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页含有出产,涨腹,鞭打。)
早晨的阳光打在丰盛的早餐上。我与主人坐在餐桌前,旁边却多了一个小女孩。她的名字叫秋棠,今年八岁,大大的眼睛和褐色的皮肤都表明了她是个混血儿。不知道主人怎么想,不过经过一年的调教后,我觉得我肯定能推倒这只异国风情的萝莉。只可惜,现在的她穿着黑黄相间的校服。看来不管长得多漂亮,也没法让校服好看。
至于我,身上也破天荒地穿上了比较正常的睡衣。并且,能坐在餐桌前,已经让我非常满意了。在领养棠之前,我都是趴在主人脚下,用狗盆吃饭的。
『吃完啦,妈妈!主人,咱们走吧。』
小棠元气满满地说完后,拽起主人的袖子。主人脸上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甩开胳膊,让她去车库等着。
『主人,这样的表情会让小棠留下心里阴影的哦。』
我笑眯眯地提醒主人,回应我的则是项圈上的狗绳被狠狠地拽了一下。我的头撞到了桌子,「砰」的一声,让我头晕眼花。
『奴儿对不起,奴儿知错了。』我急忙道歉。好险,小棠来的这几天,我确实开始忘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了。
『你还坐着干什么?』主人冷冷地问道。
我立刻跪倒在主人脚下,双手着地并触碰额头,并然后尽量把屁股撅起来。这是奴隶在犯错时应该做的动作。
主人也一刻都不耽误,拿起旁边的皮鞭开始抽打我的后庭。仅仅几鞭子,我的阴唇就开始肿胀起来。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小棠来了后的另一个变化,就是主人命令我不管有多舒服还是多痛,都不能在小棠在家时发出娇喘声或者惨叫声。
『主—啊呜呜呜呜,主人,求求了,小棠她还在家里呀。』
我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让呻吟声太过大。但直到小棠开始喊『还没吗,主人?』才收手。真是的,就不能早点喊吗?害的我还咬到了舌头。虽然表面上,我的地位比小棠高,但我从来都是把小棠当作未来的主人侍奉的。不过,主人现在也太惯着她了。溺爱可是性的哦。
『主人,明明都是奴儿侍奉您,小棠她只是叫您主人,您就那么宠她。奴儿,有点嫉妒哦。』我拐弯抹角地提示主人,不要太管着小棠,多宠宠我。
主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哦?妈妈还会嫉妒女儿吗?』
呵呵,主人也有钢铁直男的一面呢。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哎呀,女儿她也八岁了,虽然还没发育完,也稍微有点形状了吧?我完全可以教给她一点技巧,从稍微舒服的玩法开始,比如3P之类。。。』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主人一脚踹到了墙角。餐桌也被打翻,剩下的早餐撒了一地。我急忙恢复土下座的姿势,并再次拱起我的臀部。我知道,这并不是惩罚,而是在我做作了让主人很生气的事情时,主人没控制住情绪的动作。真正的惩罚,是会痛到让我有想结束生命的念头。我颤抖着看着地板,等待着地狱的降临。
『看来需要给你点惩罚。』主人看也不看撅着屁股的我,拿出手机开始设置。
主人并没有告诉我他设置了什么,只是告知我必须在他回来时把餐厅收拾好,并且不需要做午饭了。我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帮主人准备好了外出的准备。在目送主人和小棠离开了别墅后,我开始机械地打扫打翻的食物。到底是什么惩罚?我害怕得连扫帚都拿不稳了。
虽然希望只是尿道封锁之类的耐力型惩罚,但我也知道,主人真的生气了。到底说错了什么?明明就是个玩笑,主人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不应该让小棠了解一些调教的基础吗?难道说,应该一开始就重口吗?虽然嘴上表示不满,但我还是蛮心疼小棠的,这样做很可能对她的心理产生压力。
思路突然中断,是因为我的小腹里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因为身上被装了好几个玩具,所以我还是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惩罚。
但下一秒,我便很清楚地知道惩罚的内容了。我的子宫开始有膨胀的感觉。当然,不是我怀孕了,而是里面的球变大了。
这个球由一条纽带固定在子宫底部,模拟胎儿的脐带。一般情况下,球体以最小的体积紧紧地贴在子宫壁上,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但如果主人愿意,可以让球的体积变大,并且放松软管,模拟婴儿的头抵住子宫颈,让我感觉像是怀孕了一样。
光着一个玩具,并不会对我造成太大的痛苦。子宫球最多就是撑起我的小腹,让我看起来像个孕妇,更多时候是用来在别人面前羞耻调教。涨起来的腹部会让我有排便感,但仅此而已。
但我知道,作为惩罚,还有另一个玩具会启动。在得知惩罚内容后,我噗通地跪在了地上,全然不顾膝盖的疼痛,冲着监控开始求饶。
『别这样,主人!奴儿,奴儿真的知错了,请惩罚奴儿把。公开露出,感官剥夺,把我的腿打断,剪掉我的舌头。主人,您看,我会自我反省的。』我连说话的方式都乱了,拿起主人刚才用过的皮鞭开始抽打自己的后背,『求求您,求求您,求求---啊!』
后脖子被项圈遮盖的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刺痛。这是项圈在注射催产素。我颤抖着捂住脖子,无助地拉扯着线圈,想把它挪离注射的位置。但这只让已经扎进皮肤的针撕裂了更大的伤口。
『注射过程中请勿触碰线圈。』项圈发出警告声,同时我尿道里的玩具放出了电流。我的手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下庭。
我刚被装上这些玩具时,曾经被测试过一次。虽然那次仅持续了十分钟,但我发誓我再也不像经历那种痛苦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我绝望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眼见着它慢慢的鼓了起来。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连接子宫壁的纽带放松了,让子宫球以自由落体的形式抵住了子宫颈。
宫缩马上便开始了。如果是一般分娩的话,宫缩刚开始并没有疼痛感。而我的惩罚可没有缓冲期。大量的催产素从一开始便被注射进了我的身体。因为催产素有一定催情的效果,所以痛苦与快感同时降临在了我的阴道。
我疯狂地把手指戳进自己的阴道里,想用自慰来缓解分娩的痛苦。但快感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啊。
我努力向即将出产的孕妇一样,平躺在地上并把腿岔开,尽量放在高出。但疼痛依旧剧烈。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努力把子宫球挤出子宫颈,但球体的大小刚刚超过了子宫颈的极限。每次球体露出一小半后,就会被卡住。结束的宫缩会把它顶会子宫内,等待下一波宫缩。
我不能不努力生产,因为球体会定期释放点击,使我的身体认为小宝宝在挣扎。人类在进化史里用来保护后代的机制,被玩具无情地用来制造痛苦。
这大概是就是地狱吧。每次宫缩都会伴随着子宫被撕裂感觉。我开始求饶。但很快,求饶变得语无伦次。没过多久,屋里只剩下了我的尖叫。
对我来说,时间在这种折磨下失去了意义,精神开始变得恍惚。在感觉经过数个小时后,我的尖叫逐渐逐渐变成呻吟,疼痛感也稍微有所减弱。是肌肉本身到极限了吗?还是激素的效果结束了?
我像努力站起来,但连翻身力气都没有。任何动作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又是一阵宫缩,但是这次我感觉似乎终于把子宫球挤出来了。疼痛似乎一瞬间有所减轻,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我还没来得及考虑是不是我把玩具弄坏了,连接着子宫球和子宫壁的纽带开始突然收缩。子宫球被挤道了子宫颈上,但纽带还在继续收缩。
『会坏掉的!主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下一次宫缩,子宫颈开始扩大,子宫球终于可以通过子宫颈了。我感到球体被猛地拉回了子宫,好像有人在给我粗鲁地拳交。我的身体终于感受到了一点久违的快感。
结束了吗?当我正大口喘气时,后颈再次传来了刺痛。
『求求你了,不要啊。。。』
注射结束后,我的精神和下庭的痛苦都再次变得清晰起来。我的身体愚昧地想把一个根本无法排除的物体挤出子宫,在每次失败后变本加厉的尝试着注定无法完成工作。每当我终于把球排出后,又被纽带拉回去,让一切从新开始。
在经历了两次「成功」的分娩后,我的意识开始消散。虽然胳膊和腿还会不断地痉挛,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四肢了。我很想把自己藏起来,因为如果惩罚一直继续下去的话,会被小棠发现的。真,真的,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怎么想。。。
我最后的记忆,是在努力爬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上。随着视野变暗,我感觉自己在溺水,被沉重的压力牢牢地固定在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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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剧情向,稍微有点萝莉)
总部。我和晓离开了地下八层,之前的压抑感瞬间便消失了。刚刚看到的画面还存留在我的脑海里。晓担心地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嘛,这是她们主人的残酷,你不需要感到内疚,巳。』
晓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哄人。我露出无力的微笑,表示想去找主人了。
地下六层,这里的天花板有三层高,里面模拟了别墅小区,有着样式和大小都相同的二层别墅。六层是属于本部的调教师和奴隶的居住场所。最靠近电梯的,是比较正常的居所,但越往里走。别墅的样式便更加豪华。而建筑群的中心,则会矗立着一栋类似于帕特农神庙的建筑(最经典的古希腊建筑,就是那个有很多柱子的废墟)。
走进神庙,就会发现这里是离神最远的地方。哭喊,咒骂,以及皮鞭与皮肤碰撞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着。这里有通往地下七层的唯一电梯,那里有RAB医疗设施。当然,除了因为调教受伤需要去那里以外,就是要被进一步改造。从被带进来的奴隶的眼神可以看出来,所有女奴们都对神庙抱有强烈的恐惧。
我和晓到了神庙的第二层,这里是孤儿院。如果奴隶不小心(或者被迫)怀孕并且不被允许堕胎的话,生下来的孩子一般都会被带到这里。除了对幼女有想法的调教师,一般人不会把奴隶的孩子留在自己身边。这里的孩子没有接触过社会,很容易被调教成顺从的奴隶。甚至连签了永久奴隶都不敢做的事,这些孩子们也会做。
看着赤裸的正太和萝莉们从类似与教室的房间里涌出。我可以感觉到呕吐感。在刚刚看过那样残酷的画面后,不管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主人在这里?为什么?不安的疑惑充满了我的脑海,难道我不能满足青的需求吗?毕竟晓说过,青要的是绝对的服从,而我毕竟是经历过外面的世界,到底在「听话」这方面比不过这些小孩。
『巳!叫你多少遍才行?』主人不耐烦地拽住了我项圈上的绳子。
我急忙跪倒,『奴儿抱歉,请主人惩罚。』
『青,别难为巳了。她之前看到了不太好的东西,精神上有点不稳定。』
『这样啊,你先起来吧。』主人担心地看着我,让我心里产生了些许的满足感。
『虽说有点突然,』主人似乎有点难为情,用非常正式的口吻跟我解释,『但我需要领养一个这里的八岁的幼奴。不过,她并没接受过任何「那个」方面的训练,并且至今为止都没有受过任何教育,所以需要拜托你在开学前这几个月帮她补习一下,程度到一年级就行。』
主人似乎对此有些许抱歉,是怕我不同意吗?
『奴儿知道了。』毕竟我也是大学毕业,小学数学之类的,应该没问题吧?『那关于「那个」方面的知识呢?』
『这方面就不必了。委托我收养的人希望她成为奴隶。』
『可是,在家服侍主人的时候,奴儿都会全裸,并带着玩具哦!并且主人老是在家里随便色色,即使不教她,她也会学到哦。』
『你放心,关于这些事情,因为她在这里长大,多少有些了解。关于调教的事情,我也会多加注意。』
哼,真是的。委托主人的人真是讨厌,还要主人多加注意。
『还有最后一点。设定上,我会告诉她你是她的妈妈,而她是你上一个主人的孩子。明白吗?』
『明白了。那么,收养的孩子在哪里?』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观察室里。因为刚才的经历,让我在看到大面单向镜时打了个寒颤。镜子的另一侧,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小女孩正在挥舞着游戏手柄。她的长相并非东方人的面孔,而是更接近拥有浓重五官的中东人。皮肤的颜色并不深,但一看便不是晒太阳造成的。漂亮的黑发犹如晴朗的夜空,稍微带着一点自来卷。随着屏幕上的指示,女孩的动作非常流利,一点都没有小孩子的笨拙。一看就是一个非常有运动细胞的人。
一首曲子结束,女孩呼哧带喘地坐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满足感。赤裸的双脚,披肩的散发,竟然让我一个二十出头的人觉得「年轻真好」。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自己的脸庞。虽然不是一个类型,但主人真的不会对她起心吗?
当我还在思索的时候,女孩竟然冲着镜子跑了过来。因为良好的隔音,我听不见她说些什么。这面镜子不是单向的吗?我疑惑地看向主人。
『我们告诉她,今天她的母亲会来看望她。这是因为我们想看看她会不会认同你,不过看来不用担心。』
竟然要她认同我,而不是我认同她。总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了呢。
女孩拍打着玻璃窗,看得出来非常兴奋。在发现我似乎听不见她后,便撅起嘴看向我旁边的人们。带我们过来的工作人员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道:
『小丫头没有说过教育,真的麻烦你了。对了,你应该给她起个名字。』
『她这么大都没有名字吗?』我惊讶地问道。
『嗯,因为本身预定对被收养,所以这里的孩子们都没有名字,而只有编号。她的编号是74。』
74,那就叫小柒?或者小钨?我向主人提议,都被一脸嫌弃地拒绝了。
『那就叫秋棠吧!毕竟是主人领养的。』
看着主人耸了耸肩,大概是被批准了吧。我让工作人员打开房门,我则尽量摆出适合一个母亲的表情。
『我的小棠,终于见到你啦!』
我张开双臂,不知道女孩会不会主动亲近我。但我很快就意识到,我根本是在瞎操心。小棠热泪盈眶地冲进了我的怀抱,紧紧搂住了我。
『小,小坛好想妈妈。妈妈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
我一时无言以对。如此真诚的感情,在我成为青的奴隶后就很少再感受过。即使有,也不会是主人,而是陌生人对我肉体的渴望。我突然感觉被这种并非欲望的感情所感染,眼泪也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
『傻孩子,是小「棠」,不是坛。真是的。。。』
我略显尴尬地抚摸着小棠的后背。她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任性地靠在了我的身体上。我低头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有了一种她真的是我的女儿的错觉。
。。。
综上所述,我突然变成了一个有八岁女儿的母亲。虽然这样看我十几岁时就怀上了小棠,但毕竟被主人逼迫做过更羞耻的事情。能有如此可爱的女儿,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
小棠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虽然没有学过任何东西,但吸收知识的速度很快。紧紧一个月的时间,她便完成了小学一年级的预习。小棠对自然科学非常感兴趣,最喜欢看的便是关于动物的纪录片。或许真的是我的女儿呢,连这点都随我。不过小棠,不要那么兴奋地盯着狮子繁殖时的画面啦!
至于我的身份,我一开始还有点犹豫。本来已经习惯一丝不挂地生活的我,突然感觉被小棠看到会很羞耻。主人破天荒地允许我穿上一些休闲的衣物,并且都是等到小棠睡着再对我出手。
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小棠在某天晚上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地下室。那天主人正在测试我身上的玩具。在收留小棠后,我签署了永久合同,彻底失去了自由,并接受了一定程度的改造。结果,小棠被我的惨叫声吓到,暴露了自己藏身的位置。
结果我到底还是需要给小棠上一届性教育课。不过既然是在RAB的本部长大,小棠对一些奇怪的事情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态度。害得我必须一遍一遍地解释,我和主人的关系有多么特殊。
结果第二天,小棠开始管青叫「主人」了。我则被主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当我表示我并没有教她这么叫时,主人叹了口气:
『她的母亲生前希望自己的孩子不会被拉入RAB。我只是希望遵从故友的遗愿罢了。』
『奴儿明白,但「主人」的称呼不一定只有奴隶能用吧?如果她是我的女儿,而您负责饲养我们,为我们提供住所和食物,教她对您心怀感恩,也是应该的吧?还有,现在公司也有她的档案,如果真的有人对她做那些事,应该教会她一下应对的方法。』
主人无奈地点了点头。对于RAB系统中的奴隶,生死往往是一瞬间的事。所以,棠的生母是主人以前的奴隶吗?我心中稍微有点嫉妒。如果是我的女儿,主人会如此保护吗?我不太能理解主人的心情,毕竟,如果想让小棠以正常人的身份活下去,就应该让她被根公司毫无关联的人收养。既然让主人收养,又让我进行教育,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让她成为调教师。女性调教师在RAB里很少见,但一般都是由别人介绍,家底雄厚的千金或者太太们。像小棠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孩,很难成为公司的员工。
坐在小棠的床头,抚摸着她的头。小棠像一只猫一样发出了微弱的呼噜声。「我会保护你的,小棠」我这样想道。估计在不久的未来,我会成为她的奴隶吧。不过,还不赖。我以前总是觉得,让我侍奉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是件不愉快的事。但如果是女儿的话,也许还可以。
为了小棠的未来,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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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含伤病,男女主发糖)
我被疼痛唤醒,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痉挛。我发现我竟然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吓得赶紧想爬起来,但四肢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醒来的我口干舌燥,想必不管什么液体都能喝下去吧。
不过,我是怎么从一楼上来的?我的意识还是不太清晰。
旁边的卫生间里传来了水龙头的声音。不会是小棠把我抱上来的吧?我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努力不让自己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一个人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跪在床边。
『啊,求求你,把,把,把。。。』
我想说什么来的?随着又一阵疼痛的来袭,我感觉我的意识再次飘向远方。也许是痛苦稍微好转了一些,我这次睡得很熟,甚至做了梦。梦里的我身披白纱,被主人抱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教堂。小棠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牵着我的手走向讲台。
但美梦却逐渐变成了噩梦,我的肚子突然挺了起来,小棠倒在了血泊中,洁白的西装被染黑。下一秒,主人拿起刀,将其刺向我的圆滚的肚子。教堂里多了许多人,纷纷举起拍卖时的牌子,我能感觉到肠子慢慢漏了出来,但我却被晓按在地上,被迫爬向观众。
我可以听见有人呼唤我的名字,但我的身体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我只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再次坠入了无梦的安眠。
。。。(以下用青(主人)的视角叙述)
我回到家时,发现餐厅反而被更加混乱,才突然想起有可能忘记设定惩罚时间了。我吓得赶紧呼喊巳,但平日里光听到开门声就回来迎接我的女孩并没有回答。我在通往地下室的调教室的门口找到了巳,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大概是想把自己藏起来。真是傻瓜,哪有出了这种事还想着藏起来的。这时我突然想起,是自己命令她不许在小棠面前展现调教的。
小棠一般跟我一起回家,所以巳才费劲隐藏自己。在过去的八个小时内,这个女子经历了不间断的分娩,然而在最后撑不住的时候,竟然第一反应不是寻求帮助,而是把自己藏起来。
我把她抱上了客房的床,并给公司的医生打了电话。虽然一般的伤我可以处理,但这次是我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在等待医生的时候,巳开始逐渐恢复意识。但即使在玩具关闭的状态下,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痛苦。我焦急地等到了医生,并询问是否会留下后遗症。
『八小时?青,你也太过分了吧?她可能会死哦。』
『是我的错。错了,真的错了。』我很不等有人把我痛揍一顿。以前的话,师傅肯定会把我的吊起来,用鞭子进行教学。但不管怎样打,都无法弥补巳的生命吧?
『哎,好在是我接的这桩活。这要是被有些人知道的话。。。』
『拜托,你要举报我,无可厚非。但请让我先把她和秋棠安置好。』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医生耸耸肩,『只要你还愿意付额外的金额,我可是很看重病人隐私的。』
只要付钱就可以隐瞒的医生。我很清楚这个女人也为我的敌人提供服务,但毕竟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必要掀开往日的伤疤。
『你很走运,她虽然休克了,但并没有身体上的障碍。』
『她从刚才开始意识就开始模糊,还发了高烧。并且,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惩罚。』
『她的激素水平因为多次注射严重失调,要静养一段时间。在彻底回复前,禁止一切刺激的活动。』
巳的高烧持续了将近三天,我则在请假照顾她。秋棠则决定用做饭来照顾母亲,不过我才尝了一口,就决定订外卖了。我一个人真的照顾不了小孩,好在棠下周去修学旅行。不过巳,与其教她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如先把你那料理的技术传授给秋棠啊!
又过了一天,巳终于能在我的搀扶下走动了。看着餐桌上的外卖,她立刻表示要下厨。看着她颤颤巍巍站在那里,我气的差点笑出声。我命令她要么躺回床上,要么我把她绑回床上。结果秋棠一脸狡猾地说不如让她练练捆绑技术。巳,你都在教小孩子什么东西啊?
终于,在在第十天的晚上。巳主动走进了我的房间。
『主人,求求您,原谅奴儿吧。』
『你说要我原谅你,但你真的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了吗?』说实话,我都不知道那天我的火气为什么那么大。回过头想想,巳明显很爱护棠。虽然老是教她一些不该教的东西,但那天的口气明显是玩笑。
『奴儿。。。真的不太明白,所以冒着再次被惩罚的风险,想问问您。』
我能感到自己开始急躁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明白保护孩子是家长应该做的事情。但接下来的话,让我实在吃了一惊。
『如,如果主人想要幼女的话,我可以为您生一个!所以在这之间,请让我尽量满足您的需求!』
『啊?!等一下,秋巳,你似乎有点误会,我对幼女没有兴趣!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秋棠不会成为我的奴隶,我只是在帮别人养他。』
『可是主人是调教师,小棠又是奴二代,主人不可能一直保护我们俩吧?如果公司要求您出手,您不是必须遵从吗?』巳不解地看着我。
『我在公司高层有朋友,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两个人不会被卖掉的。话说,是谁告诉你公司会强迫调教师交易奴隶的?晓那家伙最真没不严吗?』
『主人不要怪晓,钰曾经说过,RAB为了盈利,会让奴隶进行流通。』
那个想在拍卖前杀死巳的奴隶吗?真是阴魂不散,明明已经被烤制成上面那些老头子的晚餐了,还在这里给我制造麻烦。
『其实,我也很希望保护小棠。但主人对小棠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所以我不确定您是否真的在乎那孩子。』巳的眼光里充满了真诚。
看来交流上出了大问题。这或许是主奴关系造成的吧。不过,我还不能完全信任巳。毕竟才刚一年,并且她也跟本部的人有过交流。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测试一下巳对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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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含四肢切断,萝莉。单纯想写段黄的)
终于,我能自己下床走动了。我立刻走进了主人的房间,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你想保护棠,但却教她那些东西?』
『这个不能怪奴儿,都是那丫头自己学的嘛。』
『所以说,你还认为应该教她那些东西么?』
『奴儿认为,既然生在RAB里,就没有必要向她隐藏这一切。毕竟她母亲不也是奴隶吗?我觉得,不让她当奴隶,但可以让她成为调教师之类的。』
『我问你,巳,你是我的奴隶吗?』
那是当然的!我立马按照主人教我的姿势凑了上去。虽然因为大病初愈,动作还稍微有点走形。
『那你刚才那么说,难道把棠当成主人了?』
『当然不是,主人。』我急忙否认,『我只希望小棠能够幸福。』
『那如果我想要幼女的话,你是保护她,还是按住她。』主人冷笑着问道。
『呃,这。。。』我尴尬地思考怎么回答,『肯定是按倒她啦!真是的,主人愿意赏脸,奴儿和小女当然应该侍奉。』
『好,那你做给我看。』
主人不容分说地把我拉进了车里。我还从未「坐」过主人的车,坐在副驾驶上,我忐忑不安地回味着那句『做给我看』。当我们到达目的地后,主人命令我脱下了衣服,并在我的项圈上拴上了绳子。我被牵进了一家夜店,舞池中央的脱衣女郎正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跳着诱人的舞蹈。我的出现似乎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昏暗的灯光下,有好几只捏油的手冲我的屁股袭来。
无视周围的一切,我和主人迅速地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在经过一道又一道的检查后,我们被领到了一个类似与水族馆的地方。柔软的地毯吸收了声音,只能听到人们在窃窃私语。不足半米宽的圆柱形玻璃水箱里,既没有谁也没有鱼,只有浑身赤裸的小女孩摆出各种妖艳的姿势。年龄上,y从像小棠一样的幼童到已经可以说是成年的少女都有。一些水箱里,女孩明显是刚刚接过客,百无聊赖地窝在底部。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她们下部含苞欲放的花朵上,沾着一些白色的液体。有些孩子不止后庭,嘴边,身上都有一些残留的液体。还有一些身上有明显的伤痕,最严重的,整个左臂都留有烧伤特有的伤疤。
我心头开始产生一些恐惧感。我不会也被塞进去吧?不对,不会是小棠?不,主人明明说了,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可他说『做给我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主人继续来着我向深处走。随着我们里门口越来越远,箱中女孩们的伤势也越来越严重。很快,我便发现被砍掉手脚的,被阶段四肢的。有的女孩顶着那个年龄不该有的巨乳,也有的女孩长着尖尖的或是毛茸茸的耳朵。
主人终于在一个水箱前停了下来,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棕色的皮肤,黑色的卷发。
『自从来到这里后,她就不太听话。作为母亲的你,应该好好教育她一下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顾主人的阻拦扑向那个水箱。不会这样的,主人明明说小棠去修学旅行了,不可能!
我疯狂地敲打玻璃,箱内的女孩有了反应。缓慢地转过身来。
她的耳朵被换成了尖尖的那种,可以从耳根的伤疤判断,那不是一般的cos道具。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彩,因为她的眼珠被替换成了拥有红色爱心瞳孔的道具。她的四肢表面上还在,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大腿根部在扭曲到了不可能的角度去保持狭小空间中的鸭子作。
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我愤怒地望向依旧没有表情的青。『为什么!』我愤怒地咆哮,『你不是说过,对幼女没有兴趣吗!』。
我扑向青,想要举起拳头,但一年以来的训练让我感对他出手。在犹豫的瞬间。工作人员似乎把我误认为这里不听话的奴隶,用电击棒狠狠地戳向我的腰部。触电的疼痛立刻传满全身,让我瘫倒在地上。
青厉声赶走了碍事的人。他把我扶起来,指着水箱说道:『巳,冷静点,你在仔细看看。』
我看了看水箱上的说明,上面写着「娅拉」这个名字。再仔细看,箱里的女孩确实不是棠,虽然皮肤的颜色和五官都很相似。
『你的心思我也理解了。抱歉,明明大病初愈还这么折腾你。』主人心疼地说。
我欣慰地摇了摇头。『是奴儿错了,奴儿竟然不相信主人。』
主人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然后,他说出了我一生难忘的话。
『嫁给我吧,秋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