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主动呈M字的张着腿,看来大姨真的没有骗我,情况已经危急到了大姨舍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也要朝我大张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我看的地步。
大姨的举动让我兽血沸腾,加上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盯着大姨光滑的私处,这里又是我的阴茎刚刚征战过的地方,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竟比将鸡巴塞入大姨体内还要让我兴奋。
“怎么样…有没有伤口啊?”
大姨的声音颤抖,毕竟是自己主动张着腿,向自己的外甥展示着自己的下体。
“哈?…哦,我没看见有什么伤口啊?应该是您的错觉吧,毕竟我连续….弄了那么久,有些红肿也是正常的,不碍事的,咱们继续吧…”
大姨的叫喊让我稍稍回过了神,我仔细的观察了下,如果不算这异常的出水量,和长时间交媾下产生的必然红肿的话,就没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我此时的欲念暴涨,只想尽快让鸡巴回归大姨柔软炙热的深处,我刚要重新直起身子,大姨又急切的叫到:“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不知道吗?!那里面…那里面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你再凑近点看一下…”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姨主动让我看她的小妹妹就算了,这是让我掰开来查看的意思吗???
难道大姨是想体验一下其他的PLAY,却又羞于启齿,这才打算以这种方式暗示引导着我吗?
我狂咽着口水,死死盯着微微张合的肉蚌,脑袋缓缓的凑近,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本好好卡在大姨阴阜上的蕾丝内裤,其边缘随着我动作幅度的加大和快速的进出,被微微带入了娇嫩的阴道内。
虽然大姨的内裤绝不会是便宜的货色,材质柔和而亲肤,但对于娇嫩无比的阴户来说,足以算作鞋底砂砾般的存在了。
我刚想说我发现问题的所在了,大姨丰腴有力的大腿倏然合拢,将我的脖子紧紧的夹住,一直虚弱无力的上身猛地直起,一左一右的拉住了我的双手。
我的呼吸立刻受阻,血液都有些不往上走了,浑身的力量去了一大半。
卧槽!
上了大姨的恶当了!!
防不胜防啊!!!
原来大姨一直在打的是这个算盘,先前如认命般任我肆意蹂躏亵玩,像个弱女子一样在我胯下哀婉承欢,一切都是为了放松我的警惕,出其不意的将我制服。
大姨的城府和隐忍可见一斑,不愧是出生在世家的奇女子,不把这个女人肏到口角流涎之前是不能相信的。
也怪我太过于得意忘形了,丝毫没有怀疑大姨怎么会主动为我张开双腿,还以为大姨真的就这么轻易的被我的雄风折服,没想到大姨一直在偷偷布局算计我。
我和她都清楚,大姨的两条小胳膊没剩几分力气,即使我不限制大姨双手的行动,大姨其实也奈何不了我。
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大腿不仅是女人身上一道靓丽的风景,更是一副绝佳的炮架…
啊呸,打错字了…
更是她们身上最强有力的部位。
大姨趁我即将高潮,最是松懈的时候,一招请君入瓮,让我傻傻的将自己的要害送到人家的狗头铡之下。
不愧是我的社会姨,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理性的思考对策,那一脸潮红绝对不是能伪装的出来的,只能解释为大姨一边承受着生理上的极致欢愉,一边还能盘算着怎么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我特么稳赢的局面都能让大姨找到逆风翻盘的机会。
大姨的两条丰满紧实的大腿交叉缠绕着我的脖颈,滑腻丰腴的腿肉紧紧贴在脖子上十分舒服,如果大姨不是正在对我发动着锁技的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姨的暴起太过突然,以至于我压根没反应过来,失去了第一时间反抗的机会,回过神来时,连大姨束缚住我的手都无法挣脱。
常年健身的大姨,一双大长腿不仅匀称迷人,其力量更是不容小觑,很快我就被勒的血液不畅,英俊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
就在我即将昏迷之前,随着大姨愈发用力的合拢双腿,我的脑袋也渐渐的向大姨的腿心靠拢着。
天无绝人之路,大姨太过于急切的想要将我制服,反而导致生门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竭尽全力的向着生路伸长了舌头,在舌头延展的极限,舌尖终于堪堪触及到了大姨肉缝顶端的那颗小豆。
“嗯哼~”
大姨如过电般浑身一颤,忍不住一声娇呼,大腿下意识微微松了一分,又立刻守住了心神,重新夹紧了双腿,不知从哪压榨出来的力气,比之先前还要紧上了三分。
我借着大姨失神的一刹那,缓过一股劲儿来,舌尖用力的舔弄顶蹭起大姨充血凸起的阴蒂。
局势变成了我和大姨意志力的角逐,就看是我先被夹得缺氧昏迷,还是大姨被我舔的丢盔卸甲。
然而僵局并未持续多久,我就再次陷入了危机。
我的口技并没有如我预期一般给大姨造成多少伤害,除了初次接触时的猝不及防,大姨硬是顶着私处的酸痒酥麻,绷紧的双腿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渐渐开始后继无力,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我身上同样流着不服输的血脉,越是绝境,越是能激发出我的潜力。
存亡之际,我决定兵行险着,赌上了我的身家性命,耗尽了最后的气力,将舌头一卷,舌尖微微插入了大姨的肉缝之中,深深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将一股暖风送入了大姨爱液横流的阴道之内。
大姨猛地打了个摆子,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我瞬间觉得脖子一松,即将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来不及呼吸甜美的空气,我连忙窜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大姨,借着体重重新将她压在身下,这才腾出手揉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起起,眼见就要脱困的大姨再次落入我的手中,好不容易抓住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坚忍如大姨,此时也有些情绪失控,明知挣扎无用,还是做着无用的挣扎。
我轻松的压制着大姨,也顺便恢复着体力,鸡巴早就在身体昏迷之前就趴下了,这会儿被大姨的软肉蹭来蹭去,再次站起来准备耀武扬威了。
大姨发泄了几分钟情绪,渐渐重新安静了下来,我喘着粗气,看着大姨,带着笑意。
大姨的一双凤眼瞪得跟一对儿铜铃似的,丝毫没有辜负我信任的愧疚。
“嘿嘿,对不住了老姨,到底还是我技高了一筹~”
“我呸!老娘不服!你净使一些下流的手段,有种咱们重新来过,老娘让你一只手,你敢不敢?!”
我可不是什么实心眼子,自然不会中了大姨浅显的激将法。
我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大姨不服,那就肏服为止。
我不再和大姨纸上谈兵,双腿一分,将大姨玉腿越顶越开,胯下的鸡巴因为主人的遇袭变得更加的狰狞,跃跃欲试的想要向犯罪嫌疑人找回场子。
我扶着鸡巴顶住了大姨的屄口,这次不再有温柔的摩挲,不再等大姨做好心理准备,我带着一丝怨气,腰腹一沉,直接将鸡巴插入了大姨的花心。
“呃啊~”
大姨的眉头紧锁,被我按着肏了两个小时,多少已经有些习惯于我的尺寸,饶是如此,还是被我粗暴的肏出了一声闷哼。
我低头看着已经恢复成一线天的肉蚌再次被鸡巴粗暴的撑到了极限,很难想象这么狭小幼嫩的一个地方,是怎么容纳我粗如儿臂的肉棒,更难想象以后我的女儿要从这里钻出来,肯定会很辛苦吧…
我的小公主啊!爸爸这就为你拓宽来时的道路!
带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怜香惜玉,报复性的狂野肏干起大姨娇嫩的阴户。
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开口求饶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对于自己蓄谋已久的必杀一击的落空十分不服气,先前交合的时候,大姨偶尔也会忍不住嘤咛几声,而现在,不管我从哪个角度冲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气,大姨就像按下了静音键,除了身体上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之外,再也没能从大姨的嘴里得到一句呻吟。
报复性的性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是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顾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数百下的肏干不会白费,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经验判断,大姨每次情欲积累到巅峰时,欺霜赛雪的肌肤都会染上迷人的酡红,煞是让人食指大动。
此刻的大姨美眸紧闭,鼻息粗重,从天鹅颈到耳后根都已爬满了红晕,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拢形的胸罩隐约露出一个轮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感使得这一对美乳愈发诱人。
再次肏弄了数十次,我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处噗噗噗的喷射着精液,虽然避孕套尖端有个收集精液的小空间,可我的精量又岂是这么大点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前端被精液高高撑起,隐隐挤入了大姨的花心,大姨终于被最后一颗稻草压垮,然而上身被我压着挺不起来,大姨难受的紧紧拽着床单,玉足不住的乱蹬着,最终双腿不由自主的抬起,死死夹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热浪泄洪一般从花心内奔腾而出。
互相交换了体液之后,我搂着浑身发烫的大姨,高潮之后的她少了些坚毅霸道,多了些慵懒妩媚。
香汗淋漓的俏脸、娇喘不止的鼻息和时不时抽动的玉体让我忍不住爱怜的低头吻了上去,大姨似乎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时我却没有多少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