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睡着库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头顶艳阳高照,时狱站在他的身后,粗壮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温柔而用力的抚摸他厚实的胸肌,粗而长的爪指上粗糙的肉垫碾压库博敏感的黑色乳头,壮实的虎腰随着他爪子的动作有力,有节奏的往上挺动,一次次大力的将库博最爱的那根粗大的虎鞭操进他的淫穴。
强烈的快感随之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库博的大脑,这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他深吸口气抬起双爪,从两侧大腿根部的皮肤向上抚摸,那种肚子的鼓胀以及穴口肌肉的酸涩,松弛的感觉,库博无比熟悉,那是时狱狠狠奸淫他的骚穴,在他的肚子里注满精液才会有的感觉,他兴奋的娇喘,动用全身的感官去仔细感受时狱野蛮的交配。
他的耳朵听到的时狱沉重,有力的呼吸,粗壮脖子上的皮肤能清楚感受到时狱嘴边硬毛摩擦带来的酥痒以及牙齿啃咬带来的如同猎物般被占有的侵略感,鼻子随着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因体温,升腾而出的来自时狱,他最爱的那个男人的浓重体味,这些每一样都让他头脑发热,性欲高涨,此时此刻他甚至疯狂到难以呼吸。
时狱饱满的大龟头如同攻城锤那般有力撞进他被淫液和精液塞满的子宫,随着拔出冠状沟又狠狠的刮蹭他敏感,表面布满褶皱的肉壁,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他的子宫从肚子里扯出来一般,强烈的快感完全掩盖住了微不足道的疼痛,爽的库博不断喘息,粗壮双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膀胱因痉挛而不受控制从尿道口漏出尿液,可就算如此库博依然挺直腰板,脸上的表情也尽可能保持严肃,每次他和时狱交配的时候都会这么做,不仅能尽可能的激发这头种虎的欲望,让他更加大力的奸淫,虐待自己这头天生骚贱的淫犬,还能成为让他记得自己的特点,标志,可见库博对时狱的喜爱,忠诚是多么深重。
但这时库博眼前,淫荡,美好的画面忽然变化,他孤零零的坐在特殊生物研究所总部三楼,外勤部的独立办公室里,透过透明的玻璃窗能看到下面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流,虽然人数众多但他总能在人群里分辨出时狱和他身边那头脖子上带着蓝色项圈的粉毛狼,斗在基地里和时狱形影不离,这位在外是个万人迷的大明星,大英雄,无论是对待粉丝还是敌人都一副怒目相对,十分高冷的粉毛巨狼,一见到时狱就兴奋的和狗般不停的摇尾巴,主动下跪去亲吻时狱的大脚爪,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但他的确是斗,这点毋庸置疑。
而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时狱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这种服从类的调教或是给他做过洗脑手术,两人关系的起因只不过是斗曾被时狱击败过,在那之前的斗比现在还要嚣张,自大,自认为自己强大的实力在野兽花园无人能敌,实际上不过只是个蝼蚁罢了,如果他当时不小心惹怒的不是时狱而且其他野兽花园背后的人物,肯定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斗如实履行他和时狱打得赌注,心甘情愿做他胯下淫荡的狼奴,崇拜他强大的力量,对待时狱就和库博一般忠诚。
他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家伙,在基地里随时随地都能求时狱和他交配,而且他也和库博一样做过改造手术被内射就会怀孕,不过和库博不同的是,他用来取悦时狱的是屁股,而库博则用的是骚逼,虽然库博比斗来到时狱身边的时间更早,相处的时间更久,但斗明显比库博更受时狱喜欢,库博不是很理解这是为什么,明明自己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比斗更符合时狱的喜好,时时刻刻陪伴在他身边,随便他奸淫,使用的狗玩具应该是自己才对,每当想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不爽。
这在常人看来是很正常的事,但对库博自己来说这很不正常,他不是很理解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他只不过是时狱脚下的一头,淫荡,听话的贱狗玩具,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干涉自己主人对性玩具的选择,而且他对性关系的看法从来都是非常开放的,也没有什么爱情或是专一的概念,理应对此毫不在乎才对,可在看到时狱和斗亲密的时候,心里总会莫名的不爽,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就和暗恋雄性,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那种如同蚂蚁在啃咬般的感觉近似。
别看库博长的如此彪悍,性格也五大三粗,大大咧咧,但他平日无聊的时候可没少看这些青春爱情剧或是漫画,书籍之类的东西,这真是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爱好。
可就算库博如此明白,他也绝不会承认自己心里的是那样奇怪的感觉,无论怎么说他可都是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不是什么迟迟不肯出手尝试的清纯少女,想要什么就会主动出手,没有那些拐弯抹角的臭毛病,但在面对自己对时狱的情感时,库博却迟迟不肯直接上去询问,明明此前已经好多次把时狱单独约出去,到安静的地方畅谈,希望以此解开自己的心结,了解清楚时狱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或者想法,想的的确很美好,计划也是如他所愿的进行着,可每次到关键时刻他总是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发展到最后只能以两个人疯狂的性爱到天亮来结束。
这并不是因为库博害羞,不愿意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而是因为他还没办法正视自己心里的想法,而且这种偷偷摸摸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心意的做法,在他看来都是那些不成熟的清纯少女才会做的,他这种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和时狱表明心意,库博真正想要的那种肉碰肉,实打实,男人之间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至于具体怎么做,他现在还想不出来。
这时画面忽然又一转,库博站在时狱办公室的门口,他认得这个地方也记得这个时间,也就是距现在差不多两个月前,那天游冰从西卡林得执行任务刚回来,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带着个库博从未见过的高壮,面容怪异的兽人来到时狱的办公室,库博那时候刚好要去找时狱问问外勤部招新的详细事宜,顺便找他来上几发,给自己饥渴的骚逼止止痒。
但刚到门口他就从透过厚重门板的缝隙,听见自门内传出的激烈争吵声,当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坏了或是听错了,但确确实实这是游冰在和时狱吵架。
要知道,游冰虽然以往对队友和执行任务都无比认真,手腕无比强硬,连自己上司的命令都敢提出质疑,但在时狱面前他从来都是一副乖狗狗,人畜无害的样子,是时狱近些年几个养子里最听话,最让他省心的,这件事在基地里人尽皆知,那个平日乖巧,对时狱的命令言听计从的游冰,竟然会和时狱吵架,谈判几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那天他却为了和那个名叫沃特科,才认识不到半月,而且还是个特殊生物的家伙交往,不惜和时狱争执,即使惹的时狱愤怒也不肯退让,这对库博是个巨大的触动,他从未想过一个人会为自己的爱情而性情大变成那种样子,到最后时狱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开出条件,勉强同意游冰和沃特科交往这件事,但之后能不能成只能看他们自己,他队这件事只不过是默许而已,就算是时狱这样做事果决的人,在面对自己子女的问题时,也没有极好的解决方式,但无论如何,开源永远比节流好得多,谁知道他拒绝游冰后,游冰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那时候库博不由自主的在想,如果自己也这样和时狱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说不定能让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有所上升,或者说是让自己认清自己在时狱心里的地位,那样的话要求他把自己也和斗一样随时带在身边,真真正正的成为他胯下淫荡,骚贱的狗奴,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甚至还能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呼……,原,原来是梦啊……”
这时库博忽然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甩甩脑袋,仰头望着漆黑夜空中的那轮明亮都弯月,抬起左爪拍拍脑袋,刚才那个梦让他感觉浑身不适,胯下的肉穴喷出的淫液留的到处都是,他深吸口气,拿起身旁的纸卷撕下一大条纸巾擦拭椅子,自言自语不带好气的说着。
“真他妈该死!老子,老子怎么会做这种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