,整个人容光焕发,彷佛重生了一般,我忙将妈妈拉到那一地的碎渣前。
“妈,您昨天买的这尊观音像太神奇了,物超所值,昨晚要不是它,我们恐怕都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早上一出门我就看到它已经碎成渣了,按照我在那个帖子里的看到的说法,这是观音押着邪物离开了的表现,您不信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之前那种感觉。”
我这一通胡说八道要隔几天前,妈妈肯定是嗤之以鼻,还会嘲笑我读书读傻了,然而这几天的经历让妈妈的神经绷到了极致,以至于病例乱投医的让人狠狠宰了一笔,我这一波借坡下驴的操作让妈妈龙颜大悦,我能察觉到妈妈一直隐隐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一双美眸愈发明亮。
“啊,居然真的起作用了吗,妈妈昨晚好像一下子就睡着了,什么都没感觉到,你快陪我去转转,要是真的有效,妈妈可得再去请几尊回来镇镇宅。”
“啊这,其实上次我看到的那个帖子还说过这种东西只有第一次有效,多了就不灵了...”
妈妈挽着我的胳膊,逛遍了家里每个角落,妈妈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昨晚就跟昏过去一样,妈妈也因此得以避免直面那团黑影,让我的说服工作变得轻松了许多,看到妈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相信了大半,接下来只要在度过一两个平静的夜晚,妈妈就会彻底相信这件事已经翻篇了。
绕了一圈,我和妈妈又回到了客厅,大姨已经换上普通的睡衣出来了,双手正抱着胸站在那一地观音像的尸骸前思考着什么,我下意识的就想从妈妈的手里抽出胳膊,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大姨已经回过头来,看见了妈妈挽着我的胳膊,皱眉道:
“赵晓芸,你儿子都多大了,你还搂着他干嘛?儿大避母不知道吗?以后要注意一点,要是你儿子对你产生了什么想法,到时候看你上哪哭去!”
妈妈撇了撇嘴,赌气般把我搂的更紧了。
“是是是,我儿子出生的时候我就该离家出走了!我看你就是嫉妒,你有儿子可以搂吗?就算有,也没有我儿子高,没我儿子帅!”
“我先帮你在我的事务所挂个号,早晚有你用到的时候!”
大姨的火药味很浓,我当然知道我这个罪魁祸首做了什么,事实上大姨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平静许多,我更怕大姨和妈妈互怼着一上火就把我昨晚干的好事爆了出来,连忙轻轻挣脱了妈妈,来到大姨身边,指的一地的残渣谄媚的说着同样的一套说辞。
大姨明摆着是不信,尤其是我还是第一个出来的,然而这方面的事情任谁也是抓瞎,并且昨天厨房的那股阴森的感觉确实是消失了,大姨也只能是保留怀疑,暂且相信。
妈妈开开心心的去做饭了,这几天游戏不敢玩,厕所不敢去,就连做饭时都怕水槽里探出个脑袋来。
早餐弄的格外的丰盛,大姨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对着妈妈说道:
“我看要不把这房子卖了再重新买吧,这里太危险了,实在不行就回老家,你都多久没回去看爸爸妈妈了,妈妈可念你的紧,又不敢来找你。”
不知道是提到家人还是卖房子的事情,妈妈的好心情一下就消失了。
“不卖!打死我都不可能卖了它!亮亮说的你也听见了,那观音像自己碎了一地你也看见了,你要是害怕就回去吧,这里有我们母子俩就够了。”
大姨的脸色阴晴不定,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盯着我,似乎是很不放心妈妈和我单独在一起。
“你让我来,我几百公里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现在不需要我了,就让我滚了?赵晓芸,你要不要脸,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那时候一样任性?再说了,我去马尔代夫的机票已经退了,这段时间我就住这当度假了,衣食住行你都得给我报销!”
“报销就报销!不过你得开发票!”
我埋着头默默扒饭,竭尽全力的降低存在感,生怕被她们唇枪舌剑走火误伤了友军。
本来是庆祝的早饭变得有些压抑,妈妈一声不吭的提包上班去了,大姨也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我自觉的刷完碗筷,又将那一地碎渣打扫干净,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宁的,一静下来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一般浮现出大姨的翘臀,回味和后患都接近于无穷,我心乱如麻,根本就坐不住,起身将卫生间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把贴满各个犄角旮旯的符箓都撕下来扔进了垃圾桶,下楼扔完垃圾,大姨依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好像抱着个随时有可能爆炸的哑弹,如鲠在喉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我终于下定决心,来到客房门前,敲了敲房门,大姨没应声,家里就剩我和她两个人,大姨自然知道在门外的是谁,等了几分钟始终不见大姨来开门,我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喊了一句:
“大姨,是我,我有事情想要问您,您现在方便吗?”
又等了几分钟,房间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试了下门把手,并没有锁住,我一咬牙,推门而进。
“我要进来了哦。”
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生怕看到大姨在换衣服什么的,好在大姨衣着整齐的坐在书桌前用笔记本搜索着什么,脸上又戴上那副金丝眼镜,看见我推门进来,大姨正在键盘上飞舞的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屁股,愣了一秒又马上放回到电脑上。
大姨斜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我只能硬着头皮道:
“那个...大姨...关于昨天晚上...”
大姨猛的合上了笔记本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却还是不发一言。
我心思电转,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赖!只有赖到底,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下床之后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早上醒来却是躺在了床上,是您帮我抬上去的吗?”
大姨眯起了眼睛,用中指推了推眼镜,狐疑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脑袋。
大姨又沉默了,我如同等待判刑的犯人一般紧张。
“昨晚...昨晚你一下床就突然晕倒了,姨姨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抱到床上,你回头可得请我吃饭,可别想着一顿麻辣烫就打发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大姨信了!大姨竟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我,心头的积郁一扫而空。
“没问题没问题,去哪儿吃只要您一句话!”
“姨姨花大价钱做的指甲可都被你弄坏了...”
“我赔!我赔!”
我激动的喊道,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人家前天刚买的内裤,也都被你撕烂了。”
“我.....”
第二十四章
“我...”
大姨死死的盯着我,彷佛比我还要紧张。
“你什么?”
我就说这一关没那么好过了,大姨明摆着是在试探我是否真的失忆,奇怪的是,按理来说大姨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怒斥我想装傻充愣,藉此逃避自己昨晚犯下的罪行,然而大姨却没有马上揭穿我,反而是在隐隐期待着什么的样子,大姨绝不是那种被强奸了会害怕丢人而不敢声张、逆来顺受、息事宁人的性格,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妹妹的儿子。
结合早上大姨没有马上向妈妈告状和报警,加上我昨晚,不,现在想想就连妈妈和大姨的状态都有些不太正常,床都快被我摇塌了妈妈居然还能睡的一点知觉都没有,难道背后其实还有什么隐情才导致的大姨居然会对我这么离谱的说法有所期待,或者说大姨只是需要我自己‘坚信’昨晚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大姨就打算不追究了?现在可不是走进科学,细究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弄坏您..那个了,您那个行李箱我放到客房后可就没再动过了,您可别想趁机讹我啊,我零花钱可没剩多少了.....”
“开个玩笑嘛,看把你吓的。”
大姨明显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缓缓的坐了下来,一只手搭在笔记本上轻轻敲击着。
我的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为了能彻底安心,我忍不住试探的问道:
“昨晚..我失忆后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赵诗芸沉默了,她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不知道会不会吓到这个大外甥,虽然说受害者是自己来着...
昨晚在他压在自己身上时,自己曾挣扎的回过了头,却看见状若疯狂,色胆包天的外甥,眼睛里居然冒着红光,自己无论怎么嘶吼,他都彷佛没听见,这是撞了邪吗?赵诗芸暗暗心惊,有些被吓到了,她想将外甥掀翻下床,先制服了他再做计较,没想到他的一双腿就像液压钳一般夹着自己,虽然外甥一米八几的个头,看着也壮实,可自己也不是白给的,屁股有多翘,自己就有多努力,健身二十载,一些拳击、防身术之类的自己也有所涉猎,一般的男子还真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然而自己用尽了各种方法和技巧居然都没办法挣脱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难道自己多年来挥洒汗水、坚持锻炼、控制饮食、早睡早起才换来的完美翘臀,还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要先被自己的外甥摘了果实吗?
随着拉链被拉下来的声音,屁股缝里被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赵诗芸只觉得两片臀瓣都快被夹着的那根粗硬铁棍融化了。他想干什么?难道是书上说的爆菊?男人都有这么变态的癖好吗?!感受着臀沟中夹着的肉棒的规模,这要是塞进自己的那个地方,自己绝对会死的!
没等赵诗芸胡思乱想完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凌辱,双手一紧就被骑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个家伙拉到了背后,赵诗芸失去了平衡,上身被拉的微微向后拱起,只剩一对吊钟般的巨乳若即若离的摩擦着床面,手心上传来火热的触感,赵诗芸一惊,疯狂的想把手抽回来,结果只是徒劳的浪费气力。
失去理智的恶魔开始前后挺动了起来,双手被死死压在男孩那根粗大的阳物上,这‘擦屁股’一般的动作羞的赵诗芸只想像妹妹一样晕厥过去,娇嫩的菊穴隔着单薄的内裤被硕大的龟头来回磨蹭挑逗的有些发痒,心里生出了一些异样的感觉,竟隐隐希望能够再用力一些,赵诗芸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惊得有些慌乱,连忙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自己的双手被紧紧束缚着,臀瓣夹着外甥的肉棒,男孩毫不怜惜的用力撞击着自己的屁股,乳头摩擦着床板渐渐充血挺立了起来,自己还能想些什么呢?
“啊~这灯好亮,啊~这床好硬,啊...这鸡巴怎么会这么大...15岁的小男生这个规模正常吗?不会是变异了吧,还是妹妹给他吃激素了?以后我要是有儿子可得跟她取取经.......”
赵诗芸天南海北的胡思乱想着,忽然被男孩一声沉闷的低吼拉回到现实,紧接着后背被一阵阵的滚烫粘稠的液体湿透了,呼,终于结束了吗?男人射完应该就会趴下睡觉了吧。赵诗芸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然而屁股上反馈的信息却是这根大的吓人的肉棍又变得更大了一些。难道这小王八蛋还没满足吗?不会要磨一晚上屁股吧,那不得磨脱皮了?
正思索着,男孩挺着肉棒,缓缓的后退着,良心发现了吗?赵诗芸舒了一口气,嗯?他突然扶着我的腰做什么,嘶.....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赵诗芸只觉的下体被撕裂了一般,从未有人造访甚至是探视过的娇嫩阴户被塞进了半个龟头,这小王八羔子!屁股都让你用了,你还想当自己的姨夫吗?!
还好肉棒前进的趋势被内裤卡住了,没等赵诗芸缓过劲来,只觉得下体一凉,昂贵的内裤丝毫阻挡不了骑在身上的野兽,没能坚持一秒就被男孩撕出一个口子,赵诗芸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无力阻止发狂的外甥,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弄。
就在他即将犯下无法挽回的大错时,男孩忽然就像被扣出了电池一般软软的栽倒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自己的小穴上面,自己差一秒就要失去贞洁,火热的龟头烫的白嫩的蜜穴一阵阵蠕动,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赵诗芸连忙后退着缩到了床头,低头分开破了个大口子的内裤检查着自己的阴户,还好没有流血,处女膜应该没破,不然自己这一趟探亲还给自己探出个男人来了,还特么是自己的外甥!
赵诗芸心有余悸的看着上一秒还龙精虎猛要强奸自己大姨的外甥,下一秒就跟林黛玉一般软倒在床上的大男孩,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夹住了男孩的鼻子,隔了好一阵也没见动静,后背上因重力缓缓向下流淌着的浓稠液体就快要滴落在床了,赵诗芸连忙下了床,在床头柜上狂抽了一把纸巾,终于在精液即将滚落在地板上时兜住了它,背后传来的温热黏腻的感觉让赵诗芸感觉十分难受,拿起手机走到外甥身边,扒开眼皮用手电照了照,确认了这只小畜生真的昏迷了过去后,将挂肩膀上的两根系带左右一扯,粉红的睡裙整个滑落下去,露出一具白腻饱满的娇躯。
赵诗芸拾起地上的衣服,心疼的看着那被一大摊白浊的液体污染了的睡裙,忍着恶心,赵诗芸用纸巾将肉眼能看见的精液全部擦拭干净,她可没勇气在半夜里一个人走出那个房门去自己的房间换一套衣服,谁能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
擦着擦着赵诗芸发现了古怪的地方,自己虽然没接触过男人的精液,到底是三十八岁的年纪了,基本的一些知识自然是清楚的,这小畜生射了这么多的量,却一点腥臭的味道都没有,赵诗芸捧起睡裙,几乎都快贴到鼻尖了都没有闻到一丝味道,这小家伙不会是纵欲过度得了什么病吧,赵诗芸有些担心的想着,随即猛的摇了摇头,这混蛋玩意差点强奸了自己,自己还在这里担心他的身体?再说了,就冲他那个生龙活虎的样子能有什么毛病。
将睡裙平铺在椅子上晾干,后背的粘腻感依旧如附骨之蛆,单薄的睡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背上也沾满了从裙子上渗透进来的精液,赵诗芸甚至感觉到连文胸的后排搭扣都被浸湿了,再次确认了这小畜生没有暴起兽性大发的可能性后,赵诗芸将手伸到了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一下子挣脱的了束缚弹了出来,坚挺的对抗着地心引力,失去文胸的支撑,硕大的乳房竟然也没有多少下垂的意思,两颗粉嫩的蓓蕾依旧隐隐站立着。
将后背和胸罩上沾染的精液擦拭干净后把胸罩一并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晾干,下体随着走动感觉凉飕飕的,赵诗芸看着被外甥撕了一个大口子的内裤欲哭无泪,自己有幸在三十八岁这一年重新回味了小时候穿着开裆裤的感觉,刚买没两天的内裤只剩下让男人血脉喷张的功能,索性一咬牙将破破烂烂的内裤也脱了下来藏在了枕头后面,此时的赵诗芸身上不着片缕,要是那个小畜生看见了,哪怕是没有撞了邪估计也会嗷嗷叫的朝自己扑过来吧,赵诗芸没来由的冒出这个念头,赶忙摇着头将其驱逐出去,自己也是被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闹糊涂了,那可是自己的亲外甥啊!
第二十五章
赵诗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信不会比任何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差,挡住自己脚尖的胸脯傲然挺立,平坦的小腹马甲线隐约可见,修长的大腿丰腴圆润,细腻光滑的肌肤欺霜赛雪,就连那个地方都不像平常的女人那般多少会有些黑色素的沉淀,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的阴阜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配置,然而赵诗芸却唯独对自己身上的这个部位不太满意,从小到大自己的那个地方一直就是光溜溜的,生物书上说发育的时候这里会长出阴毛,代表着你从此不再是个小女孩了,上厕所的时候自己偷偷观察过其他女同学的下体,确实都已开始稀稀疏疏的冒出嫩芽来了,唯独自己依旧光滑如少女,自己还一度以为生了什么病,又不好意思去问妈妈,后来偶然在某些不可描述的书里发现,自己的这种情况学名叫白虎,是淫荡的象征,代表着性欲强烈,赵诗芸就不再喜欢自己这个不长毛的下体了,从此以后上厕所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生怕被同学发现,给她取个荡妇的外号。
赵诗芸叹了口气,自己这一身顶级的配置至今还没有人能驾驭,好不容易遇见个他,又被妹妹抢了去,到现在也没能再遇见一个能走进她心防的男人,这些年来,自己尝试过网恋,尝试过相亲,甚至还产生过上非诚勿扰的念头,结果遇到的男人要么外在不行、要么内在不行,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目光也让她厌恶,好不容易遇到个完美的男人,英俊潇洒,幽默风趣,谦逊有礼,温柔体贴,事业有成,不管什么时候电话秒接信息秒回,赵诗芸刚刚产生了要不要和他谈谈看的想法,警方的通知先到了,原来这个是骗财骗色的专业户,将自己包装一个成功人士,专门去骗那些有一定积蓄的大龄剩女,身上还有几种性病,被他吃干抹净的女人在被骗财的同时还发现自己也染上了性病,再也不顾面子不面子的就去报了警,赵晓芸脸色惨白的挂了警察的电话,直接连房子和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要了,谁知道他坐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唾液有没有被空调带向整个房间,说不定哪个犄角旮旯里就带着病毒,安顿好之后赵诗芸立马通过家里的关系运作了一下,原本只有两个受害者出面作证,只被判两年半的男人,一夜之间忽然又冒出十几个受害者,加刑加到十二年,还顺带安排了三个黑色的国际友人作为狱友,当然,她并不敢对家里说是自己差点上当,只推说是自己朋友被骗,自己帮她出口气,要是让老爹知道了这个踢到钛合金的男人想要欺骗的对象是自己女儿,警方能去河里捞个全尸都是老爷子心慈手软了。
这么一闹,赵诗芸彻底不想再谈恋爱了,单身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喝奶茶,夜里一个人孤零零的睡觉吗?赵诗芸越想越委屈,明明是家里给自己介绍的对象,为什么会一眼就爱上了妹妹,我们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吗?!还带着妹妹私奔到这种小城市结婚生子,买了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两个人从零开始经营着一个温馨的小家,这么浪漫的事情本该属于自己的啊!从那天起她就蓄起长发,不再是和妹妹同款的短发了。
咦,难道当初他是把我和妹妹搞混了才带错人了吗?
赵诗芸被自己这个精神胜利法逗笑了,看着他和她生下来的孩子,和他有七分相似,比他更加的英武帅气,再过几年一定会比他爸更加的迷人,不知道又会是多少怀春少女可望不可即的梦,如果不是他的阴茎还软趴趴的露在外面的话。
赵诗芸忽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臭小子自己爽完后就躺下了,害的自己大半夜的一个人像个变态一般光溜溜的站在这里,拿起手机,赵诗芸一下子跳上了床,两颗巨乳一阵波涛汹涌,可惜此时并没有人欣赏到这香艳的一幕,死猪一样的赵晓芸忽然动了,低声呢喃着什么,咂咂嘴,把身体转了一个方向,原本悬空堵着耳朵的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来了,赵诗芸吓了一跳,刚才雷打不动的妹妹居然翻身了,难道和这小畜生突然晕倒有关?赵诗芸屏住呼吸,生怕妹妹忽然醒来,看见自己浑身赤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捻着他儿子的阴茎,那可不是换个城市生活那么简单了,那特么只有重开了。
等了一会儿,妹妹的呼吸恢复了平缓,天不亡我!赵诗芸暗暗松口气,继续着自己邪恶复仇计划,拎起这条不久前还在自己屁股上耀武扬威的阴茎,此刻已经缩成一只小虾米,真不知道这么可爱的一条小虫是怎么膨胀成一只丑陋的巨龙,赵诗芸将手机咬在嘴里,开启了拍摄模式,学着小时候弹弹珠的样子弹着外甥的小鸡鸡,NG了七八条后,才拍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小鸡鸡被弹的通红,赵诗芸毫不在意,龟头挤进自己下体的疼痛可没这么容易就抵消,将视频加密压缩上传云盘后,这才满意的将外甥的阴茎塞回了裤子,赵诗芸阴恻恻的想到,等你结婚的时候,只要新娘有一点让我不满意,我就在大屏幕上放出这段视频!想着想着心情就愉悦了不少,将侧翻在床尾的外甥拖到床头,自己也套上了晾的差不多的胸罩和睡裙,看着那条被撕烂的内裤,眼看是没法穿了,这又是在外甥的房间,总不能找一条他的内裤穿着睡觉吧,心一横,光着就光着吧,反正也没人能看的见,关灯,睡觉!
“大姨,大姨?”
外甥的呼唤将赵诗芸从回忆中唤醒,从吃完饭后赵诗芸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百度着各种撞邪、鬼上身之类的词条,看着各种案例,实际上没什么参考价值,不是装的就是编的,不过倒是能频频看到被俯身的人会失去那一段记忆的说法,恰好正主过来亲自印证了这个说法,虽然自己不是百分百的确信,不过即使是没有失忆,自己也不好去追究什么,一来这种事情难以启齿,难道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我被自己的外甥按在了床上猥亵了十多分钟屁股吗?我赵诗芸高低是个博士,这种话怎么可能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即使是这小子没有失忆,只要他识相一点当作没发生过也就算了,不然自己只能放出那段视频跟他同归于尽了。
二来也是自己放他一马的主要原因,昨天从进厨房后开始,三人的状态就都不太对劲了,自己当时只是起了个念头,就立马去跟妹妹提出穿着吊带睡裙去色诱自己的外甥,妹妹居然也同意打这个赌,大家当时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切都彷佛都那么顺理成章,现在想来真是荒唐的紧了,所有人就好像中了什么心理暗示,理智被降低,常识被限制,欲望被放大,眼睛冒着红光的外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应该也是身不由己,自己不也是做出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的举动。
当务之急是那种情况还会不会发生,那个来路不明的所谓观音像真的有那么神奇?不出意外的话,一切都是从外甥莫名晕厥后恢复正常,然而当时自己并没听到客厅有什么动静,难道是半夜它自己偷偷碎成渣的吗?
赵诗芸对外甥早上的那一套说法并不是十分相信,但是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可不是学历能解释的清楚的,妹妹那家伙又死犟死犟的,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今晚又出现了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自己就是拼着让她记恨一辈子,也要让老爹过来把她绑走。
“昨晚没发生什么呀,你把那台主机搬到门那边后就倒在地上了,看你人高马大的,是不是纵欲过度了,这么几步路就拉了,喊你半天都没醒,我就把你拖上了床,一直到了早上。”
我心理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不管大姨有没有看穿我拙劣的说辞,至少现在大姨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糟糕,我们默契的达成了共识,昨晚的事情永不再提!
“是是是,以后一定加强锻炼,那我没事了,您忙您的。”
我正想溜之大吉,却又被大姨叫住了。
“等等,这事本来想晚点跟你说的,既然你送上门来了,也省的我去找你了。”
大姨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我还犯了什么比昨晚更严重的错误,我只能跟着换上一副配套的虚心受教的表情。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第二十六章
显然,这不是一个疑问句,我耐心的等着。
大姨沉吟片刻,继续说道:
“我开了几家心理咨询室,只接待女顾客,其中已经结婚的妇女且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的单亲家庭占比最高。”
大姨又停顿下来看着我,我只能扮演捧哏的工作接道:
“哇,好厉害哦,然后呢?”
大姨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
“她们通常有一个共同点,面容娇好,体态婀娜,常年单身,和一个正在青春期的儿子住在一起。”
“哇,好厉害哦,然后呢?”
“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这些女人都同一个困扰,自己儿子恋母情结。对此,你怎么看呢?”
“啊?呃..那个,也不是所有单亲家庭都会有这个困扰吧...”
“别装傻,我问的是你,对恋母情结,这个事情,有什么想法吗?”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对心理学又不感兴趣...”
大姨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双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从我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针对你?你的感觉没错,我就是在针对你,当然,我不是对你有什么偏见,而是我注意到你看着你妈妈的眼神。”
“我看我妈妈的眼神...有什么特别的吗?”
大姨突然的摊牌让我措手不及,我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来面对大姨的这些咄咄逼人的问题。
“你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情欲,这说明你已经把你妈妈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这种眼神我已经见过太多了,从那些恋母家庭的儿子身上。你别急着否认,你妈妈那么漂亮,又多年没有再婚,身边连个其他男性都没有,你也到青春期了,会想那种事情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万万不该将注意打到你的亲生妈妈身上!你是不是觉得,看了几本色情小说就天真的认为即便是母子之间上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你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犯了天大的过错,母亲都会包容你的一切。那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对你母亲的伤害会有多大吗,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竟然想着爬上她的床?!将亲生母亲当做自己的泄欲工具?这是一个受过义务教育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你知道那些被这种问题困扰着的女人是怎么想的吗?她们觉得儿子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定都是她们自己的错,是不是自己没把握好和儿子相处的度?是自己的教育不当?对儿子的关心不够以至于走了歪路?还是自己压根就不配做一个母亲,当初就不应该和老公离婚,宁愿凑合将就一辈子,哪怕要忍受家暴,也不愿意天真烂漫的儿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大姨的话说的很重,已经是不顾情面了,我也被激的有些激动起来。
“那大姨你呢?你是怎么看待母子相爱的?母子结合就一定是人神共愤、天诛地灭吗?儿子为什么就不能给母亲一个女人的幸福、快乐,给她想要的生活?儿子就一定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宣泄无处释放的荷尔蒙吗?儿子就不能照顾母亲一辈子吗?!这就一定是错的吗?!”
“小小年纪爱啊爱的,有个屁的爱,有的只不过是精虫上脑的见色起意罢了,如果你妈她大象腿水桶腰,就是个跳广场舞的大妈,你扪心自问,你还会觉得你想要像一个女人那样爱她吗?退一万说,你是不是觉得母子之间做那种事情,只要不被人发现就没什么,没人发现就能合情合理,心安理得了吗?
你妈妈现在风华正茂,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你当然会觉得你会把她捧在手心一辈子,再过三十年,女人过了更年期后,身体状况就会大幅度下降,到时她的胸开始下垂了,腰开始变粗了,腿也开始变得臃肿了,屁股也塌了,然而你四十五岁,不管是事业还是身体,都处于男人的巅峰期,身边围绕着一群年轻的莺莺燕燕,你还会选择一个老女人吗,一个女人把身和心都交给了一个男人,如果她被背叛了呢,虽然很会失望,大不了就离婚呗,但如果这个男人还有一重身份是她的亲生儿子,你觉得哪个女人能承受这种双重背叛,你觉得到时候她还能活的下去吗?
你才十五岁,没有一点社会阅历,你觉得从你口中说出的山盟海誓可笑吗?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底气能做出一辈子的承诺?你们根本就不会去考虑以后的事情,只不过是在发情期需要一个女人,而你的妈妈正好是离你最近,又会百分百接纳你,包容你的女人。什么情啊爱的,只不过是你自己在给你自己的禽兽行为一个良心上过的去的借口罢了,你们爽完之后拍拍屁股拔吊走人,留下你的亲生母亲一个人默默舔舐着伤口,这真的公平吗?这真的是你所谓的相爱吗?”
大姨语气平静却字字珠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害怕她说的没错,我怕我对母亲的爱只不过是荷尔蒙的冲动,仅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你妈妈打电话跟我说这里在闹鬼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你是不是给她下了迷幻药之类的药物。上个月我们事务所接待的一个客户,她说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就会动不了,眼前会出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十分口渴,精神萎靡,更奇怪的是下体会变得有些红肿,就跟进行了长时间的性爱一样,可自己的老公一年前就出车祸走了,家里就她和儿子两个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妄想症之类的了。那段时间我刚好出差,还没来的及展开调查,那个女人就死了,警察在她的水杯里发现了大量的致幻药物,原来这些天一直是她的儿子在迷奸她,而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晚上,就因为儿子想趁着放假多日他妈一会儿,给已经昏迷的她又灌了两大杯,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鉴于我昨天晚上的亲身经历,暂时排除下药这个可能,昨天晚上趁你们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用仪器检查了一下家里,还好我并没有发现隐藏摄像头之类的,试探了下你妈妈的反应,你应该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你有色心没色胆也好,还没来得及行动也罢,我都要将这一切扼杀在摇篮之中!”
大姨有些激进的言论反而让我冷静了下来。诚然,说出来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喜欢上妈妈就是因为她优秀的外表,然而爱上她更是因为她蕙质兰心,始与五官,忠于三观,这跟和普通女人谈恋爱有什么区别,我并不是想要将妈妈当作精液容器,无论再过多少年,妈妈还是那个妈妈,即使青春不再,依旧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大姨悲观的态度我也能理解,毕竟她开的心理咨询室,所接触到的所有案例都是不幸的,你上医院还能遇到身体健康的陪同家属,而在国内能逼到去做心理咨询地步的女人,能有什么开心的事情,那些单方面被迫、无奈、并不情愿与儿子结合的母亲自然不会有什么幸福的结局,而那些幸福快乐并相爱的母子,能有什么心理问题。
虽然大姨说的有点难听,但其实和我最初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强扭的瓜虽然解渴但容易被瓜农打死,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那些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只为将屌插进母亲身体里的儿子酿造出来的悲剧绝无可能在我这里重演。
我并不打算向大姨证明什么,她说的没错,少年所做出的誓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幼稚可笑,唯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所幸大姨并不会在家里呆多久,短短数天时间我也没办法,更没必要去改变大姨数年来堆砌出来的想法,大姨是铁了心的觉得我对妈妈图谋不轨,那么在大姨还呆在家里的时候,我最好保持和妈妈的距离,假装我已被她震慑住,大姨才会安心的离开。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赵诗芸反倒惊讶了一下,本来以为会和这个恋母的小子有一番激烈的唇枪舌剑,才能将这家伙斩于马下,没想到写的演讲稿才念了个开头这小子就怂了,还是说这是敷衍自己的缓兵之计?
赵诗芸冷笑一声,不管你是真怂了还是阳奉阴违,老娘还有个杀手锏,不管你有什么花花肠子,都能将你压在五指山下!
在我打开房门即将迈出去的时候,背后传来大姨幽幽的声音:
“下周我的一个朋友会来这边旅游,就是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个医生,人又高又帅,家里六套房子,而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院长,非常优秀,我觉得和你妈妈挺搭的,打算让他们认识一下。还有...有空的时候让你妈带你去男科看一看...”
大姨这一波拉皮条的操作让我始料未及,原来找我谈话只不过是敲山震虎,真正的杀招却是安排妈妈去相亲,有继父存在的话,不管你是情啊爱啊,还是单纯为了性,操作难度直接拉满,果然心理医生的心最脏,还让十五岁的少年去看男科...
“哦。”
我随意的应了一声,关上了房门,转身在大门上用力的画了好几个圈圈。
晚上的时候妈妈提议在我房间挤一挤,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也不至于太过被动,大姨一脸不屑的冷笑,然而天才一擦黑大姨就赖在我房间不走了,妈妈也是匆匆将碗筷在水池里晃了晃走了个过场,灯都来不及关,逃命似得钻进了我房间。
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天,妈妈和大姨渐渐的从闹鬼的惶恐里走了出来,生活逐渐恢复了正轨,这下子没人不相信那尊观音像的神妙,妈妈还说什么时候再去那个寺庙还愿。
吃饭时,原本一直坐在我对面的妈妈搬到了我的旁边,家里的桌子是那种长桌,坐在两头的话夹菜会不方便,从大姨来家里开始,妈妈似乎是刻意的避开了和大姨坐一起,而是选择了坐在我旁边。
我心不在焉的扒着饭,脑袋里满是大姨提到的相亲,不知道妈妈会不会答应去相亲的请求,要是我现在还是初三就好了,妈妈肯定会顾及我的感受,准高一生真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打汤的时候没留神,滚烫的肉汤溅在手背上,我痛的惊叫了一声,妈妈下意识的就来抓我的手想要帮我吹一吹,然而大姨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已经做了要暂时和妈妈保持距离的决定,下意识的在妈妈的手即将抓到我的手时躲了开来,动作做的有些生硬刻意。
“没事的妈妈,我自己吹一下就好。”
我反常的举动让妈妈愣了愣,余光瞥见大姨赞许的目光,气的叫了出来:
“赵诗芸,你是不是对我儿子说了什么?!那天晚上你跟我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想做的那个荒唐的测试我也应了,你还觉的不满意吗?”
赵诗芸也不搭话,优哉游哉的夹了一块排骨,赵晓芸更是气结,自己的儿子从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什么要被她这么泼脏水,当然,闹鬼时的经历赵晓芸择性忽略了,更过分的是,这家伙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又对自己儿子说一些有的没的,这不是在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吗?当年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你怪我也就算了,来家里还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的要搞得我们母子像陌生人一样生分吗,看着儿子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赵晓芸只觉得满肚子委屈和心疼。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大姨来的时机尚早,我对妈妈的攻略进度还不足百分之十,要是到了中后期,大姨再说这些话就会像醍醐灌顶一般将妈妈惊醒,我非得让大姨搅的功亏一篑不可,然而大姨反倒成了我的助攻,这个戏剧性的反转皆因她过犹不及的劝谏只会让妈妈觉得是大姨的职业病发作在耸人听闻、草木皆兵了,就好像你对锅里的青蛙说你再不跳出去你就要被煮熟了,然而此时我煤气灶都还没开呢。
妈妈忽然再次伸出了手,将我那只被汤烫到的手抓住,不容抗拒的拉到了面前,目光挑衅的瞪了大姨一眼,伸出了鲜红的小舌,舔在了我手背被烫到的地方,嘴巴还发出夸张的\\u0027滋溜\\u0027声。
大姨这下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赵晓芸你脑子给驴踢了?!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放屁吗?!”
“哼,这是我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咬我啊!”
大姨冷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你儿子爬上你的床时你就知道怕了。”
妈妈也一拍桌子:“爬就爬!我儿子又高又帅成绩又好,将来肯定前途无量,我一个半个指甲盖埋进土里的老女人难道还怕吃亏吗?!”
大姨也上了头,怒极反笑道:
“好!很好!那你们今天晚上就去洞房,你要是怂了你就别姓赵!老女人!”
妈妈腾地站了起来,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处女!...”
第二十七章
大姨阴恻恻的笑着,不再搭理妈妈,转身就回了客房。
妈妈和大姨的神仙打架听得我是惊心动魄的,实际上从小妈妈就非常注意和我保持距离,既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疏远,而大姨从进家门开始就一直高高在上的指手画脚,让妈妈觉得大姨是在质疑她做为一个母亲的能力,妈妈又是个口嗨怪,刚才所说的话,纯属就是抬杠上头不过脑子的口不择言罢了。
妈妈双手抱胸,俏丽的脸蛋四十五度望天,仿佛已经登上一区王者的宝座,下一秒妈妈白皙的脖颈肉眼可见的一路红到了耳后根,妈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场可不止她们两姐妹在打嘴炮,我这个洞房的主力选手还杵在一旁,妈妈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气氛越来越尴尬,我如坐针毡,象征性的扒了两口饭,轻声说了句我吃饱了,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妈妈和大姨之争搞的我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幻想着妈妈有没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真的就这么从了我,当然,充其量就是给我日后做手艺活时提供了一份新的幻想素材罢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竟然真的推门进来了...
正斜靠在床头惬意的刷着抖音的我,忽然听到两下轻微的敲门声,还没等我应答妈妈就直接开门进来了,对妈妈来说,敲门只是给我个面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正要询问妈妈有何吩咐时就被站在床尾的人惊呆了,从来都只穿着圆领分体式睡衣睡裤的妈妈居然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领口虽然开的很高,但还是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锁骨分明,让人不禁想将最好的酒倒进那精致的小窝儿轻轻舔舐,两条修长丰腴的大白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娇嫩的玉足套在印着呱太的拖鞋里,粉嫩白皙,单薄的睡裙仅靠着两根纤细的系带挂在圆润莹白的肩上,只消轻轻一拉,一具如艺术品般千娇百媚的玉体就会出现在眼前。
...
...
怎么看的有点眼熟...
这特么不是大姨那天晚上穿的那件吗?!我还把鸡巴放进大姨的臀沟摩擦来着,最后好像还射在了大姨的背上...
我有些凌乱了,妈妈正穿着曾经沾满我精液的睡裙在大晚上的独自来到我的房间,怯生生的站在床尾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鸡儿开始兴奋了!
鸡儿开始充血了!
鸡儿开始抬头了!
鸡儿开始变长了!
鸡儿开始站起来了!
鸡儿重启失败了!
鸡儿又倒下去了!
鸡儿又缩回去了!
鸡儿变得比原来还要短了!...
鸡巴跳了跳,没能站起来耀武扬威,系统杀毒吸的那一下太狠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缓过劲来,倒也省去了我在妈妈面前顶着个大帐篷的尴尬。
“妈...妈,您这是?”
我喉头有些发干,难道妈妈和大姨说的那些话不是戏言?妈妈真就找我洞房来了?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往这方面连想。或者说其实我在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现在这里是天堂...
“妈妈还是觉得有些害怕,能不能...和你挤一挤,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能能能,太能了!您就是把我当床垫,躺在我身上睡觉都行!”
我眼里只剩下穿着诱人睡裙的妈妈,生怕送上门的妈妈长翅膀飞了。
妈妈翻了我一个白眼,不知是不是身上这件太过暴露的睡衣还是一个单身的母亲大晚上的穿着这么暧昧的衣服来到儿子的房间,妈妈显得很紧张,顾不上和我贫嘴,见我正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慌忙解释了一句:
“我..我的睡衣都拿去洗了,所以先找你大姨借了一件凑合一下,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啊?”
妈妈的理由虽然很牵强,但谁在乎呢,我巴不得妈妈所有的睡衣都被洗衣机搅个粉碎,不知道大姨是不是知道了妈妈今晚会在我这边睡觉,还是说就是大姨窜腾的妈妈过来的,偏偏挑了这一件被我爆射过的睡裙借给妈妈,多么可怕的恶趣味...
虽然妈妈和大姨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然而多年来妈妈穿着的老年睡衣与现在的形象形成的强烈反差将大姨完全比了下去,妈妈的画风从八十年代一下子快进到了现代,我强忍着举起手机记录这一幕的冲动。
“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我连忙表着态,给予妈妈精神上的支持。
“妈妈穿起来可比大姨好看多了!”
妈妈一下子直起了腰板,胸脯高高挺了起来,嘴角一扬,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是吧!我就说她胸太大穿衣服肯定没我好看...”
笑容在瞬间又收敛了起来,妈妈意识到和儿子谈论他大姨的胸是多么的诡异,轻咳了一声,妈妈脸一板,双手叉腰,瞪着我说道:
“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都还不到十点...”
“眼睛还想不想要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我这不是坐着呢么...”
“脚洗了没有就搁床上?!...”
“洗了洗了,不信您闻闻...”
“我才不闻你那大臭脚丫子,洗了不会再洗一遍,离这么远我都感觉酸臭酸臭的!”
妈妈生硬的转移着话题,我忙不迭的应付着,生怕妈妈找借口回自己屋睡觉了,连忙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的重新洗漱了一遍,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大姨的房间也熄灯了,难道十点睡觉是妈妈娘家的传统么。
我着急着和妈妈‘洞房’,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卧室,妈妈已经在床上躺好了,我刚一进门妈妈就叫我把灯关上,我打眼一看,妈妈侧躺着面向墙壁,身上盖着薄毯,遮住了所有春光,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关上了灯,紧走两步跳上了床。
“哎哎哎,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就不能轻点上床吗,等下床垫都让你压坏了。”
“这不是黑漆漆的看不见吗,我怕等下撞到脚趾,那多亏啊。”
妈妈不再说话,呼吸渐渐的开始平缓起来。
这几天虽然都是我和妈妈一起睡觉的,但是旁边还多了一个大姨,今晚可就不一样了,没有恐怖压抑的气氛,没有诡谲恶鬼的环视,没有捣乱多余的电灯泡,妈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我身边,还穿着方便行事的睡裙,我只需要等妈妈睡着,悄悄脱下那碍事的小内裤,就能和妈妈融为一体了...
这种情形也就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且不说这与我的最终目标不符,现在就算是妈妈脱光了撅着屁股出现在我面前我都硬不起来,不过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我祈祷着系统赐我一张夜袭卡,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不管我的意愿多么强烈,内心多么虔诚,道具栏还是空空如也。
就在我挣扎着要不要冒险一试的时候,妈妈忽然翻了个身,从面向墙壁转向了我。
“亮亮,你睡着了么?”
“还没呢,怎么了妈妈。”
黑暗里,我感觉妈妈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妈妈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那个...你对你大姨说你的那些话...是怎么想的?”
大姨说我的?难道指的是大姨说我恋母的事情吗?妈妈是为了和我谈谈恋母的问题才来我房间的吗,可妈妈作为其中最重要的当事人之一,明明白天会更加合适,偏偏一反常态,在晚上穿的那么清凉,和有恋母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谈论我对恋母的看法?要是妈妈对恋母持否定厌恶的态度,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操作,难道这是妈妈隐晦的一种信号,妈妈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弄的有些心猿意马,我该怎么回答,妈妈会不会是在试探我对恋母的态度,我要是否认了,会不会错过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缘,可要是趁机表白,时机似乎又并不成熟,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或许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妈妈不等我回答,将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拨弄着我的耳垂,轻捻着我的发梢,细声呢喃道:“想不想,亲一亲...妈妈?”。
妈妈的压在身侧的另一手也抬了起来,借着单层窗帘透进来的明亮月光,我看见妈妈的玉手缓缓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差点就扑过去抱着妈妈啃起来,然而理智的警钟响个不停,如果说我之前对妈妈的意图还有所猜测的话,我现在基本上能肯定...妈妈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在我的视角里,妈妈对我的亲情度在这几天的起起落落中,稳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妈妈做出主动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脸颊脑门这些边角料,那可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去触碰的地方啊!
然而妈妈又的的确确这么做了,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妈妈?
第二十八章
可恶啊,我又中幻术了么,到底什么时候...
可是系统的读数一切正常,难道连系统都被骗过去了?这特么也太垃圾了吧!再说闹鬼不是翻篇了吗,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产生了逃离现场的冲动,但是‘妈妈’的手依旧搭在我的耳边,我生怕要是我轻举妄动,下一秒我的脸就会从耳朵开始被活生生撕扯下来。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妈,我都多大人了还和妈妈亲什么嘴啊,丢死人了。”
不知道我要是真亲了上去,会不会是个被吸成干尸的下场,在‘妈妈’有进一步的举动之前,先稳住她才是上策,同时在心里疯狂呼叫着小白毛,我都快扑街了,你还搁那挂机发育呢,能不能有点存在感,这特么还是系统文吗?!
“真的不想吗?妈妈今天心情好,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妈妈’又往我这边靠了靠,极尽诱惑的看着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想退又不敢退,生怕‘妈妈’一咧嘴,露出两颗尖牙。
“不...不了,我已经是个大男孩了,这样子...不合适!请您自重!”
妈妈猛的往我一扑,原本放在红唇上的手从枕头的缝隙穿过,环住了我的脖子,搭在我耳旁的手缩了回去。
我刚要拼死反击,就算是被吸成人干,也要溅她一脸的血,就见妈妈的手伸进了领口,在两颗饱满的乳球中掏出了...
手机?!
“哈哈哈哈哈哈,赵诗芸,你还有何话说,这下你该服了吧!你以后要是再敢泼我儿子的脏水,看我不把你扒光捆在我儿子床上。赶紧把一万块钱打我卡上,你可别想耍赖哦!”
妈妈嚣张的大笑着,有胜利的喜悦,也有一丝如释重负,足足笑了五分钟才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敢情这是妈妈和大姨联合钓鱼执法来了啊!!!我心有余悸,刚才要是脑子一热真的亲了下去,指不定就会被大姨连夜加急拉去化学阉割了,亏我还担惊受怕了这么久,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啊喂!
我无语的看着正在床上兴奋的来回打着滚的妈妈,思索的该怎么将大姨这个祸害弄走,再让她在家里呆下去,妈妈非得跟她学坏了不可。
“真是妈妈的好大儿啊,短短一个礼拜就帮妈妈挣了两万,这可比我上班来的轻松了,最近刚好出了许多新皮肤,正愁还没发工资呢,不是,妈妈是说,你马上就要开学了,正好给你买一些辅导书,虽然考上了高中,但也不能松懈哦,高考就剩一千多天了...”
我搓了搓手:“那母亲大人,这次准备给小弟多少的提成啊。”
“上次不刚给了你五百吗?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妈妈帮你攒着娶媳妇~”
“您太黑了吧!合着这次五百都不想给了呗。”
妈妈忽然来了一个三周半的转体直扑进我的怀里,撑起了上半身,狠狠的亲在了我的脸颊上,腮帮子一鼓,接着猛地向内凹陷,将那红唇覆盖的区域吸进嘴里,小脑袋同步上升,最后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妈妈的香吻,五千都买不到,不用找了~”
我捂着被妈妈种‘草莓’的地方发呆,除了之前闹鬼事件阴差阳错的那个吻,从我三年级开始,时隔多年,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亲了她认为已经是大男孩,要注意保持距离的我,虽然只是脸颊,上面还残留着妈妈温热的津液,我一时心情激荡,脑子一热,一手扶着妈妈的后脑,低头吻在了妈妈脸颊上。
妈妈柔软的娇躯瞬间僵硬,我连忙学着妈妈的样子,用力吸允着妈妈脸颊上的嫩肉,舌头假装不经意间在上面来回舔弄着,这种偏向于玩闹性质的行为让妈妈放松了不少,虽然很舍不得那香嫩柔滑的触感,但我怕妈妈起疑,不敢亲太久,狠狠嘬了一口后,这才离开了妈妈的脸颊。
妈妈连忙一推我的胸口,直至离我一臂的距离。
我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故作淡定的说道:“五百还给您。您唯一儿子的初吻,怎么着也得个万八千的吧,我可比您大方,就按底价算您八千好了,微信还是支付宝?现金我也不嫌弃。”
“你有个屁的初吻,前几天不刚亲了......小时候你全身上下老娘哪里没有亲过,你的初吻早就让妈妈夺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伸手揉着被我吸的有些发红的脸颊,一脸嫌弃的擦拭着我故意留在上面的口水。
我没敢细究妈妈的语境,虽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问问妈妈有没有亲过我的小雀儿...
“那您也不是初吻,凭什么那么值钱。”
“你出去打听打听,就你妈我这颜值,这身段,起拍价打底也得五万起,五百卖你你还不乐意了,稳赚不亏的好吗。”
“您那是亲吗?我还以为是丧尸出笼了,差点没把我帅气的脸咬出个窟窿。”
“呸,有你妈这么仙气飘飘的丧尸吗,就是变成丧尸,你妈我,那也是最靓的那一只!”
“都变成丧尸了还要这个那个的,是不是吃人之前还要刷个牙、睡觉前还要敷张面膜啊?咦,丧尸会睡觉吗,那您的美容觉可怎么办,皮肤可是要加速老化了哦...”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您是最好看的丧尸,永远十八岁,非小仙女不吃,非小哥哥不啃...”
“我现在就想把你啃了!好你个不孝子,这还没娶媳妇呢就咒你老娘变成丧尸!这个月的零花钱充公了!”
“您这是不讲武德!这不您自己起的头吗?”
我趁机蹭到了妈妈的怀里,以一个不甘心被克扣零花钱的孩子气的形象降低妈妈的警惕,妈妈也沉浸在打闹的气氛里。接近满额的好感度让妈妈不由自主的想与我更加亲近一点,以前有着配套满额的亲情度把关,妈妈刻意和我保持着身体上的距离,而现在仅剩百分之五十的亲情度让妈妈放松了一些肢体接触的权限,同时妈妈也不再只是将我单纯的当作一个儿子,更是半个男人了。
我并不敢做出太过激进的举动,温水煮青蛙,你一下子开武火,也就煮个寂寞,丧失了良机还搭一锅水,我时而搂着妈妈胳膊摇晃,时而在妈妈手臂上磨蹭,让妈妈愈发习惯于与我的肢体接触,而不是依赖于外部高压的环境。
“好了好了,不闹了,妈妈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妈妈的双手再次撑在我的胸口上,将自己推了开来。
“但说无妨,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力而为,为所欲为...”
妈妈没好气的拍了我一下,我连忙收起嬉皮笑脸,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管她现在是否能看的清我的表情。
“亮亮,你...会对妈妈有...那种想法吗?”
这不会又是什么神奇的考验吧,我这是要去取经吗,这九九八十一难的。妈妈和大姨之前秀的我头皮发麻的操作搞得我有些惊弓之鸟,大姨的房间又这么早就熄灯了,看起来很可疑的样子,难道大姨现在就躲在我床底下偷听?想来我应该不至于罪大恶极到她们设计连环套把我往死里整吧。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盼,如果这也是演的话,那妈妈都不需要两年半的练习,直接就能出道了。我听出妈妈在期待着什么,心理有些失落,再次产生了不如就此摊牌的冲动,可我也知道,不论这是不是陷阱,现在表白绝对会击碎她的心。
“我可是一直把妈妈当作我的公主,不管发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妈妈身前,为你遮风挡雨、披荆斩棘,直到把你完完整整的交到王子手里。”
“你也在催我相亲吗?这么想妈妈给你找个爸爸啊。”
“当然不是啊!”
我连忙解释道。
“只是公主从来都是嫁给王子的不是吗?不论骑士做了多少事情,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我有些后悔不该讲这些节外生枝的话,可是情绪没来由的变得十分低落,最终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妈妈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道:
“公主....怎么就不可能嫁给骑士了。阶级的差距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只要两个人相爱,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十九章
妈妈的这一句话让我差点兴奋的叫了起来,难道妈妈其实并不反感母子在一起?
“前提是他们得是普通的男女关系。妈妈不是哲学家,说不出什么天花乱坠的大道理来,你姨不是正在家里吗,有什么问题就去问她,免费的心理医生,给我狠狠的用!可不能让她白吃白住了...”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此时我更在意的是从妈妈的说法可以看出,大姨已经和妈妈说过去相亲的事情了。
“那您同意去相亲了吗?”
“妈妈还没想好。你呢,你对我去相亲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我当然是希望您不要去啦,毕竟您这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要是让人骗了可怎么办。对了,以前一直没敢问,既然您都开始考虑相亲了,那么我能问一下,我爸他到底...”
“死了!没什么好说的,好了,睡觉吧。”
妈妈生硬的中断了话题,不愿谈论和爸爸的故事,拉过我的一条手臂当作枕头,就这么靠在上面,闭上了眼睛。
小时候我就知道爸爸是妈妈的雷区,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妈妈还是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我生怕因为提到爸爸激的妈妈真的跑去相亲了,从妈妈的反应可以看出我那素未谋面的老爹肯定还活的好好的,可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妈妈过了这么多年连跟自己的儿子都不愿提起。
妈妈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极大的限制了我的活动,本想吃点豆腐当点心的计划落了空,和妈妈的一番谈话也让我深感前路的艰辛,到底该如何打破妈妈的心防,走进她的内心,我苦苦的思索着,沉沉睡去...
...
...
啪。
睡梦中,我忽然感觉鼻子一酸,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妈妈的手从我脸上滑落,我揉了揉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五点,借着手机的微光,只见妈妈已经睡到了床中央的位置,正呈大字形躺着,看样子是她翻身的时候手不小心抽到了我的脸...
我打着哈欠,刚要放下手机睡个回笼觉,手指无意间触到了屏幕,已经锁屏的手机又亮了起来,斜斜的照向了妈妈的下身,本有些睡眼惺忪的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妈妈多年来穿着睡衣睡裤养成的习惯,导致了妈妈根本不会去注意自己的睡相,妈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穿的可是清凉的睡裙,原本入睡前妈妈还枕着我的手臂侧对着我,不知在睡着后翻了多少次身,此时妈妈的裙子半边已经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三分之一纯棉的白色小内裤,剩下的半边裙子堪堪遮住底裤,两条圆润如玉的大长腿毫无阻拦的印入眼底。
妈妈盖在薄毯下的肚子规律的起伏着,呼吸平缓,应该还处于深度睡眠之中,我的脑内天人交战,没有系统的辅助,我没法精准的掌握妈妈的睡眠状态,要是她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儿子在扒她的内裤...这画面光是想想我都头皮发麻。
可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甚至是说仅此一次也不为过,且不说我现在和妈妈同床睡觉都是奢望,更别提妈妈还破天荒的穿上了睡裙,天时地利人和似乎都站在我这边,我只剩下一个念头,拼了!
下定决心,我开始蹑手蹑脚的往床尾挪去,真就是几厘米几厘米的挪动,生怕动作太大惊扰到妈妈的美梦,光是从床头爬到床尾,我就爬了近五分钟,心一直吊在嗓子眼,精神高度的集中和紧张让我感觉比跑了十公里还累。
好在我安然无恙的抵达了目的地,调暗了手机的亮度,我举着手机屏幕照着妈妈的下体,一如我当初第一次脱下妈妈的睡裤,小内裤的裆部隐隐顶出了骆驼趾的痕迹,中间一条微微下陷的裂缝让我目眩神秘,我尽可能的将手机贴近我出生的地方,期待借着手机的微光,再次一睹那神秘洞穴的真容,然而白色的小内裤并不如我所愿那般透光,不知是材质的问题还是手机的亮度不够,尽管手机都快贴上妈妈的裆部,我所收获的还是那一小块白色的布料。
我有心将内裤拨到一旁,却还是没狠得下心,要说裙子被撩到腰间,还能是睡姿的问题,可内裤被拨到一旁,要是妈妈中途醒来,看到自己的下体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我都省的解释了,直接等开庭吧。
这就是系统依赖症了,虽然进展缓慢,可我靠着系统亲到了妈妈的朱唇,甚至偷偷亲过妈妈白嫩如少女的蜜穴,如今系统挂机,我失去了夜袭卡的支持,就连妈妈身上的这一小块白布,都像天堑一般挡在我的面前,我无能为力,明明只需轻轻一拨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美鲍,我却承受不起妈妈惊醒的后果。
我自嘲的笑了笑,笑系统的无能,也笑自己的胆怯,意兴阑珊的想要收工,突然惊觉我为何要执着于最终目标?妈妈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两条大白腿不就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吗?
昏暗的房间给予了我莫大的安全感,我再次兴奋了起来,举着手机,从大腿根处,一路向下,最终定格在那一对小巧雪白的莲足上,五颗圆润饱满的脚趾如列阵般排列着,红润光泽的趾甲修剪整齐,没有任何装饰,足背白皙细腻,青筋隐隐可见,精心保养的玉足粉嫩异常,不见一丝硬皮,我伸手在妈妈的足跟上捏了捏,感觉比我手心的肉还要柔软。
埋头在妈妈的足心深深吸一口,伸出了舌头贴了上去,一路攀升,含住了小巧的足趾,舌头在趾缝间穿梭游荡,沿着小拇指蜿蜒直上,顺着足背拐到了光滑的脚踝,来回绕行了两圈,沿着小腿肚的侧边向着目的地进发。
我可不是急色上头的一通乱舔,而是跟随着妈妈呼吸的节奏,只有在妈妈呼气的时候我才展开行动。
朝向妈妈时我一直保持着憋气状态,避免我的呼吸打到妈妈的身上惊扰到她的美梦,憋不住了就把头扭向一旁急促的换几口新鲜的氧气,同时用力的吞咽着口水,尽量保持着口腔的干燥,湿漉漉的舌头同样可能会让妈妈产生不适感,增加惊醒的风险。
手机在欣赏完妈妈的美腿后我就收了起来,同样是担心妈妈醒来后会注意到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
紧急预案也必不可少,只有妈妈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我就往床边一滚,直接假装掉下了床,人在刚睡醒时思维会变得迟钝一些,我就可以借机遮掩过去。
一路舔上了丰腴的大腿,本想再慢一些好好品尝一番,可心系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内心不由的有些急躁,索性不再停留,直接舔到了大腿根处,轻轻的咬住内裤箍在胯骨上的松紧带,头微微上抬,继而放松,来回往复,拉扯着妈妈的内裤,这个动作让我莫名的兴奋,虽然这个方向并不能达到摩擦妈妈小穴的作用,可光是儿子咬着妈妈的内裤这几个关键词就让我冲动不已,更何况这条被咬住的内裤就穿着妈妈身上!我内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用牙齿亲自为妈妈褪下她最后的屏障。
咬着妈妈的小内裤玩了几下,报了它挡着我回老家探望的仇后,我再次伸出了舌头,沿着三角形的边缘舔了下去,直到大腿根和内裤的夹角处,我尽力的伸长了舌头,塞进了那道夹缝,妈妈光溜溜的白虎美穴就在一指之隔,鼻尖传来了茉莉花的香味,当然,我的内裤也是这个味道的,因为我和妈妈用的是同款的内衣皂....
就在我抬起头,即将亲上这趟旅途的终点,和妈妈的小穴来个隔岸相望时,我忽然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惊的差点一头栽倒在妈妈的小腹上,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妈妈平缓的呼吸声和门把手传来的动静。
门被缓缓推开了,所幸来人应该是担心发出太大的声响,速度并不快,我的脑子虽然僵在了那里,可身体本能的躺了回去,顺手将手机放回在床头柜上。
眼睛眯起一条缝隙盯着门口,来人已经悄悄走了进来,手掌处发出微光,看样子应该是正捂着手机的屏幕,我平复着呼吸,装作依然熟睡的样子,倒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借着光亮,我看到了来人高耸的胸脯,这个size除了大姨还能有谁,难怪大姨昨天晚上那么早就熄灯了,果然是有所图谋啊,随着大姨逼近,我忙闭上了眼睛。
此时天色微亮,房间里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昏暗,虽然能见度不高,基本上不需要依赖手机来照明了,我愈发好奇大姨在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潜入外甥的房间是想要做什么,不对,妈妈还躺在我旁边呢,这时我才想起妈妈裙子半边还挂在腰间,虽然不是我拉上去的,但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大姨,我这个恋母少年的嫌疑简直突破天际了啊!
正后悔着刚才为什么不顺手把妈妈的裙子放下来,大姨忽然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肩膀,小声的喊道:
“亮亮,家里进贼了!快起来!”
我心里一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刚要睁开眼又反应过来,家里要真进贼了,你这么小心的推我,是怕我醒不过来还是醒过来啊。事有蹊跷,我决定再观望一下。
大姨又喊了几遍,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丝毫没有那种因为没把我叫醒而加重的迹象。我已经能确定大姨只是在试探我睡眠状态。
果然,大姨试了几次后便不再叫喊,直起了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也不敢眯起眼睛,生怕她现在就在盯着我。
等了好一会儿,大姨忽然把手托住我的肩膀和腰,将我侧了过来朝向妈妈,我尽可能的放松身体,以免让大姨察觉到我的僵硬。
这究竟是要闹哪样,我对大姨将要做的事情毫无头绪,正思索间,大姨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妈妈的胸上。
哇,这柔软的触感,妈妈现在穿的肯定不是那种全包式硬邦邦的胸罩,难道妈妈也得大姨借了文胸吗?不对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大姨在凌晨摸进我的房间将我的手放到妈妈胸上,绝对所图甚大啊。
我有点想要制止大姨的冲动,又实在好奇她究竟想要干嘛,大姨没让我等多久就又开始行动了,许是觉得隔着衣服还不够,大姨再次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掀起妈妈的领口,把我的手塞了进去。
果然是那种半罩式的文胸,大半个温热柔嫩的乳球随着胸口起伏着,还没等我细细品味,一股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房间。
这是,手机的闪光灯?
大姨在拍照?
大姨在拍照!!
我万万没想到大姨居然会这么没下限,这是打算直接给我的裤裆塞泥巴啊!那你到时候要怎么解释照片的来源啊?!
还没等我回过味来,大姨又开始脱我的裤子,不知道这次大姨打算摆什么姿势,我只知道要是让大姨完成了,我就死定了。
我必须要打断大姨的施法,心一横,搁着妈妈胸罩上的手钻进了文胸,大片绵软的乳肉涌进手心,文胸挤着我的手紧紧的陷入奶子里,妈妈的胸似乎比看起来的更大一些,我的一只大手竟不太能握的住,可惜没时间了,我不甘心的柔捏了两下,松软的乳肉如娇嫩的豆腐一般溢出指缝,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中间的那一颗蓓蕾。
心里默念了三声,对不起了妈妈!
五指猛地并拢,用力的夹了一下妈妈乳头,同时迅速的将手抽了回来。
只听妈妈一声尖叫,捂着自己右边的乳房坐了起来,此时大姨已经把我的裤子褪到了膝盖,正小心翼翼的开始扒我的内裤。
大姨错愕的看着突然尖叫坐起的妈妈,妈妈瞪大了眼睛盯着正在脱自己儿子内裤的大姨,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大姨突然站了起来,眼睛半闭着,双手伸直,保持着脱我裤子的形状,走到了妈妈的身旁蹲了下来,掀起了妈妈的裙子,开始脱她内裤。
妈妈冷眼旁观着,见大姨真的在脱自己的内裤,终于开口说道:
“赵诗芸,你装什么梦游呢?!”
大姨不发一言,执拗的跟妈妈拽着内裤的手较着劲。
“你再装我现在就把你脱光了捆起来锁在我儿子房间,和他关在一起哦。”
大姨忽然脑袋一歪,半边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才幽幽的醒转过来。
“咦,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又回来了?赶明儿你去再求一尊菩萨回来,一切费用包在我身上,我先回去睡觉了,早上还要去买衣服呢。”
“你给我站住!”
妈妈转头打量了我一眼,我连忙闭上了半眯着的眼睛装死,妈妈压低了声音道:
“你搞什么飞机呢赵诗芸,你自己还警告我离亮亮远一点,结果他还没爬上我的床,你倒是先爬上他的床了?”
“我爬他的床?你开什么玩笑呢,姐姐要是想男人了,哪个大明星睡不到?我犯得着去爬他一个小屁孩的床?我刚去厕所回来,结果睡迷糊走错了房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这小子居然在偷摸你的胸!还把手伸进了你衣服里,裤子也脱到了一半,我怕你知道了伤心,这才好心的帮他穿上裤子,不信你看,我有照片!”
妈妈拿着大姨的手机,狐疑的说道:
“我怎么看到的是你在脱他的内裤?不仅如此,你还跑过来脱我的..那个?”
“嗨,那不是给你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嘛,我就说这个小子不老实了,我的内裤也丢了一件,不信你去看他枕头底下。”
大姨丢了一件内裤?卧槽,不会是我那次撕烂的那一条吧,大姨什么时候藏在我枕头底下了,这要让妈妈看见了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
我惶惶如大厦将倾,妈妈突然开口道:
“既然是你丢的内裤,你怎么知道在他枕头底下?你要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等现在才说?我看是你亲自藏在那里的吧。”
“我那不是想着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结果看到了这臭小子对你做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气愤,这才决定大义灭亲,不能再姑息养奸....”
妈妈坐在床沿摸黑找着拖鞋,大姨的声音越变越低,最后迈着大长腿撒丫子跑了出去,妈妈紧跟其后也追了出去,只听见遥远的客厅传来了一声声雅蠛蝶...
第三十章
我连忙起身在枕头底下一摸,好家伙还真让我掏出了那件被我撕了个洞的紫色蕾丝内裤,我担心妈妈随时有可能进来,忙将内裤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床头柜抽屉的底部,又用一些杂物压住,这才稍稍放心,重新躺回了床上,然而直到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妈妈都没有再回来。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九点多了,妈妈应该是去上班了,大姨正坐在餐桌旁,拿着一份报纸翻阅着,时不时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派头像极了退休的看门老大爷。
早上发生的事让我对大姨的好感降到了极点,也懒得打招呼,简单洗漱完就坐在桌子上默默吃着早饭。
大姨抬头瞄了我一眼,也没说话,继续低头看着报纸,我乐得清静,掏出手机一边刷着朋友圈一边埋头喝粥。
很快,一碗白粥见了底,我没什么胃口再来一碗,正收拾着碗筷,大姨忽然放下了报纸坐到了我身边。
“我说亮亮啊,早上没什么事情吧,陪大姨逛街去怎么样?”
“我..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就不去了。”
我有些无语,明明早些时候还居心否侧的潜入我的房间想要陷害我,转眼就能腆着个脸来找我陪她去逛街,还是说大姨觉得我毫不知情,所以才没什么负罪感?
“中考都过去了,你还有个屁的作业,一口价,五百!”
呵。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吗?
“一千!”
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
“两千!”
妈妈从小就教育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五千!”
做人,要有骨气,她可是我攻略路上的绊脚石啊!!!
“一万!”
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我差点把手中的碗筷掉到地上,我知道大姨很有钱,不光是那一辆拉风的跑车,连跟妈妈玩闹似的打赌都是一万起步,可没想到仅仅是找个人陪她逛街就开出了‘天价’。
我沉吟良久,思索着如何回答才能即突出我的高风亮节又让大姨心甘情愿的将一百张软妹币塞进我的口袋,简单来说就是站着把钱挣了...
酝酿的差不多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答应,只听大姨惊讶的咦了一声: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这么有骨气嘛,可比你那个见钱眼开的妈妈强多了,既然你这么为难,那大姨就不勉强你啦。”
不勉强!不勉强!您再问一次啊!!!
我竭力的在内心嘶吼着,数次想要开口,却终归是心存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拉不下这个脸。
大姨已经起身回房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万块钱合上了房门。早上差点失去妈妈,现在又失去了一万块钱,今天的黄历上难道写的是[忌·赵亮]吗。
郁闷的洗好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锥子脸一点都看不进去,一万块钱对于有着一个抠门妈妈的男孩来说那可是一大笔巨款了,监控设备一步到位了啊!
大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房间里出来了,站到了我身后,上身前倾倚在旁边的沙发上,我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浑然天成,妈妈基本上不会去喷香水,我对此道更是一无所知,就冲这味道环环相扣的层次感,不知道大姨这一瓶香水得花去多少人一个月的工资了,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喂,臭小子,别这么小气嘛,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跟你老姨逛街都没机会吗,老娘花钱请你都不去,排场这么大?”
“哼,那你去找那些不要钱的去呗。”
我表面上佯装淡定,使的是一出欲擒故纵,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盘算着再周旋两个回合,这样也不显得我落了气势。
“真不去啊,那....”
大姨拖了长音,我的心也跟着吊了起来,暗恼这些有钱人,一点耐性都没有,你高低给我个台阶吗,还怕跟钱过不去吗?
我吸取刚才的教训,面子哪有票子值钱,刚要主动开口揽下这个大活,大姨却是话锋一转,凑近了我的耳旁,吐气如兰,轻声呢喃道:
“既然你对钱不敢兴趣的话,那...姨姨让你摸一下屁股当作报酬怎么样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姨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拉到了身后,在那穿着黑色紧身牛仔裤的翘臀上轻轻碰了一下就放开了。
“便宜你了,这下你要再不去,我就跟你妈说你偷摸我屁股哦~”
“不是,这也叫摸吗?那我要挤趟公交车还不得无期起步??”
我不知道跳脱的大姨又再玩什么阴谋诡计,万万没想到一直将我视作色中恶鬼的大姨居然会提出这种条件,更没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报酬兑现的这么快,却有一种接到外卖鼠标滑烂了都没找到下饭电影的空虚感。
“怎么,你还真想摸你大姨的屁股?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让你仔细看看?”
大姨直起身子,拍了我脑门一下。
我当然想啊!可惜这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我没好气的看着大姨:“您这是跟我玩哪一出啊,干嘛非得要我去,不会是想把我骗出去沉江了吧?”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沉你干嘛,你要是不老实的话,嘿嘿..”
我莫名的感受到了生命威胁,这疯女人不会真的干过这种事情吧...
“我要去买衣服,缺个观众,别墨迹了,说不定有福利哦~”
大姨不由分说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我虽然还是不情愿,但我闲在家里也没事干,加上内心深处实在不想与没节操的大姨为敌,天知道她的下限会在哪里,要是逼急了把衣服一扒,往我被窝里一钻,我这辈子都与妈妈无缘了。
我提前感受到了被富婆包养的感觉,对于那些选择宝马车而不是自行车的女孩感同身受。再说了,谁规定的坐在宝马车就一定会哭了,说这话的人选项上肯定没有宝马。
坐在大姨拉风的跑车里,一路上万车退避,没人敢超车按喇叭。等红绿灯时,后车司机在五十米的位置拉了手刹,唯有公交车依旧不屑的停在了我们车旁。
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双手扒在公交车的窗户上,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光芒,我知道,在追求富婆的道路上,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好不容易找到个停车位,大姨一直处在一种莫名亢奋的状态,拉着我东走西窜,从正装到小裙子,每种款式大姨都要试一试,最可怕的是大姨从来不过问价格,就跟我去两元店一般随意。
然而奇怪的是,连价格都无所谓的大姨却非常在意我的评价,只要我看她变装后的眼神少了一点惊艳,大姨就会立马换一套。
虽然看着一个长相和妈妈相仿的大美女,试穿各种妈妈平时绝对不会穿给我看的衣服是种很新奇的体验,一天下来,即使是露着两条白花花大腿的小裙子,也不过是让我微微一硬罢了。
我不仅要招架大姨各种如她好看还是妈妈好看的即死问题,每当大姨换了一套新衣服出来,我都得变着法儿的夸她,而且还不能重样的。
难怪各大商场的椅子都弄的那么舒适,设计师肯定是个男人。即便是再好看的女朋友,也没有几个男的能熬过这一波历练。
好在大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赶在下班高峰期前带着我飙了回家。
我从未如此觉得家就是我的港湾,一进家门我就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玄关上,从手臂到脖子,但凡能塞的进带子的部位都塞满了袋子。
大姨施施然的挎着驴牌包包款款走了进来,抬脚踢了踢我,嫌弃道:
“真没用,我一个弱女子都还站着呢,你一个比我都高了的大小伙子累成这样,让你多加强锻炼,别一天到晚脑子里净想那种事情。”
“我这是心力交瘁、用脑过度好吗!!!”
大姨忽然俯低了身子凑到我跟前,笑眯眯的说道:
“小鬼,你知道你老姨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代价也要请你出山陪我逛街吗?”
我的心里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大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妩媚的盯着我,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也不等我答话,大姨就自顾自的回答到:“因为这些啊,都是给你妈妈明天去相亲准备的哟,而且是她儿子亲手挑的,有你这份‘孝’心呀,加上大姨亲自出马帮她打扮,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你要开始准备好习惯叫爸爸了哦~”
我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本就疲惫的精神又被一股莫名的烦躁占据。大姨差点被被我磕到下巴,连忙倒退了好几步。
挂在身上的袋子掉落一地,大姨白了我一眼,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收拾了起来。
“我妈她..不是最讨厌相亲吗?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让她点头的?!”
“啧啧,我还寻思你多机灵呢,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
我急的抓耳挠腮,然而现在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大姨已经抱着一大堆的购物袋往妈妈的房间走去,我一急,脱口而出道:
“等等,你告诉我,我也让你摸一下屁股好不好?”
第三十一章
大姨开门的手愣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大姨笑的花枝乱颤,可惜被一堆袋子挡住了胸前的风光。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再笑我都没力气帮你妈收拾衣柜了。我摸你屁股,那到底是我占你便宜呢还是你占我便宜呢?”
大姨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心情,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脸有些发烫,大姨却也没再为难我,在关上房门前告诉了我答案。
“我要是有妖法,第一个就收了你!人家用的只不过是钞!能!力!罢了~”
我愣住了,要是其他人想要用金钱说服妈妈做什么违背她意愿的事情,基本上是一个耳光收尾了,而大姨不一样,虽然这两条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见面就是掐架,但无疑,大姨是妈妈最信任的人之一,在这种前提下妈妈自然乐的挣一笔外快了。
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看四位数的余额陷入了沉思,最简单的破局方法就是出一个比大姨更高的价钱,然而这点存款恐怕连我早上拎的一个袋子都够呛。
不,即使是我付的起这个价格,妈妈也一定会选择接受和大姨的交易,妈妈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从大姨身上占便宜的机会,真不知道这两姐妹之间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
难怪大姨不惜让我摸屁股这种条件都开的出来,难怪要她要一件件的试穿给我看还非要我点头才行,这是在让我亲手把妈妈送出去吗,为了让我死心大姨还真是煞费苦心。
妈妈这么多年来,遇到的优秀的单身男士也不会少了,妈妈要是有再成家的念头,我早就有新爸爸了,妈妈会答应去相亲无非就是走个过场敲大姨一笔,可大姨笃定的态度却让我心神不宁,彷佛大姨介绍的这个对象,只要妈妈肯现身,就一定会被拿下。
强烈的危机感让我去阻止妈妈相亲,可想了一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合适的借口,我和妈妈正处在打破男女界限前的重要阶段,要是这时候我表现的太过幼稚、冲动,只会加速的把妈妈往外推。
万一妈妈要是觉得大姨之前说的话一语成谶了,说不定妈妈脑子一热就把自己嫁出去,用自己去换儿子的未来。
思索了半天,现下的我愣是没什么能做的,只能静观其变,日后再做计较。
妈妈下班回来看见桌子上一堆外卖的盒子,又和大姨理论去了,我躺在房间都能听到妈妈在质问大姨为什么明明在家又没什么事情,却老是不肯去做饭,大姨也是理直气壮,简单的不会两字终结了对话。
其实那些外卖都是大姨一个人吃的,我无心吃饭,大姨倒是来敲过两下门,见我不出来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三点多的时候我饿的受不了,逛了半天街,加上心力的消耗,我被妈妈明天要去相亲的事情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回过神来时,肚子都快贴后背了。
走出房门觅食,发现桌子上一片狼藉,大姨居然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外卖,还是说大姨压根就没点我的份?
可那是一个全家桶啊,还有两大杯见了底的奶茶,看残余的包装还有许多薯条鸡米花之流,难道大姨其实有将脂肪控制在胸前的异能,才形成了现在高耸的山峰?大姨的身材已经非常完美了,以后不会变得更大了吧,这玩意太大的话反而会有些恶心了,过之不及啊!
下得厨房的妈妈三两下就搞好了一桌子菜,我猛扒了两口米饭垫垫底,大姨忽然开口道:
“今天我跟你儿子去逛街,帮你买了好多衣服,明天就别穿你那些老古董了,咱妈的衣服都没你保守,你是封建社会穿越过来的吗?”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我就穿自己的衣服,合同上又没这条。”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你的那些衣服我已经全都扔了,想穿就去垃圾桶捡去,哎呀,这个点恐怕想捡都来不及了,垃圾车早开走,明天赶早去焚烧厂碰碰运气吧。”
妈妈猛地将碗筷顿在桌子上,起身跑去了卧室,没多大功夫妈妈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攥着一件早上刚买的小裙子。
“赵诗芸!我那件旗袍呢?!锁在箱子里的那件!”
大姨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没来由的想到大姨在床上会不会也是这样淡定,当然,我这辈子怕是没机会验证了。
“吵吵什么呢,[全扔了]这里面有哪个字你不认识吗?你那一柜子的衣服,加起来还没你手上那一件贵呢,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妈妈忽然就像听到了什么咒语,触发了什么开关一般,眼圈突然一下子就红了,声嘶力竭的喊道:“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可以自作主张的把我的衣服都扔了吗?你知道那件衣服对我多重要吗?!从小到大你们一直说为我好为我好,学钢琴是为了我好,学画画是为了我好,当年你们不让我嫁给他,也是为了我好吗?!你们把他逼走,让亮亮从小就失去了父亲,也是为了我好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用为了我好的理由做着伤害我的事情!!”
“门不当户不对的,他怎么给你幸福?就凭他一个月五千的工资?家里要不是偷偷帮着他,这套三百多万的房子,就凭他一个小经理,什么时候能买的起?!难道要让你跟肚子里的孩子去租房子住?你考虑过爸妈的感受吗?你是为爱情冲动了,为爱情勇敢了,为爱情奋不顾身了,可血浓于水的亲情呢?从小宠到大的女儿,说走就走了,跟了个认识一年的男人跑了,爸他是个商人也就算了,大伯在官场上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大姨平静的说出妈妈不愿意告诉我的秘辛,我大致能窥探到父母爱情的冰山一角,妈妈也平复了下来,眼泪终究没有落下,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你研究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选择了我而不是你。”
说罢,妈妈就转身回了房间,一桌子饭菜几乎没动一口,卑微的我目瞪狗呆,生怕因为心跳的太大声而殃及池鱼。
大姨也放下了筷子,我以为大姨也要起身离席,没想到大姨只是抓了只虾剥了起来。
“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找借口偷瞄我的胸。”
“呃,我什么时候...那个我爸妈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姨抬头看了我一眼,将红白相间的虾肉送入檀口。
“这么多年你妈都没告诉过你吗?那就说明她不想让你知道,你自己去问她吧。”
我失望的低下了头,本来以为能得知父亲到底为什么消失的原因,结果还是下回分解吗?
没想到大姨忽然话锋一转。
“不,她不想说那我偏偏要说,他也是你的父亲,你也这么大了,有权利知道发生什么。
说起来也有点丢人,你爸他一开始其实是我的网恋男友,狗血的经过就不说了,总之就是见面后他却喜欢上了我妹妹,也就是你妈,本来你爷爷以为你妈只是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闹着玩而已,也就没去过多干涉,没想到你妈居然是认真的,只谈了一年的恋爱,就要和他结婚。
你爷爷自然是不肯了,接下来就是那种富家千金爱上草根的老套故事,你妈和你爸私奔了,还威胁家里敢拦着就去跳楼,你妈是被宠坏的一个人,又十分任性,说要跳楼就真的会去跳楼了,加上那时我跟你爷爷说我愿意留在家里,招个他们满意的上门女婿,老爷子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妥协了。”
“那大姨你真的跟他们安排的对象结婚了吗?”
“当然....没有了!我虽然说愿意留在家里,那也得本小姐看对眼了才行!”
“这么说您从娘胎开始就单身到了现在?唯一一个男朋友是网恋的不说,还被老妈截胡了,啧啧啧...”
大姨没好气的把手上剥好的虾丢了过来,我伸出双指夹住,扔进了嘴里,害怕刺激到这个大龄剩女,我连忙追问道:
“后来呢?听起来我爸妈应该还算顺利的在一起了,毕竟我活生生的坐在这里,可我怎么没见过我老爸,他应该还活着吧。”
大姨冷笑道:“他要是死了反而会更好一点。”
“后来的故事,就让我好好水一水字数。 ( ﹁ ﹁ ) ”
第三十二章
景永安走了狗屎运,谁能想到一个用着抠脚大汉头像的五级QQ号,背后居然会是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下自己居然成了她的网络男友,更没想到的是奔现的时候自己对她的妹妹一见钟情...
两人顺理成章的遭到了她家里人的反对,自己这只癞蛤蟆,怎配得上钻石镶边的白天鹅。其实要是一般的白天鹅,景永安不是没有机会,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知书达理、幽默风趣,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完美结合,家境较一般富贵人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寻常的富家女追求自己的也排了一条街。
可赵晓芸家实在是太有钱了,在她父亲的眼里,自己还算殷实的家境彷佛还在温饱线上挣扎。
交往了一年后,在某天,景永安的父母一招不慎,多年来经营的心血付之一炬,公司倒闭了,还欠下了数千万的外债,二老没能扛得住打击,夫妻俩双双服毒自杀了。
景永安远在千里之外,得知消息后直接晕了过去。这一躺就是三天三夜,这几天全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景永安脑子一热,就跟赵晓芸求婚了,没有浪漫的告白,没有华丽的钻戒,甚至连单膝下跪都没有,景永安就这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向心仪的女孩子求婚了,而赵晓芸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景永安惴惴不安的在医院里等待着,最初的冲动已经过去,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赵晓芸说要回去跟家里说一声,景永安知道,原本的自己都不被她爹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景永安甚至认为赵晓芸这一去恐怕就会被家里软禁,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景永安从白天等到了深夜,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病房门口,赵晓芸还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只是眼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她径直跑到了床前,拉起景永安就跑,这一跑,就是大半个中国,最终在一个二线小城市落了脚。
没有家长的祝福,他们私奔了。
景永安的自尊心极强,在父母去世后甚至达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妻子抛弃了不知道有多少个零的家业,跟着自己白手起家,景永安发誓一定要给她一个不输于原来的生活。
景永安开始拼命的工作,没日没夜的加班,也许是他的努力得到了认可,也许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景永安不管换了几份工作,都能得到上级领导的赏识,迅速的升职加薪,每个月的奖金更是不菲。妻子也没有在家当全职太太,凭借着出色的能力,收入与自己不相上下。
日子虽累,但夫妻齐心,竟也过的有滋有味。
很快,在小两口的努力下,在这个小城市买了一套房子,终于算是扎下了根,有了自己的家。
妻子的肚子也在这个时候显出了身形,赵晓芸此时已经怀孕近四个月了。
景永安不忍看着怀孕的妻子还这么劳累,可房贷车贷不会凭空消失,如果仅靠自己的那一份工资,加上一点积蓄,还款的压力并不是很大,可也仅限于此,眼看一个新的生命即将降生,随之而来的,除了喜悦,还有成倍增长的开销。
打工终归上限有限,自己如何能实现当初的誓言?
景永安毅然决然的辞掉了工作,靠着小时候的耳濡目染,靠着不断的学习,靠着工作上积累的经验和人脉,景永安开了家自己的小公司。
从创立之初至今,公司一路上顺风顺水的发展起来了,连手底下的员工都觉得老板如有神眷。
今天的生意也一如既往的完美拿下了,景永安略略估算了一下,单是净利润都达到五百万以上!景永安意气风发,兴奋的想要连夜赶回家去与妻子分享,却被客户拉着喝酒脱不开身。
景永安觉得有些奇怪,哪有甲方请乙方的道理,而且对方公司的体量十倍于己,大老板在饭桌上却对自己十分的客气,两个人的身份就好像互换了似的,虽然遮掩的很巧妙,景永安还是从言行举止间察觉到了讨好之意,仿佛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一般。
景永安隐隐感觉到不对,今天这一单原本有两家更有实力的公司参与竞争,无论从实力还是能力上,景永安都觉得自己的小公司无望,竞标只是凑个热闹,多涨涨经历总是好的。
没想到自己的公司居然中标了,虽然报价略低于其他两家公司,可人家也不是开小卖部的,目光短浅之辈绝无可能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因为便宜了一点而放弃了更优的选择。
景永安留了个心眼,趁对方接电话的时候,自己假装上厕所跟了上去,结果就看到那个对自己来说高山仰止的大老板对着电话点头哈腰,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在被老师严厉的训斥,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更是让景永安如遭雷击。
那声音,分明就是赵晓芸的父亲,自己的岳父!
一瞬间,景永安全都明白了,所有的疑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一切的一切,都是赵家这只庞然大物在幕后操纵着。
自己傻傻的觉得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靠自己的才华和努力换来的,多年来的小心翼翼、兢兢业业不过只是个笑话,没有赵家在背后偷偷支持,自己啥也不是。
强烈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破碎,景永安只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任人摆布,像猴子一般被人圈养,可笑的猴子还真以为自己挣脱了牢笼长本事了,到头来却一直在人家的手掌心翻跟斗。
景永安情绪失控的冲了出去,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目光被灯火酒绿的酒吧吸引,寻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景永安喝水一般一杯一杯的灌着酒,很快就有些头晕目眩,吧台的一个小姐看他喝的那么猛,必定是真到了伤心处,心有所感,就扶着他去开了一个房间,结果不知道怎的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
景永安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更让他恐惧的是身边居然躺着个光溜溜的陌生女人,景永安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如何对得起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自己有何颜面再回去见她?
那女人被景永安惊醒,见他一脸追悔莫及的模样,强笑着说道自己不过是一个陪酒女,你又那么帅,自己怎么算都不吃亏的。
然而景永安却注意到女人下身的一滩落红,和她走路时别扭的样子。景永安犹豫了,自己就这么毁了人家一辈子的清白,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景永安始终没能下定离开的决心,加上暂时也不想那么快回去,女人便邀请他去家里坐坐。
看着一层的小平房,普普通通的房子,平平无奇的装饰,却处处透着安宁祥和,正是景永安内心深处真正期待的样子。
就这么过了几天,除了晚上打地铺,女人就像一个妻子一般照顾着景永安,给他洗衣,给他做饭,还拉着他一起去买菜,看着女人为了几毛钱和小摊贩争的有来有回,心里泛起一丝涟漪,眼前的这一切才是他真正向往的生活,景永安其实就像他父母给他起的名字一般,不过是希望一辈子永远平平安安就够了。
平心而论,赵晓芸在自己生病的那几天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然而到底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生活中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照顾着她,她又抛下了一切跟着自己,自己内心深处一直对她有一种愧疚和负罪感,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辜负了她的期望,对不起她的付出。
这种感觉与日俱增,压力也越来越大,自己只能一直埋头工作,借着拼命加班才能抵消一二,结果到头来,拼命的努力却成了一个笑话,没有赵家自己能有现在的成就吗?景永安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到,这其中,会不会也有妻子的意思。
赵晓芸只要放弃和自己在一起,自然就能回去当她的公主,眼前的女人从身材到样貌不及妻子之万一,甚至高中都没有毕业,父母也被高利贷逼死,没了自己,又得只身一人去那群狼环伺的酒吧陪酒,说不定哪天就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景永安发现自己逐渐喜欢上和这个方方面面远远比不上自己的普通女孩在一起的感觉,以前的生活竟让自己感到有些厌倦。
回到了家里,妻子像往常一般热情的迎接自己,看着妻子娇美的笑颜,景永安只觉得愈发的愧疚,不仅仅是自己出了轨,自己甚至于有些恐惧回到这个家。
一进家门,如山般的压力又压在了心头让自己喘不过气,景永安开始怀念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日子,那种轻松自在,那种普通人的日子,让景永安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确认了母子平安后,景永安向妻子提出了离婚,不顾妻子惊诧错愕的眼神,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后,景永安推门而去。
赵老爷子雷霆震怒,你把我女儿拐走的帐还没跟你算,居然还敢因为一个欢场的女子抛妻弃子,当即连打数个电话,直接将即将起飞的飞机截停了下来。
赵晓芸得到赵诗芸的线报,慌忙赶到了现场,眼见自己的爱人,或者说曾经想要托付一生的男人,鼻青脸肿的被捆成了一个粽子,旁边同样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赵晓芸苦笑一声,自己这下真就成了反派的boss了,再晚一点,都不知道要去那条河捞他了。
赵老爷子见小女儿亲自来了,知道这两人是动不了,重重的叹了口气,走的到一旁打电话训大女儿去了。
赵晓芸亲自给景永安松了绑,却没去管那女人,男人低着头不敢看她,赵晓芸异常平静,轻声说道:“你是我自己选的男人,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你走吧,永远别再回来,我会对儿子说他爸爸已经死了。对了,我百度过了,丈夫婚内出轨,而且还在妻子怀孕期间,房子可都归我了哦,哈哈哈...”
赵晓芸转身,泪流满面,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
还在坐月子的赵晓芸抑郁寡欢,大病了一场,支走了陪护的家人后,赵晓芸将被单拧成了一条绳子,挂在了梁上,就在她将脖子套进绳圈,即将踢掉椅子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啼哭从床边的摇篮内传出。
赵晓芸不顾一切的奔向自己的儿子,不顾从椅子上摔下来的疼痛,连滚带爬的伏在了婴儿车旁,轻柔的将襁褓里的儿子抱了起来,嚎啕大哭。
说来也怪,男婴在被母亲抱起来的瞬间,就停止了哭泣,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处打量着,最后一瞬不瞬的看着赵晓芸的眼睛,笑了出来。
这一刹那,犹如一道破晓的阳光,势不可挡的穿透了重重的乌云,驱散了所有的黑暗,照亮了她布满阴霾的世界。
情绪发泄出来之后,赵晓芸放弃了寻死觅活的念头,看着怀里的儿子,轻轻的将额头抵在男婴稚嫩的头上。
“从今以后,你就是妈妈的太阳,你的名字,叫做赵亮。”
男婴似有所感,挣扎着将小手从襁褓中抽了出来,抚在妈妈布满泪痕的脸颊上...
...
...
“喂,大姨,你还在线吗?不是要告诉我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发什么呆呢?”
我将手里捏着的虾头往大姨身上一丢,好死不死的卡在大姨的头发上,大姨惊叫一声,手舞足蹈的想要将脑袋上的虾头拍掉,却忘了自己两只手上油腻腻的,拨弄的满头发都是。
大姨实在是受不了了,起身冲向了卫生间,我趁机将大姨拨好的一盘虾肉端了过来。
等大姨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翼而飞了,一屁股坐到了我身旁,一把将我的脖子卡住,脑袋蹭着香软的乳房,说实话我倒是有点享受,如果不是脖子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的话..
“我错了,我错了,我还你就是了....那个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连忙转移着话题,大姨这才恨恨的放开了我的脑袋,将整盆虾端到了我面前,明摆着是偷一罚十了。
“后来哪有什么事,就是你爸跟一个小姐跑了,别瞎打听了。”
我一愣,手上没控制好力道,将一只虾扯成了两截。什么样的天仙能将爸爸从妈妈手里夺走?我要是有妈妈这样的老婆,每天不日到她起不来床我都不放心出门。
随即我也释然了,那么些个大明星的老婆也是一个比一个水灵,然而该嫖娼嫖娼,该出轨出轨,一点都不带耽误的。看来爸爸就是那种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尿性,我怎么是恰恰相反...
大姨忽然凑到我耳旁,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改主意了。”
“嗯?什么改主意了?”
第三十三章
我有些纳闷,转头看向大姨。
“别偷懒,剥你的虾去!”
一向直爽的大姨难得的有些犹豫,把我转过去的头又扳了回去,措辞了半天才继续开口道:“我决定不去干涉你的行动了。”
“哈?什么行动啊?咱们是一个频道的吗?怎么感觉是在跨服聊天...”
“你装什么蒜呢!”
大姨一声娇叱,我忽然感到脑后一股劲风袭来,系统虽然没有给我带来超人的力量,但我的五感六识也已非常人可比。
我将头一低,轻松的躲过了大姨的袭向我后脑勺的左手,只是没想到这狡猾的狐狸还有后招,脑袋一紧,就被按在桌上一堆虾壳里。
被我残忍分尸的虾头逮到了复仇的机会,疯狂的用顶端的尖刺往我脸上招呼,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又麻又痒又不敢挠,我担心追求富婆的利器有损,连忙挣脱了大姨的压制,跑去了卫生间狂洗了几把脸。
所幸靠脸吃饭的分支还在选项里,只是有些红肿罢了。
回到座位,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却道:
“男孩子皮厚,不碍事的,瞧你紧张的那样,将来还想当小白脸啊,细皮嫩肉像什么话啊,多点伤疤才有男子汉气概嘛...”
“那您要不要体验一下。”
“咳咳,刚才说到哪了?对了,你装什么蒜呢!”
大姨试图避重就轻,此刻我只觉得脸颊上奇痒,老是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挠,又得忍住用手去挠,也没心思和大姨耍宝了,只能通过剥虾转移下注意力。
大姨自讨没趣,撇了撇嘴,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用忍到我离开了再对你妈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了。”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马上又冷静了下来,万一这又是这俩没节操姐妹的圈套,我一开口不就白给了,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难道今天的一切也是一场戏?
这特么也太夸张了,可大姨前科累累,案底堆积如山,早上还妄图以卑鄙的手段陷害我,突然之间就转了性?妈妈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决定还是小心为上。
当即抽出手机,拨打了大姨的电话,彩铃声同时响起,没有提示占线。
我还是不放心,要是她们的套路升级了怎么办。
不理会大姨疑惑的目光,我端起剥好的一盘虾肉往妈妈的房间跑去,轻轻敲了两下门,妈妈并没有搭理我。
如果不是演戏的话,妈妈此时正在气头上,我要是贸然进入,指不定就得当撒气桶了,可大姨说的话实在是搔到了我的痒处,不亲自调查一下我寝食难安。
一咬牙,拧开把手,轻轻推开了一条门缝,所见之处都不见妈妈,我只能继续推着房门,随着打开的角度越来越大,我才看到妈妈正戴着耳机在玩游戏。
我端着盘子轻手轻脚走过去,放在妈妈面前,借机打探妈妈的虚实。
只见妈妈正咬牙切齿的玩着只狼,令无数玩家头疼不已的BOSS在妈妈手里被打的像我一样。
明明血条早已见底,妈妈就是不执行处决,依旧一刀一刀的劈在毫无抵抗能力的NPC身上,一如当初一皮带一皮带抽在我身上,我差点留下同情的泪水。
确认了妈妈并没有在和大姨里应外合,此地不宜久留,我端起盘子准备跑路,省的她老人家觉得打游戏不过瘾,还是打活人更爽一点。
“放下。”
妈妈的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屏幕,冷冷的说了一声。
我差点一个没拿稳,险些给了妈妈发飙的借口,连忙重新放好盘子,逃也似的溜出了房间。
轻轻合上门,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有日子没挨揍了,今天算是重温了妈妈摄人的杀气,也就是这股邪火不是冲着我的,我才敢冒险来鬼门关晃一晃。
妈妈是那种笑起来可以跟你没大没小、嘻嘻哈哈的闹,可这脸要是一拉下来,经过常年血与泪的教训,我要是还敢在她面前蹦达,未成年人保护法都保不住我。
现在想想我居然想要将妈妈压在身下,是不是有点自寻死路了...
大姨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道:“不是,我跟你说话呢,你这忙前忙后、跑来跑去的干嘛呢?我说的你是没听明白呢还是对你没有一点吸引力?”
我忙坐回座位以调低大姨的音量。
“害,这不是看妈妈没吃饭,给她老人家剥一点虾,尽尽孝嘛。”
“孝死我了,你拿我的虾尽你的孝?”
大姨的表情逐渐狰狞,我赶紧又拿了一个盘子开始剥虾,这才阻止了大姨的变身。
大姨这次不再等着攒一堆一起吃比较过瘾了,我剥一个她就跟在后面吃一个。
大姨的手已经洗干净,筷子又在对面懒得拿,为了不沾手,就让我送货上门,直接送到她的口中。
操作过程中就难免会碰到大姨温润的丰唇,我玩心一起,故意假装没注意,将捏着虾尾的手指又往里送了送,碰到了大姨软糯湿润的香舌,这才贴着下唇,慢慢往外抽着手。
看起来就跟大姨在吸允我的手指一般,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淫荡,大姨发觉了我的企图,在我即将逃出虎口时,两排整齐的贝齿落了下来,指尖被狠狠咬了一下。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再造次,连忙开口道:“您之前不是说要跟我死磕到底,怎么突然改变注意了?”
大姨面无表情的盯了我一会儿,食指和中指快速的敲击了两下桌面,示意我继续手头的工作。
“你妈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人又聪明漂亮,当然,仅次于我。所有人都对她疼爱的不得了,不管她如何刁蛮任性、无理取闹都听之任之,把她宠成了无法无天的模样,才有了你爸那糟心事。
而我的待遇就天差地别了,明明只比妹妹早出世几分钟,我的言行要得体,我的举止要端庄,一不能哭,二不能闹,只因为我是姐姐,生来就得成熟稳重,什么事都要让着妹妹。
这次,我就偏偏要任性一回,让你妈妈好好尝尝任性的后果。我都等不及要看着你那从小到大都万事称心,顺遂如意的妈妈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脚哭喊着、后悔着当初为什么没听她姐姐的话,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大姨的眼里冒出了贪婪的光芒,就好像炼铜术士遇见了落单的萝莉,我悄咪咪的掏出了手机,在贴吧发了个帖子,心理医生要是有了心理问题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当然,我也不至于因为这点理由就倒戈到你这边。我毕竟是客人,没办法一直呆在这边盯着你。上次找你谈话之后,你虽然收敛了很多,甚至像一个普通的儿子一般,一直表现的很老实。可大家心知肚明,你并没有放弃,不是吗?你只不过是演给我看,好让我早点安心的离开罢了,等我不在这边的时候,你照样该偷摸偷摸,该偷看偷看,甚至可能会更激进一些,将落下的进度补回来。
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尝试过违背我职业道德的极端方法,最终也没能在你妈的脑子里种下防火墙,似乎还起到了反效果...
我知道我有些激进了,手段也不怎么光彩,你还是不要知道我用了什么方法的好,虽然我做的事情的确有点过分,但你想对你妈真实想做的事情可比我丧心病狂多了,所以咱俩谁也没资格说谁。
言归正传,上次也跟你谈过了,我这些年来接触的严重恋母酿成的悲剧太多太多,你别急着反驳,HappyEnd当然也有,但你不能以个例来代替整体,做这种事情,真正幸福快乐的,万中无一,即便你情我愿,将来双方都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你那么紧吗?因为你比较聪明,大多数敢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付诸实践的毛孩子都耐不住性子,毛都没长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亲娘压在身下,下药的有之,威胁的有之,胁迫的有之,利诱的有之,甚至于找人去强奸他亲娘,自己再趁机浑水摸鱼,你但凡要是对你妈使用这些蠢办法,不用我出手,你就得让你妈人道毁灭了。
你这小畜生倒是很有耐性,走的是徐徐图之的路子,十分少见,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个方法在单亲家庭里成功性很高,缺少了父亲、丈夫的角色,不管是母亲还是儿子,互相之间的依赖性都是很强的,长期的关怀和陪伴会让独身的母亲愈发依赖儿子,再加上儿子的刻意引导,要是再有一点外力的推动,简直就是水到渠成了。即使是母亲依然保持理智,儿子为了不前功尽弃,也只能继续耐着性子忍下去。
说实话,我是极力反对母子结合这种事情,但不得不说,这是对女性伤害最小的一种方法,如果恋母的扭曲心理实在没办法纠正的话。
堵,不如疏。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即叛逆又觉得自己成熟了,大道理知道的七七八八,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观念,说什么你们都听不进去,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心理辅导的效果微乎其微,除非是深度催眠影响意志这种只存在于电影里的神技。
他们的想法一直憋在心里,要么忍到大学,远走他乡,断了这份念想,要么就是忍无可忍,铤而走险,铸下大错。
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我要为那些起了念头又短时间内无法纠正的孩子提供一份看起来可行的攻略。
你没听错,就是教他们怎么正确的、平和的追求他们的妈妈。让那股念头有了依托,有了希望,有了发泄的途径,不至于酝酿成一个炸弹。
只要能平稳的过渡到大学,开阔的天地,不再是只有母子相依的环境,相处的时间也大大减少,大多数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淡忘了这份疯狂的念头,还能增进母子的感情。”
我惊的舌头都快吞进肚子里了,大姨这是要开创一个新的时代吗,可以预见大姨以后必将被钉在最粗的一根耻辱柱上...
第三十四章
“那...那...那你就不怕真让儿子得手了呢?”
“那就是上辈子注定的缘分未尽,这辈子恰好成了母子呗,虽然我并不希望看到这种局面,但只要双方都出于自愿,并形成一个良性的发展,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是那么天理难容,和谐才是主色调嘛。”
大姨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继续发问,便再次开口道:
“我参考了大量的那种你懂得小说和你懂得电影,妄想成分居多,难以代入现实,或者说真要代入现实那才可怕。
我一直在追寻着一种温和的方法,最好是有人能提供他的亲身经历,当然,没有一个家长能接受我的提议,让我时刻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然后你就想到了我呗...”
“没错。”
大姨坦然道:“我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遇到这种事情,但我警告过她很多次了,那家伙冥顽不灵,同时我也没办法短时间内纠正你的思想,我可以预见等我走之后你和她还会是老样子。
那么,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你为科学做一点贡献,给你积一些阴德。只要你保证不会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并且你的所有行动都需要通知我,甚至是我也要在现场,那么,我就不拦着你做任何事情了,说不定还会给你提供一些帮助哦~”
大姨又露出了那副小朋友要不要吃叔叔棒棒糖的表情,我从最初的震惊到震惊到震惊,脑子混乱程度不亚于第一次遇见系统。
大姨也没有催我,将一盘大虾挪到了自己的面前,慢悠悠的剥了起来。
我逐渐冷静下来,在确认了妈妈并不是在和大姨演双簧后,大姨的提议应该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而且非常像大姨会干的事情,既然不是圈套的话...我沉吟了一会,谨慎的问道:
“那...我要是真的走到了最后那一步,你都不会干涉吗?”
大姨想都没想,笃定的说道:“不会!”
“真的?”
“真的!”
“那你敢发誓吗?”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说不会就是不会,你还信不过我吗?!”
“那你要是反悔了,就一辈子孤独终老,到死都找不到男朋友。”
“哇靠,臭小子,你良心被你妈吃了吗...”
...
...
最终,和大姨扯皮了半天,大姨的态度依旧暧昧不清,不过那都是多遥远的事情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虽然被当作小白鼠的感觉很奇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可是阻止老妈去相亲啊!
“那您先让妈妈不要去相亲啊,他们要真看对眼了,你的观察日记不就泡汤了。”
“相亲,是必要的,甚至是最重要的一环,多数单身母亲发现儿子对自己有男女之情时,大概率会选择相亲,把自己尽快嫁出去断了儿子的念想,我千方百计安排你妈去相亲也是这个理,所以相亲必不可少,正好看看你小子要怎么办。”
大姨虽然不肯收回成命,但今天大姨和妈妈发生这么激烈的冲突,妈妈应该正愁没有机会报复大姨,想来这次相亲应该是黄了。
没想到妈妈很有契约精神,第二天吃完早饭就回房间换衣服去了,我抓住空挡,忙拉着大姨问道:“你们昨天闹得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们就算不反目成仇,怎么也得同室操戈几天吧,怎么妈妈还要去相亲啊?”
“呵呵,她赔不起违约金呗~”
大姨得意一笑,彷佛一切尽在掌握,跟着妈妈进去了房间,我也想溜进去,却被大姨推了出来。
说好的站在我这边呢,好歹给我留个门缝啊!
我在客厅焦急的踱着步,有种等待上刑场的感觉。
‘咔嚓’,房门终于打开了,我放眼望去,却是大姨先走了出来,失望的翻了个白眼,却被大姨捕捉到了,我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大姨冷冷的斜了我一眼,走过我身旁时‘不小心’踩了我一下,还好大姨现在穿的不是那双细高跟。
妈妈过了一会儿才走了出来,一瞬间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妈妈身上穿着的正是大姨昨天挑的一套衣服,棕色的V领修身针织衫套在杏色的高腰一步裙里,两颗高耸饱满的乳球如十五的月亮一般瞩目,半鱼尾开叉的下摆为英姿飒爽的妈妈增添了几分知性优雅,超薄的肉色丝袜包裹着裸露的小腿,白嫩的玉足踩着一双裸色的高跟鞋。
大姨的用心及其险恶,买的所有衣服不是暴露身体某个部位,就是突出身体某个部位。要是我早点知道这些是买来给妈妈相亲用的,在回来的路上我就该给它扔河里。
然而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虽然大姨昨天全都试穿给我看过,可真穿在妈妈身上时,那种与妈妈平时的穿着形成的强烈反差萌,让我移不开目光。
我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妈妈,最后定格在那张俏丽的脸上,白皙的脸蛋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腮红,涂了唇彩的薄唇水润诱人,妈妈居然化了淡妆,这肯定是大姨跟进去的杰作,要知道妈妈年会领奖的时候可都没这么上心。
大姨捅了捅我的胳膊,眉飞色舞道:“怎么样,你老姨这化妆技术,清新脱俗中带着妩媚妖娆,光这一手,就没有哪个男人扛得住,更别说那个翘臀,我都想摸一把了,啧啧,想不到你妈天天打游戏屁股还这么翘,还有没有天理了,难道她平时一边打游戏一边深蹲吗?”
我不满的瞪了大姨一眼,轻声说道:“你给我妈整这么好看,生怕她嫁不出去啊!外面坏人那么多,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大姨回嗔了我一眼:“呸,外面的人加起来有你一半坏吗?真嫁出去才好呢,省我多少事。”
我正待回击,原本有些不自在,一直斜斜看着地面的妈妈突然开口道:“你们俩嘀咕什么呢?什么时候感情变得这么好了?”
我一惊,昨天和大姨签了‘攻守同盟’后,我不知不觉的就对大姨产生了袍泽之情,差点忘了就在昨天,我跟大姨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
“怎么,我跟我大外甥关系好一点不应该吗?还是说你吃醋了?”
大姨依旧从容淡然,有些玩味的看着妈妈。
“我吃你个死人头!你那么大个人了在孩子面前说话还没个正形,中午记得做饭,别再点外卖了,吃多了不怕长痔疮啊!我先走了,等下要堵车了。”
妈妈赏了大姨一个眼白,踏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
我有些意外妈妈居然没有叫大姨陪同,不是大姨介绍的对象吗,怎么跟网友见面似的。
大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脸上又换上那副老谋深算的笑容。
“我说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啊,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难道是大愚若智?我要是不留下来,你上哪找你妈去,不会是电影看多了想玩跟踪那套吧?你提前安排了一辆出租车在小区门口等你吗?这会儿你妈怕是都已经开出小区了。”
“你把接头地址告诉我不就行了?”
“咳咳,不错,小伙子反应还挺快的嘛,没有被我唬住,算你通过了我第一个小测试。嗯..是我主动跟你妈说不去的,毕竟我得跟着你才有意义,你懂得。”
我懒得理会大姨想要显圣的欲望,也不想去嘲讽她装逼失败的尴尬。不过跟踪还是非常必要的,大姨亲自介绍的对象,自然不需要担心妈妈的安危,肯定不可能会是什么会使阴招没品的角色。可妈妈打扮着这么水灵去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吃饭,我不亲自去现场盯着简直寝食难安。
我催促着大姨赶紧出发,再拖拉下去要是真碰上了堵车,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可没有地方可以补票。
一下电梯,我就急急忙忙奔向大姨的豪车,却不料大姨的车位上变成了一辆普通的大众。
我诧异的问道:“大姨,你的车皮肤到期了?咋还现原形了呢?”
大姨呸了一声,坐上了驾驶室,我赶忙尾随着进入副驾驶。
“跟踪最重要的就是低调,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开我那辆车就相当于你在生化危机的大街上放最炫民族风,生怕死的不够拉风吗?”
“看来您对尾行很有经验嘛,这辆车我记得昨天早上咱们回来的时候还没在这吧?”
“呸呸呸,你可别乱说话啊,我干的都是正经买卖,犯法的事情从没做过。这车原来一直停在斜对面那个位置的,呵呵,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吧,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选这辆车了?之前它是属于你们楼下1402的,不过现在嘛~”
好吧,又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有钱真的是为所欲为。
一路畅通,没花多大功夫就到了妈妈相亲的地点,妈妈已经停好车走进了餐厅,男方似乎还没到,可恶啊,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让一个大美女等你,太嚣张了吧!难怪你需要相亲。
第三十五章
妈妈那一桌的位置正好靠窗,我刚想寻个视野开阔的草丛蹲着,就被大姨连拉带拽的去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餐厅。
进入包厢,我才意识到大姨的准备到底有多充分,位于二楼同样靠窗的地理位置能清晰的看到对面正坐在一楼的妈妈,既不用当心被来往行人车辆遮挡视线,也大大减少了被妈妈发现的可能。
美中不足的是距离有点远了,看的不太真切,我正发愁呢,万万没想到大姨又掏出了一台新的华为手机,连手机支架都有,开启录像模式放大倍数直接怼到了妈妈脸上,简直就跟站在妈妈面前拍摄的一样,可惜就是听不到声音。
我这下是彻底不相信大姨会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就是想不通她一个心理医生玩起了尾行痴汉这么熟练会是个什么路数。
“这家餐厅应该至少需要提前三天才能预约到位置吧,而且也不像是为了一点差价就将原来的客人赶走的样子,难道您已经出手将它整个盘下来了?”
“因为我就是三天前就定好了的。没事少看点霸道总裁爱上我,容易影响智商,真当富二代走到哪,掏出一张卡,老板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跪下来舔你鞋面啊。”
“你不是昨天才跟我...合作的吗?”
“就算没你这档子事,我自己也会过来盯着的。”
“你要是担心妈妈的安全的话,直接跟她坐在一起不就完了么,用的着这么大费周折。”
“我担心个屁的安全,我是来看你妈笑话的,你相亲的时候要是对面坐着一对双胞胎,你会是什么感觉?”
“嗯...欣喜若狂?”
“我狂你妹!”
大姨扑过来夹住我的脖子,使出了美伢铁拳。
说实话,这招是真疼,尤其是女孩子的拳头受力面积又小,感觉就跟要钻进太阳穴一般。
活活钻了十几个来回,大姨这才满足的放开了我。揉着发红的小拳拳说道:“你以为你妈这么巧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方便你偷窥啊,那里,也是我定好的。”
大姨负手而立,不苟言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还真有一股高手寂寞、运筹帷幄的气势。
“他来了他来了,好戏要开始了。”
大姨瞬间露出原形,高手的错觉荡然无存,兴奋的搓着手,又变回那个行事跳脱的二五仔。
我连忙也凑上去,只见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身高八尺有余,梳着大背头,穿着精致西装的儒雅男子出现在眼前。
刀削斧凿般的面庞染上了一丝岁月的沧桑,非但不显得老气,反而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男人该死的魅力,俊朗的脸上时刻带着从容自信又不失风度的微笑。
这是一个能让小女生为之癫狂的传说级品质大叔,在这个小城市里我很少能遇见能直接从颜值上威胁到我的存在,更可况比起这个男人,我只是一只初生的牛犊,对于妈妈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这个男人和完美几乎划上了等号。
我咬牙切齿的盯着屏幕,好在妈妈并没有对那个男人的颜值表现出多大的兴趣,这可能是和我当初那个帅到逆天的老爹有关,也可能是在我这么一个朝夕相处、青出于蓝的儿子长期熏陶下,妈妈对男人的颜值已经产生了抵抗力。
妈妈没有沦陷在那男人的微笑里,只是礼貌性的握了下手,又继续埋头看着菜单,这让我稍稍舒了一口气,因为我已经看见餐厅里有好几个女性不顾男伴喷火的目光,痴痴的盯着那个男人,蠢蠢欲动,大有当着男朋友的面也要冲上来扩列的架势,我倒是希望能冒出个女中豪杰将他掳走算了。
大姨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幸灾乐祸道:“怎么样小家伙,还觉得你这张脸好使吗,经过风雨淬炼后的男人,才叫真的男人。单从样貌上来讲他都与你不相上下,再加上那份时间沉淀出来的气质,你还觉得你有胜算吗?哈哈哈哈..”
大姨笑得我心烦意乱,我气的狠狠拍了下大姨的屁股,打断了她的得意忘形,大姨错愕的捂着屁股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这是以下犯上了,好在我刚那一掌用了六分力,从性质上来讲介于性骚扰和玩闹之间,不过手感是真的不错,不愧是长期坚持健身的人,那挺翘的大屁股紧实而饱满,拥有着惊人的弹性,差点把我的手弹了回来。
我连忙开口补救道:“你不是和我一国的吗,怎么老长他人威风?我就这么不堪吗?”
“沉住气!臭小子,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没说几句就急眼了,这就是男孩跟男人最大的区别!”
大姨揉着屁股撇了撇嘴,脸上却有一丝奇异的红晕,不过此时我的心神全扑在街对面那里,并没有注意到大姨的些许异样。
见大姨没追究我偷袭她屁股的事情,我赶紧将话题扯得更远一些,要是因为这一掌,将投诚过来的大姨又拍回去了,加上那个魅力值犯规的男人,我真的得开始练习叫爸爸了。
“我说老姨,你哪里找的这么一只香饽饽,不会是你花钱租的吧?有这么优质的货源,你怎么不给自己安排一个?”
“呸。”
大姨啐道:“你老姨是那种只看脸的肤浅女人吗?你说的那个家伙他叫弭明诚,是我读研的时候认识的,当初可是叱诧风云的角色,年轻的时候他可是主动追过你老姨,不过我对他就是没什么兴趣,被我拒绝几次后我们就成了普通朋友。
后来他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直接偷了家里的户口本闪婚了,没过多久就添了件小棉袄,那孩子可太招人稀罕了,尤其是那双眼睛,贼溜溜的可爱爆了!
我当时就想我要是有个儿子,一定要抢先定下娃娃亲。可惜本来和和美美的小家庭,他老婆却在女儿三岁时得了肝癌去世了。
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再交往过一个女朋友,结果就是有这么一个成熟帅气又单身的父亲,他的女儿产生了你一样的...那方面的问题。”
“呃...所以今天这场是病友局吗?你介绍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相亲???”
“我又不是乱点鸳鸯的好吗!弭明诚只比你妈大一岁,年纪相当,工作体面,外貌你自己也看见了,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还有谁比他跟你妈更契合的吗?
我本来寻思着要是能成了,难道不是一石三鸟的上上策吗?一口气同时解决恋父恋母和恋爱的问题,不觉得我很超级机智吗...好了好了,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我现在不是站在你这边,把你竞争对手的情报都泄漏给你了么!”
“那我可真谢谢您了啊!”
要是没有你,哪来的竞争对手啊!
从那个弭明诚走进镜头开始,我就意识到这个相亲对象简直就是神级灾害,可惜我没有一拳干掉他的能力。
屏幕里,双方已经开始点菜了,看样子是自我介绍完毕了,男方显然十分热情,一直在勾起话头,而妈妈看起来对他谈论的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基于礼貌性的嗯、啊、哦、哇。
过了一会儿,妈妈那边已经陆续开始上菜了,大姨也吵着要吃饭,我坚决不同意,将菜单抢过来压在屁股底下。
我必须时刻保持监视状态,要是点菜的话难免就会有服务员进进出出,放在窗台正在偷拍的手机和看起来比上课还认真,正死死盯着屏幕的少年就很可疑了,说不定要是碰到个热心肠的服务员还会直接把警察叔叔喊过来请我喝茶。
大姨虽然不满,不过也没再坚持,好在桌上有几样凉菜可以垫一垫,余光瞥见大姨正一边吃着一个小蛋糕,一边在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
想起姨昨天说的事情,我有些在意,虽然大姨解释的有理有据,但我的内心还是十分存疑,感觉就跟朱时茂叛变了革命一般突兀。
妈妈那边已经开始用餐了,想来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新的状况。
我猫下身子,蹑手蹑脚的爬到了大姨身后,大姨正写的起劲,没有注意盯梢的我已经消失了。脸上挂着个痴汉般的笑容,小蛋糕的碎屑直往下掉,黑色的包臀裙上散落着零星的斑点。
我屏住呼吸,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见大姨似乎是在制作封面,四个《恋母日记》大字下的署名却是赵亮,右下方画着一个双手抱胸,仰天狂笑着的女人,身前跪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抱着她的脚嚎啕大哭。
我身体下意识的前倾,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膝盖不小心顶到了椅子,大姨立马将本子合了起来,居然真的是一本观察日记,没错,就是小学生用的那种。
“你过来干嘛?不怕你妈让人拐了啊?”
“他们在吃饭,又没喝酒,还能吃出个花来?我说老姨啊,你这个小本本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又想嫁祸给我吗?”
“什么叫又?不写你名字的话让人发现了多尴尬?现在就不一样了,即使是让人撞见了,顶多人家会觉得我是从你这里没收的,而不会联想到我才是作者,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要不我不写了?”
“写写写,您把我身份证写上去,在上面按个指纹都行,不过老姨您可千万藏好了,要是让我妈看见了,那可就提前完结了。”
“瞧你个怂样,这么大个胆子是怎么想起来要追自己亲娘的?我会注意的啦,这可算是我未来五年内的理想。你妈他们都在吃饭了,咱们是不是也先弄点吃的,万一要是有个需要英雄救美的场景,结果你饿的跑不动,岂不是浪费了大好的机会?”
大姨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保存体力说不定会派上用场,虽然我不觉得会有什么用武之地。
“行,我再去看一眼,没什么情况的话咱们也点菜吧。不过我没带钱包,您得请客哦。”
“就跟你请的起似的,你知道光这个包间都多少钱吗?”
我才不去接大姨的话茬,对于他们这种对钱不感兴趣的人来说,何必给他们提供一个显圣的机会呢,蹭就完事了。
几步走回监控中心,刚坐下来我就看见画面仅剩弭明诚一个人了,妈妈不见???
我连忙将大姨召唤了过来。
大姨还以为我是让她过来拿菜单,屁颠屁颠的小跑过来,结果就看见我一脸惊慌的指着手机屏幕,满脸不屑的说道:
“你慌个屁啊,不就是去上厕所了吗?还怕她那么大一个屁股掉马桶里了?”
“我当然知道我妈她去上厕所了!!我的意思是刚才我妈不在的时候我也没在看着,弭明诚一个人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万一...”
“万一什么?”
大姨冷笑道:“你觉得他会趁你妈上厕所的时候给她下药?然后你天神下凡一般突然冒出来英雄救美?当场揭穿男人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险恶真面目,可惜为时已晚,你妈已经喝下了半小时内不找男人啪啪啪就会经脉寸断、爆体而亡的SSR级烈性春药,即使是最好的医院也束手无策,镇静剂全部无效,麻醉药于事无补,为了你妈妈的生命安全,你不得不无私的牺牲自己的肉体为她解毒,有了第一次,之后就顺理成章、半推半就的和你妈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没想到大姨还真看了不少小黄文,特么比纯绿不两立还能编,你咋不去写小说呢。
牢骚归牢骚,却是不敢发出来的,虽然心理的确稍稍的担心了一下,嘴上却只能说道:“那哪能啊!我当然相信大姨的眼光了,怎么可能会把那种会用下三滥手段的败类介绍给我妈啊。”。
说话间,妈妈已经坐回了座位,现实中并没有发生那种狗血的剧情,然而我却发现情况似乎更加糟糕了。
原本对于男人的谈话只是礼貌性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现在却是和他聊的有来有往,甚至于妈妈居然数次主动开口,可惜我看不懂唇语,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改变了什么策略,双方对话的频率直线上升,大姨介绍的人果然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第三十六章
两人似乎越聊越投机,一顿便饭竟然生生吃了快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起身出门,妈妈走到店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等了一会儿弭明诚也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去结账了。
然而妈妈并没有像我设想的那般与弭明诚道别,而是跟在他身旁走了。
我惊的花容失色,一把拽起在旁边划水的大姨冲出了包厢。
大姨不明所以,由于等的太无聊,妈妈那边又没什么实际的进展,大姨早就拿起手机玩起了连连看,我也来不及解释,再耽搁下去我就失去他们两个人的踪迹了。
大姨穿着高跟鞋,又被我拉着,几次差点崴了脚,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又被服务员拦着买单,我心急如焚,索性将大姨留在了餐厅,自己一个人追了出去。
万幸的是这条街足够长,而且这个点没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大型到遮挡视线的广告牌,我远远的瞧见了妈妈的背影。
我疾步追了上去,又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慢慢缀在后面。
妈妈和一个男人吃饭已经够让我震惊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压马路的环节。
我心里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
妈妈和弭明诚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并排走着,一路上有说有笑,弭明诚分明只是个卑鄙的外乡人,却彷佛比妈妈这个呆了十几年的土著还要熟悉这里的环境。
弭明诚略略领先妈妈半个身位,带着妈妈七拐八绕的消失了。
我连忙追了过去,看到他们走进了一家公园而不是如家酒店,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想要跟进去,大姨的电话打了过来,吧啦吧啦给我一通数落,大意就是我作为一个男士居然把她一个大美女一个人丢在了餐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包养的小鲜肉。
我也不是吃素的,这种时候讨论谁对谁错是最蠢的,我反手就是一顿道歉,哄的大姨找不着北,大姨这才冷静下来,询问了我始末,问我要了定位就挂了电话。
大姨让我在原地等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虽然急切,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眼前的公园规模并不大,就是个供小区大爷大妈茶余饭后消遣遛弯的地方,没有什么复杂的装饰供我隐藏身形。
妈妈晚上不喜欢出门,特意约的中午见面,本来我还窃喜白天总比晚上让人放心多了,然而大中午的公园压根没有什么人,我要是跟进去的话目标太显眼了,要是戴个口罩墨镜什么的那就更引人瞩目了,简直就是把图谋不轨写脑门上了。
可万一那家伙见四下无人,兽性大发了怎么办?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安慰自己,到处都是摄像头,能发生什么事情?
踌躇间,大姨的车慢悠悠的驶了过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下车,回头一看,大姨降下了车窗,正坐在驾驶室上咬着一根棒棒冰,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只好先上了车,刚坐进去,一根可爱多就杵到了腮帮子上,我没好气的从大姨手上抢下来问道:“那个弭明诚不是来这边旅游的吗?怎么感觉跟在他家门口似得,他以前来过?”
“害,他那个人以前就喜欢旅游,到处瞎逛,脑子又好使,地图看一遍就记住了,我们跟他一起玩的时候都把他当人形地图使。你把心放肚子里,你妈跟他在一起可比跟你在一起安全多了。”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脑子里装的也不是浆糊啊!虽然没有照相记忆那么夸张,看两遍我也能记个七七八八,再说我担心的是他们走丢了吗!
撕开包装一口咬掉了半根圆筒,含在嘴里压一压心头的火气,将车窗升到了顶部,只留下一条露着眼睛的缝隙。
我和大姨就像两个蹲点的便衣一般盯着公园门口,如果大姨没有在滋溜滋溜的舔着冰棍的话。
空调吹出丝丝缕缕的凉气,我却是越来越烦躁,妈妈和那个家伙都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巴掌大的公园,除非是在跑马拉松要么就是坐在凉亭里聊天。
妈妈到底是被搔到什么痒处了,明明一开始对他还爱搭不理的,突然变得这么有兴致,这个叫弭明诚的男人就这么让她上头吗?
好在大姨买了一大袋子的冰淇淋,让我有了发泄对象,大姨吃了三根就不行了,整个人蔫蔫的靠着椅背上有气无力的。
我刚要拆下第十根冰淇淋的包装时,妈妈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旁边依旧跟着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两人晃晃悠悠的走着,居然也一人拿着一根冰棍。
这彷佛男女朋友一般的场景让我血压飙升,我知道,我更在意的是他们走在一起时的那种天造地设的感觉。
我手上的可爱多瞬间不香了,胡乱往袋子里一塞,丢到了后座。
大姨说的没错,没有人比他和妈妈更合适的了,要是我没有对妈妈产生畸形的感情,他也许会是个优秀的伴侣和父亲,我也能多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或妹妹,缘之空也很刺激不是吗?
我猛地摇摇头,将妈妈嫁为人妇的分支赶出了脑袋,那个男人再合适也没有我和妈妈相性高,我可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原装的不比他厂的强?!
妈妈和那个叫弭明诚的男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关系就被拉近到这个地步了,这个男人的威胁等级比我想象的还要高,而且妈妈对这个男人的观感绝对不差,可惜这烂系统没办法侦测到妈妈对其他人的好感度。
我掐了正在哼哼唧唧的大姨一把,大姨刚要发飙,我努了努嘴,示意大姨目标已经出现,大姨不满的揉了揉胳膊,还是发动了汽车,慢慢的跟在了后面。
万幸这回妈妈没有再和那个男人去往别的地方,而是径直走回了之前的餐厅,我刚要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没想到那个男人竟跟着妈妈一起走进了地下车库,我这才想起来弭明诚好像只是在这边旅游的,应该不是开车来的吧,难不成...
没多久,妈妈的小宝马就驶了出来,副驾驶上果然坐着那个男人!
可恶啊!你一个大男人就不会矜持点打个滴滴吗?居然让相亲的女士送你回去?
虽然我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妈妈出于礼貌主动提出来的,可我还是不爽到了极点!妈妈的副驾驶是我的专座啊!
妈妈的车转眼已经驶出一段距离了,眼看就要消失在视线里,大姨还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彷佛被那三根冰棍下了一半的血条,丝毫没有踩油门的意思。
“快跟上去啊老姨!人都快没影了!”
大姨在我的催促下终于发动了汽车,却开上了回家的路。
我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方向错了啊!老姨你脑子被冰坏了吗?”
大姨看都懒得看我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脑子坏没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肚子是肯定坏了。”
说罢开始猛踩油门,往家里飙去,我就这么被迫的与妈妈背道而驰,心里担心着妈妈应该把那个男人送到地方就走了吧,不会再上去坐坐吧..
大姨原本白里透红的俏脸已经面无血色,苍白的可怕,紧咬着牙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我也没冷血到不顾大姨的死活,尽量安静不去打扰大姨,因为此时的车速都快上100码了,这特么是市区啊!
上天彷佛也害怕大姨翻车,到时候就是整个世界陪葬了,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开回了小区。
大姨一下车就冲到了电梯前,疯狂的戳着电梯的按钮,电梯自然不会因为你撞击的速度而更快到来,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门口,我却发现钥匙落在车里了。
大姨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神充斥着绝望和杀气,我不等大姨开口,估计她现在也很难开口了,连忙抢过大姨的车钥匙,还好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电梯依旧停在那里。
几经周折,我终于拿到钥匙回到了家门口,大姨整个人已经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双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套在高跟鞋里的黑丝小脚呈内八字的颤抖着。
大姨已经到了极限了,要是真的因为我的马虎留下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我都不敢想象疯狂的大姨会不会给我来个三刀六洞。
房门打开的瞬间,我松了一口气,要是发生了钥匙断裂、锁舌卡死之类的狗血事情,我今天就得以这副血肉之躯硬刚防盗门了。
我搀扶着大姨站了起来,大姨艰难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整个身子都在疯狂的颤抖着。
我看着都难受,本想将大姨直接抱到卫生间,刚伸出手去,又猛地想到,要是我这一抱,挤压到某个到了极限的部位...我真的是万死难以辞其咎了。
第三十七章
最终大姨坚韧的意志和顽强的毅力获得了胜利,大姨成功的挪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差点就要跳起来鼓掌为大姨欢呼了。
您做到了!您用亲身经历教会了我要勇敢坚强,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您顽强拼搏的精神是我学习的榜样...
过了十分钟,大姨才从厕所走了出来,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一手捂着肚子,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我连忙上前搀扶,大姨身上沾满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来还顺带打扫了下卫生。
扶着大姨回到了客房躺下,我又跑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想了想又打了盆热水端到了大姨床边。
大姨艰难的起身喝了两口水,又倒下不动了,我投了投毛巾,搭在了大姨额头上。
可能是毛巾湿湿的,大姨感觉到不适,下意识的将毛巾从脑袋上扯了下来,我耐心的帮她重新她放好,大姨又扯了下来。
我放上去,大姨扯下来,我放上去,大姨扯下来...
如此几个来回后,大姨忽然暴起,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毛巾狠狠的顶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着。
“老娘我肚子疼,又不是发烧!你的脑子进冰棒了吗?想烫死我啊!”
好在妈妈买的生活用品从不吝啬,柔顺的毛巾在脸上搓揉着并不难受,只是此时毛巾的温度对于脸颊来说确实有些烫了,更何况一开始放在大姨额头上的时候..
我虽然有些心虚,却也不甘示弱,毕竟我关心大姨是真的呀,只不过结局不太尽如人意罢了。
“哇,好心当作驴肝肺,一腔柔情照阴沟,我不管了,等死吧你!”
我扯下脸上的毛巾端起脸盆溜了,大姨没力气跟我哔哔,又软到在床上。
被大姨这么一闹,我彻底失去了妈妈的踪迹,打游戏也不安宁,干脆坐在沙发上等妈妈回来。
脑子里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男人,那个弭明诚说不定是个伪装的很好的连环杀人犯,又或者是个变态强奸犯,妈妈独自一人送他回去,又被他诱骗着进入了房间,然后被他先X后X,再X再X。
脑子像个中了毒的播放器,胡乱冒出各种可怕的画面,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妈妈浑身浴血,大半个身体被包裹在一滩还在蠕动着的烂泥里,竟似一只活物,想要将妈妈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妈妈挣扎的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绝望的向我呼喊着。
我想要向妈妈奔去,身体像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遥控器都快被我捏碎了,直到一阵开门声将我惊醒。
我如梦初醒,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我居然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快一个小时,难道我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亮亮,快帮妈妈提一下东西,勒死我了。”
我连忙迎了上去,妈妈手上正拎着两个大购物袋,顺着透明的材质,我看见了里面似乎有一大堆药材,妈妈知道大姨不舒服了?
接过妈妈手里的袋子,妈妈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扶着墙壁脱下了高跟鞋。
我尽量控制的语气,装作埋怨道:“您怎么才回来啊,这都几点了,我都快饿死了,有了相好的就忘了还有个嗷嗷待脯的儿子啊!”
妈妈换上了拖鞋,笑眯眯的说道:“呸,小鬼头,这才四点你就饿了,中午没吃饭吗?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跟我在这玩什么指东打西呢。”
“呃,那您..还好吧?相亲进行的怎么样?他没动什么歪脑筋吧?”
妈妈笑得更开心了,摆出一副老娘就知道的表情,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瞎问什么,去去去,一边玩儿去,我就不说,急死你,哈哈哈~”
搁以往我还有心思跟妈妈斗一斗嘴,可毕竟亲眼看到妈妈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走的那么近,吃饭就算了,还一起散步,要是再去看个电影,想想那漆黑一片的环境就能让我原地爆炸了。
我急道:“我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不是您让我问的吗?”
“可我没说会回答呀,咬我啊,略略略...”
妈妈吐了吐舌头,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彷佛就是故意要让我着急,径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妈妈早上出去的脸上还带着点阴云,相个亲,吃顿饭,回来就雨过天晴了,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我很想冲进房间追问妈妈到底对那个男人有没有感觉,理智死死的克制着我的冲动,我知道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除了将妈妈推的更远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我可不会像愣头青一样闹小孩子脾气,一哭二闹只会让妈妈觉得你幼稚,把你当成没长大的孩子。
成熟,可不是靠着一根能勃起到一定规模的鸡巴定义的。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过问,必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过犹不及,需要把握好一个度。有时候我也很奇怪,我这股莫名其妙的理性到底是遗传谁的呢?
把东西在厨房放好,妈妈还没出来,我忽然感觉到视线,扭头一看,大姨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咪咪的打开了一条缝隙,大姨的一只眼睛贴在上面,时不时低头记录着什么。
眼见自己暴露了,大姨迅速的合上了房门,只听见‘哎呀’一声,不知大姨是不是踢到了床脚。
我回到了房间,扑倒在床上,思索着今后的对策,要是那个弭明诚不是一次性该怎么办,不过大姨说他只是过来玩几天就走了,他一个副院长应该不可能为了妈妈就调到我们这个郊区吧,区区几天时间他怎么可能捕获妈妈的芳心,可他这几天要是一直来打扰妈妈那也很恶心啊...
无书则短,胡思乱想着,天已经擦黑了,直到妈妈来喊我吃饭,我都没能想出个体面的对策。
大姨已经满血复活了,正元气满满的端着一碗粥咕噜咕噜着。
妈妈坐在一旁,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每一个角落都写满了期待。
我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碗粥,它已经不是单纯的一碗白粥了,我唯一能说的上名字的东西是上面漂浮着的一层类似麦片的东西,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叫燕麦?其外还有白色的小方块和神似鱼眼珠的一颗颗白色的小圆球。
“哒哒,老妈秘制大补药膳粥,从今往后,咱们家要进入养生时代了哦。”
妈妈献宝似得介绍着,却像是闪电一般划过了我的脑海,弭明诚是个医生!难怪老妈突然跟他的交流多了起来,那个男人应该是以保养之类的话题勾起了妈妈的兴趣,可他是中医吗?再说妈妈什么时候入了养生的坑了。
我坐了下来喝了一口,别说,口感还行,但一想到这是那个觊觎我妈的男人提供的,我又有些难以下咽。
可妈妈的星星眼一直注视着我,像一个考了满分,正在向父母邀功的小女孩,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只能开口道:“蛮好吃的,老妈真是心灵手巧,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比只会吃饭的大姨强多了!”
妈妈这才欢天喜地端起了自己的碗。
一直话最多的大姨成了个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甚至开始打第二碗了,似乎是要将下午损失的补回来。
我之前问过了妈妈关于相亲的事情,此时已不好再开口,本来将希望寄托在大姨的身上,谁知这丫光顾着喝粥了。
我在桌子下不动声色的踢了大姨一下,大姨似乎吓了一跳,端着碗的手抖了一下,一下子呛住了,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妈妈嗔怪的说道:“慢点吃!你赶着投胎呢,一碗粥都给你喝出了鱼翅的感觉。”
说是这么说,妈妈还是第一时间起身来到了大姨的身后帮她顺着气。
我咬着后槽牙说道:“对啊大姨,慢点吃啊!大家聊!聊!天!啊!”
大姨狠狠的刮了我一眼,抽了两张纸巾擦拭着洒出来饭粒,我疯狂的给大姨使眼色,眼皮都快眨出摩斯码了。
大姨不紧不慢的收拾妥当,我腿上一疼,大姨用力的踹了我一下,这才有些解气,慢悠悠的开口道:“晓芸,我介绍的那家伙怎么样?”
我顾不上被尖头高跟鞋袭击的疼痛,紧张的看着妈妈,这话没有谁比大姨问起来更合适了。
妈妈兴奋的回答道:“有一个医生当朋友真是太方便了,平时那些个专家,人五人六的,好不容易挂个号,排队两小时,看病五分钟,多问一句就不耐烦。明诚懂的可多了,又十分的耐心,我跟他请教了好多问题,喏,晚上这个药膳就是他教我的,我专门去药店配了十几种药材,从今天开始,晚饭都吃这个了哦。”
!!!
这才认识多久,姓都省了?
系统啊系统,你要是有什么医疗精通之类的东西,我愿意用大姨后半生的桃花运来换啊!
第三十八章
我又转头看向大姨,大姨白了我一眼,接着问道:“别转移话题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还是说的明白一点吧,省的你又装傻,我说你对他有那方面的感觉吗?”
“亮亮还在这呢,你又胡说什么!对了,我邀请了他们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亮亮记得打扫一下房间哦。”
“他们?”
大姨有些疑惑的问道:“花花也来了?”
“对啊,亮亮明天要不要打扮一下,他女儿可是非常漂亮的哦,而且就比你大一岁,吼吼吼,不要激动的睡不着觉哦~”
我今晚是睡不着了,不过绝不会是因为那个理由。
接下来妈妈她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弭明诚那家伙何止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简直就是个人形酒精喷灯吧,不仅和妈妈成功的套上了近乎,居然还争取到来家里做客的机会,家里多少年没来过外人了,这家伙真的只是个医生吗。
大姨和妈妈有说有笑的,丝毫看不出昨天吵过架的样子。
我三两口喝完粥,回到了卧室,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久违的精神世界。
那台老旧却承载着集全人类之力都无法窥其冰山一角的系统,从那天闹鬼结束起,它就进入了半死机的状态。
我坐在‘电脑桌’前,系统还是老样子,只能移动鼠标却没办法进行任何操作,虽然它正常的时候我能操作的东西也不多,可好歹我还能查看一下妈妈的状态,并且过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任何道具卡,我怀疑也和死机有关系。
白毛大魔王自从隐入黑暗之后就无迹可寻,我只能偶尔进来查看一下系统是否自行修复了,唯一剩下个能动的选项就是重启,没有什么事情是重启无法解决的,然而重启需要耗费大量的精气,换而言之,除非我和妈妈取得了新的进展来获取到足够的点数,我现在就和一条咸鱼没多大的区别。
原本我也不是特别上心,反正这烂系统存在感也不大,但现在不一样了,大敌当前,而我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超自然的力量,而几乎和无敌两个字划等号的系统,居然特么还会死机?
眼看系统还是没有起色,我的内心愈发急躁,越看这台破电脑越烦,狠狠的踢了一脚主机,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我没能看到的是,台式的显示器冒出了阵阵的火花,系统原本静止的画面突然被一片乱码覆盖......
...
...
一睁开眼,大姨的脸近在咫尺,尽管美艳的不可方物,我还是吓的够呛,强忍着一头磕上去的本能反应,强笑着问道:“怎么了大姨?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你小子在干什么坏事呢?七点多不到,灯也不开,一个人躺着被窝里,我叫你你也不理我,还以为你在做针线活被我抓包了不好意思,我特意出去了几分钟你还是一动不动的,我也掀你被子看了,衣服裤子都没换,你到底怎么了,跟晕过去了一样?”
没想到大姨这个没节操的家伙居然敢掀我被子,要是我真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就不怕看到我的神器吗?
我在家里习惯了不锁门,妈妈这个点一般都在看电视剧,却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大姨,好在我进入系统时身体和睡着了一样,你就是把我拉去切片,除了帅也发现不了其他什么东西。
“吃完饭有点困,小憩一下,有什么事吗?”
“您老今年贵庚啊吃个饭还要小憩一下?别说我没帮你啊,我和你妈单独聊过了,想不想知道啊?”
大姨双手抱胸坐在床边,就像自己托着那一对巨乳一般,画风意外的有些淫糜。
我连忙支起身子,谄媚的说道:“赵教主神机天算,智勇双全,在下愿闻其详。”
“赵教主?听起来停带感的嘛,你走了之后我又问了你妈之前那个问题,你猜怎么着?”
我猜你个旺旺碎冰冰,就不能痛快一点,我要是能猜的出来还用受那个垃圾系统的气。
“小的愚昧,还请教主大人不吝赐教。”
大姨嫌弃的‘咦’了一声啐道:“怎么你在你妈面前表现的那么沉稳,在我面前就跟个小媳妇似得,我是你老公吗?”
我打蛇随棍上,娇呼了一身官人,将身体调转了个方向,仰头躺在了大姨裹着黑丝的美腿上。
原本只是想和大姨闹一闹,散一下心里的烦闷,本以为大姨会第一时间把我推开,说不定还会揪着我的耳朵说教一番,没想到大姨不仅没有给我脸上来一肘子,甚至还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柔柔的按在我的太阳穴上摩挲了起来。
这特么是演得哪一出,剧本拿错了吗?还是大姨想要放松我的警惕好趁机掐我的脖子吗?
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大姨,现在搞的我有点骑虎难下了,场面突然变成了治愈系的膝枕。
鼻尖上传来大姨身上阵阵幽香,脑后是紧致丰腴的美腿,脖子上感受着黑色丝袜细腻柔滑的触感,眼前是那一对如山岳般挺立的乳球,以这个角度观瞧,两团颤颤巍巍乳房彷佛随时会贴在我的脸上。
鸡儿有些失控的迹象,要是冲着大姨勃起了,这事情可不好收尾了,我撑着身体爬起来,却又被大姨按了下去。
大姨时而抚摸我的额头,时而揉捻着我的发梢,眼神难得的深邃迷离,彷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等了好久,大姨才缓缓开口道:“要是没有你妈横插一杠啊,我的儿子也该这么大啦,陪他玩陪他闹,陪着他一步步长大成人。不过要是儿子的话我也可能要面临和你妈一样的问题,毕竟老娘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不过我可比你妈聪明多了,到时候我就跟他见招拆招,周旋斗法,看着他吃瘪的样子,该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情,我就不用拿你当小白鼠啦,哈哈...”
大姨突如其来的母性泛滥熄了我所有的邪念,脑子重新恢复了清明,我能听出大姨笑声背后的苦涩,这么多年来大姨孤身一个人肯定很寂寞,妈妈又因为爸爸的事情和家里人断绝了来往,要不是闹鬼那档子事,我这辈子肯定都见不到大姨,甚至都不知道大姨的存在。
我也有些伤感,看着难得正经一次的大姨,我决定要满足大姨的夙愿,酝酿了一阵,我深情款款的开口喊道:“妈~妈~”
下一秒,原本还在我脸颊上温柔抚摸的小手猛地盖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我就被推下了床。
???
现在不是在煽情吗,怎么变成扇我了?
我从床底下爬起来,疑惑的看着大姨。
“我这不是想让您体验一下有我这么帅气的儿子是什么感觉吗。”
大姨黑着一张脸,沉声道:“这两个字是能随便叫的吗?!你要么叫我一辈子,要么就别起这个头!你做的到吗?”
我撇撇嘴,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看来大姨是真的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庭和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
大姨又沉默了会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我小心翼翼的挪过去,不敢靠的太近,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离的远一点,留给我的闪避空间也大点。
大姨也不在意我的小动作,缓缓开口道:“你妈之所以能和明诚聊的那么投机,是因为你。”
“我?”
我有些纳闷,怎么还有我的贡献?
“他一开始跟你妈聊一些趣闻八卦,见你妈并不感兴趣,突然之间就开了窍,把话题引到了孩子身上。
一个独自带孩子的父亲和一个独自带孩子的母亲,弭明诚的女儿又你年龄相仿,关于孩子的话题,数不胜数。
他开始聊这么多年来独自带孩子的酸甜苦辣,交流教育的经验,分享小时候的糗事,展望孩子的未来,最后聊到了饮食起居,你妈才会邀请弭明诚明天晚上过来做客。”
“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了!你忘记弭明诚是个医生了?他虽然给你妈介绍了一些大家都能吃的药膳,但以个人体质不同为由,想要来家里单独给你看看,再根据你的情况设计合适的药膳。你妈自然乐的这么厉害的医生愿意给你开小灶。”
我原本以为那家伙是以养生的话题与妈妈套近乎的,没想到我自己居然成了切入点。
“可我身体健康的很啊,再厉害的医生还能凭空给我瞧出病来?”
“药膳这东西又不是有病才能吃的,只要吃对了,既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又可防病治病、保健强身、延年益寿。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上加好,哪怕是锦上添花呢?”
“可妈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怕影响你的心情呗,我要是直接跟你说你身体不好,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我身体怎么不好了?!我能背着你跑十圈不带喘气的!”
“你看,这就是你妈为什么不跟你明说的原因,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好好的叫一个医生特地来家里给你看看,你肯定会起逆反情绪。
弭明诚当过几年中医,望闻问切这一套都玩的转,他只需要偷偷观察你,再和你闲聊几句,就能针对你个人设计适合的药膳了。
这家伙历练了这么些年,情商涨了不少,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院长,当年他要是有现在这份心计,我可能就动心了。好了,我能打探到的情报都告诉你了,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
“最关键的你还没说啊,我妈到底对他印象怎么样?”
“印象很好啊。不然也不会因为一道药膳就叫到家里吃饭。你也别瞎操心了,这才见了一次面你就要死要活的,就这心态你还是洗洗睡吧。
弭明诚这个级别、这个年纪的人,不管面对哪个层级的人,哪怕对方是一个乞丐,他也会让对方感觉到如沐春风。外在的条件更是没得说,你妈又不是灭绝师太,你指望她对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之外都摆着一张臭脸吗?
你看你,又是这副小媳妇的表情,你妈说了,目前的话只是觉得这个朋友可交罢了。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又不是去领结婚证,你给我振作一点啊!”
我叹了口气,我心烦的是我现在只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全部的收入就是妈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零花钱了,别说成为妈妈的依靠,连学费我掏不起,社会阅历为零,社会地位全靠未成年人保护法,拿什么去和那个男人竞争呢?
“我现在能有什么想法,目前只能听之任之了,我要是去跟妈妈撒泼打滚将弭明诚赶走,只会起到反作用不是吗。”
大姨狐疑的看着我。
“就这?记住我们的协定,你有任何想法和行动都要于我知晓。我已经给予你好几次关键的信息了,你却让我一无所获,希望你不是在欺骗我,不然我要重新评估我和你的合作关系了!”
大姨说罢便不再停留,扬长而去。
我松了口气,我倒不是在向大姨隐瞒什么,而是我真的无计可施,不过即使我真的有什么办法,我也最多对大姨说一半留一半。
对于大姨的跳反,我至今也就信个七分,虽然大姨这两天是给我了很多帮助,然而我并没有办法钻进大姨脑子里一探究竟。
我不至于傻白甜到相信大姨会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把我当成小白鼠的可能性有之,我相信到最后大姨一定会出手干涉。
而最可怕也是最合理的一种解释,结合那天早上大姨潜入我的房间想要摆拍我猥亵妈妈的照片,大姨在玩的是欲擒故纵。
就好比你误入传销组织,你要是英勇不屈、顽强抵抗,如果你不是李小龙转世,你除了被打个半死,丧失反抗能力之外还能得到什么?而若是曲意逢迎、虚与委蛇,假装被成功洗脑加入组织,那么你就能将风险控制到可控范围,伺机脱身,甚至反手带着警察叔叔干翻这个窝点。
我最怕的是大姨是在刻意引导我对妈妈做出逾越儿子本分的事情,到时候大姨再跳出来给我一个背刺,会心一击加真实伤害,除非我有黑衣人里的那种照一下让人失去记忆的神器,否者我就只能去孤儿院排队登记了。
我与大姨的合作就等于与狼共舞,甲方乙方各怀鬼胎,现阶段来看,和大姨合作收效甚高,我必须像放风筝一般吊着大姨,即使大姨真的反噬了,我也能及时松手,大不了回到解放前面,不至于被掀了桌子。
前有狼后有虎,形势严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在不怀好意的大姨再次跳反之前将她拿下,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么...
第三十九章
上次使用鸡巴摩擦大姨臀沟的美妙触感历历在目,妈妈虽然偶然练练瑜伽,但那毕竟不是刻意练臀的运动。
妈妈的那对翘臀挺而松软,而常年健身的大姨,屁股翘而紧实,饱满柔嫩的同时又富有弹性,要是能将妈妈和大姨同时压在身下...
我连忙将这个念头束之高阁,我现在连妈妈的衣角都没够到,就妄图越级挑战BOSS一般的大姨吗,还是思考一些更为实际的方法吧。
到目前为止,弭明诚给妈妈留下了接近满分的第一印象,外表形象不提,行为处事、言谈举止都无懈可击,并且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会像个痴汉一般过分关注妈妈的外表,相似的经历和家庭背景更是增加了妈妈的亲近感。
最鸡贼的是如果他独自一人来到家里做客,妈妈可能会有所顾虑和抵触,而弭明诚选择带着女儿一起过来,性质就不一样了,哪有相亲带孩子的,在最大限度上的降低了妈妈对相亲的反感,就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串门一般。
妈妈确实没几个异性朋友,而能邀请到家里做客级别的更是一个没有。
弭明诚的眼光非常毒辣,一下子就抓住了追求妈妈的重点,走的也是温水煮青蛙的路线。
可以预见,有了第一次上门的前提,第二次就变得十分自然,慢慢的就是弭明诚一人只身前往。
弭明诚是个有名又有实力的医生,只需要以我为借口,就能获得经常与妈妈接触的机会!
这种感觉就像明知对面是个每回合成长型的卡牌,可我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办法把他及时解掉,眼看着敌人愈发强大。
想到此节我又开始心烦意乱,妈妈并非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只是用厚厚的心防将自己层层裹了起来。
弭明诚如果真的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优秀又有耐心的话,一年,两年,三年,总有一天妈妈有可能就会被他触动,就算是一根木头都有可能日久生情,更何况这特么是一块沉香啊!。
我不能放任这么大一个威胁伺机腐蚀妈妈的心防,我一个穷学生和他一个副院长相比,我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阻碍,就是这层母子的关系。
弭明诚在一层又一层的心门外,而我,就住在妈妈的心里。
如何借着这股优势反击,我对那个男人了解的太少,还没办法制定什么有效的策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跑进我的房间把我拉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将打扫卫生的重任交到了我的手上,而她则负责采购和为晚餐做准备,至于大姨这尊佛祖,由于她什么都不会,又表现的想要做些什么的样子,妈妈寻了一圈,居然安排了她监督我的工作。
我虽然不情愿,但要维持在妈妈心里成熟可靠的形象,只能拿起扫帚认认真真的打扫起了每个角落。
大姨这个监工闲得无聊,拿着一捧瓜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我身后,对我的劳动成果指手画脚。
伴随着大姨有节奏的嗑瓜子的声音,我总算是将客厅全部打扫了一遍,直起身子抻了个懒腰,一回头发现满地都是瓜子壳。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只见大姨的一只手上挂了个塑料袋子,本应该是用来装瓜子壳的袋子底部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小洞。
大姨依然在磕着瓜子,顺着我的目光朝客厅看了看,两条大长腿往旁边一站,抬脚点了点地上,将嘴里的瓜子壳直接吐到了空中。
“你看你,连个地都扫不好,以后还怎么扫天下啊,赶紧重新扫一遍。”
我扫你大爷啊!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践踏了别人辛苦的劳动,难道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吗?
我怀疑大姨是在报复我昨晚上叫了她一声妈妈,可即使大姨就是故意的,我也拿她没办法,现在强敌在前,不能再将大姨得罪了。
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诫自己要保持平常心,我找了个完好的塑料袋将大姨手上的那个换了下来,重新打扫了一遍客厅,这次我没有埋头苦干,每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大姨有没有在作妖。
大姨倒是老实了一些,对我不信任的目光嗤之以鼻。
呵呵,愚蠢的女人还没有意识到,我频繁的回头可不只是在看区区瓜子壳而已。
大姨似乎非常钟爱丝袜,即使是在家里,只要是露着腿的部分必定套着一层超薄的黑色丝袜。
平日里我只能借着来回走路的掩饰有意无意的偷瞄一眼,虽然大姨很注意自己的坐姿,然而光是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黑丝美腿,轻轻地晃动着的玉足,以及挂在足尖将落未落的拖鞋,就足以为我提供传统手艺的素材了。
大姨今天穿着黑色高腰的百褶裙,修长匀称的两条美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黑色的丝袜一路向上攀升,蔓延到裙子里,我逮到了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大姨的玉腿。
枯燥的劳动变得多姿多彩,黑色的占比多一点。
我就这么一步三回头的打扫到了妈妈的卧室,想了想应该从卫生间倒着扫出来,不至于二次污染。
大姨看穿了我的想法,先我一步走进了卫生间,我还以为大姨要上厕所,可卫生间的门却没有关闭,我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大姨正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见我走进来,‘啊呀’一声,彷佛是吓到了一般将放在盥洗台边上的满满一袋瓜子壳打翻在地。
追逐自由的瓜子壳在空中飞舞,散落一地,其中的一小部分逃进了盥洗台和墙壁的夹缝里,扫把是绝对塞不进去的,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将手伸进去一颗一颗的捡出来。
“哎呀,这可不怪我哦,你怎么不敲门就走进来了,我要是在上厕所可怎么办?你可要把角落都弄干净,不然我可跟你妈说你消极怠工了哦。”
我看着大姨那张写满无辜的脸,一股邪火已经窜了上来。
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翻脸!
然而大姨却还不罢休,继续开口道:
“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等下你的头号情敌要来家里串门,而你却要为他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一遍,赵先生,请问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今天的天空,是蓝蓝的,还是绿绿的呀?”
我忍你大爷啊!
原本我就十分憋屈,尽量不去想大扫除的原因,权当帮妈妈干活了。而大姨还要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一肚子的积怨被大姨点燃。
今天就是黑丝也救不了你了,我说的!
我平静的放好扫把,合上了马桶盖,轻轻的关上卫生间的门,大姨从不明所以到一脸惊慌,然而卫生间总共就这么大,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我猛地上前两步将大姨拦腰抱起,大姨的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着,为了防止大姨一肘子磕在我鼻梁上,我的双手加重了环绕在大姨肚子上的力道,大姨果然如我设想的那般,两只手下意识的按在我的手臂上,企图将我箍住她纤腰的手掰开。
大姨的力气自然比不上我,我压制着大姨的挣扎,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马桶上,将大姨横放在膝,压在我的大腿上。
大姨胡乱拧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束缚重新站起来,我左手按住大姨朝外的手臂上,向内拉扯着,利用身体夹住了大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
大局已定!
“臭小子,你死定了!敢这么对老娘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快放我起来!你想被沉到江里去吗?!啊...”
我抬起右手高高的扬起,狠狠的落在大姨的翘臀上。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大姨的浑身一颤,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两颗巨乳的下沿紧紧抵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挤压着。
我并不接大姨的话头,沉默,是为了营造出一幅我被逼急了的样子,才会失去理智,对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事后才能最大程度的减轻我的罪行。
力道也很讲究,太轻的话过于暧昧,就像我在爱抚着大姨的屁股一般,大姨怕是会当场翻脸,给我来一套军体拳,玩闹和猥亵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太重的话,一来容易把大姨打急眼了,二来我也舍不得。
既要让大姨感觉到疼痛,又不能真的伤害到大姨,我控制着六七分力道,揣测着大姨能忍受的范围。
适当的疼痛放松了大姨的警惕,只不过一个被她的言语激的恼羞成怒的少年一时冲动,并不是蓄意要对她的臀部做些什么越界的事情,我也能趁机多享受一会儿香香嫩嫩的大姨压在身上的感觉。
此时大姨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腿上,挺翘饱满的丰臀高高撅起,构成了绝佳的后入车位,像极了我小时候被妈妈按着打屁股的样子。
脑子里不由得开始幻想起倒车入库,意淫中的我站在了大姨的身后,抱着那对裹着黑丝的肥美肉臀疯狂输出着。
手掌也没闲着,控制着力道再次落在大姨的肥臀之上。
大姨的翘臀果然如看起来的那般紧实而富有弹性,我食指大动,使了个心眼,小拇指趁机勾住了大姨百褶裙的下摆,猛地抽回了手。
小裙子如我所料的扬了起来,轻轻巧巧地落在大姨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