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与友人重逢,却被他玩弄到接近崩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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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页含ntr,调教,洗脑,冰恋,精神分裂。后面稍微有一点点血腥,但绝对不是什么治不好的大伤就是了。

  

   大概称为青的奴隶后十个月左右,晓来到A市拜访我们。等我准备好茶水,乖乖地鸭子坐到主人旁边后,晓笑眯眯地开始跟我搭话。

  

   『怎么样,巳,还习惯吗?青有没有下手太狠?』

  

   『嗯,已经很习惯了,主人的训练虽然严厉,但都是为了奴儿好。奴儿会努力完成的。』

  

   『哈哈哈,果然,我就知道你跟青非常合得来。对了,青,最近训练如果不忙的话,要不要带着巳来一趟本部?』

  

   『本部吗?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是说过,近期不会再接收新的奴隶吗?』主人皱起眉头,像撸猫一样抚摸着我的头。我则用嗓子模仿猫的呼噜声来回应。

  

   『好惊人啊,我记得之前她大多都是幻想,没有什么实际的调教经验。』晓吃惊地看着我,评论道。『不过,本部强烈要求你再接收一个奴隶。毕竟,有传言说你动用跟上面的关系操控了巳的拍卖。』

  

   『无稽之谈。』

  

   『你难道跟上面没有这种关系?』

  

   『当然有,但我不会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奴隶做那么多事。』

  

   『真冷谈啊,青。你看看巳,多么崇拜的眼神。明显已经爱上你了哦。这么打击女孩子可会被甩哦!』晓打趣道。

  

   『奴隶不管是爱还是崇拜主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主人轻描淡写地回答道,『麻烦你跟上面的人解释,说奴隶太多会影响成品的质量。』

  

   『还是个撇脚的借口吗?这次可不是能这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的哦。听我的建议,青,来趟本部吧。』

  

   『你的建议?是作为公司走狗的建议?还是因为可怜这个奴隶才做出的建议?』主人轻轻地踢了我一脚,提醒我的坐姿。

  

   『什么走狗,真是的,是作为朋友的建议哦!青,作为你的朋友,我真心希望你能来一趟本部。』晓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对了,巳,那个袭击你的奴隶和她的同伙,最近就要进行处刑了。我不是答应邀请你来观看她的处刑吗?是不是应该帮我说服青呢?』

  

   『你觉得呢,巳?』主人扬起眉毛问道。

  

   我当然想去观看。秀色处刑,大概是我这类变态最向往的事了。但经过这么久的训练,我已经开始明白作为奴隶应有的自觉。

  

   『奴儿听从主人的决定。』

  

   『那是当然的了。』主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手伸向了我的后庭,『但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回答的。』

  

   主人的手轻轻地掠过我湿润的阴唇,然后狠狠地把这两片少女小穴的守护者掐住。我因为吃痛,呼噜变成了呜咽,但好在还是成功地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当然,即使我尽力压住观看处刑欲望,下面还是如溃堤般地开始漏水。

  

   我赶忙转身面朝着主人,摆出了土下坐的姿势并撅起屁股。

  

   『奴儿错了,请主人惩罚。』

  

   『嗯,今天有客人就算了,原谅你』主人说道。得到原谅的我回复了鸭子坐。

  

   『真是惊人啊!不到一年就被调教成这个模样。当时听说她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时,我以为她连最轻的调教都接受不了。没想到竟然能对你这个「奴隶杀手」言听计从,你到底是怎么调教的啊?』

  

   努力杀手?主人还有这么可怕的外号?想想都能高潮。

  

   『从古至今,人都会被分为三六九等。』主人平淡地回答。『不管她们家境多么优越,受过多么高的教育,奴性是刻在血液里的。她们不需要你的关心,而是需要被告诉自己有多么下贱和愚蠢。』

  

   主人招手让我上前,并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我连忙帮他解开腰带,双手捧在下巴附近准备口交。正当我要含住主人的肉棒时,我的下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膝盖。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我掀翻,我的后背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晓吓的站了起来,而主人却继续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比如刚才,我是想让她趴到我的腿上,不是想要口交。你不需要去向她解释任何事情,她作为奴隶需要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昧。这样一来,她才能明白,没有主人的指导自己是多么一文不值。奴隶为了主人所存在,所以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像没有思维的人。』

  

   我模模糊糊地坐了起来,下巴和后背传来一阵阵痛感,嘴角也渗出了一缕鲜血。但听到主人的解释后,我连忙把头轻轻地放在主人的大腿上。

  

   『哎,我知道你和你的师傅都是正统的狼派。但就因为你们这种「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调教思想,才会有奴隶因为嫉妒袭击巳。』

  

   『因为调教而崩溃的东西,连奴隶都不配当。再说了,她的调教师应该时常观察她的精神状态,明明直到卖掉会崩溃还执意出手,请不要把我与这种二流的调教师混为一谈。』

  

   『嘛,别生气啊。如果你觉得那个调教师给你们狼派抹黑了,不如去本部看看,清理清理门户呗?』

  

   『你还真执着啊!』主人长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一趟,正好也给巳加一点模组。』

  

   模组是什么?我纳闷地望向主人,但他却理都不理我。

  

   『哎?巳不是只签了一年吗?不是永久圈养的话是不能加模组的吧?』

  

   『她是因为不能一开始就签署永久合同才签的一年。巳,你一年结束打算离开这里吗?』

  

   『绝对不会离开主人的。』我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说的好。』主人摸了摸我的头作为奖励。

  

   『喂青,虽说我是你朋友,但我也是公司的员工,你这种公然违抗公司规定的做法可不行!起码别当着我面说啊!』晓哀嚎地抱怨道,『你说我举不举报你?』

  

   『呵呵,想举报就举报吧。』主人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上面不知道吗?』

  

   『你可真是。。。哎,算了。我今晚在这里住下。你们的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哦,,明天12点,还是头等舱哦!』晓狡猾地看着主人。『公司说不能为没有预定的人报销,害的我花了一大笔钱呢。』

  

   『让你破费了。巳,今晚就由你来感谢晓吧。』

  

   『奴儿遵命。』我从主人的腿上起身,四肢着地爬向晓。

  

   『哎?!那个,呃,青?这样好吗?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玩你的奴隶吗?』晓看着我,明显有点脸红,『还有巳,你不是不喜欢年龄大的主人吗?我可都是奔四十的人了啊。』

  

   『说什么蠢话,』主人从椅子上起身,『奴隶就是用来玩的。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调教罢了。还有,你之前也是当过主人,怎么能在乎奴隶的喜好?巳,起来,带晓去第二调教室玩。』

  

   『明白了,主人』

  

   主人的别墅里有三个调教室:一号用于平常的训练,二号用于接客和多人运动,三号用于惩罚和处刑。

  

   我带着晓来到第二调教室,并打开了灯。第二调教室用是欧洲风格的地牢,墙上挂着狰狞的刑具和生锈的铁链,中间放有各式各样的拘束架。我开始介绍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

  

   『如果哥哥大人喜欢灌肠的话,可以用这个。把我平躺着拘束起来,然后被迫我像虾米一样弯曲并挺起肚子。这套系统配有深度灌肠功能,可以让我的小腹像气球一样涨起来。灌肠液也可以选择哦,比如说这款,里面有精炼辣椒素,能让我的肚子感受像被火烤一样的痛。还有这款。。。』

  

   晓对我做出「别出声」的动作,走到门口把调教室的门关上并且锁好。确认只有我们两个人以后,吞吞吐吐地询问道:

  

   『巳,这里有窃听器吗?』

  

   『啊?窃听器吗?这个。。。奴儿不知道』我疑惑地望着他。

  

   晓拿出了什么东西,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检查过后,晓在我面前席地而坐,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担心的表情。

  

   『巳,之前在青面前,我可以理解你有所保留。但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我希望你真实地回答我。』

  

   我不解地点了点头,『奴儿绝对不会撒谎,哥哥大人。』

  

   『巳,你在青这里,真的幸福吗?』晓一脸认真地问道。

  

   『幸福?』

  

   『对,幸福。你要知道,RAB的基础理念是尽量满足双方的欲望。这也是为什么公司会仔细地调查你的爱好。但我总是觉得,你在这里只是为了满足青的欲望。因为帮助你签订合同,所以我也知道你讨厌被公开调教,或是跟中年人性交。但我在本部听说,青没少逼迫你做你讨厌的事情。如果你有一丝不满,我立刻可以把你跟他分开。』

  

   听到要跟主人分开,我吓得立刻跪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奴儿错了,奴儿真的对主人没有一丝不满。请别把奴儿轰走。』

  

   『哎,不是,你坐下来。我是在说,我听说青对你异常的严格,一点都不考虑你的心情。这是真的吗?』

  

   『主人为什么要考虑奴隶的心情?』

  

   『啊?为什么?因为,因为你也是人啊!再怎么调教,再怎么羞辱,你还是人啊!』

  

   『人?哥哥大人似乎有点糊涂了,秋巳是奴隶哦!』我反驳道。

  

   『奴隶也是人啊!再说了,你也只是当一年的奴隶啊,两个月以后,秋巳就不存在了啊!』

  

   『奴儿为什么会不存在?被处刑吗?』我用手托着脸颊,摆出一副少女被恋爱所困扰的表情。

  

   『你,你真是。。。我不是说,呃,我是指,你作为司马馨的心情。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怀念作为司马馨的生活吗?』

  

   司马馨是我的真名。虽然还不到一年,但这个名字却像是上辈子的记忆。我会怀念吗?虽然有些惆怅,但我绝对不会怀念那个名字,因为那个名字带给我的只有孤单和迷茫。

  

   『司马馨。。。是谁?』

  

   晓惊恐地看着我,变得更加语无伦次。『怎么可能?你真的。。。不对。。。哪有这么邪门的技术?难道是狼派的秘密?我确实早有耳闻。但开什么玩笑啊!这又不是武侠小说。。。』

  

   慌乱的晓还蛮可爱的呢!我一开始还想忍住不笑,但听到「武侠小说」时终于绷不住了。

  

   『哈哈哈,哥哥大人,你慌乱的样子好可爱!别担心了,我当然没有失忆,主人没有虐待我,我也一点都不怀念以前的生活。』

  

   晓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你果然是我见过最有性格的女人。所以说,你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吧?』

  

   『当然啦。奴儿知道哥哥担心我,怕我受不了主人的调教。但这些事情不是旁人需要操心的事情。就好像在饭馆里,大厨不会告诉刷完工应该怎么刷碗。哥哥大人也不需要担心奴儿的训练。』

  

   『但是,你真的不觉得青有时候会做过头吗?我听说,他有一次把你绑在商场的电梯上,在众目睽睽下让电梯的扶手持续摩擦你的小穴让你不停地高潮。还有,强迫你全裸着去菜市场买菜,被警察抓走后又走关系送进男子监狱。我都不敢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呵呵,那次真的有点吓人呢。被一眼望不尽的男人连续轮奸了48个小时,被主人救出来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呀,即使是调教,也太过分了吧?巳,你不要害怕。如果你跟我走,我可以保证你不会被公开拍卖,我会私下买下你的。』

  

   晓的语气非常真诚,温柔的目光里还有着一点崇拜。这一幕太眼熟了,每当家里给我介绍男朋友时,他们都是以这种语气和目光向我求婚的。

  

   『哥哥大人,真的谢谢你,这么关心一个秋巳。但如果只因为痛苦就背叛主人,我没脸再去做任何人的奴隶。』

  

   『就对没有!巳,你听我说,青在RAB里也属于异类。你不要被他影响了。有许多女孩被他调教后都精神崩溃了,我不希望你也。。。变成她们那样。』

  

   『主人刚才说过,因为调教而崩溃的东西,连奴隶都不配当。』好人卡似乎没什么用,我只能冷冰冰地拒绝。

  

   『巳,你在说什么啊?没人会因为你受不了那个奴隶杀手的调教而看不起你。你这么美丽又乖巧的女孩,完全可以挑选主人的!』说到这里,晓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到我还是无动于衷,他决定继续劝说我:

  

   『比如我,我就不会触碰你的雷区!你不是说过吗?希望有一位专一的主人,我愿意把一生都奉献给你。来吧,巳!来我这里吧。』

  

   晓的语气从诚恳逐渐变成了癫狂,眼神也变得非常吓人。他从垫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向我伸出了手。

  

   『如果那样的话,究竟是巳是奴隶,还是哥哥大人是奴隶呢?』我一边冷笑一边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接晓的眼睛。

  

   『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跟青继续下去的话,你会疯掉,死掉!』晓暴怒地把我扑倒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用双手抓住了我的项圈。『你难道不怕死吗?』

  

   『当然害怕。但如果是主人赐予的死亡,奴儿会努力克服恐惧的。』我平静地回答道。

  

   我们两人都蹬着对方,互不退让。经过漫长的寂静后,晓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啊!哪有人会不怕死?』

  

   『也许是因为哥哥大人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归属吧。』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寂静

  

   『你个满嘴谎话的,肮脏的,下贱的奴隶!』晓高声尖叫着,抓着我的项圈把我拉向用于灌肠的拘束架。『我要让你知道死亡的恐怖。让你知道,主人救不了你,忠诚也不会减轻痛苦。』

  

   他熟练地把我固定在了架子上面。这个架子把我仰面朝天拘束起来,双手和双脚固定在地面上。从盆骨开始,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可以伸缩的铁棒。这些铁棒迫使我必须挺起整个躯干,向毫无保留地施虐者展示着我的胸脯和肚子。

  

   『我曾经。。。还嘲笑过你的胸部,记得吗?』晓使劲抓住我的胸部,用舌头挑逗着我的乳头。本来就不大乳房再加上被拉扯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口感吧?但晓似乎舔的非常享受,还时不时地露出牙齿叼住我的乳头。

  

   『我那时根本就不明白,这可是神的设计啊!』

  

   我也经历过不少男人了,不过被虔诚的疯子玩弄还是头一回。不知为什么,他的变态似乎连我都有点不能接受。

  

   『即使无法保护你。。。也不能让青把你毁掉!』

  

   晓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我的乳房,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嘴,我也被突如其来的痛觉吓了叫了出来。我隐约的可以看到,我的乳头被咬下来一半,一缕鲜血从伤口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我的脸颊上。相同的,晓似乎也被自己的动作吓到了。松开嘴后,他缓缓地抚摸着伤口,眼里竟然充满了泪水。

  

   『原谅我,原谅我,巳。啊,你的乳头!没事的,没事。没有咬掉。乳头没有咬掉。原谅我,巳!』

  

   『哥哥,不,哥哥大人说笑了,哪有奴隶原谅主人的?奴儿谢谢哥哥大人的指教。』

  

   听到我的话,晓似乎又开始变得疯狂了。他拿来了灌肠用的塞子,却没有塞进我的屁穴,而是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小穴,穿过阴道,直到抵住了子宫颈口。

  

   『啊啊啊,哥哥大人,太深啦,这个塞太深啦!』我抗议道,算然我心里很清楚他不会理我。

  

   晓的手稍微暂停了一下,随后狠狠地戳开子宫颈口。剧烈的疼痛让我疯狂地嚎叫。好在不是主人的调教,否则绝对会因为太吵被惩罚的。

  

   晓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手在我的小穴里摸来摸去,拉一拉阴唇,捏一捏阴蒂。我的下部很快变得湿润起来。

  

   『为什么?』晓似乎再次冷静了下来,『你为什么还没高潮?报告里说只要被碰一下胸你就能高潮,我玩弄你阴蒂这么久为什么还不高潮?』

  

   一边说着,晓一边来回摩擦我的阴蒂。我的确感觉快高潮了,但我决定不让眼前这个男人得到想要的东西。

  

   『没有主人的允许,奴儿不可以自己高潮。』

  

   『哈?既不是在调教,又没有明确禁止你高潮。青那家伙!你不是今晚被命令侍奉我吗?我命令你,现在就高潮!』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也不可能就这么认输。

  

   『侍奉哥哥大人与我自己的快感无关哦。哥哥大人请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但哥哥大人不能插手我的训练!』

  

   『你!该死的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

  

   晓开始对我拳打脚踢。稍微冷静下来后,晓拿出了平板电脑,开始默默地输入着什么。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感到一股寒气在内子宫开始扩散。

  

   『有设置最大水流?这种温柔的灌肠,还真不太符合他奴隶杀手的称号啊!』

  

   真不知道到底哪里温柔了。彻骨的冰水灌入我的子宫,在积攒了一段时间后,我似乎感觉到灌肠液在子宫内开始固化了。

  

   『你知道吗?本部有一种处刑,是把「速冻液」灌入奴隶的肚子里,等凝固后,用球棒击碎。奴隶会在剧烈的痛苦中的内出血中死去。』晓捏住我的脸颊,在我耳边低语。『即使我这样对你,你还乐意侍奉我吗?』

  

   『主人要奴儿侍奉哥哥大人。如果哥哥大人想玩这个的话,奴儿当然乐意侍奉您。』

  

   『妈的,老子都忘了,根部不需要青,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晓举起带铁钩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我的肚子。鞭子劈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身体上,鲜血也如瀑布一般从我的躯干流向我的四肢。虽然看不见,但我可以感受到我的肚子被慢慢地撑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后,我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晓停止了抽打,拿起大概一开始就准备好的球棒。他轻轻地把球棒放在我紧绷的肚皮上,在我耳边轻轻地问道:

  

   『巳,跟我走好不好?跟我走,你的子宫就不会被扎得千疮百孔,你就不会在这么痛苦,你就。。。不会死掉。』

  

   我努力挤出笑容

  

   『哥,哥哥,大人,咳咳,说笑了。奴儿,啊,奴儿能在执行主人得命令中死掉,是多么崇高的。。。』

  

   一阵猛烈得咳嗽打断了我,我吐出了一摊混着血的胃液。

  

   『那,我必须保护你,不能再让你被青揉搓了。』

  

   当我感觉到球棒离开了我的肚皮后,我害怕地闭上了眼睛。耍帅归耍帅,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开始颤抖。终于,我的下部在也忍耐不住了。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使颤抖更加严重了。

  

   我在黑暗中等待,但最终的审判却迟迟未到。当我听到打斗声,晓不停的道歉时,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擦去血迹。正想跟主人道谢时,我手臂上感受到了针头的刺痛。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席卷了我。我不再挣扎,放任自己在黑暗中彻底放松下来。。。

  

   [newpage]

  

   本页纯剧情,以青的视角交代设定和(变态的)世界观。

  

   当青冲进房间里时,晓的球棒已经落在了巳的肚皮上。青愤怒地走上前,用力将晓推开。晓被突然出现的青下了一大跳,一不留神跌倒在了冰冷的石头地板上。

  

   『对不起,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没。。。』

  

   青踢开了脚边的晓,来到巳的面前检查她的伤势。铁钩鞭子可是连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啊!青心疼地看着巳,摸了摸她那血迹斑斑的脸颊。

  

   对了,子宫。晓那家伙似乎似乎还用了速冻液。想到这里,青赶忙开始检查巳的下体。幸运的是,子宫里的晶体似乎没有破损。这样这样的话,只要融化掉就好。青松了一口气,将含有阿芬太尼的镇定剂轻轻地扎在巳的脖子上。看到巳为了忍受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青强压心头的怒火对晓说道:

  

   『差不多了吧,晓?再玩下去巳也坚持不住了。二楼的客卧以及收拾好了,你应该认识吧?』

  

   『那个,青。。。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晓胆怯地问道。

  

   『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青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但马上又重归平日的冷静。『处理这个比较麻烦,需要不停地控制温度。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干这种粗活。快去睡吧,晓,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飞机呢。』

  

   晓唯唯诺诺地答应了青,一溜烟地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了青和巳,青赶忙拆掉了拘束着巳的铁架,脸上浮现出了担忧和焦急。

  

   『这东西似乎用高温可以融化,但她的身体都这样了。。。算了,还是先包扎伤口吧。』青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来了调教室的急救包。青虽然不是医生,但却受过严格的急救训练。他认真地观察每个伤口,以尽可能不留疤的前提进行包扎。

  

   等血都被止住了,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 接下来的工程才是真正的麻烦。青拿来平常用于调教的按摩棒,并选择了加热档。当他把温暖的按摩棒插入冰冷的小穴时,巳的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青温柔地抚摸着巳那像是临产的肚子,幻想着是否有一天那里会装着自己的孩子。

  

   过了一段时间后,巳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这是身体对强烈温差的反应。青连忙拔出按摩棒,缓缓地挤压着巳的肚子。少量的蓝色液体从小穴里缓缓流出,没过多久就枯竭了。青需要等待巳的下体温度下降后,再次重复这个过程,直把所有的灌肠液都挤出来为止。这个过程中,青需要持续观察巳的情况,确保没有出现内出血。等到巳的阴道再也流不出灌肠液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青没有把巳放回她的笼子里,也没有把她带去医务室。他把伤痕累累的巳抱进了自己的卧室,小心翼翼地为她洗掉血迹并放到自己的床上。忙碌了一夜的青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他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熟睡的女孩。

  

   窗外的朝阳照入房间,落在小巧的乳房上。乌黑的齐腰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映衬着她洁白的脸颊。微微隆起的胸部和深深凹陷的腹部缠满了沾血的绷带,好像在诉说她经历的暴行。青呆呆地看着巳,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

  

   。。。

  

   早晨八点,青和晓面对面地坐在餐桌前,气氛十分尴尬。盘子里是鸡蛋,培根,和烤糊了的法式土司。青率先开动,优雅地用刀叉切下一块橡皮似的鸡蛋送入嘴里。

  

   『呃,青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特殊呢。』晓看着自己盘子里的料理,『平常不会由你给巳做饭吧?』

  

   『做饭是奴隶的工作。』尝到自己煎的鸡蛋时,青心里由衷赞叹巳的厨艺。虽然说做饭是奴隶的工作,但之前调教的奴隶里没有一个会主动做饭的。但巳却不管之前的调教有多疼都会按时为自己做好热腾腾的饭,还会根据剩菜的多少来判断自己的口味。

  

   坏了,不会以后连外卖都吃不习惯了吧?

  

   房间里只剩下刀叉的声音。在吃了一口干到掉渣的培根后,晓再次打破了沉默。

  

   『青,巳的情况。。。』

  

   『不用担心,养几天即可。』

  

   『嗯,那个,大概得晚几天到本部了吧?』

  

   『当然。你会跟上面的人说,让他们推迟处刑吧?』

  

   『哦哦,对,我会努力劝说他们的。』

  

   『只可惜那两张机票了。』

  

   『没有的事。我也不差那点钱。』

  

   『那就好。你也该收拾一下了。疫情期间登机比较慢,最好早点去机场。』

  

   『那个。。。青,能然我再看一眼巳吗?我真的担心她。。。』

  

   『我给她吃了安眠药,最好不要打扰她了。』青果断地拒绝晓,并下达了驱客令:『机场人多,又是疫情,你最好早点离开。』

  

   『啊。。。烦劳你担心,那我先告辞了。』

  

   晓起身离开了餐桌,留下青一个人咀嚼这难以下咽的早餐。等听到大门被打开和关闭的声音后,青长叹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食物倒进了垃圾桶。

  

   离巳醒来应该还有一段时间,青决定去拜访一位故人。

  

   十年前还是小城市的A市是RAB重点发展的城市之一。RAB在这里设有支部,旗下调教师上百。在RAB来到A市之前,这里原本是一个因为煤矿而暴富的三线小城市。住房紧张的市中心是犯罪的天堂。大量的外来人口加上原本就腐败的公安,滋生了不少罪犯团伙。

  

   其中最出名的,当属「狼王」。他们主要负责贩卖人口,毒品交易,和嫖娼,经常把从农村来这里找工作的女孩拐卖到别的城市,或者把她们灌满毒品强迫她们卖淫。鼎盛时期,A市从市长到城管都被「狼王」收买。甚至有传言说,只要踏入市中心,女孩就绝对无法逃出这里。

  

   然而,罪犯终归还是罪犯。当更高一级的政府下令整治A市时,「狼王」率先遭到了打击。当然,「狼王」的领导层进行了殊死的抵抗,并且大规模地销毁了证据。据说当时整条红灯街都找不到一个活的妓女,却可以听到从地下室传来的惨叫。后来,在「狼王」的据点里发现了大规模的坟墓。根据专家分析,里面的尸骨超过上千具,死法更是千奇百怪。如今,市政这里建起了纪念公园,吊念那些没有名字受害者。

  

   然而,「狼王」并没有被完全消灭。在战斗后期,「狼王」内部出现了两派:保王派和保狼派。保王派认为必须不顾一起保护管理层,并希望可以抵抗到最后。而保狼派则认为应该与政府的代表RAB谈判,并以牺牲部分管理层的代价在RAB里继续生存下去。

  

   RAB是与打击罪犯的命令同时进驻A市的。作为影响力遍布全国的黄赌毒产业,标准化的RAB经常被政府暗地里委托解决「狼王」这种过于破坏社会稳定性的犯罪集团。作为薪酬,政府对RAB在A市的小动作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战斗快要结束时,RAB伸处了橄榄枝,邀请「狼王」剩余的成员加入他们。最终,保狼派的成员叛逃到了RAB,并为最后的总攻提供了重要的情报。保王派的成员们则被抓住后几乎全部都被判了死刑。

  

   市民们在听到判决后纷纷走街串巷庆祝胜利,殊不知恶魔并没有真正地离开这里。

  

   青来到纪念碑前,双手合十默哀了一分钟左右。一位路人大叔看到他,上前搭话:

  

   『现在很少有人还记得当时的事情了。小伙子,希望你也不要忘记。』

  

   『当然不会。我会铭记那些死去的人的。』

  

   路人大叔满意地点了点头。远处,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向青招手。

  

   『喂!青!磨磨蹭蹭要干啥啊?!快点过来。』老人用洪亮的声音招呼青,指着长椅上留给他的座。

  

   『小崽子,竟然开始使唤师傅了。』老人笑着说道,『坐坐坐,咱俩得好好谈谈呐!』

  

   『师傅说笑了。我是想请教师傅几个问题。』

  

   『嗯,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这个扑克脸说。』

  

   一阵寒风吹过,白发苍苍的老人笑眯眯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黑发青年。在一段尴尬的安静过后,老人率先发话。

  

   『青,你应该去一趟本部。』

  

   『啊?哦,我会去的。』

  

   『还应该收养他们给你的奴隶。』

  

   『老师,我已经在训练一个奴隶了。您不是说过吗?调教就应该是一主一奴』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还记得。那你说说,我还教过你什么?』

  

   『呃?要控制奴隶的自由,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要去考虑奴隶的诉求,并适当满足。。。』

  

   『不是这些,你个书呆子。』老人用报纸卷敲打了一下青头,『我是说,有关于奴性。』

  

   『奴性?嗯,就奴性而言,天生的奴隶于后天调教的奴隶是不一样的?』

  

   『对啊。我问你,你现在的奴隶,是天生的?还是你一手打造的?』

  

   青陷入了沉思。巳刚来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她的举止可谓是自己一把手教出来的。但巳的奴性绝对不是自己灌输的。她会主动为自己做饭,被晓调教时也一直忍住没有高潮。这种扭曲的忠诚绝对不是自己教给她的。

  

   『呵呵,我就知道。当时你还在调教辰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不要把她逼得太紧。她们不需要一直被提醒自己的本分。』老人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当我听说你一个月都窝在家里调教时,我就觉得又遇上稀有货品了。你不需要对她的生活进行微操控。所以,去本部再领养一个吧,这样正好能让你分分心。』

  

   『嗯,我会考虑老师的建议的。不过这次我来,有几个问题想问老师。』

  

   『可以,但咱们别在这里呆着了。走,我请你喝个好东西。』老人愉快地拉着不情愿的青离开了纪念广场,来到了旁边的一家奶茶店。

  

   『老师也喝吗?』青惊愕地看着老人熟练地点了两杯奶茶。两人找到了一个窗户边上的座位。

  

   『哈哈,还是歧带我来的。她哭着闹着说现在女孩子都流行喝着个,我还嘲笑她,都多大了还追赶时髦。』

  

   『奴母还好吗?我应该给她带些点心的。』

  

   『哎,不用不用。公司的待遇很好,我们俩要啥有啥。』老人摆了摆手。『所以,你想问的问题是什么?』

  

   『那麻烦您了。首先是技术问题。公司提供那个会固化的灌肠液,在融化后会不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哦哦,那个吗?融化后应该没事,毕竟是靠尖锐的晶体划破器官进行处刑的。诶,你咋能对自己的奴隶用这么残酷的刑罚呢?』

  

   『不是我干的。说来话长,就不浪费您的时间了。第二个问题,是有关婚姻的。』

  

   『婚姻吗?』老人目光如炬地看着青,『你要与你现在的奴隶结婚吗?』

  

   『不,只是询问而已。我知道您与奴母结婚时,有保王派的人尝试绑架歧。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现在结婚的话,还会不会有这种危险。』

  

   『危险什么的,我相信你都能解决。问题是,你真的准备好结婚了吗?』

  

   『当然没有,只是想问问您而已。』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人愤怒地瞪着青。『结婚不是儿戏,和奴隶结婚则更加复杂。不许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描述!』

  

   『实在抱歉,老师。那假设我与现在的奴隶结婚,应该做好什么准备呢?』

  

   『嗯,确实有许多要准备的东西呢。女方肯定不会来人吧?彩礼也是问题,婚礼上的调教该怎么安排呢?要不要先让她怀孕,然后奉子成婚。。。』老人高兴地自言自语,青赶忙打断师傅的幻想。

  

   『老师,我不是在问这些事情!我是想知道,保王派的那些人会不会来捣乱。』

  

   『保王派吗?』

  

   『是啊,最近似乎有传闻,说当年归顺RAB的人里有保王派的奸细。』

  

   『嗯,肯定有就对了。攻破总部时的场面十分混乱,各区的干部们为了保命都逃跑了,底下的人也互相不认识。当时负责分类俘虏的人并不是我们派的人,而是RAB的特遣队。』

  

   『特遣队?他们不是只负责黑道上面的事情吗?』

  

   『呵呵,那只是名义上的。什么黑道白道?RAB本身便是依靠政府的无能和法律的漏洞才得以存在,特遣队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他们的作用就是为了满足RAB和政府最上层那些不可见人的需求。』

  

   『政府最上层?他们不是痛恨保王派吗?』

  

   『痛恨保王派的,不是领导们,而是这个社会的道德观。』

  

   青不太能理解师傅的话,但师傅阻止了他继续发问。

  

   『听我的话,秋青月。去一趟本部,你就自然明白了。』

  

   『好吧,我明白了。』青点点头,留下一杯一口都没喝过的奶茶。

  

   『小子!不要浪费我给你点个饮料啊!要是不喜欢的话,拿回去给你那个奴隶喝。』

  

   青满脸不情愿地拿走了奶茶。回到家时,巳已经醒了,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女孩赤裸的身体上围了一个淡粉色的围裙,刚好盖住了前一天的伤痕。从门口可以看到她撅着白嫩的屁股,细长的小腰上搭着两股垂乌黑的麻花辫。她的脸颊被厨房的炊烟熏得发红,身上则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娇小的身躯正在认真地切菜,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青。

  

   青悄悄地打开厨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女孩的背后。不知道是因为噪音太大还是太过于专注,巳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潜伏在后面的恶狼。当距离足够近后,青猛地抱住她的胸部,狠狠地抓住两个正要逃跑的肉球。

  

   『啊嗷嗷嗷!主人,好疼啊!伤口又要裂开了!』

  

   『哎呀,我都忘记了。抱歉。』

  

   『嗯嗯,没事。』巳乖巧地靠着青,围裙上却已经渗出红色。『欢迎回来,主人。』

  

   旁边的灶台上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

  

   『哎呀,奴儿真是笨手笨脚的。』巳急忙地把火关掉,『那个,主人,做饭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色色啊?当然不是奴儿不想啦!但奴儿怕热油溅到主人。。。嗯,对不起,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会。喏,这是给你的饮料。』

  

   巳惊奇地看着奶茶,小心翼翼地嘬了一口。发现真是奶茶后,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谢谢主人,太谢谢主人了!』

  

   『我不打扰你做饭了。对了,今天晚上什么都不用做,你休息一下,我订外卖。』

  

   『奴儿明白。』巳快乐的回答道。

  

   离开厨房,青在厕所里自己释放了浓烈的性欲。好险啊!青心里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忍不住直接把巳扑倒。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巳,青打通了本部的电话。

  

   『调教师:青。验证码:KDW0021。请预定两张从A市到本部的往返机票,并且跟改造部预定一个时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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