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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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的穴道内不停的分泌着爱液,不知是兴奋使然还是为了缓解巨棒摩擦的痛楚,光是泡在大姨紧窄潮热的甬道内不动,鸡巴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更何况大姨的甬道还在时不时的收缩抽搐着,蹭的鸡巴胀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快感飞速攀升着,平时做针线活没一个小时出不了货的鸡巴开始跳动起来,我能感觉到千千万万个死士已经整装待发,只等城门一开,就要深入敌后,争夺那唯一的宝座。

  我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来抑制着在大姨体内射精的冲动,憋得我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我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此时我的精液还能不能让人怀孕,万一大姨中标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的精液真的暂时失去了遗传信息,以我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中出大姨虽然从生理到心理都能爽到我露出阿黑颜,但和大姨的关系也会彻底降到冰点。

  这一次意外的进入了大姨的身体,如果能运营的好,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突飞猛进,我可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把大姨追到手之后,那还不是任我蹂躏?

  我艰难的抑制这股冲动,好在平时为了训练鸡巴的持久力,时常会在即将发射的时候停止刺激,忍到这股欲念过去了,再开始重新积累快感。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姨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夹着我的肉棒,对于阴茎的刺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在不断的堆积着快感,长久的训练只不过是为我多争取到了两秒。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即将火山爆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那鬼东西忽地消失了。

  我低吼一声,猛地从大姨的体内抽出了鸡巴。

  “啵~”

  就像一根严丝合缝的软塞强行拔出了针筒一般,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我背脊一麻,随着惯性不断晃动的鸡巴一股股的喷吐着子弹,由于这次憋的格外久的缘故,精液激射的比每一次都更加有力。

  大姨从我毫无怜香惜玉的全力抽出鸡巴时,就疼的几乎要坐了起来,然而紧接着迎面就是一股股的精液袭来,差点就击打在大姨潮红的俏脸上,我的双手又按在大姨肩膀旁边的地面上,大姨无处可躲,只能抬起了双手护住了脸颊。

  浓白的液体几乎挂满了大姨全身,不管是平坦的小腹,高耸的硕乳,还是那披散在地的秀发,就连大姨的下巴都被流弹击中,修长的天鹅颈徐徐向下流着粘稠的精液。

  “亮亮,开个门,妈妈不方便拿钥匙。”

  我的脑袋爽的一片空白,直到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完蛋了!

  妈妈竟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好在那个鬼东西似乎是被惊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喘着粗气,这一次我射的量格外的多,看着上半身几乎都覆盖着一层浓浓精液的大姨,半软的鸡巴又有作妖的趋势。

  门外已经传来妈妈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大姨还保持着双臂遮住脸颊的姿势,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愤欲绝还是放弃治疗了,一对硕乳看起来愈发挺翘滚圆。

  我连忙穿好了裤子,拉着大姨身下的浴巾,暂时盖住了大姨的春光,免的我帐篷又顶起来。

  刚想着要不要抱着大姨去浴室清洁一下,妈妈已经开门进来了,我连忙先迎了出去。

  妈妈拎着两个袋子埋怨道:“你干嘛呢,让你帮我开个门都这么费劲,你姨又干嘛去了….咦?你怎么就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能不能注意点形象?!脸怎么还那么红,发烧了?”

  妈妈转身关上了门,歪着脑袋看向了我身后,我连忙回头一看,大姨正裹着浴巾冲出了卧室,疾步奔向了卫生间。

  “我乐意,要你管,真没用,打个饭都要这么久。”

  大姨呛了妈妈一句,“砰”一声就摔上了浴室的门。

  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还好我的精液没有味道,这个特性可救过我好几次了。

  我不由的想象着大姨浴巾包裹下的娇躯可能还缓缓流淌着我的精液,鸡巴再次有翘起了的趋势。

  “你!”

  妈妈被堵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论,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妈妈:“妈妈妈,大姨也许是饿急眼了,您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说起来您的确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多人排队么?”

  我劝慰着妈妈,转移着话题。

  妈妈原本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非得找回场子不可,然而她好像真的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这才耽误了这么久。

  妈妈心有余悸的说道:“妈妈差点可就凉喽,算了,我先去下饺子,你姨她等下又要问一遍,我可懒得当复读机,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们说。”

  妈妈举了举手中的袋子,就走进了厨房起锅烧水了。

  难道外面也出事了?

  妈妈的话让我不免的有些担心,不过我还不知道确切的情况,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

  我本想第一时间告诉妈妈发生的事情,转念一想,还是等着大姨清理完身上的痕迹再说不迟,按照一般恐怖电影的设定,现在属于经历了一波袭击后的安全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小跑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老姨,您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滚!”

  我松了口气,大姨说她没事,而且浴室里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赶忙又冲进了大姨的房间,检查了衣柜的每个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这才确定那鬼东西是真的消失了,连那恶心的肥蛆都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一般。

  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地上的精斑,看到丝丝缕缕殷红的鲜血,我又连忙脱下了裤子,半软的鸡巴上果然也沾染了不少血迹。

  虽然我一直坚信着大姨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如今才算彻底尘埃落定,大姨虽未结婚,到底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又谈过男朋友,我总不能跑到大姨面前去问她您还是处女吗?

  事实胜于雄辩,一滩落红证明了一切,严格上说,成熟性感的大姨直到现在才能算的上一个真正的女人。

  而我,则是大姨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我心情大好,无名鬼物带来的压抑都暂时抛之脑后,哼着小曲儿,我趴在地上擦拭着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痕迹。

  大部分精液、血迹和大姨的蜜汁其实刚好都落在了浴巾上,木质的地板上并没有多少需要我销毁的罪证。

  “你很得意是吗?”

  我吓得一抖,大姨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站到了门口,穿着一身分体式睡衣,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我。

  大姨的这身打扮倒是跟妈妈有些类似,不知是跟妈妈借了衣服还是出门在外大姨本就会穿的保守一些。

  我连忙转了个方向,跪着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么也没个脚步声,吓死宝宝了…”

  大姨没说话,快步走了过来,抬起了腿,看这架势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姨忽然脸色一变,胯下撕裂般的剧痛让大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我是什么人?

  一个立志要成为妈妈男人的人。

  察言观色是我的基础技能。

  “哎呀。”

  我就地滚了两圈,一幅被大姨隔山打牛,踹出了两米的样子,脚趾头却不慎磕在了床头柜上。

  这下可是真疼啊!

  我抱着脚滚来滚去的,龇牙咧嘴,大呼小叫的。

  我自然没有疼的那么夸张,大姨的身心都承受了难以言表的痛苦,我是越受罪,大姨的心里就能越好受一些。

  大姨似乎真的被我逗乐了,随即又冷下了脸,眼神里的寒霜倒是消退了一些。

  “行了,别装了,跟你妈一个德行,一点表演天赋都没有,白瞎这幅皮囊了。”

  大姨金口一开,我连忙又再次起身跪好,乖巧得像一个等待训话的小学生。

  “刚才的事情,以后我再跟你算账。等下由我来跟你妈说明,你一个字都不许再提!”

  大姨毫无情绪波动的说完,转身就走。

  死缓!

  我心中一喜,大姨没有立刻将我问斩,就还有回旋的余地,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我需要在缓刑期间尽可能的和大姨修补关系,若是能有重大立功表现,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就此前进一步。

  得益于我先前的克制,虽然大姨语气冷淡,可也没有失了智的拿着她那把小手枪冲进来把我毙了,我坚信刚才若是贪图一时欢愉,选择趁机在大姨的体内爆精,对我的判决绝对是天差地别。

  说起来这件事情归根到底不关我什么事情,就连勃起的阴茎,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全程除了为肉棒供血之外,并没有主观上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反而主要的责任还在大姨身上。

  当然,我可没有蠢到去和大姨争这个理儿,我这条小命还想活到将妈妈抱上床的那一天。

  大姨是个理性开明的人,要不是这件事情太过荒诞离谱,我竟然阴差阳错的破了大姨身子,大姨早就和我嘻嘻哈哈了。

  我也能理解,守了几十年的处子之身,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交给自己的白马王子,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待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任谁都没办法那么大度。

  大姨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歇斯底里,也没有将过错一股脑儿的甩给他人,大姨的表现已经让我非常惊喜了,要知道这可不是弄断了她一根口红、一个包包之类的,这可是将大姨守了几十年的贞洁给捅没了。

  虽然大姨从此对我有了心结,却也是和我多了一条难以割舍的纽带,即使是心思玲珑的大姨,也没办法轻易的斩断和我的孽缘了,女人又怎么会忘记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我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大姨做什么,我都要跟大姨站在同一条战线,争取尽快修复和大姨的嫌隙,说不定一亲芳泽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呢。

  话说回来,如果不算那不计其数的针线活,我也还是第一次呢,本来还想将完整的自己交给妈妈,不想却便宜了大姨,唉,这一波啊,叫做等价交换。

  我清理完案发现场,将纸巾都塞进兜里,带到了卫生间冲进了厕所,这才算彻底无后顾之忧了。

  “你忙活了半天,就这??”

  妈妈端着两盘饺子放在了桌上,大姨像个大爷一般坐在一旁,非得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还出言嘲讽。

  大姨似乎连带着妈妈一并记恨上了,虽然不知道那鬼东西为何突然消失,但妈妈若是早点回来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大姨有种把气撒在妈妈身上的意思,妈妈可不会惯着大姨,眼看两姐妹又要开始撕逼,我急忙上前打着圆场:“哇,好香啊!妈妈的手艺真不错!”

  “不错个屁!速食水饺,不是有手就行么?”

  大姨抱着胳膊,冷冷的说道。

  “呵呵,怎么也比泡面都泡不熟的某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强吧。”

  妈妈自是阴阳怪气的行家了,怼起自己的姐姐来也是毫无心理负担。

  大姨的挑衅勾的妈妈也是一股无名火上来了,从踏入房间开始,大姨就毫无理由的处处呛着她,一点忙没帮上就算了,还对自己的劳动成果评头论足的。

  我冷汗直流,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大姨的冲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剧烈,这次大姨近距离直面那个鬼东西明显比上次在我的房间遇到的那个水怪冲击力更强。

  系统加身的我SAN都有些不稳定了,平常人光是遇到这种场面都得吓尿了,更何况大姨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被外甥塞进了一根粗长的鸡巴。

  冷静从容如大姨,也还是有些失了分寸,想方设法的要挑起事端,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当务之急不是该先讨论怎么应对那个鬼东西的方案吗,话头都还没说开呢,大姨和妈妈就先吵了起来,这不是拿我们的小命开玩笑吗?

  赶在她们的交锋升级之前,我连忙打断道:“妈,你刚才不是想说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吗,先说正事吧,等下饺子都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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