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话・上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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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地开辟的时期, 伊奘冉尊之神是作为神世七代的最后, 与伊奘诺尊之神一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在日本神话中, 伊奘冉尊与伊奘冉尊二神结合, 他们产下的孩子构成了日本的国土和神灵。 他们先是产下了淡路岛和隐岐岛, 紧接着又产下了日本列岛, 然后又产下了诸如山神、 海神之类的世间万物的神灵。 在产下火神迦具土的时候, 伊奘冉尊因为阴部被火烧伤而病倒了。 她这期间的尿、 粪和呕吐物之中也诞生出了不少神灵。 伊奘冉尊最终因此丧命, 落入了黄泉之国。

  

   --------------

  

   在与父母共进晚餐的餐桌上, 惠子怯生生地提起了一个话题。 像其他正处于青春期的初二女生那样, 她几乎从来不与父母交流。 像这样惠子这边先开口说话的情况更是罕见。

  

   「诶, 无论如何都必须接受『那个』吗?」

  

   惠子抬头看着母亲, 一脸认真地说。

  

   「『那个』是哪个?」

  

   被惠子搭话的母亲反问道, 对惠子脸上的严肃视而不见。

  

   「就是『那个』哦!『那个』!」

  

   看着反应迟钝的母亲, 惠子不由地喊了出来。 看起来母亲总算是领会到了惠子所说的事情。 父亲还是像往常那样一边喝着味噌汤一边看着电视上转播的棒球比赛。 一阵夜风从稻田里吹来, 穿过纱窗, 吹进屋内, 蚊香的烟雾也随之摇摆。 虽说才刚过 8 点, 在这个寂静的乡村里, 夜晚也已经变得十分安静。

  

   「必须接受!说过多少遍了。」

  

   母亲的态度十分坚决。 虽然本就不抱期待, 但是被这样冷漠地拒绝, 惠子心中也不由地感到怨恨。 惠子所说的「那个」指的是要在两个星期之后的夏日祭典上被迫接受的一项仪式。 作为一项可怕的成人礼, 这个仪式要在阴蒂上做艾灸。 在俗称「割礼法」的法律施行之后的几年, 对于全国的女孩来说, 接受性器切除的手术成为了一项事实上的义务。 不对这种通常被称作「割礼」的手术作出要求的高中, 在全国范围内只有两所, 并且还都是那种家喻户晓的知名进修学校。 要说不对这种手术作要求的企业, 除了性产业之外就没有了。 在「割礼法」中, 有一个所谓的「传统条款」, 对于某些地区存在的, 可以代替割礼手术的传统习俗, 这类习俗会受到赞扬和鼓励。 惠子的父母认为, 既然无论如何, 要升入高中的话就必须接受割礼, 那就不如在认真准备考试之前的初二暑假把这件事情办好。 因此他们决定在这个暑假举行的祭典中, 让惠子接受用艾灸灼烧阴蒂的仪式。

  

   「诶呀。 真的一定要去吗?」

  

   不愿放弃的惠子又抬起头望向父亲。 父亲总算是注意到了惠子的视线, 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了。

  

   「要上高中的话, 是无论如何都要接受割礼的。 这就像义务教育一样, 每个人都必须升学接受更高等的教育。 既然是这样的话, 那作为对村子里传统的尊重, 当然还是接受『那个』比较好吧。 邻居们都看着呢……」

  

   惠子后悔着自己对父亲寄予希望。 她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 在村政府工作的父亲除了一脸得意地用这些社会常识说教自己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虽然母亲从来没有掩饰过对父亲的不屑, 但是惠子也从没见过她违抗过父亲的命令, 按自己的考虑行事。 看起来他们是一对性情相合的夫妻, 这也是惠子最近才得出的结论。

  

   「好吧好吧。 还有作业要写。」

  

   惠子打断了父亲无意义的冗长说教,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八米见方, 原来是用作储物间的房间, 是父母在惠子升上初中的时候分配给她的, 成为了她的书房兼卧室。 这是一间铺着垫子的日式房间, 入口是一扇没有锁的推拉门。 惠子在推拉门的内侧用一根棍子把门抵住, 尽管父母绝对没有因此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看。 在夏天, 按照农村的习惯, 惠子早早地洗完澡之后就已经换上了睡衣。 虽然这是一件舒适的睡衣, 不过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 在家人面前即便是穿睡衣也一定会戴上胸罩。 一进入这间房间, 惠子就把睡衣的上衣脱掉, 把胸罩取了下来。 胸部的束缚没有了, 这让惠子长舒一口气。 半年前刚买的胸罩现在就已经勒得厉害了。 虽说只是一款朴素的白色胸罩, 但是至少还是在中学生中流行的品牌。 虽说让母亲去买的话可以不用花费自己的零用钱, 但是母亲只会买那种廉价的运动型胸罩, 所以惠子只得从零花钱中抽出一笔不小的费用自己去买。 这就是惠子宁愿忍受胸部紧绷的痛苦, 也不舍得丢掉这个胸罩的原因。 惠子把睡衣的上衣披在身上, 连前面的扣子都没扣上, 就伸开四肢扑向了下午铺好的被褥。 虽然跟父母说了要做作业, 但是现在的惠子并没有做作业的心情。

  

   「算了。 作业的话阳子会给我抄的。」

  

   因为有学习好的同年级同学可以指望, 惠子决定偷个懒。 惠子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刷牙, 不过现在要再一次对上父母的目光的话会很尴尬。 因为地处偏僻, 惠子所在的学校里学生非常少。 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栋木制平房里, 并且初中三个年级的学生都在同一间教室上课。 三个年级加起来也才不满 10 个人。 和惠子同年级, 能把作业拿给惠子抄的女生只有阳子一个人。 在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日光灯的光照下, 惠子那可爱的双乳正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 小小的乳头镶嵌在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圆锥形乳房上。 蚊子的嗡嗡声在惠子的脸旁响起, 这种烦闷的声音让惠子意识到了夏天的闷热, 她这才从床上起来, 打开了窗户。 虽说湿气也会透过纱窗进到屋内, 但是在进入寒冷的夜晚之前把窗户敞开, 让风吹进来, 也能让惠子的睡衣变得凉爽。 惠子把蚊香托盘里的残灰倒出窗外, 点燃了一盘新的蚊香并把它放在了纱窗的旁边。 在看着一缕青烟摇摇晃晃地升起之后, 惠子系上了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然后关掉了灯。 惠子躺在了床上, 为了避免着凉, 她在肚子上盖了一块毛毯, 然而她却还没有心情睡觉。 夜色尚浅, 没有冷气也让人很难入睡, 不过比起别的, 让惠子心中充满着焦虑和不安的还是那个仪式。 再过半个月自己的阴蒂就要挨烧了。 被这种「铁炮灸」的大艾灸灼烧过的部位, 都会留下一个很大的烧伤伤疤, 还会流脓。 等这种烧伤的伤疤愈合之后, 像阴蒂这样的小突起通常就会随着脓液一同消失。 只有入睡才能摆脱心中的这种焦虑, 但是事与愿违, 惠子并没有困意。 惠子把盖在肚子上的毛毯展开, 她用这张毛毯把自己的全身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 在这块有些回潮并沾染着自己体臭的毛毯下面, 惠子把睡衣的短裤脱到了膝盖的位置, 然后卷起了上衣的下摆, 露出了她还在发育的乳房。 对于到能在睡前饮酒的年龄还有好一段时间的惠子来说, 要解决睡不着的问题, 最好的方法就是自慰。 虽然学校的保健课很明确地说了这个行为是有害的, 在家人面前甚至连谈论这个话题都得顾虑三分, 但是这个在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 惠子已经戒不掉了。 惠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只要摸到性器就不知为何能得到快感。 好几次把手伸到裤裆里的惠子都被母亲看到了, 然后就免不了挨顿痛骂。 有一次, 母亲还把这种事情告诉给了父亲, 惠子遭到了一顿毒打, 腿被父亲用竹制的戒尺打得肿得通红。 瞒着父母, 惠子继续着这种行为,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流出爱液和达到高潮的了。 惠子朝右躺着, 缓缓地蜷缩起身子, 在取得了放松的姿势之后, 惠子悄悄地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间, 轻轻地揉着才刚刚开始长出一点点软毛的阴阜。 在感觉出来之后, 惠子闭上了眼睛, 开始在脑子里想象一些下流的东西。 最近, 惠子知道了舔阴这种行为, 也就是男性用舌头舔舐爱抚女性的股间。 女性以肛门都被看光的姿势张开双腿, 被男性舔舐着排泄器官, 仅仅是想到这些, 都能让惠子激动得心跳不已。 没过多久, 惠子就注意到, 只要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自己被别人舔阴的样子, 就会有激烈的兴奋感。 惠子的脑子里浮现出了自己张开双腿, 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被男人舔着阴部的样子。 那个男人说不上是哪个确切的人, 只是惠子根据喜欢的演员幻想出来的一个朦朦胧胧的美少年的印象。 惠子一边幻想着自己裸露着下体, 被那个男人舔舐着的场景, 一边把刚才搓揉着阴阜的右手插进了自己的股间, 用力摩擦着整个性器。 惠子的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大阴唇的缝隙之间也渗出了少量爱液。 虽说学会了自慰, 但是因为还没有男性经验, 在惠子的潜意识中, 自己的下体还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而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 仅仅是想着这样不干净的器官被别人来来回回地嗅闻和舔舐, 惠子的脸就热了起来。 股间渗出的爱液总算是多了起来, 惠子用食指沾了一些爱液, 涂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即使是处于勃起状态, 惠子的阴蒂也还是牢牢地藏在包皮里, 手指能触碰到的仅仅只是一点点阴蒂尖端。 不过这一点点的阴蒂尖端就已经十分敏感了, 要是没有爱液的润滑, 直接用手指挨上去的话, 仅仅是指纹的粗糙都能带来过于强烈的刺激。 惠子用食指反复搓揉着自己的阴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惠子感受着顺着脊柱涌来的一阵阵让自己浑身颤抖的快感, 用空着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尽管没用上多大的力气, 惠子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刺痛。 对于现在的惠子来说, 乳房上的这一丝丝刺痛感反而让她感到更加舒服。 惠子一边把握着左手抓住乳房的力道, 一边继续用右手搓揉着阴蒂。 她侧躺着的身子开始阵阵发抖, 看来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叫出声来被父母听到, 惠子把包裹着自己全身的毛毯死死咬住。 背着别人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还是会有罪恶感的。 惠子突然想起, 半个月之后自己就要永远告别这个习惯了。 一想到自己如此敏感的阴蒂将要经受艾灸的折磨, 惠子的心中就充满了不安。 惠子把厌恶的想法抛在脑后, 试着把心思集中到自慰这件事上。 惠子的呼吸慢了下来, 虽然出了一身汗, 但是还是没有消除掉心中喷涌而出的焦虑与不安。 即便如此, 不管心中充满着怎么样的情绪, 惠子的身体还是迎来了高潮。 惠子紧紧地把身体蜷缩在毯子下面, 小声的呻吟从她紧紧咬住毯子的牙缝间漏了出来。 紧紧地蜷缩着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 高潮之后的惠子连把股间的爱液擦拭干净都觉得麻烦, 在重新穿上短裤和睡衣之后, 惠子把毛毯推到一旁, 仰面躺下。 夜晚的微风拂过汗涔涔的身体, 十分凉爽。 在仰卧着的惠子身上, 她那对还不算大的双乳正随着她不规律的呼吸上下起伏。 沾满爱液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晾干了。 虽然本来想要去把手洗干净, 把内衣裤换掉, 不过在自慰之后, 惠子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 伴随着心中的不安, 感到疲倦的惠子静静地闭上眼睛, 意识渐渐变得朦胧起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

  

   惠子和同班同学阳子在一片绿油油的茂密稻田间的小道上走着。 明天开始就是暑假了, 因此今天举办完结业式就放学了。 她们并排推着自行车往前走着, 但是阳子推着的自行车正咔啦咔啦地响。阳子平时上学骑着的这辆自行车, 链子不幸地断了。 惠子家在这个村子的边缘, 而阳子家则是在从学校通往惠子家的路上。 虽然被阳子谢绝了, 但是惠子还是不愿意丢下阳子一个人, 决定推着自行车和阳子一起走。 惠子的头发扎成了辫子, 阳子则留着一头短发。 夏日的骄阳无情地炙烤着这两个并排走着的人的背和脖子。 惠子闻到了汗液的气味, 她自己的汗液蒸气正从她的开领衬衫的胸口那里冒出来。

  

   「等下回到家就洗个澡吧。」

  

   阳子望了一眼天上的乌云然后说, 像是在埋怨着这酷暑。

  

   「大概, 今天的霉运都是那家伙带来的吧!都怪那家伙!」

  

   平时老实温顺的阳子也少有地说了别人的坏话。 惠子也马上用力点了点头。 阳子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在担任小学教导主任的体育老师。 一想到那张满是胡子茬的脸, 惠子就感到气愤。 由于是地处偏远, 学生稀少, 在惠子所在的学校, 小学和初中都是在同一栋楼里上课的。 虽说结业式是在体育馆里举行的, 但是当然也是小学和初中一同举行的。

  

   「大家好, 今天早上, 惠子的母亲告诉我, 惠子和阳子会在这个暑假接受『那个』仪式。 这是在成为大人的路上十分重要的一个仪式。 请大家一起来祝贺她们。」

  

   体育老师居然在全体学生面前把这件事暴露出来了, 还自己一个人鼓着掌说了一些情义上的祝福。 天真无邪地鼓着掌的只有一年级的男生, 其他男生都要么像听到了不好的事情那样表情复杂, 要么在嘴角嗤嗤一笑。 女生们的表情就更复杂了, 毕竟自己早晚也要接受这个仪式。 只有一个接受过这种仪式的初三女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惠子和阳子二人。 还没弄清楚事态的惠子在听到掌声之后才回过神来。 体育老师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宣布了她最不希望被触及的那件事。 现在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惠子和阳子两人将要在这个暑假接受「那个」了。 想到这些, 惠子的脸唰地一下热了起来, 羞耻的泪水也从她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旁边的阳子低着头, 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大概他不知道这是性骚扰的发言吧。 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看报纸的人。」

  

   无从泄愤的阳子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 阳子和惠子之间的交谈变成了对体育老师的谩骂。

  

   「不过说起来, 之前还不知道阳子也要接受『那个』呢。」

  

   虽说对体育老师的愤怒让惠子一时忘记了, 但是现在惠子心中充斥着的, 仍旧是对「那个」的恐惧。 她不知不觉地转移了话题。

  

   「啊啊, 你说的是那个啊。 你看, 反正要上高中的话横竖都要接受割礼, 如果是在校规比较严格的那种学校, 就可能要遭受那种非常可怕的手术。 要是选择接受『那个』的话, 大体上算是遵从了传统的做法, 就能免除割礼手术了。」

  

   阳子连忙撒了个谎。 按照阳子的成绩, 完全可以考上校规比较轻松的高中。 只要接受切除阴蒂尖端的少量组织的割礼手术就应该够了。 虽说即便是这样也需要忍受相当的疼痛, 但是与用艾灸灼烧阴蒂比起来也要好很多。 真相是惠子的母亲去阳子家做客的时候, 提到了要让自己的女儿接受「那个」仪式的事情。 并且还强烈建议让阳子也接受「那个」仪式。 毕竟对于这种同年级同学都会接受的传统仪式, 自家女儿不接受的话, 在面子上好像确实也说不过去。 在这个狭小的村落社会, 邻居们也都看着, 这让阳子的双亲感到十分为难。 最终让阳子的双亲做出决定是在当地妇女协会的集会上。 在妇女协会的朋友之间决定了让阳子接受「那个」的事情。 很显然, 是在惠子母亲的宣扬之下决定的。 事到如今, 别无选择的阳子的父母也只能命令阳子接受那个把阴蒂用艾灸烧掉的仪式了。 也就是说阳子其实是被惠子牵连进来的。 不过考虑到要是让惠子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的话, 惠子会感到内疚, 甚至还会在家里和父母产生冲突, 所以阳子就编了个看起来恰当理由。 刚才还火辣辣地晒在阳子和惠子二人背上的太阳突然隐入了云层之中。 天空西边的那块乌云压了过来, 转眼间就挂起了湿润而凉爽的风, 紧接着, 伴随着闪电, 豆大的雨点就落下来了。 惠子和阳子推着自行车朝着家里飞奔起来, 暴雨和地上溅起的水花转眼间就让她们浑身湿透了。 阳子在雨中全力奔跑, 在她推着的自行车的链条盖里, 断开的链条发出着很响的咔啦咔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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