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年, 国会通过了青少年健康培育法(俗称:割礼法)。 把本来只在一小部分严格管教的家庭中实施的女子性器切除手术向全国推行。 为了预防青少年之间的不纯洁异性交往和自慰, 初中毕业后, 全体女生在接受健康诊断的基础上接受割礼手术, 成为了事实上的要求。
虽说割礼手术所进行的程度是由所升学到的高中或者所入职的企业等自行规定, 不过大多数的高中和企业都会要求切除阴蒂的尖端或者全部的小阴唇。 另外, 虽然割礼手术的费用是全额公费支出的, 但是与麻醉相关的费用不属于公费支出的范畴。 如果自己承担所有费用的话, 是可以在使用麻醉的情况下接受割礼的, 不过考虑到费用承担的公平, 很多高中都明令禁止这么做, 并规定只能在学校选定的医院里集体接受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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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里有一群穿着白色水手服的女生, 她们坐在靠墙的长椅上排成一队。 衣领上的校徽属于本县最有名的高中之一。 这是一所相对自由、 男女合校的公立学校, 校规并没有对服装有多严格的规定, 只是因为入学考试的难度很高, 所以好学生比较多, 因此基本上没有染发或者化妆的女生。 这些女生们的表情如同包裹着她们正在发育的纤细身体的白色水手服一样阴暗。 因为这就是刚刚成为高一新生的她们即将被施行割礼手术的地方。
明天开始就是五月的小长假了, 但是在手术室门口的走廊里排队等待着割礼手术的敏子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在前一天的学校大讲堂里, 一年级全体女生集中召开的说明会上, 讲台上的保险医生就已经说过, 这只是个小手术, 只需要把阴蒂尖端柔软的那部分切除掉。 在告别自慰的不良习惯的同时还能保留一部分性快感, 在婚后的性生活中也不会有性交疼痛的烦恼。 敏子还听说了不少其他的学校的做法, 例如把阴蒂从根部整个挖出来, 把小阴唇也完全切除掉等等, 她感觉自己两腿之间的部位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学校以此教导学生们, 要懂得能在自由的校风下学习是学校施与她们的恩惠, 为了让明天的割礼手术能够顺利进行一定要好好配合。 和她那一代的其他女孩一样, 敏子也认为自慰是不好的, 被告知女性感受超出需要的性快感是一种放荡的她, 同样也相信割礼手术是必须的。 但是, 对于手术刀插进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个部位的恐惧却是另一回事。 作为十几岁勉勉强强能算作少女的女孩子, 要在护士和医生的眼前把下体暴露出来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耻。 学校考虑到学生的心理负担, 从医生到护士, 乃至带队老师都只由女性担任。 但是因为对将要承受的痛苦的恐惧, 没有人还有心情去感谢学校的这个决定。
学号排在前面的同年级学生们已经进入手术室了, 突然「Gya!」的一声——就像着火的猫发出的悲鸣——传出了手术室的门, 在走廊里回荡。 第一个学生的割礼手术已经开始了。 敏子跟着队伍不安地走着, 队伍中传出了簌簌沙沙的小声说话的声音。 带队的女老师用严厉的眼光瞥了一眼, 走廊里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但是女生们心中的恐惧感却愈加旺盛。 手术室里不断地传出女生们各种各样的尖叫声, 每一次都能把排队等待着的女生吓得浑身僵硬, 因为再过不久她们自己也要遭受同样的折磨了。
每一次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护士的脸探出来的时候, 就会有一个女生进到手术室里面去。 然后, 不变的、 恐怖的尖叫声就会传到敏子的耳朵里。 穿着水手服的她, 背部已经彻底被冷汗打湿了。 又一次, 门被打开了, 不过这次出来的不是护士, 而是和敏子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 她面色惨白, 在敏子以及其他等待着的女生面前扶着栏杆颤颤巍巍地往前走着, 她的刘海被用发卡固定着, 像珠子那么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她两眼通红, 眼睛里满是血丝, 因为虽说伤口很小但是也能痛上好几天。 敏子感到自己的阴部开始隐隐作痛, 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了大腿。
之所以在大型连休之前安排割礼, 是因为割礼的痛苦会对学校的正常教学造成影响。
在这个接受割礼手术事实上已经成为了一种义务的年代, 基于对青少年有益的考量, 割礼手术所需的费用是由公费支出的。 但是, 与麻醉相关的费用则不在公费支出的范围之内。 原则上来说如果自己承担麻醉所需的费用的话, 是可以接受稍微人道一些的割礼手术的。 但是几乎所有高中在把割礼作为要求的同时禁止了在自己承担麻醉费用的前提下接受割礼。 表面上这是以公平承担费用的名义, 实际上是因为保守的老一辈大多数都认为割礼产生的痛苦也是这个仪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做完割礼手术的女孩子们在敏子面前一个接着一个地蹒跚走过。 她们中的一些因为还没有从身心遭受的残酷打击中恢复过来, 在护士的搀扶才勉勉强强能够下地行走。 做完手术的她们要在病房里安静地呆上将近两个小时, 直到出血的状况有所减轻才能出来。 敏子前面的队伍变得越来越短, 她终于也成为队伍中的第一个了。 旁边就是手术室的门, 还能清晰地听到同班同学的尖叫声, 她本想把耳朵捂住, 但是因为意识到带队老师正在盯着自己, 只能挺着身子默默地忍受着心中的恐惧。 虽然敏子并不是一个有多要强的人, 但是她知道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给这个所有人都要经受的仪式添乱。
「马上就要被叫到了哦。 那个…… 是叫什么名字的来着……」
带队的女老师向敏子打了声招呼。 她担任敏子的英语老师, 不过因为新生入学还不到一个月, 她还不能完全记住所有学生的名字。 女老师把手举到头后面, 比划了两下把头发扎起来的动作。
「啊, 不好意思。」
敏子慌忙从手腕上取下用来扎头发的橡皮筋, 把齐肩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辫。 在进入手术室之前应该要先把头发扎起来, 但是因为恐惧, 她已经完全忘掉了这件事。 在她一把抓起被冷汗粘在脸上的头发, 在脖子后面牢牢地束起来的同时, 她旁边的门开了, 一名护士探出脸来。
「下一个人请进。」
以对待工作的态度, 这名护士把敏子叫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大概有五个只有上半身穿着手术服, 排队等待着的女生。 敏子看到队伍最前面的女生侧着身子坐到了手术台上, 看起来她马上就要接受割礼了。 这名女生的双腿被固定在了一张妇产科用的手术台上, 这样她的两腿之间的部位就可以任由女医生摆布了。 一名护士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敏子看到女医生从托盘上拿起了一把纤细的剪刀, 她已经被吓得连心跳都要停下来了。
「呀——!」
在发出尖叫的同时, 躺在手术台上的女生的身体也扭曲成了弓状。 紧接着的看起来是消毒的步骤又让这名女生再一次发出了尖叫声。 虽然在走廊上等着的时候敏子也听到过这样的尖叫, 但是眼前的现实还是把她吓得双膝直颤, 口舌干燥。
「请去换一下衣服哦。 那边有标着你学号的篮子, 把你脱下来的衣服放到那个篮子里面。」
把敏子叫进房间的那个护士一边这么说着, 一边把绿色的手术服递给了敏子。 墙边的架子上确实并排摆放着一些篮子。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是同性, 手术室里面是没有类似于隔断的东西的。 在换衣服之前, 敏子的目光再一次瞥到了刚刚完成割礼的那个女生。 她正从手术台上下来, 刚才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的那个护士正搀扶着她。 担任手术助手的助理护士穿着和女医生一样的绿色手术服, 戴着一顶能把头发完全遮住的帽子。 因为这个护士戴着口罩, 从敏子的位置很难看清她的表情和容貌。 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女生扶着刚刚把手术服递给敏子的那个护士的肩, 被带去了更里面的另一个房间。 其他女医生和护士则忙着更换带血的手套, 以及准备下一场手术需要用到的器械。 敏子开始在墙边的柜子前脱下自己的校服。 她身上除了手术服之外什么都不能穿。 敏子小心地把脱下来水手服和裙子叠好, 放进了篮子里, 然后脱下胸罩和袜子并把它们藏在了衣服的下面。 与自己的其他同学穿上的一样, 这种手术服的前面是用带子固定的, 长度恰好只能遮住腹部。 最后敏子把她纯棉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 放在了裙子的口袋里, 因为从这里出去的时候就不再需要穿上这条内裤了。 短短的手术服让敏子更加注意到自己裸露出来的部位。 在她用双手捂住下腹部并转过身来的一瞬间, 手术室里再一次响起了女生的尖叫声。 想到自己距离那个恐怖的瞬间又更近了, 敏子感到自己的内脏都缩起来了。 她一边埋怨着颤抖得不听使唤的膝盖, 一边用小腿回到了等待割礼的队伍中。 刚才那个年轻的护士来到了敏子的旁边, 询问了她的名字和学号, 并与先前提交的病历表进行核对。
「护士, 那个, 我想尿尿……」 虽然为了防止在割礼的过程中大小便失禁, 在排队等待的时候就已经上过厕所了, 但是因为恐惧, 敏子的膀胱收缩得很厉害。 看起来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的护士们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厌烦的神情, 一名护士拉着敏子的手往刚才进来的门口走去。 敏子感到惊慌失措, 她以为自己会以这种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打扮赤裸裸地被带到走廊上。 这时, 护士打开了靠近入口的另一扇门, 里面是一间装有一个马桶的厕所, 只是侧面的墙上开着一个看起来是用来收集尿液样本的窗口。 这名护士让敏子在这里把事办完, 然后就匆忙地回去工作了。 当敏子背着手把门关上的时候, 门外又一次传来了尖叫声。
敏子正打算把短裤脱下来, 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 她只好直接坐在了马桶上。 她稍稍使了使劲, 温暖的尿液就润湿了她的阴部, 但是马上就停止了。 上完厕所的敏子并没有马上回到手术室去的心情。 突然, 她注意到接受尿样的窗口是开着的, 她试着偷偷往里面看了看。 在隔着这个窗口的房间里, 割礼完后的女生们正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 看来这间平时用来整理尿样的房间已经被挪作它用了。 刚才那个年轻的护士拿着标着学号的脱衣篮, 在割礼完后的女生之间来回走动, 帮助她们把手术服换回原先穿着的校服。 敏子眼前还有个仍穿着手术服的女生, 正精疲力尽地往前伸出双腿——她并没有注意到敏子的视线。 那个女生连注意别人的目光的力气都没有的原因可以从贴在她阴部的纱布上看出来。 那块纱布正在往外渗出着鲜血。 这把敏子吓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敏子慌忙地把视线从那个女生的身上移开了, 她背上直冒冷汗, 膝盖不停颤抖。 门外又传来了同年级女生接受割礼手术而发出的尖叫声。
(就这样逃出去吧……)
敏子不假思索地打消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不接受割礼的话对找工作和结婚都不利」这种说法她已经听得连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姑且不论政府机关, 就算是在私人企业找工作, 也不可能像这间学校一样只要求把阴蒂的尖端切掉, 肯定还会需要把小阴唇也一起割掉。 并且要是没有进行割礼的话, 在进入大学的时候也会成为一项不利条件。
「有没有不接受割礼也能活下去的地方呢……」
敏子回想起在来医院的路上看到的黄衬衫团体。 胸口有一块没有染色的心形图案的, 喊着口号的他们是割礼反对团体的成员。 这种衬衫是没有接受过割礼的女性的象征。 敏子一边叹气一边打消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象。 作为普通高一学生的敏子并没有反对割礼的信念。 相反, 她还隐隐约约地把割礼视为一种必要的仪式。 虽然强迫她们接受割礼的父母一辈并没有接受割礼, 但是她们也被告知, 父母那一辈有比现在更激烈的升学竞争, 那时候的年轻人也常常受到压迫。 虽然敏子也很反感这种骄傲地说出自己所经历过的苦衷的做法, 但是她并没有反驳那些人的勇气。
「还没有尿完吗?差不多该轮到你了哦。」
听到敲门声和护士的催促, 敏子慌忙站起来, 才注意到自己的阴部还是湿的, 她慌忙地扯下一片卫生纸。 不锈钢制的卫生纸架发出了巨响。
「好、好的!我现在就出来。」
敏子回应了一声。 她慌忙地用纸擦了擦外阴, 冲了下水, 当她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 前一个女孩刚好从手术台上下来, 下一个就轮到敏子了。 身穿绿色的手术服, 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和护士正忙着更换手套以及清理刚用完还沾着鲜血的医疗器械。 用双手捂着下腹部的敏子因为膝盖不断颤抖而无法向前走动。 当她被那个年轻护士推着, 摇摇晃晃地走到手术台前的时候, 术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做好了。 敏子在心中责备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 爬着上了手术台。 护士熟练地将敏子的双腿用宽皮带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虽说是同性, 但是在明亮的室内把两腿张开, 把阴部露出来, 还是让敏子的脸羞得如同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了她的脸上一样红。 把敏子的脚固定好的那个护士看了眼敏子的脸, 像说「请不要担心」那样拍了拍敏子的肩。 透过帽子和大号口罩之间的缝隙, 敏子看到了她布满皱纹的脸, 看起来像是个年长的, 经验丰富的护士。
「还请多多关照……」
敏子在把红到耳根的脸背过去的同时小声地说。 这本来是在事前说明会上讲过的, 在上手术台之前要先跟医生护士打招呼, 但是敏子因为恐惧和紧张完全忘掉了。 护士点了点头, 不过正在核对病历表的医生似乎并没有听到。 护士往敏子的耻丘上涂上除毛膏, 戴着薄手套用手掌把它涂抹开。 肚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本就紧握双拳忍受着恐惧的敏子变得愈发紧张了。 在用毛巾擦了擦手套和手之后, 护士拿起了丁字形的安全剃刀, 小心地放在敏子的阴阜上, 她拉平敏子阴阜的皮肤, 同时缓缓地用剃刀刮着敏子那柔软的阴毛。 刚上高一的女生的阴毛薄得能看到下面的皮肤, 用剃刀来回刮几下就能彻底刮干净了。 护士仔细地确认了大阴唇内测和肛门周围是没有毛的。 被人掰开屁股来查看肛门, 被人掀开大阴唇之后用手指触摸大阴唇的内侧, 虽说是同性但是也让敏子害羞得流下了眼泪。 敏子没有阴毛的阴部只有一点点色素沉积, 还维持着漂亮的桃红色。 虽然没有自慰的习惯的她平时几乎不会注意到这个部位, 但是因为担心被发现阴垢之类的脏东西, 敏子在前一天洗澡的时候还是认真地把阴部清洗过了。 出于降低细菌感染的风险的考虑, 割礼完之后需要用胶布把盖在伤口上的纱布固定住, 所以必须把阴毛剃干净。 女医生用手拿起镊子, 从容器里夹起了一块浸润过消毒液的纱布。 敏子割礼需要用到的器械都装在这一个托盘里了,女医生的旁边并排放着一些小推车。 小推车的柜子里放着一模一样的托盘, 这是为在敏子之后接受割礼的女生们准备的。 就像疫苗接种或者工厂的生产线一样, 因为接受割礼手术的女生很多, 所以医院把这一切都合理地流程化了。 女医生对护士使了使眼神, 那名护士就绕到敏子的头后面, 抓住敏子的两只手并把它们牢牢地按在了敏子的头上。 别看这名护士身材矮小, 她却能使出让敏子吃惊的力量。 女医生把沾满消毒药液的纱布被放在敏子的阴阜上, 她先是清理了刚才剃毛之后还残留在皮肤上的阴毛, 然后对肛门的周围进行了消毒。 随后女医生换了一块新的消毒纱布, 这次她开始用力地擦拭敏子的阴蒂。 这种伴随着一点疼痛的粗鲁做法的目的马上就显现了——敏子的阴蒂开始无意识地充血, 稍稍勃起了一点点。 女医生丢下这块纱布, 然后熟练地用镊子把潜藏在阴蒂包皮中, 女孩子体内最敏感的阴蒂头给夹住了。 柔软的阴蒂尖端被金属器械夹着, 敏子感到一整剧痛, 她白色的大腿开始颤抖。 她的两只手正被护士牢牢地压在头上完全动不了。 敏子痛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挺起肚子, 咬紧牙关。 敏子睁大眼睛看向了正在自己两腿间处理自己阴部的女医生。 因为害怕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不敢把眼睛闭上。 女医生把正夹着敏子阴蒂的镊子换到了左手上。 然后敏子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 这是医生用右手拿起剪刀的声音。 她用镊子把阴蒂的尖端拉到了阴蒂包皮的外面。
「噫……」
因为疼痛以及对马上就要到来的刀刃的恐惧, 敏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干渴而微弱的叫喊。 敏子把背向后弯曲, 在手术台上微微突起。 当剪刀碰到她的阴蒂的一瞬间, 敏子猛地把脸转了过去, 用力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 伴随着炽热的剧痛从她的两腿之间往脊背上袭来。
「啊啊啊啊啊!」
虽然敏子咬紧牙关, 努力地使自己不叫出声。 但是这些努力终归是徒劳的,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女孩子所能忍耐的痛苦。 手术台上的敏子把背弯成了弓的形状, 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上半身。 连束缚着她两条腿的东西都被晃得嘎吱嘎吱地响。 按住她两只手的护士用上了自己的全身的力量才把她牢牢按住。 要是稍不注意让手甩开的话就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口。 敏子鼻子一酸, 眼泪流个不停。 本来这只是几秒种的事情, 但是对于敏子来说这仿佛就是在无尽的痛苦中扭动着身体, 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当剧烈的扭动停下来的时候, 敏子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变得僵硬, 她感觉喘不上气, 就像自己的气管变狭窄了。 她干渴的喉咙发出了 Hyuu Hyuu 的声响, 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啊!」
这是女医生在进行割礼手术后的消毒工作。 在伤口被化学药剂擦拭的同时, 敏子朦胧的意识也被强行拉了回来,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个等待着割礼的女生已经用双手唔着脸哭出来了, 但是敏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女医生熟练地用手把纱布贴在了失去尖端的阴蒂上, 然后用胶布黏牢。
「结束了哦。」护士说道, 同时她解开了绑住敏子两腿的宽皮带。 但是全身肌肉僵硬的敏子暂时还不能马上站起来。 护士把敏子的双腿从手术台上放下来, 用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 双腿合上的同时伤口又是一阵剧痛。 敏子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她的脸已经完全被鼻涕和泪水沾湿了。 在负责杂务的护士的搀扶下, 敏子从手术台上下来, 慢慢地走向了里面的另一间房间。 每走一步让她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年轻的护士并没有催促敏子, 而是扶着她的肩, 让她慢慢地往前走。 敏子听到排在自己后面的女生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虽然排队等着的时候她就已经害怕地啜泣着, 但是最终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放声哭出来了。
「我不要……看起来好恐怖。」
「没事的, 一下子就结束了。」
听到这幼儿一般撒娇以及助理护士安慰的声音, 还没回过神来的敏子感到胸口一痛。 刚刚做完割礼手术的敏子清楚地知道这绝对不是「没问题」的那种痛苦。 门外就是她刚刚在厕所偷偷窥视的那间房间。 在排成一排, 能坐四个人的沙发上, 两个刚刚完成割礼的女生瘫软地趴扶手上。 坐在敏子旁边女生还穿着被汗水浸湿的手术服, 趴在沙发的扶手上。 当敏子来到她旁边的时候, 她甚至没能坐起身来。 护士离开之后, 敏子也一样靠在扶手上, 静静地期盼这痛苦可以尽快消失。 她们需要安静地呆在这里, 直到出血有所减轻为止。 手术室里回荡着慌忙起身后剧烈呕吐的声音。 虽然学校要求她们不能吃早饭, 但是因为对割礼的害怕所带来的压力, 前一天吃的东西还没能好好地消化掉。 在过度紧张之后, 敏子的胃也像被紧紧勒住一样痛苦。 呕吐物的酸味在房间里飘荡, 敏子也感觉自己的胃液正在往上涌。
在年轻护士的帮助下, 敏子换上了来的时候穿着的校服,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看不到其他同学的影子了。 走廊里已经挤满了来自另一所学校,穿着西装风格校服的女生, 她们不安地望着面无血色、颤颤巍巍地地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敏子。 要是在候诊室等待其它同学从手术室里出来的话, 就会有医院准备的大巴车把她们送回家。 盖有执刀医生和县教委印章的割礼证明将会在几天之后被邮寄到敏子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